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爸爸
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我的手往身后床上撑了撑,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朝他点了点下巴,告诉他:“来,坐上来。”
程啸宗十分听话地站起身子只分腿坐在了我腿上,他本人是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压在我的腿上的重力让我皱了皱眉,我倒还没开始说什么,就听见他的声音从我耳边一点一点地窜进耳内:“请您允许我把重量分一点在自己腿上。”
因为他是坐在我身上,理所当然地比我高了一些,这导致我看他需要微微仰头,我抬眼看他便看见他一脸真挚表情,我觉得有些好笑,程啸宗就是程啸宗,分明享受被人控制的感觉却还偏偏喜欢把主动权不动声色地拉回自己手上。
我伸手敲了敲他赤裸的大腿,在他微微颤抖的动作中告诉他:“好哇。”
他压在我的重量便变轻了,但是这样的姿势想必不会好受,我坐着敲了几分钟他的大腿就感受他的腿缓慢地抖了起来。
在我伸手摸上他已然勃起性器的时候,他的腿已经抖的几乎不受控制,他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在我手指划过他会阴的时候他的腿陡然失力,整个身子都摔进了我的怀里。
他猛然落下的力量恰好压住了我扶在他身下的手,我勾了勾手指,他的脑袋搭在我肩上,一呼一吸都吐在了我耳垂附近。
我侧过头贴着他的嘴角说了句:“该罚吗?”
他顿了好一会儿,像是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的呼吸,然后他直起身子,舔了舔嘴角,回答我说:“该。”
我回了自己放在他身下的手,十分友好的跟他商量:“该怎么罚?”
他举了举自己的手试探性地看了看我。
我没说话。
见他脸红了一个度,然后说:“请您打我屁股。”
我没忍住嗤了一声,然后就见程啸宗整个人都红透了,从胸膛到脸颊都变成了红色。
我拍了拍他的脸,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站起来。
他慢腾腾地从我腿上站了起来,低垂着脑袋像是个什么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
我坐在床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一遍,他的下身还是十分兴奋地站立着,身上的红也在我的视线中缓慢地褪了下来。
好一会儿他挑起眼睛看了我一眼,他眼角带红,像极了我小时上学被老师带着去踏春看过的漫山遍野开着的桃花。
37.
我身子往床上倒了倒,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默默无语地看了他好几分钟,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身体已经消褪的红色又缓慢地爬了上来,我甚至能看见他翘起的性器顶端有水渍冒出。
我没忍住笑,撑了撑脑子对他的体质表达好奇:“你能在我盯着的情况下高潮吗?”
他看了我一眼,像是口渴般地反复地在自己唇上来回舔着,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回复我:“您如果拿脚踩一下,或许可以。”
我拖长着嗓子哦了一声以作答复,然后对着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床:“过来。”
他缓慢地弯下身子,在走到床边的时候整个已经跪了下去,这样视线恰好与我相平,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挪了挪身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回脑袋后告诉他,“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你不可以高潮。”
我猜这可能对他而言是个任性的要求,他皱了皱眉头,整张脸都带上了一种能称之为为难的神色。
我从床上翻起来,示意他上床,随后打开他的床头柜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翻了出来,挑拣了好一会儿,我告诉他:“如果做不到的话。”我捡起个锁环,朝他比了比,“我可以帮你。”
我见程啸宗楞了一下,好一会儿,他跪坐在床上,认真无比地看着我。
我喜欢他最近看我的眼神,那眼神无比清晰地告诉着我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我翻上床视线在他身上走了一圈,然后示意他:“腿张开些。”
他十分听话,当然他最近都十分听话,我伸手摸了摸已经有些许疲软了的性器,正常的抚摸抚摸带给他的感觉大概如同隔靴搔痒,他的手指在我反复抚弄他的时候悄悄地卷上了我的脚踝,接着我就听见他呼吸声慢慢地粗了起来。
我啧了声,翘起手弹了下他逐渐亢奋起来的性器,一脚踹开了他的手,从床上站起来,对着他的东西踩了下去。
我听见他喊了一声,然后猛地躬下了身子,他双手抓住我的小腿,可能是在用残存着的意识对我说话:“谢主人的赏赐。”
我没忍住又嗤了声,脚下压了压,感受到他捏着我小腿的手指力度渐渐加重,我停下自己脚下的动作,寒下声音问他:“谁允许你擅自兴奋了?”
我话音才落感觉程啸宗握着我小腿的手指像是触碰到了烧红的铁一般地猛地缩了回去。
我抬腿,脚地板抵上他的胸膛上,只微微施力,他便顺着我的力道顺利地倒在了床上。
我踩着他的胸膛蹲下身看他:“我有允许你触碰我吗?”
我看见诚啸宗的嘴唇颤了颤,好一会儿他像是一个即将高潮又不被满足的嫖客一般双目赤红着看着我,我压下自己的膝盖抵着他的脸,冷声:“说话!”
他闭上眼睛、鼻翼微张,许久我听见他颤颤巍巍地回我说:“我请求您的原谅。”
我了自己压在他胸上的脚,反身给他笔直站着的下身套上了锁环,拍拍手后我对他说:“趴着,屁股撅起来。”
他睁开眼睛看我,肯定是因为刚刚的刺激,他一双眼睛晶莹剔透像是浸透过水,他舔了舔嘴唇,喊我:“主人。”
我看他。
他几乎是带着讨好的语调撒娇般地又喊了声我:“主人。”
你知道,会撒娇的小动物总是愈会惹人疼爱些的,想必程啸宗也是十分懂得这个道理,他一双几乎算得上水汪汪的眼神望着我,咕哝着嗓子软着喊我:“主人。”
我几乎被他这幅样子逗笑,笑着给了他个回馈:“好,不打你。”
他眨了眨眼睛,又抿了抿唇,飞快地说了一句:“谢谢主人。”
我指了指床再次示意他:“翻个身。”
我伸手拿起了手铐,把他双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他的上半身因为手铐的原因需要微微抬着,我的视线从他后颈缓慢地滑向他的股沟,我伸腿踢了踢他的屁股,没忍住坏心啧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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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你胖了不少呢?”
程啸宗膝盖抵在床上,闻言哑着嗓子倒是十分配合我地回了声:“主人喜欢什么样的那么我就变成什么样的?”
我拿手中的塞了海绵的尼龙织带缓慢地扣上的颈下部,压低声音笑他:“哦?那你说我喜欢什么样的?”
程啸宗在我摆弄长带的时候斜眼看我一下,眼角带着飞扬的笑意:“那么……”他轻声说,“我斗胆猜测主人喜欢的就是我这个样子的。”
我嗤笑了声,他倒是很大的自信,我把他扣在他颈下部拉出来的长带分别缓慢地套进了他两只小腿的踝骨处。
我缓慢地紧带子,看着他的分开的小腿缓慢地翘起来,直到完全摆出了一个与我而言完美的姿势,我笑他:“谁给你的自信?”
他背部的肌肉绷的很紧,大张的双腿以及翘起的臀部全都在向我展现一个美好的场景,我都没忍住舔了舔嘴角。
我听见他说:“您给的。”他说,“主人,您给的。”
他无疑在诱惑我,然而我觉得自己在此时此刻理应被蛊惑。
38.
我伸手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已经亢奋良久的性器,双膝抵在床上,大腿正好卡着他被强制分开的大腿处,抓着自己的东西在他臀上打了打,告诉他:“翘高些。”
我感受到这个被绑着、完全无法动的人浑身都激动地在颤抖着,他的大腿抖了抖,艰难地控制着自己臀部的起伏。
我抓着自己的东西在他臀缝处打了打,听见他闷着嗓子里的声音:“主人。”
我伸手往前探了探,捏了捏他发烫的性器,我弹了下卡在他根部的锁器,身下这人骤然叫出了一声,大腿肌肉都绷紧了。
他嘶哑着嗓子再次出声喊我:“主人。”
我嗯了声。
然后听见程啸宗努力平稳着呼吸对我说道:“请您赏赐我。”我顿了顿,听见他继续道,“请您上我。”
我有些失笑,他还真是乖的过分。
因为每日回家他都会主动做好清理工作,所以我手指进去的时候到没觉着有什么难度,我两只在他体内抠弄了一会儿,这个被绑的浑身几不能动的人还晃了晃自己的屁股。
我挤了些润滑液进他体内,又抹了些在自己的东西上,临门一脚前我问他:“你从前就想被我上,对吗?”
程啸宗呻吟着回答我:“不……”他说,“不是。”
他竟然说不是,我缓慢地把自己推进他身体里,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哦?”
程啸宗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吐出来:“不是。”
我压着他的后腰开始加速:“你想上我?”我热着脑袋问他,“你还想上我?”
程啸宗大概是被我撞的没了思考,半响也只剩下呻吟一下一下地拔高吐出来。
我伸手狠狠地在他翘起的屁股上打了几下,他翘起的整个腿都在颤抖着,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性器,顶端冒着零星的水,我伸手摸了摸我套在他东西上的锁坏,他颤抖着出声:“别……”他声音粘稠的如同荒漠中能整个吞噬人的沼泽,“别……”他呻吟着,“求您别碰。”
我回了自己的手,揉捏着他的臀肉,哑着嗓子问他:“你想上我?”
我看见他被铐在床头的双手青筋根根泛起,我想他可能即将面临高潮,我慢下自己的动作,掐了掐他的臀尖。
看见他垂着头埋在被子里,整个几乎被悬空的下半身都在颤抖着,我等了一会儿,开始加快自己的速度,他被撞的整个身子都在晃动着。
然后我在自己脑子一片火热中看见他扬起了自己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听见他说:“我……”他说,“我想被您拥有,也拥有您。”
我动作没停,就见他仰着头呻吟陡然变大,半响染上了些哭腔,我听见他夹带着细微的哭腔小声说着:“我想射。”他说,“我想射。”
我压了压他的腰,俯下自己身子覆在他背脊上,我伸手扭过了他的脸,看见他眼角泛起的泪水,凑在他唇便问他:“你属于谁?”
他睁着一双潮湿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我听见他说:“我属于您、我属于您,只属于您。”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这种回答总会让我十分满意,我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把自己的舌头挤进他的口腔里,在自己濒临高潮的时候出声问他:“你要说什么?”
他红着一张嘴,脸上的表情带着轻微的茫然,好一会儿他张嘴:“请您射在我身体里。”
又过了一会儿:“请您让我射。”
我便在他的身体里解放了出来。
手伸到前面解开了束缚着他发泄的东西,在他一声急促的呻吟声中,自己的手没避开沾了一手的粘稠。
我抽出了自己的东西,回自己的手,看面前这个人膝盖抵在床上,像是累到浑身不能动弹了一般。
我伸手在他后腰处擦了擦他的华,每触碰到他的皮肤他便抖一下。
我解开了束缚着他全身的东西,他整个人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想这个人可能憋了许久总算是满足了一次,此刻怕是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
我躺在他身旁也静静享受了一会儿自己的贤者时光,客厅那个大钟秒钟滴答声此刻倒听的十分清晰,整个世界变得巨大而空旷。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身边躺着一动不动的人挪了挪身子,他把脑袋轻轻地靠在了我肩头,我能分明地听见他的呼吸声在我身边传出。
我斜了他一眼,见他正认真地看着我,四目相对后他抿了抿唇翘出个细微的微笑:“请允许我亲吻您。”
我眨了眨眼睛
他看着我再次重复道:“请允许我亲吻您。”
我笑了声:“来吧。”
他把大半个身子都侧了上来,贴上我的唇后在上面细细地嘬了嘬然后翘出舌尖缓慢地沿着我的唇缝游走着,他试探性地戳进唇缝又缓慢地退出来,驾轻就熟地撩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张嘴虚虚地咬住了他翘进我嘴里的舌尖,听见他嘶了一声后,我舔了舔他舌尖,然后带着他进了我的嘴里。
等我们俩在彼此的口腔中反复吸取彼此的空气良久后,程啸宗撤了出来,他把脑袋压在我胸膛上,挑着眼睛望着我的脸,我听见他告诉我说:“我属于您。”
他屡次向我重复他属于我。
我嗯了一声,他当然是属于我的,这毋庸置疑。
39.
第二天临了中午我才醒过来,才睁眼就这个人就跪在了床下,他脑袋趴在床头看着我,眼睛里几乎算装着今天浓烈的阳光,在我睁开眼睛后双眼微弯:“您醒了吗?”他笑,“今天跟我出去吃饭吗?”
我刚睡醒还有些茫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才想起我昨天好像确实有答应要跟他一起出去吃饭。
等我懒懒散散地洗漱完毕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门口,他这幅一本正经又似乎十分隆重的样子倒让我觉得十分好奇,我扯了扯自己身上的t恤:“确实是吃饭对吗?”
他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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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妥帖的样子简直像是要去结婚。
我看见他抿了抿唇,笑了下:“是吃饭,您随意就好。”
等到我被他带着去了餐厅,他还开了瓶酒后我都没忍住啧了声:“吃个饭这是要干什么,求婚?”
他坐在我对面整张脸都透漏着这个人在开心,我听见他笑了声:“我求婚你答应吗?”
我没忍住想笑,十分坦然地接了句:“视钻石大小来定吧。”
我听见他轻飘飘地笑了出来,轻声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斜了他一眼,没搭腔。
等我吃到差不多七分饱的时候觉得这个时候比较适合聊天,我敲了敲桌子看他:“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放下后他认真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我甚至听见润嗓子般地咳了一声,然后他出声:“许默。”他叫我的名字,在我瞥向他的眼神中一脸的沉静,像很久之前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样。
我嗯了声,示意他继续说。
便听见他说:“我想我喜欢你。”
我没忍住啧了声,眯着眼睛看他:“所以呢?”
他抿了抿唇,眼神仍旧坚定如初:“所以我想要跟你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些。”
他这话说出来让我觉得有些神奇,叩了叩桌子,没有搭腔。
他突然伸手覆上了我的手背,他的手心有轻微的汗意,不急不缓地对我说道:“许默,我真心实意想跟你在一起。”
我抬眼看他拖长着身子哦了一声。
他的手指紧了紧我的手背,声音的速度也略微快了些:“我想跟你在一起很长时间。”他说,“至少现在想的是一辈子。”
他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大概是看我没搭腔他十分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那么你呢,许默?”
我觉得十分好笑,抽回了被他压着的自己的手:“我什么?”我问他。
程啸宗沉默的看着我。
我朝他笑了笑,压低声音问他:“你喜欢我什么?”我问他,“是喜欢我上你还是喜欢我踩你?”
我话音才落就见程啸宗表情僵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回放在我面前的手摆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就在我以为这个人应该不会在说话的时候再次听见他的声音,听见他一字一句地告诉我:“你不能因为我喜欢那些事情就否认我作为人类的感情。”
我笑他:“那么,你作为人类的感情有没有告诉你,你为什么喜欢我?”
不过,不管他是为什么喜欢我我都不怎么在意罢了,我只想让他在意而已。
我说完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低头看着他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问了问他:“吃饱了吗?”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没搭腔。
我往外走了几步,侧头回看他:“回家?”
程啸宗最后还是乖乖跟着我回家了,不过他一路上一言不发,我想我说的话可能有些伤人,我坐在副驾驶观察了许久他脸上的表情。
我想知道在这一片平静的表皮下面他到底在想什么。
所以我一进家门坐上沙发就朝他点了点地板。
他在家里的时候总是十分温顺,换好鞋就跪在了我脚边,我还没出声就听见这个低着头的人先出声:“我想我爱您,想要余生都跟您在一起。”
我看了看他乌黑的脑袋,嗤了声:“你想要我说什么?”我伸手抬起他的脸,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我也爱你?”
然后我看见程啸宗一脸平静地回我说:“您认识我堂弟。”
我没忍住挑了下眉。
听见他继续道:“您跟我读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您毕业后来我所就职的公司应聘。”他顿了顿,“您在毕业一年间给公司人事投过四次简历,最后进了一个并不是很专业对口的部门。”
他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分明姿态谦卑,但是嘴角带着笑,一副自信满满又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就听见他自信地继续道:“您认识我。”他说,“在我认识您之前您就已经见过了我。”
这个人真可笑,他自信于我从来便是更加喜欢的那个。
我回了自己手,努力保持冷漠:“哦?那又怎么样?”
他说:“我爱您。”他说,“我有想要跟您度过余生的期盼。”
我笑:“所以呢,你想让我说我也爱你?”
抿了抿唇:“我爱您,我属于您。”
我笑:“噢?你想让我说我也爱你,也属于你?你扪心自问一下,你觉得自己配吗?”
话音才落我然后我看见程的脸上顿了顿,他似乎努力维持自己脸上表情的平静,在勉强了半响之后他平静的表情便如同在高温下的冰雕一般一寸寸地融了下来,最后露出的是一个冷着表情的他自己。
我架起腿看他脸上表情千变万化,最后见他抬头看我,负隅顽抗一般地死死地盯着我脸上。
我面无表情地回视他。
几分钟后,他猛地扭开了头。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半个后脑勺看了半响,冷着声音告诉他:“谁允许你那后脑勺对着我的?”
他没搭腔,好一会儿我竟然听见了他吸鼻子的声音,我伸手把他的脑袋扭了过来,就见这人眼底积着一点泪水,将落不落的悬在眼眶上,我的手指戳在他眼角的时候那泪水就顺着我指甲滑到了我手背上。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那一粒水珠滑过手背带来的刺痒感,一点一点地窜进了心里。
他张着双眼睛看着我,坚持了半响他哑着嗓音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话:“我属于您。”
我挪了挪手指擦了擦他眼角滚落的泪珠,压下身子用唇压了压他的眼角,然后下移贴上他的嘴唇,最后告诉他:“而我让你属于了我,不对吗?”
他属于我,而我让他属于了我,这很完美,不是吗?
我听见程啸宗从鼻腔里嗯出了几声后他伸手抱住了我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有些事情我当然不会说,就比如我高二那年大概正值青春叛逆期,父母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各自有了各自属于自己的温馨,我去到哪里都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寒冬腊月的时候被好哥们拣回了他家过年。
那年恰是大雪,推开窗户就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白色,我某天在他卧室吸着鼻涕他家中有人来拜访,我平日本是不出卧室门,那日偏鬼使神差地出去看了一眼。
我现在仍十分清晰地记着那段时间我们学校上课,历史老师在课堂上讲二战时期一面155公里的长墙把德国分为东、西德,记得老师讲人类跨入新纪元的次年九月有飞机撞击了纽约双子塔……
我就在那拜访者望过来的眼神中刹那间看见了柏林墙的倒塌、看见了双子塔被袭击、看见了一只硕大的鲸鱼跳出了海面、烟花在空中炸开、毛毛虫破茧变成蝴蝶、废墟里长出了鲜花。
一秒即是永恒。
这种事情,我连自己都曾骗到过,骗骗他想必也不是很难。
全文完
一个番外
咖啡店的里的十分钟
他今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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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休闲,浑身上下散发着休假中的惬意。
他行至我对面,拉开椅子,我看见他腿弯处裤子压褶出的痕迹,他的臀部挨上椅子,那里的布料缓慢地勾画出形状,他的手指在咖啡桌上轻轻地敲了一会儿,带着一种百无聊赖而又毫无道理的愉悦,随后他扭头看了看四周,招手喊来了个服务员。
他指了指我面前的杯子,轻松自在地开口道:“跟他一样,谢谢。”
服务员的脚步慢慢远离。
他撩起袖子看了下表,又抬起给我看了看,随后他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我撑了撑自己的下巴,看着他微垂着的脑袋,刘海下饱满的额头和翘起的鼻尖,我问他:“你穿了内裤吗?”
他的食指在桌上翘了一下,回答了我的问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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