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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寻
回到家已是九点多了。
刚踏进家门,外面就掉雨点了,噼里啪啦地打在窗玻璃上,倒是平添了夜晚的声音。
素叶伸手开灯。
却发现客厅的灯不亮了。
换了鞋进了屋,仰着头盯着高高棚顶上的吊灯,看了
半天后下意识就翻包掏出了手机,打了年柏彦的私人号码。
很快地,那边接通。
“家里客厅有备用灯泡吗?”她问。
年柏彦那边问,“灯坏了?”
“嗯。”素叶应声完才反应过来,“你在开会吧?”他那边很安静。
年柏彦答非所问,“别在客厅待着了,等我回去。”
“哦,没事儿,灯又亮了。”素叶赶忙说,“你开会吧。”
通完话后,她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有点懊恼自己刚刚的行为。
其他房间还有电,素叶先泡了个澡,松缓了一天的疲累,打算上网看看电视剧之类的,但一开电脑,又看见有关精石的新闻,干脆关了。
回到客厅,看了会儿电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她开始担心年柏彦有没有带伞,但一想,这种事也轮不到她来操心,许桐总不能让年柏彦淋着雨回来吧。
就是视线有点不舒服。
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喜欢将灯调亮,尤其是下雨的夜晚。
否则,太孤寂了。
起身,在客厅里转悠了半天,近乎翻箱倒柜的终于找到了备用的灯泡,拿在手里一看,唏嘘不已,上等的水晶质地啊,拿在手里手感那叫一个好。
素叶看了看手里的备用灯,又仰头看着距离自己恨不得十万八千里的大吊灯,嘴里啧啧了两声,真要是吃不上饭那天,把这灯卖了也能填饱肚子了。
但眼前的问题是,她必须要把这灯弄亮了,否则凄风苦雨的,客厅光是地灯在亮太昏暗了。
素叶想了半天,在研究怎么能够到灯的问题。
突然想到了杂物间,她记得里面有个家用梯子,赶忙去取了。
大晚上的,电闪雷鸣。
素叶取了梯子,支好,将备用灯装在了家居服的兜里,然后爬上了梯子,这点儿小事儿对她来说太小儿科了。
所以此时此刻她倒是觉得自己爱好攀岩也挺好,最起码换灯爬梯子的时候不会恐高。
只是……
这个灯要怎么个换法儿?
素叶看着自己两手空空,只拎了只备用灯上来,是不是得有工具才行啊?
皱眉想了半天,又利落地爬了下来,开始翻找工具。
用什么工具也是个问题。
素叶干脆将整个工具箱背身上,爬上了梯子。
总有一样是能用上的吧。
但问题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因为,素叶实在搞不懂这款灯要怎么更换备用灯。
她举着手电筒,看了半天,眉头都快皱出褶子了,还没看到灯管的接缝处在什么位置。
足足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她都在观察。
最后,终于被这个*的灯给激怒了。
素叶眼睛冒火,哎呀就不信了,我这暴脾气!
刚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强行拆除,客厅的电梯“滴”地一声开了。
“你干什么呢?”正巧到家的年柏彦见到这一幕后,心脏都快停了,喝了一嗓子。
这一喝不要紧,倒是将素叶吓得半死,身子一晃,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年柏彦大惊,连皮鞋都顾不上换了,大步窜了上前,大手“啪”地一下紧扶住梯子。
素叶这才幸免于难。
“赶紧给我下来。”年柏彦又喝道。
素叶也不想逞强,“哦”了一声。
“先把工具箱给我。”年柏彦生怕她下来不方便。
素叶将工具箱递给了他,他接过先放到一边,始终扶住梯子,等她下来了之后才放了心,眉头一皱,“不是让
你等我回来吗?”
“你那么忙,我想着就是只灯泡的问题。”素叶陪着笑。
年柏彦无奈,伸手惩罚式地揉了揉她的头。
“我们要不要叫修理工?”素叶凑上前问了句。
年柏彦没说话,折回玄关换了鞋,素叶趿拉着拖鞋跟上前,补充了句,“你当初为什么要买那么奇怪的灯,坏了都没法儿修。”
“是你笨。”年柏彦低笑。
素叶不服,“什么叫我笨?灯设计得有问题。”
年柏彦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扩大笑容,但还是嘴巴狠毒地说了句,“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爬上爬下的,你就离挨揍不远了。”
素叶抿唇笑着,见他进了衣帽间后也跟着进去,探头,“真不需要找修理工?”
“那你要老公干什么?”年柏彦当着她的面儿换了家居服。
素叶看着他结实的胸膛,咽了下口水,“可真诱人。”
年柏彦换好了衣服,临出门时戳了她脑袋一下,“色女。”然后到了梯子旁。
“你长成那样,谁见了不起色心啊?”素叶蹦哒上前,嘻嘻笑着。
“小样儿,夜夜纵欢你不是我的对手。”年柏彦打开工具箱,从中拿出两样工具在手,低低笑道。
素叶不服气,“我也有征服你的时候。”
“例如?”年柏彦上了梯子。
素叶上前帮他扶着梯子,仰头看着他,“例如,我在你上面的时候。”
“我以为你更喜欢背后式。”年柏彦抛出火辣辣的话。
幸亏客厅光线暗,素叶的大红脸才掩藏不见,她清清嗓子,“才不喜欢。”
“为什么?”年柏彦边找问题边问。
素叶支支吾吾。
年柏彦便低头笑看她。
“因为……那个太深。”她不好意思说了句。
“哪个太深?”年柏彦逗她。
“你明知故问。”素叶瞪了他一眼。
年柏彦便被她的模样逗笑了,笑出声来。
“你到底会不会修啊?”素叶转移了话题。
年柏彦唇边始终沾笑,“把电闸拉了,能找到电闸吧?”
素叶点头,做起了他的临时助手。
电闸一拉,整个四合院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窗外闪电的光才能勉强照亮视线。
“是其中一条灯管的电丝烧坏了。”年柏彦举着手电筒,查明了原因。
素叶脱口,“那怎么办?”
“修。”年柏彦用“这不废话吗”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指着工具箱,“里面有电丝,拿给我。”
素叶屁颠颠地拿给他,“没想到你还是高手呢。”
年柏彦平时是个很少开玩笑和炫耀的男人,跟素叶在一起了后,着实也变得活分了些,闻言她的话后,笑说道,“开玩笑呢,你老公当初是物理课代表。”
“真的假的啊,你可别把咱家的灯升级成化学实验了啊。”素叶觉得他看上去轻松,她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这段时间的新闻令她生厌,可她最担心的是年柏彦,又考虑他这个人自尊心强,不去轻易提及,她想,他也不喜欢被人安慰。





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红旗与彩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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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玩笑引来了年柏彦的浅笑,他没再多说什么,开始专心修灯。ai緷赟騋素叶一手扶着梯子一手帮他举着手电筒,让他能更好地看清眼前的状况。
是个精密的活儿。
这也是素叶打小不喜欢学物理的原因,尤其是学到电路的时候,她几乎是以完全放弃的姿态来对待。
眼前这个男人却跨坐在梯子上,聚精会神地处理坏掉的电丝,丝毫没觉得这是件复杂而枯燥的工作。
素叶帮他打着手电,眼神却忍不住往他身上的瞄。
有很微弱的余光落在年柏彦的脸颊上,阴明不定的光线细细勾勒着他,他的眼专注而认真,修长手指像是在摆弄件艺术品似的,她觉得,他认真的样子很迷人,哪怕只是在修灯。
不经意想起那一次见他在钻石打磨中心,细细地打磨钻石的模样,很是令人忍不住驻足迷恋。
“想什么呢?把钳子递给我,小号的。”头顶上是年柏彦落下的声音。
素叶这才发觉自己走神了,赶忙按照他的要求找来小号钳子。
人为什么要结婚?
这是素叶曾经接手过一个个案提出的问题。
当时她的回答是,因为要相互照顾,因为要有这么一个固定的、志同道合的人来陪着你走完一生,因为人生来是孤独的,所以在死之前需要有这么一个人的陪伴。
可她解释了那么多,说了那么多,都不如今晚瞬间产生的感觉强烈和精准。
当她回到家发现灯不亮了时,当她下意识去拨打了年柏彦手机时,当年柏彦回到家勒令她单打独斗的行径时,当他跟她说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处理,又爬上了梯子时,就这么小小的瞬间,就这么小小的事件,素叶脑子里却窜上了一句话来:有老公,真好。
就是这么一个念头,令素叶明白了婚姻的真谛。
两人从相爱到相守,相濡以沫的过程实际上成了爱情转为亲情的过程,有很多人会抱怨婚姻的枯燥,有很多人在逃离这种亲情重新寻找所谓的爱情心动感觉。但是我们都忘了,婚姻就是亲情的。婚姻是一次重组,让男人身上当初被上帝抽出的那根肋骨重新回到了身体。丈夫是那个男人,妻子是那根肋骨,然后成为了一个完整的人。你会跟自己去谈恋爱吗?那些认为无关痛痒的亲情,一旦分离,其实是撕心裂肺痛着的,这种痛,远胜于失去了爱情。
素叶对年柏彦的感觉始终是特殊的。
她由开始的敬畏这个男人、仰视这个男人到了后来心疼这个男人、想去了解这个男人,她知道,自己对他不单单仅有爱情这么简单了。
虽说相遇晚了,虽说牵手晚了,但最起码让她等到了这样一个男人,他的关切、他的体贴别的女人都无权享受,她是他的独一无二,而他今后的一切,也只跟她有关。
这种感觉,因为对方是年柏彦而变得更加美好。
年柏彦很娴熟地修好了灯,素叶迫不及待去开灯,客厅倏地明亮了,驱散了窗外电闪雷鸣的阴霾感。
“你可真是国民好男人。”素叶忍不住夸赞。
年柏彦高高坐在梯子上,将工具一一收好,笑道,“这个称号来之不易。”
“怎么讲?”素叶好奇。
年柏彦下了梯子,她扶住。
“柏宵打小就是被我带大,很多事我不想学不想做,为了他也得学会。”年柏彦收好了梯子,轻描淡写地说。
素叶明白了,也能想象到年柏彦在照顾柏宵时,由刚开始的手忙脚乱到最后的从容淡定。是啊,哪有人生下来就什么都懂的?人之所以淡定是因为经历风雨,人之所以从容是因为走过抱怨,人之所以成熟是因为遭受磨难,人之所以自信是因为承受质疑。
年柏彦的过去她无法参与,他的苦痛、他的手足无措、他的承担,她统统只能想象。她感谢他将现在和未来自己的成熟、运筹帷幄留给了她。
她是清楚明白,现在的年柏彦有多优秀,以往的年柏彦就有多遭遇。
年柏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洗了手,回到客厅,挨着她坐在了沙发上,将她搂过来,“晚饭吃的什么?”
素叶干脆懒洋洋地枕着他的腿躺下了,“没吃,减肥。”
脸被年柏彦箍住,她抬眼,正好能看见他微蹙的眉。
“减什么肥?”
“嫁给你之后我就心宽体胖了。”素叶干脆转过身,像是菟丝草似的绵在他身上,“女人到了什么时候都要保持最佳状态,结了婚的女人更不能松懈,尤其是自己老公很优秀的时候,女人更要变得优秀中的优秀,否则成了黄脸婆,男人就会以一句‘没有共同语言’的借口踢走家里的红旗,把外面的彩旗迎回家。”
年柏彦有点哭笑不得,“什么红旗彩旗的,你的脑子里塞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说的是最现实的事。”素叶勾着他脖子,“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想想看你周围的那些成功大佬们,怕是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吧?甚至有的家里已经换了不知几轮红旗了。”
年柏彦听着她这套理论,笑了,“我承认,有时候男人是喜欢寻找刺激,但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你太武断了。”
“你想说你自己独树一帜吗?”
“事实上,我没有觉得偷来的女人会有多好,又或者说,我没时间想这些。”年柏彦拢了下她的长发,温柔道。
素叶抿唇,听了这话后心里自然甜,忍不住凑上红唇,轻轻咬了下他性感的下唇,“那是因为围绕你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你都不用偷。”
年柏彦喜欢她的这种亲近,更喜欢她黏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就像现在,她散着长发,舒适的家居服,干干净净地窝在他的身上,令他产生幸福和温暖。抬手轻捏了她的鼻子,“你永远不相信自己是那个独一无二?”
素叶想了想,嘻嘻道,“那我和你算不算是*?这种经历你应该很多。”
年柏彦却摇头,告诉她,“叶叶,我们是缘分,不是*。”
这话引得素叶哈哈大笑,“人和人相遇是需要场合的,在酒吧那种场合,说好听点是缘分,说俗点就是*嘛。年柏彦,你什么时候开始咬文嚼字了?”
“是缘分还是*我心里清楚得很。”年柏彦顺势将她搂,紧着迷地看着她,“在你之前我不相信缘分的存在,遇上你后,我相信了。”
“这话听着真好。”素叶趴靠他胸膛上,如果他能每天在她耳边说一句我爱你,那就更好了。
“想吃什么?”年柏彦轻抚她的后背。
素叶摇头,“不想吃呢,懒得动弹,外面还下雨。”
“说什么减肥都是假的,生性懒惰才是真。”年柏彦取笑,拿过手机,不知按了什么键,对着手机说了几道菜名,然后放到了一边。
素叶好奇,“干嘛?”
“点餐。”年柏彦轻啄了她的唇,“与其让你决定,倒不如帮你决定。”
素叶一把抓过他的手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连声音都变尖了,“你就对着手机说了菜名,就有人会送餐过来吗?”
年柏彦没理会她的大呼小叫,说了句当然。
“怎么会这么智能呀?”素叶彻底凌乱了。
年柏彦的耳朵被她吵得疼,“你的手机里也有私人管家功能,不要大惊小怪。”
“啊啊啊!”素叶继续保持凌乱状态,“我不知道呀不知道!”
枉她每天拿着这么一款高端手机当普通手机用,她是真以为用来打电话的!
“什么服务都可以吗?”
“差不多吧,你总不能提出要穿越古代的要求吧。”年柏彦觉得她好奇的样子挺好玩的。
素叶双眼都亮了,“真牛啊,那我要求安排车呢?”
“这是再小不过的事了。”
素叶又疯了。
早知道她就这么做了,这段时间她是挤地铁挤公车上下班的!
没错,年柏彦就是这么狠,因为教训她的醉酒,将她的车没收了!她以为他不过就是说说,就算将她的车没收了,最起码不会忍心看着她
被挤成相片吧?
可是!
没错,就是可是!年柏彦就这么忍心了。
素叶每天上下班都熬着生不如死的时间。
走地下会被挤死,走地上会被堵死,不同的死法,结果都是死。她曾经苦苦哀求着年柏彦,哪怕是开他的车上班,岂料年柏彦给她的回复是:去忆苦思甜吧。
就这么一句话,造就了她每天被不同的廉价香水味、狐臭味、汗气味甚至还有包子、韭菜盒子味包裹着、*着的日子。
而今天年柏彦告诉她,这款手机竟然有私人管家功能!
“年柏彦,你这样虐待我,我会直接让手机给我找个小男!”素叶瞪着他抗议。
“什么是小男?”
“小男朋友!我要给你戴绿帽子!”素叶攥拳。
年柏彦忍不住笑了,“怎么说都是年太太的身份了,拜托你对着手机提要求时尽量高大上一些,别眼眶那么窄,只想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
“我发现你这个人心肠真的太黑了,有这个功能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知道我每天上班有多痛苦吗?我起得要比平时早一个多小时。”
年柏彦稳稳接住她的话,“早睡早起身体好。”
“说得轻松,你挤个地铁或公交车我看看!”素叶觉得最麻烦的就是住在四合院的位置,这个位置决定了计程车压根不敢停过来,等走了一条街找到适合打车的地儿才发现,要想在高峰期打到车简直是天方夜谭。
年柏彦却挑眉,“没问题。”
“明天一早?”
“可以啊。”年柏彦十分爽快。
素叶雀跃了,等着他第二天出糗。
“真的会送餐过来吗?”她将心思又放在手机上。
年柏彦笑而不语。
素叶开始忙活着研究这项新发现。
她的模样落在年柏彦眼里,极为疼爱。忍不住抬手,轻抚她的眉眼,这个女人,他总是看不够。
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脸颊上时痒痒的,她笑着避开,一个劲地玩着他手机。
“叶叶。”年柏彦低低开口。
“嗯?”
年柏彦微微收紧了手臂,“对于外面的那些言论,我很抱歉。”
媒体间的争论之言,哪怕是再多的流言蜚语他都无所谓,可人一旦有了牵挂,无所谓也会变得有所谓,不在乎也会变得在乎。
令他牵挂的人就是素叶。
可这段时间沸沸扬扬的言论,也连带的伤害了她。
他曾经承诺给她,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可现在,他觉得他没有做好。
这些天年柏彦始终担心素叶,害怕她会有其他什么心思,但素叶始终不提外面言论的事,甚至在他跟前儿只谈笑风生,连句抱怨的话都没有。
这令年柏彦更加内疚。
因为她有权抱怨的,她可以抱怨他这个做丈夫的不称职,可以抱怨就是因为他,她才会被人说三道四,甚至可以对他破口大骂。
但她没有。
一切照旧。
照旧地生活,照旧地大吃大喝,照旧地跟他或撒娇或假装生气,照旧地跟他讨价还价。
有时候他在想,上天是多么*信于他,才让他认识了素叶,如果没有她,或是遇上了其他的女子,他还会觉得时不时有幸福感窜上心头吗?
他很肯定,不会的。
婚后的日子是令年柏彦想象不到的平静恬淡,他珍惜这种日子,也不顾一切地维护这种日子。
素叶低着头摆弄手机,闻言这话后抬头看他,笑道,“这事儿又不怪你,又不是你想发生的。再说了,嘴巴长在别人脸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呗。我现在看得特开,别人越是说你吧,你就越要活得更好,气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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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话令年柏彦哭笑不得。
却又令他愈发地喜爱和疼惜她了。
拿过手机,将她紧搂入怀,低低道,“不要离开我,跟我一辈子。”
素叶呼吸着他的气息,入耳的话在她心头掀起了巨浪,一层高过一层地拍打着心房,轻轻点头,幸福感油然而生。
她不会离开他的。
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肋骨,不是吗?
女人的柔软,令年柏彦心底深处泛起涟漪,泛滥的情愫不停激荡。
如软玉,令他爱不释手,温暖芬香的气息,令他有了反应。
年柏彦忍不住将手臂收得更紧。
直到,素叶轻轻挣扎抗议。
他低头凝着她。
她满脸通红了,“你铬着我了。”
素发衬着她的脸颊,看上去愈发明艳动人。
年柏彦贴着她的小脸儿,高蜓的鼻梁轻轻擦过她的脸颊,低醇问,“什么铬着你了?”
素叶将他推开,“别闹了啊。”
“那它怎么办?你不管了?”年柏彦靠着沙发,说了句。
素叶看着他高高隆起的家居裤,这样的他看上去有点滑稽,她忍不住笑出声,“我可不管。”
“那我管。”年柏彦说着一把揪住她,紧跟着摁倒。
素叶连连求饶,“哎呀你别讨厌,一会儿有送餐的来不是吗?”
“不耽误我们。”年柏彦挑唇,眼里有点坏笑,“刚刚铬你哪儿了?我亲亲。”
“不要。”素叶抱住了他马上要下移的头,“送餐很快的,你想让人看笑话呀?你想做也行,除非你能保证在送餐来之前完事儿。”
年柏彦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具体送餐时间,然后扔到一边,低头埋首于她的脖颈,“保证不了。”
“那你别做……”
“把前晚和昨晚的补上,那点时间怎么够?”这两天他比较忙,回到家都后半夜了,她睡得香甜,他也不忍心打扰她。
“这种事儿怎么还能补上啊。”素叶无语。
年柏彦撩开她的衣裳,低笑,“那你就要配合我了。”
“才不。”
“死鸭子嘴扁,扎上针你就乱叫了。”说着,他解开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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