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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玩家角色
“顾公子现在正在偏院休息,我可以领你去看看。”
“多谢,多谢老先生。”
画仙连连拜谢,老连叹了口气,走在前面,领着路。
来到了顾楠的小院,那间屋子却是没有关门。
“就是那,老朽就不跟着去了。”
老连指了指顾楠的屋子,小姐的房间,他自然是不适合进去。
画仙看着那掩着的房门,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此时的顾楠正趴在自己的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卷竹简。
屁股火辣辣的疼,根本没有办法下地,只能看看书来过日子。
她的头并没有扎起来,而是随意地垂在一侧,穿着一件宽松的单衣。胸前不大但是总比她穿着宽大的男装要显眼很多,至少能看出是个女子,而且是一个绝美的英气女子。
“兹。”
房门开启的声音。
顾楠疑惑地转过头,本以为是小绿
但是却看到了一个她根本想不到的人。
“画,画仙姑娘?”顾楠懵懵地看着站在门边的女子说道。
而画仙看到趴在床上的顾楠脸色却是完全愣住了。
那是个女子,她看得清楚。
而那也正是昨晚的顾公子。
顾公子,是个女子?
画仙看着顾楠良久,却是莫名的脸上一红。
也不知是因为她一直来的误会还是因为这顾姑娘如今的装扮,完全就只穿着一件薄衣,该看的和不该看的她却是全看见了。
匆匆一拜,结结巴巴地说道。
“画,画仙,多谢顾姑娘搭救之恩。”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二十八章:鬼谷说剑
那一日的东簪诗会,一蝶恋花,几分萧索,几分倾情,叫得满堂难忘。
自然而然这词流传了开来。
在这个含蓄的年代,这词却是已经动人的不能再动人的情诗。
那姓顾的才子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写下如此词句,落下了一个痴情的名声。也正是这份痴情,引得无数姑娘小姐闻之悲泣,更有甚者将这诗刺写在了自己的手帕上,时常拿出来观读。
才子书生们作词说赋,可惜没人说得清楚那一短短的蝶恋花。短短两段确实将这情之一字,说的极深。
只能摇头叹息,那顾公子自和画仙姑娘的苦命。
这词流传于街巷井市,愈传愈盛,到最后甚至传进了大王宫里。
秦昭襄王看着手里的文书,摇头大笑。
“这武安君还真是老当益壮啊,这仗还没打,倒是先去寡人的东簪楼抢姑娘去了。也罢随他去了,只要他能混过他那凶悍夫人,寡人有何不可啊,啊?哈哈哈哈。”
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文书,对着一旁的宦官说道。
“大王,大王这城中最近还传着一词,倒也是和武安君抢的这画仙姑娘有关。”
“哦?”秦王的眼里闪过一丝兴趣:“你倒是念来与寡人听听。”
“是。”宦官拜了拜:“这词是这般: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秦王听得出神,良久才回过神来,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深深地念了一遍:“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好词···”秦王这才吸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这作词者何人?你可别告诉我,是那白起老汉,万万不可能是他,他有几番斤两我知道,打仗靠得住,这作词,概不可能。”
看到秦王有些失态,宦官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他可不敢失态,也不敢看秦王失态。
“回禀大王,不是武安君,据传是一个姓顾的才子所做,送与那画仙姑娘的。”
“姓顾的才子?”秦王一愣,有这般才学的才子,他为何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宦官连忙继续说道:“大王,这武安君的徒弟也姓顾。而且前段时间也有一顾姑娘的诗:青樽美酒月光杯,欲饮金鸣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虽和风雅略有出入,但两者皆是文采极好,加上武安君第二天便来接了这画仙姑娘,所以我想,这两人很可能就是一个人。”
说完宦官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多嘴是会说错话的。
“古来征战几人回?”秦王摸着自己的胡子,细细地读着:“却是一个有趣的人,怪不得白起老儿会收一个姑娘当门生。”
“我倒是有点兴趣见见这战神的学生了。”秦王的眼睛微眯。
“就在这长平之后吧,如果她能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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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一片山谷之中,四周遍布着密林,一眼望不到边,人烟罕至。
一个双眼凌厉的小孩跪在了一个老人的面前,重重地拜下。
这拜师礼也就算是成了。
鬼谷子盘坐在那里,腿上横着一把普通的青铜长剑。他的身边却还站着一个小孩,身高要比跪着的男孩要高些,一头黑,面容平淡,看样子也就也只有七岁上下。
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孩子,眯着眼睛:“小庄,入了鬼谷,便要按着鬼谷的规矩,你可是想好了。”
小孩跪在那里,低着头:“师傅,卫庄已经想明白了。”
“好。”鬼谷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鬼谷的规矩······
“从此之后,你便是我鬼谷子的第二个门生,所学,横!”
“他是你的师兄,盖聂,所学,纵!”
“你二人要记住,既然入了鬼谷,就必须记住。我教你们纵横治学,你们学成之后自去寻找出路,一较高低。纵横,只能活一个,活下来的那个,就是下一代鬼谷子。”
“是!”
“是!”
跪在地上的男孩,和站在一旁的男孩同时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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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讲剑。”鬼谷子坐在软塌上,他的身前卫庄和盖聂两个孩子各坐在一旁,听得认真。
“我先问你们。”鬼谷子的眼睛扫过了两人的脸庞,右手将自己的青铜剑推到了身前:“说说,什么是剑。”
短短的沉默。
盖聂先说到:“剑,百兵之君,剑者,君子者,进退有道,纵横寻矩。上下为刃,中竖其身,宁折不弯,亦合为人之道,立身根本。退,归鞘隐没,进,锋芒毕露。”
回答的很工整,也很有理,以盖聂的脾气确实也该是会给出这般回答。
卫庄回答的比盖聂慢,静坐思考了一下,最后却只给出了一句话。
“剑,杀人之器具。”
鬼谷子没有说谁对谁错,只是点了一下头,说道。
“皆可,为师今日要和你们说的却是剑途。”
说完看向自己的剑:“这三尺青锋的去处。”
卫庄和盖聂没有说话,但是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他们听得很用心,甚至在尽力去记。
说到剑,鬼谷子不得不想起了他教过的那半个弟子,想起那爱偷懒的丫头,鬼谷的嘴角一翘。
对于这把剑的理解,恐怕是没有人会比她更加透彻。
而她的五剑之说,早晚会成为这天下剑客的至理之说。
“为师曾受人讲解,得剑之五说,今日便讲与你们。”
这第一句却是就让卫庄和盖聂吓到了,自己的这个师傅在他们的眼里学究天人,而这五剑之说,居然是他听人讲解的。那那人又是何等境界?
“剑之三尺,分为五境,乃:利剑,软剑,重剑,木剑,无剑。”
“利剑无意,凌厉刚猛,无坚不摧······”
“软剑无常,招式已经挥到极致,而追求变化。招招抢攻、式式求变······”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如此境界······”
“木剑无形,剑术到了此步,不滞於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飞花摘叶,皆可伤人······”
“最后,无剑无招。这个境界,也是最后一境界,举手投足间,具是天地演化,直指源泉,天地间已经没有剑,也已经只有剑。”
了了百余字,鬼谷子讲完,深深吐一口浊气。
盖聂卫庄怔怔地坐在原地,他们初学剑锋,却已经能够隐隐感受到这五剑之说的意思,也就是这隐隐感受到,就已经让他们受益匪浅,也让他们震撼异常。
“师傅。”卫庄抬起了眼睛:“这五剑之说,是何人所创?”
他已经暗自下了决心,来日若有可能,一定要登门请教。若不教,便拜一天,若再不教,便拜三天!
鬼谷子摸着自己的胡子,思索了一下,慢慢说道。
“创五剑之说的人,也算是你们的半个师姐。”
“为师只教了她剑,所以算不得鬼谷的门生,却算是为师的学生。在剑之一途,她算得上是旷世之才,便是为师对于剑的理解,恐也不如她深。”
老师的学生!?
盖聂和卫庄相互看了看,也就是说和他们一般大。
良久,盖聂在缓缓问道:“老师,这师姐···叫什么名字?”
“她?叫顾楠,如果有幸,你们日后或许会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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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今天只有两章,不要问为啥只有两章,因为已经完全没有存稿了,哈哈哈,(侧脸苦笑)。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二十九章:岁末起兵,喂喂就算当兵也得有年假吧
“哈~~”
顾楠站在地上,伸了个懒腰,身上薄薄的衣衫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了几分白嫩的肌肤。
外面的天还没有亮,想来才是凌晨几分。
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几日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行不得坐不得当真是差点把她给闷疯了。
兴冲冲地对着一旁正收拾着洗漱用品的小绿说道。
“小绿,快快,把俺的丈八蛇矛拿来让俺耍耍,这几天不动弹都快生锈了。”
小绿站在顾楠的身后,看着自己家如花似玉的姑娘说那种粗话,掩嘴轻笑。
转眼看到顾楠半露着的身子脸色红:“姑娘,你先把衣裳穿上,外面冷。”
“啊,知道了知道了,还真麻烦。”
顾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抓了抓头。她却是不怎么在意这些。
自己上一世待在家里就算是只穿着一条短裤也没得什么,哪来的计较这么多。
她倒是也不想想,自己上一世是个男儿,这一世呢,能一样吗······
小绿放下了手里洗脸用的绢布,从一边的衣架上取下了黑色的长袍。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姑娘总是喜欢穿着男儿的打扮。
想姑娘这样的,若是打扮一番······
小绿想着顾楠穿着绫罗绸缎的样子,红着脸抿了抿嘴唇,暗自点头。
定是很美的。
“姑娘穿衣裳了。”小绿一边说着,一边将长袍披在了顾楠的肩上,伸手要替顾楠宽衣穿上。
感觉到小绿的手在自己的腰上摸来摸去,顾楠连忙躲开了开来,她还是不太适应这些,笑着摆了摆手:“我自己来便是。”
知道姑娘害臊,小绿也没多说什么,笑盈盈地站在一边,帮顾楠扎着头。
顾楠的这一头长,她自己却是根本打理不好的,也只得让小绿来。
等到穿衣打扮完了,站在那的人一下子就从一个不修边幅的姑娘,变成了一个翩然公子般的样子。
顾楠提起靠在墙角的那一人多高的长矛,往肩上一扛便是走出了门。
推开门,却现自己的小院中还站着另一个女子,穿着和小绿一般的服装,正在站院中那颗老树旁呆。
顾楠轻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画仙姑娘,早上好啊。”
画仙听到有人唤她回过了头,却见那公子如玉,正笑着和她打着招呼。
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这顾小姐这么一身打扮,若是往街上一走,也不知道又要误了多少姑娘一生。
想起自己,画仙无奈的抿了抿嘴巴,还真个冤家。
“顾姑娘,画仙现在在武安君府从事,姑娘无需再用姑娘称呼,叫画仙就好。”
“嘻嘻。”小绿在顾楠的身后笑道:“这下好了,终于不再是我一个人照顾姑娘你这个麻烦了。”
“嘿!”我这暴脾气,顾楠黑着脸扭过头,伸手扯在了小绿的脸蛋上:“你说谁是麻烦呢?”
“唔···”小绿的脸颊被顾楠扯的红:“姑娘又戚夫人。”
直到把小绿的脸都揉成了一团,顾楠才哼哼着松开了手。
“不和你一般见识。”
小绿对着顾楠吐了吐舌头,而画仙站在那,看着玩闹的两人甜甜一笑。
双眼中带着不自觉的安宁,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过上这般平常的日子。
天气有些冷了,天边的清晨刚开出阳光,朦朦胧胧的亮着。
顾楠横端着长矛静立在小院中,长从她的鬓角垂落,顺着冷风拂动。
文武同学,为学则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才四天没练这矛此时摸着却已经有了一些手生。
画仙和小绿坐在一旁,咸阳城的小雪缥缈,顾楠的一身黑衣格外显眼。
“森!”
长矛一动瞬间拖出了一片矛影,近千斤的力道差不多就是半吨几乎可以说是人类的极限。
“呼!呼!呼!”
一人多高的长矛卷动,阵阵生风,扰乱了飞雪,惊了清风。
半空中的小雪被卷得散开,凌乱的翻卷着。长矛干净利落的刺出,似乎是穿过了数片雪花,使得枪锋上凝结了一层斑白。
画仙坐在那,呆呆地看着顾楠,略宽的衣裳猎猎翻动,轻拢着的长飞扬,丈八长矛本是杀器,在她的手中却是舞出了几分萧索和美感。
“是不是觉得姑娘很厉害?”小绿坐在画仙的一旁,看到她痴痴的神色,笑着说道。
“兵法,剑术,骑术,诗词。”
“便是男子,寻常也绝不如姑娘厉害。”说倒着小绿得意地翘着下巴,仿佛厉害的是她一般。
她倒是一点也不见外,虽然画仙才来了几天,此时却已经把画仙当成了自己人。
“有时候我都觉得,要是姑娘是个男子就好了。”小绿看着顾楠,轻轻地说着,但又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摇了摇头:“哈哈,你看我,说些什么呢。”
画仙听着小绿的话,抿嘴笑了笑,看向那院中人。
是啊,若是男子,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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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日子过得很快,就像是无所事事的日子会让你觉得就像是没有过过一样。
自从那日东簪楼之后,顾楠却是再没有给白起闹出过什么乱子,这也让白起松了一口气,自己这徒儿总算是拿出了一点正形来。
那东簪楼的诗,就是那什么蝶恋花,他也算是读过了,他不是很懂诗词,但是他也能看得出那文的文采可以说能傲视这咸阳才子。
那日大王在朝会上念出那词的时候同朝的那老儿范雎还被这诗词迷了心智,道了一声好词,却是像是老了好几岁,嘴里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听着像是一个女人。
哼,好词还需得他说,也不看看是谁的学生。虽然顾楠的诗词方面,确实也不是自己教的。
当然,顾楠的这诗词在白起的眼里就是不务正业,这也导致她日后的兵法课业繁重了许多。
此番的时节却已经是年末,十二月底。要不了多久便是岁日,平日里有些沉闷的咸阳城中也难得的多了几分喜气。
武安君府一如往常,门庭冷清,安静得根本不似一个高官的府邸。
白起坐在自己堂中,黑袍金绣,要上悬着一把长剑,须斑白。
手中拿着一张兵符,而桌上,摆着一简诏令。
岁末,帅甲十万,兵长平。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三十章:不见后路
“咔嚓。”
黑色的铁片甲套在了顾楠的身上,这天气把铁片冻得冰凉,贴在身上虽然隔着一层衣衫,却依旧带着一种说不清楚的寒意。
顾楠一改往日穿着白色的衣衫,外面套着黑色的铁甲,脚上踩着厚重还带着绒的皮靴。
小绿站在顾楠的身后,安静地扎着顾楠的头。
出征的时间正好在这岁末,这让魏澜准备了好久的年饭没了作用。
顾楠站在一面铜镜前,她一般不照镜子,但是今天却出奇的想看看。
镜中的自己戎装革甲,黑束着垂在身后,手上绑着两副铜腕,垫在里面的白色衣衫微微褶皱,端是一个白袍玄甲的小将。
顾楠微微一怔,随后苦笑了一声。
倒是真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会成了这般模样。
“姑娘。”小绿一边绑着顾楠的头,一边小声地说着:“这到了边疆,恐是要比咸阳冷的多了,定是要多穿些衣服。”
顾楠笑着轻轻点头:“明白。”
“军中不能像是家中这般,要少饮酒,小绿不懂军事,但是明白军中喝酒是要罚的。”
“明白。”
“军中的口粮差,姑娘这般好吃的,定是吃不习惯,但切不可饿着,饿着怎么打仗。”
“明白······”
顾楠站起了身,她的头早就绑好了。
转过身,现小绿的眼眶有些红。
笑眯眯地伸出手刮了一下小绿的鼻子:“那小绿你记着了,等我回来,给我备些好吃的,还要备些酒水,我要好好的吃上一顿。”
“明白了······”
将长剑挂着在腰上,提着矛顾楠踏出了门。
黑哥正站在自己的马厩里吃着青料,这下雪天,它的着一捆青料可是贵的不行。几乎比得上一户人家一天的粮食,这哪是吃马草,吃的根本就是银子。
也索性武安君府的青料都不必自己去买,军营里总会送些过来。
这段日子吃得好了,黑哥也有些见胖,本来它虽然看着健壮但依旧是有些消瘦了,现在看去倒是神骏了不少。
黑哥撅着马草,突然停了下来,带着刀疤的那只眼睛横向了一边。
只见那边,顾楠正偷偷摸摸地走了过来。
“哼!”
黑哥不满地打了一个鼻鼾,不再去理会顾楠,继续低头吃了起来。
它只知道顾楠要来干什么。
武安君府是禁酒的,而顾楠算得上是半个酒鬼,怎么忍得了这般寂寞,所以就在武安君府找了个地方藏酒。
地方平时必须没什么人去,白起不会怎么管,就算是有人去也都是好讲话的自己人的地方。
思来想去确实没有什么比黑哥的马厩更合适的地方了。
虽然环境不是很好,但是这地方一般只有老连会过来喂马,就算白起要出门,来牵马的也会他。
别看老连平时板着个脸,但其实还是很好讲话的。
顾楠和他混熟了之后,偶尔来这地方偷喝几口,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顾楠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没人之后,才溜到了黑哥的身边。
伸出手,从马厩棚顶的干草上取下了一个葫芦。
眯着眼睛擦了擦,扒开了葫芦口,就灌了一口。
“哼。”黑哥显然是对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抱着强烈的鄙视。
顾楠并不在意黑哥的鄙视,一人一马就这么坐着一个吃着马草,一个喝着酒。
“黑哥,你打过仗吗?”
黑哥看了一眼顾楠,不知道听没听懂,却是晃了晃脑袋。
顾楠咧嘴一笑:“那可是要命的事。”
“我可是把我的命交给你了,伙计。”
说着顾楠拿着酒葫芦,仰着头吞了口酒。
黑哥的耳朵甩了一下,默默地低下头吃着自己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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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下午时分。
顾楠牵着黑哥站在武安君府的门前,白起骑在马上踏到了顾楠的身边。
魏澜整理着顾楠的衣领:“看我家的姑娘多俊。”
“到了那,多跟站在你师父身边,他定是要护你周全,要是他让你伤着了,回来和我说,我让他跪板子。”
白起在一旁听得冷汗直流,连连小声地说道:“夫人,夫人,这大街上的,给为夫留点面子可好。”
换来的自然依旧是魏澜的白眼。
顾楠上了马,轻催了一下黑哥,黑哥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跟着白起离开了武安君府。
“刚才喝酒去了吧?”白起坐在马上,横了一眼顾楠。
“嘿嘿,还是师傅你眼光狠辣啊。”顾楠自知自己瞒不过,傻笑着想要糊弄过去。
“混丫头,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喝酒。定是那老鬼教坏的你,这次就先饶过你,若是还有下次,一起算。”
白起说道,其实完全只是因为此时的他们还没走多远,在魏澜的视线里,他不敢拿顾楠怎么样。
画仙没有来送顾楠,但是昨天她送了顾楠一卷绢布,顾楠看过,那绢布上画着她坐在窗畔喝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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