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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欢的合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和欢
华落欢便顿时松开咬紧的唇齿,吟哦有规律地开始发出,这样的肌肤相亲,这样完美融合,果然是无比的快乐,她深刻地意识到,原来自己没有骗他,她确实想要得到他的安抚。
蚀骨魅惑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让空气潮热无比。
“阿欢,阿欢。”
“老公,老公。”
“阿欢,等我,一定要等我。”
他又在趁机哄骗她,但她终于在欢愉的吟哦中,如小兽般“嗯”一声,“老公,我等你。”
付子时狂喜无比,终于放开她的双手,先去揉搓她的蓓蕾,然后两掌紧捧她盈润臀瓣,施予她一个吻,再低吼一声,开始更大力和快速地冲撞她。
只听华落欢又爆出一两声忍受不住的娇吟,得了自由的双手去揽他的颈项,将指甲深深陷进他的颈项里,放声吟哦。
那欢愉一声声分毫不差地传进付子时耳中,他又骄傲又受到莫大鼓励,幸福粗喘间更加速。
华落欢便又有一刻的受不住,手指滑下他的背肌,再紧紧陷进去,宛转承受他猛烈爱意。
直到他爆发,两人攀至云霄再跌入温暖海水怀抱,明明是真真切切的快乐和幸福。





和欢的合欢 梦卒
五一要到了,华落欢不由得想起去年在轮船上血腥场景,依然忍不住暗暗心惊肉跳。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马上,就有另一件更可怕的事发生在她面前,在她一米之遥。
她上午下了课和同学走去食堂,经过另一栋教学楼时,突闻周围人声尖叫起,而她听到猛烈的由上而下的风声,接着,是能震聋她的一声巨大的“砰”地重物落地声。
周围人都惊叫着跑开,包括她那位同学,而她变成反应最慢的一位,真像被震聋了一般,呆呆傻傻地静默一会,然后回过身去看,地上一个人形,呈血肉模糊脑浆爆裂的形状趴在地上。那人形穿着一条好看的连衣裙,她仔细地想一想,终于想出谁也有一条,然后她看那人形的脸,模糊变形间,还是能辨别那浓艳好看的妆容,她终于确定,那条连衣裙的主人,就是杨梦。
她呆呆看着地上那摊毫无生机的血肉模糊,陷进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听不到周围人的惊叫和呼声,她甚至终于得到一个答案,为什么她妈妈落恋不让她去看她父亲遗容,十层的教学楼把杨梦摔成一滩肉,那沧海大厦二十多层高,她父亲该是怎么一个样子?她突然非常感激她妈妈的呵护,同时也心生一个假设,可能她妈妈就是为了让她不变成一滩肉,才极力撮合她和付子时,毕竟成为了恶魔的人,恶魔就不会把她当成敌人。
杨梦的血像有意识一般,流向她的好朋友华落欢,华落欢就呆呆地看着它们浸湿自己一双鞋,那血像粘合剂,让她更拔不开腿去。她也终于听到同学叫她的名字,她也想惊叫,也想哀泣,她也想逃走,但她只呆呆看着地上杨梦变形又血肉模糊的脸,然后闭上眼去,晕了过去。
付子时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再一次如坠冰潭,他极力冷静地沉吟一下,然后打电话给邓豪伟,直觉告诉他,杨梦坠亡在华落欢身前这件事有些过于巧合了。
“邓叔,杨梦的坠楼原因是什么?”
邓豪伟叹道:“吸食毒品过度产生幻觉,踏空。”
付子时深吸一口气,又问:“确定是自己踏空,看过监控了吗,有没有可能是人为推下去?”
“楼顶没有监控,但看了楼道的监控,没有可疑人员,应该是死者自己踏空。”
付子时觉得绝望:“那知道她的毒品来源了吗?”
邓豪伟顿一顿:“没查到,问了她的同学和男朋友,她曾到过不夜城。”
付子时肯定道:“不会是不夜城的,我早已吩咐谢淼不做杨梦的生意。”
他顿了顿又问:“邓叔,她那个男朋友是什么人?”
“那人有不在场证据。”但邓豪伟还是告诉了他一个名字和一些信息。
付子时很快让人找出杨梦那个男朋友,一番毒打,问出毒品果然是他给杨梦的,来源,不夜城。
所以付子时不得不绝望地承认,杨梦的死,终归和他有脱不了的干系。
华落欢在学校宿舍休息了两天,付子时没有勇气给她打电话,第叁天他下定决心给她打电话时,竟先收到华落欢主动打来的电话,她哭得好可怜:“老公,我好怕,我好怕,老公,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
这是她第一次在做爱之外叫他老公,付子时除了有深深的动容,还有满满的自责。他第一时间赶去海城大学她宿舍楼下,一见她从宿舍区出来就上前去拥她入怀紧紧护住,柔声安抚:“阿欢不怕,老公在这里,老公会保护好阿欢,别怕,别怕,我们回家。”
华落欢过去几天都没怎么睡,她如小兽般无助地啜泣着,很快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这天晚上她又从血腥噩梦中惊醒,一睁开眼就看到付子时一双关怀担忧的眼。
他紧紧抱住她,柔声耐心地安抚:“阿欢,我们已经回到家,没事了,别怕,老公陪着阿欢,老公在,老公一直都在。”
华落欢过了一会主动再往他怀里缩缩,紧紧贴着他,然后在他怀里点点头,过一会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醒华落欢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她似乎变得很粘付子时,睡醒以后又往他怀里蹭进去,如猫一般委屈地唤他“老公”。
付子时感到莫大的幸福和柔软,将她揉进怀里,用下巴蹭蹭她的发顶,回应她:“阿欢,老公在,老公在。”
在床上抱了一下,付子时虽然不舍得放开,还是说道:“饿不饿,我们先起来吃早餐。”
他感到她在自己怀里摇摇头,最后又点点头,实在觉得可爱极了,抱她起来先去洗漱。可进了卫生间他一放她下地,她就又急忙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抱紧他,不依地在他怀里嘟囔“老公”,是一刻都不肯和他分离的意思。
付子时心底柔软无比,回拥她直想把她揉进身体里,然后又不得不说道:“阿欢,洗漱好我们就去吃早餐,好不好?”
华落欢只能又在他怀里点头,再抱一下才肯放开他。
吃早餐的时候付子时把她放在餐桌边,她不顾江毅和英姨惊奇目光,又马上从自己的座位上蹭到付子时腿上,一把抱紧他委屈地嘟囔“老公”,然后将小脸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连早餐也不打算吃的节奏。
付子时又幸福又好笑,任她抱着,但拨过她的脸朝外,然后拿一块香甜早餐凑到她嘴边,笑道:“阿欢,吃一口,你最喜欢吃的早餐。”
华落欢就顺从地咬一口,但没有放开他的打算。
付子时就这么喂她吃了早餐,自己的衣服弄脏了也毫不在意。他又把牛奶递到她嘴边,华落欢小脸贴在他怀里微微仰着脖子喝了,嘴角溢出好几滴,把他的胸怀弄湿,怎么回事,那么像妈妈哺乳襁褓中的婴孩。
吃了早餐以后,付子时低头爱怜看一眼华落欢,对江毅说:“江叔,我今天不回公司,你和月鸣还有大同他们说一声。”
华落欢听到他这么说下意识地更抱紧他一点,他实在心动。
江毅却蹙紧眉看一眼他怀里的华落欢,实在不安,想劝一劝:“阿时,华小姐她……”
华落欢不肯听江毅说下去,在付子时怀里摇头,嘴巴蹭在他怀里,不满地打断:“我要老公陪!”
付子时就朝他江叔幸福又无奈地笑一笑,揉揉他阿欢的秀发轻轻安抚。
付子时抱着华落欢上叁楼,揉一揉她的秀发,然后把她从怀里拉出来,手掌托着她的下巴,掩下心底的不安认真问她:“阿欢,告诉老公,你昨天说害怕,怕什么?”
华落欢被他拉出他温暖胸膛似乎很不满,干脆用腿夹住他的腰,然后小脸和他的手掌对抗,要重新贴到他怀里,但付子时要得到她的答案。于是她对上他的目光,双目中透出一丝和娇弱无助对比太大的神色,那是恨,旋而又垂下眼帘,“前几天我学校有一个女生坠楼差点砸中我,我差点就被她砸死。我好怕,我怕死,我怕受到伤害。”
付子时清清楚楚看到她眼中那丝一闪即逝的恨,“阿欢,我有留意新闻,死者是你的好朋友,坠亡原因,吸食毒品。”
华落欢只有一瞬的静默,就语声平淡地说:“她是咎由自取,好女孩不会接触毒品。”
“阿欢,”
华落欢突然从他怀里出来,真诚看着他说:“老公,我知道不关不夜城的事,她很久不去不夜城,而且是她自己要吸毒,没有人逼她,我甚至劝过她。”
付子时却只觉更不安,“阿欢,”
华落欢重新将小脸埋在他怀里,更紧地抱住他,微微发着抖,“老公,老公不要说她了,我真的好怕,她差点砸死我,她的血都流向我,我还看到她的脑浆爆裂洒了一地,好恐怖,好恐怖……”
付子时只能将她紧紧抱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阿欢,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你忘记那件事,不要再想,都过去了,不要怕,老公在,老公在。”
又抱了一下,华落欢突然又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老公,我们做爱吧,我想要老公的安抚,那样会很快乐,那样我就不怕了。”
“阿欢,”
“老公,我要你。”
华落欢放下夹他腰身的双腿垂在他大腿两边,双手扶在他的肩头,身子贴着他的小腹摆腰挑逗他,一瞬间就感到他的滚烫顶着自己。
“阿欢,”付子时粗喘陡起,心里却觉得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老公,你要我,安抚我。”
华落欢说着脱了自己的衣服,因此她摆腰时,胸间那对蓓蕾美妙晃动的样子就全都投进付子时的眼里,他再也不耐,抬手掌控它们大力地揉搓,然后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卧室。
付子时褪尽两人的衣服,万分不耐要进入华落欢时,却发现她的私处不如以往那般迎接他,她紧密无比,他顿时心往下沉,她明明没有动情。
“阿欢,”他心痛地看她一眼,放开她要翻身起来。
华落欢急忙揽住他的颈项,“老公你还没吻我,我被吓得太害怕,你要先吻我,安抚我。”
付子时用言语安抚她:“阿欢,我们这次先不做,等你忘了那件事,没那么害怕我们再做,好不好?”
“不好,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阿欢,乖,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们未来会在一起,一定会在一起。”
华落欢看着他满眼爱与诚和一丝似痛苦哀求的神色,突然主动吻上他,等付子时征了征缓过神来回应她的吻时,她又闭上眼去,一心一意和他接吻。
一吻终了,她不再紧密抵御,双眸中也情迷渐浓,唤他:“老公,要我,安抚我。”
付子时亦情焰沸腾,终于进入她。
事后付子时温柔地吻过她以后,又将她紧抱在怀里,重新充满信心坚定地说:“阿欢,我相信,我确信,你是喜欢我,你是爱我的,阿欢。”
一切似乎都归于平常,除了华落欢不再像以往那么“被动”,而是化身“主动”,一有空就会给付子时打电话,“老公老公”嗲嗲地叫,和他约会做爱。




和欢的合欢 爱不设防
暑假来了,华落欢和付子时有更多的相处时间。她又找了一份软件公司的实习工作,上班之前、下班之后,只要有空,两人都歪缠不止。
这天晚上她一身薄汗骑坐在付子时腿上娇喘不止,那胸间美乳随着他缓缓一下一下的耸动而晃动。
付子时握着她的纤腰感受他们紧致充实的融合,粗喘着说:“阿欢,不舍得离开你,一天都不舍得,但我明天要再出一趟差,要去四个月,阿欢,我会很想你,很想。”
华落欢顿时在情迷中恢复一丝清明,“老公你要去哪里?去见谁?”
“阿欢,你真的想知道?”
华落欢主动摆腰,他的滚烫那么坚巨,她摆腰时明明感觉他更撞进她最里面,令她吟哦间爆出一两声受不住的痛呼。“我想知道,我要知道老公的行踪,去哪里,去见谁,我要确定老公不是和其他女人幽会,否则我会吃醋。”
付子时让她做主动,看着她小脸皱在一起微微吃痛间又因他而欢愉的表情,心动不已。
“阿欢,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
华落欢很快不动声色又问:“那是去哪里,去见谁?”
付子时突然将她压在床上,又猛然抽出,看着她惊呼一声然后恍然若失的样子,微笑道:“阿欢,我们换个姿势。”
华落欢娇喘吁吁地看着他。
付子时又微笑着说:“阿欢,你来定,选一个你最喜欢的姿势。”
华落欢不敢多看他眼里浓烈爱意,于是翻过身趴在床上,臀瓣翘起。
付子时再也不耐,猛地重新再贯穿她,开始大力冲撞。
“阿欢,这就是你最喜欢的姿势?”
华落欢先是忍受不住地痛哼两声,很快欢愉地吟哦,“嗯”一声。
“有时候我也最喜欢这个姿势。”付子时眼里浮起痛色,凑近她耳边亲她敏感的耳廓,不停冲撞,然后说:“阿欢,明天我出差,去t国,见嚣蛇。如果成功,那我就撬动了一半那人的毒品市场,离我的目标迈进一大步,很可能逼出那个人,然后拿到他的犯罪证据解决他,之后,我就能和阿欢好好过日子了。”
华落欢却只提炼出最关心的两个信息点,“t国,嚣蛇?”
付子时猛地加大冲撞她的力度,她忍受不住地痛呼出声,喃喃求饶:“老公,老公,轻一点。”
他就轻一点,“阿欢,我每次出差行程都是保密,因为很多人盯着我,他们都想置我于死地,阿欢,我明天出差,如果消息泄露,会很危险,我可能会死,我可能回不来和阿欢过19岁生日,阿欢。”
华落欢娇喘吟哦间只有一瞬的静默,接着又随着他的律动放声吟哦。
付子时眼中痛色更剧,突然又停了冲撞,看着怀里人白雪雪的背影,心口发痛。
华落欢娇喘着侧过脸来,不解地唤他:“老公?”
付子时就俯下脸吻她的樱唇,问她:“阿欢,想不想我回来,回来和阿欢一起过生日?”
华落欢还是没等来他的冲撞,不依地撒娇:“老公,你好煞风景!”
付子时又突然抽出,华落欢更不依地嗯吟一声,却被他转过身子,从正面重新贯穿她,她又不自觉仰起脖子短促尖叫一声。
“阿欢,我最喜欢的姿势是从正面,因为这样能一直看着你,看着你的眼睛,你的眼睛里有我,那样太幸福。阿欢,我本来以为你也最喜欢从正面。”
华落欢揽住他的颈项,又将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勇敢看着他的眼睛娇喘吁吁,说道:“老公,只要是和你,我都喜欢。”
付子时笑得竟有一丝苦涩,“阿欢越来越会说情话了。”
华落欢双眸迷离,又主动覆唇吻他,伸进舌头大胆地挑逗,然后摆动一下臀部。
付子时就如她意地重新开始冲撞她,她热烈欢迎他的推送,她真心挽留他的离势,他明明真切地感受到。
“阿欢。”
“老公,老公。”
“阿欢,我爱你。”
华落欢用娇喘掩饰迟疑,“老公,老公。”
“阿欢,叫我。”
“老公,老公,老公。”
“阿欢,叫我的名字。”
“付子时。”
“阿欢,我本名云明和,叫我的本名。”
华落欢一怔:“云明和?”便就是合欢的缘故?
“阿欢,叫我。”
“云明和。”
“我还要听。”
“云明和,云明和,云明和。”
“阿欢,记住我,记住我爱你。”
“云明和。”
“阿欢,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我知道你也爱你,你也是爱我的,阿欢。我相信。”
“阿欢,我相信。”
付子时低吼一声,更快速地冲撞她。
华落欢放声吟哦,那是她快乐的不参一丝假。
他们本是天生一对,这样完美的融合,同声同气,一起攀至云霄,又紧紧相拥共同跌入温暖海水怀抱,这样的幸福,幸福得让人绝望。
第二天华落欢睡醒时,付子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起来洗漱,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桌子边有一个礼品盒,盒子底下压着一个便签:“阿欢,我的未来属于你,我也想承包你未来所有时间,你等我。——云明和”
他的字很俊逸。
华落欢打开那个礼品盒,是一只女式手表,和他以前送的礼物相比,实在不算昂贵,但那和她当时送他的手表是一对。
幼稚鬼!她忍不住腹诽,然后将手表戴上,很快又有点烦躁地除下放回去,拿起便签,又看了一会,想撕了扔进垃圾桶,犹豫一下,最后放进了钱包。
下一楼吃早餐,然后和英姨道别,去上班。
她这次找的实习公司是一间大数据公司,暑假就快结束,她已经上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班。不过新学期她就上大四了,大四课程已经很少,所以她还可以在那间公司实习好几个月。
这天中午下了班她一个人去吃午饭,走到那间常去的饭店门口时呼吸陡重,便逃也似转身离开,去了另一间店。
她一进店门,服务员认出她,热情地招呼她。过去两个月,付子时时不时会过来和她一起吃午饭,就选在这家店,他开了会员,每次都订下包间,和她不受打扰地过一段二人世界。
华落欢吃饭的时候努力地回想,想罗列付子时对她的不好,只列了一条就列不下去,似乎除了最开始趁人之危让她签下协议、拆散她和冯铭、强留她在身边,他对她实在算得上非常宠爱又贴心。
可他实在太自以为是,自以为是得让她觉得屈辱。
她记起有一次中午他不告而至,当时她正在那间常去的饭店看张青压在饭碗下的纸条,他突然坐在她面前时她吓得一抖,他明明发现了,却笑着拒绝:“我不看别人给阿欢的情信,我会吃醋。所以阿欢,以后别再收这些信了,好不好?”
还有昨晚,她明明和他做爱做得那么投入,他却又再次挑战她的底线和原则,断定她爱他?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和欢的合欢 江毅没接电话
t国,中午。
付子时和刘大同只带叁五手下隐秘赴嚣蛇的约。
嚣蛇,t国最大的毒品卖家之一,本来是周卓士铁板的一块,也和周卓士合作无间,但最后被付子时的高利润和诚意打动,决定暗地里将一半货卖给他。
车子快要到达秘密约见点时,付子时看到车子就要进入前面那狭长的小道,习惯性一下一下叩动大腿的右手食指停下,看一眼旁边的刘大同,淡道:“停车。”
刘大同和其他人都不解:“时哥怎么了?”
“我看前面的地势有点奇怪,如果有人埋伏,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埋伏?时哥,你觉得嚣蛇会阴我们?应该不会啊,之前我们已经确定过很多次,他是真的要和我们合作!”
“我觉得他不会骗我们。但为了万无一失,我们兵分两路。”
刘大同想一想,毫不犹豫说:“那我先进去,我确定安全以后,时哥你再进来。”
付子时淡淡摇头,“这样嚣蛇会觉得我们不够有诚意,毕竟我才是大哥。所以大同,等会我先进去,你们就在这里先藏起来,留意我的信号,我让你们进来你们再过来。”
刘大同怎么可能让他时哥一个人涉险,暴躁反对:“时哥,我绝不可能让你一个人进去,你把我刘大同当成什么人!”
“大同,我告诉过你,我不舍得死,这只是我为保万无一失的一个小安排,你听我的话。”
刘大同坚持:“不行,我不放心!我和你一块去,多一个人多一把枪,真有危险我还能帮你杀几个!”
“大同,如果有埋伏,就是我们这些人都进去,也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刘大同没怕过:“不就是一条命,我又不怕死!”
“大同,我说了我不想死,所以我要万无一失。我一个人进去,如果有危险,我也会想方设法活下来,到时我会给你发信号,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到时才能来救我。大同听我的话,我还有很多事让你帮我做。”他说的信号,是他们之间联络的暗号。
刘大同觉得他越说越不简单,“时哥,什么到时,你说什么?”
谁也不知道,付子时是在用自己一条命去赌他的阿欢爱他、不舍得他死,但终归是他和她的赌博,他不能让他的兄弟冒险。
“我等会进去,半个小时内没收到我的信号,你们就赶紧离开。不要急着回海城,找个安全地方住下,打内线找月鸣,他会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做。”
刘大同终于慢慢明白了他的意思,难以置信:“时哥,你早就安排好,你早就打算一个人赴约?”
付子时安慰一笑:“也没那么早,只是为万无一失。记住,大同,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千万不要冲动,不顾念自己,也多想想淼淼,我希望以后你能照顾好淼淼,还要帮我看着江叔。”
刘大同听他说得眼都红了,恨道:“不!我跟你一块进去,要死一起死!”
付子时双瞳突如风暴眼,语气阴厉,“大同,你现在是不是连我的话也不肯听了?”
刘大同激烈喘息,心理斗争更激烈。
付子时不给他反对机会,又说:“大同,记住我说的话,不能冲动,半个小时内没收到我的信号,一定要带着几个兄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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