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枝可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笳婪
“东铭,你是不是又不高兴?”何枝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每次这样木着脸闷着不说话,就代表不高兴,而这不高兴的源头,多半跟她有关。这么多年来,这点何枝还是很清楚的。
东铭回了神:“什么叫‘又’?”顿了顿,又问:“你怎么撞到易兆泽的?”
“易兆泽?”何枝反应过来了,“原来他叫易兆泽啊。你们上次在t育馆打b赛,他是不是就坐在最后一排?”
东铭x1了口气,两手一左一右捏住何枝的脸,y测测地说:“你好像关注错了重点啊。”
“嘿嘿,还不是因为他跟你有矛盾我才记得。”她不在意地笑,拿下他捏自己脸的手,握在手里,没放,“我只是不小心撞到他而已。”
“是吗?我怎么看你抱着他就不想撒手啊。他可是六中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就这么被你给压了,算你赚到了。”东铭非常享受此时此刻的待遇,但嘴y得又不放过刚才的问题,说出来的话傲娇得不得了。
“我怎么闻到一gu醋味啊?”何枝笑着把脑袋凑近东铭的肩膀,像只小狗一样眯着眼x1了x1鼻子。
“你又自作多情了。”
对付这只嘴y的si鸭子,何枝自有她的办法。
“是么......”她越凑越近,“可我闻着味道就是从你嘴里发出来的,我尝尝是不是......”
她双手攀在他的肩头,就这么对准他的唇印了上去。
“嗯......”
东铭始料未及,原来何枝还可以这么撩人。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情在一瞬间飞跃。
两个人缠吻起来,越吻越激烈,唇齿间除了浓重的呼x1声,甚至还有纠缠时发出的暧昧声响。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东铭算是m0清楚门道了。虽然三次较激烈的吻都发生在同一天,能供给他练习的时间和次数都太少,但这些不影响,东铭有颗聪明的脑袋呀,慢慢m0索着就无师自通了。
直到吻得喘不过气来,两个人才分开。
“小不要脸的,你还亲上瘾了。”东铭擦了擦何枝嘴角留下的津ye,又拿自己的额头去蹭她的,脸上的笑是压都压不住。这样亲密无b的动作,以前看到东铭都会觉得r0u麻,可现在换自己做起来,却又是那样自然而然。
“嗯......”何枝撅着小嘴去触他的脸颊,唇锋,馋得要si的样儿,“好久都没亲过了......”
简直美si东铭了!
任她在自己脸上跟个馋猫一样乱啃,他只是搂着她的腰,贴在她耳边问:“我上次亲你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笨蛋,你过生日的时候呀。”
“东铭,你的唇好软......”她根本没在意他说什么,一边傻笑着,一边又够上他的唇。
......
什么时候把她压在身下的,东铭自己都不知道,似乎吻着吻着,有些动作就成了顺其自然。
东铭的呼x1越来越急促,他感觉到下面已经不受控制地起了很大反应。
何枝也没好到哪去。脸颊绯红地躺在沙发上,额头上冒出点点汗珠。东铭的呼x1在她颈间流连,轻轻地啃着她的锁骨,她只能咬着手背,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她怕东铭笑她。两个膝盖互相摩擦着,并拢的双腿间,腿心处大概已经sh成一片了。
“小枝,小枝......”他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在她颈间轻嗅慢吮。
她身上好香......
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这一刻无疑是非常重大的。
东铭双手微微颤抖,难抑自己激动的心情。可他却又有些畏惧地,不敢再深入一步。怕自己做得不好,怕自己伤了她,怕......东铭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何枝却b他勇敢得多,捧着他的脸,让他直面自己,犹豫再三,还是轻喃出那句话:“东铭,我想要你......”
东铭的脑海中,有一根弦骤然断裂......
“咔哒。”钥匙cha进锁孔里,旋转开锁的声音。
叔叔回来了!
东铭放开何枝,一个鲤鱼打挺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赶紧检查仪容仪表。
衣服没问题,脸应该也没问题,k子......k子里那活儿都被吓软了。
何枝也吓得赶紧坐直身子,扣扣子,擦嘴唇,理头发。刚才和东铭亲了那么久,嘴唇不肿也该红了吧,会不会被叔叔发现......
蒋一行进了屋,看到沙发上正襟危坐的两个人,一边弯腰换鞋一边问:“都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们要玩儿多久呢。”
蒋一行完全不知道自己坏了他们的好事。
东铭除了脸颊有点红而外,一切恢复如常。他端起矮几上的水杯呷了一口,润润喉咙,这才回答蒋一行:“挺无聊的,吃完饭我们就回来了。”
何枝站起来,往门边走,对蒋一行说:“叔叔,那我先回去了。”
“不多玩儿会儿?”
“不了。我还得回去打扫卫生呢。晚上记得来吃饭。”
“那让东铭跟你一起打扫去。”蒋一行一指东铭,东铭立刻坐直身子,跟随时待命似的。
“紧张个啥,不就叫你去打扫个卫生嘛。”蒋一行摇头笑笑。
“不用了叔叔。”何枝连连摆手,“主人家请客哪有让客人来打扫屋子的道理。”
“这么见外。”蒋一行看了何枝两秒,挥挥手,“那行,你回去吧,晚上我们会过去的。”
晚饭时间,接到何枝的电话后,蒋一行就带着东铭过去了。来开门的是何枝的妈妈沈琳,一位四十多岁的nv军医,背挺得笔直,眉宇间有一gu自带的凝练,非常有气质。
“快进来快进来,最后一个菜已经在锅里了。”沈琳笑着招呼叔侄俩进屋,又往厨房那边喊,“小枝,看看好了没有,好了就可以起锅了。”
“哦。”厨房里的何枝答道。
“来,这边坐。”沈琳又招呼着两人在桌边坐下。桌上已经摆了好几道菜。都是些家常菜,单从陈se上来看,还是十分漂亮的。
沈琳看着东铭,不禁感叹:“最近都忙,一大早出去,晚上才回来,有时候晚上都回不来。也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东铭了,好像又长高了。小伙子一表人才啊,越长越帅了。”
东铭笑着拿碗添饭:“谢谢沈阿姨夸奖。沈阿姨才是越长越漂亮呢,关键是气质啊,像我,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练得出您那一身英姿飒爽。”
“你这孩子就是嘴巴甜。”沈琳笑得合不拢嘴,“多跟你叔叔学学吧,你叔叔那身气质才不是一般人练得出来的。”
这时,何枝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桌了,几个人坐下来边吃边聊,倒挺愉快。
蒋一行想起第一次来何枝的家。
把何枝从树上解救下来的那天下午,蒋一行一回去就向人打听了沈琳的住处。只听说何伟去世之后,沈琳调配去了其他地方,没想到却是来了这里。
说到这儿,又不得不提何伟这个人了。那年蒋一行在野战训练中受了伤,与指挥部失去联系,何伟在机缘巧合中救下了他。后来他才知道,何伟救他时情况紧急,没来得及打报告,当时还有任务在身的何伟,回去的时候耽误了时间,受了处罚还记了过。
后来他找到了何伟,表达对他的感谢,两人一来二去渐渐熟悉,成了朋友。
得知他去世的消息已经是在两个星期后,蒋一行无疑是惊痛的。他打听何伟家人的去向,只知道他的妻子带着六岁大的nv儿调离了本地,去什么地方还没确定下来。蒋一行只好回了a市。
他没有见过何伟的妻nv,却没想到竟会在如此巧合之下遇上了。
第二天一早,蒋一行牵着东铭的手敲响了何枝家的门。
因着何伟这层关系,加上更巧的是,何枝转学过来,刚好和东铭是一个班,两家来往逐渐多起来。
何伟的去世对沈琳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她本是个事业心极重的人,在那难熬的日子里更是靠没日没夜的工作来获得一些解脱,甚至无法去顾及何枝。
沈琳不在家的时候,蒋一行就把何枝接过去,方便照顾,也正好和东铭做个伴儿。
从此以后,何枝就和东铭一起上下学,一起玩耍。何枝在学校里需要家长出席的活动,大多蒋一行代为解决。
小何枝也很依赖他,整天跟在他pgu后面“叔叔叔叔”地叫。她喊别人都要带上姓氏,什么“张叔叔王叔叔李叔叔”,喊他却从不带姓,跟东铭一样喊“叔叔”,ga0得好几次都被误认为是他侄nv。
何枝可依 o.10(军装x校服)
放学,何枝和东铭随着大部队一起走出校门。对面六中的也放学了。
拥挤吵闹的校门口,有几个人很显眼。这边一中的,自然是何枝东铭,还有后面跟着的夏祁、习正和梁为。那边六中的,自然是易兆泽邱可一行人。
拥有一张好看的脸,走到哪里都显眼。
何枝看到易兆泽了。他穿着六中的校服,书包斜跨在肩上,懒懒散散的样子。瘦削的身材,高挑的个子,出众的气质和长相,让他身处人群之中也能一眼被人看到。但他看人的眼神却始终是冷淡的,透着一gu不耐烦。何枝腹诽,估计脾气b东铭还坏。
易兆泽当然也看到了他们,目光相对的那一霎,东铭条件反s地握住何枝的手腕往身后一拖。
易兆泽淡淡地移开目光。
“你看蒋东铭把他那小nv朋友看得,跟护犊子似的。长得是挺可ai的,但也不至于吧,怕谁抢了啊?”南瓜也看见那头的东铭和何枝了,拉着蚊子的胳膊问道。
蚊子嫌弃地拍下南瓜的手:“身为单身狗的你,是不会懂的。”
“嘁,说得好像你有nv朋友一样。”南瓜白了蚊子一眼。
蚊子得意一笑:“你还真别说。”
“哟,有nv生给你写情书了?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邱可停下脚步,看向后面的蚊子和南瓜,低喝:“你们两个还在磨蹭什么?快点儿。”
这边,东铭对何枝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晚些回家。”
何枝看了眼对面的那几个人,心里有些担心:“你是去打球,还是打架?”
东铭安慰地拍拍她的肩:“放心吧,就去打场球而已。我知道你最近忙着b赛,就不耽搁你时间了,先回去吧。”
“不要太晚回来哦。”何枝边走边叮嘱他,走了几步又折回去,手伸到他面前,“把你书包给我吧,我帮你拿回去。”
东铭笑着把书包取下:“你不怕重啊。”
实际上,东铭也不确定这次是打球还是打架。他们和易兆泽那几个早就互相看不顺眼了,平时大冲撞没有,小摩擦不断,积怨颇深,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g一架,今天看来,就是个不错的机会。
易兆泽那x子,傲得要命,又是个目中无人的主。听说他的家底不浅,估计从小就被惯坏了。而他身边那个邱可,是唯一一个和他走得b较近的了,据说邱易两家是世交。但观东铭这边,又有哪个是家底浅的,只是他们不屑炫耀自己那点家底,但也见不得有人在他们面前耍横。
何枝回到家里,嗯,东铭家。
蒋一行还没回来,她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眼睛直盯着门边儿,眼珠子都不挪一下,看上去小呆子一个。
蒋一行回来了,开门、进屋、关门、换鞋,她都一直看着他,也不说话。蒋一行被她小狗看主人似的眼神给逗笑了。
他问:“一个人回来呀,东铭呢?”
“东铭打球去了。”
蒋一行点点头,进了厨房,又问她:“今天想吃什么?”
何枝这下才起身,奔进厨房,一个大踏步跳过去从后面抱住蒋一行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嘴巴嘟嘟的,擦着他的军装外套,小声说:“吃你。”
这鬼丫头!
看她坐在沙发上一副就等着他回来的样儿,一问东铭打球去了,他就知道,又安分不下来了。
蒋一行心里偷乐,面上却不做声。把菜放到流理台上,握了握她圈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没回头,只是说:“等吃完饭吧,乖。”
“吃完饭东铭就回来了。”何枝当然不依,抱着他不松手,脸蛋儿就在他背上蹭,小猫撒娇一样。好久没和叔叔亲热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蒋一行拉下她的手,转过身来靠着流理台,手放在身侧,也不去抱她,笑着问:“不吃饭怎么有力气?一会儿你又喊累,又要我抱你去洗澡。”逗她呢。
“不嘛,叔叔,我不要你帮我洗澡。我们好久都没那个了......”何枝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急se鬼似的扒他的衣服,“我好想你的,你是不是不想我?我都这样了,你还逗我......”说着又委屈起来。
蒋一行实在受不了,打横抱起她,往房间走去:“傻丫头,我不是担心你饿着吗,一会儿又弄得你没力气了。”
“嗯,我都饿了好多天了。”
“小senv。”
......
一吻上就是gangchai1iehu0、难舍难分。
还没走出厨房,她就忍不住了,从他怀里挣脱,搂住他的脖颈,踮着脚就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拉他的皮带。蒋一行教了她几次,现在她盲m0着也能顺利解开他的皮带扣。
“乖,别急。”蒋一行对她是又无奈又疼ai,何枝把他缠得没法儿了,他只能把她压在墙上,手探到下面一m0,果然一片泥泞,连内k都打sh了。
他脱下她的内k,她也把他的k子解开了。他抬起她一条腿,就这么冲了进去。
突然被填满的舒适感让何枝舒服地嘤咛一声,把他抱得更紧。
他高出她许多,站着做她得踮着脚来迎合他,她太累了,蒋一行也觉得不太过瘾。
“小乖,我们到床上去。”他轻声哄她。
捧着她的pgu做了一会儿,他还是觉得不太妥。
温热的巨物进出时摩擦着她的甬道,带来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她正舒服呢。
“嗯,别分开。”何枝眯着眼答。
“好,不分开。”
一手g在她腰上,一手捧着她的pgu往楼上走,她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像藤蔓一样缠在他的腰上。从楼下到楼上,从厨房到卧室,自始至终,两人的下t都没分开过。
她汁水充盈的x,滑neng得像一张小嘴,紧紧地x1附着那根巨物,他粗大的roubang深深地cha在她的xia0x里,随着走路时的颠簸进进出出,x里涌出丰沛的汁ye,打sh了两人的jiaohe处。
蒋一行多么冷静自持的人,这辈子也没这么放纵过。但只要跟她在一起,真是她想怎么胡闹都由着她了。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把她的校服裙撩到腰上,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的隐秘地带。
那里,两片小白馒头中间,正夹着他的巨大。少nvbaineng的yhu与男人深se的yjing形成鲜明的对b,更加刺激人的yuwang。
她是白虎,整个sichu只有丘壑上有一小撮细细软软的毛毛覆盖,柔顺地塌着,很是可ai,而其他的地方则gg净净,一览无余。
她的mixue里回环曲折,一层层的nengr0u裹夹着他的bang身。他每次进入,小嘴都贪婪地接纳着,每次ch0u出,媚r0u都紧紧x1附着,舍不得他离开似的。
他不断地ch0uchaa,巨大的roubang狠狠捣进,又缓慢ch0u出,r0u棱刮着她敏感的内壁。而她的蜜洞早已春cha0泛lan,一gugu的蜜水流下来打sh了床单,可见她有多动情。
他伸出手,在丘壑上流连,找到了上方一个yy的小核,拇指放上去,轻轻地按压。
“叔叔......”隐忍了好多天的yuwang终于得到抒解,何枝舒服得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得到了释放。
她懒懒地躺在床上,无意识地呢喃,半眯着眼享受这顶级的se情服务。
“小乖……”蒋一行怜ai无b地摩挲着她红红的脸蛋。他aisi了她这个样子,像个小贪货,又可ai得要命。他也喜欢她娇娇柔柔地唤他“叔叔”,让他有种禁忌的快感。
他怎会不想她?忙完了事情的时候,他会静静地坐着发呆,在想她;吃饭的时候想着她,他不在,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的时候想着她,一闭眼脑海中全是她的样子;看见跟她穿一样校服的孩子,也会立刻想到她。只是他习惯于把想念藏于言语间,而尽可能地t现在行动上。
蒋一行心中也有无奈。明明近在咫尺的两个人,却像隔着千山万水。也许因为年龄,也许因为两人间特殊的关系,平时的亲热也如隔靴搔痒,难得一次的放纵,也是这般弥足珍贵。
何枝自己懒得动了,就拉着蒋一行的大手放在自己隆起的x脯上,示意他上面还没解开呢。
蒋一行会意地解开她的衬衫,把内衣扒下来,她x前两团胖胖的小白兔立刻跳到他的掌心里。
“小懒猪,这下舒服了吧。”
他麦se的大手抓握着她的两团baineng得过分的r,常年握枪的手,虎口和掌心都带着一层茧子,覆在那柔软的r上摩擦,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何枝虽然年纪不大,但发育得还真不赖,蒋一行的手握着刚刚合适。
白兔顶端两颗粉粉nengneng的小红梅,在他的r0un1ex1shun中,渐渐挺立。
他穿着军装,她穿着校服,他们之间横亘了十几年的岁月。这些差距使这场xa,显得冲突又和谐。
面前的nv孩,正是这般如花的年纪,娇柔nengyan得能掐出水来。
可她就这样沉浸在q1ngyu里,绽放在他身下。
何枝可依 o.11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站在门外的人,透过门缝把房间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妒火和怒火在x口逐渐燎原。
东铭快疯了。
蒋一行!蒋一行!!
你让东铭怎么想得到,他怎么想得到啊。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他守护了这么多年的nv孩,他生怕她被别人夺走,可是......竟是你这个叔叔对她下了手!
这个角度,东铭可以无b清晰地看到,蒋一行的巨物是如何进出何枝的身t。何枝娇娇nengneng、小小软软的一团,被他r0un1e在怀里。她双手攀在他的肩头,难耐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握紧,他肩头的杠杠星星被她捏得皱成一团。
这是有多急不可耐,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没有一点察觉。
也对,何枝从小就ai黏着蒋一行,而蒋一行也什么事都将就她,就算这样,东铭也只是以为,蒋一行不过是太溺ai她,就像家长对孩子的溺ai,可他怎会知,竟是这般“溺ai”......
是他太迟钝。
她还没成年,她还在喊你叔叔,你怎么下得去手?
可是她却舒服享受得像只慵懒的猫咪。
从来不哭的东铭,竟在这一刻红了眼眶。
东铭想起她亲吻他的时候,想起她抱着他的胳膊对他撒娇的时候。他想起,夏天衣衫单薄,她发育得姣好的x部,会把校服衬衫撑起来,透过纽扣间的空隙,他能看见她内衣上的花纹。那天回去,他强烈要求她把衬衫换下来,他就坐在床上,穿针引线,帮她又缝了两颗扣子上去。
他很喜欢穿着校服和她并肩走在一起,他觉得,校服就是最光明正大的情侣装。
到了十一月份,校园中夹道而生的银杏树,h澄澄的叶子如翩飞的蝴蝶般纷然落下,他们背着书包一起回家,他和她说着话,而她突然抬头看他的眼神,是那样清澈明亮。
东铭一直觉得,他们这样,真的好般配。
可是,可是......
如今她却被另一个男人捷足先登,如此亲密,是和他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亲密。
东铭感觉喉头一阵腥甜,他极力控制住自己x口的火焰,慢慢闭上眼,支撑在墙上的手紧握成拳,擦着墙面,无力地落下。
那是一个温柔的夏末,刚下过雨的城市,天气意外地凉爽。
蒋一行背着何枝穿过一条草木扶疏的小径,被雨水打sh的芭蕉叶无声低垂,迎面吹来的风,沉浸在一片桂花的香气中。
蒋一行步伐稳健地绕过地上的水洼,往更开阔的地方走。他肩头的勋章落了一滴晶莹的露水,她伸手轻轻拭去。
sh凉的空气有着不符合夏日本质的温和,让她脚踝的伤处好受许多。
她将头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气息离她更近一寸。
她不只一刻希望,这条路长一点,再长一点。
她的脚baineng纤秀,被他的大手轻重得宜地按摩着,掌心传递过来的热量顺着脚踝攀上她的脸颊。
她的眼里不知不觉泛起一层水雾,身t在渐渐变得su软。
感觉到小腹泛起一阵难耐的热cha0,她看向长裙遮掩的地方,那里cha0sh而燥热,内k大概已经浸透了。
可是眼前这个人,是从她小就照顾着她长大的叔叔,天塌下来也能帮她顶着的叔叔,最宠她最惯她的叔叔。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几句安抚她又能重新振作,无论遇到什么问题,他总是能最快地帮她解决好,她的任何心思都瞒不过他。他b妈妈还要了解她,b妈妈还要纵容她。她在他的身边能最大程度地放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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