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开了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程渊
这本书写到现在,有人赞美有人骂,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关于这段时间人物剧情带来的争议,我有几点想向大家说明
最开始的时候,我在文案上标注了男主的人设,他是一个“人渣纨绔”,在创作的时候,我尊重他们人物自己本身的性格,因为我觉得他们是活生生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纸片人,他们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特点,因此写每一段剧情、对话,我都是根据他们的人设去设计的。如果柳明修的人设是一个三好先生或是一个不近女色清冷的霸道总裁,那么在塑造时就会截然不同。
关于柳明修换女友的事,有小天使认为这是一种很渣的,对待女生极度不负责任的行为,当然,我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这种行为是好的,他的一些行为做法,是对是错,确实有待商榷。但这里只是一个故事,属于男女主角自己的故事,是爱是恨,由他们自己定夺,我们旁观者权当看戏就好,不必太过较真。
大家的每一条评论我都有认真看,我也很喜欢看到大家在底下讨论剧情,不管是褒是贬,只要合理,我觉得都能接受。只有一点,评论时请不要上升到作者本身,不要对作者进行人身攻击,诸如“能写出这种东西的作者三观有问题吧”“作者道德败坏”“人品有问题”“祝作者以后也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话。
前面说了,剧情设定仅为人设服务,主角三观并不代表作者三观。仅是针对人物剧情,相互尊重,我们就还是彼此的天使。
最后,认真感谢每一位读者的喜欢。,,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第二十三章
……
柳明修四肢像只树熊一样挂在她身上,把她抱得死死的,她连动一下胳膊的余地都没有。
以前柳明修就有这个毛病,睡觉总喜欢抱点儿什么,在家抱着抱枕,和她一起睡就抱她。
为此,谢蔷没少嘲笑他奶没断干净。
谢蔷她妈死得早,由谢正明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谢正明为了把所有的爱都给她,在谢蔷她妈去世后,一直没有再娶别的女人。
到底是个粗枝大叶的男人,平时要顾及生意,回家又要照顾孩子,细节上很难做到事事俱全。
这也就造成了,谢蔷的性格比一般女孩要更加自主和强硬。
她很少求人,也几乎不会对人服软——当然了,以她的家世背景,需要她低声下气和委屈求全的机会微乎其微。
撒娇只会对几个特定的长辈,诸如谢正明,姑妈一类,而不会出现在同龄人的身上。
刚开始谈恋爱那阵子,谢蔷其实是不习惯的。
年龄上她比柳明修虚长一岁,可在感情方面,似乎是柳明修一直在照顾她。
恋人之间应该做什么,该怎么去对另一个人好,该怎么照顾对方,怎么服软,怎么示弱——在这些方面,柳明修比她有天赋得多。
记得那时候她不习惯柳明修的亲近,险些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
幸好柳明修脸皮子够厚,不管她怎么踢怎么踹,他就跟一座大佛似的,赖在她床上死也不走。
四肢牢牢缠着她,把她嵌进怀抱里。
后来渐渐的,谢蔷不再那么排斥,开始习惯每晚让他抱着睡觉。
在洛杉矶那两年,每一个彻夜难眠的夜里,谢蔷不是没有想念过柳明修的怀抱。
她想,如果那两年他在身边,她一定会好过许多。
是这个信念支撑她回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还有另一个愿意疼爱她的男人。
可她没想过回来以后是这样的。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谢蔷还沉浸在往事的漩涡里,眼前光线突然一暗,男生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柳明修身躯覆上来,不偏不倚地找准她的唇,低头吻上。
他叼着她的唇,又含又吮,低低地喊“老婆……”
谢蔷差点被吻得喘不过气,想抬腿踹他,却被他压住。她才记起今时不同往日,这王八羔子在她离开那两年,身高径直从一米七三窜到了一米八七,体重也相对见长,不再是以前那个清清瘦瘦的小少年了。
他今年十八岁了,骨骼已有成年男子的成熟,宽阔的肩,修长的腿,精实的腰,男性在力量上与生俱来的优势,还真不是她一个女孩子练过几年柔道就能抗衡的。
谢蔷挣扎了几下,没挣开,气愤地推了掌他的肩,“柳明修,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柳明修闭着眼,吻得很忘情,仿佛根本没醒,只是遵循梦中本能的行为。
——一看就是做了什么猥琐的梦。
谢蔷紧紧抿住唇,坚守住最后一线阵地,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
柳明修的吻逐渐下移,从她的嘴唇,下颌,再到她的颈脖,“老婆,你好香……”
领口扣子被松开的时候,谢蔷脑袋一炸,一巴掌挥在他脸上“柳明修,你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是么你对你每个前女友都这样么好马不吃回头草听说过没你这种人下辈子投胎是要去做乌龟王八蛋的!”
“……”
柳明修脸上挨了一巴掌,这才真正醒了。
视野缓缓从模糊中聚焦,清醒,直到最后一丝朦胧褪去,谢蔷带着嘲讽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半张脸火辣辣地疼。
柳明修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梦里的谢蔷格外主动,温柔地抱着他,对他撒娇,跟他说要老公亲亲。
柳明修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赶忙就把自己往上送。
常言道,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柳明修真是飘了,连这种梦也敢做。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母夜叉,抬手就是一巴掌,当初他就该拦着她不让她去学柔道,这大大增加了日后家暴的可能性。
柳明修脸上疼着,没了刚才亲热的劲儿,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毫无诚意地说“不好意思,刚才做梦。梦错了人,搞错了对象。”
谢蔷气结,连呼吸都喘不匀了,“你恶不恶心,把我当成别人”
柳明修在镜前脱掉上衣,露出整片男生紧实的脊背和精瘦腰身。
他回头朝她笑“女朋友太多了,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谢蔷一个枕头摔过去。
这人真是太他妈不要脸了。
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狗眼喜欢上他
谢蔷巴不得当即穿越回去,狠狠给十六岁的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谢蔷在浴室里擦身换衣服,后悔之心与日俱增。
如果早知道柳明修是这副德行,她不如不要回来,就让她待在洛杉矶那个鸟不拉屎的别墅庄园里每天放放羊,数数牛,日落西山的时候吹着蒲公英荡秋千,等待第二天太阳继续升起,一日复一日,到老,到死。
总比现在这样好,每天受着内心的谴责,还要受柳明修这个王八犊子的气。
谢蔷脱掉上衣,站在镜前打量自己。
身段纤瘦得过分,甚至有些嶙峋了。一米七三的身高,体重还不到一百。
而这已经是两年以来,她最好的状态。
两年前沈文清刚接手成为她主治医生的时候,她整个人简直可以用骨瘦嶙峋来形容。
脱了衣服身上就只剩下一把骨头,还得了厌食症,每天吃什么吐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来一阵大风就能把她吹起来当风筝放。
后来在沈文清的帮助下,抗抑郁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她逐渐恢复了食欲。但那段时间身体损伤太大,各方面机能不是一下就能调节好的。
谢蔷抬手把长发挽起,透过镜面,看见自己腕上深浅交错的伤口。
吃完早饭,谢蔷不顾医生劝说,执意要出院。
护士拿来的药物和针水无一不被她拒绝。在洛杉矶那两年她几乎天天把药当饭吃,导致她现在看见药丸就觉得反胃。
早上柳明修得回趟学校,谢蔷赶在他回来之前办好离院手续,联系了自家司机,打算走个悄无声息。
刚到医院门口,她正埋头给司机发定位,眼前停下一辆黑色保时捷。
看车牌号,是平时接送柳明修放学的那辆。
后座车窗降下,柳明修一身校服,挑眉看她“想跑哪儿去”
谢蔷不乐意见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她把手机扔包里,没好气地应“回家。”
柳明修说“你昨天才动完手术,医生让你留院观察三天,没听见”
谢蔷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你要是清楚能大半夜的把自己作进医院”柳明修又气又好笑,“你是不知道自己从小肠胃就不好夏天多吃两口西瓜都能进医院的人,你看看你那天晚上在家吃的都是些什么酸辣粉、炸鸡块、南瓜饼、酱汁鸭脖和香辣大螃蟹……你要想自杀就早说,别浪费医疗资源。”
谢蔷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道“那只是个意外,行么”哪有人吃酸辣粉炸鸡块南瓜饼酱汁鸭脖和香辣大螃蟹自杀的,要自杀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柳明修看她毫无悔改的样子,直直盯了她三秒,“谢蔷,别怪我没提醒你,女人一过了十六岁就得注重保养。你今年都十九了,没几个月就二十了,过了二十就意味着你开始奔三了,你一个即将奔三的中年少女,还真拿自己跟那些十六七岁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比呢”
谢中年少女蔷“……”
谢蔷万万想不到,自己年芳十九,正值大好青春韶华,居然成了他口中即将奔三的中年少女。
谢蔷冷眼相待“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表达你对中年少女的关怀,对中年少女余情未了,企图死缠烂打的意思是么”
柳明修翕了翕唇,还没开口,谢蔷一声凉笑,“柳明修,希望你还记得,当初你亲口说过,吃回头草的人是要变成王八的。”
柳明修“……”
他可没说要变成王八。
他只说了再理她就是狗。
柳明修扯了扯唇角,不屑道“你是不是太自恋了学校里那么多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又听话又乖巧,我柳明修是得多想不开,非要在同一堵墙上撞死两回”
“哦,是吗”谢蔷面无表情,“那就最好,反正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
说完,谢蔷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支付宝,找到柳明修的账号,飞快给他转了笔钱过去。
“这是欠你的医药费,只多不少。”
柳明修裤兜里的手机震了震,立马就收到了到账提示。
转完医药费后,谢蔷又转了笔250给他,“还有,赔你的精神损失费,别问我为什么是二百五,因为你就值这个价。”
柳明修“……”
柳明修喉咙一噎,被气得不轻,“谢蔷,你……”
谢蔷当着他的面,把他的电话号码找出来,“至于上回给你打电话的事,当时我只是手滑拨错了号,想联系的人不是你,希望你不要误会。”
她干脆利落地点了删除,拿着屏幕在他眼前晃了晃,“不过你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柳明修“……”
离开医院,谢蔷站在马路边上等司机开车过来,没过几分钟,那辆眼熟的保时捷又停在了她跟前。
后座上,柳明修黑着一张脸,“上车。”
谢蔷不知道他为什么偏得揪着她不放。
她没好气地说“你有完没完”
柳明修看也不看她,语气阴沉沉的,“上车,别让我说第二次。”
谢蔷才不会怕他,“凭什么,我家又不是没车。”
柳明修缓缓汲了口气,似乎在压情绪。
他抬眸望向她,沉声问“你说那晚想联系的人不是我,你原来想联系谁”
空姐走近靠窗的位置,轻轻推了推女生肩膀,温柔地提醒“谢小姐,航班已经到达,是否需要帮您联系司机接送”
一直闭目靠在椅背里的女生缓缓睁开眼睛。
阳光穿透机舱,将视野照得一片澄亮。窗外是宽广的机场跑道,往上蓝天万顷,猎风无声。
药物副作用让她足足昏睡了整个机程,从洛杉矶到南城,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此刻她只觉得头痛。
谢蔷用手背遮挡眼睛,阳光太过刺目。她缓了缓精神,从衣兜拿出手机,按下开机键。
画面闪烁几秒后,机身震了震,推送进来一条微信消息。
外面媒体很多,我在通道口等你。
是十五分钟前,沈文清发来的。
谢蔷把手机重新揣回衣兜,起身对空姐道“不用了,有人来接我。”
通道内,谢蔷在前面走,助理在身后推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跟随。
她在女生中算是高挑纤瘦的那一挂,一米七三的个子,一双腿更是长得逆天。矮个子助理被淹没在行李堆里,要不断伸长脖子确认谢蔷的位置,以免眨眼便被抛下。
助理追在后面,满额是汗,气喘吁吁地喊“谢小姐,你等等我,你等等——”
谢蔷忽地停下脚步。
助理没刹住车,直挺挺地撞在她后背。
谢蔷转过身,对她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她掬了一捧水,扑在脸上。凉意透过皮肤渗进去,压下倦意。
在洛杉矶人迹罕至的别墅庄园里休养了两年,回到国内,难免不习惯这里的人多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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