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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弹出的曲调简直是魔音入耳。
她脸红得已经无法用词语形容了。
脑子乱糟糟的,一点曲谱都想起来。
直到感觉腰.肢上的手挪开,耳边的呼吸消失,而且身后的贴覆也不见了。
拓跋溱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大大呼吸了几口。
“小溱儿,按照为师刚刚教你的,照着之前的曲谱再弹一次。”
拓跋溱听见,眼尾往后看了他一眼。
暗想这次定不能再弹错,否则真是蠢笨了!
稳稳了心神。
努力回忆他之前说的话。
先是双手放平,四指的中间关节使力,胳膊放松,身子坐正,挺直,拨弹时用指甲盖……
就这样,拓跋溱照着他的话,顺着记忆将之前的曲调再弹了一次。
这次从头到尾,竟是一点错也没出,虽然有几个调,她弹得有些粗糙,可终究还是完成了。
看着双手,拓跋溱简直高兴透了。
小.脸开花,兴奋的转身就要告诉他。
却不知何时,他又再次倾了声,就站在她的身侧,俊脸在她肩头的位置。
她这一转身,小.嘴儿便硬生生撞向了他的鼻子……
拓跋溱惊悚了,大眼猛地缩了缩,捏着拳头忘了反应。
她嫩美的小.嘴儿贴近,他似乎能闻到她唇上香甜的气息,像是一注撩.拨人的琴音钻进他全身每一根儿毛孔。
姬澜夜凝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喉结矜持的微微滑动,忍着想将将她的小.嘴儿狠狠吸进自己唇.间,感受着五年前那种蚀骨滋味,微哑着嗓音提醒道,“小溱儿,为师可以当你是邀请吗?!”
“……”拓跋溱眨了眨眼睛,还是傻傻的,唇像是贴了什么粘.稠的物什儿,硬是挪不开了。
她长长的睫羽一扇一扇的,如翩飞的蝶翼,直直飞进了姬澜夜的心间。
身体某处在蠢.蠢.欲.动的叫嚣,姬澜夜不动声色搂紧她的纤腰,而后抬了抬精致的下巴,便含.住了那一双软香的朱.唇。
轻柔的含.吮,如缓缓流动的溪水般温柔,让人有一种被小心呵护的感觉,很熟悉。
也许是这种感觉,让拓跋溱没有第一时间挣开,迷茫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小身子乖顺的偎在他怀里,像是一个毫无防备的小孩子般依靠着他。
这样的温馨,是姬澜夜久违的。
吻,情不自禁加重,舌尖刷着她的唇.瓣,而后一点一点挤进她的唇,找到她的小.舌,耐心的逗弄,舔.舐,啜食。
她甜美得不可思议,一如五年前,全身每一寸都狂吼着,要霸占她的香.唇,重温美好。
姬澜夜渐渐失控,力吮着她的舌尖,喉间吞咽着她甘甜的气息。
大掌悄无声息的往上,倾覆住她的玲珑,那隔着衣物的柔软,比记忆中,丰盈了许多。
他禁不住想看看他不在的五年,她的变化。
指尖灵活,挑开她的腰带,衣裳散开,便看见她嫩黄色的肚兜,以及肚兜下那两点翘然可爱的小凸点。
姬澜夜呼吸粗急,吻着她的下巴往下,亲着她白.皙的脖颈,轻.咬了一口她弧形美好的锁骨。
而他的指尖,也移到了她脖颈上那一根细细的拴住她美好的带子上。
只要轻轻一勾,他便能如愿看个够……
然,他却重重含住锁骨微下的一块粉肌,狠力吸了一口。
而后便停了下来,清透的双瞳染上了一层厚重的暗黑色。
薄唇悄然绷紧,呼吸粗重,他没有抬头,而是拉起被他亲手解开的衣物穿好,系上腰带。
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熟练而仔细,像是曾经做过无数遍一样。
他轻抬起头看向她的时候,她的脸蛋红红的,可一双如黑葡萄般晶亮的眸子却染上了一层羞意,而更多的却是疑惑不解,甚至有一些逃避和惶恐。
突然的,她猛地呼吸了一口,眼眶一瞬间红了,站起身边飞快往外跑了出去。
姬澜夜盯着她慌乱的步伐,脑中是她委屈红.润的眼睛,俊眉一蹙,牵衣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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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乱糟糟的,拓跋溱摸着被他吻过的唇,仿佛还能感受到他唇.瓣的柔软和清香,以及他纤白的指在她身上抚摸过的像是被蚂蚁轻轻爬过心房那种酥.麻感。
她分明应该推开他的,可是,她却反而有些沉醉……
越想越恐怖,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些。
耳边好像有人在喊她,她慌乱的越走也快,没有停下来。
手臂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握住。
拓跋溱整个人竟是一抖,惊惶的抬头看去。
“公主……”宋世廉眉间轻皱,直直盯着她的眼,有晶莹的泪水从她眼中留下,淋湿了她惊恐的小.脸。
不知怎的,心便疼了疼。
鬼使神差的,他探手覆上她的眼睛,语***不自禁放柔,像是怕吓住了她,“怎么哭了?”
他刚才见她急急忙忙微慌的摸样,以为出了什么事,便喊了她几声,她却越走越快,心下担心,便拉住了她,不想,她竟哭了。
冷眸划过一抹阴光,看了眼不远处的乐坊小筑。
而门口处,一道白衣仙屹的男子眉眼深灼,正盯着他二人。
拓跋溱挣了挣手没挣开,眼尾不经意扫见门口战立的男人。
心便乱了节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轻轻靠近了宋世廉,躲开了他射过来的扰她心湖的视线。
抓了抓宋世廉的衣袖,小声道,“你走吗?”
“……”宋世廉收回视线,低头看她,她的肩膀在轻轻地抖动,两扇羽睫铺上了惹人爱怜的水晶,握住她手腕的手移下,包住了她的小手儿,“一起走吧。”
而后便拉着她往前走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
拓跋溱只觉如芒背在刺,那道视线,像是一道极具摧毁力的利刃,落在她的背后,仿佛要将她生生刺穿一般。
背脊僵硬,她忍着不往后看,坚定的往前走。
感受到身边的人儿又往他靠近了分,宋世廉嘴角缓缓拉开一大弧,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有什么东西悄然在心中播下了种子。
姬澜夜拳头微微拽紧,孤立的背影后是满院凄凉,幽深的清瞳旋紧,波光暗涌中倒映着相畏着离开的两人的身影,视线久久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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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廉一路不避讳的拉着拓跋溱一直走到了宫门口。
手被她微微挣开,宋世廉握了握还占有她温度的掌心,剑眉微微一挑,没有勉强,目光温浅看着已将情绪收好的女孩儿。
一个不经意的温柔眼神,似乎包含了更为深层的情感。
拓跋溱捏着双手,眼睛仍有些红,不去看他的眼,道别道,“我回府了……”想了想,还是道,“谢谢。”
“我送你!”宋世廉温笑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拓跋溱推辞。
其实她现在并不想回府,她想一个人走走。
宋世廉微微蹙眉,却勾唇,“好。”而后便侧了身,让道,在她走过他身边时,他又补了一句,“听闻城西有一片绿野花海,其间楼兰小道,林荫葱茏,自然清新……”
很适合静心散心。
拓跋溱愣住,偏头看他。
他只冲她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盯着他的背影,拓跋溱眼角微抽,感情他以为她真喜欢赏花呢?!
她现在的心情若是去,估计是采花去了……
等等,她什么心情?!
拓跋溱心一跳,又烦了起来。
抓了抓头发,低着头走了出去。
估摸她已走出宫门,宋世廉这才停下步子,偏头往后看去。
好一会儿,眼角清扬,含笑往毓秀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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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殿。
用过晚膳。
南玥便拉着薄柳之避开青禾两个小家伙,走到内室,神神秘秘道,“阿之,入夜小皇帝会过来吗?”
薄柳之一愣,虽不解,仍答道,“会吧……怎么了?”“哦。”南玥点头,不说话了,转身出去逗青禾,胖嘟嘟的,太可爱了,尤其是每次说她胖,她还生气,生气的摸样十分逗。
“……”薄柳之抽了嘴角,无语。
半夜子时。
薄柳之半梦半醒,腰间的肌肤一凉,接着便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薄柳之迷迷糊糊的,却是乖乖转了身,主动环住他的腰,低喃道,“来了?!”
“嗯。”拓跋聿俊眉轻蹙,“吵醒你了。”
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没有啊。”
只不过两个小家伙在她身边,她担心他们半夜起夜,总是不敢睡得太死,不过有他在,她就安心多了。
拓跋聿亲了亲她的发顶,看了眼里面睡得香甜的两个小东西,柔声道,“睡吧。”
薄柳之整个八爪鱼缠住他,像是无意间嘀咕了一句,“你最近越来越忙了,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吗?”
“……”拓跋聿唇.瓣一抿,黑瞳轻闪,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闭着眼睛,好似只是随口一问,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们有事。”
有事?!
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
薄柳之睡意一下散去,睁大眼仰头看他,“拓跋聿,事情很严重吗?”
拓跋聿微微阖眸,遮住眸内银光,薄唇牵笑,啄了啄她的小嘴儿,“睡吧!”
“……”薄柳之嘴角微抽。
敢情她再多问,他也不会回她。
算了,不问就不问吧。
脸颊贴在他胸口,正准备闭上眼睛接着睡。
突然后腰被踹了一下,接着一条小腿儿横答在了她的身上。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连煜这家伙睡觉也这么不安生,跟他的人一样,拽拽的。
在她动作之前,拓跋聿先一步握着连煜的小脚放了下去。
薄柳之撤身,给他盖好被子。
“改日我让甄镶置一张大床过来。”
这床现在看着,有些小了。
两个小家伙睡觉若折腾一点,大人便睡不好。
干脆般一只大床,任他两人摆腾。
薄柳之眨了眨眼,转头看他,“你的意思把这只床换下,换一张大的?”
“嗯。”拓跋聿点头,见她眸光闪笑,眉毛揪了揪,“怎么了?”
“你看看这间房间,还能容下比这张床更大的床吗?”薄柳之畏向他道。
“……”拓跋聿看了眼这房间,除了这张床,左侧便是洗漱木架,右侧是梳妆桌。
或许有她在,他从未觉得这地方狭窄,现在细细看来,还真是十分小,而且简陋。
毕竟这之前只是夫子的住所,是以不必其他妃子的宫室,比其他龙栖宫就更不用说。
想了想,道,“凤瑾宫现应准备得差不多了,择日便搬进去吧。”
凤瑾宫是皇后的寝宫,只不过自他母后去世,便空下了。
现在她即以是他的皇后,凤瑾宫便是她的。
他亦早有打算让她入住过去,让空闲多年的地方,找到它的主人。
薄柳之咬了咬唇,“可是我更喜欢这里,这里安静啊。”
拓跋聿捏了捏她的鼻子,“可是这里放不小更大的床,若是寒冬,两个小家伙仍旧闹着与你同住同睡,夜晚折腾,回头睡不好盖不暖,得了风寒,你心疼两个小的,我可是大的小的都得心疼,懂了吗?!”
薄柳之抿唇,嘴角有丝笑纹,“那你更心疼大的还是更心疼小的?”
“……”这小女人的思维还真跳跃。
拓跋聿凤眸滑过暗笑,本有些乏累,这时便更想逗她一逗。
有板有眼道,“自然是更心疼我拓跋聿家的子嗣……”
果然,他话落,便看到小女人的脸直接拉长了。
眼底的笑意更甚,拓跋聿也不管她,蛮横的抱着她,就作势闭上眼睛就要睡。
手臂一疼,拓跋聿故意吃疼的嘶了声,无辜的看着某人,“之之,谋杀亲夫?!”
“哼,亲夫?!”薄柳之捏着他臂上的肉又是拧了拧,“我看是没良心才是,混蛋,有了娃儿,就想过河拆桥了?!”
虽然也是自己的骨肉,但是看他回答得那么理直气壮,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恨恨想,这男人就是欠掐!
拓跋聿呲了呲牙,这女人看来是真使了力。
凤眸眯了眯,干脆翻身压在她身上。
薄柳之睁大眼,急了,慌忙去看身边的连煜和青禾,见两人睡得沉,这才转头瞪他,压低声线道,“拓跋聿,你作死啊,孩子在呢,你注意点!”
“呵……”拓跋聿邪邪的笑,恶劣的在她脸上呵了口热气,“那我问你,若是你,我和孩子,你更心疼谁?!”
“……”薄柳之愣住,眼神儿心虚的闪动,假咳着推他,“别闹了,睡觉……”
拓跋聿心里也不爽了。
小女人这摸样,明显已经回答了他。
铁定选两个小的啊!
啧了下唇瓣,惩罚的在她鼻尖咬了一口,“还说你,你个小没良心的!”
鼻尖疼了疼,见他又准备咬,忙用手指捂住,戒备的看着他,“拓跋聿,你属狗的吗?!”
全天下,大概只有她薄柳之敢这么对他说话了。
拓跋聿哼笑,咬不住鼻子,他就咬她的脸,她的唇,她的下巴,能咬的地方就多了。
面对他的不依不饶,薄柳之慌忙躲着。
两人这样一来一回,直接将在薄柳之身侧的连煜吵醒了。
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连煜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身边压在薄柳之身上的拓跋聿。
瞌睡一下子跑了。
好奇的睁大眼,“亲爹,你们在干什么?”
这道天真的嗓音直接让薄柳之石化了。
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推开了拓跋聿,坐起来,脸颊爆红,着急解释,“你,亲爹他,他有病……”
有病?!
拓跋聿脸大黑,警告的盯着她,他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病了?!
连煜小爷也是愣了愣,“什么病?”
“……”薄柳之张嘴,悻悻看了眼眼底喷火的男人,一根手指思考的晃动着,眼珠乱动,道,“就是,梦游症……”
梦游症?!扯什么东西?!
拓跋聿抽了嘴角,无言。
连煜眨了眨眼,表情不理解。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就是一种睡着后会无意识做一些超乎常理的事。”
“……”连煜小爷抓了抓脑袋,“我亲爹睡着后,会压你是这个症状吗?”
“……”薄柳之哑口无言。
拓跋聿臭着脸瞥了眼某女人,一把拎过连煜,坐在他腿上,“亲爹没病,适才跟你.娘闹着玩儿呢,把你吵醒了,亲爹跟你道歉,现在,继续睡觉。”
道歉?!
薄柳之眨眼,惊奇的看着拓跋聿。
连煜小爷点头,打了哈欠,显然是还没睡够,眯着眼睛道,“我就知道,只有薄柳之那种笨女人才会说出这样没头没脑的话,要不是亲爹你,我该怎么办?!”
说着,直接钻进了两人中间,眨眼就睡着了。
薄柳之迷糊了,看了眼一脸戏谑看着她的男人。
盯了眼睡在中间的某小爷。
什么意思?!
什么叫要不是亲爹你,我该怎么办?!
抽着嘴角,看向拓跋聿,“这小子,什么……意思?!”
拓跋聿眉梢染笑,“小笨蛋!”
说完,一只长臂伸了过来,将她摁进了被褥里。
两人的脑袋离得很近,脖子下便是连煜的睡脸。
拓跋聿不往吻了吻薄柳之的眉头,“睡吧,小笨蛋!”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
狐疑的盯了眼已经闭上眼睛的男人,没弄明白。
眨眼想了想。
嘴角忽然轻轻一扯,偏头看了眼睡在最里面的青禾,而后转头,也在某人额头上吻了吻,而后飞快咬了唇,闭上了眼睛。
拓跋聿缓缓打开眼,看着脸红红的小女人,嘴角悠然一牵。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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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
南玥见某人走进房间。
暗想,这时候出去,应该不会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凤眼微微一眯,背在背后的手拿了出来,握住手心的盒子,低头检查了下.身上的夜行衣,覆上黑面纱,果断走了出去。
她今天晚上可要“大开杀戒”了!
早些时候,她便偷偷问了蔷欢,那蛇蝎女人的宫殿,以及大概的路线。
之所以不直接问那笨女人,也是怕她阻挠。
宫里她也来过几次,大致的路线还是知道的。
而去往温宁宫,必须路径毓秀宫。
按照记忆,南玥脚底生风,往目的地而去。
可是途经毓秀宫的时候,一道寒捩的嗓音吸引了她的注意。
“从今日起,每个人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若然发现懈怠者,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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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不老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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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不老实的女人~~】
“从今日起,每个人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若然发现懈怠者,严惩不贷!”
南玥呼吸微紧,眸光不由自主朝声音发源地看了过去。舒悫鹉琻
男人一袭黑色锦衣,长发高挽,露出一张冷硬的俊脸,退了些微刻意的病态,他五官刚毅,鼻翼高挺,便连脸部的线条都是冷冷的绷着。
与他隔了十几米的距离,按理说,路灯昏黄,她不该看得那么清楚,可是偏偏的,她却看得无比清晰。
心还在跳动着,南玥怔怔的看着那张脸,脑子空白,双.腿像是被人钉住,挪不开半步熨。
“什么人在那儿?!”突然,一声暴喝猛地钏了过来。
南玥心房一缩,看着在她前面不远渐渐走进的一行侍卫。
意识猛然回笼,南玥低咒了声,没敢再往某处看一眼,扭身便跑姐!
“站住……有刺客,有刺客……”
南玥头皮发麻,扭头看了一眼,见他们奋力追了上来。
南玥咬了咬,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只能改日再来了。
脚尖运气,掂过假山石,胡乱寻一个方向便跑了。
可是该死的,无论她怎么努力躲开那些人,他们却像是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掉。
而且,她明显感觉追她的人,似乎又换了一批。
潜意识里,这次追她的人,绝对比适才那一批更不好对付。
本来不想把人引到魂兰殿的,可是现在看来不行了。
于是折身,该往魂兰殿而去。
拓跋瑞一直紧随其后,并未尽全力。
现在见她往魂兰殿去了,鹰眸登时凛下,几个跃身便追了过去。
来自身后的压迫太过强烈。
南玥心房激跳,偷空往后瞄了一眼。
当看到某个男人就在她身后几步的距离,额头冷汗直冒。
不,不能让他抓到,她不能!
这是她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一并还有的,是她离开之时,他说的那句话。
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脚程加快,几乎使用了她全部的力气。
拓跋瑞嘴角冷冷一勾,都这样了,还跑……找死!
而后豁然欺身而上,轻巧便扣住了她的肩头。
南玥心肝巨缩,反手劈了过去。
拓跋瑞哼了声,避开,抓住她的肩膀的手沿着她的手臂移下,猛然扣住她的手腕,一个使劲,便传来一阵骨头碎裂的响声。
“嗯……”南玥疼得眼窝直缩,咬着牙瞪了他一眼,劈腿朝他小腹蹬去。
却不想被他又抓握住了膝盖骨。
南玥心下一慌,生怕他又将她的膝盖骨也给捏碎了。
忙道,“好汉饶命!”
一出口,南玥便想咬舌自尽了。
她竟然会叫这个该死的男人“好汉”?!狗屁!
但是,性命要紧!
拓跋瑞鹰眸一缩,“女人?!”
说着就要去扯她的黑纱。
南玥忙躲开,另一只手掩饰的将脸上的黑纱拉上了一些抓紧,几乎将下眼睑都遮住了,压粗喉咙,粗声粗气道,“男,男人!”
“还是个不老实的女人!”拓跋瑞看着她的动作,眯眸也不再纠结她的长相,握住的膝盖的手也加重了力。
“啊……痛啊混蛋!”南玥背上全是虚汗,骂人的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混蛋!
拓跋瑞脸一下子阴了,鹰眸森冷,恻然盯着南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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