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被竹马宠上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七蒲
不凑巧,他们在酒店门口遇见了飞歌云南队。飞歌云南这次的棋手阵容非常强大,光是从日本请来大江田村这点上已经赢了很多目光局限在国内棋坛的老牌俱乐部。
大江个性张扬,在赛前就在媒体前说势必会帮着飞歌拿下这次围甲赛的冠军。
好事的媒体自然会在大江面前提起同样在棋坛享有盛誉的胞弟霍邈,大江只是点头,“我很期待和小邈再次对弈。”
于是这次的围甲赛又多了一个看点。
大江看到霍邈,便离队走到他的身边,拽下他的耳机喊了声,“小邈。”
他笑起来和霍邈最不像,只是扯动嘴角,万分邪冷。从前就有传闻,说大江喜欢在棋盘上喜欢玩猫捉耗子的游戏。在尽情玩弄过对手之后才会出其不意迎着对手进入关子阶段。
这样的棋风,必然会侮辱到清风亮骨的棋手。所以大江在棋坛上的风评不佳。
霍邈对上他的眼,眸底结了霜。
“你的小女友可警告过我,”他说,“说你一定会赢我。”他勾着笑,“我真的很期待。”
他用蹩脚的中文,语法万分混乱。霍邈停下脚步,“她没说错,我是会赢你。”
他说话是这样,礼貌谦虚地将不羁的话甩给对方。大江和霍邈六年未见,当时他在大阪,霍邈在东京,他早就听说过霍邈的棋风。
完全是羽生老师的翻版,奇崛怪异,招招出乎人的意料。他是没机会和已故的羽生老师对弈,但还好,他的胞弟为了个女人回了国,放弃了整个羽生家。
他将那张俊逸到极致的脸凑到霍邈的面前,两瓣薄唇微微翕动,
“バカ(笨蛋)。”
霍邈瞥了他一眼,从鼻腔呛出一口气,“昨天你的棋,132、190、221……失误。”
大江怔在原地,听霍邈娓娓说出自己昨日比赛的失误,他用日文对田村说:“还好你的对手是陈德。”
他说:“田村,六年了,你居然一点都没有进步。”他吐出这句话的时候,语调中难掩轻蔑之情。
周围的队友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到田村的脸色愈发的低沉。末了,田村从杭州俱乐部走出来,钻进车里,“哄”的一声关上门。
霍邈继续将耳机塞上,跟着队友。
*
陆悠接到江叔叔的电话,已经是半夜。她刚和爸妈从火锅店出来,走在通向酒店的路上。
那头,江叔叔嗓音低沉,问陆悠在哪里。陆悠告诉他自己在重庆,霍邈在这比赛。
江若尘说:“我请假两个月,你先跟着主教练。”
她脚步顿住,“江叔叔,你……”
“陆悠,谢谢你没告诉许露。”沉默了许久,他说。
晚风微凉,她走在风里,抬头就看到在前方等着自己的父母。她有很多话梗在喉间,张了张嘴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挂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
34、晋江独发...
陆悠的父母在前面朝她挥手,“悠悠,快跟上。”
她顿了一会,慢慢地走了过去。四月的重庆,气温渐渐回暖,枯了一季的树枝又布满新芽。但是她却感到了冬天般的寒凉,从骨缝里浸透出的凉意。
所以当陆悠再次回到帝都,她首先就带着东西去了中心练拳。运动可以出汗,大量的运动也会使人忘却很多即时的烦恼。
主教练恰好从外地开会回来,见到陆悠便喊她到办公室。他说话从来都是开门见山,“这次可能要给你换个教练,上头正在安排,不能耽误奥运。”
他啜了一口热茶,玻璃杯的茶叶渣滓在热水里翻滚着。
“江教练他的病只是早期。”陆悠盯着主教练的茶杯,“如果可以……”
主教练打起官腔,“我们对小江患上恶性骨肿瘤这件事也深表遗憾,中心也是全额资助他去军医院治疗。”他望着陆悠,“但是这和你换教练的事是两码事。”
“陆悠,你是我们队女子拳击拿金牌最大的希望。”教练敲敲桌,“所以上面希望你能好好训练。”
主教练开始对陆悠进行思想教育,未给陆悠半会的讲话时间,到最后,他让陆悠出去,反锁办公室的门。
坐在那张主教练的位置上,他捧着茶倏然泪就掉了下来。江若尘,是他的学生,他亦然是看着若尘从一个在擂台上光芒四射的拳手到最后落了一身伤病,最后在中心教练的位置上碌碌而终。
*
许露从横店回来,妆未卸就拉着陆悠去蹦迪。她正好拍完大型古装苦情戏,死了丈夫死了爹的女强人,拍的时候恰好在被江叔叔狠狠拒绝后,所以整部剧演技立刻提升了几个高度。
原先许露拍戏时,一定要灌许多的人工泪,这次她对着男主、对着女配,甚至对着花草树木都能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
于是当陆悠穿着蹦迪的黑色裹腰裙悄悄从中心溜到夜店时,她看到吧台边坐着一个妖冶的女人,手里摇着威士忌,托着脑袋和吧台小哥调情。
“悠悠。”许露冲她招手,嘴角扬起笑容。
陆悠从人群中挤到她身边,按下好几个咸猪手。
“今天不用训练?”她眉眼弯弯,似乎什么事都未发生。
陆悠坐下,一双狐狸眼勾着,“半天的休息。”
“若尘哥呢?”她佯装无意地问。
陆悠沉默了一会,许久才回:“我换教练了。”
她点点头,手上的半杯酒一饮而尽。陆悠想劝她少喝一点,但许露又将自己面前的就推到陆悠面前。
“悠悠,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喝酒么?”她问。
她记得,在她高中毕业的那天,高考失利,比赛输给对手,然后,也没有小喵。许露和她说,借酒能消愁,于是她就喝了,从小店里买了几罐啤酒毫无知觉地全部吞下。
她第一次宿醉,在帝都,父母不在身边,她想到的人除了小喵就是江叔叔。
后来江叔叔来了,他背上许露,又拖着自己,一路走回了中心。
今天她又和许露第二次疯狂地在夜店里喝酒,喝到最后,她大脑一片荒芜,便和许露一起挤进人群中挥舞着酒瓶。
偶尔,她瞥见许露,许露在哭,只不过哭的





我被竹马宠上天 分卷阅读56
声音被喧闹的电音吞没,只有晕开的眼线才证明此时的许露,难过的快疯掉。
这一次,没有江叔叔来接她们。她随意按下手机的某一个键对着喇叭狂喊:“我在三里屯……”许露倚着她又哭又笑,“江若尘你这个混蛋,快来接我们。”
许久,夜店门口里走来一个人,被靡乱的灯光环绕着,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
陆悠走过去,手指点在那个人的胸口,“小哥哥,你好眼熟。”
她的手指被那个人包住,指背沾了些凉意。
“悠悠姐,你喝醉了。”
“霍邈啊。”她笑得很媚,脸颊泛起红晕。
“我们回家。”他将陆悠的手放进自己的口袋。他身后,许露的经纪人正忙着抗烂醉如泥的许露回去,见到陆悠倚着霍邈的肩,他也放心了,和霍邈打完招呼拉着许露进了保姆车。
他们走出夜店,整个世界又只剩了簌簌作响的风声。春天,陆悠只穿了这么一条裙子。她虽是拳击运动员,但托基因的福,是该有肌肉的地方有肌肉,不该有肌肉的地方消瘦清癯。
从夜店里出来的几个男人难会将视线落到陆悠的身上,随即,他们又撞上霍邈的眸子。清清冷冷,可以感受到的嶙峋刺骨。
陆悠喝的酒度数不高,风一吹她也便清醒了几分。她身上裹着霍邈的冲锋衣,大大的直到小腿。霍邈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等陆悠清醒了些,他才将牛奶递给她。
“小喵,你没比赛么?”她接过牛奶,睁着驻水的眸子问他。
“下一场在北京。”他说,“提前赶了回来。”
“哦,这样。”某人很自觉地喝着牛奶,对着空气放空自己。霍邈却忍不住看她。
半响,他蹲下身,从冲锋衣拉链低端开始朝上拉,拉到陆悠的脖颈,而后替她带上帽子,轻轻拍了一下。
“アホ(傻瓜)。”
“嗯?”她在宽大的帽檐里探出眼睛,咬着吸管问。
霍邈倏地笑了,对着她冒出两颗小虎牙。她醉意尚存,便踏进一步将整颗脑袋凑到他面前,对着他那张俊逸的脸长久出神。
末了,没心没肺的陆选手突然在观察中得出结论,“小喵,你脸上有好几颗痣呀。”她伸出指尖,点在霍邈脸上,“一、二、三……”
他没动,乖乖地立着任由悠悠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脸上。最后,她的动作停了,抬眼看他,他对着陆悠,露出一抹清冽的笑。
她怔了怔,脑中霎时又清醒了一点。
“我们……上车。”
“好。”霍邈拉开车门,笑意更浓。
*
在陆悠看来,比宿醉还可怕的是,醉酒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自己都记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在酒吧门口特别蠢的数霍邈脸上到底有几颗痣这件事。
还好霍邈要比赛,隔日她也没见到霍邈。她是被表弟游戏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脸上的妆也卸了,衣服也换了。
她冲到房间拉过成小顺,“我脸上妆怎么没了?”
成小顺一脸关爱智障地看着陆悠,“昨天霍邈哥替你卸的妆。”
陆悠第一反应是,“那衣服呢?”
小顺勾着唇,“你猜。”几秒后,被陆悠一个爆栗打下椅子。
小顺举起双手,“好好好,是你自己换的。”说完,他还不忘打探八卦,“老姐,你也太傻了,人家都说月黑风高夜,洞房花烛时,何况你还喝醉了,天时地利人和。”表弟恨铁不成钢。
“成小顺。”陆悠捏住表弟的耳骨,“你丫有完没完,再说没钥匙。”
“好了,我闭嘴。”过了会,表弟还不忘悄咪咪地问,“你就对霍邈哥的……肉体……一点感觉都没有?”
陆悠脑海里一闪而过霍邈那个肌理顺滑、肌肉贲张的小肉.体。她心虚的时候,讲话喜欢结结巴巴,“没……有。”
表弟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憋着笑继续打游戏。他想起昨天晚上霍邈抗老姐回来的时候,自己问了霍邈哥同样的问题。
“霍邈哥,你就对我老姐一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此时此刻,陆悠正吊在霍邈的脖子上,用潋滟痴迷地眼神凝睇着他。
“小喵,你的皮肤怎么一个毛孔都没有。”还用自己的爪子一遍遍地揉啊揉。
倒是表弟一触上霍邈的手背,霍邈就条件反射地轻拍开。实在是太双标。
表弟是花花公子,上了大学女友一直没断过,他倒是没见过像自己老姐和霍邈哥这种十几年相敬如宾……的相处方式。
霍邈从接过表弟递给他的卸妆湿巾,一点点地替陆悠抹干净脸上的妆。
陆悠窝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啧。”表弟扁扁嘴,接着,就听到霍小喵用那种刚正不阿的语气告诉表弟,
“嗯,我有。”
表弟石化在风中,“哈?”
霍邈未再说下去,拿起外套客气地对小顺说:“明天还有比赛,在海淀区,悠悠姐麻烦你了。”
晚上,霍邈开车绕着环城高速一圈圈地转着,转到最后,才从东城开到了海淀。
师傅在门口等他,不问他请假的原因,只是简单地交代了明天比赛的场次。他是杭州队聘请的名誉教练,比赛胜了自然有他一份好处。
他倒是不担心输赢,大概是霍邈这几日的情绪都不错,在比赛中发挥相当稳定。
“明天的第二轮,就是你和田村。”师傅停了一下,问霍邈:“这场赢了,云南队就彻底无法追上我们的分。”
师傅说话的时候,霍邈好似没再听,等师傅又一次提到田村的名字,霍邈未回应,师傅睨了一眼才发现,霍邈居然在偷笑。
“小邈。”师傅肃起脸。
“哦,嗯。”霍邈恢复淡然的神色,点了点头。
35、晋江独发...
告别前,师傅不忘说句客套话,“比赛不要有压力。”他熟稔霍邈的性格,霍邈从不会因为比赛有任何的压力,至少在他的面前,无论何时,霍邈永远是现在这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这场比赛,因为田村在赛前大放厥词而成为万众瞩目的一次对弈,话题量很足,亲兄弟对弈,双方又都是棋坛响当当的人物。
表弟在微博上刷到这条消息,诧异了




我被竹马宠上天 分卷阅读57
一会才将手机摆到陆悠的面前,“老姐,田村是霍邈哥的亲哥哥?”
陆悠正在跑步机上苦苦挣扎,瞥见表弟给自己看的这条消息气喘吁吁地回:“嗯。”
表弟手指放大照片,“哇,确实长得好像。”他扁扁嘴,“没想到围甲都能上热搜,真是难得。”
陆悠从跑步机上下来,坐在沙发上以手作扇。
“老姐,你怎么没去现场看?”
陆悠想到自己那天喝醉调戏霍小喵的样子,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些,“你管我。”她灌了一口水,脚板踢了踢表弟的膝盖,“这位大学生,你好像很闲呀。”
表弟看到自己对着电视综艺傻笑的表姐,遗憾地摇了摇头。他靠在沙发上,点开天涯里对这场比赛的评价。
有人发来了现场的照片,照片里,霍邈和田村对坐,神色凝峻。
他手里捻着白棋,目光锁在四方棋盘上。田村显然是仔细研究过霍邈甚至羽生这几年的棋风和路法,开局霍邈设得几处奇崛的怪棋都被田村一一化解。
随后田村开始进攻,让霍邈完全陷入被动状态。师傅背着手和俱乐部经理在场外看棋。
“小邈他还是有阴影啊。”经理有些感慨,“他下棋一向快又准,怎么到了和田村下棋就举步维艰呢。”
师傅始终不语,他窥伺着霍邈的神情,平和且波澜不惊。一直到关子阶段,田村还在步步攻城。
经理谈气,“下场连军赢一局,咱么应该还能扳回来。”
“不一定。”师傅冒了一句。
“嗯?”经理挑眉。
“小邈他,不一定会输。”
“惜しい(可惜)”田村落下黑子,嘴里喃喃了一句。抬眼,他那双阴冷的眸子对上霍邈的。
他和霍邈有着相同的癖好,喜欢在自己即将胜利的时候窥伺对手的神情,喜欢看对手因为失败而泄气的样子。
但,当田村望着霍邈时霍邈也在看他,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场上所剩的时间不多,两个人同时停了下来。
观众有些错愕,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霍邈突然扯了扯嘴角,淡淡地笑了,“やっぱり(果然)。”
几十秒后,霍邈棋风大变。师傅看到霍邈下的这几步,亦然惊诧无比。他以为霍邈到了棋院,换了另一种棋风,早就忘记了霍家棋是如何下的,但是现在,他突然在最后关子换了路数,变回了六年前的棋风。
田村措手不及,大乱阵脚。
直到最后霍邈赢了,田村在发现,霍邈一开始不是在和自己下棋而是在摸索自己下棋的思维方法。
最后,用这样一种方式,轻松且不屑地取胜。
从前,他只是在他人的口中听过霍邈,也在金炳成那里听说了霍邈在日本的老师。只是今日,让他真正坐在棋盘的另一头,和霍邈对弈时,他才恍然发现,自己的亲弟弟现在已是这样的可怕。
他走下台,擦过几个人的肩去看霍邈。霍邈正乖巧地走在聂老师的身边,听他讲话,姿态像极了一个乖学生。
霍邈,还真是会让人大意。
*
“我就说嘛,霍邈哥一定会赢的。”表弟爆发出一声大叫,吓得沙发上的陆悠蔬菜条落了一地。
“小喵赢了?”下一秒,表弟的手机就被陆悠拿过去。表弟在一旁扇风点火,“霍邈哥随便一拍都是这么英俊、潇洒。”
的确,照片只是记者随手拍下,其他棋手都像普通人被抓拍那般略显狼狈,只有霍邈和田村站在双方的棋队里格外的扎眼突出。
“也难怪,日本那么多贵妇追霍邈哥。”表弟往火里添了一把柴,“你晓得霍邈哥的后援团多可怕么?”
陆悠将手中半截蔬菜条塞进表弟的嘴里,披上外套出了门。还未走下楼梯,电话先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许露,“悠悠,我回江里了。”
自从陆悠举家从江里搬到帝都后,江里这个名字与她来说便陌生了很多。她听许露提起江里,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许露从剧组请假溜到江里,一路遮遮掩掩也未能逃脱狗仔的眼睛。她将这件事告诉陆悠后,未出十几分钟许露回老家的新闻亦然上了天涯八卦的热门。
底下有知情人士开始科普许露的身世,如许露这样一路靠运气走过来的明星,当然会有人怀疑她是否被潜规则过。
狗仔拍到的是许露去医院的照片,网友们自然会联想到打胎这类的事。许露这问完陆悠想吃什么江里土特产,那边许露老母亲般的经纪人就一个连环call打给了陆悠,问陆悠知不知道许露去老家的医院做什么。
一听到医院,陆悠便明白了几分。许露又是调查出了什么,才知道江叔叔回江里治病的事。
经纪人问不出什么,唉声叹气地挂了电话。他这棵摇钱树怎么这么不给自己省心。
*
许露很幸运,她到医院的时候恰好在走廊里遇见了一身病服的江若尘。命运总是如此,会排演一些所谓的狗血巧合搅动他人生活的水潦。
江若尘被护士推着,对着一脸惊讶的许露怔怔出神。他们彼此相视了很久才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即使许露遮的严严实实,江若尘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十几年呆在他的身边,她和陆悠一样,就算是化成灰江若尘也认得出。
“若尘哥。”她努力微笑。
“这是?”护士低头问江若尘。
江若尘摇摇头,“认错了。”
护士推着江若尘继续往前走,擦过许露肩的时候,他的手腕被许露拉住,“江若尘。”
这是许露第一次喊江若尘的大名。江若尘顿了一会,终于抬眼看她。
于他而言,也许活着比死去更加的艰难。
“江若尘,你不许不认识我。”她扯下口罩,两瓣红唇微微颤动。
*
陆悠从家里走出来的时候,外面开始下雨。从细碎的小雨渐渐的转大,豆大的雨滴砸在她的透明雨衣上。
也只有陆悠才会觉得,这样阴雨缠绵的日子不错。至少帝都的雾霾少了点,空气变得凉薄又清新。
她出门是因为小喵晚上就要坐飞机飞去南方的城市比赛,她本来想着为了避尴尬不见面的,可还是被小喵说请自己吃好吃的东西这一点打动了。





我被竹马宠上天 分卷阅读58
记得比赛会场外有一家丸子店特别好吃,特别是炸鱼圆,外焦里嫩还不失鱼肉的细腻,咬上一口里面还会渗出香浓的汤汁。于是某只馋猫开着车从东城到了海淀。
在会场附近的酒店,她看到霍邈正立在外面,手里撑着一把黑伞。他还未换衣服,穿着白天下棋的那件熨帖的黑色西装,他一身黑色融进了夜里,只有那张俊逸的脸在半亮的路灯下格外的显眼。
“小喵。”她朝霍邈招手,踩着水溏跑了过去。她跑得太快,到台阶那不小心脚底打滑,霍邈伸出两只手去接她,黑伞咣当砸在水坑中,一点泥水溅到他脸侧。
“怎么想起请我吃饭啦。”陆悠眉眼弯弯,指肉抹干净霍邈脸上的泥水。
“想见你。”他从来诚实。
陆悠眼帘微颤,“昂。”小喵冲自己乖乖地笑着,冰凉的小爪子覆在她的手背。
“那……我们先吃东西。”她触上霍邈的脸,脑中便不自觉地想起霍邈脸上每颗痣的位置。所以电视里那些什么喝酒喝断片想不起事情都是骗人的,明明喝酒后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如刀一般刻在自己的记忆里。
就像她熟悉霍邈的脸,那次喝醉的时候她仔细观察了他脸上的每一寸。
陆悠缩回手,戴上雨衣帽子到路边那家丸子店,伸出两根手指:“阿姨,来两份丸子。”说着,她还探头指挥着阿姨放佐料。
霍邈举着伞站在她身后,等着某位馋猫强忍自己的口水疯狂地刷酱。
“小邈?”身后倏然有人唤了他一声,一口涩口的中文。他僵了僵,扭头。
“你居然会吃这种东西?”田村举着伞,绕过霍邈,歪头看雨披下的人。
“陪人吃?”他调侃一句,脸上没有太多输棋的悲伤。他并不讨厌自己难得见面的弟弟,甚至觉得有霍邈这样的对手非常有意思。
“是?”他勾着笑,“小女友?”
陆悠咬了一口丸子,听到背后有人用难听的中文和霍邈聊天。她刚转过头想看是谁,手肘就被霍邈轻扯了一下。
她拿着半只丸子,被霍邈带到身边。霍邈的伞举在她的头顶,手拉下她的帽子。
田村看清了,果真是陆选手。他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渐浓,“哦,原来真是小女友呀。”
霍邈突然抿开一点笑。
陆悠戳戳霍邈的胳膊,踮脚在他耳边问,“小喵,说什么呢?”她看田村上扬的嘴角,不知道霍邈是不是偷偷给他讲了个笑话。
1...1516171819...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