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竹马宠上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七蒲
霍邈偏头,糯糯地告诉陆悠,“田村问你是不是我的女友。”
“你说什么?”陆悠不知为何多问了一句。
“我说……”他对着田村,“は(是)。”
36、晋江独发...
陆悠仰着头,僵在霍邈的怀里。许久,她觉得身体莫名的升温,一股暖流从心底冲至大脑。
霍邈偏头,以那种潋滟暖吮的目光看着她。他问:“对么?”
陆悠顿在原地,卷入他目光的漩涡里。
“昂。”,莫名的,陆悠吐出一个字。
她想着昨日霍邈还是那个少年宫的孩子,蹲在地上一粒一粒地捡起棋子,那双湿漉的狗狗眼对着自己,问可不可以跟着她。
她以为自己的侠肝义胆只够挥洒在一个陌生人身上一小会,未想到他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也许会就此会携手相伴一生。
*
霍邈去南方的城市比赛,从飞机上下来已经是五月初,南方已经提前进入蝉噪的早夏,阳光浓烈,空气潮湿。
机场仍然有很多人接机,棋迷拿着应援条就像对韩流明星那般对大洋电子杭州队。霍邈被俱乐部请的几个高大壮的保安圈在另一侧,戴着口罩帽檐压下。
偶尔有棋迷趁安保人员不注意递过来一个本子,摆在霍邈的眼前。
队友挤在他身侧开玩笑,“小邈你给人签一个吧。”
棋迷也跟着说,“霍邈哥哥,我从北京给着你一路飞过来的……”
霍邈未动,继续跟着开路的安保人员走着。直到那棋迷突然想到什么,对着霍邈吼了一句,“我还是陆悠的粉丝,我支持你们。”
双标狗霍小喵脚步立刻滞住,不顾安保人员的阻拦接过棋迷的小本本。签完之后还不忘简单地画了一个笑脸。
后来不知道是谁透露出去,以后机场接机企图要霍邈九段签名的妹子们都会追着他喊自己也是陆悠的粉丝,每次这么喊,霍邈回头的几率几乎为100%。
到最后,有八卦媒体插播了粉丝接机围棋队的新闻,陆悠惊恐的发现,一群妹子追着霍小喵喊:“小邈哥哥,我们也是陆选手的粉丝……”
陆悠半截黄瓜掉在桌上,“这都是啥?”
*
从机场出来后,霍邈跟着俱乐部直接去了酒店,好好休息准备明日一早的比赛。
霍邈平日休息的时候,大多安静地坐在房间里,在脑中复盘白天的棋局。这一次,他的清净却被几声急促的门铃打扰。他开了门,门口倚着一个男人。
他怔了一会,将门打开趿拉着拖鞋走回房间里。
“有空?”门口的男人用干涩的中文问他。
他站在窗前,窗户开了一条缝,几缕暖风从外挤了进来。
男人继续往房间里走,走到他的身边,勾着笑问霍邈,“这次比赛没机会和你对弈,想在比赛前和你下一局。”
霍邈点头,坐在榻榻米上。上面有一方棋盘,两盒棋子。田村打开,眼里熠熠闪光。
霍邈下得很随意,懒散地对着棋盘毫无取胜之心。他们下了很久,一场耗时很长的拉锯战。
田村啜了一口热茶,“那天比赛,没想到你居然用爸爸93年那局取胜的方法。”
霍邈回:“93年,我五岁,也恰好是我们分开的那年。”
他抹抹唇角,以一种不羁的语调冷哼一声,“是么,我都忘记了。”
霍邈没回,打了个哈欠落在黑子。就算他以这样的状态和田村下棋,他每一步依旧准。
田村扯着笑,“不玩了。”
他抬头,“你认输了?”
他起身搅乱棋子,故意耍赖,“我没输。”
霍邈将乱七八糟的棋子恢复原位,指出白子的破绽。田村立着,居高临下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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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随后,他目光又落到霍邈的身上。
霍邈安静地坐着,懒洋洋地托着脑袋,同样在看他。见田村不动也不说话,他顺势躺下,蜷在榻榻米的一隅。
“我困了。”他背对田村,“你请便。”
空气是划不开的静谧,唯有钟摆颤动不停。田村突兀地在霍邈的背后问了一句,他问:“小邈,你恨不恨妈妈?”
霍邈睁眼,对着雪白的墙壁。
田村以为霍邈睡了,将桌上的棋盘又打乱,关了灯离开。
*
半个月,霍邈在外面到处比赛,陆悠在帝都的家也没冷清多少。有似乎从来没有学习任务的北大学生表弟,也有从江里来来回回多次并不是特别忙的许大明星。
只有陆悠,每天被新的教练挑各种毛病,脑中被强行塞另一套打拳理念。
这个时候,她就特别的想江叔叔。想江叔叔从来都是懒得管自己,偶尔心情稍微好点才会指导她一丢丢东西。
但她不能在许露的面前表达对江叔叔的思念,因为她知道许露比她更想江叔叔。
她没问许露江叔叔怎么样,大概恢复的还不错,毕竟许大明星天天有家不回的在自己的小公寓和表弟打游戏。
晚上,表弟回学校,许露就坐在沙发上和陆悠看韩国狗血连续剧。就像很多年前,许露借了一盘光碟和陆悠躲在家里,看《大长今》那样。
有很多记忆就算被时间无数次冲刷过,它还是会如浪卷不走的砂石固执地在你的脑海中留下。
许露看到韩剧里女主角患了绝症,双目失明靠在男主的怀里,突然哭了,从小声抽泣到放生大哭。她哭起来很丑,那双媚眼成了一条挂满泪珠的缝。
陆悠本身掉了几滴泪,看到许露绝望而嚎啕大哭的样子,心里蓦然的一酸。
许露哭是因为看到他人生死离别她总会想到江若尘,在医院那天,她问江若尘:“若尘哥,你喜欢过我么?”
江若尘坐在轮椅上,眼帘颤了颤。他一张口,就被许露捂上了嘴。许露鼓足勇气问了,却没敢听答案。
*
深夜,许露睡了。陆悠失了眠,裹着薄外套在小区里跑步。跑到第四圈,她手机里的音乐停了,她按了接听键,下一秒那头传来了霍邈的声音。
“下飞机了。”
陆悠靠着老树灌一口水进肚,举起手臂看手表“误了两个小时机么?”她想起从霍邈要不断出去比赛开始,自己计数能力年复一年的增强。
那头顿了顿,“嗯。”
“我开车来接你。”陆悠正好睡不着。
她真的开车,一路从东城开到了机场。就算再晚,机场还是有人在接机,那群小迷妹为了吸引霍邈九段的注意,喊着霍邈的名字还不忘加上一句,自己也是陆悠的粉丝。
甚至有些不看拳击的人都不知道陆悠是谁。
霍邈就被这群人围在中心,接过本子一个个地签名。所幸霍邈很高,立在人群中又是这样的扎眼。陆悠半降车窗,一眼就看到了霍邈。
“小喵。”她等了半天,实在看不过那群小女生拉扯霍邈的衣服还借机悄咪咪地揩油。
霍邈将签名本还给小姑娘,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我们也支持陆选手哦。”后面的棋迷们继续喊着,而后她们就听到霍邈糯糯地喊了一声,“悠悠姐。”
阿勒?
她们朝着霍邈走过去的那个方向看,看到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靠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喝着热饮朝霍邈招手。
原来,这就是陆选手。就连穿着运动服,头发胡乱地绑了一个揪也有种别样的美。
也难怪,霍邈九段会喜欢像小太阳一样的女孩。有人知道内情,在接机的人群中小声说了一句,“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
那群女孩霎时对陆悠抛来羡慕的眼神。
“饿么?”
陆悠拉好安全带,“最近要比赛了。”她对着嘴比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减肥。”
霍邈憋着笑,“从南方带了点好吃的给你。”他将包装袋递给陆悠。陆悠眼睛立刻闪起星星,“哇,龙须酥!”
陆选手很有节制地将龙须酥放在后座,“等过几天比完赛吃。”
霍邈淡淡地笑,“比赛?”
“全国赛。”她回,“过几天就在北京。”
在奥运之前,依旧是世锦赛、全国锦标赛,亚锦赛……到了年后,接近奥运的时候,比赛会排得非常密集。
主教练担心她的腿伤,尽量安排休息时间给陆悠。陆悠便偷得浮生半日闲,陪许露看韩剧,来机场接霍邈。
霍邈寡言,只是一直望着自己。那双湿漉的眸子凝滞在自己的脸上,陆悠便觉得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一直摸着侧脸。
“是不是有脏东西?”她一手挂在方向盘上,歪头问。
霍邈摇头,“许久不见,所以”
“嗯?”
他凑近了些,鼻息轻吐在她的脖颈,“想你。”
陆悠怔了怔,下一面,脸上便挂上了明媚的笑容。她伸出手,揉揉霍邈的脑袋,“真的?”
霍邈懒懒地靠着她的手心,点头。
红灯,陆悠踩了刹车,正想旋开茶杯喝水,茶杯却被霍邈按下。
“红灯。”他语调轻柔。稍抬头,他的唇落到了陆悠的唇上,一丝凉意在她的唇上漾开。
车窗被帝都繁华的夜映照的斑驳璀璨,温暖闪耀的霓虹灯透过窗笼着霍邈的半张脸。
霍邈的唇滑至陆悠的耳下,湿湿的吐息钻进陆悠的耳里。
他说:“红灯,所以可以接吻。”
37、晋江独发...
霍邈湿漉的气息飘在陆悠的耳际,痒痒的,暖暖的。
红灯接着是绿灯,间隔的时间只有六十多秒,在陆悠眼里,这六十多秒的时间线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的悠长。
“悠悠姐。”他眼尾上抬,瘦长的手指触着陆悠的侧脸。
“昂?”她强掩内心的紧张。
“绿灯了。”他偏头,抿开一丝笑。
*
回到家,天已经微亮。电梯从一楼向上慢慢地升,霍小喵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安静地靠着电梯,陆悠站在电梯门,心跳“砰砰”的敲个不停。
“明天见。”电梯停住,陆悠匆匆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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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霍邈在她身后嗯了一声,高瘦的身影映在电梯门上。
陆悠又是一夜未眠,只是到太阳光飘进天窗的时候睡了一会,就这么一会,还被许大明星吵醒。
她拿着剃须刀冲进陆悠的房间,“悠悠,你剃须刀卡住了。”
陆悠将靠背砸向许露,蒙着头嚷了声,“哪有一大早就剃腿毛的。”
许露吹着头发,“哪有一大早,都九点了。”几秒后,陆悠抱着衣服从房间里飞出来,“啥?”
完蛋了!迟到。
“刚霍邈可送了早饭。”许露朝餐桌努努嘴,“汤包和豆浆。”说完,她还探着脑袋贼兮兮地问,“昨晚你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陆悠咬了一口汤包,滚热的汤汁溢到口中,鲜味浓郁。
“没呀。”陆悠对许露打着哈哈。
“那今天霍邈。”许露有意顿了顿。
“霍邈怎么?”她佯装无意地回。
“来送汤包的时候难得对我笑了,超灿烂的那种。”许露打开电视,开始做她的瑜伽,“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哈?
陆悠打了个嗝,喊了许露一声,“我去中心了,给你留了点吃的,别忘记吃早饭。”
许露双手合十,对着电视摆了一个极为复杂的姿势,“去吧。”
*
陆悠从后门悄悄溜进中心,中心居然没什么人,就在她以为万事大吉侥幸逃过一劫的时候,教练拍了拍她的肩,“迟到了三个小时。”
教练算是通知她,而且是不带一丝个人情感的。
“不是教练你听我解释,我昨天其实……”陆悠开始在脑中飞速地编织着理由。
“晚上多练两个小时。”教练没给陆悠解释的机会,在登记表上画了一个实心的圈,赶着陆悠去练拳了。于是当晚上大家早早地离开中心时,馆里陆选手还在苦兮兮地和教练练拳。教练戴着手靶,挑着陆悠姿势和步伐的错误。
陆悠打拳的时候极度地认真,汗水完全浸湿后背也浑然不觉。教练是从男队过来的,非常有经验有着先进的教学理念,也带出了好几个冠军。
开始上面让他来女队,他还觉得心有不甘,毕竟女队不如男队强,这几年出过的世界冠军屈指而数。
但,他没见过陆悠这样有韧性的选手。从不放弃也从不认输。他想起江若尘在交接工作的时候和他介绍女队的选手,他说,陆悠是一个像太阳一样的运动员。
她身上好似有耗不尽的朝气,还会用她的炙热的余光照亮你的梦想。
当时教练觉得江若尘是在夸张,毕竟他一路带着陆悠从江里到了帝都,多多少少都会携带着一些个人感情在里面。只是现在,当他真正每日与陆悠相处时,他才发现陆悠是这样的人:可以成就自己,也可以成就他人。
几局结束,教练放陆悠回家。临走前陆悠问了教练知不知道江若尘的近况,教练提到自己月初的时候随队去江里看过江若尘。
“江教练手术结束,正在休养。”他说,“恢复的还不错。”
他没将事实完全告诉陆悠,大概是怕影响陆悠的比赛又是怕自己说出来会不自觉的掉泪。
他去江里探病的时候,江若尘曾对自己说,有些偶然就像夜空飘过一亿颗星星,偏偏就有那么一颗砸向你的头顶,在你的人生中留下一道重重的伤痕。
所以陆悠成了队里唯一一个不知道江叔叔已经截肢的人。
*
五月中旬,帝都也开始热了。陆悠冲完凉,在冰箱里拿了一根绿豆冰,撕开包装在阳台上吹风。
晚风还是很舒服的,暖暖的带着一丝春日未散的凉意。家里没人,许露去了电视台录综艺,浪够了的表弟突然勤奋说要准备期末考试,天天泡在图书馆里。
她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起霍邈。最神奇的是,她特别特别想霍邈的时候,霍小喵就会出现。
霍小喵带了很多糖水冰棒来,塞满了陆悠的冰箱。他说师傅的老姨卖冰棒破产,囤了几大冰箱冰棒在家。师傅叫住霍邈,还特地问,“陆选手喜欢吃冰棒么?”
霍邈脚步滞住,有陆悠不喜欢吃的零食么?好像没有。师傅一听,如释重负,大概棋院里没有多少棋手喜欢吃雪糕冰棒,这么多送也送不出去。
还好霍邈家有一位陆选手。师傅还眯着眼笑,“我就知道陆选手一定喜欢吃这种东西。”
霍邈嘴角稍稍上扬,接过师傅车里封在冰里的冰棒。
陆悠刚吃完一个,又撕了一个咬了一大口,“哇塞霍小喵,你们棋院还有这个福利?”
霍邈坐在沙发上望着陆悠吃冰棒,一边乖乖地点头。
陆悠抱怨,“不像我们中心,每次只知道发什么健身卡,足球票。”
“还有苏果超市200元米,”她比了两根手指,“200元。”
霍邈忍着笑,“不好么?”
“我不会烧饭呀。”她说,“所以每次都送张阿姨了。”
霍邈静默地听她讲话,从中心的福利讲到夏季锦标赛的事。讲到一半,陆悠突然停了。她看到霍小喵懒懒地倚着沙发,胸口衬衫衣扣微敞,被初夏的风一吹,便带了几分蛊人的气息。
她干咽半块冰下去,“你要不要也来一根,挺好吃的。”
霍邈摇头,那双狗狗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我扔一下垃圾。”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试图打破这该死的沉默。
她将桌上一堆垃圾塞进垃圾袋里,踏上拖鞋开门下了楼。待她走后,霍邈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襟,而后慢慢地又扯下两颗纽扣。
陆悠不知是找不到垃圾桶了,还是在扔垃圾的途中丢了方向。很久之后,她才从楼下回了家。
霍邈已经睡了,侧躺在沙发上,衣襟半敞。陆悠怔了一会,从柜子里抽出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而后关了灯。
关上灯,她未离开,而是蹲在霍邈的身侧凝睇着他。这几天天气不错,晚上没有雾也没有肆意的风,所以夜空挂月,清冷的月从窗户缝钻进陆悠的家,淌在霍邈的身上。
她抱着臂歪头窥察着霍邈,从眉到唇,最后落在微敞的胸口。她不知觉地靠近霍邈,鼻息加重,扑洒在他的脸上。
霍小喵,怎么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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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帅了。
陆悠在霍邈的眼前挥了挥手,见霍邈没有反应。又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任何人。她小心地凑近,啵唧一口吻在霍邈的侧脸。
吻完,陆悠偷偷笑着。她指尖戳戳霍邈的侧脸,戳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而后对着这个酒窝,又是啵唧一口。
再扭头时,她看到沙发上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自己。
哇嘞?!偷亲被发现了。陆悠心里一万只欢脱的草泥马呼啸而过。
她赶快撒腿开溜,还没踏出第一步,后脑勺被某人托住。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刚刚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她被某人轻按着,动弹不得,还要编造各种理由企图掩盖自己偷亲无辜群众的“罪恶行径”。
“嗯。”霍邈应了一声。
“所以……”她话还未说完,突然就被霍邈封了口。他半抬身子,吻在她的唇上,而后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牙关,小舌纠缠着她的。
她大脑顿空,只剩心脏还在倍速地跳动着。他将自己空中的气息全数渡进她的口中,待自己喘不过气来,又适时的停止,从陆悠的唇上慢慢地下滑,吻到她的脖颈。
陆悠手插在他的发里,半跪在沙发,在他的怀中。他慢慢挺直身子,吻的更加迷乱。他那双修长冰凉的手指,亦然从陆悠的侧脸一路地下滑。
抚着她的锁骨,小舌随着指尖滑动的方向一路吻了过去。
“悠悠姐。”
“嗯。”她自顾不暇,身体的滚烫冲刷了她多余的理智。
偏偏霍小喵还对自己笑,两侧的小虎牙露着,蛊人心怀。她本来该是被动的,逐渐地就变成了主动,揽着霍邈的脖子,一路没有章法地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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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难会擦枪走火。尽管霍邈已经很克制,但陆悠捧着他的脑袋索吻无度,纤细的手指插在他的发梢,迷乱的双眼凝睇着他。所以他的手不自觉就滑进她的衣摆,随后“哒”的一声,她肩带掉落。
他挺.入的动作很慢,用一种哄骗式的语气在陆悠耳边喃喃,“悠悠姐,再分开点。”
陆悠跟着他的起伏无意识的动着,脑中胀满情.欲。
等霍邈的动作停了,陆悠才感到痛意来袭。痛,痛的要命。她窝在霍邈的怀里,光.裸的胳膊顶着他的胸口。
霍邈还在轻抚着她的后脊,指腹一路下滑,画出她脊椎的形状。她僵直着身子,只想长久地抱住他。
他咬着陆悠的耳垂,重复自己很久之前对她说过的话,
“爱してる。”
而后困意终于占据她的脑海,带走她仅剩的思维。
*
陆悠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真正地进入了她意识中的第二天,只记得睁眼的时候,阳光浓烈,空气是橘子味的,还有老树垂下的树梢“哗哗”扫过她的窗户。
陆选手在穿衣镜里看到自己光裸的上半身,看到自己身旁的床单皱成一团,一股被阳光烘烤过的淡淡薄荷香弥漫空气中。
她呆了几秒才缓过神来,八嘎,昨晚自己真是意乱情了迷。仔细想了想过程,好像是自己……上了某喵?
陆悠赶快抓了外套套起从房间里冲了出去,某只昨晚被上的小喵正在厨房,赤着上半身悠哉地搅着一碗米粥。
“霍邈。”她喊了一声。
“嗯?”霍邈转过身,倚着厨台。陆悠从上至下的扫着他,挺括的胸肌,光滑的肌理,公狗腰……
我日哦。
“饿么?”他又补充道。
“昂。”陆选手,“不饿。”随后肚子咕的发出一声哀鸣。霍邈噙着笑,锅铲一挑,蛋饼翻到另一面,葱香霎时溢满厨房。
陆悠双腿还胀痛着,老腰酸得要命。更可怕的,自己还是一名身体素质非常好的拳击运动员,
她想到某人,平日里就这么坐着下棋,关键时候体力真是惊人的好。
霍邈将粥煮好端上餐桌,门铃适时地响了。陆悠正在刷牙,想也没想就喊小喵去开门。
霍邈随意在沙发上勾了外套穿上,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口,陆妈妈提着二两肘子笑容凝固在脸上。
霍邈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开口。
许久,他才吐了一句,“阿……阿姨早上好。”
几秒后,陆悠蓬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妈,妈你咋来了?”
陆妈妈顿了一会,脸上的笑意逐渐变浓,她将肘子放在小邈手上,拍拍霍邈的手,“你们继续,阿姨先回家了,嘿嘿。”
“嘿?嘿!”陆悠抢着话,“妈,妈你听我解释。”
陆妈妈手指置在唇间,“嘘嘘嘘,妈妈都懂的,年轻人么。”
霍邈忍着笑,目光挪到笑容逐渐消失的陆选手脸上。
*
陆悠觉得自己的老妈一定误会了上.床的含义,这几天老姨老是在扣扣上暗戳戳地问她,想要什么礼物。金项链还是刺绣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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