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爸爸
程先生挣扎的动作缓了下来,我顺着他的脊椎骨直接摸到了他的臀缝上,侧头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更兴奋了吧,程啸宗,有人在外面听着。”我手指在他洞口处戳了戳,“你是不是更加兴奋了,嗯?”
我手下这个人侧着脑袋努力在往我的方向转动着,哑着嗓子带着点鬼都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产生的笑意开口说道:“你想操我,许默,是吗?”他轻声道,“你从最开始就这么想了,对吗?”
我侧过头看向他的时候他恰好脑袋侧向我,我便凑过去吻了下他,抽回舌头后我看着他,纠
正他:“错了。”我说,“是你。”我说,“是你想被我操。”
他看着我。
我把手指插进他的身体里,回脑袋,低头看向他挺翘的臀部,轻声道:“哦,也不对。”我插进第二根手指,“应该是你……”这种前戏对我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漫长了,我抽出自己的手指,扶住自己硬挺挺的东西抵在了入口。
程啸宗哼了一声,随后我看见他侧起了脑袋,紧闭着双眼,牙齿都咬的嘴唇泛白。
我说:“应该是你想要跪下来……”
“给我舔才对,不是吗?”
22.
程啸宗体内十分炙热,我一寸寸的挤进去,即使被夹到难受也丝毫没有想要退出来的打算。
我看见他撑靠在门上的胳膊青筋一根根地爆了出来,他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当然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我手从他胯骨处慢慢摸了过去,在浓密的毛发间摸到他滚烫的东西。
“你很兴奋对不对?”我低头在他颈侧咬了咬,能明显感受到他喉结滚动的动作以及吞咽口水的声音。
整个房间好像在那一刹那安静到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
我能感受到自己被他身下的软肉包裹、吮吸着、推搡着、抗拒着。
这种滋味还真让人冥冥中体会了点好似偷吃禁果般隐秘的欢愉以及一种能够称之为得偿所愿的自得来。
纵使下身仍在一点一点地拓进大道里,在努力一寸寸地凿出一条路来。
但是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是一件能够让人兴奋到不行的事情了。
我伸手按了按程啸宗的腰,想让自己更深的进入这个地方。
身下的人隐隐抗拒了起来,他非暴力不合作地僵硬着全身阻挡我任何一个接下来的动作。
我了手,把身下被他箍得难受的东西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我听见他粗粝的呼吸声,手上爆起的青筋都些许平复了回来,我伸手扶着自己的东西,再次插了进去。
像是生生劈出了一条路一般,我都没忍住疼地哼了一声。
程啸宗更是直接撞在了门上,他啊了一声,尾音又迅速消掉,我看见他整个后颈都已经泛红起来。
我了自己压在他身上的力量,下身往外撤了撤,我看见程啸宗按在门上的手指紧了紧,我把自己抽了出来。
他的脑袋抵靠在了门上。
呼吸起伏剧烈。
我伸手在他腰窝处轻轻搔了搔,低头抚慰了下自己刚刚受到伤害的小弟弟。
程啸宗挪了挪腿,我猜他应该是恢复了些力气想用来躲开我。
我理所应当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安抚了一会儿我的小弟弟再次把自己送了进去。
力道不小,我听见程啸宗膝盖狠狠地撞在了门上的声音。
我掐着他双胯,缓慢地动了一会儿。
门外那个毫不自知在扰人好事的小董哥声音飘飘忽忽地又传了出来,模模糊糊地喊着程啸宗,模模糊糊地又像是说着要找钥匙进来。
程啸宗的手指抠进门缝里,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声音也在试图控制着。
我把自己拔了出来。
微微朝后退了退,啧了啧嘴:“你很亢奋吧,程啸宗。”我觉得好笑,“如果有人进来的话,你大概会更兴奋吧。”
然后我就看着这个人撞在门上的膝盖陡然一软,猛地跪在了地板上,膝盖掉在地板上的声音听到我都没忍住啧了声,随后我听见他几乎是咬着牙齿嘟出了一声:“混蛋。”
我蹲下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腰。
小董哥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程啸宗身子僵了僵,我凑过去在他耳边舔了舔:“你可以让他进来啊。”
他侧了侧自己的脑袋,呼吸声一点一点又粗了起来。
我伸手抚上他的大腿根,一只手在他背上揉了揉,把他翻了过来。
他抬起胳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粗着嗓子又骂了一声:“混蛋。”
我伸手抬起他一只腿挂在了自己的臂弯处,低头看着他从耳根到脖子都已经红成了一片,我原来跟他做爱的时候,他可从来不会这样,啧啧。
我用膝盖抵开了他另一条腿,扶着自己的东西慢慢地再次送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在里面捣弄过一会儿的原因,这次进去的到十分轻松,整根没入后我舒服的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程啸宗难得不再僵硬像个尸体,我又举了举那条挂在我臂弯处的腿,方便自己更深的进入。
他背靠着门,仰了仰脑袋,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
门外那个毫不自觉的人再次发出了声音,我甚至都听到了他手中钥匙摆动的声音,我低头在程啸宗耳边轻道了声:“不如让他进来怎么样?”我想了想,“你喜欢的吧?”
我听到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听到门外这个人仍在孜孜不倦地小声喊着程啸宗。
我下身的速度加快,手直接抓上了程啸宗的脚踝,力图让他双腿分的更开些,他的呼吸加重,牙齿狠狠地咬在了唇上。
钥匙孔处传来响动。
我听见程先生骤然呻吟了一声,门外开门的动作顿了顿。
随后程先生把搭在眼睛上的胳膊放了下来,他猛地锤了下门,几乎算是声嘶力竭地吼了声:“滚!”
我能听见小董哥慌慌忙离开的声音,我放了程啸宗的腿,让他双腿踩在地板上,伸手揉捏着他的臀部,再次慢慢地动了起来。
程啸宗闭着眼睛,他头靠在门上,随着我的动作而缓慢地动作着,大概是因为门外人已经不在了的原因,他连呻吟声都会偶尔吐出来了,偶尔睁开眼睛,似乎茫然又似乎十分清醒地环视一圈后又缓慢地闭上,他的手指偶尔会在自己小腹上挪动,偶尔会摸上自己的性器,有的时候脚踩在地上的脚因为我的动作缓慢地向两侧滑开来,这种情况他一般会哼两声再次把脚踩回自己身旁两侧。
我手撑在他脑袋两侧,俯下身子在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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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亲了一下,他睁开眼看了我一眼,随后又闭上了,没说话。
既然他不说话,那就只好我来说话了,我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离开后问他:“你觉得小董哥走了么?”
他伸手推开我的脑袋,闭着眼睛俨然不想说话的样子。
我正回自己的身子,双腿推上他大腿根,试图把他双腿微微抬起,感受到他难耐地挪了挪背部,从鼻子里哼出了几声。
我继续问道:“你说他现在还在不在外面?”
他轻轻地啊了一声,我猜我应该是碰到了他体内的某个点了,我在那个点停下了动作,掐了掐他的乳头,问他:“要不要开门看一看?”
他下身猛地缩了一下,他睁开眼睛看向我,红着唇像是无意识地嘟出了一声:“混蛋。”
我就在他混蛋的声音中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往他那个点上狠狠地戳弄着。
他闭了闭眼睛又猛地张开,从鼻尖到额头都冒出喊来,呻吟声一点一点地大了起来,像是完全控制不住了一般。
我低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看见他闭上眼睛,被我撞的啊啊叫着的样子。
我伸手搭上了房间门把,在他愈来愈大的呻吟声中小声问他:“要不要?”
他没理我。
我想了想:“你说你到底是因为被我操的这么爽还是……”我伸手拉了拉门把手,“还是因为你觉得外面有人在听着、在幻想着你在被别人操的场景才这么爽呢?”
我听见身下的人猛地叫了一声,我低头看了看,他正睁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射出的液在他小腹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白线。
我侧了侧头,这个刚刚高潮的男人突然抬起双手猛地抱上了我的胳膊,他双手拉下了我的胳膊,一只手沿着我的胳膊摸到腕部随后抓起了我的手掌,他把我的食指跟中指挑了出来,抬眼看着我,慢腾腾地把我的手指含进了他的嘴里。
我抽出了自己还插在他身体了的东西。
他的舌头在我手指缝中舔舐滑动着,他回自己架在两旁的腿,膝盖并在地上,另一只手
在地板上缓慢挪移着,挪到我的脚背上,他揉捏了一会儿我的脚背,嘴里松开了我的手指,
随后把那个在我脚背上摩擦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看了他有一会儿,看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见他把自己的手指舔的啧啧作响。
看见他赤裸的背脊,看见他微弯下去的腰窝,看见他翘起的臀部,看见他突然低下头在我脚背处吻了一下。
他的唇贴上了我的脚趾,舌头伸出来,一点一点地抬眼望过来。
那眼里存在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程啸宗。
那个程啸宗这么开口说道。
他说:“对,我想跪下来舔您的脚。”
23.
我是站在窗边看着程啸宗离开的,他走路的步子较平常显得有些许不正常,但勉强还能端着,我看见有人给他打开车门,西装笔挺地躬了躬腰,钻进了车里。
那辆车在两旁路灯的指引下一点点地驶出了我的视线。
我就撩着窗帘在窗边站了一会儿。
窗外灯火通明,万家灯火里每盏灯大概都有一个故事,那些深藏在心底、隐秘到没有任何地方能够诉说、没有人能够共享的秘密。
那些即使不小心袒露出来,也一定要万分小心、努力克制的、竭力维持着自己与旁人并不二样的秘密。
那种在心中扎根发芽,细细呵护甚至欺骗到自己都相信了的秘密。
这个世界就像是眼前这条看似灯火头通明的路,没有人知道在灯光背面的任何事情。
程啸宗坐车远去了,穿上衣服他又成了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
谁能知道他在几分钟前还趴在我的脚下。
谁能知道他深陷情欲里的样子,谁能知道他会抱着一个男人的脚开口请求让别人对他做出些侮辱性的行为来。
没有人能知道。
没有人能知道人后的任何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他穿上衣服后便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好像衣服就是他的伪装,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我射了一脸的高潮后,从穿内裤开始慢慢变得冷静下来,他用揉成一团的衬衫擦干净了自己脸上的液,低头认真无比地把被我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期间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我坐在床上看见他穿戴好了一切,他走到了门边。
这幅样子让我没忍住走过去再次扒下了他的裤子,就着还未清理干净的液,再次插了进去。
他还是没有反抗。
手撑在门上,丝毫没有气势地又骂了句混蛋。
我不得不承认我十分喜欢他这样一个人对我毫无反抗的样子。
在他电话响起第三遍的时候我才把液射在了他胸口处,他垂着眼睛静了好一会儿,伸手擦掉了自己胸前的液,他垂眼拾好自己的一切,慢条斯理地穿好了我刚刚扒下来的衣服,我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他的手拉在了门上,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他稳着嗓子轻声道了句:“我走了。”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他确实是今天要去开会,我没道理拦着,所以我嗯了一声。
他打开了房门,门外灯光通亮,没有任何人。
我问他需不需要我给人打个电话。
他走了两步,沉着嗓子说不用。
步子走的不急不缓,好像之前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
我看了看他丢在地上的箱子,伸腿踹了踹:“这个呢?”
他声音也不急不缓:“不用带了。”
我嗯了一声,想了想还是说了句:“我等你回来。”
他像是从喉咙里应出了一声。
我就看着他走了。
一直看到他车子一点点地驶出视线。
路灯把道路照得幽静又寂寥。
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是从来没想过程啸宗竟然是怂到直接跑了,完全毫无预兆的。
在他出差半个月后他办公室直接换了个人坐,公司发文说他自愿请缨下去支援项目上的管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说他不是逃了谁能信。
并且一逃就是两年的时光,期间他回过两趟公司开会报告进度,依然还是那个泰然万分的程先生。
他没跟我有过任何交流,连眼神都未朝我这里挪移过半寸。
如果我算知情知趣便不会腆着脸再去找他。
当然我也勉强能称得上知情知趣,更何况我还根本接触不到他。
第三年过年的时候我去拜访了趟我高中同学,大年初一便上门去拜了个年,连着在他家里住了三四天的时间。
第五天的时候我见到了程啸宗。
他穿着件深色的呢子衣,手上拎着些保健品之类的东西,姿态挺拔地就进了屋,随嘴喊了声:“姨妈,新年好。”
我同学哎了声:“哥,你来了!”
他视线移了过来,沉默了一下,应了一声。
我同学乐呵呵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嗨我高中哥们儿,关系可好了。”说着扭头就要跟我介绍来人是谁。
我拦了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好久不见呀,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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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24.
好久不见这种词语应该是属于那些有段时间没见了、又俨然不是很熟悉的人之间使用,我想这个词语还是十分符合我跟程啸宗的现今状况的。
即使互换过唾沫、且在彼此的身体里畅游过不是一两次了,我们在神上大概还是两个不熟的人。
所以陌生人程啸宗朝我冷淡地颔了颔首,他朝厨房走去,厨房里有聊天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应该是跟自己姨妈聊了些什么,随后我听到他说:“那我有空再来拜访您啊。”
我就看着这个刚刚进门的人从厨房出来后朝沙发上坐着我们点了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
虽然很没有道理的、完全看不出的,我觉得他似乎仍是在躲我。
他竟然在自己家亲戚家都躲我。
我都差点要怀疑起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了。
为了不枉洪水猛兽这个自我认知,我十分果断地起身说着出去晃两圈抽根烟,随着程啸宗的后脚便出了门。
程啸宗的车停在家门口的小巷里,他在车门口的时候瞥了我一眼,我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有些好笑:“你躲什么?”
程啸宗的手指在车顶上敲了两下,打太极般地回道:“怎么?”
大冷天的,周围也没个什么人在外面走着,所以我凑过去跟他摆事实讲道理:“很没道理啊程啸宗。”我十分严肃,“你上我的次数怎么说十个指头也掰不过来了吧,怎么我就上了你一次你就跑了。”我摇头,强烈谴责他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没你这样做事的吧?”
我想他应该有点惊讶于我突如其来的不要脸,整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像是人生中某一段记忆被生生截掉了般平平静静地回了我一句:“哦,我记得你之前一直说要跟我分手来着。”他表情平静,“那我们就分手吧。”
我没忍住有些想笑了,拒绝他:“不行。”
他蹙了蹙眉头,好似在面对一个无理取闹、死缠烂打的情人一般:“你想要什么?”
我提出自身诉求:“我拒绝分手。”
他闻言甚至点了点头,伸手拉开车门,在坐进去的时候没什么情绪地告诉了我一声:“不分手也行。”他说,“我上你。”
他话音刚落就把门给关上了,引擎发动,车子在震动,我弯腰叩了叩他的车窗,在车窗缓慢下移的时候努力保持文质彬彬:“我不认为你现在还可以上我。”我看见程啸宗顿了顿,他带着一种好似有急事要处理的神情,十分不耐烦地敲着方向盘,但是我本人可能真的比较不要脸了,我趴在他车窗上,无视他急切想要离开的样子,继续道,“真的,不信我们可以去试试。”
你以为我说完这句话程啸宗便跟我欣然前往酒店开始新年的第一炮吗,当然不可能。
他没什么表情地抬手看了看手表:“我真的赶时间。”
我趴在他车窗前不动如山:“真的,我们把彼此的态度摆正来,重新认识一下自己不好吗?”
见他一幅要把车窗给摇上去的样子。
他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真让我想直接把他身子从车子里拽住来,然后就在这随时可能有人会出现的小巷里做一些让我们彼此身体都能够愉悦的事情来。
我手压着他的车窗,努力保持平静:“你觉得还有人让你能得到快感吗?”我看他,“你对自己的身体认知还不够清楚吗?”
他从车子里面斜了我一眼。
我笑:“怎么,这逃跑的两年时间还不够你认清自己的吗,程啸宗?”
我听见他的呼吸加重了,像是轻感冒后的鼻塞。
我伸手进了他车里,碰到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让我们彼此来重新认识一下自己,怎么样?”
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猛地弹了一下,但是他没挪开,他没有任何动作,他也没有说话。
我便继续道:“让我们……”他在车里微微仰头看向了我,我十分喜欢这个视角,所以说话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重新开始尝试着去做一些能够让彼此都快乐的事情?”
程啸宗把我的手从他车里丢了出来,随后也没管我整个人重心倚在他车身上,一脚油门下去,车就缓慢地启动了。
我在原地踉跄了几步。
看着他的车屁股笑着喊了声:“给我打电话,或者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25.
绝尘而去的车当然不会给我任何回应,我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回身准备回同学家,毕竟已经见到了该见的人,我觉得我打扰了这么多天也该告辞了。
不过要说起我这个高中的好哥们闵杰,他跟程啸宗的关系大概是属于那种一表三千里的表兄弟,他外婆的哥哥是程啸宗的爷爷。
隐约还记得这人在读书的时候跟我调侃过,说自己舅公铁血治家这才导致他们一大家子走在街上都能不认识的亲戚在每个过年都被强制着去老人家那里团圆。
我大概能记得点高中时候我喜欢往他家窜,去他家拜年的时候他总会跟我吐槽说在家里没人权,小字辈的吃个年夜饭都上不了桌子。
想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老人家已经去世,这种逢年过节拜访的习惯倒是延续下来了。
不过这倒导致了闵杰逢年过节期间隔三差五的便有七大姑八大姨的上门拜访,经常逮着闵杰问东问西。
有一阵子闵杰大晚上摸着手机玩游戏的时候便跟我疯狂地吐槽。
他说大过年的亲戚聚一起简直就是一场大戏,今天见着你了问你做什么工作、月工资多少、女朋友有没有啊、什么时候成家啊。回头给你好一通需要继续努力的结束语后就开始跟人分析谁谁家的谁谁,在哪里哪里当官啊、前段时间老婆生了龙凤胎啊,谁谁月工资如何如何可观啊。
闵杰说到兴起处还跟我掰手指点起了自家几个同辈人,比划比划就比划上了程啸宗,兴致很好地跟我说自己这个表哥跟我是校友,不过我去刚上大学的时候他已经毕业了,他估计着我跟程啸宗没见过面。
他这个人有一个坏毛病,一旦进入了聊天模式,就不怎么顾及别人说什么或者别人想说什么了。
直挺挺地仰躺在床上就开始艳羡:“我这表哥真的,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着长大,我们尽千辛万苦高考,得,他老人家直接保送了,毕业大家手忙脚乱的找工作,他还没毕业就有公司给他丢橄榄枝了,人生赢家啊这是。”
是么,可是人生赢家程啸宗比较喜欢跪在地上让别人给予快感。
虽然他从来不承认这样的事实,但是人的身体总归是比较诚实的。
见过程啸宗的当天下午的我便拎了个包深表歉意地跟闵杰及他家人道谢,感谢他们大过年的留我,说着想到自己有人要拜访就不好再在他们家多叨扰了。
从他们家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成功地要到了程啸宗新的联系方式,毕竟是校友,联系方式还是很简单就能拿到手的。
我存了电话,把手机揣回了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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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暂时没有主动给他打电话的打算。
我觉得自己还算是有耐心,这么多年时间都过去了,我不在乎再多等几天。
没想到当天晚上饭点就到了一条短信,没名没姓地就发了一句:你在哪?
我本想装模作样地回上一句你是谁,想了想还是不要刺激程先生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了,所以我回了句:一个人在街上晃呢。想了想又加上了句“没吃饭”,最后加上地址发了过去。
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我看见程啸宗的车在路口转了个弯,他停在了路边,不一会儿我手机便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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