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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寻
那辆原本想要撞击他的车就擦着年柏宵过去了。
年柏宵最大地避免了撞车的可能。
素叶在屏幕前恨得直跺脚。
而过了拐点,年柏宵开始进行反超,连现场的新闻中心人员都忍不住用“闪电”来形容年柏宵的车速。
终点在即。
素叶的手指头都快攥折了。
年柏宵紧咬着那辆反超他的车不放,又形成了刚刚的困局。
“这个时候,如果柏宵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的话,有可能会别到第一辆车身,顺着惯性滑到终点,柏宵就会第一。”纪东岩在旁说了句。
素叶看到,年柏宵的确现在扮演了刚刚反超那辆车的角色。
她不懂赛车,看不出里面的门道,但也知道现在这个赛道跟刚刚的不大一样,也许,真会像纪东岩所讲的那样。
年柏彦思忖,说,“柏宵这么做,会拿到冠军,但前提是会造成周围两辆车的销毁,甚至会造成他左边那辆车的人员惨重伤亡,而他别着第一辆车压线,由于速度和角度的缘故,第一辆车也有可能会造成翻身现象,那么一旦赛车发生爆炸,碎片崩落都会有可能伤到看台的观众。”
素叶闻言后惊呆。
纪东岩则笑看着年柏彦,“那么你觉得,你弟弟会不会这么做?”
年柏彦沉默。
纪东岩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素叶也迟疑了,年柏宵会不会这么做?
正想着,便看到年柏宵倏然又加大了马力,冲着空隙就钻了过去。
素叶一愣,难道他真的想那么做?
她明显感到年柏彦的手臂绷紧了。
最后一圈,决胜在即。
年柏宵的车呼啸而过,却在空隙时打了个幌子,而旁边的车手上当了,一别,年柏宵竟十分高超地从旁穿了过去,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没有别着第一辆车前行。
那第一辆车就倏地压过了终点。
年柏宵跟那辆车仅仅差了0.1秒的时间,排名第二。
新闻中心都快炸开了。
而全场的观众都站起身来,竟冲着年柏宵大喊:一号!一号!
在现场的观众大部分都是常年关注f1赛车的发烧友,各中高手也不容小觑,很多人都看出年柏宵最后行为背后的意义,所以才大喊着他的号码。
而素叶,如果不是因为年柏彦的解释,她一定会觉得惋惜。
可知道了缘由后,便觉得,年柏宵虽说平时看上去桀骜不驯,不服这个不鸟那个的,但真正上了场,他充分发挥了一个赛车手的职业道德。
他是有机会冲到第一位的,但后果就正如年柏彦所分析的,可能会造成太多的伤害。
在这样的比赛下,在这种巨大利益的瓜葛下,年柏宵能够在不伤害别人的前提下尽量做到最好,是令人尊重的。
这也是全场观众为年柏宵欢呼的原因。
而当年柏宵的车停下来后,素叶发现身边的年柏彦才真正松了口气。
在这种赛事上,能够进入前三,那就会一跃成为世界一顶一的高手了,年柏宵站在第二名的位置上,格外引人注意。
没办法,他太年轻了,大家透过他年轻的年龄看到的是他未来光辉的前途。
年柏彦始终未在现场出现,纪东岩和素叶迫不及待去现场为他祝贺了,没一会儿,两人又回到了贵宾区,素叶埋怨说,年柏宵那小子都成场上明星了,小姑娘们全都围着拍照。
年柏彦笑而不语,这个时候的他看上去很轻松。
又过了许久,贵宾区的门开了。
年柏宵走了进来,胳膊还夹着头盔。
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哥,我只给你拿了个第二。
年柏彦没有过多表示,只是淡淡说了句,“让我庆幸的是,我的弟弟没有为了成功而不折手段。”
这话落在素叶心里,像是一颗种子似的迅速发了芽儿。
就像一个被武林公认的邪教人士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投身名门一样,年柏彦在商场上的手腕是出了名的干脆利落,却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成为跟自己一样的人。
一直以来,素叶都以为这已经是年柏彦的一种做事手段和习惯,但这句话,足以证明他也有他的无奈,他厌恶着争斗却又不得不争斗,永远只能像个征战者似的,只能骑在马背上不停地攻城,却希望自己的弟弟与世无争。
素叶想到这点,开始愈发地心疼起身边的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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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1之后,年柏宵着实火了。
被各类媒体和众多网友评为“最man赛车手”,一时间广告代言都来了。
而年柏宵都婉拒了。
他压根就没有当明星的心思。
全年大小的比赛不少,g车队因为这次的上海站而名声大作,教练开始了对车手们更严格的训练。
而趁此功夫,年柏宵回了精石,他以年家股东的身份出席了董事局会议。
很快地,他的行程被媒体知道了,近乎一路跟踪报道。
最后,众多媒体被拦截在了大厦门口。
精石依旧紧张忙碌。
而这一天上午,出席会议的不单单是年柏宵,还有正在飞国际线的叶渊、叶鹤城、阮雪琴、叶澜,叶玉和素叶。
其他股东们也全都聚齐了,有的甚至是从国外专程赶过来的。
这次开会的内容很简单,一是针对南非一号矿的处理问题;二是是否要全新收购融资问题。
持有年家股份的人,只有年柏彦和年柏宵,而另一部分年氏股份和叶家股份被稀释,分摊到了新注入董事局的股东身上,不过叶家股份稀释程度低于年家,原因是重头股权都还掌控在叶家手里。
以叶鹤城为首的股东,反对年柏彦的这两项决议,他们不但不赞同废矿,甚至也反对董事局整改,认为自从年柏彦掌管公司后,董事局成员不断换血,股份也由集中开始变得分散,这不利于公司的整体运作,甚至认定他有恶意弱化董事局的打算。
会上,气氛剑拔弩张。
叶渊始终不语,而叶玉,也选择了沉默。
年柏彦始终听着纷争,任由他们进行人身攻击,可素叶听不下去了,叫停。
“我同意年总的看法,也支持他的决定。”她直接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这话落下后,年柏彦看向她,眼神复杂。
而其他股东们开始众说纷纭。
素叶明白年柏彦的心思,在这之前,他是有意不想让她出席董事局会议的。
她还是通过秘书处才知道会议时间,然后,她敲开了年柏彦办公室的门,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年柏彦,我要参加会议。
年柏彦起身将门关上,拉过她,语重心长说,你不能参与其中,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可素叶坚持,她说,我也是股东之一,我要管。
年柏彦便搂着她,轻声道,听话。
她不语了。
等会议召开时,她不请自来。
而年柏彦没料到她这次会这么倔强,一时间也拿她没办法。
素叶想得很简单,她只想支持年柏彦的决定,因为她相信年柏彦的专业。精石在这一年多的发展足可以证明他的决定是对的。
从理性分析,她觉得年柏彦就是一个最出色的操盘手;从感性分析,他是她的丈夫,她想去无条件支持他所做的一切决定。
年柏彦的担心是对的。
因为素叶的这句话最大程度引起了股东们的反弹,当然,是持有叶家股份的股东们,令素叶完全感受到年柏彦平时在董事局里的压力。
“二小姐,我明白你想支持自己的老公,但你别忘了,这里是精石,将精石这个牌子打响的是你父亲而不是你丈夫。你是叶家一份子,要站在维护叶家的立场上才行,千万不能感情用事。”其中个老股东语重心长道。
“就算我感情用事又怎么样?你们可以扪心自问,是谁在全权打理精石的市场渠道?是谁最熟悉南非钻矿的情况?是谁一次次冒着危险下矿?是年柏彦而不是在座的每一位股东,你们只管拿钱好了,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精石的运营问题?”素叶的话毫不客气。
老股东被她说的有点动气了,拍了拍桌子,“二小姐,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没有我们,又何来的精石?你们叶家还会坐在这儿吗?”
“你——”
“叶叶。”年柏彦打断了素叶的话,示意她不要再争执下去。
素叶忍了气。
年柏彦看向叶渊,“你什么意见?”
大家伙将目光全都落在叶渊身上。
他想了良久后,看向年柏彦,“废矿的决定我可以附和,但,我不同意收购融资。”
“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以为已经跟你讲得很清楚了。”年柏彦微微蹙眉。
叶渊说,“是,但作为精石董事长,董事局主席,我有权维护股东们的利益,尤其是元老股东。”
年柏彦无奈摇头。
“我不但不同意融资,还不同意废矿。”叶玉终于开口,“南非一号矿是我父亲开发的第一座矿,里面有他的心血,我不同意就这么封了。”
素叶闻言,与她针锋相对,“你可是温室的花儿,你见过南非一号矿吗?了解现在的情况吗?打什么情感牌?继续下去你只能是浪费父亲的心血!”
“素叶,你是叶家二小姐不假,但你才接触精石多久?论资历,你没有发言的资格。”
素叶微微眯眼,“只可惜,我的股份比你高。”
叶玉的脸色一变,很是尴尬。
“我赞同我大哥的决定,精石也有年家一部分,叶家人也没资格全权否定吧?”一旁始终沉默的年柏宵开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全场都西装革履,就他,一件简单t恤衫,配了条做旧泛白牛仔裤,嘴里嚼着口香糖,态度不算太友好,针对叶家。
为了更好的发表言论,年柏宵还特意把公司的翻译带上了。
“小伙子,不要凭着自己姓年就乱讲话。”另一位老股东开口。
年柏宵刚要反驳,旁边的股东开口道,“年总向来做出的决定都经过反复考虑的,所以,我代笔新进股东同意他的决定。”
“我……也同意。”叶澜十分小声地说。
阮雪琴捅咕了她一下,不悦,“乱讲什么话?”
“妈,爸……”叶澜虽是股东,但也是微不足道的那一个,所以她从来不参加董事局会议,这应该算是她进入精石后第一次参加会议,所以心里有点毛,说话也有点战战兢兢。
“各位股东,我、我觉得……年总的决定是对的,我们……我们不能固步自封,而且年总……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越说越小声,因为看见叶鹤城的脸色很是阴沉。
“瞧见没?连叶家老幺都忍不住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了。”年柏宵在旁起哄,身子往前一倾,“老伯伯们,不要倚老卖老,否则哭得是你们。”
这句话说完,翻译一脸的为难。
“看什么?翻译给他们听。”年柏宵催促。
“这……不好吧?”翻译迟疑。
“他说了什么?”老股东们不悦地问。
翻译看了眼年柏彦,没敢多说什么。年柏宵却冷笑,干脆自行翻译,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用了中文,虽说有点磕磕碰碰,但至少让股东们变了脸色。
一场会议下来,犹若一场战争。
最后在年柏彦的冷喝下,一切都趋于平静。
结果出来了,支持者和反对的持平,原因是其中三位股东弃权。
这件事,也就暂时搁浅了下来。
散会了后,年柏彦将年柏宵叫进了办公室。
“他们是股东,就算讲话再难听你也要尊重。”这是年柏彦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年柏宵关了办公室的门,耸耸肩膀,往办公桌上一坐,两手一摊,“我真是无法想象到你每天要面对这些人的嘴脸。”
年柏彦皱眉,敲敲桌子。
年柏宵赶忙坐到了椅子上,隔着个办公桌,又道,“我能坐到沙发上吗?这样会让我误以为是教导主任训话。”
年柏彦叹了口气,同意。
年柏宵刚一坐定,年柏彦拿着份文件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递给他。年柏宵好奇,接过一看,是股权转让合同。
“谁的股权要转让?”年柏宵惊诧。
“你的。”年柏彦淡若清风地说,“你先整体看一下合同,没问题的话,我会让法律顾问来办公室。”





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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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你不需要知道原因
突如其来的事件,突如其来的行为。ai緷赟騋
年柏宵先是愣了一下,很快问了句,“转到谁的名下?”
“我。”年柏彦言简意赅。
推近了合同。
可年柏宵没再多看一眼,吊儿郎当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看似随意,眼眸却若有所思。
“我想知道原因。”他看了年柏彦几秒钟后开口。
年柏彦不动声色,淡淡回了句,“你不需要知道原因。”
“如果我不签呢?”年柏宵问。
年柏彦的声调始终平静,“你必须签。”
“也就是说,你想把我扫地出门了?”年柏宵哼笑。
年柏彦沉默,摸了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口后,朝沙发后背一倚,轻轻吐出烟雾,动作一气呵成,内敛成熟。
良久后他才开口,嗓音低沉淡薄,“你现在可以保障自己的前途了,不需要我再替你操心。”
年柏宵盯着他,嘴唇微抿。
青白色的烟丝从年柏彦修长的指间轻舞,他弹了下烟灰,接着说,“一直以来你都想要自由,现在我给你了,年家股东这个身份对你来说既然是枷锁,那么卸掉好了。”
“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打算要做什么。”年柏宵没理会他的话。
年柏彦淡淡强调,“你没必要知道。”
“没必要?我是你亲生弟弟也没必要吗?”年柏宵陡然怒了,“蹭”地一下站起身,冲着年柏彦大吼,“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是不是你做的任何决定我都要遵守?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弟弟?我不知道这世上对你什么最重要,纪东岩是你最好的朋友,他误会你你不解释,我是你弟弟,我误会你你也不解释,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性格真的很令人讨厌啊?”
他搬到三里屯后,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了素叶留下的一封信,是给他的。内容不长,却足以让他陷入沉思。
信中,素叶没有所谓的管教和训斥的口吻,只是笔调很清淡地说明了有关他被绑架的事,她告诉他,他的哥哥其实是关心他的,之所以那么说那么做其实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又跟他说,你大哥现在的身份地位,可以做到很多事,但同时的也做不到很多事。他有他的决定也有他的为难,他并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相反的,他的地位决定了他的无奈,很多的苦楚很多的压力都要自己一个人来抗。
她跟他说,柏宵,你大哥是爱你的,他不是一个擅长表达情感的男人,却给了你如山般厚重的父爱和兄弟之情,别怪他为你筹划太多,只因为他太想保护你,像是去保护自己的孩子似的。有很多事可能我们不会去理解和明白他,但有一点你要相信,你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家人。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为你妥协同意你去赛车时做出的艰难选择,要知道,这世上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变得犹豫不决。
也许你觉得,你或者纪东岩受了太多委屈,也会因为你大哥的行为而愤恨仇视,但是柏宵,如果你有机会去南非,亲眼看一下你大哥是如何在钻矿中拼命,如果被巨额利润压得差点丧命时你就会明白,经历过生死的男人,仇恨对他来讲已经不算什么了,亲情才是最重要的,而你大哥,也许早就看透了这点。
就是素叶在信中的那句“经历过生死的男人”,深深震撼了年柏宵。
素叶说得对,他之所以怨恨大哥,一是因为他不明白大哥为什么要替叶鹤峰卖命,就算叶鹤峰对他们有恩又怎样?那是叶鹤峰欠他们的;二是因为他不懂大哥为了利益可以轻视友谊;而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被绑架,可救他的不是大哥。
其实后来他是心知肚明的,那些暴徒怎么就那么凑巧经过?既然是暴徒,他怎么就幸免于难了?他都清楚,可就是耿耿于怀。
一方面他觉得大哥不够关心他,所以总会做些叛逆的行为或说些忤逆的话来刺激大哥,另一方面当大哥被他气得大发雷霆时,他又会深深的自责,因为大哥是出了名的沉稳,会动怒是因为太在乎。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活得很纠结,也由此,造成了既在乎又怨恨大哥的心理。
他怨恨大哥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解释,也心疼他将一切都扛上身的行为,
大哥是家中长子不假,但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为什么就不跟他说明白呢?
所以,他现在才会这么气愤。
他的大吵大闹并没有引来年柏宵的太多反应,相反的,他看上去愈发沉静了,等年柏宵大吼完毕后,年柏彦语气清淡,“吼完了?吼完了签字。”
年柏宵胸膛急剧起伏,情绪还没有压下来,拳头攥紧,不悦盯着年柏彦。
年柏彦始终不紧不慢地抽着烟,烟雾弱化了他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
良久后年柏宵才坐了下来,他压了气,比刚刚看上去能冷静些了。想了想,也从烟盒里拿出了支烟,点燃。他不会抽烟,所以抽了一口后被呛得直咳嗽。
年柏彦看着他的样子,唇角微扬,神情有点无奈,还有点纵容。
见状,年柏宵的气也没了,等喘匀了气后说了句,“我在乎的压根就不是股份,这份合同我连看都不用看,直接签没问题,但是,哥,你不能总把我当成孩子。”
年柏彦稍稍探身,将手里的烟头摁灭了,然后调整了年柏宵夹烟的姿势,一语双关道,“相信我,你在我眼里始终就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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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两项决议未通过董事局一致首肯这件事被曝光了。
媒体们开始纷纷猜测,精石集团内部是不是正在进行一场权力的角逐游戏,而叶渊退居管理一线的行为也随着这次事件被揪了出来,有专家声称自从叶鹤城去世后,年柏彦一直就在“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个“天子”就是指代叶渊,“诸侯”指代董事局的各位股东乃至精石全体员工,而年柏彦迎娶素叶进门的行为,也被人当成是年柏彦打算兵变的前兆。
而这次决议被否,专家们纷纷猜测说是叶家人的反.攻,有人在分析,精石内部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的问题。甚至做出了人物分析图,而叶玉再次成为了众人谈论的主角。
作为年柏彦的“伪前妻”,有媒体认为,叶玉这位叶家大千金已经摆明车马跟年柏彦对着干了,然后又挖出年柏彦曾经用不为人知的手段逼得叶玉的爱人的爱人,也就是曲艺当时的老公离开了曲艺,这才解脱了他自身的荒唐婚姻生活。
冷饭拿出来炒,本身就不如新做好的好吃,但关键是要怎么炒的问题,然而不管是怎么炒吧,曲艺和叶玉的关系都再次被人津津乐道了。
阮雪曼将杂志摔在了茶几上,气得头顶冒烟,“你维护叶家利益有什么错?这些所谓的媒体和什么专家团的,简直说话一点都不负责任。”
叶玉没吱声,默默地将杂志收好放到一边。
“还有啊,你看看上面说你大哥的话多难听?什么叶家长子无能、优柔寡断、烂泥扶不上墙的,我要告他们诽谤!”
叶玉无奈,“妈,算了吧,跟他们没什么好闹的。”
“你想算了,外面的那些人想算了吗?还有年柏彦,他想算了吗?”阮雪曼一脸焦急,“要我说啊,你赶紧去劝劝你大哥,把董事长的位置坐稳了,收回管理权。”
叶玉淡淡地说,“我怎么劝他?他只喜欢做他的机长。”
“要不然你跟你二叔尽量去争取一下其他的股东,我是指后来的那些股东。”
叶玉摇头,“他们都是年柏彦的人。”
“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跟着谁有利益可图才是重要的。”阮雪曼皱眉,“那些股东说白了都是等着拿分红的,年柏彦要是废了矿、融了资,他们的利益也会受损,你们是维护利益的,有了共同的目标怎么就谈不到一起去?”
叶玉叹了口气,“事情没那么简单,自从年柏彦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后,那些股东们的腰包的确比以前鼓了,所以他们还是对年柏彦很有信心的,我和二叔就算拼了力气才跟他们打成平手,能维持现状已经很不容易了。”
阮雪曼听了,痛心疾首,用力地拍了她一下,“你说你啊,当初要是不跟年柏彦离婚,事情也不会到今天这步田地。”
叶玉一个头两个大,不得不再提醒她一句,“妈,我和他是假结婚。”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阮雪曼话刚说到一半儿,曲艺走上前,给
她们两人添水,阮雪曼的脸色便阴沉了,没好气地说道,“都是你这个害人精!”
曲艺倒水的动作停滞了下。
“妈,您说什么呢。”叶玉不乐意了。
“我说错了吗?”阮雪曼干脆起身冲着曲艺大喝,“要不是她,你会那么被动地被年柏彦牵着鼻子走吗?他怎么有的叶家股份你不是不清楚!就是这个害人精,害得你现在还落人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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