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长我的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江一片红
“你在骗我,”颜绪双腿虚软,几乎无法站立,“你肯定又在骗我。”
颜开平揽住了他的腰,又将银色指环套在了颜绪的无名指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忍心骗你?”
他将属于自己的那一枚戒指放进颜绪手心:“来,你也给我戴上。”
“不,我不要,你总是说谎,你这次又想玩弄我……”
颜绪几乎以为自己又发梦了,或者是幻听严重了,从幻听演化成了幻觉。颜开平向他求婚,颜开平对他说,我爱你。
颜开平突如其来的告白和求婚,像是在身陷地狱的人面前打开了天堂之门。
颜绪几乎要被圣光熔化。
他难以置信,他看着掌心的那枚戒指痛哭不已。他明明在前一刻感到了失望和绝望,这一刻却像是得到了救赎,激动的几乎要晕过去。颜开平紧紧的抱住了他,让他紧紧抓住自己宽阔的后背。
“那你就让我骗你一辈子。”跪在地上的颜开平撩高了他的衣服,亲吻他光滑的腰线,“我疼你,爱你,宠你,给你织梦,让你永远都不会醒来,好不好?我以后全心全意只骗你一个人,其他人我谁都不骗。答应我,颜绪,我们永远在一起……”
颜开平的牙齿深深陷入颜绪的皮肤:“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颜绪止不住的战栗。
他对自己毫无原则的爱痛恶欲绝,但他又对近在咫尺的幸福如饥似渴。他明知道颜开平是个怎样的男人,他谎话连篇,他冷酷无情,他无视自己的痛苦与挣扎,他今天许下的诺言,说不定明天就会被他置之脑后。可是自己还是因为他的表白和求婚忘记了所有过去的苦难。
颜绪想,说不定那个保`险套不是他用的,也或者那个包装是以前随手放的。即便是颜开平用的,那他也一定只是一时糊涂。
忘了这些吧,把这些统统都忘了吧!
“我爱你,这三个字我想跟你说一辈子。”跪在地上的颜开平虔诚的说。
这个男人跟自己求婚了,这个男人终于说了我爱你!
他不是把自己当成替代品,他不是把自己看成了母亲的影子!
“颜绪,我爱你……”男人捧住了自己的脸。
自己追求一生却遥不可及的幸福近在咫尺,为什么还要纠结那些小小的过错?谁不会犯错呢?不要苛责他,不要苛责他!我应该学会原谅!
“我们要个孩子,他是你的孩子,他也是我的孩子。我们三个人组建一个家庭,好不好?可是你要争气,你射不出来,我们的孩子该怎么办?”
颜开平一边啄着他的嘴唇一边说:“你要努力,宝贝儿!来,把戒指给二哥戴上,嗯?”
“真乖……你看,咱俩戴的这对戒指多配呀!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说话呀颜绪,你还没有亲口答应我呢。”
“说话,说你答应我,说你要嫁给我,说你要给我生个孩子,嗯!?”
他强硬的抓着他的后脑勺,强迫哭泣中的颜绪睁开眼:“答应我。”
一道声音在颜绪脑海中响起:哪怕这些都是泡沫,我也心甘情愿了……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颜绪闭上眼,似乎有光从他的头顶打下来。
我什么都属于你,我的救世主……
颜绪想,自己可能是疯了。颜开平也疯了。这个四十多岁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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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是回到了青春期,他拉着颜绪从别墅一直跑到了山顶。
颜开平激动的站在山顶放开了嗓子高喊:“我颜开平要结婚啦!”
因为爬山而丢了半条命的颜绪捂住他的嘴:“你又不是第一次结婚,有什么好喊的?”
颜开平疯了似的亲他:“可是我的心是第一次结婚!颜绪,我爱你,我想要你,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颜绪也抱着他的头颅不停的回亲:“我也想要你,二哥!”
颜开平急促的呼吸喷在他细嫩的肌肤上:“你应该叫老公了,小傻瓜!”
他们在山顶找了一块儿平坦光滑的巨石,在烈日炎炎下脱光了彼此的衣服。颜绪从来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会那么疯,疯得要命。颜开平在他身下垫了衣服,但粗砺的石面还是几乎磨破了他的肌肤。然而痛也是快感,他放浪的尖叫,颜开平舌头和手指的每一个游走都带着致命的电流,电得他不停抖动。
当颜开平埋头吮`吸他下`身时,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席卷了颜绪的每个细胞。他耸起了腰肢,抓按着颜开平的头发叫道:“那是什么?我怎么了?”
颜开平也很新奇,这是六年间他第一次见到颜绪真正的勃`起。这小家伙体积实在算不上大,只能勉强算个中等,但是胜在颜色粉嫩,形状也标准漂亮。现在它颤巍巍的站在颜绪的股间,楚楚可怜的吐着透明的汁液。
颜开平忍不住将它含在嘴里舔了又舔,用舌头缠着那龟头吸来吸去,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狼,恨不能将阴茎连着柔软的睾`丸一同吃进肚子里去:“你硬了,颜绪!”
“不可能!”颜绪突然迫不及待的抬起头去看,果然看到那个充血的下半身正被颜开平吞吐着。与肛交完全不同的快感扭曲了颜绪的身体,他只感到血管嘭嘭的贲张,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上午的太阳已经足够让他头晕目眩,陌生而久违的快感简直让他要晕过去青春期时他也充满躁动,对着色情杂志自慰的事也没少做,只是这六年来他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公!老公!”他激烈的喊着,完全不在意是否有人会听见他淫`荡的叫声,“够了,不行了!我要射了!”他推拒着颜开平的头,不敢射在他的嘴里。
颜开平却入了魔障,他想吃颜绪的液想的发疯!他一把抓住颜绪挣扎的手,加快了嘴部的动作。只是一会儿功夫,毫无耐力可言的颜绪就开始浑身紧绷起来!
“啊啊啊!够了够了!啊啊啊!”强烈到极致的快感让颜绪烈火焚身似的,他抬高了自己的臀,不自觉的将自己送到颜开平那里。
高潮时的颜绪窒息了。
他的身体不停的抽搐,双目无神的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他恍惚间变成了山间的一朵云,轻飘飘的延展漂浮的四肢。
他以为自己羽化成仙了。
直到颜开平将他这朵云了回来。
他眼睛里写满深情和欲望,嘴角是浓浊的白液。颜开平伸出手指塞进他嘴里,打开了他的牙齿和舌头。
他将那些液吞了一半,然后他将嘴中剩余的部分给颜绪渡了进去,与他分食这份惊喜:“你尝尝自己的东西,是不是甜得要命!”
“没有……不甜……”颜绪羞愧难当,捂着嘴不让他再喂自己了。
颜开平真是恶劣极了,他一边兴奋的亲着颜绪,说着我就知道你能行这种话,一边诋毁颜绪的能力:“你这么小,时间又这么短,怎么能满足女人呢?”
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刘苗,莫名横生的醋意让他用力捏了捏颜绪开始疲软的阴茎:“只有我不嫌弃你,只有我爱你,只有我能你!”
“别说了混蛋!你住嘴!”颜绪耻得满脸通红,扑棱着腿要逃开痴汉一般的颜开平。
“不放!我要你,到你怀孕!”颜开平开始胡言乱语,掬起他嘴角的液就往他屁股里抹,“你给我生个男孩儿,再给我生个女孩儿,生一对双胞胎,我想看着他们从你这里生出来!”
“你疯了!”他打他,颜开平却岿然不动。
“我给你松松穴,等你生的时候就没那么疼了!”他捧着他的臀,冲进那个松软的泥泞的甬道。
颜绪叫到声音嘶哑,叫到走了调。他们赤身裸体在山间的石头上抵死缠绵,身体上硌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
无所谓,都无所谓!
颜开平汩汩的射进颜绪的体内,终于开了荤的颜绪也高潮连连,直到两个人疲力竭,浑身都是彼此的液,才四肢交缠在一起停了下来。
颜绪在林间低低的啜泣。
他就像是濒死之人得到了灵丹妙药。
他第一次尝到了灵肉合一的味道。比他曾经尝过的所有美味加起来都要令人幸福。
哪怕他的心底有个声音在说,或许这种幸福是短暂的。他也毫无畏惧。
他的生命也是短暂的,即便幸福短暂,于他而言可能也是永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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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笔许久的关键性人物即将登场,老颜即将看到扔上天的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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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颜绪望着梳妆镜中西装革履的自己,总觉得自己缺了点儿什么。
他一身白色的修身小西服,领口是黑色蝴蝶结,最近刚刚染成淡褐色的头发全部被摩丝固定在额头后方。
他显得神矍铄,像刚被雨水滋润的鲜花,一改往日的萎靡不振。
他像这个世上所有沉浸在幸福里的人一样,面色红润,嘴角带笑,满眼都是流光溢。
他连走路都生了风,每两个月一次的固定体检,指标全部有了很大改进。
颜绪今天打扮的像一个新郎,虽然他今晚只是去参加一个盛大的餐饮界宴会。
但是他确实要结婚了。
三个月前他答应了颜开平的求婚,而后天他就会跟颜开平去拉斯维加斯办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颜开平邀请了所有能邀请的人,商界政界,富商名流。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金融界的“教父”不仅出柜,而且结婚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没有人觉得他脑子是清醒的,连新闻媒体都开始陷入癫狂,连篇累牍的报道这个惊天八卦。
结婚的消息公布之后,颜家的发言人做了一个简单的新闻发布会,除了回答几个早已经准备好的问题,就是对外公布了颜绪的“真实”身份颜家义子,与颜开平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舆论炸了锅。甚至有人猜测颜绪从小就被颜开平当小情人养,说得绘声绘色,在网络上更是引起了一阵狂欢结合之前的小鲜肉车震照片,大家终于知道颜开平的出轨对象是谁了。
颜氏股价并没有受什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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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他家的盘子太大了,属于一线蓝筹股,一点私人八卦,在股市里甚至掀不起一点水花儿。
颜开平放任了舆论的发酵,他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他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自己的宝贝疙瘩。颜绪总是担心这些事情对他造成负面影响,颜开平却不以为然。事实上,颜家这样的名门望族,颜开平这样的身份地位,自身名誉甚至比金钱更重要,但为了颜绪,他认为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只要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点小牺牲算什么?”颜开平吻着颜绪这样说。
想起了那个吻的颜绪微微垂下眼睫,将目光放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颜开平跟他求婚后的这三个月,是他有记忆以来最幸福的三个月。他每天都笑得像个傻子,睡觉时也是笑醒的。
连隔壁那个有点儿面瘫的鹿看见他的时候,都震惊的掉了下巴颏。
他有时候会想,就这样死去也是无妨的。可是他又舍不得,他还要跟二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他还要和二哥一同养育一个或者几个孩子,他还有很多想和他一起做的事,他真的舍不得。
更何况如果他死了,二哥会伤心的。
他舍不得他伤心。
颜绪抬起手,吻了吻那戒指。
他转身准备走出更衣室,去楼下跟颜开平告别他要去赴晚宴了。自从两个人的关系走上正轨,颜绪也被允许继续接手云海的工作,而许仙也被他请了回来。
但是他在开门时,想起刚才那种微妙的感觉他总觉得自己身上缺了点什么。
他又对着更衣室的镜子仔细的看了看,终于意识到他的左胸口缺少了一点装饰。
颜绪开始翻找一整个抽屉的首饰盒,哪个都不得他心意,唯有江信恪给的那枚银色莲花最为合适。
他捏着那枚莲花看得入神,最终还是鬼使神差的将它插进了自己的口袋。
颜绪下楼之后,正在楼下客厅的颜开平正在客厅里交叠着双腿看杂志。
他翻弄着纸张的手骨节分明,他有比一般男人更长更笔直的腿。颜绪透过他的绅士般的衣物,看到他野兽般随时迸发的肌肉。
这个男人沉稳而犀利,正处在最迷人也最有魅力的年纪。
颜绪突然想,可是他会比自己先老,皱纹会慢慢爬满他的脸,最终变成一个糟老头。
但是他不在乎。他想跟二哥一同死去,或许是在秋季,也或许是在冬季,把两个人的骨灰埋在两棵交缠的合欢树下。
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颜绪忍不住低头轻笑出声。
而那个男人听到他的笑也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看着颜绪。
“你看什么?”颜绪有些不自在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我哪儿不对吗?”
颜开平赤裸裸的看着他,像个痴汉似的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你还是不要去了,穿得这么性感,我担心哪个混球见色起意。”
颜绪嫌弃的瞅了一眼他,嗔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死基佬。”
他走下楼梯搂着颜开平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双唇。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抱在一起亲了又亲,直到颜开平忍不住想直接在客厅里干死他,他俩才难分难舍的松手。
“不许喝酒,早点回家。违反一条,我就烧了主办方。”颜开平捏着他屁股恶狠狠的威胁。
颜绪笑着点点头。
他对他说了再见。
他的笑靥极深,甜美异常,宛如冰淇淋上那一块儿红草莓。灯光下他的面庞和身姿也美得惊心动魄,冬日雪地里一朵梅似的。
在他出门后,颜开平一边抽着烟,一边眯着眼回味他的那个笑容,那个笑容上深潭般的眼,烈焰般的唇。
真想把他关在笼子里,让这样的笑容只被自己看见。颜开平有些失落的想。他弹了弹烟灰,准备回书房看一会儿书
只是总觉得颜绪身上哪儿有种违和感。
是哪儿呢?
颜开平有点摸不着头脑的回味。总觉得他身上有个东西自己在哪儿见过,而且那个东西自己肯定是不喜欢的。究竟是哪儿呢?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只好咂了咂嘴,埋头钻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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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安排在一栋摩天大楼的餐厅。颜绪跟着引导上去时,要经过一道非常长的走廊。那走廊的构造也非常别致,中间被长长的连绵不断的透明玻璃均匀隔开,而首尾是两扇玻璃门。
像是巨型的玻璃盒。
颜绪好奇这玻璃盒是干嘛的,许仙解释说,这一层被一个行为艺术家租用,专门表演行为艺术。
“等哪天来观赏观赏。”颜绪给漂亮的玻璃盒子拍了张照,打算回家让颜开平看看。
“我见过一次他的表演,玻璃盒子比表演好看。”许仙嗤之以鼻的说。“都是些裸体的叔叔阿姨,没劲透了。”
颜绪皱起眉头:“那算了,没有少女肉体的艺术都是耍流氓!”
“少男呢?”
“噫!”颜绪摆出一个厌恶的表情,“男人有什么可看的?辣眼睛。”除了我二哥。除了我老公。除了我的救世主。
两个人开着没品的玩笑,坐了电梯进入晚宴会场。
在进入灯光璀璨大厅的一瞬间,颜绪马上成了全场人的焦点。
这次晚宴是餐饮界大牛们的盛会,云海餐饮虽然不算什么大咖,但云海老板却名声大振现在全世界都知道,颜绪是颜开平的“未婚妻”。光是冲着他跟颜开平的关系,所有人看见他都要过来寒暄几句,混个脸熟。
颜绪本身并不善于交际,但接手云海后他必须学着应付各种场合。形势比人强,颜绪从原先的紧张寡言,到现在的谈笑自如,他进步的飞快。
他举着装了果汁的高脚杯,跟另一家餐饮企业的老总聊天,对方吹牛`逼最近在赌场上手气多么好,去哪家河里垂钓勾上了多大的鱼……颜绪一脸微笑,耐着性子不断点头称是。
当这位老总抱怨到他家的小泰迪随处拉尿时,整个会场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颜绪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能静一静了!
他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江信恪突然出现在大门口,在赵姝和主办方工作人员的陪伴下缓缓步入会场。
这个高个儿男人穿着一套暗灰条纹的三件式西装,一头斑驳的白发毫不张扬却异常醒目,它们一丝不苟的贴合在江信恪头上,让他像个英伦绅士那般儒雅。
当他站在宴会大厅的中心,用那双深邃的目光扫视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便全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对于他的出现,颜绪惊讶不已。
江信恪对外公开的身份是几家上市公司的老板。他近几年凭空出现,敛财暴富的手段令人震惊,外界早有他涉黑的传闻,但始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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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而已。这次的主办方,餐饮业的巨头恰巧是他的朋友,所以江信恪前来捧场,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正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的颜绪在下面看着他,而在上面风雅又幽默的致辞的江信恪也看着他。
江信恪对颜绪眨了一下右眼。
颜绪忍不住笑,向他举了举酒杯。
当结束了所有义务上的寒暄,江信恪信步走到角落里的颜绪面前,笑如春风:“我就知道你会等我。”
颜绪有点羞涩:“我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再见到您。”
“这种场合有什么不对吗?”江信恪有些疑问。
“不……不是。我是说,我以为只有我是做饭的。原来您也打算当个厨子?”颜绪笑得很不好意思。
“对,进军餐饮业我早有计划。”江信恪看着他胸口那朵银莲道,“所以以后我们就是竞争对手了。”
颜绪低头舔了舔嘴唇:“好吧,那咱俩要公平竞争。”
他向他伸出了手,带了一点微不可查的怯生生。江信恪一笑,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
“你就想跟我说这个?”
“……”颜绪目光微动,却没有抽回手。
“你是不是想问我,那天那句话在暗示什么?”江信恪盯着他突然睁大的眼,“看来我猜对了。”
颜绪吞了口唾沫:“您那天说的话,是真的吗?您跟我母亲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八月份。”
江信恪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生硬而迅速的转移了话题:“莲花配你真好看,比配我好看多了。”
颜绪噎了一下,他知道江信恪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他只好讷讷的说:“……谢谢。”
“你还记得我教过你怎么用吧?”
他垂下眉毛,轻轻抽出那朵花,看着它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最美的东西往往是最致命的。就像这样”他用那锋利的针掠过颜绪的脖子。
颜绪只觉得颈部一凉,惊得鸡皮疙瘩爬满了脊背。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江信恪笑弯了眼睛,将银莲插回颜绪的胸膛。他轻轻拍了拍它,目光柔情似水:“乖,保护你的主人。”
说完,他冲颜绪微微一点头,便转身与其他人应酬去了。
他身边一直跟随着他的赵姝,用幽黑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颜绪一眼,嘴角突然露出一个微不可见的诡异微笑。
颜绪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一头雾水。
“哦!忘了跟你说”江信恪突然转过头来,向他高举了酒杯,“祝你和颜先生,新婚愉快,百年好合!”
他的目光明明很真挚,却让颜绪感到了一丝困惑。
因为江信恪的祝福,他看不出任何的真诚。
颜绪将敬酒的饮料一饮而尽。
感到略微憋闷的他决定去洗手间冲一把脸。
而一个男人却尾随着颜绪跟了上去。
颜绪被捂着嘴,按进了卫生间的小隔间。
当颜绪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面貌,头发都吓得根根竖起,脚也几乎软了下去:“大、大哥……”
颜开乐打了颜绪一巴掌:“原来你还记得我这个大哥呀?让我看看我的小弟弟,这几年被老二滋润成什么样了?”
“放开我!”颜绪拼命挣扎,但他的体型跟颜开乐实在相去甚远。
颜开乐捏着惊恐万分的颜绪的下巴,用那张与颜开平有五分相似的面孔狞笑道:“真可笑,被颜开平了几年的弟弟,竟然要当我的弟媳了,哈哈哈!小贱货,你还挺有手段的!跟你心狠手辣的二哥真是绝配!”
“呸!”颜绪狠狠的啐了他一口,“心狠手辣谁能比得过你?连亲弟弟都想卖去当男娼!”
颜开乐一听乐了,笑得差点让颜绪脱手:“原来你还不知道呀?”
颜绪挣脱了一次,却又被颜开乐将头按在马桶上:“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你禽兽不如的全世界都知道!要不是我二哥救了我,我早被你折磨死了!”
“哈哈哈!”颜开乐死死的按住颜绪,“天呐,你竟然感谢颜开平救了你!哈哈哈,太可笑了!实在是太可笑了!当年可是他的手下詹立松过来找我,让我配合他演一出戏,好把你骗上床。”
颜绪目呲尽裂的看着他:“无耻,这种谎你也撒得出来!”
颜开乐空出一只手来翻找自己的手机,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本来今天只是想来跟弟弟叙叙旧,顺便尝尝弟媳的味道,没想到还要担负起让弟媳认清世界的责任……啧啧,我这个大哥真是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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