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爸爸
我听见程啸宗说:“听懂了。”
对于他这个反应我十分满意,把自己踩在他下身的脚抽了出来,举起戒尺点了点他的手:“来。”
他迟疑着缩了缩自己的手。
我说:“再加十下。”
程啸宗抬起眼睛看我。
在我企图再次张嘴的时候他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嗯,我喜欢聪明的孩子。
我拿着戒尺在他手心比了比,问他:“总共应该多少下?”
我见他抿了抿嘴唇,在我企图再次出声的时候听见他急忙说了出来:“三、三十!”
我拿戒尺顶端戳了戳他手心,问他:“确定吗?”
他点了点头,而后又像是反应过来般立即张嘴说道:“确定!”他像是为了肯定又重复了一次确定。
我点头,告诉他:“那你自己数着啊。”
在我眼睛瞟向他的时候他张嘴答道:“嗯。”
我抬手在他手心出抽了下,我听见他嘶了一声,他手心便出现了一道红痕。
我觉得我打他的力度大概等同于老师打学生的力度,不会很难受但也应该不会很轻松。
我又连着抽着五下后看他:“数了吗?”
他断断续续地告诉我:“六、六下。”
我告诉他:“你不报出声我是不会知道的。”
我见他咬了咬唇,我不知道像这样教育小孩子一样教育他一个成年人他是什么样的感受,我放下了戒尺,决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什么感受?”
大概能称得上是初步教育的结果,我听见他回答我,他说:“我觉得很羞耻。”他吸了吸鼻子,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带着一种小孩子的委屈,“也觉得委屈。”
我觉得他的反应十分有趣,捏了捏他的下巴,努力带上哄孩子的语气,告诉他:“作为你坦诚的奖励,接下来二十四下我就抵消了。”
他的反应也确实像是个小孩子一般,眼睛猛地亮了一下,有点像是幼儿园里多分到了糖果的小朋友。
我回自己的手给自己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看着他:“好,那我们继续。”
我见他了自己的手虚虚地握成拳头放在了地上。
我问他:“当初找上我是因为什么?”
他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我猜他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翻起旧账来:“我……”连自己要说什么都不知道就断了下来。
我说:“五下。”顿了会儿,告诉他,“自己记住。”
他小声说:“因为脚。”
这个我早就猜到了,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很久以前我在你家看到的那个女人是谁?”
他低垂着脑袋,好一会儿,几乎把整个脑袋贴在了我的膝盖上,我听见他说:“我觉得自己好像对正常的性爱不行。”他顿了会儿,“我去俱乐部找的调教师。”
我缓慢地哦出了一声,问他:“进展到了哪一步?”
他的额头抵在我的腿上,我能感觉到他说话吐息喷在我的腿上:“没。”他说,“你来了。”顿了会儿,他继续道,“当时你来了。”
我伸手在他裸露的背脊上摸了摸:“怎么,怪我坏你好事?”
他的声音闷出来:“没。”
我没忍住笑了下,严肃好情绪继续问他:“还有什么事情是我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吗?”
那个埋头在我膝盖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我就当他自己也在思考还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事情发生过吧,好一会儿,我听见他说:“绑我的那次。”他说,“第一次绑我的那次。”
我嗯了声。
他继续道:“我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微弱地传出来,“我是故意的。”
我就知道分明是他一步一步诱惑我,不过……
我伸手摸了摸他后颈:“那你跑什么?”一跑跑两年的时间又是为了什么?
程啸宗的双手抱上我的小腿,他脸颊的温度能够分明地传达到我的皮肤上,我便听见他干哑着嗓子说:“我不敢啊。”他小声颤抖着,“我怕啊。”
我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我所有的猜想都是准确的。
我伸手从他脸颊侧抚上他的脸,缓慢地把他抵在我膝盖上的脑袋抬了起来,我弯下腰看着他的眼睛,他眼珠晶莹、眼角泛红,我对着他笑了笑:“你自己说,我需要打你几下?”
他眨了眨眼睛,嗫喏着试探般地开口:“五、五下?”
我看着他没说话。
听见他迟疑着继续道:“那……十下?”
我放开了自己捧着他脸的手,坐直了身子。
他在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之后,突然低头拿脸蹭了蹭我的大腿,然后我听见小心地说:“那二十下,就二十下好吗?”
我问他:“你要叫我什么?”
他下巴抵在我的大腿上,抬着眼睛看着我,他说:“主人,二十下。”
好吧,他都这样了,我当然只能同意。
其实我本来只准备打他五下,当然这个还是不要告诉他的比较好。
34.
程啸宗近日应该不是很忙了,每天都准点下班到家。
他会在每天下班开门进来后换上自己的室内拖鞋,然后走到我身边,跪坐在我脚边,在我低头看他的时候伸手抱住我的小腿,然后把脑袋贴在我的大腿上。
我会在他做出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然后问他:“今天怎么样?”
他有的时候会说好有的时候会说累。
他今天说的是:“想你。”
那么我便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我说:“你去卫生间洗下。”
程啸宗在我的声音里抬起了头,他的下巴轻轻地搁在我的大腿处,带着一点轻微的刺痛感。
我伸手摸了摸他扬起的脸,问他:“你想问什么?”在他张嘴欲答复我的时候认真地问他,“想一想自己真的应该问我吗?”
然后我就见他在我的声音中闭上了嘴,他抿了抿唇,把脑袋从我的腿上移开,随后松开了一直抱着我腿的双手,慢腾腾地从地上站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莫名其妙就看出了点能称之为垂头丧气的情绪来。
这么算来,我对于我们俩目前关系的发展来看觉得还能够称得上满意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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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发声等了等,手指在扶手上敲了百来下后站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里面有水声,我在门口站了站,然后推开了浴室门。
浴室灯光刺目,随着雾气扑面而来,随后我就看见程啸宗岔着腿蹲在浴室地板上。
在突然开门后我明显感觉他微微前倾的身子僵了僵,他的右手反在自己身后,我听见他支支吾吾地开口道:“你……”
我靠了靠浴室门,对他说道:“继续。”
程啸宗在一片散了的雾气里看我,他支吾着:“我……”
我朝他摇了摇头,明确地告诉他:“你要明白。”我说,“从你踏进这间房子开始,你就是属于我的。”我一脚踩进了浴室里,地板上还积着一些还没来得及散去的水迹,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全部都属于我。”我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然后摸到身后,顺着他的脊椎骨缓慢地下移,在碰到他胳膊后移向他手心握着的东西,“你的眼睛、鼻子、皮肤、还有这里……”我握着他的手挤了挤他握在手中的灌肠器,“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属于我的。”
他的呻吟声短促地在我耳边响了一下后又迅速断掉。
我回了自己的手,把视线再次投到他的脸上,保持微笑:“你能明白吗?”
他垂下眼睛把目光集在了面前的地板上,我看见他嘴唇因为浴室的水汽而显得水润、看见他的鼻翼在轻微扇动着,他张了张嘴,半响又闭上。
我从地上站起来,给他打了个愉快的响指:“那么,继续吧。”
他在我声音落下后缓慢地抬起眼睛看向我,他眼神幽深的让我觉得他的兴奋可能多过于我,他张嘴吐出了一个我字。
我又打了个响指,确保自己说出去的话带着干脆利落又不容拒绝的姿态:“快点。”
他低着头,轻声回我说:“是。”
我在那里站了三分钟,他停下他的动作看向我。
我冲他扬了扬下巴:“说。”
他小声说:“好了。”
我站在看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接下来需要教给他的是让他怎么学会好好跟我说话,但是现在不急。
我看他,努力表达出自己的不解:“什么好了?”
我看见他咬了咬唇,不知道是因为浴室的热气还是别的原因我看见他整个颈项都红了起来,我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听见轻声说:“里面的水已经全部进去了。”
我点头。
他消声。
我们就这样彼此沉默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我见他缓慢地皱起了额头,额头开始冒出薄汗,他开始重复抬眼看我的表情,那副模样像是在期待我开口说些什么。
我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满足他,我伸手抹了抹浴室墙壁上沾着的水珠,保持沉默。
最后忍不住的人当然不可能是我,我听见程啸宗干着嗓子说道:“我……”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十分罕见、我几乎从未未曾在他身上听见过的羞耻感,他说,“我需要排出来。”
我把自己看着墙壁上缓慢落下水珠的视线转到他身上,他可能因为蹲的时间有些久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小腿骨有些颤抖,那轻微的颤抖幅度带着他整个身子都在抖着。
我点头看他,保持好心情地问他:“所以呢?”我想,如果他回答正确的话我必然是会放过他。
然后我看见他咬了咬嘴,对我说:“请你……”他顿了顿,“请您出去。”
显而易见的,他的答话并没有让我满意。
我冲他摇了摇头,告诉他:“憋着。”
他猛地张大了眼睛,睫毛沾着浴室的水汽一缕缕地搭在眼睛上方,他张了张嘴:“我……”
我低头看他:“你什么?”
他呼吸急促地我了半响,最后蹦出几个字:“我……憋不住……”
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能笑出来,我手撑着墙看着他一张布满水珠的脸:“我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我说:“你重复一遍。”
就在我以为这个人怕不是忘了我刚刚说的话的时候,听见他哑着嗓子说道:“我属于你。”他的声音在这个空荡的浴室飘荡着,“我属于你。”他说,“全身上下,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属于你的。”
我说:“那现在你想做什么?”
我听见他的声音:“请……”他说,“请您让我排出来。”
真是个好孩子,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汗涔涔的脸。
35.
我看着他把灌肠液排了出来就转身出了浴室,任他在地面做第二次的清理。
回房间后我翻了翻东西,思考今天晚上应该用什么东西比较合适。
等他裹着个浴巾进了房间,整个人湿漉漉的好像连水也没擦干净,我抬腿点了点地板,他赤着脚慢腾腾地走了过来。
我决定现在开始温馨的走心环节,在坐在地板上后摸了摸下巴,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抬头看我似乎对于我的问题十分疑惑,但是坦然地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感受:“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顿了顿,又说,“又觉得……”他看着我,“很兴奋。”
我问他:“硬了?”
我看见他咽了咽口水,告诉我:“现在好了。”
我回自己摸在他下巴处的手继续把问题抛给他:“你觉得今天你应该受到惩罚还是受到奖励?”
他仰着头看我,迟疑着反问我:“惩……罚?”说是惩罚,反倒自己眼里还泛着点无比期待的光。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现在大概是大胆了,放在地板上的手慢腾腾地抚上我的脚背,然后他抓着我的脚往他浴巾里面带去。
我能明显感觉他呼吸声音的加粗,感受到他浴袍底下温湿的触感,感受到他根部的毛发,他带着我的脚试图再进一寸,声音缓慢地吐出来:“我已经洗干净了,你可以来。”
他的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沉着嗓子轻轻地吐息,这无疑是在诱惑我。
他在诱惑我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压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睛,问他:“这对你来说是惩罚吗?”
他顿住了握着我脚的手,没说话。
我直回身子,抽回了自己的脚,继续问他:“我上你这件事,对你来说是惩罚?”
我能听清他鼻腔里呼出气体的响声。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告诉他事实:“我上你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是奖励。”
他的头被我拍打的动作轻微往一旁偏了偏。
我问他:“那么我问你,你觉得自己配得到奖励吗?”
程啸宗回答我说:“不配。”
我点头,然后再次问他:“所以呢?”
他把手放回自己身体两侧,然后回答我:“请……”他说,“请惩罚我。”
我反手拿起了丢在身后的皮鞭,我拿着鞭柄转了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我点了点床:“你把上半身趴在这。”我扯了扯鞭子,这个鞭子很短,我在自己胳膊上试过,不难、我可以很好的控制这个东西的力度,我对程啸宗说,“把浴巾脱了,屁股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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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程啸宗摇了下头。
他在拒绝我,我抬腿踩了踩在地上的小腿骨,问他:“怎么?”
他再次摇了摇头,他脸上的表情在告诉这件事情羞耻于他之前做的任何一件事情。
我回了自己的腿:“你不想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撅着屁股被人打?”
他张了张嘴,含糊地吐出一个字:“我……”
我挥了挥自己手中的鞭子:“你什么?”我问,“还是你不想自己跟个变态一样直能让别人踩硬?”
我看见他的背微微弯了下去,手臂在微微颤抖着。
我拿着鞭柄碰到了他后背的肌肤,顺着他脊椎骨缓慢地下移着,我压下腰舔了舔他的耳垂:“放过自己吧。”我的鞭柄触到了他浴巾,插进了他的浴巾里,缓着嗓子告诉他,“放过你那总会适得其反的羞耻心吧。”
程啸宗哽着嗓子呜出了一声,我拿着鞭柄扯掉了他系在下身的浴巾,站起身子后再次点了点床:“趴好。”
然后我便见程啸宗缓慢地挪动着膝盖,他的手撑着床沿慢腾腾地把自己整个上半身趴了上去。
我伸手扯掉了他半挂在臀部的浴巾,随手丢在了一旁,他的臀肉颤了颤,我扬手给了一鞭。
听见了他勉强压在喉间的呻吟,他的手臂紧了紧,身子都有些往下滑。
我的力度应该不是很大的,他臀间留了条轻微的红痕,那么我想他要么是兴奋要么是羞耻。
不过,兴奋还是羞耻与他而言好像也没差。
我反过手那鞭柄点了点他的臀尖,开口道:“我打你本来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我的鞭柄点上他的臀缝,他的腿似乎有些软,整个身子在往下坠落,我顺着他臀缝缓慢往下走去,“但是我想我还是需要按规矩办事。”我说,“奖罚得当,对吗?”
我的鞭柄在他入口处浅浅地探了探,见他手臂青筋都爆了出来后,我了回来,问他:“那么,你说说我为什么打你?”
很久,我听见他喘着粗气说:“因为我不服从命令。”
我扬手又给了他一鞭:“说过!”
他加大声音说了声:“因为我对你不够坦诚”
我狠狠给他一鞭:“重说!”
“因为……”他迟疑了许久。
我挥手又给他一鞭子。
他好像很紧张,脸说话都带着口水的粘稠声:“因为……”他呼吸急促,“因为……”他反复迟疑着,“因为……因为……”
我连着挥鞭打了他五下,厉着嗓子告诉他:“因为你对自己的定位不够准确!”我说,“你对我们彼此的定位都不够准确!”
他趴在床上,双腿失力般地跪在了地板上。
我丢了鞭子告诉他:“因为你从来没真正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头发,“我说的对不对?”
我听见了他喉咙里传来的轻微呜咽声,他整个背部都泛起了薄红,衬着臀部纵横交错的鞭痕,倒给我一种喉咙发紧的感觉。
我忍住自己喉咙里一阵又一阵涌上来的痒意,沉着嗓子问他:“现在告诉我,我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我听见他哑着嗓子,带着细微的颤抖告诉我说:“您是我的主人。”他说,“我是您的,身体、思想以及灵魂都是属于您的。”
我伸手在他臀上揉了揉,咳了咳嗓子,问他:“知道以后怎么说话……”我顿了顿,觉得应该要说的稍微具体一点,“知道以后怎么跟我说话了吗?”
他说:“是的,主人。”
我很满意,站直身子坐回床上:“行了,起吧。”
他慢腾腾地挪了挪,最后跪坐在了我的脚边,他垂着头喊了我一声:“主人。”
我嗯了声,瞥见他兴致勃勃的下半身,都没忍住啧了声:“兴致很好啊。”
程啸宗垂头看着地板,声音细弱地传进我的耳内:“多谢主人。”
他着乖的让我十分受用,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问他:“我打你什么感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我:“疼。”我皱眉看他,就听见他继续道,“羞耻。”然后又说,“但是更加兴奋。”
36.
程啸宗向来都是个十分聪明的人,他知道怎么最大可能的让两个人都满意。
所有点到即止的调教都被他成功接到并迅速地加以运用。
他在我所有对他内心感受的提问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坦诚,甚至在我连续一个星期在他进家门后直接让他去卫生间给自己做清洗,却完全不碰他之后无师自通地会在每次进家门后自己去拾好自己。
他有的时候会穿的笔挺地跪在我脚边,有的时候单单是一条内裤、有的时候甚至什么都不穿。
他在所有我可允许范围内的边缘对我进行试探,试探着勾引我。
我有的时候看着这个跪在我脚边的男人会想到他曾那么高高在上过、他曾勾勾手指说“许默过来”我就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有时候又想这本该就是彼此最好的样子。
程啸宗越来越像一只有主的小动物,就像是剥离了人类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缚后,他也不过是一个能够两腿直立行走的动物而已。
坦诚自己的欲望以及感受,像动物一般。
但我想我要去掌握他的身体,去控制住他所有完全不受控的本能,譬如不要在我一碰他就表现出过度的兴奋,譬如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他最好不要擅自高潮。
程啸宗正浑身赤裸地跪坐在我脚边,他把头轻轻地压在我的大腿上,在我捏着遥控换了几十次电视台后,听见他小声说话:“主人。”
我放下遥控器,摸了摸他的脑袋:“嗯?”
我听见他说:“明天我休假。”我应了声,他抬起头看我,“您……”他顿了顿,继续道,“能允许我跟您一同出门吗?”
我有些好奇:“怎么?”
他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杵在我的大腿上,眼睛上挑着看我,这个样子莫名给我感觉像是个什么在撒娇的小宠物,我对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便笑着朝他扬了扬下巴。
就看见他抿了抿嘴,嘴角翘出了微笑的弧度出来:“我想请您吃饭。”
我垂眼了下他。
他仍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告诉我说:“四年前的今天我跟您确立了恋爱关系。”
我有些好笑,原来就知道这个人对待感情的事情十分游刃有余,出差回来在家里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都没忘记准备一份给我带的礼物,哦,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还有那个他所谓的调教师,他也准备了礼物。
他把所有关系的开始、结束的开关都捏在自己的手里。
我没说话,就见他把脑门贴在了我的大腿上,他的声音缓慢地传上来:“因为我十分感激能够跟您相遇。”他说,“十分感激您的人生跟我的人生缠绕在了一起。”他仰头看向我,一脸真诚,“所以我想请您吃饭。”
我没忍住笑了声,那么我想他确实蛮应该感谢我的。
他说的话实在让我心情舒畅,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心情愉悦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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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今天应该得到奖励还是惩罚?”
他肯定是从我说话的语气中得到了信息,所以他弯了弯眼睛,回答我说:“我觉得您应该奖励我。”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往房间走去的路上回身朝他勾了勾手指:“你来。”
说完就没管他反应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几十秒之后他就站在了房门口,我坐在床上看见他站了一会儿,然后他出声对我说道:“请您允许我进来。”
我拍了拍自己的床沿,朝他招了招手:“来。”
他走过来,弯腰跪在了我脚边,他仰头看我,那望过来的眼神,直让我觉得他现下全身心装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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