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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撩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小川,咱们去登记吧。”常久被他抽紧的穴道咬得头皮发麻,按着兰小川的腿根好一阵抽插。
“登……登记?”兰小川迷迷糊糊念叨了一遍,继而慌张地推常久的肩膀,“久哥,不行……我不行的……”
常久只顾顶弄,蹙眉道:“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兰小川闻言禁了声,眼底弥漫起浓重的水雾。
“小川,和我在一起吧。”常久吻着他颤抖的唇疯狂抽插,性器不断顶进柔软的生殖腔,“我在逼你呢。”
兰小川情动得厉害,磕磕绊绊道了句:“久哥……久哥欺负人……”就没了下文,看模样却是答应了。
常久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揽着兰小川纤细的腰不知疲倦地抽送,终是动作微顿泄了。
兰小川的旗袍极贴身,常久射完。他小腹隆起的弧度就被袍子清晰地勾勒了出来,勾得alpha用掌心不断地抚摸。
“还能走吗?”常久明知故问,等着兰小川求自己抱。
兰小川果然摇头,伸手期盼地望着常久:“久哥,抱。”
常久便顺理成章地把人抱进怀里,刚走到房间门口兰小川就惊叫起来:“不成不成,我没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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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他说最后一个词时嗓音细若蚊蝇,宛如羞怯的呢喃。
常久听见不了又动情,但见兰小川面色疲倦就忍着打趣:“没给你买。”
兰小川不上当,指着衣柜道:“有呢,刚刚我瞧见了。”
常久只得抱着他过去找,再帮兰小川穿内裤。兰小川的内裤大多是白色,可常久故意挑了条黑色带蕾丝花边的,这颜色衬得他腿根愈发白,连亲热留下的红痕都分外明显。常久强忍情欲把内裤拉至腿根,抽手时无意中隔着布料碰到了敏感的穴口,兰小川刚从情潮中脱身,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当即红着脸流了常久满手的淫水。
这下常久想忍也忍不住了,把人按在墙上隔着内裤按压湿软的穴口:“小川,小川我就摸摸,你别怕。”
兰小川如何肯,红着眼睛挣扎,可他的力气哪里有常久大,被揉得穴口麻痒酸胀,泄了不知多少水才脱身,只是此时他扶着墙都站不稳,到底还是倒回了常久怀里。
“小川?”常久抱着兰小川下楼,见他攥着裙摆忍不住打趣,“你可从没和我置过这么久的气。”
兰小川轻哼着搂住常久的脖子:“久哥没以前那么疼我了。”
“哪里的话?”常久暗自好笑,见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门口就替兰小川整理衣服,“我不疼你疼谁?”
兰小川瞥了眼站在车边的司机不吭声了,抱着常久的脖子乖巧地同他一起坐在后排。
却听常久咬着他的耳朵调笑:“湿着呢?”
兰小川满面通红地躲到一边,车还没启动就被常久拉回怀里抱着,隔着旗袍温温柔柔地顺着他的腰腹抚摸。
“久哥!”兰小川压低声音嗔怪道,“在外面别瞎闹。”
“没闹。”常久笑着揽他的腰,把人牢牢搂在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小川,你怎么那么好?”
“久哥又开玩笑。”兰小川趴在常久肩头喃喃自语。
“小川,你的名字就要和我并排写在一块儿了。”说及此,连常久都兴奋得呼吸不稳,“我要你这一辈子都跟着我。”
兰小川面颊涌起的红晕诱人得厉害,常久分不清他是紧张还是害羞,但总归不是拒绝,便把人往怀里一按,闷闷地笑起来:“小川你是我的。”
车行至半路,常久忽然想起来兰小川没照过相,便吩咐司机往照相馆开。
兰小川闻言慌慌张张理衣摆,继而趴在常久耳边问:“久哥我这样会不会很奇怪?”
常久替兰小川拂开额角的碎发,吻他清秀的眉眼:“不会,我很喜欢。”
兰小川却还是担忧,手指摸着衣摆上的花纹嘀咕:“你早说要拍照,我好好选一身。”说完又愣住,“这身是久哥选的,久哥喜欢就行。”
“我喜欢你把裙子掀起来……”常久与他低声耳语,还未说完手腕微痛,原来是兰小川羞得用指甲盖抠了他一下,便识趣地改了口,“你哪儿都好看。”
“可这照片是登记要用的,你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兰小川不满地叹息,“我都没来得及准备。”
常久搂着他打趣:“喜欢我这事儿你还需要准备?”
“久哥……”兰小川臊得耳根都烧红了,悄声抱怨,“你标记我以后就变了。”
常久闻言凑过去亲他:“我哪里变了?”
“不……不疼我了……”兰小川忍着笑扭头躲避,“老爱欺负我。”
“这才是疼你呢。”常久跟着他一起笑,继而闹到照相馆门口才拉着兰小川的手带他拍照。
这照相馆是盘了旧时的宅院,门前有一列长长的台阶,兰小川一开始还拉着常久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躲到alpha背后抹眼泪去了。
“小川?”常久半跪在他身前急急地问,“你怎么了?”
“久……久哥……”兰小川哭得难过,眼泪一串接着一串滚落下来。
“小川,你不愿和我登记?”常久抬手替他擦眼泪。
兰小川摇了摇头,哭哭啼啼道:“我不该……不该穿旗袍,他们一看就知道我……我是瘦马……久哥怎么能带瘦马来……”他一句话未说完就被常久吻住了,眼泪流进嘴里,微咸中带着苦涩。
“还害怕吗?”常久吻完把兰小川抱在怀里走进了照相馆的门。
兰小川怕得厉害,畏畏缩缩蜷在常久怀里不肯抬头。
照相馆里人不算少,爱尝新鲜的大多年纪不大,有不少年轻人聚在一起等着拍照。照相馆的人认得常久,殷勤地凑上来把他们往楼上带。
“稀客稀客。”说话的人一边上楼一边指挥小厮搬相机,“久哥,您可是头一回来。”
“生意不错。”常久注意力在怀里的兰小川身上,随口敷衍地应了句。
照相馆的人自然有这个眼力见,闭上嘴把他们领到二楼僻静的房间,赔着笑脸关门:“我就在外头候着,你们要拍喊一声就成。”
常久等人走了就把兰小川放在了房间里的卧榻上,这榻是为了拍照特意摆的,样式古旧,兰小川泪水涟涟地往上一躺,常久瞧着更心疼了。
“小川。”常久把脸埋在兰小川的颈窝里叹气,“有我呢,别怕。”
“久哥……”兰小川翻身扑进常久怀里抽泣,“久哥我不是怕,我是……我是头一回这么恨我自己,我为什么是瘦马?如果我不是,久哥也不用被别人笑了。”
“他们笑他们的,我照样爱你。”常久托着兰小川的腰把人抱起来,故意转移了话题,“待会你坐我腿上拍照好不好?”
“哪有这样的拍法?”兰小川闷声闷气地嘀咕。他虽然从未拍过,可房东太太赶时髦,屋里零零散散摆着挺多黑白照片,全是趾高气扬地挺着胸,眼睛无一例外都往高处看,像是翻白眼,然而就是这些照片被锁在致的相框里,兰小川路过客厅,时常看见房东太太拿手绢擦相框上的灰。他想到这里不知怎么地笑了,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常久肩头,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常久连忙喊人进来拍照,兰小川依旧羞涩,眼底弥漫着水汽,一个动作半天也摆不好,最后还是常久擅做主张,把人抱到腿上坐着。
兰小川红着脸回头,给他们拍照的人掀开黑布,探头调整镜头,电光石火间白光映亮兰小川满是泪痕的脸颊,他环在常久脖颈上的手猛地紧,可还不等他害怕地钻进alpha怀里,就听那边笑嘻嘻地喊:“久哥,您再换个动作。”
常久闻言与兰小川额头相抵,只问他:“你想拍什么样的?”话音刚落他们眼前同时闪过一道白光。
“久哥,我觉得刚刚那姿势挺好的……”摄影师尴尬地掀开黑布解释,“看着特亲密。”
常久捏了捏兰小川的鼻尖笑着摇头:“无妨,你看着拍就行,我的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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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胆子太小。”
“久哥,在外面别这么叫我,”兰小川忽而一惊,“他们该笑话你的。”
照相馆的人却毫不吃惊地应了,“嫂子”叫得一个比一个顺口。
“久哥,你和嫂子拍几张稍微正式点的呗?”
“好。”常久笑着点头,继而吩咐道,“你们先出去等着,我和你们嫂子说几句话。”
兰小川不知为何发起抖,等人走光以后竟吓得窜起来躲到了墙角。常久脸上的笑意消散了,走过去沉声说:“你是我的omega,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一定是。”
兰小川听得满面通红,又恐惧又感动,后背贴在墙上,整个人都想往地上滑。
“所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omega。”常久捏着兰小川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兰小川,你明白了吗?”
“久哥……”兰小川嗫嚅着低下头。
“小川,出身这事儿改变不了你我都明白。”常久放软了声音哄他,“就跟我爱你这件事改变不了一样。”
兰小川默默垂了几滴泪,主动握住常久的手十指相扣。常久便知道兰小川这是鼓起勇气的意思,虽舍不得他难过,但更不希望兰小川一辈子都被瘦马这个身份折磨,于是常久牵着他走出房间,去拍正式的相片。
说是正式,也不过是常久坐在椅子上,兰小川站在他身后扶着alpha的肩膀而已。
“久哥,我在报纸上见过。”兰小川趁着相机还没调整好之前与常久说悄悄话,“上次有人结婚,就拍的这个登报。”
“我们也登报好不好?”常久回头拉着兰小川的手指头轻笑。
兰小川自然是不愿意的,说来说去至多同意登带姓名的字。常久也不逼他,温温柔柔地笑着,握住兰小川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转头去看照相机。
他们拍拍停停耗了大半个早晨,最后兰小川都拍倦了,鼓着腮帮子和常久撒娇:“久哥,我站不动了。”
“不拍了不拍了!”常久闻言立刻抱着兰小川下楼。
兰小川趴在常久怀里偷笑。他拍了这么些张照片好不容易胆子大了些,东张西望地打量楼梯两侧洗出来的相片,大部分拍的是时下里最卖座的影星,还有一部分是舞厅里妖娆的舞女。
兰小川的目光最终却黏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久哥,那是什么?”
常久停下脚步,顺着兰小川的视线望去,继而了然地勾起嘴角:“想要吗?”
“想……我想把久哥戴在身上。”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喃喃自语,“那样久哥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兰小川看中的不过是个制作粗糙的相片吊坠,指甲盖大小的心形盒子被细细的金项链穿着,看着好看,实际上也只有年轻人图新鲜爱戴着玩。
兰小川年纪小,顿时移不开视线,眼巴巴地攥着吊坠舍不得走。
常久搂着他的腰开玩笑:“我人在这里你不看,反而去看连照片都没放的吊坠?”
兰小川这才转身吻常久的唇:“久哥也戴我的照片好不好?”
这本是年轻人感兴趣的玩意,常久戴实在可笑,可只要兰小川开心,常久什么都愿意,便笑着应允了,继而拉着人欢欢喜喜地去门口等照片。
先前聚在一起的年轻人已经走了,照相馆的人说那是附近学校的学生,今年夏天就毕了业,刚刚是临别前来拍照留念。
兰小川听了不羡慕,好在他有了常久,心里便只惦记着吊坠,时不时踮起脚尖往暗室里瞄。
常久看着他的小动作暗自好笑,故意揽着兰小川的腰动手动脚,还解开了他领口的盘扣摸白嫩的脖颈:“戴这儿?”
兰小川高高兴兴地“嗯”了一声,眼里似乎都冒了光:“我可以天天看见久哥了。”
“看那玩意儿干什么?”常久抱着兰小川含笑道,“我天天陪着你。”
兰小川听得面红耳赤,使劲儿往暗室里瞄,盼着相片能快些洗出来。
“小川,咱们洗张大的照片挂在卧室里好不好?”常久喜欢兰小川害羞的模样,变着法逗他。
“羞死了……”兰小川自然不答应。
常久憋着笑又道:“那就挂客厅,一进门就能看见。”
“别!”兰小川吓坏了,“常衡还住在家里呢,看了叫人笑话。”
常久吻着兰小川的耳根辩驳:“他巴不得早些吃我们的喜酒。”
兰小川觉得常久的话越说越让人臊得慌,便气鼓鼓地抬腿去踩alpha的脚尖,踩着了忍不住胆怯地问:“疼吗?”
常久把人打横抱起转了个圈:“就你那点力气,怎么可能会疼?”
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松了口气,继而慌慌张张地捶alpha的肩:“放我下来。”
常久恋恋不舍地把人放在地上,刚巧暗室的门打开了,照相馆的小厮累得满头大汗,夹着几张刚洗出来的相片往外跑:“久哥,您和嫂子选选,哪张放吊坠里?”
兰小川眼睛一下子亮了,若不是顾及常久,他怕是会扑过去。
“去吧。”常久看在眼里,拍了拍兰小川的肩,“你帮我挑。”
“久哥?”兰小川害怕地缩回步子,拉着常久的衣袖委屈地退回来,“你不陪我……”
常久连忙反握住他的手:“陪,咱们一起挑。”
兰小川这才满意,和常久一起看刚洗出来的照片。从一开始不自然的微笑到后来亲密的拥抱,每一张兰小川都看得仔细万分,常久瞧了几眼,注意力就转移到了omega身上,揽着兰小川的肩注视着他含笑的侧脸。
兰小川用指腹蹭蹭相片上常久的笑脸,又拿指尖戳自己含泪的眼角,选来选去也拿不定主意,张张都喜欢,张张都想随身带着。
“喜欢就都做成吊坠。”常久凑过去咬他的耳朵。
兰小川闷闷地笑:“全戴脖子上得重死我。”他说完终于下定决心,指着那张他与常久额头相抵的相片道,“久哥,我喜欢这张。”
“成,那客厅里也挂这张。”常久招手唤来小厮,吩咐人去做项链,然后被兰小川气恼地咬住了下唇。
“都说了别挂……”兰小川捂着通红的耳朵撒娇,“久哥就想着怎么欺负我。”
“不挂这张挂哪张?”常久被他咬得满心柔软,“小川,你和我闹脾气的时候特别有意思。”
“久哥,你真是……”兰小川绞尽脑汁最后还是悄声嘀咕,“变了。”
“不是变了,是标记你以后我胆子更大了。”常久俯身用脸颊蹭兰小川的颈窝,“以前怕把你吓跑,忍着不欺负你,现在你是我的了,我还怕什么?”
“你久哥还是像以前那样待我吧,那时候你可温柔了。”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脖子轻哼,“哪像现在啊,成天变着法子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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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不。”常久笑着吻兰小川的唇,“我可再也忍不下去了。”说着alpha的手就滑落到了兰小川的腰线以下,不轻不重地扭了一下。
兰小川眼里立刻涌出了一丁点泪花,气恼地想要合上牙关,却被常久重重地舔了上颚,顿时什么脾气都烟消云散了,挂在常久身前黏糊糊地亲吻。
“好了好了。”常久吻完心满意足,“回家再欺负你。”
兰小川靠在常久怀里喘息,等小厮拿来装好相片的吊坠才来了神,捏着细细的金项链竟连打开心形盒子的勇气都没有。而常久的手臂从他身后环上来,耐心地等,直到兰小川颤抖着打开吊坠,才紧双臂把人搂在了怀里。
小小的相片被折成两半,左侧是常久,右边是兰小川自己,只要稍稍合上吊坠,他俩就像接吻似的靠在一起。
兰小川看了会儿忍不住落了泪,抽抽噎噎地攥住项链转身往常久怀里钻。
“感动了?”常久刮着他浸了泪水的鼻子叹气,“可别哭肿了眼睛,待会去登记别人还以为我强迫你呢。”
兰小川抹着眼泪哽咽道:“就是……久……久哥逼我登记的。”
“你不愿意?”常久挑眉吻他的眼角。
“愿意!”兰小川忙不得地答应,继而扭头喃喃自语,“我……我都不敢相信……久哥你愿意标记我……”
“你这话说的像是我没喂饱你似的。”常久听罢忽然伸手往兰小川身下摸,“我可记着你这几日流了多少水。”
兰小川立刻惊得蹦起来,哭也不哭了,泪也不流了,追着常久在屋子里转圈跑:“久哥你欺负我。”
常久哪里能被兰小川追上,走走停停然后猛地转身把人抱了个满怀:“把吊坠戴上给我看看。”
兰小川先是气恼地瞪了常久一眼,继而低头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其实旗袍一挡,吊坠就隐藏在了布料后,常久解开兰小川领口的盘扣才看清,觉得金色称得omega脖颈分外白嫩,让他忍不住想要撕咬以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久哥,您进来挑挑哪张需要放大。”这时小厮掀开帘子叫了声,“挑好了我们就给您洗了装裱。”
常久闻言替兰小川系好衣扣,又吻他湿软的唇瓣:“等我会儿,别乱跑。”
兰小川捏着吊坠笑眯眯地点头,等常久走远了才唤道:“久哥,挑张好看的。”
常久循声回头,兰小川脸上还带着点未消散的红晕,红艳艳的旗袍映着门外温暖的日光,把omega半边身子照亮了些。常久的心像是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兰小川见alpha一直盯着自己不害羞,踮着脚尖低头难为情地扒手指。
常久憋不住三步并两步跑回兰小川身旁,揽着他的腰粗暴地吻,吻完含糊地低语:“我怎么不早点强了你?白白忍了那么些日子。”
兰小川被吻得喘不上气,双手无力地搭在alpha肩头滑动,眼前滑过明晃晃的光和常久眼底毫不掩饰的情潮。
“等我。”常久吻完还是凑过去轻轻咬兰小川的唇瓣,“我去给你挑张好看的。”
“快去吧……”兰小川满面通红地推常久的肩,巴不得alpha快些走。
常久吻得心满意足,大踏步地走进暗室,留下兰小川一个人摸着自己被亲得火辣辣的嘴角偷笑,继而打开吊坠着迷地瞧,忽而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嫂子”。
原是常久的司机站在门口对他招手:“嫂子,久哥让我先送您回去。”
兰小川愣了愣:“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刚家里来人说码头出了点事,久哥从后门先走了。”司机背着光站在门口,解释得急切,“嫂子你跟我走吧。”
兰小川忍不住看了一眼暗室的围帘,黑漆漆的布随风飞舞,似乎屋里真的没了人。于是兰小川踌躇地往门外走了几步,捏着吊坠的手逐渐紧:“久哥……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没事儿。”司机紧赶慢赶替他打开车门,生怕兰小川不肯进去一般推了他一把,“嫂子,别耽误了时间。”
兰小川跌跌撞撞钻进车厢,总觉得事情有蹊跷,可司机已经踩下了油门,他猛地回头趴在车窗上往后看,照相馆门口似乎冲出了一个人影。
车行得飞快,眨眼就窜出去老远,那人影瞬间小得像是一颗淡去的黑点。
可就算兰小川糊了满眼的泪,他也看得清那人是常久。
兰小川跪在椅背上哭着回头看常久,泪水落在他攥紧的掌心里,很快就打湿了吊坠。
“久哥……”兰小川忍不住抽泣着唤常久的名字。
司机回头瞥了他一眼,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嫂子对不起,兄弟们都觉得久哥不该标记一个瘦马。”
兰小川什么都听不进去,只一个劲儿地掉眼泪:“你让我回去,我要见久哥。”
司机咬牙踩着油门,横冲直撞地开到码头,那里已经候着好几个常家的兄弟,见了兰小川,二话不说就把人往货箱里推。
“你们……你们做什么……”兰小川是个omega,哪里比得过这群成日打打杀杀的beta,跌坐在杂草堆里瑟瑟发抖,“我……我要久哥……我要见久哥!”
“久哥?”一个beta冷笑着把报纸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你自己看看久哥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兰小川战战兢兢地拾起报纸,扫了一眼就惊叫着捂住了脸,继而蜷缩成一小团呜呜地哭。
那报纸上全是常久搂着他的照片,姿态亲密无比,配字却肮脏不堪,大抵是嘲他区区一个瘦马,把常久迷得神魂颠倒。
“咱们都知道久哥喜欢你,可是你这身份,玩玩也就罢了,真登记了咱久哥以后还怎么在上海混?”beta们窃窃私语半晌,一人走到货箱边捏着兰小川的嘴往里灌药,“杀了你,久哥永远都忘不了你,倒不如让你被别的alpha标记。”
“不……我只要……只要久哥……”兰小川听了这话疯狂地挣扎起来,竟真的抓破了beta的脸颊,“我不要别的alpha,我不要!”
beta气得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兰小川呜咽着滚进箱底,还没爬起来货箱的盖子就被盖上了。
“久哥……久哥!”兰小川哭着把吊坠递到唇边亲吻,“我不要别的alpha……我只要久哥……”
然而狭窄的货箱里没有人回答他,兰小川觉得身子逐渐发起热,终于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硬是逼出了发情期。可他刚被常久标记,哪里忍受得了别的信息素的刺激,很快就汗流浃背地缩在箱子一角,痴痴傻傻地吻手心里的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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