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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我的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江一片红
他还要确保颜绪不会因为这件事崩溃,或者是因为这件事离开他。颜开平望着怀中熟睡的颜绪,想,或许到了该要个孩子的时候了。
颜绪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上缴手机。手机卡销毁,手机置新,微信和qq申请新号码,联系人只有颜开平一个。颜绪所有与外界过往的联系几乎都被切断,颜绪几乎要发疯,但是颜开平一句话就给他挡回来了:教父很有可能顺着别人的线索再次找到你你难道要让你的朋友惹上黑社会?
颜绪瞬间没了力气。他无话可说,但又觉得颜开平哪里怪怪的。
然而最让颜绪感觉颜开平神经质的,是第二天的手术安排。他让医疗团队在他左脚踝上方开了一道一厘米长的小创口,将一块儿比纸还薄,大约只有半个指甲盖儿大小的追踪器埋进了皮肤里。颜开平给他解释:这个追踪器效果很好,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向外发射定位信号,隐蔽性非常好,很难被探测仪发现。
这次事件之后,颜绪总觉得颜开平对他的态度有一些微妙的改变,他对他的管制要比以前更为严格,每天都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在某个地方呆了多长时间,见了什么人,都要一一汇报,他汇报完了不行,还要让那些跟着他的保镖也汇报一遍,以核对他说的话是否有假。
更奇怪的是,颜开平开始非常积极的治疗他的阳痿,跑了不少地方,也已经预约了很多国内国外的顶级专家。
颜绪低头看着自己手里五颜六色的各种药丸,感到有些苦不堪言。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颜开平:“二哥,算了吧,我硬不起来,也不耽误事儿……”
颜开平目光坚定,就说一个字:“吃。”
颜绪只好无奈的全吞了。
晚上颜开平就开始给他口`交,什么花样什么道具都往那处招呼。颜开平以前并不是没有给他口`交过,只是试过几次之后,发现他确实硬不起来,也就算了。这次他却坚持不懈,带着一股隆而重之、破釜沉舟的气势。然而颜开平表现得越重视,颜绪心里越紧张,他一紧张压力就大,压力一大,就更硬不起来,吃的那些药本来是有点效果的,结果愣是让他给紧张没了。
颜绪紧张到什么地步呢?紧张到连跟颜开平做`爱都没有快感了。
这天颜开平将他折腾到凌晨,才从他体内疲软着滑出来。颜绪一身凉汗的挺在床上,他觉得他俩现在像是一对性生活不和谐的中年夫妻。
老婆如狼似虎,老公阳痿早泄。
颜绪心中有些烦乱。
以前颜开平不是很在乎他能不能硬起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嫌弃他不行?
他外面会不会又有别人了?颜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想起那天颜开平开他玩笑:我以前有那么多人你也不在乎,当了个替代品就气成那样,真不知道你什么脑回路!颜绪气呼呼的说,我哪是不在乎,是在乎了也没用。你以前虽然人多,我还是有自我的,还是特别的,如果我是个替代品,那我连个自我也没有了。
颜绪看着身边无声沉睡的颜开平,轻轻凑过去吻了他一下。
虽然他为自己解释了那段过往,颜绪也愿意相信他,但他发现自己开始对颜开平疑窦丛生。那些话并非毫无破绽,他说的那样粗糙,甚至不涉及任何一星半点的细节,而江信恪说的内容却非常详细,从兄弟二人初识,到深交,再到决裂,从母亲说的话,到母亲做的事,那些眼神,姿态,动作,都细细的描述过。谎言最经不起细节推敲,而撒谎的最佳方式就是给出大框,却不给细节,让推敲都无从下手。
颜绪虽然脆弱,却远不是颜开平想的那样愚不可及。他只是选择相信颜开平,他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宁愿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着颜开平过一辈子。
可是他忍不住,他真的忍不住。他忍不住想更多的拥有颜开平,这样越来越强烈的想法让颜绪感到痛苦。
他开始对他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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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神疑鬼的后果,自然就是各种或明或暗的刺探。即便颜绪竭力想表现得自然一些,但他实在是算不上一个好演员。
他偷偷的观察颜开平的衣领上有没有女人的口红,闻他颈子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装作无意实则心机的问他的行踪,甚至半夜爬起来看颜开平的手机。颜开平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并不生气,他对颜绪的要求只有两个:在家养生别乱跑,乖乖听话挨他艹。至于颜绪心里想什么,怎么想,他是真的并不在意,而且对于颜绪的吃醋和独占欲,他还颇有点享受。
只是颜绪对于这样紧绷的状态,感到身心俱疲。
他又恢复了往昔的性冷感状态,只是以前他还能靠助兴剂撑着,勉强过关,而现在他需要吃的药有十几种,真是半点都不能多吃了。
连续好几天晚上,他撅着屁股给颜开平干了半个小时,愣是一点儿快感也没有,只觉得疼的快晕过去。连续好几天都因为颜绪喊疼而作罢的颜开平只好抱紧颜绪的大腿,在他股间勉强射了出来。
一开始颜开平还野心勃勃,誓要让颜绪再展男性雄风,没想到搞了两三个月,颜绪连女性雌风都没了。
颜开平也是身心俱疲,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他眉心的竖纹又刻了上去,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只觉得失望,又觉得扫兴,满腔欲念,无处发泄。颜绪垂着头跟他说对不起,他也只是拍拍他的头,说:“睡觉。”
颜绪躺在他身边,紧紧抓着颜开平的大手,睁着眼直到天明。





我的兄长我的父(H) 分卷阅读40
无所事事的在家呆了些日子,颜绪开始有些想回云海工作,他甚至偷偷联系上了因他而被辞退的许仙。许仙一听到颜绪的声音就嗷嗷大叫,浪荡公子哥的形象完全毁了:“小四爷救救我,颜先生快把我搞到倾家荡产了!”
颜开平因为许仙搞丢了颜绪而雷霆震怒,全然不顾往日的情面。
颜绪一听他的嚎啕就心慌意乱,连忙安慰他一定一定一定救他于水火之中,才安抚好许仙的情绪。挂了电话之后,颜绪就开始琢磨这事儿得怎么办,见了颜开平这话得怎么说。他整个白天都在别墅里转来转去,跟个没头苍蝇似的,连保姆们都被他转的眼晕。
想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给颜开平做饭吃,于是带着保姆去超市采购了一堆吃食,回来热火朝天的忙活了两个小时,终于做了一大桌子菜,全是颜开平爱吃的。
摆盘上桌之后,他放了佣人的假,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颜绪放了轻缓的音乐,又将桌上的蜡烛一根一根的点燃。
屋子里只剩下摇曳的烛光。
颜绪一边等颜开平回来,一边哼着歌,顺着音乐胡乱的转圈和跳舞。他的腰肢柔软,身材比例也极好,是个做明星的料子。他十八岁那年,颜开平甚至问过他,愿不愿意演电影、拍电视剧。那时候的颜绪太年轻了,舍不得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又对这个行当毫无兴趣,于是很果断的就回答了一个“不”字。
如果当初选择做明星,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颜绪一边毫无章法的跳,一边哭笑不得的对自己说:
“谁知道呢?未来不可预知,过去不能重来。命运中的苦难,总是常伴左右,不管你是前进,还是后退。”
他就那样跳了好久,颜开平也没有回来。
从晚上六点,到八点,颜开平没有给他打电话,没有告诉他不会回来,也没有告诉他会回来。烛泪流了一半。
颜绪实在忍不住了,便给颜开平的助理詹立松打了电话。对方告诉他,颜董正在开董事会,可能晚一点儿才能回去。
颜绪有些失望,却也只是哦了一声,乖乖挂了电话。他望着满桌子的菜,开始着手拾,准备等二哥回来之后热热再吃。
此时,手机信息提示音在空荡荡又昏暗的屋子内突兀响起,吓得颜绪差点摔了盘子。
他擦擦手划开手机去看,原来是微信提示音
【江信恪】
对方请求加你为朋友
颜绪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往昔对江信恪的好感荡然无存,对他的感激也烟消云散,现在的颜绪满脑子都是颜开平的话,尤其是在颜开平告知他教父j作恶多端,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之后。这个跟黑社会头子划等号的名字令颜绪后背顿时一凉这人怎么会找到他的联系方式的?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颜绪飞快的打开了房内所有的灯光,跟别墅的安保通了电话,却仍止不住浑身发寒,惊惧万分。
不行,他必须得快点见到二哥。
他没有他,真是一分钟都没有安全感。
他慌慌张张的将煲好的烫装进保温盒,又慌慌张张的叫了司机,迫不及待的坐上车,直奔颜开平公司总部。
颜开平几乎不让颜绪为他口`交。他不喜欢颜绪每次口`交时都哭得那么惨,惨到好像他那根鸡巴有毒似的。他心疼他,颜绪跟了他六年,口`交的次数一根手都数的过来。但他本人是非常享受口`交的过程的。
就像现在。
跪在他双腿间的男孩儿正卖力吞吐自己的阴茎。他的东西太大了,男孩儿一口吞不下,嘴巴也撑到了极致。但是技术不错,挺会吸的。
颜开平坐在办公室的椅子里,那男孩儿就藏在老板桌下,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颜开平看着他那双妖里妖气的眼,有点懊恼的想:怎么就跟这小明星干上了呢?
下午处理完事情,他正要给颜绪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回家,结果冯浩天却突然造访。这只北美大棕熊一般的男子跟他扯东扯西的说了一堆,最后才吞吞吐吐的让他帮着处理一件不登大雅之堂的事儿。
颜开平虽然为难,但还是应承了下来毕竟二人交情不错,能帮则帮。
冯浩天兴奋异常,说你这个人情我欠着,今天先送个大礼,权当感谢。
颜开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这个小明星便被冯浩天请进了办公室。
“合你胃口吧?”冯浩天挤眉弄眼,“我一见着他,就觉得他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这男孩儿确实长得漂亮,跟颜绪一个类型。白白的,瘦瘦的,长着一双桃花眼,笑起来也甜美可人。乍一看,竟然与颜绪有那么一两分神似。
颜开平在颜绪那里憋了许久的欲念突然爆发出来。他想,做完了之后洗个澡,颜绪发现不了的。
颜开平用手环住小明星的后脑勺,皱着眉毛说:“动作快点儿。”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八点二十五。估计他的小宝贝儿在家等急了。
********
初夏的雨说下就下。
刚出门时天只是有点阴沉,等上了路,却突然电闪雷鸣起来。颜绪坐在车后抱紧了保温盒,通体冰凉。他让司机关了空调,却还是觉得阵阵发冷。他在路上不停的想,怎么开得这么慢呢?怎么还不到呢?他恨不能马上让颜开平抱住他,让他暖一暖他。
多少年后,颜绪回忆起这个夜晚,都会忍不住嘲笑自己:他就像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殷切的扑向母亲的怀抱。然而那人却把自己高高举起,再把自己狠狠摔下,摔得头破血流,摔得血肉模糊。
当颜绪走进颜开平所在的最顶楼,他的那些保镖们马上拦住了他。出来迎接他的詹立松站在他面前,显得有一丝微妙的局促不安。他请他去隔壁屋子里坐一会儿,说颜董正在跟人谈话,等下才能出来。
颜绪却不肯动,他的面前是一扇巨大的钢铁之门,颜开平的虹膜是它唯一的钥匙。什么也刺不穿它,什么也炸不烂它,颜绪看不到里面,也听不到里面,它就那样横跨在颜绪和颜开平之间,像是一道鸿沟。他们两个人看似只有几米的距离,却有整个银河系那么远自己站在外面,颜开平坐在里面,不管如何努力,他都走不进颜开平的心房。
这个时候的颜绪还看不懂钢铁之门的隐喻,他只是一步也不想走远:“你帮我给二哥说一说,我急着见他。”他从来都不任性,但他今天真的很害怕。
詹立松见他面色惨白,可怜兮兮的求他,只好给颜开平打了内线电话。
那边的颜开平正眯着眼看小明星的脊背,任他在自己腿上一上一下的动。小明星的叫声非常婉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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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刻意。他想起颜绪那努力压抑,却无法压抑的呻吟,他可能会哭得很厉害,哭得喘不上气,嘴里喊着:开平,开平,放了我。或者是,爸爸,绪绪不行了。
他会说,绪绪都是二哥的。
他不太会调情,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天然的春药,激得自己要发狂,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哪跟眼前这个似的,除了个干死我、好哥哥就没别的说词!再说了,哥哥是你喊的吗?谁他妈的是你哥?简直就是瞎鸡巴叫。
他不耐烦的让小明星闭上嘴:“好好做,别出声。”
于是对方扶着桌子,安安静静的背对着他,用白白的臀肉吞吐颜开平的东西。
颜开平看着那两片屁股也开始觉得不对味。
如果说颜绪的屁股是凝脂玉,那这个人的屁股连发面馒头都算不上,最多是个窝窝头。
带了套子的茎体软了几分,颜开平赶紧调了个姿势,幻想颜绪的媚态,才堪堪保住了中年男性的颜面。
詹立松的电话打进来时,颜开平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颜绪沾满了大量液的股间,柔软的阴茎和小巧的囊袋可怜巴巴的斜在小腹下方。媚眼如丝的颜绪咬着手指,颤着嗓子对他说:
“二哥,我爱你……”
“绪绪!”颜开平忍不住喊出来,抓紧了小明星的腰狠狠撞了十几下,液开始一股股的往套里喷射。
刺耳的铃声突然响起,吓得颜开平一个哆嗦,他蓦地睁开眼,下意识将小明星一掌推了开!那人也吓了一跳,屁股下面突然的抽离让他打了个冷颤。
颜开平瞪着眼看了那铃铃作响的电话好几秒,才意识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他也不是被颜绪捉奸在床了。
他擦了擦冷汗,再去看看那小明星虚软的身体,心中忍不住抱怨:
一个没味儿的破腚,还不如回去蹭绪绪大腿呢!
颜开平心浮气躁的推开小明星,懒洋洋的接起了电话:“喂?”
“董事长,小四爷站在门外,说有急事儿要见您。”
颜开平的冷汗瞬间又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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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诸事不宜的一天。颜开平想。
他飞快的站起来,在小明星莫名其妙的目光里提好裤子,又一阵风似的将地上乱扔的衣服捡起来,胡乱塞进小明星的怀里。
颜开平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扫视屋内:除了眼前这个大活人,还有没有其他会暴露痕迹的地方?
他动了动鼻子,屋子里一股腥膻味儿。颜开平也不顾外面瓢泼的大雨,愣是打开了窗。那小明星被突然袭来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颜先生,您这是要干嘛?”他的金主可能脑子有病。
颜开平也不理他,他先是将安全套用卫生纸包好扔进废纸桶,再翻出抽屉里的男士香水朝着空气和自己猛喷了几下。
满头大汗的中年男子忙完了这些,开始目光凶恶的瞪向小明星。狼一样。
他打了个哆嗦:“颜先生?”
“从现在开始,不许出声。”他恶声恶气的说着,将对方整个身体都按到了老板桌下。“敢出声你就完了!”
从詹立松挂断电话到颜开平在里面遥控开了门,用了三分钟的时间。颜绪抱紧了他的保温盒,雀跃的走了进去。
那个他所依靠的男人正端坐在桌前,专心致志的批着文件。屋子里有颜开平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儿,只是不知为何有点浓重。颜绪没有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颜开平身后的窗是开着的他就这么直接被风吹着,也不怕受凉,更何况雨都淋进来了。
“二哥。”他甜甜的叫颜开平,脸上的两个梨涡煞是动人。
颜开平抬起头来冲他微笑:“这么晚怎么又过来了?”
颜绪想起江信恪的微信好友请求便一阵恶寒,但他不想张嘴就说这个。他将保温盒放下,绕过桌子想去给颜开平关窗:“怕你太累,给你煲了汤。”
颜绪身体不好,走路软着脚,速度也很慢,唯独惦记颜开平的时候两腿迈得飞快。但是再快也没有颜开平快。
颜开平见他要绕过桌子走到自己身后,马上抓住颜绪的胳膊,喝了一声:“干嘛呢!?”他实在怕极了颜绪撞破奸情下面那个人还光着屁股呢!
但为什么要这样怕?连颜开平自己都说不清。他着实不想见到颜绪眼里的失望,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应该永远都是充满爱意、仰慕、崇拜,甚至是畏惧,和臣服。而绝对不应该是失望。
他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使脸上看不出太过勃发的怒意,只是倒吊着眉,眼神满满的都是寒霜。
打了个趔趄的颜绪被他突然而然的生气惊到,明明他刚才看向自己的眼神是极温柔的,笑容也是极温暖的。他看见颜开平时超凡的快乐和安全感被泼了冷水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
他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颜开平身后的窗:“二哥,我想替你关上窗。风雨太大了,你会着凉的。”
抓着他手腕的颜开平触电似的松开。他顿了一下,指了指远处的沙“你先坐那里,不要乱动。”
颜绪听话的退回去,端端正正的坐进了沙发。
颜开平咳了一声,见他坐好之后才转身去关窗:“桌子上的文件都是涉密的,我不喜欢别人靠近。”
颜绪尴尬的笑了笑:“哥,我懂。”
颜开平关好窗,站在桌子前拧开保温盒的盖子:“下着雨跑过来,只是为了来送汤?”他闻了闻,香气四溢,“哟,虫草党参乌鸡汤。”
颜绪笑得眼睛弯弯:“补肝益气的,我先给你倒一碗。”说着又想靠前给他倒汤,但颜开平又制止了他:“不用,我自己来。”
颜绪只好再次乖乖坐进沙发,看着颜开平冷着面孔喝汤。
“我今晚先不回去了,这里有点忙。”他身上的味道太浓,洗了澡再回家又有些不太自然,还是等明天再说吧。“如果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颜绪垂下头:“也不是没事……”他正吞吞吐吐的想把江信恪那事儿告诉他,却突然瞄到黑色地毯上有一个黑色的正方形塑料小包装。
它被撕开了一个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它跟那地毯的颜色融为一体,不仔细看,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它是一个安全套的外包装。
颜绪见过这个牌子的安全套。虽然颜开平从来不跟他带套,但他还是每天晚上会贴心的备好。
他总是想着,万一二哥想用了呢?
他想,他的二哥真的用了。只是没有用在自己身上。
他抬起头,看见了那扇刚刚关上的窗,他闻到了浓郁香水味下被掩盖的味道。
这叫什么,欲盖弥彰吗?
他又低头看了看那个保`险套的外包装,这又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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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密一疏吗?
“说呀,吞吞吐吐的。”颜开平拧好保温盒的盖子,温柔的看着他。
颜绪禁不住在他温柔的语气里凝视他。他最爱的二哥的五官渐渐变得模糊,像是融化的冰淇淋,一点一点变得不堪起来。
“哦……”颜绪动了动僵硬的嘴唇,“我今晚也想请请假。鹿哥请我去做温泉spa,晚上要在那里过夜了。我怕一天都见不到你,所以才跑过来……看看你。”
颜开平挑高了眉。鹿是住在对面庭院的邻居,一开始他搬过来的时候,颜开平以为他是哪个老总养的金丝雀,后来才发现他竟然是两个老总共同养的金丝雀那两个老总一个是中星集团的宋哲文,一个是向远集团的向海东。不过最近他发现这个人的身份没那么简单,极有可能是最上面那位大boss的儿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极有可能是他养着宋哲文和向海东了。
“也好,你也应该多交几个朋友。靠谱的朋友。”颜开平顾不得多想,下面那个作死的一直不安分,用手胡乱摸他裤裆,他现在只想快点让颜绪回家,然后再把这个没眼力见的扔回冯浩天那里去。“去吧。”
他迫不及待的按下桌子上的按钮,那扇钢铁之门应声而开。
颜绪缓缓的站起来,望着那扇即将隔绝了自己跟颜开平的门。
然后他缓缓的走了过去。
颜开平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突然有了一丝诡异的惴惴不安。他突然意识到,颜绪很少背对着他,因为他永远用那仰视的目光追随着自己。
颜绪一定见过颜开平无数的背影,但颜开平却很少见过颜绪的背影。
原来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单薄。
“第二天早点回来。”颜开平忍不住心中的涌动,“我也会早点回去。”
颜绪没有回头,只是点了点头。
待那人完全跨出了大门,颜开平正要再次按下按钮,颜绪却猛地转过身来,忽闪着那双总是写着哀愁的眼问他:
“二哥,你说你不跟我说假话,是不是真的?”
他的眼里是快要溢出来的渴望,他怎么能忍心拒绝他?
颜开平坚定的回答:“是真的。”
颜绪笑了:“…………二哥…………我……”
他却已经按下了那个按钮。
颜绪已经来不及说我爱你。
那扇铁门缓缓的关上了,颜绪也渐渐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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