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爸爸
我脚下用了用力,站上了这张床。
枕头很柔软,我需要伸手触触墙才勉强让自己稳下来。
我双脚直接踏在了程先生的脑袋两侧。
我想我应该是恶趣味。
想看程先生他极力维持着的形象彻底崩塌掉。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想看他情绪失控甚至于崩溃的样子,想看他这张常年不带表情的脸上出现些不一样的表情来。
但是很显然虽然他现在的状态就平常来说确实有些失控,但怎么都用不上崩溃这样的形容词。
他把脑袋正过来直直地看着我的脸,我能看见他脖颈间有青筋一根根地炸出来,他双目赤红,反复着深呼吸了四五次后,他开口说话,那声音虽然略有些不稳,但是表达十分清晰,甚至语气中还夹带着一点淡淡的嘲讽:“那又怎么样?”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在这个十个人就有九个人患有神类疾病的社会,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吧?”
他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脸,连眨都不眨。
啧,我还真以为他十分冷静。
他越是表现出这个样子越是让我想掀开他这平静表皮。
所以我抬腿踩上了他的胸膛,能明显感觉到他挺起的乳头,以及肌肤下面剧烈跳动着的心脏,我低头看他,给出了一点嘲讽:“哦?原来您这算是神类疾病嘛?”
他胸膛起伏骤然加剧,在我的脚趾磨上他乳尖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他从喉咙里“呜”出了一声,接着他迅速声,我了自己的腿朝他脸上望去,只看见他猛地把眼睛闭上了。
我仔细欣赏了片刻程先生此刻的表情,抬脚从枕头处走到了他腰腹的位置,低头看见他下身竖的笔直。
啧啧。
还真是不看不知道呢。
我抬脚往他下身踩去,啧啧称奇:“所以您还喜欢什么?”
我脚趾在他顶部揉了揉:“喜欢这样?”
我听见程先生低喊了一声。
我的脚底瞬间感觉到了湿意。
嘛。
早泄这种事情不知道能不能算的上神类疾病啊。
18.
程先生总计算下来在我脚下射了三次,嗯……这样的次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能称得上夸张了。
并且他满脸通红,眼睛都赤红一片,浑身像是从水里浸泡出来一般。
他像是在极力克制些什么,隐忍的、小心翼翼地,十分辛苦的样子。
在他第三次射出来之后,我听见他轻哼了一声,嗓子哑的像跋涉了数千年的旅人,他哑着嗓子极力地克制着喉间时隐时现的颤抖,他就用这么个声音闭着眼睛说道:“够了。”
我低头看他,不得不说实在是有些好奇了,低头看了看自己隔着他一条内裤也沾了不少液的脚趾。
我低头巡视了眼程先生躺在床上的身体,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床单都隐隐湿透了。
我总觉得,应该不只是这样。
至少对于脚的这个认知并不单单光是我想的这个样子。
他不想这样的,他在努力否认这样一个自己。
啧啧啧真可怜。
自从程先生腿软着从那张情趣大床上来之后他好像开始在躲着我了,不对,他绝对在躲着我。
并不是很明显、刻意的躲我。
就是恰好我碰见他的时候他就能在忙,但凡我去找他的时候没说上两句话他绝对会被其他的事情给叫走。
他躲我这件事情一定不是我的错觉。
我还以为他能很好的掌控这件事的呢,我还以为这件事就是按照他本人所一步步设想地走了过来呢。
比如因为出差找上我,看中了我的一双脚?
高高在上地说要跟我交往,稳稳地掌握着整个交往的节奏,找一个女的来激化矛盾,随后像按照既定程序设定的一样在适当的时候讨好、示弱,最后他说什么?
他说:“我可以补偿你,许默。”
“什么都可以。”
每一步都安排的太棒了,那么现在是哪里出问题了?
还是程先生觉得自己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我作为一个游戏道具已经毫无价值了?
不行啊,这么想想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虽然我确实在他面前长时间怂的没自我,但我也不能接受一个作为游戏道具身份的自己啊?
试问哪个男人会他妈对这样的事情甘心啊。
所以我在某个程先生去厕所的时候跟了上去。
厕所里应该是有人的,有几扇隔间的门紧紧地关着。
程先生在小便池拉裤子拉链的时候我站在了他旁边,他侧头瞥了我一眼,握着东西手顿了顿,我看见他尿出来的那条弧线都偏了偏。
我莫名其妙就觉得好笑起来了。
突然意识到了那些被程先生隐藏着的、而自己可能忽视了的某些……
奇怪的癖好?
程先生淡漠地回了目光,带着一副今天好像跟昨天、跟以往无数个日子没有任何区别的语气随嘴问了声:“最近工作怎么样?”
我伸手掏出自己的东西对着便池,酝酿了一会儿。
厕所隔间里听见有人冲水的声音,没一会儿,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有人从隔间出来,他经过小便池的时候还跟程先生打了个招呼。
程先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那个人走出了厕所。
程先生尿完了,他把东西塞进裤子里,拉上裤子拉链,走到洗手池去洗手。
我把自己的东西进了裤子里,转身跟了过去。
我看见程先生微躬着腰洗手的背影,从洗手台上那一张硕大的镜子里看见程先生微垂着的眼睛,看见他板着脸一般认真而严肃地在洗手的样子。
我往前踏了一步。
程先生抬眼从镜子里跟我对视上。
一定有些事情,是程先生即使满打满算地做好了准备,也没有受到他控制的。
一定是些很难的、很难以自控的、并且奇怪地、会让人对其产生挫败无力感而又实在无法抗拒的事情。
你以为是爱情吗?
我觉得不是。
所以我走到程先生的身边,直面的镜子里程先生的眼睛,舔了舔嘴角,轻声问他:“您想给我舔吗?”
19.
我能看见程先生喉结十分轻微地滚动了一下,随后他把视线移回了自己的手上,他十分认真地搓洗着自己的每根手指,那细致入微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洁癖患者。
他就在反复搓洗自己手指的过程中不带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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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语气起伏地开口说道:“不想。”
我在镜子前歪了歪脑袋,镜子上方有一道暖黄的光静静地打在了洗手台上,程先生低头在反复地搓洗着自己的手指。
厕所隔间内又有人开门出来,关门声砸出了一声大响,那个人走到程先生身旁洗手,声音爽朗而洪亮:“啸宗啊,今天晚上又要去开会吗?”
我听见程先生沉着嗓子应了一声。
那个人笑了两声抽出纸张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便离开了。
程先生仍在细致地洗手,我能看见他手指被水泡起的褶皱。
程先生的反应可真有趣。
我往后退了两步,程先生的眼神从镜子里跟我交汇上了,我退到厕所隔间处,反手推开了门。
程先生伸手关掉了一直流着水的水龙头,他低垂着脑袋,我能看见他后颈的弧度。
我伸手盖下了马桶的盖子,直接坐了上去。
我听见程先生伸手抽纸的声音。
我抬起左腿架在了右腿上。
程先生抬手丢掉了擦手纸,他转过身来,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我说:“你想的。”
程先生眼神像观察某些放在台子上待价而沽的商品一般地游过了我身上,随后他嗤笑了一声,转身朝外面走开了。
我在马桶上凝神想了一下,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哪里判断出错了。
他可是程啸宗啊,对什么事情都理智而克制的。
能够理智而克制地控制自己的感情,能够理智而克制地控制自己的欲望,理智而克制地控制自己的身体。
所以这种微小到藏癖类似的癖好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腿,开始考虑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
我想做什么?
我想证明什么?
证明程先生性变态?
证明程先生并不是我所以为的这么冷静?
可是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洗手台那边发出的一片昏黄的灯光,能够模模糊糊地看见进门处突然折回的一团黑影。
我回了目光。
不对,我就是想看见程先生崩溃的样子。
我想看见他崩溃着完全没有了自我的样子。
对,我就是想看见他这个样子。
没有任何疑惑的,这就是此时此刻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所以程先生再次站在了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厕所门口看着我,我内心冷静到没有任何起伏。
程先生反手关上了厕所隔间的门,我能感受到他的西装裤在我裤子上摩擦过的动作。
程先生蹲了下来,他抬头看向我,一只手直接握上了我的脚踝,我看见他翘了翘嘴角,似笑非笑的嘲讽语气:“是,许默。”他就用这么个语调对我说道,“我找上你就是因为你的脚。”他的手心滚烫,手掌握着我脚踝的力度一点一点地加重,他压低声音重复道,“只是因为你的脚。”
你以为我会生气,会愤怒、会不甘心?
怎么可能?
我穿着鞋子的脚直接踩上了程先生的肩膀:“很好,在我脚没断的时候,那你就一直喜欢下去吧。”
20.
时隔三个月零三天我再一次出现在程先生家中,只是这次的心情跟上次相比有些大不相同了。
程先生在前面慢条斯理地跟我说着什么他家里我的东西都全在、他是做好了我随时回来的准备。
我端详了程先生片刻,想来心境跟从前不同的好像也只有我而已。
程先生仍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着,一如既往地在试图主导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程先生把我领到沙发前坐下,甚至给我剥好了个橘子放在我面前,他说他现在去拾东西,晚上需要飞去x地开会。
我问他什么时候,他说了个时间,我扭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足够让程先生做完今天在公司厕所没有做完的事情了。
我掰了片橘子放进嘴里,橘子的气味瞬间侵蚀了整个口腔,我觉得自己还是不应该辜负这么好的时光,站起身后便跟进了程先生房间。
程先生正把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在床上,应该是听见我进来的脚步声了,头也没抬一下地就开口道:“我自己可以拾的,你不用来帮忙了。”
我在门边杵了一下,想了半天还是无法理解程先生是如何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我是来帮他拾东西的。
大概是我太久没搭他的腔,程先生终于百忙之中扭头过来看了我一眼,他疑惑地开口:“怎么?
我问:“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他沉吟了一会儿:“两三天吧。”停了一会,他继续道,“你先在这住着。”他说,“我回来应该能休个假。”
我嗯了一声,走过去便坐到他摆好衣服的床上。
他蹙起眉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觉得他好像是在谴责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
不过,嗯,好的,我承认自己确实是在无理取闹。
我张开双腿,仰头看着他:“那么先把今天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好吧?”
程先生凝神看了我两秒钟,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我的时候,他突然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他仰头看向我,语气平静:“那你快点。”
这样的程先生给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里的无力感,他沉稳淡定的让我觉得好像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抬腿踩上他的大腿,告诉他:“我尽量。”
程先生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他伸手摸上我的脚踝,好半响,他抬手看了下自己的腕上的手表,哑着嗓子说:“只有一个小时。”
我低头看他:“那要看你了。”
他的手掌在我脚踝上紧了紧,随后伸手拉开了我裤子拉链,他隔着内裤给我摸了摸,抬眼看向我,眼角带着些莫名其妙的笑意:“你很亢奋,许默。”
我抽出自己被他握在手心的脚,轻轻踩在他双腿之间,有些好笑了:“那你自己呢?”
我看见僵了一下,嘴角扯出了一个称不上笑容的笑来。
我脚下微微施力,觉得有些好笑了:“你好像比我还亢奋啊,老大。”
他伸手直接掏出了我的东西,声音嘶哑不堪,顾左右而言他:“快点。”
我盯着程先生看了有一会儿,企图透过他着故作平静的表情下发现点其他的、他不想让我发现的东西。
可是他表情十分平静,伸手扶住我的东西,呼吸开始变粗。
他的呼吸灼热的喷在我身上,我十分没出息地开始思考他到底什么时候才给我含进去,他丢在床上的电话骤然响了起来。
那声音大而刺耳,骤然在耳边响起吓了我一跳,程先生喉结滚动半响,抬眼看着我。
我伸手去拿过了他的手机,屏幕上人名在跳动着。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下的东西,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我伸手按下了接听键,那里面一个声音蹦了出来:“老板,我现在出发去你家接你吗?”
我把东西抵在程先生的嘴前,程先生从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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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里唔出了一声,手机里应出了一个声音,甚至颇显热切地表示着:“那我早点过去顺便帮你把衣服拾下吧?”
我伸出一只手摸上了程先生的喉结,它在我手指下轻微滚动了一下,程先生又唔了一声,随后把我的东西含了进去。
我伸手直接挂掉了电话。
随后在整个过程中程先生都展现出了一种十分急切的样子,他迫切的吮吸、舔弄着,似乎急切地想让我的欲望在他的口腔里释放。
直到他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我伸手捧在了他面前,他推弄着舌头试图把我硬的发烫的东西从他嘴里退出来。
我当然不可能同意,伸手直接直接按在了他后脑勺上,他的喉咙紧缩着,我伸手直接接通了电话,小董哥在那头朗声说道:“老板,我在你门口啊,你洗澡么,那我直接进去了?”
程先生的手指狠狠地抠在我的膝盖处,他的舌头仍旧柔软,口腔的温度仍旧炙热。
电话那头的人连声问了好一会儿,传出个疑惑的单音节,接着我便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电话被挂断。
嘟嘟嘟嘟的声音响了几秒,我放下了手机,好奇:“谁都有你家钥匙的吗?”
我之前在他家里住了不少时间,竟然都不知道他的助理有他家的钥匙。
程先生双手狠狠地压住我的膝盖,试图脱离我狠狠压着他后脑勺的手,动作称不上很激烈,但至少十分坚决。
十分坚决的程先生坚决地吐出了我的东西,甚至还十分不小心地用牙齿刮到了下我,我有些吃痛,抬腿踩在了他的大腿根处。
程先生却猛地伸手捂住了我的脚,他抬眼看向我,我在那双眼睛里面明明白白地看到了些十分谨慎的防备意图。
这样骤然出现的眼神让我有些好奇,我抽了抽自己被程先生按住的脚。
程先生沉着声音似乎是在警告我:“别闹太过分了。”他压下嗓子,给我下最后通牒般的语气,“我要去开会。”
门外传来脚步声,程先生试图从地上站起来,可能是因为蹲了太长时间的原因,他站起来的动作有些缓慢。
门口的敲门传来过来,小董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隔着一扇门,声音听起来很小:“老板?”
“嗯。”程先生应了一声。
我抬起腿一脚直接踩在了程先生双腿之间。
程先生起身到一半的动作猛地一僵,接着他我便听见两声沉重的“咚、咚”声,他双膝直接跪在了地板上。
门外小董哥扬起了声音:“老板,怎么了?”
程先生仰头看向我,几乎是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愤怒。
这种来自程先生的愤怒……
让我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它们狂热的叫嚣着。
撕碎他。
21.
他的声音像是隔着墙、隔着玻璃、隔着泡沫、隔着水模模糊糊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好像我听见他低怒了一声:“别闹!”
门外传来小董哥的声音像是隔着半个地球的距离飘进了这个空间里:“老板,怎么了?我找钥匙进去了?”
程先生狠狠地拧着眉看着我,这种眼神几乎让我不受控制地加重了脚上的力度,程先生哼了一声,他的背部瞬间弯曲出了一个颇显痛苦的弧度,呼吸声很粗,嘶嘶地像是响在我的耳边又像是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伸手挥开了我的踩在他双腿间的脚,声音嘶哑像是从胸腔内挤出来一般:“你发什么疯?!”
我回了自己的腿,看他手撑着地板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压着嗓子努力朝门外的人说道:“不用,我拾好了直接出去,你在外面等。”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
随后他低垂着脑袋弯腰整理着自己的行李箱,我站在原地盯着他微微弯曲的腰看了有一会儿,伸手摸上了他的腰:“你在气什么?”我想了想,伸手往前面挪去了,在他小腹处停留了一下,“或者说你在逃什么?”
程先生的身体维持着一种十分不自然的僵硬,连声音也僵硬到甚至显得十分冷漠:“我不知道你怎么了许默。”他僵着嗓子继续道,“但是我现在需要去开会。”他似乎在尝试放软自己的嗓子,“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我伸手直接隔着他的裤子摸上了他的下身,我觉得十分好笑,像程先生这样的人啊,好像也有什么想要逃避的事情。
我伸手捏了捏这个明显已经站起来的东西,莫名其妙就是觉得好笑起来:“你看看你这里。”
他猛地松开了自己拿着行李箱的手,我便顺势抬腿踩了他的行李箱。
他微微垂着脑袋,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我也不怎么在乎就对了,我松手在他面前比了比:“我原来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容易兴奋。”我抬起那只踩在他行李箱上的腿,在他裤腿上蹭了一下,“因为这个,嗯?”
程先生仍旧微垂着脑袋,我无法观察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我脚直接踩在了他穿着拖鞋的脚上,他脚背的触感隔着薄薄的拖鞋传到我的脚底。
我看见程先生永远笔挺、永远端着笔直的背微微弯曲了些,看见他抬起自己的双手缓慢地捂在了自己的脸上。
听见他的声音从手指缝隙里一点一点地闷了出来:“够了……”
我撤回了自己的脚,看了他片刻:“什么够了?”
他没理我,放下手,转身欲走。
我看着他转身的背影:“硬成这样你直接出去吗?”
他往前走的脚步并没有停。
我便继续道:“你不只喜欢这个吧?”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嘛。
他脚步顿了顿,没停。
我跟了两脚,继续道:“让我想想你喜欢什么……”
他伸手触在了房间门把手上。
我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伸手把他狠狠地压在了门上。
我听见他哼了一声,听见他被按在门上传出的一声略显刺耳的响动。
小董哥的声音迟疑着传了过来:“老大?”
听见声音的程先生猛地挣扎了起来,但是他没说话。
他不敢说话。
我凑过脑袋在他耳边亲了一下:“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吧,程啸宗?”
他的呼吸声很沉,全身力气都像在努力摆脱我的压制,但是这个姿势大概是对我比较有利的,他被我压在门上,任他如何挣扎仍是被狠狠地钉在了门上。
我在他颈部轻轻咬了一下,他僵在了门上。
我伸手碰到他的腰部:“你喜欢的吧,对吧?”我微微往下移了移自己的手,继续道,“三番五次在我面前强调就我一个人。”我伸手拉他裤子的皮带,“反复在我耳边洗脑式地引诱我。”我伸手抽掉了他的皮带,丢在了一边,“你不就想得到这样的结果吗?”
程啸宗双手撑在门上,我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几乎算是咬牙切齿地低声反驳了声:“你放屁。”
我拉开他裤子的拉链,裤子皱巴巴地滑了下去,我伸手摸了摸他前端,可笑:“还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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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抵靠着门,没有说话。
他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他还能有什么好说的,辛辛苦苦端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从最开始找上我不就是为了……
我伸手扯下了他的内裤,他挣扎的力度又开始加大,害我不得不用两只手狠狠地按在他背部。
“你到底在挣扎什么?”我好奇。
门外骤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那个在门外的人小声问了声:“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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