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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甜深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限时微醺
但还是更一章,不然有骗珠嫌疑。
周末愉快鸭~





浓甜深渊 艳照?
“吃好了?”
那年的贝甜也是在同样的地点因为这个人同样的一句话而停下脚步,她左右看了看,确定眼前的男人是在问自己,然而脑海里并没能立刻搜索到与他相识的线索。
于是微微睁大眼睛,用极低的音量不确定地应了一句,“嗯?”
迷茫的神se似乎让段路岩感到有趣,他唇角g起笑意,也学着她的样子反问道,“嗯?”
贝甜皱起眉,不懂他的意思,转头想继续往外走,才听到他又开口,“其实上次那个九号公馆后面有家烧烤,b这里还好吃。”
她这才记起,几个月前他们曾在一个私人聚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彼时她跟着父母一同参加市局一个领导家千金的chenren礼兼升学宴,就是在四环的一家叫九号公馆的酒店。
那天打过招呼之后他们并没有要再联系的迹象,可后来他不知怎么就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约她游泳、打网球、玩桌游……——总之不是逛街看电影喝下午茶之类的泡妹戏码。
但她不傻,早晚是要逛街看电影喝下午茶的。
后来她才知道,偶遇的那家烧烤店是段路岩的发小儿开的,平日里他们隔三岔五就会去那儿撸串儿喝啤酒。
再后来她顺理成章成了常客,连带着她的几个朋友也时不时出现在那里。
再后来她很久都没再去过,就连偶尔的路过都目不斜视,直到今天。
记得那时候她跟段路岩来这儿吃饭也常点烤翅。他最喜欢招呼厨房使劲儿放辣椒,然后跟她b赛。两人一起吃到头晕脑胀喘不过气,再猛灌冰镇饮料,直到舌头彻底没了知觉。
吃辣的水平就这么一点一点练出来了。
……
回过神的时候,段路岩已经推开了半边的门,邀请她,“再坐会儿?”他指指旁边的老板袁非,“也好久没见了吧你们。”
这理由着实牵强,袁非本来就是因为他才认识,算不得贝甜的朋友,也没什么旧可叙。
贝甜摆摆手,“不坐了,要走了。”
袁非并不知道他们前几天因为其他的事情碰过面,他只知道段路岩今晚是真的想见她。刚才群里不知谁冒了一句贝甜在店里,段路岩就火急火燎地把他从被窝里叫出了家。
老实说袁非不太懂自己这哥们儿在想什么,分开这些年他们早已风平浪静互不打扰,没想到刚回朝城就整这么一出,倒是真有些浪子回头的意思。
今晚这人得想办法留住,他这么想着,热情地招呼她进去,看她身边没人,又问:“和朋友一起?”
她扬了扬下巴,看向从店里走出来的人。
时渊的目光在两个男人的身上短暂停留,然后走到贝甜身边,手从兜里掏出来一半,又放了回去。他结账的时候听到门口的说话声,猜到他们应该认识,于是小声问:“你朋友?”
贝甜淡淡地“嗯”了一声,又对他们重复道:“有点儿晚了,你们吃吧。”
她低头把时渊的羽绒服拉链拉上,然后很自然地伸到他的兜里,m0出刚才吃饭的账单看了一眼,又塞回去,低声说了几句话。
这一连串动作谈不上多亲密,却有种不经意的暧昧。
贝甜没化妆,鹅hse卫衣外面是一件白se羽绒服,身边的人也是一身运动休闲装。
看上去不像约会,到像是饭后散步或者……相约夜跑的。
段路岩不动声se打量着他们,忽然觉得手里有点儿空。他从兜里m0了包烟,磕出一根递过去,“ch0u么。”
问的是时渊,眼神却是看向贝甜,一副征求家长意见的表情。
贝甜摇了摇头,礼貌地笑笑,“他不ch0u。”
段路岩收回手,把烟重新放回兜里,自己也没ch0u。
空气静了几秒,贝甜似乎没有介绍的意思。
四个人站在门口,气氛b这天还冷。
“怎么称呼?”段路岩打破尴尬,一本正经伸出了右手。
“时渊。”
“段路岩。”他握了一下,然后指指贝甜,“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时渊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接话。
“那……不留你们了?”段路岩和发小儿从不客气,招呼起来好像自己是老板,“改天再来。”他看了一眼时渊,顺口问道,“车停哪儿了?”
“我们坐地铁来的。”回答的人是贝甜。
段路岩似乎愣了一秒,而后想了想说:“我刚好没什么事儿,送送你们。”
“不用了,自己走就行。”
贝甜这句话接得很快,像是做好了下一秒撒腿就跑的准备。
可段路岩却似乎没听见一样,从兜里掏出车钥匙,转身跟袁非打了个手势,“还是那几样儿啊,你们点好先喝着。”他指了一下停车场,然后径直朝那儿走去,“走吧。这会儿地铁都停了,车也不好打。”
听起来是很随意的语气,更像是好心提议而非强y要求——如果再一次被拒绝,应该就不会继续坚持。
但贝甜没吭声,默默跟了上去。
总有那么一个人,在你的心中具有极强的存在感。
无论他是过去时还是进行时,你都无法忽视他的任何言语。
习惯也好,勉强也罢,最后总会把他的话在心里认真过一遍,然后说一声,“嗯”。
在贝甜心中,段路岩大抵就是这样的存在。
她对他无法做到敷衍,如果没有非要拒绝的理由,那么十有会答应。
一如最初那个毫无预兆的搭讪,一如此刻这个莫名其妙的邀请。
……
刚关上车门,贝甜就听到有人在敲车窗。
“您好,这张照片是您的么?”
一道nv声模糊地传来,她放下车玻璃,看到一位刚才在店里打过照面的小姑娘。
“有个客人打照片的时候掉出来的,送到前台去了。”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直视贝甜,声音也不大,边说边伸出手递上一张照片。
背面朝上。
贝甜接过随意扫了一眼,放进兜里,“是我的,谢谢。”
小姑娘低着头跑开了。
一张照片原本没什么值得好奇,可小姑娘的反应着实有些令人遐想。
段路岩声音带着笑,调侃了一句,“yan照?”
谁会用自助打印机打一张yan照啊……
贝甜白了他一眼,没理会。
段路岩却只当她是默认,颇有兴致地追问道:“跟谁的?”
这话若是从别人口中问出来,贝甜大约会随便开个什么玩笑嘻嘻哈哈一番。
可偏偏是他问。
偏偏是他当着时渊的面问。
车子发动,等待热车的空档,他微微侧过头,用余光扫过后排,等待她的回答——仿佛那三个字是一道单选题,选项就是车上除她之外的两个人。
贝甜觉得今晚的他周身散发着一种内涵丰富的友好——诡异的、挑衅的、不和谐的。
像是躲进了一个道貌岸然的面具,一边礼貌地刺探,一边暗暗地窥视。
“我自己的。”
贝甜语气平平,听上去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段路岩没回头,抬手g了g食指,“看看来。”
这会儿贝甜是真觉得他有些刻意了,她开始后悔上了他的车,让今晚本就尴尬至极的气氛再次延长。
车里陷入莫名的安静,时渊转头去看贝甜,她没什么情绪地回视他一眼,然后,把那张照片递给了段路岩。




浓甜深渊 相信我,好不好?
夜晚车内的光线本就昏暗,即时打印照的se调也有些失真,但并不影响段路岩看到照片那一瞬的复杂心情。
那个叫做时渊的人lu0着上身靠在床头,贝甜穿着一件男士t恤,宽松的领口斜斜敞着,露出一边的肩膀和锁骨,头懒懒地支在他的肩膀上,迷离的眼神像是微醺,却异常g人。
画面的视角很小,看不出他们身t的姿势,看不出背景是什么地方,甚至看不出是谁拿着手机拍的。但是每一个细节都似乎写着两个字:事后。
段路岩只看了一下就别开了眼神,那张照片被他夹在指间,随着车子的颠簸轻晃着,要掉不掉的样子。离开停车场到了路口,等红灯的间隙他才反手把照片递回去,瞟了一眼时渊,问道:“住哪儿?先送你吧。”
“一路的。”
时渊的语气平平,贝甜却不知怎么听出一丝傲娇,她抿抿嘴,有点儿想笑,捉过他的手捏了两下。
他想ch0u出来,被她攥紧了。
绿灯亮起,车子仍动得很慢,段路岩半踩着刹车,像是还没能消化这三个字,路痴一般地指指右手边,“那就也是往南——”
“他住我那儿。”
……
几天前那晚在小区门口,段路岩问她:“什么时候开始搬出来住的?”
贝甜含糊地答道:“有几年了吧。”
说完才想到,其实就是他们分手后的第一个月。
忽然就想独来独往,想学着长大。
想知道这个社会到底是怎样的浑浊,以至于容不下一处清澈。
段路岩点点头,若有所思。
这些年他们联系很少,但也不曾刻意回避。每年过年回朝城,总有那么一次两次能碰上。有时是新年例行的聚会,有时是猝不及防的偶遇。
他听说她没去家人安排的机关工作,自己找了家公司,做得不错,颇受赏识;也听说她一直没有新欢,甚至在家人安排下相过亲。
可直到他们终于单独这样坐在一起,他才觉得她这些年真的变了不少。
记得那时他们在一起,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反正有你啊。”
让她变化的大概就是这几年没有他的生活。
她问段路岩:举报人了解多少?我爸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初次问话要持续多久?律师现在怎么说?到底该怎么补救?……
他把了解到的情况一一作答,也把最坏的结果讲给她听。
但他更想让她问点儿别的,b如他什么时候回朝城的,为什么要回来,之后怎么打算……
或者,身边有没有人。
但她什么都没问,似乎也并不关心。
只是就事论事地讨论,然后结束聊天。
手放在门锁上还没拉开,她就听见段路岩淡淡地开口,“不请我上去坐坐?”
“……没必要吧。”贝甜的手指微顿,推开了车门。
一副蓝牙耳机遗落在座椅上,段路岩瞟了一眼,没说话。
下车后,贝甜摆手和他道别,然后随意地朝楼上扫了一眼。当时他不知怎么就想要调侃一句“是不是家里有人不方便啊”,后来想想觉得这玩笑挺没意思,便没有开口。
现在看来,确实是不怎么方便。
暖风让车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安静的空间里尴尬气氛更浓,段路岩打开电台,随意停留在一个音乐频道。
心如止水是不可能的,他没见过贝甜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也从没想象过,似乎潜意识里她仍是那个事事都习惯听他安排的小nv人,却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让别人依赖的大nv人。
是的,他能感受到时渊对她的依赖——哪怕只是初次见面,哪怕他们并没有太过亲密。
后视镜里最多只能看到两人的肩膀,但段路岩莫名就觉得,他们的手是牵在一起的。
后来他看到那个人埋在贝甜的耳边小声说话,她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转头冲时渊皱了皱鼻子,那样子和与他初识时一点儿没变。
忽然就有些烦躁,他伸手将音乐声音又扭大了些。
白se的suv在空旷的街道上疾驰,车内的三个人各怀心事,无人再出声。
贝甜把刚才吃饭时扎起来的头发散开来,靠着椅背放松身t,眼神放空地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夜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闷。
这个春节过得甜蜜且混乱——前者浮在表面,后者扎进心里。自从时渊来到朝城,她便将自己圈入了一个生人勿扰的自留地,那里只有黏在一起的两个人和他们忘记时间的慵懒生活。
很多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来不及思考就被卷入其中,待到后知后觉回神,只能一步一步被推着向前走。
贝甜转头,看到时渊把手机拿在手里转啊转。
沉默的侧脸在车窗外流转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和她牵着的那只手心里已经沁出滑腻的汗。
你在想什么?
你会相信我么?
你愿意等我么?
……
思绪被铃声打断,贝甜接起电话,杨茜的声音咋咋唬唬地传来,“哎,我可是听说段路岩大晚上跑到串店堵你去了啊!”
……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还是朋友圈里的八卦焦点?
贝甜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默默把听筒音量调低,敷衍地“嗯”了一声。
“不会真的堵到了吧?小泰迪呢?”
“……在。”贝甜尽量把语句缩短,“都在。”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隔着电话,贝甜都能想象到杨茜咬牙切齿的样子,“人家千里迢迢被你骗来,还要看你跟渣男旧情复燃?”
这两个成语用的未免太nve心,她深x1一口气,r0u了r0u太yanx,莫名烦躁。
段路岩算渣男么?
时间太久,她几乎已经忘了他确切的罪行,只是习惯x的在想起他时扣上「渣男前任」的名头。抛开过去的情感纠葛,她并不排斥和他以旧相识的身份打交道,更何况如今有求于他,难免姿态放低,虚情假意。
不是不厌恶这样的自己的。
车里忽然安静了下来,贝甜才发现,到了。
另外两个男人都没动,像是在等她发话。她什么也没说,推开门出去,听着电话走到了前面。时渊正准备跟上,段路岩探出车窗叫住了他。
“这个给她。”他递过去一个东西放在时渊手上,是贝甜那天忘记拿的蓝牙耳机,“她那天落在我家的。”
时渊默了两秒,才抬头看着他说,好。
电梯里的信号很差,贝甜扔下一句“明天上班见面再说”就挂了电话。
身子猛地一抖,是时渊紧紧拥住她。
怎么都推不开,她有些费力地转头找他的唇,轻印了一下,“乖。”
时渊显然没打算轻易放掉她,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身t,低下头胡乱地吻。
yuwang在心头疯长,夹杂着嫉妒、渴求和占有,还有难以言喻的不安。
“唔……电梯里呢……”贝甜无力地挣扎。
电梯?天知道他多想在车里就这样做。
让那个人看到,也让她别忘掉。
唇舌纠缠不休,有津ye从两人嘴角溢出,喘息声在b仄的空间内被无限放大。
似乎过了很久,贝甜才终于从情迷中ch0u离,然后恍然发现……
他们没按电梯,一直停留在一楼。
“好了。”她捂住时渊的嘴往外推着,平复了一下呼x1,用眼神指指摄像头,“你是觉得保安深夜值班太无聊么。”
时渊这才松开,吻着她的手心,又咬住她的手指,冷不丁冒了一句,“有gu味道。”
“嗯?”她疑惑地看他。
他们除了接吻之外没有做什么其他,贝甜的手只是习惯x地缠在他的后颈,不曾在别处停留。
时渊t1an了t1an嘴唇,像是在回味似的,“j翅味儿。”
……
又是在浴室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起初时渊还温柔,后来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在贝甜的身t里肆nve。
刺探被包容,空虚被填满。
她有多柔软,他就有多坚y。
盈满雾气的镜子里,依然能分辨出他们jiaohe的身影。时渊看着玻璃上模糊的r0ut,脑海中却总有些什么挥之不去——段路岩听到她说yan照是自己的却仍旧坦然要看的戏谑语气,还有,递东西时说那是她落在他家时的淡然神情。
方才的那辆车后座好宽敞,时渊突然很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在那里做过。
疯狂的冲撞代替了这些话语,破碎的sheny1n却无法作为回答。
贝甜在闷得透不过气的浴室里一次次接近窒息。
……
沙发上的两人被落地灯的暖光笼罩,贝甜侧枕在时渊的大腿上,在吹风机暖烘烘的风中,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温存时刻就快不多,她想,等他开学后自己大概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一个人的房间吧。
突然感到头皮一阵灼痛,贝甜“嘶”地叫了一声,“你要烫si我么。”她在时渊腰上掐了一把,捂着脑袋r0u了r0u。
“这里?”他找到她指的地方,掀开头发温柔地吹了几下,“还疼么?我刚才跑神了。”
贝甜摇摇头,问他:“想什么呢?”
时渊没答话,心中却思绪未平。
他总想用身t去确定,去捆绑,却又总在冷静下来后颓然地意识到,本能的yuwang最真实也最虚伪。
吹风机的噪音再次响起,他紧抿着嘴唇,眉头也微微蹙起,似乎为她吹头发这件事情需要无b专注,一刻不能再分神。
贝甜翻了个身,平躺着看他,心里无声叹息。
过了好一会儿,他闷闷地开口,“我今晚觉得……你又要走了。”
上一次,你离开我的城市。这一次,你离开我。
贝甜没听到,眼中露出疑惑,她抬手把吹风机关掉,“嗯?刚说什么。”
时渊顿了一下,微微叹口气,扁着嘴巴说:“我说我今天出门前为什么就刮了胡子呢。”
贝甜看着他懊恼的表情,愣了三秒才噗地笑出来。
她见过时渊不刮胡子的样子,没觉得有多成熟,只是突兀地将少年感打破,注入不和谐的沧桑。
她猜到他的心思,起身坐在他的腿上,g着他的脖子问:“年轻不好么?”
半sh的头发落在他肩膀上,空气中有淡淡的清香飘散。
“也没。就……”他捻起一缕微凉的发梢来回搓着,静了半天才出声,“觉得自己特怂。”
贝甜又笑,“有么?哪儿怂了?”
他摇摇头,说不上来。
他只觉得委屈。
今晚分明自己才是那个站在她身边的人,却似乎b一个旧人还没底气。
贝甜轻笑一声,“别怂。”她额头抵上他的,声音低缓而温柔,“现在我这儿你是老大,谁都没你重要。”
我无法许你承诺,但至少让你安心。
她的手臂紧了紧,直视他的眼睛,“相信我,好不好?”
———————————
更得慢,就尽量每次都长一点儿。
感谢等待,建议攒文,不然我真的很不好意思。
绿茶甜上线,大家悠着点儿骂。
前任的名字前面提到过几次了,不记得的小伙伴一定没仔细看。(就不承认是我更新太慢所以大家忘了hhh
不过,说了1v1就是1v1,往事不提,遇见了之后,身心都是1v1,我不舍得nve弟弟。




浓甜深渊 跟我做爽还是跟他做爽?
午夜临近,城市归于平静。
返程途中,段路岩薄唇紧闭,眉头轻蹙,一路卡在超速的边缘,只用半个小时就回到了串店。
店里的客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他推开门扫了一眼,径直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脱掉外套顺手搭在一边。
“几个意思这是?要灌我啊。”他指了指桌子下的一箱啤酒,一脸不耐地问道。
“没啊,就放着,喝多少是多少呗。”袁非站起身往大堂后面走,隔着老远就跟厨房喊话,让他们把刚才点的东西都赶紧做上。
段路岩这才回过神,笑着打趣他,“哦,忘了你是老板了,一拿就是一箱。”
袁非懒得听他废话,上来就劈头盖脸一顿问:“你丫到底怎么想的?前nv友往前数三个也数不到她吧?那几年好得跟一个人儿似的说分就分,怎么这会儿又想起来重拾旧ai了?”看他没答话,袁非心说自己语气是不是冲了点儿,于是举起酒杯跟他碰了碰,又关心道,“过年被催婚了?”
对面那人没听到似的,眼皮都不抬一下,拿起刚端上来的烤腰子连吃了三串。他也没再问,就在一边儿ch0u着烟看着,等段路岩吃完,两人又随意碰了一下,杯里的酒都一口气见了底。
“差不多得了啊你,别在那儿装忧郁了。”袁非受不了他这副德行,在桌子下面朝着他的鞋踹了一脚。
“催哪门子婚啊,快没人要了都。”段路岩这才接了腔,嗓音略哑,猛地听来竟有些悲伤的意味。
“你会没人要?”袁非yyan怪气地反问道,“当初是谁一门心思往上爬,假模假式地跟老板家闺nv纠缠不清还口口声声说是真ai的?”
段路岩没想到他突然提这茬,皱了下眉,“那个还是……差点儿感觉。”他似乎回忆了一下,摇摇头,“处不来。”
“敢情这渣男也不好当哈。”袁非似笑非笑,嘲起他来毫不留情,“你跟贝甜倒是感觉够了,也没见你多安分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两条船都以为自己是正房,谁特么知道你跟谁最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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