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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南玥咽了咽口水,警惕的想要抽回被他握住的膝盖。
他却突然用力,抓住她的腿一下把她扯了过去。
鼻子重重撞到他的心口。
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
南玥有一瞬间的恍惚,而后便飞快推开他,“放开我!”
“放?!”拓跋瑞声线寒凉,甩开她的腿,改而抓揪住她的后衣领,往前拖着走,“胆敢进宫行刺,还指望抓住之后放了你,想得不错!”
“……”南玥被他揪住一凛,喉咙被衣服勒着,极其难受。
可一听他说行刺,立刻反驳道,“我不……”压粗了声音,“我不是行刺!”
“不是行刺也不能放了你!”拓跋瑞冷瞪了她一眼,实在不想再听她废话!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武功这么差的行刺者?!
被他一个劲儿的拖着走,南玥急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拓跋瑞没搭理她,看着迎面走来的虎卫,沉声道,“加派人手,加强宫中戒备,不可马虎!”
“是!”
而后便将南玥直接甩了过去。
南玥吓了一跳,而后便感觉左右手臂被禁锢住。
“带她去刑部,交给宋少卿,让他务必好生盘查,必要时,大刑伺候!”拓跋瑞凛然吩咐,鹰眸迸发着狼一样的血光。
她这样的武功也能混进宫,宫里想必也有接应……
“是。”
感觉又被人拖着走了。
南玥真想开口骂人了。
真是出师不利啊。
被某人扭伤的手臂还疼着。
南玥瞪着拓跋瑞,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冷血,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也对,他要怜的香可不是……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南玥懵了懵。
心头泛起阵阵凉意。
他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她过她的日子,干嘛要让他怜香惜玉。
咬了唇,低着头,任由她们拉着她走。
只要不是这个精明的男人看着,她就有机会逃走!
看着那双瞪着他的眼睛,一抹陌生的熟悉感突地涌了上来。
脑中飞快划过的影像让拓跋瑞垂了头。
心头的闷疼那么明显,摸了摸胸口,拓跋瑞深深闭了闭眼。
那个女人,千万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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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薄柳之起床之后,便见某人斜靠在门口,不知在看什么,有些出神,直到她走到她身后,她也没看见。
皱眉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想她竟是一惊一乍的整个人一抖,瞪着她。
薄柳之眉头皱得更深了,“南玥,你怎么了?”
南玥眨了眨眼,叹息,转身走进屋里,倒了杯水喝了下去,“一言难尽啊。”
一言难尽?!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这时候,蔷欢正领着一众宫人将早膳端了进来,摆放在桌上。
南玥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起一块软香的包子吃了起来。想起了什么,她扭头看她,“小家伙呢?”
“我们在这里!”两个小家伙一边跨了一个小布包从里面走了出来。
南玥抽了,“上学?”
小青禾点点头,老大不乐意了,“上学。”
南玥笑,看向薄柳之,“那小包是你给他们做的?”
“咳咳……”薄柳之尴尬,“我觉得垮着很好看。”
“你不知道宫里有一种人叫做‘陪读’吗?”南玥拿起一手拿一个包子走到连煜和青禾身边,分别喂进了他们的小嘴儿里。
一咬一口汁,在他们软绵绵的小嘴儿流了下来,看上去特别可爱。
南玥只盯着看。
薄柳之仰天翻了个白眼,或者这就是她为他们吃东西的原因。
等他们嚼好咽下,南玥才开口道,“连煜小爷,你们去学堂,可有看见其他公子哥背包的吗?”
连煜愣了愣,摇头,“他们都不拿的,真是一点也不好学!”
“哈哈……真可爱!”南玥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是因为有人帮他们拿。”
“我也想有人帮我拿……”小青禾瘪瘪嘴,一踱一踱走到薄柳之面前,往她膝盖上爬。
薄柳之其实挺享受被她粘着,每当她靠近,她一颗心便软得不能再软。
或许是为弥补五年来她的失职,或许就是一种母亲对孩子的天性。
含笑将她胖乎乎的小身子抱坐在腿上,看着桌上的早膳,问道,“要不要喝点粥?!”
青禾点头,笑嘻嘻看她,“夫子喂我!”
“好。”薄柳之答应,吹凉了给她喂。
小青禾眉开眼笑,特别高兴,她喂一口她便吃一口,偶尔还含着一口粥闹她。
薄柳之也不恼,眉眼柔和如清晨第一缕阳光。
南玥怔怔看着此时的薄柳之。
她微垂着头,长长的脖子划出一抹漂亮的天鹅弧,她嘴角始终嚼着笑,眼睛温柔如水,多得快要从她眼眶内流出来一般。
嘴角微微抿了抿。
此时的她,那么幸福而满足。
她本是该为她高兴的,可是,心里却陡然升起一股子失落感。
曾经,她也有这样的机会。
有属于自己的孩子,有机会像她一样,笑着喂孩子吃饭,为她亲手做一个书袋子,即便这书袋子做工粗糙,而且,还有些掉身份……
南玥眼中渐渐泛出一丝水光。
她将上眼皮往上抬了抬,深深梳了几口气。
弯身直接抱着连煜走了过去,笑道,“连煜小爷吃什么?我伺候着。”
薄柳之抬头看她,眉头倏尔轻轻一拧,她脸上虽笑着,可眼神儿里分明印有红光。
南玥没有抬头看她,只顾着给连煜喂东西吃。
连煜和青禾用完早膳,甄镶便来将人接往上林苑。
甄镶走后,南玥才从内室走了出来。
薄柳之转头看她,水眸染了丝难过,“南玥……”
“阿之,我有件事要拜托你!”南玥打断她,急躁的从袖口掏出一只瓶子递给她,“你赶紧把这个东西递给拓跋瑞,就说是解药,他懂的。”
“……”薄柳之愣然,“什么解药!?”
南玥脸一皱。
昨晚那般惊险,她只有出动她的秘密武器,蠥嘼……
蠥嘼将拉着她的两个虎卫给咬了,她趁后面的虎卫惊疑之际,径直往魂兰殿逃来了。
那群虎卫也真是难缠,竟然也追到了魂兰殿,绕到五更才离开。
她都不敢想,若真是那人追她,估计她现在就正法了。
而那两名被蠥嘼咬的虎卫,若没有解药,七天之后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这些虎卫都是小皇帝的人,事情因她而起,她也不想白白看着那两名虎卫就那么死了。
南玥将事情的经过与她简单讲了一遍,只不过漏掉了被拓跋瑞逮个正着那段儿。
“……”
薄柳之即感动又心惊胆战,若是真往刑部走一遭,回来还能有个人样吗?!
或者,万一被当场给……
后怕的摇了摇头,抓住她的手道,“以后不许擅自行动,而且,温昕岚,我也断不会放过她。”
虽然她设计陷害她没成功,但是喜儿的伤害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两日她也想了,不能让她温昕岚嚣张了。
只不过,她们不知道的是。
她们口中的温昕岚,早已被太皇太后悄然送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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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拓跋聿脸色阴沉,眯眸凝着拓跋瑞,“你说女刺客?武功不高?可是最后却逃了?还毒了两名虎卫?!”
是这个意思吧?!
“……”拓跋瑞抽了抽嘴角,“臣定会在最短时间内找出那刺客!”
拓跋聿绷了唇,指尖点了点桌面的奏折,“不用了。若是真有行刺一事,这次失败了,他们定会寻找其他机会。只不过这宫中的守卫,尤其是魂兰殿,必须确保严谨安全。”
拓跋瑞鹰眸微眯,点头,心下却另作了打算。
他必须把这狡猾的女刺客给抓住。
近段时间以来,几国皆不太平,大有烽火之势,而此时宫里的安危问题便尤为重要。
所以半个月前,他便和宋世廉等人分摊了任务,夜晚轮流保护宫内安全,而昨晚,恰好又是他当值,不想却出了这么个岔子。
他的骄傲和权威建坚决不许任何人侵犯!
所以那个女人,他迟早会抓住她……抽筋剥皮!
他眼中的阴鸷没有逃过拓跋聿的眼。
撇了撇嘴,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便任他去了。
这时,外间传来一阵跪礼声。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皇上呢?”声线清软。
不等外间的太监传报,一道威严的嗓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进来吧!”
他话一落,一道娇俏的红影便从门口冒了出来。
薄柳之看到殿内几人都在,愣了愣,而后便朝众人点了点头。
拓跋瑞等人自动分站到两侧。
拓跋聿眯眼,唇瓣印着笑意,就那么轻轻浅浅的看着她。
薄柳之却被他这样的目光盯得脸颊发烫,偷偷瞪了他一眼,而后竟是直接走到了拓跋瑞面前,“听说有虎卫中毒了?”“……”拓跋瑞一怔,看了眼某帝,点头。
薄柳之咬唇,从怀里掏了一只小瓶子递给他,“这是解药!”
“……”众人一惊,齐刷刷全部盯向她。
拓跋聿眉头皱了皱,“之之,你怎么知道虎卫中了毒?”还有解药?!
薄柳之讪讪,轻咳了咳,“那个,是我身边的丫头,她为了给我报仇,便想去一趟温宁宫,不想半路却被当成刺客抓了起来,后来实在害怕,便将抓住她的虎卫毒了。”
报仇?!
拓跋聿瞳仁儿微微缩了缩,忽而便笑了,懒懒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是吗?!”
“……”薄柳之硬着头皮点头,将瓶子塞进了拓跋瑞怀里,“反正那丫头并非刺客,而且,我已经罚了她,这事……可不可以就这么算了?!”
拓跋聿啧了啧唇瓣,凤眸像是能将薄柳之看透了,“既然之之都已经罚了那丫头,那么这件事……”
在她眼睛发光的时候,他忽而将话题抛给了拓跋瑞,“九哥,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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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不要叫这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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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啧了啧唇瓣,凤眸像是能将薄柳之看透了,“既然之之都已经罚了那丫头,那么这件事……”在她眼睛发光的时候,他忽而将话题抛给了拓跋瑞,“九哥,你觉得呢?!”
薄柳之被他忽悠,嘴角狠狠抽了一把,这坏蛋!
咬牙斜瞪了他一眼之后,看向拓跋瑞。舒悫鹉琻
其实因为某人,她对这个男人着实没什么好感。
但是此刻,她希望他不要计较燧。
拓跋瑞鹰眸冷光一闪,邪佞勾唇,“国有国法,即便她温昕岚有错在先,也有国法处置,她一个小丫头竟敢为主子出头,本王着实有些敬佩她的勇气……但是,她昨晚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皇宫的安危,行为恶劣,即便她是皇后娘娘的丫头,也绝不能轻饶!”
“……”薄柳之眼角一直抽着,好声好气道,“那个,瑞王,那丫头我已经教训过了……”
“不行。”拓跋瑞微提了音量,“皇后娘娘惩戒之后,难保她不会再犯,本王必须亲自审看那丫头,她若真是改过自新了,本王便当昨天的事没发生过,若不然,本王就将她押往大理寺,国法处置!猷”
“亲自……审看?!”薄柳之声调怪怪的问。
拓跋瑞眯了她一眼,“自然。”
他非得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丫头,不仅在他当值的时候狠狠甩了他一个大耳光,而且现在还劳烦皇后娘娘替她求情?!
薄柳之吸了口气,假笑,“不用这么麻烦了吧?!”
扭头朝拓跋聿眨眼,希望他帮一帮她。
可是那家伙却直接无视她,当没看到。
薄柳之懊恼咬唇。
若是真让拓跋瑞去见南玥,估计南玥会直接杀了她。
或者再也不见她,从此消失!
拓跋聿也跟拓跋瑞一样,着实有些好奇这宫女了。
见到之后,他定要好好赏她。
有她这样忠诚护主的人在之之身边,忧她所忧,鞠躬尽瘁,可不该赏吗?!
虽然他对她今日说的话,持有怀疑态度,不过不消他想见识见识这宫女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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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领着众人往魂兰殿走。
期间难免拖拖拉拉,故意拖延,目的便是让蔷欢回去通知南玥。
只不过,她不确定的话,蔷欢那丫头懂不懂得起?!
走到魂兰后殿不远的小径上,薄柳之突然大声道,“拓跋聿,其实那丫头今早便被我罚了二十大板,现在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们确定现在要去看吗?不如过几日,等那丫头伤好了,我再领着她去见你们?!”
拓跋聿耳根儿发颤,他就站在她身侧,她却突然撩开嗓子就冲他吼,险些没把耳朵儿给她振废了。
抽了抽嘴角,只觉她今日的反应蹊跷得很。
拓跋瑞等人亦不可思议的看了眼薄柳之,在场的几人,个个年轻力壮的,听力好到不行,用得着喊这么大声?!
薄柳之哪管那么多,继续吼,“拓跋聿,你们真的要现在去看吗?真的确定吗?哎呀,小心,石坝上有块小石头,大家注意了,别摔了!”
一吼完,薄柳之嗓子都冒烟了。
“……”拓跋聿俊颜狠狠抽搐了一把,盯了眼石坝上那一块约莫只有拳头大的石头,优雅翻了个白眼,忍无可忍的握住她的手,“之之,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大声,嗓子不疼?!”
他其实是真心疼她。
暗自想着,她若真不想他们去看,他便让他们都撤了罢了。
薄柳之脸红了,转动眼珠,盯了眼房侧后的位置,正好看见蔷欢鬼鬼祟祟的摸样,朝她偷偷点了点头。
薄柳之微微放了心,扭头看着拓跋瑞等人,温温柔柔的笑道,“竟然大家真的执意要看,那好吧,我丑话可说在前头,那丫头被打得很惨,有见不得血的现在可以撤了!”
“……”拓跋瑞已经十分不耐烦,俊眉皱得紧紧的,想来是被她故意拖延以及莫名其妙的大吼声弄得烦了,听得她的话,率先走了过去。
在场的人哪一个是泛泛之辈,有谁会怕血,估摸着看到血都会兴奋的主儿。
也随在拓跋瑞身后走了过去。
薄柳之睁大眼眨了眨,而后偷偷的笑,“别走错了,往右拐!”
拓跋聿摇头,凤眸淡淡的宠溺划过,摸了摸她的头,拉着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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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欢儿,我这样子像是受了很重的伤吗?!”南玥屁股上全是红呼呼的血液,当然不是人血,而是蔷欢去膳房要的鸡血。
而她的脸上也覆上了一层黑呼呼的炭灰,说话的时候,只露出几粒皓白的牙齿。
蔷欢想笑,忍住了。
认真点头,“王……玥姑娘,已经很像了,别担心。”
南玥放心,深深吸了几口气,便趴在床上装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没有直接走进来,而是被薄柳之拦了下来。
“你们等一等,她是女子,你们擅自进去,若是人家姑娘没有穿衣服,岂不是便宜你们了……”
拓跋瑞黑了脸,事真多!
拓跋聿其实已经不是那么想看了。
这小女人在途中扯了不少事,现在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情况,还不如不看。
薄柳之见他们不说话,当他们默认了。
便走了进去。
她其实是想确认里面的情况,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再让他们进来。
哪只她一进去,便看见穿上只剩一口气的南玥,差点以为是真的。
南玥冲她挑了挑眉,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装得不错。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她挑眉得意笑的动作配上她的黑脸,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笑。
看着差不多了,薄柳之看了眼蔷欢。
蔷欢点头,端起早已准备好的药汁,坐在了床边。
薄柳之轻了轻喉咙,“可以进来了。”“咳咳……娘娘,花儿知道错了,花儿就是忍不住,花儿不想看娘娘受委屈,花儿……”
“恩恩,我知道我知道……”薄柳之实在不想听到“花儿”两个字了,抽着肚子,走到床边,暂时遮住了几个男人锐利的注视。
不为别的,某个女人自认为演得像,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直接把眼帘下的炭灰给洗掉。
丫的还不自知,还可劲儿的演着。
南玥愣了愣,她把视线都遮住了,她也不演了,睁大眼睛看着薄柳之,“娘娘啊,花儿已经受到惩罚了,娘娘一定不要把花儿交给大理寺,花儿会死的……”
最后一个死出口,薄柳之差点笑场。
憋了眼一旁坐着蔷欢。
那丫头捧着药碗差点被将脑袋直接扣进碗里,小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某人渲染哭了,只有她知道,这丫头忍得有多辛苦。
看不出南玥这丫的,演戏演得挺好啊。
薄柳之朝南玥使了个眼色,动手不动声色摸了摸自己的脸。
南玥微怔,用手往脸上一模,手指登时黑了,而且有些湿湿的。
想到什么,南玥惊悚了。
立马将脸全部蒙进枕头上。
薄柳之这才吸了口气,转头看着几个看大戏一样的表情各异的男人。
肠子又抽了几下,暗暗掐了掐大腿。
看着拓跋瑞道,“拓跋瑞,你也看到了花儿现在的情况,她现在是真的不能去大理寺了……而且,她也知错了,你看,这件事?!”
在场的人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某人脸上的变化。
拓跋瑞鹰眸闪过冷彘,嗓音夹了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再追究了。”
薄柳之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替花儿谢谢瑞王的宽宏大量了。”
“……”拓跋瑞低头,嘴角微微勾了勾。
好玩是吧?!
行,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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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看着他们离开之后,便飞快折了回来。
一回来,便见某个女人已经坐了起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薄柳之眉一蹙,走到她身边坐下,“这一关算是过了……”
“阿之,我可能要走了!”南玥转头,一双凤眼有难以掩饰的恐慌。
“什么?走?!”薄柳之紧张起来,抓住她的手,“为什么?你才回来啊?”
南玥咬唇,眸光有些复杂。
她或许不知道拓跋瑞的脾性。
那人喜怒无常,尤其是方才那最后的笑意,分明就是有阴谋。
她必须赶在他再次找她麻烦之前离开。
反手握住她的手,认真道,“阿之,对不起,我没有做到为你报仇……”
“南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走?”薄柳之着急打断她,她根本不需要她为她报仇。
她把她当成她最好的朋友,亲人,她什么话都可以对她讲,一想到刚见面,她就要走,她心里一百个舍不得。
她还有好多话没与她讲呢……
“是啊,玥姑娘,娘娘这么舍不得你,您就留下来吧!”蔷欢也接话道。
南玥摇头,嘴角溢出苦笑,坦白道,“阿之,其实我昨晚还遇到了拓跋瑞,估计他是觉得从他的手下让我逃走了,丢了他的颜面,所以今日才会百般刁难我。”
薄柳之并不感到意外,她今早提出要她把解药交给拓跋瑞的时候,她便隐约猜到了。
但是,“昨晚的事到今天也算告一段落了……”
“你不了解他,他可不比外界传闻的温瑞儒雅,他这个男人小气,残忍,记仇,而且尤其要面子。他今日之所以这样轻而易举的走掉,估计又在暗地里想什么招数对付我,等着抓我,折磨我呢。”
南玥愤愤的说。
若不是真被她自个儿遇上,她还真有些不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薄柳之盯着南玥看,大眼浮出迷惑。
或许南玥她自己并且发现,她说起拓跋瑞的时候,眼睛会发光,而且,她了解拓跋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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