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南玥并未注意到她眼神儿的变化,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我走之后,定会不时回来看你和两个小家伙,平日里,我们也可互通书信。我们的感情,不会因为时间或是经常不见面而变淡的对不对?”
“当然不会!”薄柳之红了眼睛,盯着她,“南玥,真的非走不可吗?非要去鹭鸣镇那么远的地方?留在东陵城不好吗?那样,我们随时可以见面啊。”
南玥见她这样,心下也是一阵感伤,其实她也不想走,但是,只要一想到,有可能又和那个男人再次纠缠不休,她就怕了,也累了。
真的不想了……
最后抱了她一下,“阿之,我会想你的。”
薄柳之回抱她,知道她已下了决心,自己也不能自私的禁锢她的自由。
垂了垂她的背,“南玥,好好儿,别死在鹭鸣镇……我也会想你的,很想很想……”
南玥落泪,哽咽,“别说些不吉利的话,我要死也要拉你垫背。”
“欢迎来拉!”薄柳之哭着笑道。
蔷欢也不由提袖擦了擦眼泪。
有时候,同性之间的友谊,往往比一些男女之情还要来得真挚和铭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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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是行动派的,说走就走。
薄柳之将她送到了宫门口。
南玥将她的宝贝掏了出来,“阿之,这个东西留给你,报仇必需品!”
“……”薄柳之看着她手中的瓶子,不免想起里面躺着一只无比肥大的虫子,有些发虚,“算了吧,你这么宝贝它,肯定舍不得,而且你比我更需要它!”
她行走在鹭鸣镇一带,有这毒虫带着,也可备不时之需。
南玥甩甩手,硬是塞到了她的手上,“没事,兽……我还有很多,这个留给你。还有,有一点我必须再三提醒你,在后宫生存,切记小心,不要缺心眼,别人打你一巴掌,你就要了她的一只手知道吗?!”
说实话,她真的有些担心这女人。五年前被祁暮景圈养了六年,而后又被小皇帝宠着,不明白世态险恶啊!
薄柳之握住手里的盒子,眼中水光闪过,“我知道了,我不会了。”
“那就好……”看着她,那句“我走了”迟迟说不出口。
南玥觉得自己矫情,可是,她只有在她薄柳之这里,体味过何为真心,她舍不得她,真的!
薄柳之眼眶发酸,知道她说不出口,故作洒落的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南玥眼瞳瑟缩,扯唇笑,“走了。”
说着,便转了身。
眼泪还是掉了下来,猛地吐了几口气,她转身,看着她道,“阿之,要幸福!”
薄柳之耳中回荡着她真诚的祝福,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宫门口,终于忍不住的,眼泪刷刷的掉。
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你要勒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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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耳中回荡着她真诚的祝福,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门口,终于忍不住的,眼泪刷刷的掉。舒悫鹉琻
蔷欢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娘娘,玥姑娘人那么好,将来定会幸福的,而现在,她只不过是去寻找她的幸福,我们应该为她高兴啊……”
薄柳之含泪笑,“是啊,她会幸福的。”
蔷欢看着她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宫门口,留恋不舍,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姑娘,我们回殿吧,估摸一会儿两位小主子就要下课了,若是回殿见不着你,又要满宫里找你了。”
她这一说,薄柳之果然收回了视线,嘴角总算嚼了丝笑,“走吧。燧”
说完,转身往魂兰殿的方向而去。
只不过走到宫墙拐路处时,她停下步子,侧身又往宫门口看了一会儿,而后才飞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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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大街上。
南玥眉头紧皱,脚步加快,眼尾不时往后瞄两眼。
从她出宫开始,她便感觉有人跟着,却不上前,始终跟她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微微低垂下头。
走到绝仙楼时,她原本想径直走进去,转念一想,还是直直从绝仙楼走了过去,往城门口的方向去了。
同时。
面临绝仙楼二楼客房靠窗的位置。
司爵嘴角勾了丝浅浅的淡笑,盯着那抹急匆匆离开的身影,漂亮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而后转向在她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几名鬼鬼祟祟的男子,嗓音带了分噱然,“老爹,你家媳妇好似遇上了麻烦。”
“……”司天烬抬眸觑了他一眼,没答话。
司爵转头看他,“老爹,您可能没听清楚,儿子说您的媳妇有危险。”
司天烬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两片薄唇懒懒开阖,“所以?”
“儿子觉得,您可以试试英雄救美……”司爵轻轻地笑,那双美丽的眼里散发的光芒,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说不定我二娘就到手了。”
漆黑的深潭不起一丝波澜,司天烬伸了伸健长的双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被黑色的锦服包裹得强魄有力的胸膛张示着无限的力量,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司爵眉眼嚼笑,主动让了道儿,眼尾一挑,落向已走出绝仙楼很远的身影上。
司天烬厉而锐的视线往窗外扫了一眼,语气跟凉白开一样,不温不火,“这两个人儿,她能应付。”
“那若是不能呢?!”司爵眸光微缩,落在街道儿上的某一处。
司天烬看向他,黑瞳深不可测,又好像一个大漩涡,蕴含着无数的能量,让人不由自主被他即便轻轻浅浅的一个目光吸引进去。
司爵撇嘴,这种眼神儿,或许对于五六岁时的他,还有点影响力,不过现在,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而后,他继续道,“老爹,您就不好奇,我二娘这次死活要回一趟东陵城的原因吗?”
“我为何要好奇?!”司天烬蠕了蠕唇瓣,蹦出几个字。
司爵挑眉,一只胳膊搁在窗柩上,苍白的脸颊被盈白的阳光铎上了一层类似上了胭脂的颜色,眯着他,好半响才道,“老爹,儿子突然发现,您一直成不了婚,其实是有原因的。”
司天烬黑瞳猛然一缩,脸部线条瞬间冷下,下颚绷紧,抿着唇瓣盯着他,“什么原因?”
司爵见他突变的情绪,一抹精光暗暗闪过,笑,“因为没有任何女子喜欢你这类外表冷酷,内心……更冷酷的男人!”
没有放过他脸上松缓,司爵淡笑着从他身边擦过,“老爹,二娘就交给你了,若是二娘有何不测,您或许会饿死……”
“……”司天烬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已从他身边饶过,往门口而去的少年,黑瞳深处有浅浅的温波流动。
转身,目光落向城门口的方向,眸光又是那种粘稠到看不见底的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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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走到城门口,本想直接出城去,不想却看见城门口的侍卫正在例检,城门内已经排了好长一段儿的百姓。
微微抿唇,她低着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走到队伍中间的时候,她寻隙便插了进去。
又在身后排队的人开始嚷嚷之前,递了一锭银子过去,这才堵住了他的嘴。
转过身,南玥始终低着头,只希望城门口守卫的人,能够快些检查,让她顺利出宫。
或许是心里紧张的缘故。
即便隔了好长的距离,她还是听到了马儿疾奔而来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匹汗血宝马便从她眼底奔驰而去。
接着,她听见城门口的侍卫刷刷跪了下来,“属下参见瑞王!”
“都起来吧!”拓跋瑞黑玉石般晶透的鹰眸朝队伍扫了一眼。
南玥心跳有些快,不动声色将自己往队伍内圈儿躲了进去,将头偏向里侧。
拓跋瑞收回目光,落在为首的将士身上,“这些都是要出城的百姓!?”
“回瑞王,是的。”那名将士身子绷得笔直,恭敬答道。
拓跋瑞再次往队伍中间看了看,而后朝那将士坐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继续例检。
那名将士点头,便继续检查了起来。
拓跋瑞却不急着走,就站在一旁,弄得要出城的百姓和侍卫纷纷紧张了起来,当然这其中自然属南玥最为紧张。
南玥暗暗咬牙,多希望这个该死的男人早些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在她身上扫了几遍。
眼看着前面的人越来越少,南玥紧张得心跳都快从胸腔内跳了出来。
紧紧握了握拳头,南玥使劲儿低下头,几乎将整个脑袋都塞到了肚子里,弓着身边准备闪走。
不想她刚走了两步。
一道十分让她想杀人的嗓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姑娘,您这都要到了,您不出城了吗?“……”南玥翻白眼,额头上的汗水都流了出来。
深呼吸几口,南玥只当没听见,继续走她的路,屏息让自己走得正常些。
“姑娘,您若是不出城的话,我这银子可不还的啊!”
“……”南玥握拳儿,呼吸急了急,气的。
不断麻痹自己,她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诶,你,站住!”为首的将士听见那人的话,条件反射看了眼拓跋瑞,见他微眯了鹰眸,顿时便浑身一凛,突然便觉得她十分可疑。
于是便对着南玥的背影大声喝道。
南玥暗叫不好,岂能真听他的话停下来,而是加快步子往往大街上走。
为首的将士看见,警觉起来,朝她飞快走了去,“你,说你呢,站住……跑?!来人,抓住她,快……”
南玥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往人口多的地方疾步而去,而被她紧握的拳心,已是满手的汗。
拓跋瑞见状,唇瓣勾起一抹冷笑,可鹰眸深处分明有别样的类似于期许的光芒闪烁。
而与此同时,几乎所有的侍卫都出动去追了南玥,排队的百姓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拼命往城门口外一拥而上。
拓跋瑞静立的人群里,目光一直追逐着南玥离开的方向。
却忽而,他猛地跃身,直接从众多人头上越过,消失在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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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南玥终于躲开身后的追着她的侍卫,躲到了街道便一条人迹罕至的甬道内。
像是褪了全身力气,南玥大口喘息,靠在墙壁一侧。
额头上的汗珠滚滚滑落,摸了摸胸口,那颗心,真的比她以往二十多年都跳得要快。
松懈的躬身,双手撑在膝盖上,闭上眼睛,任汗珠从她额上汇流成河。
可是老天像是故意要与她作对一般。
就着她刚松口气,还未来得及休息片刻,一阵脚步声忽然从甬道外的小巷上传了过来。
南玥猛地睁开眼,立马撑直身子,双手握住嘴巴,大气不敢出。
而她听到的脚步声,便是循着她逃跑的方向寻过来的拓跋瑞。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拓跋瑞朝那条甬道而去的步伐有些缓慢。
鹰眸盯着那微微飘逸在甬道口的青色裙摆,一颗心竟会不受控制的随着那裙摆摆动的弧度而渐渐加快。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紧张什么,或者,在期待什么?!
距离越来越近,他向前迈的步子便缓。
直到那抹青衣霍的消失在他的眼前。
拓跋瑞只觉心也跟着空了。
鹰眸微微一缩,竟是一个箭步奔了上去,一双手撑在甬道两侧的墙壁上,似要堵掉甬道内那抹青衣主人的退步。
可是入目的场景却让他怔在了原地,十指一点一点嵌进墙壁上。
高大的男子将青衣女子紧紧抱在怀里。
男子低着头,头往他的方向偏了偏,却巧妙的将女子的脸侧地遮住。
她二人像是躲在甬道内进行着某种压抑不住的亲热,因为那女子青葱般白嫩的五指紧紧揪住男子腰侧的衣裳,她似乎有些紧张,骨节都被她捏得有些许发白。
拓跋瑞咬牙,竟有一瞬想将他二人分开的冲动。
可是理智告诉他,他没有理由这么做,这只不过他们情人之间的情不自禁,反而的,他应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君子的离开。
而现在,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盯着她二人,挪不开眼。
像是终于察觉到有人打扰了她二人。
那男人倏地扣住女子的脑袋,将她藏进胸口内,一双警迫黑眸射向一旁打扰她二人的男人,轻皱的眉峰昭示着他的不悦。
拓跋瑞看见他冷峭的脸,鹰眸微微一眯。
眼前的男人,体格高大,甚至比一般男子要高许多,他自认为自己在身高方面一直在男子中占据优势。
可这个男人却比他还要高一些,而他搂住女子细腰的铁臂,那贴在他臂上的衣裳都包不住他紧实的肌肉。
同时,他的脸张狂而冷毅,脸部轮廓如厉斧削刻,每一道线条都写满了冷意。
而其中,尤属他黑深精锐的双瞳儿,那是一双,比狮豹还要犀利的眼瞳。
许是被他打量的眼神儿弄得十分不舒服,那男人缓缓蠕动了下唇片,嗓音是三四十岁男子特有的睿沉,“可以离开了吗?!”
“……”拓跋瑞勾唇,从墙壁上收回手,目光淡淡扫过他怀里的女人,温文尔雅道,“打扰!”
说完,转身的一瞬间,他白皙的额头瞬间皱了个紧。
这个男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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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脚步声消失的一瞬间,南玥卯足了劲儿推开了面前的男人,大喇喇的呸了呸舌头,皱着眉头瞄着绷着脸看着她的男人,“司天烬,你要勒死我吗?”嘴里全是他顺在胸膛的头发,想着,又是呸了几下。
司天烬微微抿唇,“他为什么追你?”
“……”南玥瞥了他一眼,“没什么。”
司天烬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他就是你执意要回来的原因?!”
“他?谁?!”南玥拍了拍被他抱皱的衣服,明知故问。
司天烬微挑了眉毛,似乎也并未放在心上。
不是喜欢刨根问底之人,她不想说,他也未必想知道,有时候问,真的并非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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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一折腾,南玥和司天烬回到绝仙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走进房间,便对上司爵似笑非笑的审视。
南玥微微抽了抽嘴角,道,“收拾东西,子时一过,我们就离开东陵城。”
司爵微讶,凝向司天烬。”司天烬淡淡掀了掀眼皮,“恐怕不行。”
“……”南玥端起桌上的水壶倒水,一听见他的话,微微愕然,扭头看他,“为什么?!”
司天烬拿过她倒好的一杯水,优雅的喝了一口,眉眼不抬,“明日要进宫。”
“……”南玥提着水壶的手一抖,而后恢复自然,低下头,“你们进你们的宫,我走我的。”
“你要和我们一起进宫!”司天烬一句话阻断她的后路。
南玥急了,一下子将茶壶搁放在桌上,瞪向他,“凭什么?你们进宫我跟着去干什么?我不去!”
司天烬突地冷冷笑了一下,而后便走了出去,直接无视她的抗议,朝他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
南玥盯着他冷冰冰的背影,狠实的抽了一把嘴角,气得胸脯急剧起伏,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他!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地方撒气,瞪着司爵就是一顿吼,“你爹他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她指了指脑子,“凭什么他进宫非要我跟着去?!什么人啊?凭什么?我又不是他养的奴?!他有什么资格要我做这做那的?司天烬,你王八蛋!”
说到最后,南玥几乎是吼出来的。
或者,她只是用这种较为极端的方式掩饰着什么!
这个皇帝有点狂!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忍不住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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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她只是用这种较为极端的方式掩饰着什么!
司爵眉峰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盯着她的眼神儿带着几分探寻,对于她对着他怨懑另一个人的激烈言辞并未作答。舒悫鹉琻
南玥微微喘息着,似乎还未对司天烬突然的安排消化掉,粗着气道,“老娘今儿把话撂这儿了,我绝对不会跟你们进宫!”
司爵撇嘴,淡声问,“理由?”
“没有理由!就是不想再被你爹那疯子支配来支配去!”南玥瞪了他一眼,好像他就是她口中的那个疯子燧。
司爵听得她的话,却轻轻笑了起来,站起身往门口走了出去,“我期待你成功逃离我爹的魔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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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宫门口。
宋世廉看着不远处走来的二男一女。
唇瓣微勾,快步走了上前,“请问阁下是兽霄谷谷主司天烬司谷主?”
深瞳淡淡扫过他,司天烬抿唇点头。
宋世廉也不在意他冷淡的态度,看向站在他身旁的白衣清俊少年,“这位是?”
司天烬看了眼司爵,没出声。
司爵也不指望从他口中吐出些什么,好看的唇瓣轻轻勾了勾,嗓音庸闲,“他儿子。”
宋世廉点头,而后看了眼在他二人身后站着的一直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踢着地面的女人,便以为她是司天烬的夫人,笑道,“想必这位就是司夫人吧。”
“……”南玥唇一努,没抬头,也不吱声。
见某人没答话,司天烬难得开了尊口,“只是烧火丫头!”
烧火丫头?!
南玥无语。
却也没反驳。
反正烧饭和烧火也就一字之差。
更何况,比起做他的司夫人,她宁愿当个小小的烧火丫头,至少烧火丫头不用每晚面对他休息!!
“……”宋世廉微抽嘴角。
感情他进一次宫,还带烧火丫头?!
心里虽奇怪,也没再多言什么,朝宫门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司天烬往后眯了眼南玥,而后才迈开步子往里走去。
司爵随之跟了上去。
而南玥看着前面两个男人相继进了宫,一双腿像是灌了铅死活挪不开一步。
宋世廉看向她,语气温和,“姑娘请。”
南玥忙偏了头,快步往里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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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拓跋瑞看着被宋世廉领进殿的男人,怎么看怎么眼熟,不就是昨日才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吗?!
相比之于他的打量,司天烬显得自然许多,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而后便直直看向在书桌前坐着的浅眯着眸子轻看着他的男人,薄唇微蠕,却是一句话也未说出口。
拓跋聿眉梢染上一层薄趣。
眼前的男人真可谓高大威猛,有比一般男人要高大雄壮的体格,也有一般男人没有的大气和浑厚,同时,他虽健硕,但是论长相也属上乘。
更为重要的是,这个男人面对他这一国之主时如此坦然,甚至于连基本的跪礼都省了,还真是……有点意思!
凤眸轻移向在他身侧张着的少年,他眼底泄露出来的庸漫以及白净的脸上呈出的点点傲慢,倒让他有几分熟悉感,可是他二人却从未见过。
撩唇浅浅一笑,眸光折向司天烬,“司谷主远道而来,看来是有些累了……”瞥向甄镶,“先带司谷主到他住的殿室让司谷主好生休息一番。”
甄镶抬头看了眼司天烬,这才道,“是。”
而后便走向司天烬身侧,“司谷主请。”
司天烬未动,眉峰却是轻轻皱了皱,像是对他的行为很是不满一般。
拓跋聿眯眸,嘴角始终挂着浅笑,看上去谦和体恤。
司天烬微微抿了唇,还是在甄镶的带领下,走出了殿。
就在他刚踏出殿门口的时候,一道纤然走过来的紫色身影从他身边飘然走了过去。
一阵好闻的药香扑面而来,司天烬踏出的步子一顿,黑瞳循着那道身影而去。
身子芹长,一头银发如妖物在他后背盛开,而适才从他身边经过时那浅浅的一瞥,他的脸冷漠却足够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好似一池平坦的冰湖之水,冰凉而不起一丝波澜,他眼角似乎带了他一眼,可那一眼却像是看进了他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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