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玩家角色
数米宽的水面,只泛起了几片水纹,她就已经来到了两人的身边。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一手一个,将他们提回了岸上。
眼前的景物转换,卫庄和盖聂皆是一愣。
盖聂倒没什么,将剑收回了剑鞘。
而卫庄皱着眉头对着顾楠质问道。
“你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块麻布糊在了他和盖聂的脸上。
“我让你们可以上岸了。”顾楠撇着嘴巴:“自己把头擦干,不然感冒了别怨我。”
卫庄阴沉着的脸色不知为何缓和了下来,拿着麻布擦起了头。
“要不是你撞破,我已经快要领悟了。我自己练与不练,关你何事···”
“啊?”顾楠笑眯眯地看着卫庄:“你说什么。”
卫庄被笑得后背麻,只觉得就像是被什么极其危险的东西盯上了一般。
“没,没什么。”
一旁的盖聂看着有趣,倒是第一次见小庄这般听话。
顾楠注意到了盖聂和卫庄的剑,依旧是那两把青铜剑。
“我不是让你们用木剑吗,现在用这种剑对你们没有好处。”
卫庄移开了眼睛,淡淡地说道:“那般难看的剑,我不想用。”
嘿,这小孩儿,顾楠气的眉头一抖,还真是不知好啊。
盖聂看着卫庄,对着顾楠拱了拱手:“师姐,瀑布水急,小庄怕用坏了,所以说要用青铜剑。”
用坏了?顾楠诧异地看向卫庄。
卫庄的脸上微不可查的红了一下,扬了扬脖子:“我没说过。”
盖聂“小声”地说道:“师姐,不要问了,小庄嘴硬。”
卫庄涨红着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我说了,我没说过。”
“是。”盖聂认真的点头:“你没说过。”
“混蛋!”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顾楠黑着脸,一手一个打在了两人的头上。
两人都不再敢说话。
“木剑坏了再做就是,别闹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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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山林里有着别样的美感,也不知道是去掉了晨间的笼着的薄雾还是如何,视线变得更加清晰,能看到穿过树叶的余晖洒的树干微红。
隐约透过林木,看到外面的天空,晕红一片甚是好看。
一片空地上,火堆烧着作响,偶尔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有迸射出几个零散的火星子。
火堆上面烤着数条小鱼还有一种盖聂和卫庄都没有见过的东西。
两人各拿着一根烤熟的小鱼吃着,没有什么佐料吃着有些淡了,但胜在新鲜,味道很是不错。
“师姐,这是何物?”盖聂看着火边的小螃蟹,问道。
长得浑身甲壳,看上去下嘴,有些奇怪。
“螃蟹。”顾楠拿起一个,掀开了盖子,清理了一下里面的杂物,掰成两半放进了嘴里嚼着。
“不试试?还不错。”
盖聂拿起了一个学着顾楠的样子处理干净,放进了嘴里,味道很鲜,虽然甲壳坚硬,但是肉质软糯。
“好吃。”
卫庄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来,犹豫了一下也拿了一个,尝过之后也点了点头。
“还不错。”
吃着晚餐,气氛异常安静,顾楠倒是只顾着吃,卫庄和盖聂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突然,盖聂问道:“师姐,你在这大秦,担当何职?”
顾楠听到盖聂的问题疑惑地抬起头,擦了擦嘴边沾着的鱼肉:“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盖聂吃了一口鱼:“我只是觉得,师姐这般能力,在大秦应该也是举足轻重的人。”
举足轻重······
顾楠干笑了一下,她师傅倒是举足轻重。
她?举足就是举足了,没人会来管的她。
说出来着实丢人啊,换个话题吧。
想着,僵硬地摆了摆手:“且不说我,你们二人,日后想要如何?”
“又或者说。”
顾楠露出了一个“严肃”的表情。
“你们的梦想,是什么?”
······
盖聂和卫庄都有些跟不上顾楠的节奏,愣了片刻,这怎么就聊到他们了?
但是既然顾楠问了,他们还是思考了一下。
盖聂摇了摇头:“没有细想过。”
卫庄出了一声嗤笑:“不过空想罢了,有那时间,还不如做些实事。”
“不若如此。”
顾楠忽然笑着,从一旁拿起了一根还没有烧过的柴火,抽出无格,将它砍成了三段。
“我等三人把心中所想刻在这断木上,待到多年之后,来此,再将它挖出来看看,自己却是做到了多少,如何?”
盖聂和卫庄虽然不甚在意,但是看着顾楠颇有兴致,也就都接过了自己的那段木头。
三人想了很久,才用剑在自己的木头上刻下了自己心里想着的东西。
用布包了起来,挖了个土坑,放了进去。
这里就是溪畔的一片草地,四周空旷,位置也不难找。埋着布包的地方被顾楠插了一根木头,上面还被顾楠恶作剧似的刻了一大两小的三个小人的图案。
顾楠没这方面的天赋,刻的是很难看。
“说好了。”顾楠笑着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到时候,回来看看。”
师姐却是比我们还像个孩子。
卫庄和盖聂相视一笑:“好,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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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没课,昨天晚上码字码的有些晚了,一不小心睡过头了,哈哈,抓头。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七十八章:另一人不想回来了
夜晚的咸阳城是寂静的,万籁俱静的那种,周边再无半点啥声音,就是有,也不过就是从堂间穿过的凉风和远处不知被什么什么惊起的飞鸟。
这个时候还不睡觉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了。
醒着的,或是那飞檐走壁的夜贼,又或是望月怀乡的游子,不论怎么说,总归也还是有那么一个两个睡不着觉的人。
譬如顾楠,夜里越来越难有个安眠。
已经是深夜,她却还坐在她院中的老树的枝头,靠坐在树干上,看着那咸阳夜景。
夜里很黑,若不是还有那么些星月,估计是什么都看不清的。
夜色中,成片的平矮的房子环绕着那座巍峨的宫殿。
顾楠盯着那宫殿不做声,怀里斜抱着无格。
黑哥站在树下,仰头看着坐在树上对的顾楠,不解地晃着脖子,低下了头。
家里的人少了,黑哥放在马厩里倒是孤单的过分,顾楠也就把它接到了自己的小院里,平日里就在这里吃住。
顾楠的视线从宫殿上移开,看向的头顶的月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安宁。
卫庄拿着木剑,站在他和盖聂的院中,他没有练剑,只是拿着剑,想着什么。
对于重剑他有一个模糊的感觉,但是总不清晰。
盖聂从另一件房子中走出来,看到小院中的卫庄有些惊讶。
“小庄,还不休息?”
卫庄睁开眼睛,看到盖聂,眼神平淡。
“师兄,师姐不在此处,你也不必惺惺作态了吧,我休不休息,与你有何干系。”
两人的关系若说是同门师兄弟,到其实更像是敌人。
而且因为鬼谷的门规,从一开始,他们就只能是等着相互取命的敌人。
对敌人,需要什么关心?
盖聂听了卫庄的话,沉默了下来。
卫庄重新闭上了眼睛,感悟着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盖聂在一旁坐下。
突然说道:“你在参悟重剑?”
卫庄冷哼了一声:“明知故问。”
盖聂点了点头:“今日在谭中练剑,感悟良多,但是有一次尤为深刻,内力耗尽精疲力尽之时,手中的剑似乎出奇的重,但同样的,莫名感觉到了那么几分规则。想再去抓,就又没了。”
站了起来:“你我明天再试试。”
说完,便转身离开。
他的话,却是把自己的所感全告诉了卫庄。
卫庄心中微愣,今日练剑的时候,确实有那么一瞬间自己似乎触到了什么,但是很快那种感觉就不见了。
经过盖聂的提醒,这才想到,便是内力耗尽的那一瞬间。
“喂。”
盖聂被卫庄叫住了脚步。
“作甚?”
卫庄皱着眉头,看着盖聂:“你为什么告诉我?”
盖聂若是不说,卫庄很可能就会落后盖聂。
但盖聂还是说了。
“嗯。”盖聂回过头,看着卫庄:“我不想到决斗之时,你太弱。”
卫庄怔怔地看着盖聂,半响,似乎笑了一下。
“今日傍晚答应师姐那事,你还记得吗?”
“挖出那木头?”盖聂也翘了一下嘴巴,这师姐总是做些奇怪的事。
但是也有些意思。
“我不想食言,决斗之后,谁活着,谁回来。”
“师姐若问起来。”
“便说,另一个人不想来了。”
······
盖聂沉吟了一下应道:“也好···”
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卫庄看着盖聂离开,握着木剑,重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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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近一年,卫庄和盖聂都跟着顾楠习剑,除了顾楠每周在军中整顿军务的时间,两人都跟在左右,遇到问题便向顾楠请教。
这确实让顾楠有些苦恼,小孩子的问题本来就是千奇百怪,而这两人问的问题就更加非人。
动辄古来先贤的语录,让顾楠这种文化水平不高的,根本本不上节奏。没办法,她是学兵的啊,之乎者也又或者纵横家的那一套什么的却是当真的一窍不通。
生活似乎重新走回了正轨,每天清晨去军中训练,午间回来,下午带着两个小儿练剑,晚上吃吃饭,听画仙弹弹曲子,或者捉弄捉弄小绿。平平静静却也带着温馨。
偶尔看两人实在无聊地紧,带他们去街上逛逛,看着盖聂和卫庄这俩小子吵闹,倒也乐得自在。
至于军中,倒也有了结果,后世的体能训练对于修习内息视乎有着不错的帮助,三百军士都有已经有了几分内力,只是几分,但是耐力、力量、度都已经过常人。
只待着最后的一次考核,他们就能真正被授名成军。
听闻秦王这几日经常在大殿之中怒,常说是,伴君如伴虎,却也没错。
只是休养了三个月,秦军就在此起兵,由大将赵掺率军攻韩。
当然,这些和顾楠无关。
年末,鬼谷子接走了卫庄和盖聂,这两小孩儿看上去还有些不舍得,毕竟还是孩子。
顾楠给他们的木剑,他们还揣在腰上,被鬼谷子骂作粗制滥造。
他们的剑术进步倒是喜人,均已经参悟了一半的重剑,这让鬼谷子很惊讶,在他想来,本来能参悟便是不错了。
听到两个孩子说给他听的那句,举重若轻,举轻若重,鬼谷子笑骂顾楠这是懒得多说,倒是归结的精辟。
鬼谷子他们走的那日,顾楠出城送他们离开。
依旧穿着那一身丧服。
白色的衣袍显得有些宽大。
说来无奈,除了穿着这身衣服,她这个孝守得却着实不够规矩。
“你这丫头,出来送客,穿着的是什么衣服,也不知道换一套。”鬼谷子说着顾楠,眼里却是笑意。
“现在还是家师和师母的孝期,我还能穿什么衣服?”顾楠牵着黑哥,一人一马,一黑一白,倒是显眼。
“也罢。”鬼谷子摸着胡子,停了下了脚步:“就送到这吧。”
没有那些绕来绕去的挽留和推辞,顾楠简单地拱了拱手。
“自己保重,莫早早的死了,害的小庄和小聂和我一般麻烦。”
鬼谷子也不生气,随意地挥手:“我身子硬朗的很,不需要你担心。”
“走了。”
卫庄和盖聂对着顾楠行了一个礼:“师姐告辞。”
“呵呵,行了,去吧。”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七十九章:黑军白衣
“正立!”
三百人的脚步一致收回,出整齐的震响。
手中握着兵刃,便如同一柄柄标枪那么直直地立着。
顾楠站在军前:“自我等整营以来已经有近一年了吧?”
三百人默不作声,直直地看着前方,目光坚毅,算是给了顾楠回答。
是快一年了,一年来,没有一天不是精疲力尽,就连睡觉都要半睁着一只眼睛,谁知道顾楠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到营中要求集合。
他们只是训练,不敢多想,因为他们怕一多想,他们就会忍不住放弃。这种训练,当真不如死了痛快。
但是他们不能在这么死了,家中的至亲尚在,有机会可以脱开有罪之身,说什么,他们也不能就这么死了。
到最后,这般高强度的非人训练,没有淘汰掉一个人。
一年的训练就像是一种极其粗暴的打磨,但是也确实将他们每一个人都磨成了寒寒利剑。
“今天便算是最后的考核,通过之后,我等就能正式授名成营。”
顾楠拍了拍自己的领子。
“准备军备,出城待命。”
“今日之后,便要让这天下看看,我等的锋锐。这可是你们说的。”
说完,认真地看着众人:“是如何锋锐,莫要让我失望,也莫要让你们自己失望。”
这三百军的战力如何?
很难说,但是可以做一个对比。
他们皆是死囚,杀过人,在战场这种狠厉才能求生的地方,他们要比临时集结的民夫强了太多。
他们皆有练于武学,而且三百人全是相同的武功,且不说能让他们于常人数倍的内气,人人近三百斤的力道,便是说他们源自鬼谷剑法和白起的矛术的简化招式。
一人使出便已是天下少有的武学,三百人同时使出,军阵之下,便是顾楠也难招架。
最后他们的装备是顾楠向秦王要求特定的,若不是秦王待顾楠照顾,对一只还没有成型的新军这般花费,这般是万万不可能的。
全秦最好的青铜剑,长矛,腰间缠绕的飞钩链锁,进一人高的周身大盾,精炼的铠甲,一架机弩,一袋特质的倒钩箭,还有一柄特制的带着血槽的匕。
这一身装备若不是他们常的体质,一般人都背不动。
或是说秦王为这三百军花费太大了,其实也不然,本来秦王是准备让顾楠练三百骑军的,但顾楠省去了马匹,练了三百步军,置办这一身装束却也无太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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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守在宫门的守卫听到一阵又一阵的声音,像是地震了一般。
慌乱的回头看去,只是一眼便一不开眼睛。
一只黑甲军正缓慢地向着宫门走来。
约莫数百人,行进的度也不慢,数百人的脚步踏出如同一声,每踏出一步就仿佛地面都在震动。
背上背着一面大的异常的盾牌,一架弩,还有一杆长矛,腰间不在知道缠着个什么,像是绳索一般的东西。
脸上盖着青铜覆面,上面刻着凶兽的面孔,只是这么看着,便有一种凶戾之气扑面而来。
他们之前,是一个穿着丧白色衣服的将领,骑在一匹黑马的身上,一样看不清样貌,只觉的似乎是个没见过几面的小将。
走到宫门前,顾楠向守卫出示了秦王的出军令,便带着三百军士出宫去了。
一旁营地路过的几个其他营的士卒的视线也投了过来,零散的几个人,看着那只黑甲军。
只是气势就压得他们难受,心头震撼。
“那是哪只军?”
一个士卒咽了咽口水,对着身边的同行问道。
“你不知道?”同行复杂地看着那只黑甲军。
“那是我们营旁边今天刚建的新军,听说是三百人,三百死囚。”
“三百死囚?”
士卒看着那只黑军离去,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有余悸:“便如同三百凶兽一般。”
“也不是没有见过其他的军伍出征。”
“但从未见过这只这般,这般骇人。”
一骑骑军入宫,将东宫禁军营地的事情禀报给了秦王。
秦王拿着简书,听着手下的通传。
有些愣神。
三百军士步伐如作一人?
只是路过便让四周士卒皆无战意?
这怎么个说法,秦王皱着眉头看向下面的禀报的人:“你具体说说。”
“禀大王。”骑军低着头:“当时小人就在场,军队行军之时大地若动,凶气扑面,让人退畏。这份气魄,便如同···”
“便如同见到我大秦最最精锐的铁骑军一般。”
“笑话。”秦王皱着眉头。
三百步军能和铁骑军媲美,这是在戏耍寡人吗!
“不敢,属下句句属实。”骑军低着头,额头上滴下一滴冷汗。
秦王沉默了一阵。
“你下去吧。”
“是。”骑军如释重负,退出了宫殿。
秦王从桌案中拿起另一份简书准备批阅,却无心去看。
自己自从让顾楠训练禁军之后就不再多管,只待看她的成果。
如今这份成果出来了,他觉有些不能相信。
自己培养的暗探不会骗他,想来顾楠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买通暗探。
不由得心下对这只新军第一次产生了好奇。
三百死囚,这丫头到底是如何练的······
他会去亲眼见见。
“呵。”秦王咧嘴一笑。
武安君,你倒是交出了一个好徒弟。
说不定,和当年的你真是相像。
我倒是要看看,她能继承你几分衣钵。
三百军士出城,一路经过街市,直直的向着东城门出城。
所过之处,市井皆是无声,所有人都是侧目,军队行军很快,没有多久,就穿过了街道,但是行人依旧没有半点声音。
那黑甲军士,还有那白衣将领只是见了一眼,就让人怎么也难以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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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今天没睡晚,汗,昨天晚上没打完,今天早上补了一下,所以现在才出来。咳咳。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八十章:将军脑子少根筋
顾楠率军从晨间出却是一直走到了日落。
夜晚的山林之中寂静无光,漆黑的林中人影绰绰,近了看去,却是数百个身穿黑甲的军士站在一面山壁之前。
山壁不高,但也绝不矮小,足有十余米的高度使得这陡峭的山壁似乎如同一面城墙。
顾楠站在山上,没骑着黑哥,黑哥不适合进山,便被她留在了山下的小路上。
估算了一下时辰,约莫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以后了。
却是整整走了七八个时辰。
从一开始出城的正常行军再到午后的急行军,所有人的体力都被消耗了不少。
此处恐怕已经是出了咸阳城二百余里。
没人知道他们走到这个荒山野岭来做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最后的校考又是什么,也没人会问。
他们只等着顾楠说,他们便去做,而且一定会做到。
顾楠仰头看了眼悬在头顶的月亮,重新看向眼前的三百士卒。
“此时应当是正是夜半。”
“明日早食(七点至九点)之前,我要在咸阳城东门见到你们,你等身上的装备不能少了一件。”
“你等身上没有财货,不得沿路打劫作恶,若是在这深夜你们能在路边遇上肯免费给你们搭车的好心人,也算你们的运气,我只要在明早见到你们的人,见到了便算是通过了。”
“最后,此乃教考,各自施为,若互相帮助和作弊无异,让我看到,同为不合格。”
“时或者未到,皆算淘汰。”
说完,扫了这三百人一眼,顾楠也不多留,转身离开。
此地离咸阳近二百二三十里,此时里明早早食不过最多不过四个半时辰。
也就是说他们每人要背负着一身重铠和装备,在最少五分钟内穿过二路也就是一千米,保持这个度不变,不走错路,才能回到咸阳城。
这对于一路走来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的他们来说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的任务。
直到顾楠离开,三百军士都站在原地不声不响也不动弹。
等到彻底看不见顾楠的身影。
才有一个人淡淡地问道。
“将军就这么留我们在这,不怕我们跑了?”
······
“我等是死囚没错吧?”
“问什么。”一个人横了他一眼也淡淡的说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将军若不是大事,平日里脑子总是缺根筋···”
“唔,你说的也是。”
也不知道这话要是被顾楠听到,会不会气的跑回来让他们再加上个十几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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