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书院的女学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酸奶奶
属下心下一凛,不敢隐瞒,事无巨细的一一道来,包括从下人那里打听到的一些j毛蒜皮的小事,一gu脑说了出来。本以为主子听了一半会嫌烦,结果把肚里的消息都快掏空了,还在听着,他不由擦把冷汗。
在讲到钱府夫人在萧府走动,不慎丢失ai犬,最后找了半天,发现萧采芝正在与ai犬赛跑时,竟听到对面的一声轻笑。
直到属下口g舌燥,再也无话可说,才被主子放过。他躬身告退,只是临走前听到再去打听的命令时,不由身心俱疲。
萧采芝。
李清细细念了几遍芳名,越觉口舌生香,仿佛朝露沏做的上好茶水,回味隽永。他合上眼,想着萧采芝往日娇憨可人的模样,与耳尖被亲的柔软触感,下身忽得一凉。李清低头望去,才发觉自己捏碎了茶杯,凉透的茶水尽数浇到了下身。
原来,他从方才一直举着茶杯,竟恍然未知。
李清按捺着等了数日,几乎闭门不出,唯恐不慎错过。风吹过门板发出的声音,都像是萧采芝在轻柔的敲门。只是她没有。仿佛一阵转瞬即逝的风,吹乱了一池春水,自己却消失无踪。
萧采芝拍了拍手:“冲着我来!”
季寻风将蹴鞠传给她,只见萧采芝脚尖一g,将蹴鞠轻巧的带着跑了起来,跑了一阵,她回过头,期待的问道:“这回怎么样?”
“你是我教过最聪明的学生了。”季寻风笑道。
“你教过的学生,勉强加上我,也就一个。”
萧采芝撇了撇嘴,心中信心却是大增,连续十数日的勤奋练习总算是卓有成效,蹴鞠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有了脚感后就轻松许多,至少b念书容易。
“那今天就先到这儿了,”季寻风m0了m0萧采芝的脑袋,“下回我再教你s门。”
萧采芝雀跃点头。她谎称自己还要练习一会儿,让季寻风先回去。望着季寻风离开的背影,萧采芝有些歉疚。
其实她是踢蹴鞠时,想起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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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书院的女学生 第十一章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萧采芝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了一句清浅的“请进。”
萧采芝从门口探头,见到一幅似曾相识的场景。李清桌上搁着信纸,只是这次他扶着额,微微皱眉,像是与家人书信往来闹了别扭。当他抬头望向萧采芝时,又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觉,一如既往的温柔清隽,眼眸通透。
“采芝,你回来了。”
没想第一句又是被戏弄,萧采芝装作没有听到,任命的走了进来。自顾自坐下,为自己倒茶,大大的喝了一口。
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与家人吵架了?”
“并非,”李清帮萧采芝续上茶水,摇了摇头,“只是有些事要处理。”
萧采芝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理解。
两人默了很久。李清见惯了她滔滔不绝的模样,倒第一次见她今日这般沉静。他望了眼信纸,想了一阵,将它置于火烛之上,燃起一道明亮的火光。
他自然的接道:“容我点根香散下味道。”
萧采芝忘了问为何不开窗通风,只是默默点头。她盯着点香后冉冉升起的白se烟丝,奇异的香味弥漫室内,想说些什么话活跃下气氛,一张嘴就打了个哈欠。她r0ur0u太yanx,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李清摇了摇她:“怎么了?”
“没……”
话音未落,萧采芝头一歪,便倒在桌上。李清眸se幽深,修长的手指缓缓覆上了她的头顶,忽得手指一g,如瀑的长发垂落于少nv安详的脸颊。
李清呼x1一滞,手下的动作却急躁起来。他伸手一环,将怀中的nv子抱起,轻柔的置于床褥,陷下一处窝心的弧度。再褪下普通的学生衣裳,露出白皙的su肩……和用丝绸紧紧缠绕着的一双xueru。
李清原以为他对萧采芝无谓男nv,直至眼前这幕美景,他才由衷的庆幸起来。他小心解下碍眼的丝绸,x前束缚一松,萧采芝睡梦中也轻轻舒了口气,xueru猛地蹦了出来,neng得晃眼。
李清小腹一紧,侧过头先不去细看,又褪下萧采芝的k子,直到她全身ch11u0,娇躯如剥光的j蛋般白皙无暇。
指腹反复摩挲着萧采芝的脸颊,而后下移,落到柔软的樱唇处,李清忆起曾经惊心的触感,收手,以唇取而代之。
少nv糯糯的嘴唇,几乎夺取了他所剩无几的理x。随着呼x1颤动的xueru,很快被修长的手指覆上,r0un1e变形,rujiang渐渐挺立起来,粉润的r0u粒被指尖温柔的一下下点着,红的更yan。
他近乎本能的索求着,仍觉远远不够,吻得越深,反而越发难以忍耐、心火缭绕。李清嘴唇下移,将rujiang裹于舌苔,喉结一滚,细细吮x1逗弄。萧采芝闭眼轻y,如同吴侬软语,句句厮磨贴心。
“这些话,还是醒着说更可ai。”
李清笑了笑,复又hanzhu了她温软的嘴唇。随着x口的r0un1e,萧采芝娇躯渐热,透着抹不同寻常的红,喘息也愈发柔媚,g人心弦。随着手指挑逗般的一路滑下,更是颤抖连连,sh软的花蒂被轻轻一按,便su得绷紧腿根。
手指往下探去,才发觉所及之处一片sh润,黏腻不堪。用手心r0u了r0u未经人事的花ba0,只顾着吐水,再往外一压,分开两瓣花唇,青涩的roudoong软糯的x1了上来,只是入口尚小,尚未张开,几乎连一根手指的缝隙都没有。
太小了。
李清闭眼,稳了稳自己浓厚的呼x1,她距及笄尚有两年。或者、哪怕不是及笄,只要再年长一岁,李清都会伺机破了她的身子,毫无迟疑,即便之后被她怨恨,也要先让她成为他的。偏偏是卡在了这个青涩却迷人的模样,令人心痒,却无法下嘴。
他复杂的g起嘴角。
缘分这件事真是奇怪,有些人来得太晚,有些人又……走得太早。
娇躯一片火热,李清的手指缓缓按r0u着青涩的花x,从娇neng的花蒂r0u到两瓣花唇,miye渗出,似乎带着些许甜腻的味道,但更为甜腻的是少nv微张的红唇,初识q1ngyu滋味而y哦不断。
渐渐,少nv的身子越发得趣,随着手指的r0u动轻轻扭了起来,因在睡梦中,才更无束缚,仅凭本能的x1着手指,花唇y媚的化了一般,腻于指尖、不舍ch0u离。
李清试探的m0了m0紧致的roudoong,娇躯颤得更厉害了,两瓣花唇裹他更紧,只是那处缝隙着实太小,又紧又neng,他甚至难以cha入一指,整处花x像是道新鲜划开的伤口,恐怕一使力就使其裂开。所以只敢轻柔的抚慰着。
李清一边ai抚她,一边把她的手按向自己早已肿胀难忍的下身,虽然隔着一层布料,身t还是一抖,忍不住低下头喘了口气,随着小手胡乱的动作,脑子渐渐空白。
这感觉b他山洞中第一次、拿沾着她tye的手绢自渎时还强烈数倍。李清滚烫的额头贴到了萧采芝的脖颈,x口起伏着,渐渐觉得不够,便握着小手直接触碰到他的胯下,身子又是一僵。
一时间,他另一只手忘记了动作,浑身只剩下柔neng的手心,触着他的roubang,像是一下触到了他深埋于心的yu念。
柔neng的手心忽然套弄起来,身下一b0b0极强的快感让他有些无措,却无法停下,似乎被捏住了命门,任她r0un1e。这感觉有些怪异,但他并不讨厌,甚至沉沦其中。
他还想要更多,便意图ch0u出另一只手,只是手掌周围一紧,竟是萧采芝不舍的夹紧了腿根。李清眸se一深,继续为她r0u弄起来,一番动作下来,她身下更加cha0热su软,嘴里无意识的溢出jia0yin,
“嗯……哈……”
紧接着尾音一变,就泄了身子,一gu热流滚到他手中。李清才意识到,原来方才他想ch0u手的当口,正是她的紧要关头。
“抱歉,让你着急了。”李清温柔的吻着她的脸颊,薄唇厮磨,留下sh润的痕迹。
小手的套弄让李清身t渐渐绷了起来,如一张蓄力拉满的弓。他额前冒出细汗,往日矜贵清雅的俊颜泛着红晕,嘴唇极其克制的抿着,只是身下的动作却越发难以自制。
他忍不住用硕大的j头去重重顶磨手心,把娇neng的软r0u蹭的红肿起来,心疼之余,却不住越发用力去磨。他暗自庆幸没真趁机要了她,连她手心都被磨成这样,若是真入了那处青涩无b的水x,眼下又无为此事适用的药物,恐怕第二天就不用下床了。
李清望着萧采芝的睡颜,一阵恍惚,胯下被她套弄的爽利,热乎乎的手心沾着yye,心里更是被m0得发软。
采芝。采芝。
李清一遍遍唤着少nv的真名,觉着这字眼b任何良药都能医好他长久的心疾,也b任何春药都让他心浮气躁。他曾万念俱灰,如今却盼着早日康复,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也曾孑然一身、不作停留,现在却儿nv情长,面对她略显青涩的身子依然生出无数龌龊不堪的yu念。
天下那么大,山川湖海,日夜星辰,却也那么小,仅容下一人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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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书院的女学生 第十二章所有的分别都是猝不及防
萧采芝迷迷糊糊的睁眼,面前是陌生的床顶,浑身su软交加,像是泡在了热水中,舒适无b。她见李清坐在一旁看书,困惑的问道,
“什么情况?”
“你昨晚忽然睡着了,”李清抬起头,过来m0了m0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萧采芝刚伸了个懒腰,忽然弹了起来:“现在什么时辰?”
“距离上课还有半个时辰。”
“哦,”萧采芝刚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哀嚎了一下,“啊,我的早饭。”但当她眼神转移到桌上时,才看到各式各样丰富的早点,还冒着热气,顿时目光就被g在上面。
“趁热吃吧。”
耳边李清的声音仿佛天籁,萧采芝不好意思的点头,道了句谢。若是换成两个室友,她就直接抱过去了,只是面对李清时,总感觉莫名下不了手。
萧采芝下床,稍微洗漱一番,坐到了椅子上,忽觉身下有些异样,尤其是令她难以启齿的sichu,透着gu麻麻的感觉,虽不强烈却很特别,有种陌生又羞人的快意,低头看了下,又觉得没什么不妥。
两人一道用餐,气氛渐渐融洽起来。萧采芝边吃边想,鼓起勇气与他和好果然是正确的。
突然,嘴角被轻轻一擦,萧采芝眼见李清hanzhu了他的指尖,把她残留在嘴边的糯米吞了进去,还咀嚼了两下。她不由呆愣了半晌。
果然还是错误的!
不理李清了。暂时。
萧采芝心里默默想着,下定决心晾他个十天再去找他,让他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错在哪里。她咬着唇用力一g毛笔,划出一道优美的笔画,只是溅到前桌同学后背的墨迹不怎么优美。
萧采芝心虚的低下头。
待下课,萧采芝碰了碰前桌同学的肩:“葛榆,我不小心把墨水溅到你身上了,对不起啊。”
葛榆转过身,未语脸先红,他轻声说道:“没、没事的,我回头洗洗就好了。”
萧采芝对葛榆这幅害羞吞吐的模样早已见惯不怪。从入学到现在,每次聊天都是她先开的口,葛榆相貌白净温和,虽b不上她的室友那般潇洒,但也十分耐看,只是个x非常内向,极少与他人搭话,但自己一人没事在宣纸上画画也挺自得其乐。
“那个……”葛榆迟疑了一阵,破天荒的开口。
萧采芝忙凑过去点点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最近是不是在练习蹴鞠啊?”葛榆盯着萧采芝。
“是的,三个月后不就是运动会了吗,我想参加蹴鞠b赛,”萧采芝补充道,“不过我还踢得不好,都是寻风教我的。”
“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带我一起?”
“那敢情好啊。”萧采芝展颜一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是一起踢蹴鞠啊,在萧采芝心里,蹴鞠这类运动,人数自然是多多益善。
葛榆放心的舒了口气,眼睛亮亮的,像是已经幻想起自己参与b赛的英姿。萧采芝拍了拍他的肩,俨然生出了同舟共济之感。
等到下课,三人分配了下作业,集思广益,完成的飞快,很快便开始练习蹴鞠。
鉴于葛榆也没踢过蹴鞠,季寻风提议这次练习以白打为主。所谓白打,即无球门的散踢,更注重技巧和花样,b起对抗,更偏娱乐些,也能帮葛榆尽快t验蹴鞠的魅力。
“白打最好玩了,寻风会好多花样,像转乾坤、风摆荷、玉佛顶珠……”萧采芝说道兴起,拍了拍手。
眼见萧采芝像报菜名一样把能想起的花样都说了一遍,季寻风谦虚的抱了个拳,捧场道,
“那我表演个玉佛顶珠?”
葛榆“噗”的一笑,弯着眉看他俩玩闹。而季寻风的玉佛顶珠也非常惊yan,蹴鞠在额头稳稳地弹了十数下,他才卸力让蹴鞠滚入x膛。
一阵欢笑过后,三人才开始正式练习。葛榆看似文弱,认真练习起来也十分努力刻苦,直至太yan落山,三人才作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几日,直到萧采芝某天回到斋舍,杭延说李清来找她了。杭延知晓两人似乎闹了别扭,于是帮她瞒过了李清,只说他也不知人在哪儿。
萧采芝没有说话,只是感谢的点点头窝到床上,想了想,又把头蒙在被子里幽幽叹气。她对所有朋友都一视同仁,但偏偏遇上李清,每次与他相处都心乱如麻,很难平常对待。萧采芝不想见那个讨厌的人,但若真长时间不见,又觉得有些想念。
第二天,萧采芝推了蹴鞠练习,自个跑到池塘边数着花瓣。她撩起k腿,一双小巧的yuzu浸于莲池,透着丝丝的凉意。她边念着“见、不见……”边把花瓣撒向池塘,一瓣飘到了脚尖,她就把花瓣想象成蹴鞠颠着玩。
“采芝。”
听到这熟悉的清润嗓音,萧采芝娇躯一颤,回过头,看到李清专注的眼眸,忽然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也忘了之前的烦心。
萧采芝嘴角上翘,不由解释道:“我最近在忙着踢蹴鞠呢,不过今天给自己放了个假,可以和你玩哦。”
“对了,我那儿还有好多玩具,你喜欢玩什么,我这就回去取。”说着,拍拍大腿站了起来。
李清摇了摇头,握住萧采芝的手,他将手指缓缓cha入少nv指缝。萧采芝往回ch0u了ch0u,他反而握的更紧了。
“我这次找你……其实是跟你辞行的。”
萧采芝闻言一愣,忽得心里一慌,大声道:“为什么啊!”
“有些事要处理。”
“走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萧采芝急切的回握李清,生怕他现在一下就从她手中溜走了。
“不回来了。”
萧采芝心下一突,直直的盯着李清,不知生的哪门子气,就是心中埋怨又恼怒。但李清没有解释,只是定定的回望她。
萧采芝的身t渐渐冷下来,她才发现,她从未讨厌过李清,也从未真的不愿见他,那些所谓的疏远,也只是因为她自己在耍莫名其妙的小x子,过一阵就烟消云散。
许多情绪在心间翻涌发酵,搅得心中一阵阵发涩,很多话不知该从何说起起,萧采芝问道:“我们还会见面吗?”
“会。”
李清肯定地回道。见她低落的模样,吻了吻她的指尖,知道她容易害羞,嘴唇触到指甲盖后就迅速收回。这回萧采芝没有ch0u手,只垂着头,沉浸在离愁之中。若是早知道李清这么快就离开,她也不会浪费珍贵的相处时间在莫名的置气上,萧采芝垂眸咬着嘴唇,
“李清,你等我下。”
萧采芝跑回斋舍,待回来时,手上多了根熟悉的红se花绳:“这个给你,下次见面时我要验收。”
“……”
李清微愣,两人竟想到一块去了,他本就意yu讨来作纪念。只是这绳对于两人的意义似乎有所不同。
“好。”
他郑重收下花绳,将其置于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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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或下午应该还有一更~
东篱书院的女学生 第十三章哄人反被撩()
接连几天,萧采芝都闷闷不乐,就连她最喜ai的休息日,都病恹恹的趴在床褥上,也没有往日的神采。
“别苦着脸了。”季寻风走过来r0u了r0u萧采芝的脸颊,见她还是一副没jing打采的模样,心生一计。
他往手上呵气,紧接着挠了挠她的咯吱窝。萧采芝的身t剧烈颤了颤,白了季寻风一眼,
“不许挠,我怕痒。”
“就是知道你怕痒才要挠。”
说罢,又用手指戳着她的腰际和腋窝,萧采芝越颤越厉害,最后终于绷不住了,“咯咯”的笑了起来,边笑边求饶。季寻风见她打起jing神,当下乘胜追击,往她脖颈处吹气。
萧采芝只觉浑身上下都痒,眼中渐渐泛起了泪花,手脚乱蹬,紧接着身上一沉,被季寻风压住了胡乱挣扎的身子,手腕则被他捏着拷到头顶,无处可逃。
“饶了我饶了我,哈哈哈……”
萧采芝受不住痒意,被挠得又哭又笑,又被完全压制住,生怕他使出什么更狠的挠痒招式,于是拼命扭着,意图挣扎出季寻风的摆布。
忽得,季寻风脸一红,手上的力气松了大半。他挪了挪身t,想从萧采芝身上ch0u离。萧采芝眼见有了转机,哪能放过这复仇的大好时机,便覆身压了过去,季寻风猝不及防下,被压倒在了床褥之上。
萧采芝si命还击,又是戳他腹部又是在他耳边吹气,听到他低低的恳求声,
“别、别……”
萧采芝见季寻风满脸红晕,眼前浮上一层浓浓的雾气,知道他怕了,忍不住得意的一笑:“原来你也怕痒啊。”
“……”季寻风侧过头没有说话,低垂着浓密的睫毛,俊颜露出羞耻又困惑的表情。
“谁让刚刚你挠我那么狠。”
萧采芝又挠了几下,小手往他身上继续挠着,听到他不断喘出压抑的闷哼,心下更是得意,忍不住换了个姿势端坐于季寻风身上,想发表下胜利感言,只是刚一张嘴,身t忽得一软,竟失了大半力气,软软倒于季寻风起伏的x膛上。
一处滚烫的y物将将卡在她t缝,似乎还在膨胀着,越发粗长骇人,灼灼的烫着她娇neng的花唇。
两个人都混乱不堪,不明所以,唯有紧贴处火热,几乎快被这异样的热度融为一处。
“帮、帮我下来……”
萧采芝推了推季寻风,在他耳边娇软的求助。身下的y物仿若又胀大了少许,烧得sichu又su又软,仿佛要被烫化了,透着丝丝磨人的快慰。萧采芝更加羞涩难忍,心跳加速,她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也ga0不清季寻风何时藏了这等凶器,只是本能的觉着害臊。
季寻风羞愧的没敢看她,双手撑住她的腰往上一推,胯下细微又柔neng的摩擦令他颤了颤,他耳尖发红,竟怎么也无法再狠心将萧采芝推开。
萧采芝见他停下,不解的望着他:“寻风?”
向来坦荡赤诚的少年忽然故意装作手滑,让那副娇躯重新跌到自己怀中,他听到一句jia0yin,高高肿起的r0u物如愿磨蹭到对方柔neng的腿心,怀里的人身子发颤,腿根更是下意识夹紧了他。
滚热柱身被倏地一夹,季寻风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他伸出手扶住萧采芝的腰。他跟自己说,他是要好心将她扶起,但却心里清楚,自己是想着按着她的腰,用她的腿心狠狠磨蹭他快爆炸的下身。
萧采芝觉得季寻风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心中不安,慌慌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季寻风动作一滞,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对重视的好友做了什么、以及将要对她做什么。
他太坏了。
悬崖勒马。季寻风慌慌张张的推开萧采芝,手臂挡着通红的脸往外奔去。
待杭延晚上回斋舍,看到两个无jing打采的室友各自窝在角落,不由啧啧称奇,难不成萧采芝这病还会传染?他不得不好言好语哄着两人,才让他们恢复过来。
看来安慰萧采芝的事,指望季寻风是不成了,杭延摇摇头,准备亲自出马。
第二天,杭延摆出了棋盘,与萧采芝对弈。他想了一晚,也只想出这个办法哄她一笑。
“围棋?”萧采芝颇为自信,“输了不许哭鼻子啊。”
萧采芝盯着杭延俊秀端正的脸,又觉得他时刻冷静淡然的模样不够亲近,便玩心大起的添了一句:“输的人要被赢家用毛笔画脸哦。”
于是,几番快速而短暂的对弈下来,萧采芝满脸墨se,仿佛刚在墨水池里洗了次澡。
杭延见时候差不多了,出声道:“最后再来一局吧。”
萧采芝哼了一声,再一次执起了白子。可能是输了太多次,运气忽然上升了,一番激烈的对弈过后,萧采芝竟发现自己隐隐压了杭延一头,顿时提起劲来、越战越勇。
终于,萧采芝满足的松了口气,胜利来的突然却很准时,卡在她头脑快不够用的时刻。她忆起方才jing彩的战况,眉开眼笑的,不由佩服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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