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欢的合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和欢
华落欢将下一声吟哦换成他的名字:“付子时。”
“阿欢,还有。”
“云明和。”
付子时激动间不忘最终目的:“还有。”
华落欢吟哦两声,犹疑着启齿:“付总。”
付子时将将破功,顿时停下对她的冲撞,目光紧锁她。
华落欢就委屈巴巴地回望他。
付子时不肯被她的娇滴滴迷惑:“阿欢,我要听你叫我。”
华落欢轻轻摆臀,主动献吻:“云明和,云明和。”
付子时粗喘间紧捧她那诱惑人的臀瓣不让她动,坚持问:“阿欢,我们天天做爱,我是你的谁?”
华落欢装傻:“性伴侣。”
付子时极失落:“阿欢,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
华落欢继续装傻:“我忘了以前怎么叫你。”
付子时就看着她突然耸动两下,她忍不住嗯吟两声,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无辜眼神看着他,他才喘息着笑道:“我想叫阿欢老婆,但觉得会叫老了阿欢,所以还是阿欢叫我老公就好。”
他吻一吻她的唇,诱哄道:“阿欢,叫我,叫老公。”
华落欢酡红的脸色再添新红,但她的意志那么坚决,捏拳捶他,恼道:“不要脸,谁是你老婆,你现在这是逼迫我?”
“我没有逼迫阿欢,我只是想听阿欢叫我,给我力量。”他捧着她的脸再吻一下,然后又满眼期切地等待。
浓情太重,望得她有点呼吸不顺,又狂捶他,“你好煞风景,还要不要做,不做了就放开我,我还要睡觉,明早起来上班!”
等他一下竟还不动,她恼恼地推他,想要和他分开,挣扎间感受到他的滚烫在她体内辗转,她娇喘吁吁。
付子时压她在床上制住她,眼中明明有失落,却依然要充满信心:“阿欢,我有耐心,我等你,等你完全接受我,愿意再叫我那天。”
然后他重新开始抽动,一下比一下猛。
她也重新情迷地吟哦,还怕他离开一般,一双玉腿夹紧他的腰身,手指深深陷进他的背肌,时不时还爆出一两声受不住地娇呼,是他没得到她的回应失落地小报复。
和欢的合欢 小吃醋
某个周末华落欢陪落恋逛商场,落恋不免趁机一番唠叨,她只默默帮她和英姨挑几件夏装,突然眼前掠过那副熟悉身形。他抱着那位美丽的小娜从店门前大步而过,小娜一双玉臂揽住他颈项,他关怀低首看她一眼时,她还亲了亲他的脸颊。
华落欢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她妈妈在叫她。
落恋问她:“小欢你在看什么?”
她若无其事摇头,“没什么。”
落恋就说:“那快过来看看这些男装。”
华落欢知道她打什么主意,有意说道:“妈妈你买男装要送谁?爱情第二春?”
“唉呀你这小欢,笑话你妈妈!我是让你给付子时挑两件衣服,快过来。”
“我不做这种引人遐想误会的事。”
落恋劝:“小欢,你们不是和好了?情侣间互赠礼物是情趣,况且前段时间他不是才送了你裙子,礼尚往来你也要送他一件礼物。”
华落欢严正申诉:“没有和好,不是情侣,不送。”
接下来一个星期,付子时都没有回花城别墅,华落欢乐得独享一张大床。
这天是周末,晚上十点她睡前看一些资料,突然听到车声,就跑去窗边撩开一点窗帘看,付子时正从车上下来,好像还抬头往叁楼看了看。
华落欢心口忍不住狂跳几下,快速想一想,然后关了灯盖好被子睡觉。
过一会黑暗中听到卧室门的声音,是付子时开门看了看床上装睡的她,接着听到他走离的声音,华落欢猜他去浴室洗漱,她莫名有点紧张,努力入睡,却等到付子时洗漱干净回到卧室爬上了床她也还没睡着,相反,闭着一对眼却更清醒了,即使背对他,也能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
付子时没有开灯,是轻轻地躺在她身边的,他不确定她入睡没有,实在没忍住,欠起身亲了一下她的秀发,又撩开,亲吻她晶莹的肩颈,轻唤一声“阿欢”,没得到她的回应,就伸过手来握住她的手,贴过来睡觉。
他的气息完全包住她,均匀的呼吸在她耳边此起彼伏,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华落欢更睡不着了,心里气恼至极,就在他怀里转过身去瞪着他,他明明眼神清明看着她,嘴角还有一丝意料之中的笑。
但他还要故作无知地说:“原来阿欢还没睡着。”
华落欢恼道:“我睡着了,被你吵醒。”
他开一盏床头灯,毫不迟疑道歉:“都是我不好,吵醒了阿欢。”
华落欢真想撕他的脸,克制住,平静问道:“付总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付子时就切切地说:“想阿欢了,好想。”
华落欢看他两眼,将一条玉腿挂到他身上,“是想和我做爱?”
付子时已感受到她情绪上的一丝异样,笑道:“我是想马上和阿欢融合在一起,但在这之前我要跟阿欢解释一下我过去一周为什么没回家。”
华落欢就直接坐到他身上去,一对玉掌抵住他的胸膛,长发披下遮挡不住小脸控制不住的一抹红,从上向下看着他故作镇静地说:“你忙你的事,不用向我解释,想做就快点,做完我还要睡觉。”
付子时感受她浑圆玉腿夹着自己,某处早已勃发更甚,又看到心中玉人近在咫尺抵着自己,心动不已,喉结滚滚,拨弄一下她一缕秀发,又抚她发烫的脸,然后隔着她的丝薄睡裙就开始揉她的蓓蕾,微笑着粗喘道:“阿欢,你真是个小妖精。”
接着揽在她腰身翻身坐起。
华落欢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刚坐好在他腿上,下一秒就感受到被他的滚烫强势顶住,脸上更红。
付子时笑着托起她的下巴再看她两眼,然后吻住她,先和她一番激吻纠缠。
“阿欢,不要怪我这么多天不回来,我是在忙那件事,现在到了紧要关头,我想赶紧做好,就可以和阿欢天天在一起。”
华落欢心里觉得并不相信,但更多的是不在意,她自问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她和他的协议还有四个月不到了,她站好最后一班岗就要撤!
她娇喘着说:“没有怪你,不用解释。”
说完捧住他的脸,吻在他脸颊处,她意识到自己为何要吻他脸颊以后暗暗恨骂自己幼稚鬼无聊透顶,却忍不住又亲了一口,然后看他一眼主动脱了自己的睡裙,又要脱内裤,才褪到腿根发现褪不下去,因为双腿分开贴付子时太紧。
付子时被她撩得周身火起不觉有异,自己动手将她放倒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按在她柔顺毛发处听到她不自觉嗯吟一声,然后掰过她一条玉腿快速褪了她的内裤,口上还坏笑着建议道:“阿欢,不如以后睡觉不要穿内裤了,脱起来比较麻烦,最多穿一件睡裙就好。”
华落欢真想骂:“色狼,等一下都不行?”终于忍下不说。
付子时变成赤条条很容易,只需抹一下腰间浴巾,他再拉起华落欢,粗喘更甚,双掌从她的肩膀往下,揉捏过她的蓓蕾,去到纤腰,然后紧捧她盈润臀瓣,看进她眼底,情深喃喃:“阿欢,真的好想你,好爱你。”接着将她按向自己的滚烫,华落欢娇喘浓郁间就如约仰脖尖叫一声,两人再次完美融合。
第二天周末,快到中午,华落欢才被付子时一个吻唤醒。
她睁眼看到付子时已一身服帖衬衫西裤,正神清气爽笑意盈盈看着她,夺目非常。
付子时向她显摆一下精健颀长身形,语气里是大大的骄傲和满足:“阿欢,什么时候给我买的?好合身,我好喜欢。”他轻轻起床洗漱以后换衣服时,看到两套新装挂在衣柜,情知是他的阿欢给他买的,心头顿时是莫大的幸福和温馨。
华落欢见到他似曾相识的如少年般的灿笑,忍不住心尖颤,又不自禁地脸红,她很有点怪她妈妈,上一周她实在拗不过她妈妈,最后还是给付子时挑了两身衣服。
她云淡风轻道:“前几天买的,我只是不想欠你的人情。”
付子时俯身凑向她,坏笑道:“阿欢,不要故意扯人情嘛,我是你男人,你帮我买衣服是天经地义,因为,”坏笑更浓,“阿欢最熟悉我的身体。”
华落欢被他的鼻息喷得脸都红透,伸手推他肩膀:“不要脸,赶紧去上你的班!”
他不走,舔一张俊脸凑她更近,求道:“阿欢,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添置内裤了,帮我挑一些好不好?”
华落欢受不住他的不要脸,将手掌撑在他脸上推他:“走开,我不会挑,现在你穿的不就很合适,你自己买!”
付子时笑着顺从地重新站直,一边目光紧锁她,一边开始快速解衫扣,口上还满足地邪笑道:“阿欢知道我穿的内裤合适,阿欢真了解我,也了解我的内裤。”
华落欢脸上更红,又见他脱衣服,就有点紧张和莫名其妙,“你脱衣服干什么?”
付子时终于绽出大大坏笑,说道:“既然阿欢睡醒了,那我不介意等会再穿一次。”
什么意思?
华落欢直到他重新归于赤条条、掀开被子覆身上来重新压住她时,才彻底确定他话里的情色成分。
“大色狼,你不是急着出门?”
付子时粗喘微微开始揉她胸间软肉,“今天事情不算急,我可以再晚点出门,只是等会要阿欢自己一人去洗漱。”
华落欢突然发出一声压抑吟哦,是他含住了她一边小小粉红乳头细细咋弄。
四十分钟后,一身服帖的付子时神清气爽出门。
和欢的合欢 又一年五月
接下来好些天付子时又不见人影,华落欢睡觉时忍不住腹诽:最好消失叁个月,彻底放她生天,再也不见!
是,五月了,最后只剩叁个月,她和他的协议就到期了,她想要的自由就要到来,她惶惑又期待,还有一丝奇怪的隐忧。
这注定又是一个令人不安的五月。
事情发生前总有一些预兆和铺垫。
先是前一天晚上冯佳钦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最近冯铭行为有些奇怪,几乎影响工作了,估计和她有关,希望她帮忙劝劝他。所以她决定第二天就给冯铭打电话时,冯铭却心有灵犀一般,约她中午下班一起吃个饭。
冯铭订了一个包间,华落欢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如约赴会。
她一进了包间,冯铭就锁死门锁,然后拉着她在桌边坐下,顾不上吃饭,急促紧张地喘息几下,郑重说道:“阿欢,付子时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你要尽早从他身边离开!”
华落欢心往下沉,只觉得自己终究把冯铭也牵连了进来,又恐慌又担心又不安。
她问他怎么回事。
原来和前段时间海城的一单男子坠亡案有关。死者是海城某公司的老总的儿子,刚好和冯铭是生意上的朋友,坠亡的前一天约了冯铭谈生意,醉酒时口无遮拦提及他和付子时的矛盾,与毒品有关,还说付子时之所以发达得那么快,就是因为贩毒。
“他是付子时及时行乐会所的常客,和付子时发生矛盾后就不再去会所,之后不久他就坠亡了。虽然警方找不到任何证据,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就是付子时。阿欢,付子时不仅是杀人犯,还是毒贩!你要赶紧离开他!”冯铭紧抓华落欢的手掌心潮湿,为他的心上人深深地担忧。
华落欢微微发抖,虽然早已知付子时的涉黑事迹,但现在由冯铭再次强调,再次如闻惊雷,然后更觉绝望和屈辱,就像是纯粹美好来嘲笑她的肮脏丑陋一般,她控制不住地脸色煞白,何况她对“坠亡”两个字已经太敏感。
“冯铭,冯铭,你不要再管付子时的事了,会很危险,你不要再管,你就当做不知道,你过好自己的生活,好不好?答应我,冯铭,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冯铭怔一怔,突然想明白一些事,“阿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付子时的这些事?”
华落欢再被他问得难堪又屈辱,又想起那年五一,漫天星下习习海风中,付子时快狠准一刀就割开了那两个杀手的颈动脉和喉咙。她低下头去,眼泪就掉了出来,过一会又抬起头来,“冯铭,还有叁个月,叁个月以后我和他的协议到期,到时我就会离开他,你不要再管这些事了,我真的不想你受到伤害。”
冯铭咬牙切齿,“那样的罪犯,还逼迫你签下协议拆散我们,应当伏法!”
“他很聪明,做事隐秘又从来不会留下证据,否则警察早就抓了他了。冯铭,你真的不要再管这些事,这些事就让警察去管吧,你没有证据,你不要惹怒了他,我怕你有危险!”
华落欢担心冯铭,冯铭担心的何尝不是她,“阿欢,你现在就离开他,一天也不要等,回来我身边,现在就回来,很危险,我担心你!”
“我和他签了协议,我妈妈有把柄在他手上,协议没到期,我不能离开……”
“他那样的人,就算协议到期了,你以为他会放你走?”
华落欢对这件事倒是很笃定,“他答应过我,我相信他会放我自由。”
“你相信他?他那样的人,你怎会相信他?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这些年他对我还算好,他说出口的,基本都不会食言,所以我相信他会尊重我的决定。冯铭,你不要担心我,你也不要再管他的事,他做了坏事,自会有他的报应。我们没有证据,我们不要管,我们就当不知道,好不好?”华落欢覆上他的手恳求。
冯铭突然拥她入怀,紧紧抱住,痛苦无比:“阿欢,我怕你受到伤害,我怕他伤害你,我真的怕,都怪我,是我帮不了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没用……”
华落欢顿一顿回拥他,感动又心酸:“不关你的事冯铭,你很好,你一直都很好。而且没关系的,还有叁个月而已,我不会让他影响我的人生,就当是过客,就当一段经历,会过去的。所以你也是,你也不要被他影响你的人生,也不要被我影响,你有自己的梦想,你要实现你的梦想,你要好好的。”
冯铭泪光闪动,“阿欢,我有梦想,我最大的梦想就是你,阿欢,你也要好好的,我等你,我会等你,叁个月,叁个月很快过。”
华落欢和冯铭先后从包间离开的时候,在饭店门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张青。
张青看见她时也微微一怔,盯梢目标明显不是她。
华落欢刚听冯铭说过付子时的事,又见到她,心口就忍不住地一震,本来想转开头去当做没看到径直离开,却还是鼓起勇气抬首看着她迎上去,低声道:“张警——”
她却连称呼都没叫完,就见张青看向她后面的目光一乱,没有看到她一般,故作随意地转身离开。
接着她听到身后响起一把脆落声音:“华小姐,好久不见,来会谁呢?”
是谢淼。的确和她好久不见,自两年前掌剐驱逐她和除夕一番冷讽以后都没再见过。
华落欢再次忍不住心下一震,回过身去,强自笑道:“淼淼姐,好巧,我来和朋友吃个饭。”
她忍不住朝她身后看一眼,只有几个跟随,没有那个熟悉身影。
谢淼没顾得上对她冷嘲热讽,朝张青的背影看一眼,难得友善地一笑:“刚刚和谁说话?”
华落欢心口又一震,平静否认:“淼淼姐你看错,没和谁说话。”
谢淼端详她一张娇美俏脸,终于冷笑:“华小姐,你能遇到时哥,真是你上辈子积的福。”
又凑她更近一点,压低声音更重地冷讽:“不过别忘了我说过的,你配不起他的好,叁个月后请麻利地滚。”
说完以后充满敌意和恨意地冷看她一眼,然后撞开她的肩飒飒离开。
谢淼上了车以后给刘大同打电话,语气解恨:“大同,我这边不仅任务顺利,还有额外收获,我想,我们可以给时哥报仇了。”
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华落欢窝在办公室椅子上小脸煞白,微微发着抖。
就在刚刚,电脑里弹出一则新闻,海城海边出现一具尸体,女性,警察,张姓。
她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张青。
自己那句“张警官”即使没有说完,也给了谢淼足够的信息。
——“毒品危害多大,毒贩多穷凶恶极,海城每年有多少人死于毒品,又有多少缉毒警察牺牲,华小姐作为一个大学生,学校应该有教,新闻应该也有看。”
——“华小姐,你知道他用什么来运毒吗?你父亲曾经的沧海码头。”
——“你父亲曾经的沧海码头。”
——“你父亲”
杨梦从楼顶坠落的风声呼啸而至,接着巨大又震耳欲聋的“砰”一声,在她耳边萦绕。
华落欢闭上眼去,接着却像听到更巨大的坠落声,杨梦血肉模糊和脑浆爆裂的画面变成了她父亲华海的,她几乎呼吸不上,睁开眼来大口地呼吸。
华落欢缓了一下,然后很快打开挖痕系统新上线的功能模块,输入“云明和”和“华海”、“沧海公司”,选择地点海城,再将检索时间设定在付子时生日和她自己生日这两个关键点之间,然后按下回车,开启网络数据分析。
焦心等了好一会,挖痕挖出二十多年前的一屏信息。
相关性最大的,是二十一年前云帆公司惨案,她看到死者是一对夫妻企业家,叫云善哲和明一帆,案件未破,而发生时间,就是她的出生日。
——“阿欢,你不知道我们多有缘,我们就是同一天生日,17年前,我过11岁生日那天,是你的出生日。”
——“只是我17年没有过过生日了。”
——“阿欢,我父母早亡,家里只剩我一人。”
——“阿欢,有些事警察解决不了,所以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华落欢又颤抖起来,所以,付子时,云明和,就是云善哲和明一帆的儿子,二十一年前的灭门惨案的幸存者,他一直说在做的那件事,就是复仇,为他父母报仇?
云明和,云明和。
但最让她触目惊心的,是验证她恐惧和战栗的排第二位的那条分析结果:“沧海公司在云帆惨案后,快速崛起!有理由怀疑,沧海和云帆惨案有关!”
她的颤抖更剧烈,想起她长久以来隐有所觉又不愿面对的担忧,关于7年前付子时的出现,关于沧海的破产。
关于,她父亲,华海的坠亡。
——“阿欢,你父母待我还算客气,是因为我能给沧海投资。我也很讲情面了,但不是因为你父母,是因为你,我喜欢你,才没有立即直接把你母亲送进监狱,送一份协议给你,是我最大的仁至义尽。”
——“我也很讲情面了,但不是因为你父母”
——“送一份协议给你,是我最大的仁至义尽。”
——“阿欢,我说过了,我和你父母都没有交情。”
所以她父亲与他父母的死有关,所以他接近她父亲,是为了复仇?
所以,她父亲的坠亡,与他有关?
甚至,就是他杀死了她父亲?
华落欢推演出这个因果时,全身发抖,如坠冰潭,是最深最大的恐惧和绝望。
她再一次在最无助的时候拨通了冯铭的电话,等冯铭赶来她公司的时候,她就猛地投入他怀里,也不说话,只觉得身子没那么冷了,只觉得无主的浮萍找到依靠,只觉黑暗中看到了亮光。
冯铭看到华落欢小脸煞白,无比担忧地问她:“阿欢,你怎么了?”
华落欢从没有这么坚定,坚定又平静,“冯铭,我会离开那个人,协议期一到就离开,彻底地离开,以后都不会再和他沾任何一点关系。”
是的,曾几何时,她竟毫无原则和底线地抱过幻想,她想过协议到期离开以后,等他做好他的事,再给一切重新来过的机会。
冯铭有点不解,这番话她明明说过很多次了,为何如今又说一次,但他无暇顾及,只觉得安心,他爱的人此时此刻那么信任又毫无保留地紧拥他,他觉得踏实。
“阿欢,很快了,还有不到叁个月,你就可以离开他,我会等你,我等你。”
华落欢不想回花城别墅,就让冯铭送她回了长兴小区,她觉得冷,不愿离开冯铭的怀抱,冯铭就一直抱着她,让她能暂时逃避现实。
但手机响起,英姨打来电话。
华落欢不得不回到现实,她放开冯铭,找个理由应付了英姨以后,也恢复了理智,让冯铭先回去。
“冯铭,我和他的协议未到期,你留下来如果让他知道了,我怕他会伤害你,他那样的人,没什么事情做不出。”她以前是对他认知还不够。
华落欢送冯铭出门,夜色中她看到他眼中深切的不舍,与他对望一会,突然上前抱住他的脸,用力地吻住他,还主动探出小舌头纠缠他的,想给他自己全部的柔情。
和欢的合欢 爆发
这一幕全都投进付子时的眼帘,他本来好些天没回别墅,今天稍微得空,说服了江毅要过来给他的阿欢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又撞见她的背叛。他坐在车里攥紧拳头微微发抖,心痛得呼吸不上,最后闭上眼去,叫江毅:“江叔,开车。”
江毅深深叹一口气,为那位华小姐的不可理喻,更为他家少爷的痛苦。
他恨道:“阿时,算了吧,放她走算了,这样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你的好!”
车子开出好一会,付子时捂着心口喘息,痛苦无比,像自言自语:“为什么她要这么对我……”
江毅见他这样担心无比,“阿时,是她学不会珍惜,你……”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