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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香喵
乱宅
作者:五香喵

酱香型古风,纯肉无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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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宅 艳娘(一)
扬州城里,正是烟花叁月,春意盎然。
暖风驱散寒气,扬州的游人日益多了,街面上也愈发热闹,人来人往。
扬州乃商贾重镇,宾客云集,不过涌来扬州的人并非全是来做声音的。
瘦西湖上,花船来来往往;运河两岸春光宜人,秦楼楚馆鳞次栉比,夜夜笙歌,作乐不绝。就连扬州街上的女子,也比别处多几分风韵,每每经过,总引得目光追逐。
吴员外乘了一顶小轿,到街上的自家典当铺子里看账。他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崭新的衣袍,面色红润,颇是精神。
路上,他特地吩咐轿夫从花街上过,轿夫们跟着吴员外久了,都是会意的人,穿过花街的时候,特地走得慢些。
太阳已经西斜,花街上的酒4妓馆都初见热闹起来,鸨儿们带着龟公在街上笑脸逢迎地拉客,楼上,精心打扮的妓女们坐在雕花的阑干后面,穿着轻薄时兴的罗裙,绣扇半掩,或是嘻笑或是弹琴,对着路过的男人抛媚眼。
吴员外一路欣赏着,眼睛在那些女子们的身上和脸上打转。
他是扬州城里有名的财主,鸨儿和龟公们见他来了,争着抢着上前搭话,但吴员外他未停下,只将色迷迷眼神在青楼女子们的身上和脸上流连,一路走了过去。
这般时辰,往常当铺里已经没有了客人,吴员外一向趁着清闲才来看账。不过今日来到的时候,却发现并非如此。
对面街上卖酒的桂姐也在,旁边还站在一个年轻妇人。
这桂姐,是这片街坊里的名人。
她今年叁十出头,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据传言,原是杭州那边的风月地里出身,做了些年之后,便嫁了个卖酒的从了良,到了这扬州来安家。没几年,她丈夫死了,桂姐便一个人撑起了那酒店。
桂姐当垆之后,八面玲珑,懂得些迎合之道,生意颇好。街上的闲汉鳏夫之类,平日无事,都爱去她店里喝几杯。她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平日没事,总在街坊中走动,时常传出些她的风流账。
在这街上,没有桂姐不知道的事。平日里,她对各家商铺的生意颇是照顾,比如吴员外这当铺,桂姐有时会介绍些急用钱的客人到这当铺里来来,与刘掌柜都算得熟识。
吴员外看到那年轻妇人,愣了愣。这女子他从未见过,穿着春绿色的绸衫和素色罗裙,头上梳着堕马髻,皮肤白皙,容貌娇美,一双眼睛似含着春水。
最勾人的,是那身段,凹凸有致。
尤其那胸前,在绸衫底下高高撑着,教吴员外看得眼睛发直。
“哎呀,这金钗足有半两重,刘掌柜便多给些。”桂姐拖着腔调道。
刘掌柜道:“桂姐,你是街坊,我真不亏待你,这价钱已是给足了,别家都没有。”
桂姐轻轻“啧”一声,忽而回头瞥见吴员外,露出笑脸:“呀,吴员外来了。”说罢,她迎上前,福了福身。
身后那女子也跟着行了礼。
吴员外的目光从女子的身上收回,对桂姐笑了笑:“桂姐今日怎有空闲来了?”
桂姐向吴员外笑了笑:“我这妹妹新来扬州,想当个簪子,过来问问价。好说歹说,刘掌柜只愿给五两银子。”
刘掌柜正要开口,吴员外清咳了一声。
他的目光在桂姐身后的女子身上又转了转,道:“以桂姐所见,这金钗该值多少?”
桂姐:“至少八两。”
“这好说。”吴员外道,“不过这店里无现银,桂姐不若等一等,待我取了银子,亲自送到府上去。”
桂姐看着他,神色颇是满意。
“既如此,我便不打扰了。”她笑道,“员外何时得了银子,上门便是,我等在家恭候。”
说罢,她又福了福身,拉着女子往外走去。
那女子跟着桂姐走着,步态摇曳,出门之时,回头望了一眼,正对上吴员外的目光。
她嘴角轻轻抿了抿,扭头而去。
吴员外仍在原地望着,眼神直勾勾的。直到身后的刘掌柜咳一声,他才回过头来。
“员外。”刘掌柜将账本拿出来,呈给他,“请员外看账。”
吴员外却不接,道:“老刘,这桂姐,何时有了个妹妹?我怎从未见过?”
刘掌柜素来知吴员外秉性,方才这光景,也明白了是个什么事。
“桂姐这妹妹也不是亲的,是认的。”刘掌柜道,“她在这街上住叁四年了,平日不出来,员外故而不知。员外可还记得那专做南北土产的陈祥?”
吴员外想了想,道:“便是不久前去世的那个?”
“正是。”刘掌柜道,“桂姐这妹妹,便是那陈祥的妇人。”
吴员外讶然:“哦?”
原来桂姐这妹妹,姓张,闺名艳娘,本是衡阳人氏。她母亲是娼家女子,不知父亲,母亲生下她之后,在衡阳开了青楼,自己做了鸨儿,艳娘便从小在青楼中长大。
娼家出身乃贱籍,艳娘就算是鸨儿的亲女儿,也免不得走母亲老路。长到十七岁的时候,母亲要卖她初夜,给她开苞。那时,陈祥刚好路过衡阳办货,出钱拍得。
陈祥叁十多岁,早年丧妻。会了艳娘之后,陈祥被迷得魂飞了,在艳娘处宿了几日,便出了一大笔钱赎她出来,取了做续弦。
“这陈祥也是没福气,好不容易娶了续弦,就没了。”刘掌柜摇头。
吴员外道:“这陈祥我记得生意做得不错,如今就算是走了,也应该还有些家底,这张氏怎会要来当钗子?”
刘掌柜笑道:“员外有所不知,陈祥自从娶了这妇人之后,再没有去过外埠。做土产生意南北杂货,哪里有留在家中的道理?生意自是一日不如一日。为了狠赚一笔,他跟着人放债,结果被人卷了钱,家产见底。如今他不在了,这妇人守着个屋子,总要吃饭,无法,便只好将细软拿出来当。”
吴员外点头,片刻,道:“老刘,去柜台里取八两银子来。”
刘掌柜,应一声,从柜里取出八两银子来,递给吴员外。
吴员外将银子收了,道:“那账本,我明日再看。”说罢,往外面走去。
按着先前与桂姐说的,吴员外先是找到了桂姐的店里。
伙计说,桂姐不在,给吴员外指了一个去处。
“那吴员外,年轻时也是个花中常客。”艳娘家里,桂姐坐在凳子上,一边喝茶一边道,“凭着手里的银钱,裤裆里的本钱,宿遍扬州花巷。后来娶了妇人,却偏偏是火遇到了水,害了惧内的病,被妻子管得死死的。”
艳娘颔首:“后来呢?”
桂姐道:“几年前,他妻子死了,从前的那些心思便如久旱逢甘霖,蓬蓬勃勃地一发不可收拾。不但在家里纳了几房妾侍,还在外头养了几房外室,每日轮流歇宿。”
艳娘讶然:“我见他已有了些年纪,竟这么有精力?”
“有没有精力有甚要紧,”桂姐嗤笑,“男人么,贪起色来,得陇望蜀,哪里有个头。他是巨富,养几房妾侍外室算得什么。”
说罢,她对艳娘道:“好妹妹,我知你心思。你当年嫁人,便是想寻个安稳的日子,可惜和我一般无福,丈夫早早去了。我丈夫走的时候,还有家业留给我,你有什么?孤身一人,日子总还要过下去,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不是?这吴员外,讨他开心了,他甚是大方,几百两银子花出去,眼镜也不眨的。跟了他,总比你重操旧业好。”
艳娘笑了笑:“姐姐说的是。”
正说着话,外面院门响了。艳娘的丫鬟翠儿去开门,没多久,回来禀报:“夫人,外头有个叫吴员外的来了,说是来找桂姐的。”
桂姐笑着看向艳娘,意味深长:“我说什么?他这就来了。”说罢,她起身,和艳娘一道迎出去。
吴员外已经走进了院子里。桂姐和艳娘将他迎进来,福了福身。
“员外这么快便来了。”桂娘道。
吴员外笑笑:“府上急着用钱,岂有不快之理。”说罢,将一包银子拿了出来。
桂娘道:“员外真是客气,这点银子,怎还劳员外亲自跑一趟。”
说罢,她将银子结果,递给翠儿。
“只是那金钗还在屋里,艳娘,你稍后拿给员外。”桂姐道。
艳娘唇角弯了弯,低头道:“是。”
那声音娇滴滴的,吴员外听着,已是酥了半边。
自从进了门,他的眼睛就没从艳娘身上离开过。
天色已经暗下,屋里点着灯。只见艳娘云鬓乌亮,五官娇美白皙,低眉只见,眼角带着几分勾人的媚色。最让吴员外看得心痒的,还是是那身段。水红的缎袄子,做得有几分窄,胸前那小山一样的物事裹在里头,一福身,一起身,似藤上的瓜儿般晃了晃,几乎教吴员外看丢了魂。
“员外,我还有事,先回家去了。”桂姐说罢,又向翠儿道,“翠儿,你家夫人上次绣的那帕子还在我家里,你随我去取。”
翠儿看得明白,心照不宣地应一声,跟着桂姐走开,出去的时候,顺便带上了门。




乱宅 艳娘(二)
吴员外笑眯眯地看着艳娘:“你叫艳娘?”
艳娘望着他,巧笑:“是。”
吴员外心中一荡,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她一把搂住,“娘子可想死我了。”
艳娘娇笑,嗔道:“老爷如何个想法?”
这话出来,吴员外已知晓这是个熟门路的,往她胸上狠狠掐了掐,凑着她的嘴咂一口,搂着她的腰就往内室里去。
红缎的褥子已经铺好,旁边点着灯盏。
艳娘躺上去,灯光下,只见绸衣上凸着两个点,丰腴的身体好像裹不住似的。
吴员外揉了两下,迫不及待地去扯。
“老爷……”艳娘娇喘,“员外慢些……”
吴员外哪里,“撕拉”一声,绸衣破开,露出雪白白腻的肉来。
只见那双乳浑圆硕大,两点嫣红立在上面,惹人兴动。吴员外再也把持不住,压上去,用力揉着,只觉滑腻如脂,又将乳首含在嘴里,牙齿咬着,舌头舔着,吮得咂咂有声。
“老爷……”艳娘被他压得辛苦,胸前又痛又麻,娇笑不止。
“娘子这宝贝甚美!”吴员外笑赞道,那双乳捧在手中,竟是握都握不住。他揉面一般地搓着,将乳首捻得红肿,爱不释手。
艳娘笑嘻嘻地,一边娇喘着,一边将身上脱得光溜溜的,又扯了吴员外的裤子。
吴员外摸一把她阴户,已是津津湿手。他下身早已胀得难过,遂握着肉具,直起身来,分开艳娘的腿,挺身送入。
艳娘娇喘一声,道:“老爷甚雄壮……”
吴员外见她体态妖娆,虽胸大臀圆,腰肢却纤细。他原以为她嫁人日久,户中会宽些。不想,那户中紧致正好,裹得舒坦得紧,不禁笑道:“这下面的亦是宝物!”
艳娘被他顶得一颤一颤,浪声道:“奴家……自先夫过后 ……旷日长久……未得雨露……故而……啊……”
吴员外看着那双巨乳被自己撞得一晃一晃,兴奋非常,可抽了没多久便把持不住,阳精泄出。他低哼一声,全送入艳娘户中,只余得星点白浊在外,随着软软的阳物滴下。
他虽年事高了,那话儿有些许不济,可淫兴却是十足。歇息一会,又揉起了艳娘的双乳,爱不释手。
“我从前也会过许多丰乳女子,”吴员外肥硕的手指捻着她乳首把玩,笑道:“娘子这处不算最大,却最是圆挺,不知可有甚妙法。”
艳娘直笑,道:“哪里有什么妙法,奴家这物事乃是跟着母亲传来。”
吴员外兴致又起,坐起来,拿起胯间那软乎乎的物事,在艳娘的乳上摩擦。
“如何当得老爷的跪。”艳娘笑着,却坐将起来,下了床,在吴员外双腿间跪下,“奴家来侍候老爷。”说罢,托起那阳物,含进嘴里。
这艳娘是娼家出身,自是有些绝学。吴员外低头自己的物事在那红唇中进出,感到那舌头在龟头上绞缠,浑身登时酥软。艳娘将上面舔过,又将下面那春袋慢慢吸吮,涎水沾满,湿亮亮的。
吴员外将褥子团起,靠在上面,一边由着她伺候,一边抚着她的头发。
“你丈夫在时,也时常这般弄么?”他问。
艳娘边吮着边道:“也并非时常,他身体不好,弄上一回便要歇上两叁日。只是他离不得我,故总留在家里。”
吴员外颔首:“那你这本事,是你丈夫教的?”
艳娘道:“岂用得教。奴家跟着母亲之时,耳濡目染,自然便会了。”
吴员外笑笑,这时,他被艳娘吸到爽处,粗喘一声,叹道:“妖精……”说着,那阳茎又硬了,将艳娘拉起来,推倒在床上。
他双腿跨坐在艳娘胸前,握着她双乳,笑道:“且让我这兄弟也来尝一尝娘子这乐趣。”说罢,将两团雪白的巨肉挤在一处,将阳物在底下抽动起来。
吴员外喘着气:“心肝儿……可许久不似今日般尽兴了……”
他这回久一些,将射之时,上前一些,将阳物送入艳娘口中,泄在了里面。
艳娘咽下,双颊绯红。
吴员外问:“是何味道。”
艳娘抿唇道:“腥腥咸咸,男人便是这味。”
吴员外大笑,更是爱她,虽无力再战,却抚弄了许久,才与艳娘相拥睡去。
从此之后,吴员外便将艳娘当了外室,叁天两头来会一回。如桂姐所言,他出手颇是大方,第二日,就派人将艳娘接到了一处大宅院里,配上丫鬟仆人;又让人送了一千两银子过来,各色细软家俬更是应有尽有。
艳娘得了这些,也不忘分些给桂姐,二人各自欢喜。
吴员外有一生意场中的友人,姓林,名昇,也是个本地富商。
他年不过二十几,身形高大精壮,面貌文气潇洒。和吴员外一样,林昇在风月场中也颇有名声。这些人都是钱财使不尽的,聚在一处谈生意的时候,也时常狎妓作乐,并不避讳。
林昇家资雄厚,近来盘下了杭州的几个绸庄铺面,吴员外看中了其中两个,正与他商谈转让之事。
吴员外虽爱女色,但更爱钱财。养在外头的几个女子,都是妖冶得趣的。他有个癖好,有时来了重要的宾客或是友人,若对方嫌烟花之地污秽,他便带到外室这里来,用这些外室来款待。
此番这林昇也是一样。
他也是风月场中的将军,不过挑剔得很。上回,吴员外曾引他到外室莫氏的宅中饮酒。不料,林昇对莫氏并无兴趣,喝了酒便告辞了。
如今,吴员又打起了这主意。
这日,他与林昇在城中喝酒晚了,见赶不及回坊中,吴员外对林昇道:“我有个去处,就在不远,那妇人甚是得趣,不知林弟可有意同往?”
林昇知道吴员外的癖好,也不推拒,笑道:“近日见吴兄面容滋润,原来是得了新人。既吴兄相邀,弟不敢辞。”
二人乘轿,一路到了艳娘门前。
艳娘听得通报,迎出去,见吴员外带了个标致的男子来,露出惊讶之色。
“这是我友人林员外,今日不及回家,便带他来歇宿。”吴员外道。
艳娘听得此言,忙向林昇一福身:“奴家见过林员外。”
林昇一眼看到艳娘,愣了愣,心中不觉一荡。可他面上并不动声色,笑而还礼。目光与艳娘触碰,见她顾盼转眼,
吴员外是主人,招呼林昇一道入内。
除了艳娘,吴员外还将莫氏也带了来。
莫氏擅长陪酒行令,身上的风月功夫也了得,很得吴员外心意。
四人在桌旁坐下,仆人办了些酒菜来,吴林二人饮酒,艳娘和莫氏在一旁伺候。
酒过叁巡,吴员外见林昇不时看向艳娘,已经知道了意思,于是眯眼看着正在倒酒的艳娘,道:“我与林员外乃至交,今夜,你伺候他便是。”
艳娘一惊,看着吴员外酡红的脸,不知他所言之意,忙小声道:“奴家既跟了老爷,自有贞节,别人断不敢想。”
吴员外笑笑,拍拍她的屁股,道:“不必忸怩,你将林员外伺候好了,于我亦是一样。”说罢,将她推向林昇。
林昇笑道:“如此,便多谢吴兄美意。”
艳娘看着他,羞怯不已,林昇却将她搂过来。
吴员外笑起来,也搂过莫氏,道:“艳娘,快与林员外吃酒。”
艳娘只得喝一口酒,羞怯地看向林昇,而后,凑上前与他对一口。
林昇饮下,看着艳娘,微笑:“好个香舌。”
艳娘娇羞不已,低下头。
林昇看着她,不由口干舌燥。看着艳娘的胸,用手摸去,揉了揉,隔着衣衫摸到乳头,掐住一拧,艳娘娇吟一声。那触感软实,林昇亦是心喜。
吴员外忽而想起一事,道:“我记得去年此时,林弟与我在金陵,行那肉香酒之乐,今日何不再来?”
林昇笑了笑:“怎不记得。”说罢,却看向艳娘,“只不知这娘子之意。”
艳娘坐在林昇怀里,腿根被他那硬硬的物什抵着,早已心神荡漾。听得这话,偷眼瞥向吴员外,却见他并无异色。艳娘衣食由人,见吴员外既是真心让她伺候林昇,便也放下心来。
她小声道:“奴家……奴家全凭员外做主。”
林昇看着她的媚意,心头又荡一下。
“如此,便唐突娘子了。”他低低道,即伸手去扯艳娘的衣带。
天不凉,她的纱衣下,只有一件绸衫子,衣带松开之后,两边敞开,一双豪乳跳脱出来。
“员外……”艳娘娇羞地要遮掩,林昇拉住她的手。
“果然是美人。”他赞叹着,将手指从她脖颈处慢慢摸着下去。那手指上有点茧,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麻麻触感,登上高峰,在乳首上轻轻挑动。
艳娘不禁轻吟出声,笑着想躲开,却被林昇抱住,低头下去,捧起那双豪乳吮吸起来。艳娘被他弄得舒服,忽然一痛,林昇用牙齿咬住她乳首,轻轻拉扯。
“员外可咬疼奴家了。”艳娘嬉笑道。
林昇放开,看看上面的牙印,捻捻变硬立起的乳尖,笑道:“可娘子也喜欢得紧。”说罢,却从桌上拿起一壶酒来,悬在她的胸口上,慢慢倾下。
酒液凉凉,落在皮肤上,艳娘起了一阵寒战。却见那酒液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
林昇凑上去,含着啜了一口,品了品,笑道:“好味道。”




乱宅 艳娘(三)
艳娘被林昇啜得麻痒受用,赧然娇笑起来。
林昇连吃了几口“肉香酒”,艳娘已觉得酥软,林昇含她乳尖时,她亦有意迎送,喂饭一般塞进他口中,眼波中尽是媚态。林昇晓得此女是风月中人,一笑,握住她的手,引向自己的胯下,去摸那已经肿高的物事。
“娘子,在下已经动了兴,难忍至极,不知娘子可有妙法?”
艳娘媚眼如丝,将手指似有似无地轻蹭他那翘尖,不答反问:“员外要如何妙法?”
林昇看着她,眯着眼:“不若,娘子也来吃一回‘肉香酒’?”
艳娘会意一笑,从林昇怀中起身,在他双腿间跪下,掀开外袍,扯开裤腰带,将裤裆扒开。
那物事已是挺立。艳娘看着,心中唤了一声肉。只见林昇这物事,龟头硕大,青筋蟠附,粗长皆她从未见过,竟是好一副本钱。
艳娘握着那物事往嘴里送,只觉又热又大,自己尽了力,也还未到根。心中暗喜,她用舌头卷咂几回,套弄着,上下吮至春袋,用舌头在硕大的春袋下戏弄。
林昇久经风月,这般活计却是上乘,被艳娘侍弄得痛快。他看着阳茎在那口中的进出之势,粗喘笑道:“娘子吹得好萧……”说着,拿起酒壶,慢慢浇在根上,粗喘着道,“此酒美味,娘子全饮下才是。”
艳娘吃得“咂咂”有声,吞咽得卖力。林昇粗喘连连,颇是受用。
艳娘心中得意,手握着林昇的巨物,吃得津津有味,舌尖在林昇的马眼上打转,挑弄敏感之处。林昇闷哼着,看着她双眸波光盈盈地望着自己,愈发娇艳勾人。
林昇那物已是热胀难忍,他低笑一声,忽然站起来,用手固住她的头,前后推送起来。
“呜呜……”他阳具长,艳娘被顶到了喉咙,难受得呜咽。可林昇并不管她,越送越快,干脆站起来,自己往那口中乱顶。艳娘的脸被撞着,喉咙被戳着,泪水直流。
吴员外哈哈大笑:“林弟果然生猛!”
说罢,他也让莫氏同样伺候。
莫氏早已经将衣裳脱了,跪在林员外双腿之间,解了他的裤子,为他吹箫。
她舌头灵巧熟稔,未多时,林员外靠在圈椅上,舒服地眯起眼,轻哼起来。
林昇这边,艳娘被那肉棒戳地呜呜唤着,觉得脖子快断了,直到听得林昇哼一声,猛然一送。腥味喷涌而出,艳娘来不及吞咽,浊白混着涎水淌了出来。
林昇放开她,长吁一口气。
艳娘软倒在地,不住地呛咳。
林昇将她扶起,道:“辛苦了娘子。”
嘴上这么说着,兴头却未按下。
他将她抱起来,放到旁边一条春凳上。
艳娘咳得浑身酥软,由着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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