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玩家角色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文士的手抬起,将嘴边的一颗饭粒摸进了嘴里。
嘴里喊着饭食,扭头叫到。
“店家,结账。”
城门前的人群拥挤,顾楠在人群之中挤出了城外。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叫声。
“阁下,阁下,且等一等,且等一等。”
那声音是在拥挤的城门前并不明显,顾楠还以为不是叫自己,也就没有回头。
“阁下?”
“阁下。”
直到那人又唤了两声,顾楠才诧异地回过了头。
只见到一个文人装束的中年人从一群人堆中推搡着挤了出来,挤得帽子都是歪斜。
那文人看到顾楠终于停了下来,才松了一口气,刚才还担心赶不及。
整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喘了一口气上前说道。
“阁下,在下许人,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顾楠虽然疑惑,可也不好拒绝,只是谈上两句,她也不是很介意。
不过眼前的人她不认识,不知为何会找上自己。
两人走到了路边,一处空地上,这里就在城门边,依旧能看到城中人往来,和听到其中繁杂的声音。不过比之城门前,是已经好上太多了。
两人走到空地上。
姓许的文人扭头看向城里,似乎是回想着刚才自己被挤得七荤八素的场景,摇了摇头。
“城门开始布兵把守,这城里也要不安定了。”
声音已经平和了下来,不再是刚才那般气喘吁吁的样子了。
顾楠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要乱了,不过乱的不只是这城中,而是整个天下。
“不知阁下叫住我,是做什么?”
侧过头来,有些不解地问道。
“啊。”姓许的文士看起来倒是不拘小节,咧嘴一笑,嘴唇上的两片小胡子也跟着动了一下。
“在下是这汝阳城人,自幼除学经道之外,偏好相学,时常钻研,倒也有些所得。常坐于酒楼上观人貌相。”
说着他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看着顾楠,他依旧什么都看不到,斗笠在遮着脸,连男女都分不清楚。
有些困窘地说道。
“方才,在酒楼上见到阁下于街中路过,相中奇特,不能解其中之意,于此在下这才追来。还望阁下,予我细观一番。”
说着连他自己的脸上都露出了尴尬之色,毕竟他这行为在旁人看来当是很古怪的。
······
看相的?
顾楠上下看了那中年文士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
讪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说道。
“还是免了,我身上无有钱财,阁下还是另找他人吧。”
许文人先是一愣,要钱财做什么,随后反应过来,脸色一阵涨红。
他知道对方是把他当成江湖骗子了。
汗颜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许邵在这汝南之中,也算是小有名声。
平日里人求他一观,做一月旦评中的评价,他也无心去观。
这般的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而且看对方的模样,似乎并不知道什么汝南许氏。
见顾楠转身要走,许邵连忙绕到了顾楠的身前,叹了一口气说道。
“阁下,余看相是不收钱财的,只是请阁下借手于我一观就好。还请阁下不吝。”
说着,拱手身前,微微躬身。
顾楠的面色有一些古怪,她还从未见过这样追着人看相的人,
这许文人也是有礼,除了求看一相之外,也无有什么唐突之举。
无奈地伸出了一只手,摊于身前。
“先说好,我是真没有钱财啊。”
“阁下放心,绝不取钱财。”许邵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低头看向那手中。
这手······
许邵的眉头一皱,仔细地打量了一遍之后,抬起了头来,颇有歉意的说道。
“方才倒是没有现,原来是姑娘,还请见谅。”
他看过了无数双手,自然不可能连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都分不清楚。
“无事。”顾楠平静地说道。
心中倒是有些惊讶,自己给这姓许的文人看得是带着疤痕的右手,看起来和寻常女子当有的芊芊之手相差很大。
这都能一眼看出来,这许文人倒是真有几分功底。
“多谢姑娘。”
许邵抬手一礼,之后继续低头看相。
既然是女子,他也没有伸手去搭对方的手,只是仔细地看着手中的纹路。
那手本身芊白,其上的那道伤疤很大贯穿手心和手背,看起来倒是叫人可惜。
不过许邵的注意力不在这手上,而是手上的纹中。
他的眉头深锁,手中的纹路他一点都看不懂,根本和常人不一样,就连那手中的刀疤都带着一种让他心悸的感觉,不敢深看。
深吸了一口气,许邵问道:“姑娘,可否将左手予我看看?”
女子本不当看左手的,不过这右手他真的一点都看不明白,这让他深受挫败。
“嗯,好。”顾楠将无格放到了右手,将左手摊开来。
左手没有伤疤,手纹无被断开,这一次许邵是看出了什么,可是眉头却皱的更紧了,眼中的神色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许邵看着那手纹许久,才抬起了身来,长出了一口浊气。
再看向眼前的人的时候,眼中皆是疑虑。
勉笑了一下,说道。
“姑娘不知可否问问姑娘的性命取字?”
顾楠看着许邵的神情,收回了手。
“顾楠,无有字。不知,阁下看出了什么?”
许邵犹豫了一下,最后才笑着摇了摇头。
“不可说。”
“不可说?”
“说了。”许邵抬了一下眉头:“别人恐怕会当我是个疯子。”
说完,似乎是释然一笑,拱手作别。
“今日得见顾姑娘,是在下之幸,相已看完,在下就先告辞了。”
临走之前,又说道。
“对了,我方才来的时候,看见姑娘身后跟着一个孩子,也不知道和姑娘有无关系,但是想来还是告于姑娘的好。告辞。”
说着就是背过手向着城中走去。
来的匆匆,去的也是匆匆。
许邵走在城里的街上,皱眉不解,回过头,已经看不见顾楠。
他站在街上,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低下头想着。
莫不是,是我所学不足看错了?
回到家中,许邵打开了一本书,这本书中记载了许多人还有对他们的评价,皆是当世人杰。
举着笔许久,许邵才落笔将他从顾楠相中所看到的写下。
“顾氏楠,千载治世之人······”
千载,何人能治千载?
这句评语连他自己都不敢信。
后世之中,人集许邵月旦评成册总,得月旦评集。
这才叫人现了两个没有出的月旦评之说。
一则是汉末曹操: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
一则是一异人:顾氏楠,千载治世之人。
特别是后者,其评语几乎越当世所有人,甚至高于一众雄主名臣。
这叫人不得疑惑,如此之人为何不显,乃只当是许邵错了。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二百八十七章:最好看的模样
路旁的过客往来,顾楠一人站在那,看着那许文人消失在城门下的人群里。
不知解地摇了摇头,那是个怪人,追来看相,看后却又不说。
“说了,别人恐怕会当我是个疯子。”
回想起那许文人的话,顾楠一笑,也不知道他是看出了什么,不能说出来。
先前她在写落奇门遁甲之时也有学过一些相术,当年也曾拜访过一些钻研相学之人。
玄玄之中倒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根据,可能真有几分指明。
最开始的时候她也并不十分相信这种东西,多是当做几些笑谈。不过随着逐渐深入,她现真正的相学却是和后世大多的江湖骗术大有不同。观望中还结合了许多医家人理,和方圆地学推测之说。
逐渐的,她就觉得此学说也有了些可信之处,不过刚才那许文人看相未免有些简单了。
看相看人和医家有几分相似,望闻问切也是寻常手段,那许文人只是看着她的手相半天,也不知是什么手段。
不再多想,顾楠转身准备离开。
她身上已经是一份钱财都没有了,这也坐不了马车,离陈留应该还有许多日的路要走。
至于许文人说的她身后跟着一个孩子,她是知道的,就是先前她予了三枚铜钱的小乞儿,已经是从城里一路跟着她到了城外,如今都还在城门边偷偷地看着。
她不准备去管,她的脚程可不是那孩子跟得上的,走上一会儿。
孩子跟不动了,也就该离开了。
······
小乞丐站在城门口,破烂的衣裳和身上的臭味让两旁的人都不想靠过去。
乌黑的小手里拿着两个白的面饼,面饼上还冒着热气,因为手脏,握在手里的白面上也沾上了些黑色。
小乞丐躲在城脚边,偷偷地打量着那个不远处的白裳人,她不敢走过去。
白裳人背着在自己的竹箱,转身像是要离开。
慢慢地在路上走远,脚步虽然不快,但是走的却出奇的快,几个呼吸就已经走出去了十几米。
“啊。”
乞儿脸上的神色一慌,抓紧了手里的面饼,连忙向着那走远的人影跑着跟了上去。
“沙沙。”
夏风吹动路两旁的林木,使得林间的道路树影婆娑。
天色将晚,斜阳西垂,这日的夕阳是没入了天侧的云层里,不见了往日的日轮,只见得那铺满天侧如鳞般的云霞。
夏日的傍晚浅风难得地吹去了闷热。
“砰。”小乞儿摔倒在地上,她是真的已经跑不动了,前面的人走的很快,她是一路跑过来的。
能勉强跟上已经是因为父亲曾经教她的内息了,不然应该是早就已经累的走不动了。
一个白面饼掉落在地上,此时已经凉了,另一个被她在之前白裳人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吃掉了。
这一个她一直没有吃,即使她已经一天多没有吃过东西了。
小乞儿想要站起来,但是只能跪在那里喘气。
脸上的汗水将她脸上的灰尘流开,使得她的脸变得灰黑一片。
再抬起头来,那白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乞儿有一些失魂落魄地跪坐在那里,趴在地上,小心地捡起了地上的白面饼。
“唔···”
她有一些忍不住,强咬着嘴巴,但还是出了一声呜咽声。
但是她没有流眼泪,父亲曾经告诉过她,他的女儿是不会哭的。
“呜···”
乞儿只是坐在那里干哑地呜咽着,就像是一只小兽。
“呼。”
林中似乎是传来了一声叹息声,在树影里回荡着。
乞儿愣了一下,随后失神地抬起了头来。
那个白裳人伫着手中的黑棍,从路的尽头处走了回来,站在她面前的树影下。
顾楠语气里似乎有一些无奈。
她也很惊讶,自己的脚程就是普通的成年人都跟不上,这个小姑娘是怎么跟着这么久的。
“你跟了我快两日了,是要做什么?”
小乞儿仰着头,回过神来,咽了一口口水,喘着气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顾楠的面前。
低下头,犹豫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白面饼,此时也应该不能叫做白面饼了,上面都是灰尘和泥土。
抿着嘴巴,将手里的白面饼递了上去。
“谢,谢谢。”
白面饼握在那小手间,灰尘和泥土让那白面饼乌黑的就是黑面饼一般。
也许是一路上的颠簸,使得在这饼也早就被捏得变形,就像是一团。
这样的东西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有食欲。
但这是她现在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了。
顾楠看着那白面饼一时间却是怔住了,站在小乞儿的面前。
跟了两日,就为了在这个?
树影伴着淡金色的斜阳,照在两人的身上。
身前的人迟迟没有反应,乞儿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面饼,又慢慢地低下了头。
是嫌脏吗······
她的眼睛微红,眼神垂了下来,小声地说道。
“对不起···”
握着面饼的手渐渐放下。
一只手抓住了她手上的面饼,将面饼拿走。
乞儿惊讶地抬起头来,见到身前的人对她笑了一下。
“送给别人的东西可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那人说着将那不成模样的面饼放进了嘴里。
顾楠吃着手里的面饼是一股很难吃的味道,泥灰带着苦味,但是她却大口地吃着,直到将面饼吃完。
“很好吃,谢谢。”
小乞儿听着耳边的声音。
斜阳的光线里照着她见过的最好看的模样。
嘴中呜咽着,最后低下头。
滚烫的东西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她想走上去抓住那人,却又怕将她的衣服又弄脏了。
只敢站在原地哭着,这是她在母亲死后第一次哭出来。
······
“啪。”
一块木柴被添进篝火里,火焰中跳了一下,溅起了几颗火星。
夜里的树林里特别黑,树叶遮住了星月,只有篝火的亮光在林中晃动。
篝火上烤着两只山兔,剥去了皮毛,火候看起来已经是差不多了。表皮上冒着油光,香味在林中散开,有篝火的原因,也不担心有什么猛兽靠过。就算是过来了,顾楠也不担心这些。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二百八十八章: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你叫什么?”
顾楠靠坐在一棵树边,等着那篝火上的山兔烤好,对着身边的女孩问道。
女孩抱着腿坐在火边,看起来有一些拘束,听到顾楠的话,才小心地抬起了头来看向顾楠。
低了一下头轻声说道:“玲绮。”
她没有说自己的姓氏,出逃的时候,母亲和她说过,不能和别人提起自己的姓氏。
“父母呢?”顾楠随口问道,但是很快现了自己似乎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如果她的父母无恙,她也不该流落街头。
不过这孩子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似乎是会一些内息,因为太浅薄,最开始的时候连顾楠都没有现。
玲绮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不知是不能说还是没有什么可说。
顾楠不再问,沉默了下来,给篝火里又添了一根柴火。
远林中传来了一声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嚎叫,那小女孩也不害怕,只是安静地坐着。
添完火,顾楠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女孩依旧只是摇头,她没有什么去处可去。
山兔烤好了,顾楠将其中一只递给了女孩。
该是很饿了,小乞儿接过了山兔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也不顾烫嘴。
生生是将一只山兔全部吃尽了肚子里,直到吃完,才满足地打了一个嗝,然后又微红着脸捂着自己的嘴巴。
这孩子饿了很久,本来不该给她吃这般油腻的东西,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这地方荒郊野岭的,她也弄不到什么别的吃食了。
看到顾楠看向自己,女孩微微缩着脖子。
“谢谢。”
这该是她对这个人说的最多的话了。
“无事。”
顾楠看着女孩,突然笑着随口问道。
“我是一个游方的方士,身无长物,但是也有些所学。不若你跟着我,做我的弟子如何?”
她说的是弟子,是入门的学生,就和当年白起收下她一样。
火光里,女孩脸上的神情微愣,半响,才看向顾楠。
“师傅······”
“嗯。”顾楠轻和地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还饿吗,要不要吃水果,为师给你去采。”
森林里的篝火微晃,照着坐在火边的人影。
······
洛阳城中。
一个身穿着厚重铠甲的人坐在堂案上,身上的铠甲漆黑,里面垫着红黑色的衣衫,头冠金红,还带着两束红翎,垂在那人的身后。
铠甲上胸前的纹路纹刻这一只凶兽,那人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股威严凶戾之气,让座下的人胆寒。
腰间系着一条狮咬缠丝带,脚上踩着一双流云履金靴。
气宇轩扬,带着一股狷狂之意。
眉目之间锐利,目光落在人身上就像是两柄利剑,面容英武神俊,身材高大压着一股迫意。
他的身边横放着一柄长戟,那长戟看得吓人,足有近三米余长。为两刃方口,是柄方天画戟。
戟刃含光,锋寒不显,刃刻云纹,末处带着一抹如血红缨。大戟厚重,戟身乌黑,静放在那里,却像是随时会纵起杀人一般。
堂上的男子低下头看向跪坐在堂中的密探。
“人找到了吗?”
男子的声音低沉,听得出已经有些失去了耐心。
一对虎吊眉微蹙在一起。
半跪在堂下的人低着头不敢抬起,看着地上,脸上冒着虚汗。
“回将军,属下已经吩咐人手去附近的各地查找了,一有消息······”
“一有消息,是什么时候?”堂上的男子声音更沉了一份,脸色阴黑。
“将军······”汗水滴在地面上,堂下的人擦了一把在自己脸上的虚汗。
“已经过去数月,你们还要找到什么时候?”
男子慢慢站了起来,随着闷响的脚步声,走到了探子的面前,眼睛冷地落在探子的身上。
“莫不是还要等到我女玲绮因故,去你们才再找到?”
“将军,卑职,卑职······”
探子的身上打着颤,像是被什么压着一般,趴在了地上。
“卑职定在一月之内找到姑娘。”
他知道他自己若是不这么说,恐怕今晚就走不出这个门了。
堂上一时静下。
“哼。”男子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到了座上坐下:“滚。”
“是!卑职告退。”
堂上的探子只感觉身上一轻,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匆匆退去。
堂上无人,男子独坐在那里,脸上在这才露出了几分少有的忧虑和懊恼,平时他从不会露出这般的表情。
“玲绮。”
灵帝死,少帝刘辩继位,外戚辅政。大将军何进同司隶校尉袁绍合谋诛诸杀宦官十常侍,不顾朝臣反对私召凉州军阀董卓,并州刺史丁原等人入京。
后因谋泄,何进被宦官张让等所杀。袁绍后才带兵入宫,杀尽宦官,控制朝堂。
随后董卓率西凉军进入洛阳,并领何进所属部曲。谋使丁原义子吕布杀执金吾丁原,并吞其众。
得成大势,以据兵干政,废黜少帝,立陈留王刘协为帝,卓迁太尉领前将军事,更封为郿侯,进位相国。又逼走袁绍等人,独揽军政大权。
是如是,董卓挟帝而掣朝堂,杀除异己,以行专政。
吕布本来是丁原手下的亲信更拜丁原为假父,受董卓挑拨,有因丁原失势,乃行叛乱以杀丁原。
但是在叛乱成功之际,丁原挟恨命其残部趁吕布领军叛乱,杀往吕布府中要杀其妻女满门。
吕布叛乱是当即而为,未有多准备,也不料丁原之恨。
家中门客无多,不敌残部,是严氏即亡,亡命之际送其女玲绮而逃,不知下落。
吕玲绮只记得母亲流着血让她逃,到时候来找她,她就一路逃,逃到没有力气晕倒在路旁。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片荒野之中不知所在了。
吕布之女:生卒年已经不确定了,吕布兵败离长安之时曾遭遗留,但为庞舒藏匿后平安护送至吕布之处,吕布死后,家眷被迁往许昌。
穷鬼的上下两千年 第二百八十九章:懂事的孩子总是招人喜欢
董卓入京之后,残暴专制,纵使士兵祸乱长安,掳掠百姓,使得民愤四起。控制汉室,大握其权,使得各地诸侯不满。
为抚朝政,以收名望。受周毖、伍琼之言,重新任用党人。
使荀爽、陈纪、韩融都不自愿地受到任用,又以袁绍为渤海太守、韩馥为冀州牧、刘岱为兖州刺史、孔伷为豫州刺史、张邈为陈留太守、张咨为南阳太守等,以为如此可收入人心。
但此举并不能平息各地愤恨,反而与人其权,埋下了祸根。
陈留之中。
一座府邸之前大门紧闭,两个士卒模样的人正站在门口看守,身披甲胄手执刀兵。
看那握着刀矛的模样就知道该是新召的新兵,还没上过战场,多只是能摆个阵势而已。
身上的装备也算不得好,常见的铁铺货,那甲胄上的铁片有些还带着生纹,是有些粗制滥造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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