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而同时,左胸口那颗心脏便砰砰跳了起来。
紧锁着她的眉眼,绷唇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薄柳之靠近了他几分,再次重复道,“那晚,我和连勍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是原来的我,没有变!”
她一说完,她看见他深邃的瞳仁儿燃气了两簇小火苗,很小,而后便越燃越大。
到最后,是他将她狠狠揉进了他的胸口,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心房的搏动从她心口传进,咚咚的巨响。
薄柳之抿唇笑,泪眼懵动,同样紧紧的回抱他,“拓跋聿,我还是我,没有变……”
拓跋聿拧着眉头,脸部轮廓肃然,他微微缩了缩瞳仁儿。
不可否认,从她口中听到这个事实,他心里是喜悦的。
她还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她的所有美好都是他拓跋聿所独享的。
两人紧拥着,或许都在平复心中的激动。
好一会儿,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轻抖了下。
拓跋聿薄唇抿了一下,拉过被褥将二人裹成了一团,长腿夹住她的身子,占有性十足。
探指挑起她的下巴,凤目竟有隐隐闪动的沉烎。
薄柳之微微蹙眉,不解,“怎么了?”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突然跑来跟我又是表白又是献身?”拓跋聿语气不善,隐压着怒意。
若是她和连勍真的有什么,她仍旧会一根筋儿的一直想着离开他?!
薄柳之脸微红,没说话。
拓跋聿哼了声,“薄柳之,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你根本就不爱我?”
“……”薄柳之一惊,心头有些慌,“我怎么会不爱……”
“你是爱你自己还是爱我?”拓跋聿冷声质问,“若是你们真的有什么,你今天还会来找我吗?说到底,你不是爱我,你是爱你自己,你怕我日后会因为此事嫌弃你,你怕受伤害,所以你便先一步抽身而出是不是?!”
薄柳之听着他冷冷的声音,以及对她的控诉,水眸闪过受伤,冷着小脸扒开他的手,胸腹因为隐隐的怒意起伏有些快,她红着眼睛看他,“拓跋聿,我到底爱不爱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为什么之前要离开你是因为我爱我自己我怕我自己受伤这就是你的定义吗?!”
她真的要被他气死了。
她发现,这个男人有时候拧起来,还真有些可恨!
薄唇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拓跋聿眯着眸子盯着她,显然还是认定他的想法。
薄柳之这下是真怒了。
抬手狠垂了他两下,低骂,“拓跋聿,今天才发现,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拓跋聿俊颜抽了两下,握住她的手儿,凤瞳骤冷。
薄柳之见状,脑门绞疼,狠狠抽回了手,咬着唇从他腿间抽身出来,一把抓过被褥全部裹在自己身上,而后便下了榻。
不想因为适才的激烈的运动,她双腿一落地便哆嗦着往地上瘫了去。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她才幸免于难。
看也不看,薄柳之气呼呼的甩开他的手。
本想拿衣服穿,不想今日穿的衣服都在外间的时候被他扯了下来。
又气又闷,她抓紧胸口的被褥霍的转了身,浑身发抖,“拓跋聿,你说对了,我就是不爱你,一点都不爱……”看着他陡然失落的眼,薄柳之又是不忍,咬了咬牙,“混蛋,我要是不爱你,五年了,我干什么回来找你?难道就是为了听今天你对我说这样的话吗?!”眼泪掉了下来,她伸手拭掉。
最后看了眼愣住的男人,负气的抱着被褥往外殿走去。
可刚走到门口,腰肢便被扣住,背脊接着便撞进了一抹坚硬的胸膛。
薄柳之挣扎的骂他,“你放开我,混蛋!”
拓跋聿会放才奇怪。
手臂越发搂紧了她,安抚的吻她的耳朵,嗓音里有歉意,“之之,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一时……”
“你一时怎么?”薄柳之抓他的手臂,气得不轻,“你想告诉我什么?你一时口快?还是你一时觉得我不爱你?!”
还说什么只爱她自己!
她若只爱她自己,在他表示不在乎她是不是和连勍发生关系之时,她就会心安理得的呆在他身边,还如此纠结痛苦做什么?!
“……”拓跋聿眼角狠狠抽了一把,
真想扇自己一下,明明是一件让他狂喜的事,而且他丝毫不怀疑怀里的女人也是抱着一颗激动喜悦的心情来找他的。
可是他都干了什么。
说她不爱他?
她怎么会不爱他?!
若是不爱他,她离开五年,明明有姬莲夜那样优秀的男人陪在左右,她又为什么会回答?!
若是只爱她自己,她何不干脆留在西凉国?!
懊恼的蹙了眉。
盯了眼怀里仍旧猛烈挣扎的小女人,干脆一咬牙将她翻转过来,压在门栏上,低头便攫住她的红唇,大舌不由分说挤了进去。
试图用激狂的吻让女人安静下来。
舌尖儿一疼。
拓跋聿抽了口气,从她唇间退了出来。
伸指抚了抚舌尖上的血沫,委屈的盯着她,“之之,你好狠心!?”
面对眼前故意装可怜的男人。
薄柳之冷冷一哼,“你活该!”
“我家娘子这么无情呢?来,给夫君吹一吹,真的疼?!”他说着,厚脸皮的将舌头往她唇间凑。
薄柳之脸一红,不可否认,他这样,还真让她的气消了不少。
抿了唇,别开眼,“要吹找其他女人……”
感觉盯着她的视线凉了凉,薄柳之立马闭了嘴。
又觉得憋屈,扭头瞪他。
他的脸严肃而认真,漆黑的瞳仁儿印着丝丝戾气,“之之,不要说让我找其他女人的话,我不爱听,我这一生唯一的女人就是你,知道?!”
薄柳之看着他,心尖儿一软,竟是点了点头。
拓跋聿整个一变脸高手。
笑嘻嘻的啄她的嫩唇,“真乖!”
“……”薄柳之一听这话,又想起之前的事,小眼神儿再次冷了冷。
拓跋聿看见,赶紧儿的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进了被窝,用自己高大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免得她又跑。
长指掬起她一缕发丝,选择聪明的转移话题,“之之,真相是什么?”
真相?!
薄柳之果然上钩,疑惑的一秒,瞬间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真相。
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喜儿临走时孤立的背影。
心中划过一抹愧疚。
若不是她,她真的就和连勍……
而现在,她想必正难过着,而她却兴冲冲的跑来和他分享这只让她二人高兴地真相。
这样一想,心里的愧疚便更深了深。
拓跋聿见她明显暗下的小脸,眉心轻皱,柔声道,“怎么了?!”
薄柳之秀眉皱成了一团,抬头看他,缓缓开口,“是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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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薄柳之回魂兰殿用了膳便携着青禾和连煜去了宫门口。
两个小家伙以为又要出宫,兴奋得不得了。
不想她们只是在宫门口转悠,她家亲娘丝毫没打算出宫的意思。
登时泄气,拢着小脑袋一边一个靠在薄柳之的大腿上,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宫门口。
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出去。
蔷欢在侧看见,好笑的抿了唇。
看着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宫门的薄柳之,蔷欢疑惑,“娘娘,您这是在等公主吗?”
在她的记忆里,现在和她交好的又是在宫外的,便只有拓跋溱溱小公主了。
“不是。”薄柳之答。
不是?!
蔷欢眨了眨眼,“那……”
刚准备继续问,便见她往宫门走了去。
而后便看见宫门口一袭青纱的女子俏然的笑看着她,身上还跨了一个包袱。
之后便和她二人朝她走了过来。
蔷欢瞪大了眼,盯着与薄柳之并肩而来的女子,结结巴巴道,“你,你是,瑞王妃……”
南玥眉头轻拧,憋了眼薄柳之。
薄柳之看着蔷欢,话却是对南玥说的,“你放心,她不会说出去。”
说出去?!
蔷欢没懂。
但是一般薄柳之说什么她都服从。
听她说不会说出去,她本能的便点了点头。
南玥便笑,招呼道,“又见面了,强……欢!”
蔷欢脸红了红。
自觉将她的又见面了,理解成五年后的再次见面。
没想过其实昨天他们已经见过一面了。
只不过那时的南玥低着头而已。
感觉几只眼睛咕噜噜的盯着她看。
南玥挑眉,低头看去,便见连煜和青禾正好奇的看着她,那小表情出奇的一致,惹得南玥心头一阵发软,心底某处被她小心藏好的伤口还是忍不住疼了一下。
微微躬身,分别揉了揉两个小家伙的脑袋,“昨天没来得及介绍,我是南玥。”
不是长辈的方式,而是已平等的交朋友的方式介绍自己。
果然的。
两个小青禾同时站直了身体。
连煜小爷特有的拽气,道,“我是连煜,你可以叫我连煜小爷。”
“我是青禾,你叫我青禾就可以了。”小青禾学着连煜的自我介绍方式,软糯糯道,两只大眼睛完成了月牙状。
“呵……”南玥笑,凤眼温柔如水,“青禾真可爱!”
小青禾抿了小嘴儿,脸蛋红彤彤的,害羞的靠在薄柳之身上。薄柳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东西只要人夸她,就特别容易脸红害羞,几乎每次都这样。
往周围看了一圈儿,看着南玥道,“走吧,先回魂兰殿。”
南玥也觉得不该再次久留,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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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殿。
“你说真的?!”南玥盯着薄柳之,探究意味十足,“你确定那晚不是你?而不是为了阻止我给你报仇故意这么说的?”
薄柳之认真点头,将桌上的糕点推给她,“是真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真相的。”
“谢天谢地,有惊无险。”南玥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今早为了躲开司天烬,让司爵一早帮着打掩护,她连早膳都没用,还真饿了。
斜看着她道,“不过,那个女人既然生出这份心就该死。”
她还是不会放过她。
她必须把那个女人教训一番!
眯了眼她桌上的包袱。
不然,她里面的东西可就白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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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里面的东西可就白带了。舒悫鹉琻
薄柳之也没再过多纠结与这个话题,她若是因为这样能够多留些时日,她自是乐意见到的。
看了眼她桌上的包袱,“南玥,你这几年都去了哪儿?可不许一句话将我糊弄过去。。”
偏头看着她,眉头因为认真而微微蹙着。
南玥盯了她一眼,拉过包袱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只盒子,边道,“也没去别的地方,就是在东陵城偏远地方的一个小镇……”几十里外的一个兽谷熨。
“小镇?叫什么?”薄柳之问。
“鹭鸣镇。”南玥答,打开盒子。
鹭鸣?睫!
薄柳之微惊。
这鹭鸣镇她曾经听人提起过。
此镇恰好落于东陵王朝和北辽国的交界地带,人口嘈杂,鱼目混杂。
换句话说,在那个地方,什么人都有,却绝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抢匪,盗贼,亡命之徒等等,都将鹭鸣镇视为安身保命之地。
因为在鹭鸣镇,分不清是东陵国人多还是北辽国人多。
犯事之后,只消越过鹭鸣镇进入他国,便不属于东陵管辖范围。
所以鹭鸣一带,一向是朝廷的老大难。
神情一凛,薄柳之忙坐正,看着南玥,“南玥,你就在鹭鸣镇待了五年?”
南玥点头,“对啊!”看了她严肃的小.脸,笑道,“别瞎想,鹭鸣镇虽乱,但是绝对比口口相传出去的鹭鸣镇要安定许多,要不然,你家小皇帝不早就派兵整治了。”
鹭鸣镇一带混乱是天下皆知的事。
也因为乱,倒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凡是在鹭鸣镇落脚之人,均需按照规定办事,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大家便相安无事。
而且,前往鹭鸣镇的人,都知道不是泛泛之辈,都有些本领,若想保命,互不招惹最好不过。
其实生活起来,也跟其他小镇无一二。
各自的身份底细,心照不宣。
虽然她生活在兽霄谷,平日的活动除了谷内以外,居多的便是在鹭鸣镇一带,目的自然是她的老本行,赚银子。
薄柳之看她现在完好无损的样子,便觉她说得倒是有点道理。
又将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只瓷白的瓶子,打开,对准之前的盒子,而后便有缕缕白气冒了出来。
接着,一只肥白的大脑袋从瓶口挤了出来。
那瓶口很细,它的头一冒出来便瞬间膨·胀了几分,它躺在盒子,不长,大约小手指般的长度,可却又白又肥,两只眼睛黑黑的,身上的皮肤像是猪身上最肥的那一段儿,看上去亮晶晶的。
薄柳之没来由一焖,看着就怵人,抖了抖肩膀,问道,“南玥,这是什么东西啊?”
“它的名字啊?”南玥扭头冲她阴阴一笑,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
薄柳之畏惧的看了眼就在她面前盒子里的大虫子,着实不想过去,却又想知道,便移了过来。
那只她一凑近,南玥便突地拿起盒子放在她眼前。
吓得薄柳之大叫了声,站起来退了好几步,大口呼吸。
南玥大笑,端着盒子的手肘撑在桌上,面对她幽幽道,“阿之,你胆子日渐小了。”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想拍她,哼道,“几年不见,你丫恶趣味多了!”
南玥笑着撇嘴,“这可不是恶趣味,它的作用过大了。“
“什么?”薄柳之横看竖看,只觉得渗人。
“它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宝物,叫蠥嘼。”南玥解释,“这种虫子需要在极寒之地方可存活……”她说着,给她看了看瓶子,“这只瓶子里面放了碎冰石,刚才我将它放出来的时候,你看到的白气其实就是因为里面的碎冰石。”
薄柳之再次看了眼那虫子,还是没忍住转了头,“你别说你把它当做.爱宠,每天还带拉出来遛遛的?”
南玥鄙视的看她,“爱宠?它是阎罗王还差不多!”
“……”薄柳之心一紧,“什么意思?”
“你看它这里。”她指了指那虫子嘴巴的地方,“他虽然看起来软软的,但是它的牙齿很锋利,只要被它咬了,不出七天,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眼尾轻.颤,想到什么,薄柳之猛然瞪大了眼,“你不会是想拿它去咬温昕岚吧?!”
南玥理所当然点头,“当然,不然我拿出来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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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坊小筑。
拓跋溱“n”次勾错琴弦之后,终于泄气了,嘟着小嘴儿看向坐在躺椅上一身白衣握着一本不知什么东西看着的姬澜夜,嗓音里满满的失落,“师傅,您真的没有记错吗?”
“……”姬澜夜从书中抬眸看她,语调清润,“什么?”
拓跋溱咬唇,“我真的在学琴方面十分有天赋吗?”
姬澜夜眸光微闪,好看的唇.瓣轻轻一勾,放下书朝她缓步走去,“自然是……十分有天赋!”
“……”拓跋溱撇嘴,有些小气,恨恨的拨动着她总是弹错的两根琴弦,“那为什么我总是弹错,而且,我觉得很生疏,这琴弦冷冰冰的还有些掸手,一点也不好学!”
姬澜夜温笑,在她身边坐下,拿过长琴。
修长美丽的指落在琴弦上,指尖勾拨,悠扬婉转的琴音便从他看似具有魔力的指尖流曳而出,如高山流水,清丽中又是豪情万丈。
而他墨发白衣,深眸薄唇,看上去赏心悦目极了。
拓跋溱听着听着,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俊美的脸上。
鼻息间是他身上淡淡的青竹淡香,附着好闻的清茶气息,她浅浅嗅了一口。
便觉心跳有些快,脸蛋也红扑扑的。
一曲弹完,姬澜夜幽幽收回手,含笑看着怔怔盯着他看的小徒儿,眸中似含了一抹暖阳,轻轻照在她身上,嗓音清冽如溪水,“小溱儿,为师示弹了一遍,你且再试一试。”
“啊……”拓跋溱皱眉,羞得不敢看他。
她能说她刚才光顾着看他了,根本没看他弹琴……“来吧!”姬澜夜盯着她白皙脸蛋上的那抹嫣红,润温的唇.瓣又是一勾。
拓跋溱咽了咽口水,只得硬着头皮上。
可是刚出手的第一个音便错了。
不知怎的,被他静距离看着,她便不想错了,不想让他觉得她笨!
她吸了口气,又弹了一会儿,可是偏偏越不想错却更容易出错。
脸颊大红,拓跋溱急了,额头上的汗也跑了出来,沿着她白.皙的肌肤往下掉,有点点氧意。
流汗本不是什么大事,拓跋溱却觉得心烦极了,眼眶也跟着一红。
发脾气的一把推开长琴,“不学了,我不学了……”
姬澜夜微微蹙眉,盯了眼被她拂开的长琴,耳边是小丫头恼怒的抽气声,轻抿了一口薄唇,他轻转头看着她,目光温恬,却又有点点不容忽视的肃洌。
拓跋溱有些无措,绞着手指头。
好半天听不见他说话,她委屈的低了头,低低道,“我不会师傅,我很笨,我真的就是学不会……”
小丫头委委屈屈的嗓音像是一根小针尖儿漫过他的心头,有些心疼。
姬澜夜目光放柔,探指取回长琴,重新放在她面前。
五年前她便不喜欢弹琴上学之类约束她的东西,他也并非一定要她学,只不过,他是她师傅,除了教授她这些之外,他便没了借口……让她留在他身边。
而且他还想告诉她,她并不笨,他在她心中,是聪明灵动如精灵的姑娘。
所以,至少这首曲子,她必须学会。
不能打击了小丫头的自信心。
接下来。
姬澜夜手把手的教她,是真的手把手。
他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小手儿,亲密的十指相交,微握形成半弧状,清泠的嗓音滴滴从后传进拓跋溱的耳朵,“开始弹的时候,手便松开,放平。”
拓跋溱脸上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烧得厉害,浑身僵硬得像是不是自己的。
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琴弦,却是放空的。
额头上和脖子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伴随的还有一阵口干舌燥之感。
姬澜夜从侧看她,小丫头紧张得脸部肌肤都轻轻.颤动着,薄薄汗珠落到她的鬓发上。
长眉微微一挑,姬澜夜松了手,探指替她轻拭去鬓边的汗珠。
冰凉的指让拓跋溱紧张的躲了躲,像只受惊的小麋鹿,“是,是这样吗师傅?”
“……”姬澜夜深深盯了她一眼,目光转而落在她手上。
白.皙的手指如根根细嫩的白笋,平放在琴弦上,小丫头不胖,甚至有些纤瘦,可光滑的手背上仍旧印下了四个小梨涡,微微收缩着,十分可爱。
拓跋溱感觉到身后存在感十足的视线,而他又不说话,更紧张了,小心脏砰砰砰跳着,差点没落荒而逃了。
忍不住再次开口重复道,“师,师傅,我这次的手势对了吗?”
姬澜夜眉梢微动,收回视线,刷了眼她白.皙的脸,“恩,对了。小溱儿试着拨动琴弦。”
拓跋溱听话点头,手指僵硬的勾动了几下。
而后便听到他的话,再次从耳边传来,甚至比之前离得更近了。
耳根儿红了个透儿,拓跋溱缩了缩肩膀。
“手臂无需用力,这四根手指中间的关节使力即可,手放平,坐端正,拨弹时用指甲盖。”伴随他温润嗓音的还有他长指在他说的几个部位一一停顿。
拓跋溱着了魔似的,他指哪儿她便觉得哪儿僵硬了,脸上的灼烧程度已经到了她自己都难以忽视的地步。
“小溱儿,放松,手臂,手指,放松。”细.腰被一双大掌轻轻.握住,“身子要挺直,坐正。”
而后,他又讲了一些琴弦的奥妙。
拓跋溱睁大眼,背脊瞬间挺得直直的,大气不敢出。
“继续……”
继续?!
拓跋溱哪儿还能继续啊?!
眼珠儿慌乱转动,像是为了缓解心中他带给她的干扰和紧张,手指也在琴弦上胡乱的弹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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