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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玩家角色
“先生所书吗?”
“如此,我该要好好看看。”
“谢王上。”
李斯双手托着竹简送到了嬴政的面前。
嬴政接过竹简,握在手中摊开。
竹简上的字迹浑厚,带着一股厚重垂沉之意。
于王明,乃有所建。几个字所形尚且平淡。
而跟在之后的,笔锋如同陡然扭转,苍然有劲,带着一种磅礴之气。
殿前的日光倾斜。
李斯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大概有一个时辰,等他有些站不稳,身子都在微微摇晃的时候。
嬴政的眼睛才从竹简上移开。
一书浅论,将六国起末,度量纵论。六国之强如何,弱如何,彼如何,今如何一一例举。虽未有细说,但是已经足以总括天下时局。
文章算不上多么斐然,也未有怎么出彩,说辞简单,但是重在说得明了。说明了了的不仅是分崩时局,更是所书之中的明意,那宏图之志。
李斯看着嬴政站在那沉默,心中黯然了一下。
有些后悔,他太急了,也许,他不该如此早的给他看这些。
如今的公子,尚在少年,想来确实为时过早了。
正准备开口。
嬴政却缓缓地将竹简卷了起来,低着头拿着简书,掂量了一下。
突然说道:“此书甚重。”
说完自信地看着李斯笑道:“先生觉得,我能担此之重否?”
“这天下之重。”
虽然是在问,但是他自信的眼神,没有第二个答案。
李斯站在殿中抬头看向那拿着竹简立于殿上的少年,眼中滞涩,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天地之君,让苍天加冕。
眼神肃穆,李斯一整衣冠,躬身拜下:“这横空之下,唯有王上可担此重。”
“归聚天下,立亘古之功。”
“做那千古一人。”
“做那。”
“千古一君!”
“千古一君。”嬴政脸上笑容收敛,将竹简放在了自己的桌案上,这四个字,叫多少人求了一世。又叫了多少人,投身于这乱世的熔炉之中。
看向李斯,又一次执起了学生之礼:“请先生教我。”
“是。”李斯持手一拜。
······
等到李斯从殿中出来之时已经是正午的时候了,他们之间说了什么,没有旁人知道。李斯从殿中走出,背着双手,胸中激荡,让他想要长啸一声。但终究只是笑了笑,顺着石阶,渐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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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丹拖着自己的老迈的身躯靠在坐榻上,仰起头,双目略有无神的看着身前。
北境之处燕国已经无有来犯,联军之后各国出奇默契,相互之间都少有战事。他们都明白,如今的秦国,已经不再是以一国之力能破的了。他们需要的是盟友,而且也需要助力,在没有打压下秦国之前,再如此相互消耗,恐怕就真的自找灭亡了。
他们都在等,在等一个时机,一举而下。
而这个时机却要看其他的众国如何所为。
齐国作为东强大国,但是在多次的联众攻秦的战事中都袖手旁观。或许是想等两边两败俱伤,又或许是和秦国达成了什么协议。
有齐在旁观望,在如此的情况下,众国没有人敢真的放手一搏。以五国之力,若不是举国力而战,只凭那各自派出的几万人,想要破秦也是枉谈。
难道真叫那不吉之梦所中?
王道残缺,有势无足力,外长忧患。
他曾经做过一个梦,梦着左右两色的华服,乘飞龙上天,却没到天上就坠落下来,看见金玉堆积如山。
筮史官来占卜,他说:“梦见穿左右两色衣服,象征残缺。乘飞龙上天没有到天上就坠落下来,象征有气势但没有实力。看见金玉堆积如山,象征忧患。
那一年是他赵王四年,一年之后,上党来降,他接纳而下。同年,秦国起兵围攻上党,大破,灭赵四十万。
他的王道也就像是到此为止了一般。
天地有定,命中归数,我的性命,真是叫了那天定吗?
赵王丹坐在榻上,笑了笑,他已经老了,再无年轻时的那番雄心蓬勃。
天定,就天定吧,这天下,终归会是有人去争,我争了一世,够累了。
想着,他拿起了塌边一卷简书,又或者说,是一份战书。其上写着,荐赵王举兵联纵,共讨强秦,驱敌以破,自谋所得。
“来人啊,唤庞煖,庞将军来吧。”
“是。”
大概是过了半个时辰,一个穿着官服模样的人走进了殿中。
见到赵王,拜下:“大王。”
“庞将。”赵王坐在自己的榻上,看着下面的将领。
“你之所书,寡人已经看过了,作罢吧。”
作罢······
庞煖的眼中微收,脸上露出了一份不解:“大王!”
赵王却抬起了一只手,没让他讲下去:“作罢吧。”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一百五十三章:城市中少见的酒馆
庞煖并没有停下,而是站起了身,直视着赵王;“大王,如今强秦在侧,我赵国如何可安?此般趁天下明秦之强害,联合众国以弱秦,我赵国才有继路可谋啊。”
赵王笑了一下,并没有因为庞煖的不敬而怒,反而淡薄地问道:“如何而为战?”
“如何不得为战,如今信平军犹在,外抗匈戎的李将军善用兵,亲下属,破匈戎使之数十载不敢进。我朝中良将何其多,联合众国,为何不得一战秦国?”
“秦国又如何能轻破?”
“魏无忌如何,不是依旧败了?”
“此为众国不和,战策有失。”
“众国可能和吗?”
庞煖无言。
赵王淡淡地说着:“秦国之中,蒙军尚在,锐甲犹存,兵卒精锐,车马尤盛。连与众国,军中难有可立挥之人,军阵不一,只等被逐个击破又有何用?”
“何况,秦国精锐良多,别的不说,只是说那陷阵。万人可当一军靡战而退,如此变数,你作何安排?”
陷阵军,秦国的精锐军卒之一,早在数年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一阵杀军,所过血路,披丧而行。
立于王侧,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军伍几人,将领又是何人。
秦王三代此军日趋愈强,已达万人之数,如此精锐可达一军之数,恐怕又是一只秦强骑,秦强弩那般的锐师,或许还犹有过之。
赵王不知道,那陷阵作为秦王禁卫,不隶属于军中,只受秦王所命。军不足候,但不受将帅调遣,秦王赐命,甚可领军而行。
而先陷阵本军不过千人,那万人之说,是真说错了。
庞煖再无多言,他轻叹了一声,对着赵王拜下:“臣知晓,告退。”
赵王挥了挥手,庞煖再无多言,静默而去。
战国之末,庞煖欲召五国而攻秦,赵王无力,乃无始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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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上挂着的风铃响起,门被推开。
外面的雨声传了进来。
这是一家安静的酒馆,只能说,在这个城市里,找到一家安静的酒馆可不容易。
酒馆和酒吧不一样,酒馆,就是一个喝酒的地方。
这酒馆里的灯光有些昏暗。
虽然天花板上吊着一盏吊灯,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台灯,但是那些台灯看起来却并不亮,只能勉强照亮它们所在的那一个角落。
木质的地板和墙壁,桌椅吧台也都是木质的,空气中带着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但是不算难闻。
不大的店面被打扫得很干净,客人很少,没有服务生。
回荡在小酒馆中唯一的声音是放在吧台上的那个老旧的留声机里传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老歌。
只能说,这个地方的品味有一些年代了。
整个酒馆都是一副老旧的,甚至像是上世纪初一般的风格。
也怪不得这地方的生意不好,这样的风格可不是年轻人喜欢的。
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松了松领口的领带,顺手关上了大门,将自己的雨伞放在门边。
看着四周的环境,听着耳边富有年代感的歌声。
心中暗自评价了一下这间酒馆给他的第一印象。
他还是颇为满意的,今天他就只想安安静静地喝一会儿酒。
这地方的风格和气氛都符合他的想法。
就这吧。
想着,他挪动着有些疲惫的脚步来到了吧台边。
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所以才打算出来喝几杯。
不要问为什么,男人,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的。
吧台上面吊着一盏挂灯,使得这里看起来要比别的地方都要亮一些。
真正走进了这间酒馆中年男人才现,这地方何止是客人少,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是只有两个客人。
一个是坐在左边角落里的一位邋遢大叔,另一个是坐在大厅的一位带着眼镜年轻人。
他们两位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酒。
还真是,安静的有些过分了。
中年男人看了看四周,还是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颇为疲倦地脱下了自己有些潮湿的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上。
“老板在吗,一杯啤酒。”
“啊,来了。”
懒洋洋没有力气的声音从后台传来,听起来就像是几天没有睡过觉一样。
这种招待人的语气可不怎么样。
中年的嘴角一翘,无奈地摇了摇头。
门帘被掀开,一个穿着衬衫的人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短的少女,黑色的碎带着一种利落的感觉,白衬衫的领口打着一个黑色领结。
她的皮肤很白皙,锐利的剑眉下却是一双低垂着的黑色眼睛,看上去有些沉默和懒散。
面孔非常英气夹杂着俊美,有种特别的魅力,一种难以言喻的中性之美。
很好看的英气少女,除了气质看起来有些颓废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的缺点的美感。
只不过这种美感被她手上的一道刀疤破坏了。
少女打着哈欠,露出了一道从左手手背上划过的刀疤,将这份本该没有缺陷的美感生生破坏了,让人惋惜。
中年人看着少女手上的刀疤愣愣地出神。
半响,才现自己的行为有一些不妥,想来那道疤是让她很介怀的东西,这样盯着看,实在是不礼貌。
这就是老板吗,却出奇的年轻。
嗯,和这地方上了年纪的风格比起来。
看起来就像是只有十几二十岁的模样,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七左右,身材也是恰好。
令人映像深刻的一双没精神的死鱼眼。
无精打采的眼神落到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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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家别误会不是已经到现代了要完结了,是穿插叙事一下来着,要写回去的,哈哈。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一百五十四章:只是容纳着无处可去的人而已
“你是老板吗?”
中年人问道,毕竟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的女生,怎么看都像是这家颇有年代气息的老店的老板。
“不是。”女生耸了耸肩膀:“我只是一个服务生而已。”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一只酒杯放到了酒桶旁边,淡黄色的酒水缓缓的注入其中。
原来如此,是服务生啊,作为学生来做兼职,还是什么呢?
但是生意这么冷清的酒馆,居然还雇得起服务生,让人有些意外。
一边想着,看了看除了他之外的另外两个顾客。
穿着邋遢的家伙靠在窗边,帽子盖在脸上,双手抱着胸,似乎是已经睡着了,身前摆着一杯花茶,只喝了一半,看样子是已经凉了。
窗外下着细密的小雨,把窗户打湿得模糊,外面夜景下的灯光晕染开来就像是在夜色中点缀的颜料被打湿了一般。
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坐在自己的桌前吃着一份炒饭,身边摊着一本漫画书。
学生吗,中年男人的笑了笑,一边吃饭一边看漫画,还真是容易让人想起自己的学生年代啊。
“您的啤酒需要加冰吗?”
有些随意地声音传来,打断了中年人的思绪,让他回过了头。
“啊,加一些吧,这个时节,就算是雨天,天气还是有些闷热的。”
“嗯。”
服务生点了点头,走在了一旁的冰桶边,铲了几块冰放入了啤酒之中。
“您的啤酒。”
啤酒被放在了桌面上,推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
酒和冰块装在玻璃杯中,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别样的色彩。
果然,男人看到这样的光,是无法拒绝的。
中年男人笑着拿起酒杯,送到了自己的嘴边,冰凉的酒水进入嘴中似乎是将他浑身的疲惫都驱散了。
酒水在冰块的作用下喝进去的一瞬间是冰凉的,但是等它缓缓的进入腹中的时候,腹中又会涌起一股微微暖意。
呼,夏天的冰啤酒,让人欲罢不能。
中年男人将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没有了刚进来的时候那种疲乏的感觉。
也许是喝了些酒,让他的话变得多了起来。
看到站在吧台里擦着酒杯的服务生,中年人抬了抬酒杯问道。
“你是在这里读书吗,所以在这里工作?”
这附近却是也正好有一所学校。
“嗯?”服务生的脸上一愣,平静地眨了眨眼睛:“不,我不在这里读书。”
中年人的神情一涩,汗颜的抓了抓头。
“不在这里读书吗?看你的年纪还以为是学生呢。”
我的微表情推理还是这么差啊。
真是有愧于自己的工作。
“我的年纪不会比你小的。”服务生淡淡地摇了摇头回答道。
年轻人还真是喜欢开玩笑,怎么看也最多只有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比我这样三十多岁的大叔还大啊。
中年人笑了笑,喝了一口手里的啤酒。
“不管怎么样,如果不是必须的话。请不要怪我多言,像你这样的女生还是不要待在这个酒馆工作的好。”
说着他的眼神严肃了起来。
“我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才到了这个城市来工作,经过我的调查,这地方可不太安宁。”
中年男人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颇为诚恳地看着服务生:“所以,如果可能的话,换一个地方工作会比较好。”
“酒馆的工作会工作到很晚吧,很可能。”中年男人抬起眼睛看向服务生。
“会有危险的。”
“啊。”服务生将一只擦好的酒杯,放在面前端详了一下,干净的几乎透明,才放在了一边。
又拿起了一只慢慢的擦着:“多谢提醒,短期内我应该是不会换工作的。”
这样吗,中年人呆了一下,有理解的点了点头。
是啊,也许,这个工作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吧。我不理解情况确实也不适合多说。
“总之,还是小心一些吧。”
慎重地有提醒了一句,他又开始沉默的喝酒。
酒馆里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年男人也不知道喝了几杯。
留声机里的歌曲老到不知道年代,听习惯了,却也别有一种静谧沉浸的感觉。
啤酒带着淡淡的甜味和苦味,和路边买的啤酒相比,口感要好很多,想来,这里的酒还是不错的。
客人们都很沉默,没有人随便说话,仿佛都不想打破这份城市里难得的安宁。
服务生站在吧台里,拿着一张洁白的手帕,始终擦着酒杯。
虽然看着懒散,但是工作起来还是分外认真的啊。
“我吃完了,楠姐。”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拿着漫画书走到了吧台边,将钱递给了服务生笑了一下。
“嗯,走好。”服务生接过钱应了一句。
“嗯。”带着眼镜的年轻人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这不是,外面还在下雨吗?
中年人疑惑地看着走出去却没带伞的年轻人。
这才现自己也喝了一会儿了。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我也差不多了,多谢招待。”
将钱放在了喝完的酒杯边。
“嗯,承蒙惠顾。”服务生走了上来,收起了杯子。
拿起了挂在椅子上的外套,穿在了身上,中年男人最后看了服务生一眼:“这条街道的情况很复杂,请你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说完,拿起伞走出了酒馆。
回头看了一眼酒馆的门牌。
长川街一百一十三号吗?
不错的酒馆,记下了。
酒馆内,服务生将酒杯中的冰块倒了出来,清洗着酒杯。
“刚才那个话很多的家伙是什么情况?”
她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是和谁在说话。
过了一会儿,坐在墙角窗边的有些邋遢的大叔动了动手,将帽子从自己的脸上拿了开来。
眯着一只露在外面的眼睛:“嗯,刚来到这个城市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警察署的人,听说是外面调来的派员哦。”
“还是一个不错的调查员呢。”
“这样。”
服务生将洗好的酒杯擦干。
“警察啊。”
“他认为这地方很危险。”
邋遢的大叔轻笑了一声说道,似乎感慨着什么,扭头看向外面的雨景。
“其实这条街道只是容纳着一些无处可去的人而已。”
服务生回头看了看他。
“啊。”
······
“说起来,我美丽的顾楠小姐,看在我给你提供了可贵的情报的份上,可否让我在酒馆里休息一晚呢?你知道的,外面可是在下雨啊,收留一个居无定所的人躲避风雨,可是一件值得称颂的善事啊。”
“不,小店要关门了。”
“这里不是通宵营业的吗。”
“而且那个要是明天老板见到你躺在这里的话,会火的。”
“倒霉,那个该死的老女人。”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一百五十五章:矛盾的人
早晨的空气有些湿润,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下过雨的原因。
“铃铃铃。”
酒馆的大门被推开,挂在门上的风铃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
服务生走了出来,将门口的招牌从营业翻成了休业。
“喵。”
路旁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声音。
服务生侧过头看去,看到一只黑色的小猫坐在店门口的花盆后面。
身上沾着雨水还没有干去。
服务生淡淡地看着那小猫半响。
“其实这条街道只是容纳着一些无处可去的人而已。”
她莫名地又想起了这一句话。
看着那猫问道:“你也无处可去吗?”
猫没有作声颤颤巍巍地站着,就像是因为冷在抖。
她点了一下头,似乎是得到了回答。
走回了酒馆之中。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罐酸奶和一个盘子。
将酸奶倒进了盘子里放到了猫的面前。
猫迈着步子走到了盘子前有些急切地舔着里面的酸奶,看样子是饿了很久的。
服务生蹲在小猫的面前,犹豫了一下伸出一只手在它的头上摸了摸。
小猫没有反抗,服务生淡薄的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说,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在她的身边响起。
服务生脸上的微笑没去,平静地抬头看。
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或者说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婆婆,穿着一身平常的日常服饰,头上绑着一个老式的式。
给人的感觉有些压迫感,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在一个女人身上多少会有些奇怪吧。
服务生站了起来,淡淡地看向店里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些懒散:“老板,晚上七点到早上七点的夜班,我已经职完了。”
“这样。”老婆婆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只烟给自己点了起来:“那你先回去吧。”
“嗯,好。”服务生点了一下头,顺着街道慢慢地离开了。
一个月前。
酒馆的大门被一个人忽然推开。
那是个年轻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背上背着一个袋子,袋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看过去就像是一根棍子。
女人在酒馆里点了一杯牛奶,坐了很久。
等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现自己的身上没有钱,为难地坐在那。
作为酒馆老板的老婆子知道后,却看着她说道。
“你是刚来到这个城市的人吧,如果你不介意,我这里还缺一个服务生。”
“呼。”
老婆子老板将嘴里的烟圈吐了出来,目光落到了门边,正舔着酸奶的小猫身上。
店里的吧台上放着一些零钱。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流浪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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