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爸爸
我步子往后挪了两步,妄图从他这幅好似泰山崩于面都能面不改色的脸上观察出一点什么属于人类的情绪来。
程先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他伸出手拉住我后退的脚步,他手心的温度滚烫,透过衬衫贴上我的胳膊。
程先生轻声说:“我知道这样很难让人相信,但是我说的确实就是事实。”他顿了顿,好似带着十二分的诚恳和真心,“我不想去编造一些谎言去让你相信,许默。”他说,“我不想骗你。”
他说:“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种事情不开心。”
他这么说的:“如果你因为这个不开心,我可以补偿。”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环在我的胳膊上,从掌心传出来的温度一点一点地透进我的皮肤。
他不急不缓地轻声说道:“什么补偿都可以。”
有人在他办公室门口叩了叩门:“老大,开会了。”
他松开了我的胳膊,慢条斯理地嗯上了一声,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去办公桌上拿自己的文件。
我想了想,转身准备离开他的办公室,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
看见他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散发着柔光的头发。
我应了一声:“好啊,你说的。”
13.
既然程先生开了金口说要补偿我,如果我开口拒绝那绝对会显得十分不礼貌的。
所以我拿他的卡刷了间情趣类宾馆,随后给他发了房间号。
就等着他下飞机后来找我,我等着他说好的补偿。
我倒想看看程先生到底是什么心态,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比我预计的晚了半个小时才到,一脸疲惫的样子。
我想也是,脚不沾地连着出了几趟差,是个人也受不了啊。
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西装,十分顺手地就往我面前递,我迟疑了会儿还是给他把他脱下的外套接住了。
他伸手松了松自己的衬衣口,转身便往洗手间走去,边走边不急不缓地大概是在跟我解释他晚来的原因:“有点堵车。”
我哦了一声,看见他进了洗手间,他拧开水龙头低头在给自己洗手,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我先洗个手。”
我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确实有在听他说话。
不过我想程先生应该也不是很在乎别人有没有在听他说话的。
我只见他抬手拿了块毛巾擦了擦自己刚洗的手,随后他丢下毛巾转身从卫生间走出来,边走边做出一副浑然不在意地姿态随嘴问了句:“哦,对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拎着他的西装外套看了他几眼,正在考虑应该如何使程先生的记忆复苏。
他走到我身边,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在我脑袋上印下了一个吻,还未等我给出任何反应,他径直走到了床边,身子倒了下去,声音很轻却分明不给人提出任何反对意见机会地开口说道:“累死了。”他轻声抱怨着,“不管什么事,先让我睡一觉吧。”
我没说话。
我看见他在床上缩了一下,伸手掀开了床上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声变得绵长。
我把他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在正对着床的椅子上坐了会儿,甚至心情颇好地给自己泡了壶茶。
没关系,我确实没有生气,甚至可以说是心情十分好地在等待着程先生醒来。
两个小时后程先生的呼吸声渐变了,他正在慢慢苏醒。
我站在床沿边静静地等着。
五分钟左右的时间,程先生呼吸顿了顿,我听见他迟疑着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许默?”
我应了一声。
他沉着嗓子问:“你在做什么?”
我扯了扯自己的裤子,慢慢地弯腰蹲了下去。
我蹲在床边观察了好一会儿的程先生,直到程先生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他再次开口询问我:“许默,你要做什么?”
这我就有些不开心了,好像我一个大男人开一间情趣房真的是来休息睡觉一样的。
我看见程先生尝试着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挣了挣自己的脚,当然很显然并没有什么效果。
毕竟这间房还花了程先生不少钱嘛。
我看见程先生衬衣下胸膛起伏的弧度一点一点的加剧。
我撑着床从地上站了起来。
程先生正手脚大张地绑在了这张床上,黑色的软皮套分别圈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这张床总的来说还是有点大的,所以他四肢张的很开。
他的眼睛上带着一个纯黑色的眼罩,呼吸声很急促。
我觉得他应该有点紧张的。
不过,说实话,程先生的睡眠质量未也太好了,我前前后后忙了这么久,他竟然就这么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14
程先生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可以说是十分好了,我等了没一会儿,就见程先生的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他语气平缓着,带着一种似乎在与人谈判、试图把局势控制在自己手上的语调开口道:“许默。”他沉着嗓子道,“你放开我。”他压低语气,做出一副与人商量的姿态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配合你,没必要把我绑成这样,对吧?”
我不得不承认程先生的话确实是十分有道理,我应该让他配合着我再把他绑成这样才对。
不然我也不用一个人绑的这么辛苦了。
但是都已经绑好了,再重新绑过还是挺麻烦的。
所以我无声地拒绝了程先生的要求,慢腾腾地坐上了床,侧头观察了程先生好一会儿,看见他被绑成这个样子还勉强能称得上个泰然自若的样子。
我伸手在他手腕上摸了一下,感受到身下这个人身子微微一僵。
或许也不像他所表现的那么淡定嘛。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恶趣味涌上了心头,大概是因为这个样子的程先生有取悦到我,我觉得自己都没忍住略显得意了起来:“老大,真的不好意思,枉顾了你意愿把你给绑了起来。”
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可以配合你。”
我嗯了一声。
程先生突然软着嗓子做出了一副哄人的姿态来:“默默。”他轻声道,“我说过要补偿你的。”他说,“所以什么都可以。”
我脱了鞋子爬上了床。
程先生刚刚累到沾床即睡的时候衣服没有脱下,我绑他的时候也实在没顾上帮他把衣服给脱了。
所以现在他上身仍穿着他的衬衣,下身穿着他的西装裤。
我能看见他西装裤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固定的睡眠姿势
控制(H) 分卷阅读11
而被压出的褶皱。
我坐在他双腿之间低头看他,作为回答应了他一声。
我感觉他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完全没有征兆的、毫无道理的,像是强制压抑着情绪到底后的某种触底反弹。
我眯着眼睛环视了一眼这个被绑在床上的身体,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露出来的小半截胳膊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我看见他穿着袜子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我伸手摸上了他双腿之间的部位,眼见他微微张了张嘴,随后又猛地闭上,我伸手揉了揉,有心问他:“您想要被怎么对待?”
程先生猛地侧了下脑袋,我看见他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我手下的东西在以一种明显可察的速度在变大,隔着一条西装裤我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灼热。
程先生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呻吟了两声,或许真的挺爽的,以至于能够让他忘了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处境,他哑着嗓子开始下达命令:“把我裤子脱了。”他轻声喊我的名字,“许默。”
我把自己的手了回来,看见他大腿轻微地拱了起来,像是在挽留。
隔了一会儿,程先生似乎勉强稳住自己的嗓子,他轻声道:“摸摸它,默默。”
不管听过多少次程先生这么喊我,再次听到我仍会感觉有些恶寒,我强压着想吐槽的心,伸手拉了拉他裤子大腿根处的布料。
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站了起来,缩在裤子里一定勒的有些难受了,所以他侧了侧自己的腰,粘稠着嗓子再次提出要求:“帮我把裤子脱了。”
我嗯了一声。
他又喊了声我的名字,那嗓子嘶哑粘稠甚至带上了点我从未从程先生口中听到过的乞求语调。
程先生竟然都摆出了这样的姿态来了,我再不满足他的要求可以说是十分不道德了。
所以我弯腰从床下隔层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房间的灯光十分暧昧,剪刀的刀刃在这样的灯光下都散发出了一种暧昧的色泽。
我把剪刀在他大腿根处压了一下。
这个人愣了愣,有些迟疑:“什么?”
程先生所有呈现出的、跟平时那副样子全然不同的情绪对我来说都十分有趣,我把剪刀拿起来,夹了两下,特意发出了些声音。
我明显能见到程先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问:“剪刀?”
我把剪刀尖抵在了他大腿根处,离他鼓起的一团距离十分的近,小心翼翼地对他说:“小心哦。”
程先生的腿猛地抖了一下。
我用剪刀剪开了他那条西装裤,在剪近他裆部的时候,程先生整个人几乎保持了静止,我觉得自己甚至都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了。
我了剪刀看了眼程先生,程先生额上的头发完全被汗濡湿,连戴在眼睛上的眼罩都有些汗湿了的痕迹。
他的脸很红,连嘴唇都是红的。
我伸手从那道被我剪开的缝里直接撕开了他的西装裤。
程先生猛地呻吟了一声,他嘴巴微张,呼吸急促,像是一个溺水良久后终于被救上岸的求救者。
无意识地、急切地,渴望着空气。
我低头看了眼程先生的内裤。
已经湿了一团,水渍一点一点氤氲开来。
15.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些惊奇的,我一直以为程先生是性冷淡或者有什么射障碍之类的,没想到程先生能这种情况下亢奋成这样。
嗯,我觉得这是件很值得玩味和参考的事情。
我仔细观察程先生高潮后的一切身体反应,他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哑着嗓子骤然开口:“好了么,许默?”他的声音尤沾带着一点将退未退的情欲,语气中却挂上了一点冷漠地嘲讽,“爽了么?”我低头凝神看了看程先生内裤上湿了的一团,琢磨着怎么看怎么爽的人都不是我啊。
程先生在那边继续道:“如果爽了可以放开我么?”
我伸手扯了扯被碎在他腿上的西装裤,到底还是没忍住吐槽了声:“怎么看爽的人都不是我啊。”
程先生抿了抿唇,我看见有汗珠滑到他脸颊处后滴在了枕头上,他声音一点一点地吐了起来:“你难道不就是想看到我这样吗?”他缓慢着语气一字一句地开口嘲讽道,“你不就想看见我情绪失控、甚至崩溃的样子吗?”他压低声音,“难道你不爽么……?”他的语气一点一点地拉长,毫无道理地就让我感觉他试图在引诱一个瞎子跳下火海。
我几乎不受控制地跟着他拖长的语调沉下了呼吸,我甚至觉得自己脑内有一根神经在轻微地抽动着,那里好似承载着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
程先生声音连同呼吸一齐敲在我的那根神经上上,带上了脑内一场翻江倒海的嗡鸣声,程先生在这样的声音中轻声问我:“你还想做什么,许默?”
我摇了下脑袋,程先生的西装裤还碎在他的大腿处,深色内裤上一团深色蔓延在上面,他的白衬衫仍整整齐齐地熨帖在他的身上,颊边的几缕发早已被汗湿,连那颇带暧昧色的枚红色的枕头都湿了一块。
他嘴唇一张一合,声音不急不缓的吐出来,这个样子不像被我绑在了床上,不像被我控制了身体的行动。你看这个人即使他被绑成这样躺在床上,他仍试图掌控局面,试图引导我的情绪,企图让我承认他所说的话。
这样的认知就让我觉得十分不开心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地盯着程先生的面部表情看了许久。
程先生终于闭嘴了,我往前挪了了挪自己的双腿,跨过了他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跪在了他脑袋两侧:“还没有啊,老大。”我说,“刚刚怎么看都是你比较爽嘛。”
程先生大概是能感受到我的靠近,我看见他扬了扬脑袋,脖子被拉长后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突出的喉结,那个东西在他喉间轻微地颤抖着,努力在做出吞咽的动作。
好一会儿,他的声音从喉间咕出来:“你想做什么?”
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反正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爽,对吧,老大?”
程先生大概是听到了我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他在试图跟我谈条件:“你把我解开,我给你舔。”他声音一点一点地慢下来,“这样绑在这里我控制不好力度的。”他跟我解释道,“我会弄伤你的,许默。”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程先生这么执着于把禁锢他的绳子解开,不过反正也不能理解,所以也不怎么在乎。
我从内裤里掏出自己的东西往他嘴边送,拿着东西在他唇上摩挲了好一会儿,我听见他从胸腔里溢出一声呻吟,他抿着嘴唇,声音从唇缝里一点点地透出来,他这么对我说道:“许默,是因为你。”他说,“因为你我才会做到这个地步。”
那么我真的很荣幸哦,我沉默地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他的唇上。
程先生张嘴含了进去。
他口腔内温度很高,一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正在发烧,我甚至伸手捂了下他的脑袋,他满头的汗。
口水连带着汗水全都沾在
控制(H) 分卷阅读12
了他的枕头下。
我双腿压在他脑袋两侧的枕头上,我感觉他额上的汗水、张合着无法闭上嘴里的口水都有些不可控地沾在了我的裤子上。
我在程先生企图用舌头顶出我的东西的时候,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程先生喉咙深处在急促地缩着,被绑着的脚都没忍住挣了一下,我听见绳子骤然绷紧后传传出的声音,他的手都捏成了拳头,几根青筋从手背上暴起。
他挣扎了下自己的脑袋,鬓角碎发上的汗水随着他轻微摆动的动作溅在了枕头上。
我看着那滴汗珠在枕头上慢慢地晕开,猛然间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它们在疯狂地叫嚣着我想射,想射在程先生的脸上,想射在他干净整洁的衣服上,想射在他只着一条内裤的下身上。
我把东西从程先生嘴里把东西抽出来,确实没忍住直接射了他一脸。
他从鼻尖、眼罩到额头上都沾满了我的液。
程先生仰面似乎十分难受地干呕了两声,随后他哑着嗓子闷出一声:“好了吗?”
他带着一副自己是被迫地、十分勉为其难、完全是在哄我的姿态。
我刚射脑子还有些懵,盯着程先生的脸看了许久,他黑色眼罩上的白色液体实在是过于刺眼了,我伸手揭下了他的眼罩,随手丢在了地上。
我看见程先生的眼睛慢慢地从眼罩下面露了出来,他眼睫毛都是湿的,赤红的眼睛在无焦距了两秒之后直直地戳向我的脸。
他动了动自己的喉咙,朝我露出了一个难以言明的笑容来:“没有别人能这么对我。”他强调,“除了你,许默。”
我伸手给他擦了擦他鼻尖上沾着的我的液,低头把自己软下来的东西塞进了裤子里,拉上裤子拉链后,我反手往他身下摸了摸。
程先生的哼声在我身下响起,我看见他眉头猛地皱了起来,连鼻子都皱出了一些细微的褶皱。
嗯,他下面又硬了。
这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跟程先生保持他自认为恋人关系的两个月时间里,从来没有发现程先生对于自身欲望的的掌控能力有这么差。
我伸手按了按他笔挺着的东西,越想就越觉得有趣起来。
程先生的呼吸声一点一点开始加重,我在他急促的呼吸声中问了他一句:“你想操我,嗯?”
程先生呼吸声渐渐变粗,他一双泛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往下压了压身子,伸出舌头舔了舔程先生的嘴角。
然后告诉他:“也不是不可以。”
我明显感觉到了程先生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提出要求:“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的手捏了捏程先生的宝贝,“让我满意了……”我觉得有些有趣,“我就自己坐上来。”
16.
我问了程先生两个十分无趣的个问题,所以程先生的回答也特别无趣,分别是:
“嗯。”
“全部。”
所以我没有让他操我。
很显然,程先生并不真诚。
当然严格来说我也没准备让他操我,我想这一定是因为跟程先生在一起几个月时间被他折腾出来的心理阴影。
我看见他的宝贝条件反射就觉得疼。
我穿好裤子从床上翻下来,朝程先生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可能也不是很想上我。”程先生脑袋转向我的方向,他眯了眯眼睛,大概是想解释些什么。
我没忍住笑:“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被你上嘛。”
程先生张了张嘴,半响后我见他闭上嘴,再次张口后声音都带上了些冷漠:“反正你不相信,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
顿了一会儿,他声音又软了下来,轻声叹道:“许默,你想一想我会让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他这么说道,“我真的很不能理解你为什么总是对我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他语气渐渐变了,突然就带上了一点轻微的嘲讽,“我想我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到让你觉得我这个人是从来没有一颗真心的吧。”
我看了程先生好一会儿,若硬要说我总是毫无道理地怀疑程先生的真心这回事,大概可以归纳为人类规避自己受到伤害的直觉,它们准准确确地传达给我程先生确实没有一颗真心。
就譬如他撒的那些十分劣质的谎言,以及……
我在程先生面前蹲了下来,仔细看着程先生的脸,他的眼睛仍在微微泛着红,额头上仍铺了一层薄汗,他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一种不带任何表情的冷漠。
我搬了个椅子正对着程先生坐下了,静静地看了程先生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最喜欢我身上哪里?”
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大概被我这种莫名其妙提出的问题给打的一个措不及防了,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说过。”他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他说,“是你这个人的全部。”
我点了点头,侧头看向程先生,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程先生四肢大张地被绑在床上实在是有些窘迫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带着一种很没有道理的惬意之心欣赏了片刻才继续道:“我倒觉得我身上这双脚挺好看的呢。”我侧头看着程先生,“您觉得呢?”
程先生的呼吸有片刻的静止,很短暂地、微弱到几不可察。
我起身走到了他身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没发现出有些什么奇特的地方,程先生的脑袋转向我的方向,他的视线跟着我的视线往我脚下走去。
我听见程先生呼吸又加重了。
这不是我的错觉。
我所设想的、以为的、没有任何根据的事情。
它好像确实是真的。
我想一个谎言出现的原因必然是为了达到某种不可言明的目的,他在以欺骗的手段来隐藏一些自己不想为人所知的秘密。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做出这样的假设……
现在这个被绑在床上的一脸冷静的男人,他对于我一双脚的兴趣大概是大于对我本人兴趣的?
这样的假设让我觉得程先生脸上的表情都好像出现了些许细微的变化,那些深深压抑在他平静表情下的不平静。
我抬起一只脚直接踩上了程先生脑侧的枕头。
我得庆幸这张情趣大床它很矮,所以我一只脚踩上去毫不力。
我踩在了程先生的脸旁,轻声问他:“你喜欢的是这个,对吗?”
17.
程先生那常年维持镇定表情的脸上如同老化的城墙一般纷纷脱落下来,那些刻意维持住的、怎么也不能露出来的关于正常人类应该有的情绪一点一点地浮现了出来。他呼吸急促、脸颊殷红,连眼皮都在轻微地颤抖着,上下齿磕碰的响声都能清晰可闻,偏偏嘴上还能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程先生有没有想过自己现在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现在这句话的。
稍有一点生理常识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现在很亢奋。
控制(H) 分卷阅读13
亢奋到……
好像我一抬脚他就能直接高潮。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试图找出些能够吸引人的地方来。
程先生的脑袋在枕头上轻微地挪了挪,他灼热无比的呼吸清晰地喷在我的脚踝处,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重症患者。
我不知道他这样的否认到底有什么意义。
身体的行为分明已经真诚到语言毫无任何意义。
所以我压下身子好奇地问了他一句:“那您知道您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
程先生猛地把头往另一边的方向扭了过去。
他的手在捏成拳头,青筋十分夸张地爆了出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