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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枝可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笳婪
但这一切在本能面前显得无足轻重。
“叔叔。”
“嗯?”
“你把眼睛闭上。”
她想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蒋一行的目光让她差点想要逃跑。
旋即,他顺从地闭上了眼。
何枝的心跳猛地加速。他闭上眼睛,就像把整个空间都留给了她,包括,这个空间里的他。
她慢慢地往前挪了一点,双手攀上他的肩,一个轻如蝴蝶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她的动作十分缓慢,她想多停留一会儿。她和他呼x1相闻,他的气息让她的q1ngyu更加泛lan。
他没有立刻睁眼,等待她收回了身,才慢慢睁开眼睛。
然后何枝垂下了头,面红耳赤。
蒋一行无声地笑了笑:“为什么亲我?”
“我......我喜欢你啊。”何枝绞着手指。
“这样啊,那下一次再亲给我说一声,不要偷偷亲了。”
在一段不长的时间里,蒋一行背着她上楼、下楼、走过一条条路。他宽厚的肩膀成为她无b眷恋的温巢,他的唇成为她再次肖想的地方。
而此时毫不知情的东铭,还在训练营的泥潭里挣扎。
何枝从小就没有了父亲,所以她更加依赖蒋一行。他给她的安全感是无人能替代的。小时候,只像依赖着亲人,长大了,又有一半像ai人。
何枝第一次来蒋家,感触很大,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却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已经逝去的温暖。
何枝印象最深的,要数蒋一行做的菜,那是她在家里不曾尝过的味道。
她与东铭渐渐相熟,来蒋家蹭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叔叔像照顾东铭一样照顾她,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温柔而耐x。她犯了错,他也从不会责怪她,只会轻言细语地跟她讲道理,不像妈妈那般严厉。
沈林
琳不在家时,常常把她交给蒋一行,何枝渐渐地习惯了这样一个像父亲一样存在的男人。
金飞玉走,在同龄的孩子渐渐对异x保持一定距离的时候,她却越来越想亲近他。
那是在一个上午,yan光穿过窗户倾撒在木地板上,留下暖亮的一米,窗外有鸟雀纠结在一起的叽叽喳喳的叫声,宁静中的喧哗,一如少nv的心事,忐忑而羞涩。
她的伤已经好了,却习惯留在他身边。她绕过书桌走到他的身后,在他耳边轻轻说:“叔叔,我想亲你。”
蒋一行有一瞬的错愕,然后笑着闭上了眼。
她终于得逞。
蒋一行的头脑在这一刻无b清晰,理智告诉他这是决不应该的,可行动却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在她想要离开的前一刻,一gu力量扣住了她,让她不得离开,甚至贴得更紧,蒋一行撬开她的唇齿,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完毕,她不知何时坐在了他的怀中。
算了,沉沦吧。
既然已经开始,便只剩义无反顾。
其实事情并没有具t的起源,一切仿佛自然而然发生,也自然而然加深。
终于有一天,他们默契地打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电光火石间,一个人的脸在她脑海中闪烁了一瞬,便被侵袭大脑的yuwang和疼痛淹没。
终是有愧吧。
却也无从责备了。
yuwang的闸一旦打开,就再也止不住。
他们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变着法儿地耳鬓厮磨。床上、客厅、书房,甚至,在他的办公室里、车里......
浴室。
何枝软绵绵地躺在浴缸里,半眯着眼享受着蒋一行的周到服务。
说是不让他给她洗澡,结果每次还不是他洗的。
蒋一行半蹲在浴缸旁边,仔细地帮她清理着身t,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离。掌中的nv孩儿,身躯娇小,浑身白里透红,晶莹润泽的肌肤如初雪般洁白,如牛r般滑neng,微微透出的粉se,是激情后的产物。狭窄的浴室里,热气蒸腾,带着她迷人的香气。
蒋一行眼观手膜着何枝ch11u0的身t,眼神却纯净得不起波澜,没有一点yu念,细看之下,他眼底满溢的,却是浓浓的柔情。
何枝当然不会因为一场欢ai就全身乏力,实际上,她现在jing神着呢。她就是想再多黏一会儿叔叔。
“叔叔,要不要陪我一起洗?”她拉住他的手放在脸颊上蹭,声音软软糯糯,黑se的眸子亮晶晶的,期待又有些羞涩地看向他。
蒋一行笑着一点她的鼻子,手上沾的水落在她鼻头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珠:“再磨蹭会儿,东铭该回来了。”
何枝撅撅嘴。刚才只做了一次,她还没亲热够呢,可是一想,确实不能再磨蹭了。每次都是这样。
不忍看她失望的表情,他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啄了一口:“下次吧,下次就陪你洗好不好?”
“真的下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何枝咧了咧嘴。叔叔向来说到做到,从来不会骗她。
蒋一行刚回身,正想继续帮她洗,她又拖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近点。他还以为她有话跟他说,刚俯过身子去,何枝的唇就印了过来。
黏黏糊糊又是好一会儿,下面没解着渴,上面总要让她过过g瘾吧。
蒋一行这回是真受不住了,越吻越急切。她却突然打断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手:“继续洗吧,我能忍得住。”
蒋一行无奈地叹了口气,浅尝辄止更加磨人。
他m0着她的脸颊:“小乖,你可要快点长大......”
她窝在他坚实的臂弯里细细地打量着他。那双执掌权柄、饱经风霜的手,此时那粗粝的指腹正划过她每一寸私密的肌肤,力道温柔而具有安全感。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更加俊朗柔和。他眉眼深邃,带着一gu内敛的沉稳与霸气。他的目光里,是独独对她才有的怜惜与宠溺。高挺的鼻梁上有细细的汗珠,衬衫的扣子开了三颗,露出jing致的锁骨和麦se的x膛。
x感得一塌糊涂。
何枝咬着手指,se眯眯地看着他:“叔叔,我好喜欢你怎么办?”
洗好了,蒋一行把她抱起来,用浴巾裹好。他坐在大床上,她就坐在他的腿上,任他拿着g发毛巾帮她擦头发。
见他一直没接她的话,她拿手指在他x口上划呀划:“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蒋一行捧起她的脸,让两人目光对峙,问她:“你有多喜欢我?”。
何枝纠结地皱了皱眉,思考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我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很喜欢。”
蒋一行面se沉静地看着怀里乖巧温顺的小丫头,目光难掩的复杂。
终有一天,她也会对别人说这样的话。
蒋一行抱紧了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上,音调深沉得像叹息:“可是我,只是很ai你。”
他怀里的何枝顿时笑得像只偷到糖的小狐狸。
良久,听她轻声说:“我也ai你。”





何枝可依 o.12
傍晚,在一起玩耍的孩子们各回各家后,小何枝一个人蹲在花坛边找东西。
东铭走过去,好奇地问:“你在找什么?”
“找石头。”何枝头也不抬地答。
东铭看到何枝左手上捏着一只小弹弓。
找到了合适的石头,放在皮兜里包好,她抬手瞄准了一棵树的枝桠,拉紧皮筋,飞出去的石子打在了树g上。
东铭看向不远处那棵小叶榕,枝叶间卡着一个白se的东西,好像是羽毛球。
“你打上去的?”东铭问。
“不是,是刚才那些人打上去的,他们弄了好久都没弄下来。”何枝又弯下腰去捡石子。
东铭想想也是,她一个人,谁陪她羽毛球。他又问:“你这回不爬上去了?”
何枝捡石子的手一顿,向前走了几步,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所以说毒舌这种东西,真是与生俱来的。你哪壶不开他就提哪壶,说的人没什么感觉,但听的人就不开心了。何枝本来就觉得那天爬上树下不来很丢份儿,他还好si不si地偏要提。
见何枝不理他,他也不吃瘪,好像已经习惯了她的高冷,继续追上去说:“你打不下来的,我帮你吧。”
何枝捡起石头,又打了一回,擦到了叶子,羽毛球纹丝不动。
东铭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弹弓,随手捡了颗石头,瞄准羽毛球,“啪”一声,球下来了。
东铭得意地看向何枝,把弹弓递还给她。
何枝接过弹弓,淡淡地转身就走。
“诶,你不要吗?”东铭指着地上的羽毛球。
“又不是我的。”
革命情谊的培养,如果不是双方都有此意向,那么必定有一方脸皮厚。
东铭对别人b何枝对他还要高冷,但他唯独喜欢和何枝一起玩儿。两个小闷sao碰在一起,也算是臭味相投吧。
熊孩子们背着家长可没少g坏事儿,每次怪罪下来,都是东铭帮何枝顶,别人一看何枝,这么软萌乖巧的孩子,第一个就把她排除了。东铭可谓背黑锅专业户。
不过好在,蒋一行在家长里算是个异类。试问整个军区大院,没被老爹狠揍过的熊孩子有几个?就算你不熊,只是稍微不听话点儿,你那军人作风的爹地,ch0u皮带揍你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蒋一行倒不是顾忌着身份问题,因为他不是孩子亲爹他就不好下手了?那还真没有。他作为东铭的监护人,他有供养他的义务,那么就有教育他的权力。当然除了打,他自有教育的方法。所以东铭从小到大,还真没挨过打,这得羡煞多少旁人啊。
......
天se渐沉,月已当空,夜空中几颗星星忽明忽暗。
东铭坐在石阶上,手机屏幕幽蓝se的光映在他静冷的脸庞上,然后渐渐暗下去。
叔叔打来好几通电话,他一个没接。
架当然是没打成,被开车经过的政教处主任逮了个正着。
他在这里坐了好几个小时。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深蓝se的天幕上,月明星稀,每天都不会有太大变化。而在这沉默的夜se下,却时刻上演着人生百态。
东铭想起许多往事,一幕幕像电影一样飘过脑海,最后,都被心中的刺痛戳成了泡影。
东铭有些想不明白。他很不明白。
他起身,m0了m0口袋里的钥匙。
何枝有他家的门钥匙,他也有她家的。
打开门,黑漆漆的一片,这个点她应该睡了。他知道沈阿姨没有回来,昨天才来过电话,说一个重度烧伤的病人送过来,她要在医院蹲守几天。
走到何枝的床前,她睡得正香。
东铭在床边上坐了下来,借着微弱的光,看她酣睡的容颜,眸se越来越沉,刘海垂下来,在眼角留下一片y影。
容貌俊逸的少年,此时满脸的y沉之se。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一把掀开被子,伸手就去解她睡衣的扣子,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狠厉,没解开的扣子被他一撕,崩落到了地板上。
何枝从睡梦中惊醒,惶惑地看着表情凶狠的东铭,她条件反s地揪住快被脱完的衣服遮住x口。
东铭讽刺地笑:“挡什么挡,他能看我就不能看?”
“东铭......”看来他知道了。
东铭抓住她两只手,一手握着压在了她的头顶。何枝当然拗不过他,只能任他捧着x前的一团,一口咬了下去。
她身上的香味,她的柔软,让他几近疯狂。
真是咬啊,何枝快疼哭了。
“东铭你别这样,别这样,好痛......”她带着哭腔喊道。
他重重地嘬了两口,抬起头来hanzhu她的唇,把她的求饶声堵在嘴里。
他发狠地吻着她,不给她一点喘息逃避的机会,舌头长驱直入,g着她的舌x1shun、搅拌。何枝被他x1得舌尖发麻,唇也被他放在齿间来回碾磨得发疼。那gu狠劲儿,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放开她的唇,他手掌下移,抓住k腰一扯,她的私密处就暴露在了他面前。她挣扎扭动着身子,雪白的大腿和蛮腰就在他眼前不断晃动,中间一丛小小的黑se时隐时现。
他不顾她的拒绝,褪下了她的k子,然后双手握在膝窝的地方向两侧掰开。
何枝的yingao很g净,一小撮稀疏的毛发盖在上方,其他的地方细neng光洁。咧开的花缝的光景,宛如含ba0待放的花瓣neng芽,羞羞答答地随着她的呼x1起伏着。东铭似乎听人说过,有人用玫瑰花来形容nv人的sichu。他眼下看到的,确实漂亮得像朵花,但又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东铭伸手去解k扣,何枝趁这个档口,翻身就想往外爬,她很害怕这样的东铭,无论愿不愿意与他欢好,她现在潜意识里只想逃离。没想才爬了两步就被东铭眼疾手快地捉住腰拖了回来。
他两手握在她的细腰上,巨物就这样毫无预兆地从后面t0ng了进来。
“嗯......”敏感的她经不起这样的撞击,闷哼一声,浑身一颤,xr0u紧紧地箍住他的bang身。
下午才经历一场欢ai,甬道内还有些微sh润,但被他这样大力地冲撞,依然很疼。
那奇异的触感让东铭险些没忍住缴械投降,过电般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他挺起jing壮的腰身,不断冲刺,耻骨撞击在她的t瓣上,ymi的拍打声响彻寂静的房间。
想到另一个男人也曾这样进入她的身t,也曾被她紧紧x1裹,也曾亲吻她、抚m0她、占有她,他就快要发疯。
他r0ucu0着她两瓣挺翘的tr0u,手掌“啪”的一拍,立现一个淡淡的掌印。
何枝跪趴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支撑着身子,pgu高高地抬起,任身后的人为所yu为。花x里的快感逐渐堆积,渐渐分泌出更多的花蜜,随他的撞击顺着腿根流下。sheny1n声也早就变了味道,变得更加绵长、软媚。
“saohu0!”他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t上,清脆的响声混合着他的脏话。
她紧缴着他的地方被刺激得狠狠一缩,夹得他倒x1一口凉气。
她闭上眼睛,咬着枕头的一角,抑制自己发出更大更羞耻的声音,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在枕面上。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或者是因为疼、因为羞耻,又或者因为内心深处无法言喻的快感。
他动作粗鲁地将她翻转过身,把她的膝盖压到x前,一手扣住她扭到一边的下巴,b她直视他,咬牙切齿地命令道:“看清楚了,看清楚我是怎么ca0n1的!”
说完,他便又律动起来,jing壮的腰腹像有无尽的力量,挺动着巨大的物什在她身t里横冲直撞。
她双手紧握成拳,neng葱似的脚趾蜷缩在一起,余光偶然瞥见两人胶合的sichu,她neng白的两腿之间,突兀地吞吐着一根深se的巨物,巨物上晶亮的水渍,是从她身t里带出来的。
东铭发现,他还是更喜欢这样和她面对面的姿势,他可以清晰地看见两人无缝贴合的地方,可以看见她因为他的撞击而不断晃动的r波,可以看见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
“为什么......”他看着她迷离的双眼,里面是沉沦,她对他的沉沦。
多么不可思议。
何枝别开眼:“对不起。”
终是她负了他,是她抛弃了那些无言的约定。
可是此时,她再没有更多的话可说。
对不起?
东铭就快要笑出来。
原来最后,只有一句对不起。
继续ch0uchaa了几十下,东铭浑身一颤,n0ngj1n喷洒,膨胀的yuwang渐渐软了下去。
汗水顺着他英挺的脸庞流到了下颚,汇聚成一滴,滴在何枝的x口上。
初识情滋味的少年,当然不满足于这一次。
身下的nv孩儿被她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最后只能筋疲力尽地向他求饶。做完最后一次,何枝实在撑不住,瘫倒在他怀里。
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汗sh的长发紧贴在身t上。
她疲惫地闭上眼。
没想到,她再一次放纵了自己。
她可真是个坏人。
就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她听见他低声说着话。
“何枝,我绝不会放过你。”
东铭抱着怀里睡得像只小白猪一样的何枝,没有丝毫睡意。
东铭心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他已经占有了她,她就在他的怀里酣睡,可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空?
“醒醒。”他晃着她的肩膀把她摇醒。
“我想睡觉……”何枝嘟囔道,同时把身子缩成一团。她睡意正浓,根本不想理他。
他双手撑在她身t两侧,冷冷地看着她。
半晌,他翻过身,坐在床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
没有什么好问的。
有什么好问的呢?
平衡一旦被打破,便只剩角逐。




何枝可依 o.13
东铭打开门,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
走到门口,看见书桌上点了台灯,顶灯没开,蒋一行背对着门口,站在窗边ch0u烟,点点红se的火光在昏暗中若隐若现,那青松碧树般的背影,此时竟显得有几分萧索落寞。
书房里烟味很浓,可见他已经在这里待了许久。
他并不常ch0u烟,东铭记得。
东铭神se默然地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进去。
蒋一行转过身来,不见喜怒:“回来了?”
东铭点点头。
“进来吧。”他走到书桌前,把ch0u了一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随即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东铭看了他一眼,走进房间,没依照他的指示坐下。东铭站在蒋一行跟前,神se不明地看着他,本来yan光开朗的俊脸上,满是沉郁之se。
东铭的背挺得笔直,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但凡见到蒋一行,无论再累再沮丧也要挺直了腰站。
一时间,两人俱是无言。
还是蒋一行先开的口,他说:“东铭,你也长大了,该懂的事也懂了,很多事情叔叔不想瞒你,今天下午......”
“所以呢?”东铭打断他,g起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笑容,“不想瞒着我?如果今天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打算多久让我知道?”
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起那刺痛他双眼的一幕,一旦想起自己最亲最敬重的叔叔和自己最ai的nv孩儿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东铭就忍不住想发疯!
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遇到这样令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当然绷不了多久,更何况东铭本就不是个藏得住情绪压得了脾气的。
他不禁感到有些痛心,难以置信地问蒋一行:“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是看着我们长大的,我对她如何别人或许不清楚,你不清楚吗?”
质问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他是真的没想到,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
东铭对何枝的感情,蒋一行又怎会不知。可是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呢?他喜欢纵着何枝,更不喜欢逃避自己的感情。
蒋一行叹了口气,目光有些放空:“东铭,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小枝,也知道你默默地为她付出了很多。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但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明白呢?”
“所以你就占有了她对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还没满十八岁,她未来的路还那么漫长,你能确定她将来不会后悔吗?”东铭的目光咄咄b人地看着他。
“如果我让她后悔了,那确实是我的错。”蒋一行复又站起身,重新点燃了那根燃了一半的烟。
“我从不曾强迫她,但或许,我也诱导过她吧。”他踱步到窗边,窗外那一角天空之上,皓月疏星,幽暗又明朗着。
他说:“我说这话不是想推卸责任。我从不奢望能得到她多少青睐,陪在她身边,最大程度地纵容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也尽我最大的力,护她这一世周全,无烦无忧,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一世周全,无烦无忧......
多么令人向往。
东铭站在他身后,凝眉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蒋一行x1了口烟,又接着说:“她日后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她。至于时日长了她会不会厌烦我......就算会,也没有关系,这并不影响什么。”
“叔,你的心还真大。说句实话,要我像你这样,我还真做不到。”东铭轻声说道,又无力地垂下头戏谑地笑着。
他真的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他都这样说了,他还能怎么办。
可笑着笑着,他却突然抬起头,语气一转,变得强y起来:“可是我ai她,叔我真的ai她,我对她的ai不b你少,我认定了这辈子就只要她一个。叔你那么优秀,你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偏偏要是她呢?”
东铭彻底剖白了自己的心,他也知道自己有些不讲道理。眼前这个人,是从小就一直huaxin思养育他、照顾他、栽培他长大的叔叔,他不是他的孩子,而那人却把他当亲生的孩子一般对待。自己这番话说得倒像别人抢了他东西一样,但实际上却是他在抢别人的东西。他真的挺没良心的,可是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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