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拓跋溱做完一切之后,见他家师傅两眼珠子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看,眼波如水,如清泉中的漩涡,可劲儿的吸着她,每每被他这样看着,她的小心脏总会跳个不停,像是坏掉了般。
耳根子红了红,拓跋溱就着衣服擦了擦手,如一躲害羞的百合花低着头走到他面前,抓着衣角不说话,两只小脚尖儿开始颠悠着。
这也是她害羞时候的习惯性动作。
姬澜夜脸上越发柔和了,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拓跋溱跟小媳妇似的跟在他身后。
先前还有些排斥他动不动的亲密动作,但是现在被他牵着手,她却已经习惯了。
而且,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一点茧子都没有,比女子的皮肤都还细腻,被他握着,特别安心。
“师傅送你回王府?!”姬澜夜眉头皱了皱,唇也抿紧了。
拓跋溱从侧看到,小嘴儿瘪了瘪,以为他是嫌送她回去麻烦,便懂事的说,“师傅,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姬澜夜轻看了她一眼,将她瘪嘴儿的小动作收进眼底,眼眸涌出几分笑意,“小丫头,别胡思乱想。”
“......”拓跋溱眨了眨眼,偷看了看他。
心想他怎么知道她胡思乱想了?!
她又没说什么。
姬澜夜微微摇头,握住她的手又紧了紧,“若是换做以前,小溱儿这时候估计正缠着师傅不走,跟师傅抢床榻......”
“......”拓跋溱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师傅,你说的是我吗?”
她竟然会抢他的床?!
等等,她之前都把乐坊小筑都摸透了,这乐坊小筑拢共只有一间卧房,便是她家师傅的。
而师傅说她抢他的床榻,那岂不是,岂不是......
光是想想,拓跋溱脸蛋已经红了个透,浑身冒热汗,羞得不得了!
姬澜夜轻轻一笑,眼中潜藏宠溺,看着她羞得满面通红,只觉得一颗心都软了。
停下脚步,姬澜夜拉着她面对他,指腹轻抚她晶莹粉红的脸颊,目光温情袅袅,盯着她的眼道,“溱儿,今晚留下来陪师傅可好?!”
陪,陪他?!
“怎么陪?”拓跋溱脑抽,结巴着问。
两只耳朵都可以直接拧下来吃了,红透了。
姬澜夜微微俯身,绯红的唇瓣几乎靠近她粉嫩光泽的小嘴儿,而他一双清水般的眸子如闪电一般从她的眼到鼻子,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嗓音透着几缕飘渺的哑,“师傅是男人,溱儿是女人,溱儿说,怎么陪?!”
“我,我不知道......”拓跋溱下意识的抿了抿唇,手心都是汗,他的逼近让她心悸,甚至,她......害怕。
她消瘦的身子轻轻颤抖着,脸色苍白,黑亮的大眼里慌乱的闪躲着,她两只拳头都紧紧握着,似乎在刻意压制着什么。
姬澜夜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疼痛。
在这一刻,即便他不想承认,可是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她怕他,或者,她排斥他!
即便她已不像她刚醒来时那般抗拒他,至少她现在能让他牵她的手。
只是,她的内心深处,已经给他造了一道屏,一道他不知能不能冲破的屏。
姬澜夜微微阖了阖眼,苦笑,微站直了身体,重新拉过她的手往前走,沉默不语,不知再想些什么。
拓跋溱看着他微绷的侧脸,心里莫名涌上的心酸让她暂时也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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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瑞王府的大门前,拓跋溱小心看了眼姬澜夜,“师傅,我到了。”
姬澜夜微微抬了抬眼,伸手如常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道,“去吧,早些休息。”
“嗯。”拓跋溱见他语气清风和雨,心中阴霾顿时散了,笑声重嗯了声,跳着出了马车。
在马车即将行驰而去时,她又忽而挑开车帘,笑嘻嘻道,“师傅,明天我要和你用早膳,我要喝南瓜粥!”
说完,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转身往府内跑了去。
姬澜夜打开车帘,看着她的身影没进府内,突然便觉得心情明亮了不少,含笑放下了车帘,道,“去银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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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银庆茶楼简直堪比东陵城的不夜赌城。
原本紧挨银庆茶楼左右两侧的几家商铺现在都归银庆茶楼所有,已被打通了,何为一体了。
在东陵王朝内,甚至是西凉国,北辽国以及南诏国几国但凡有些身家的商人啊贵族啊,皆有慕名而来者。
现在的银庆茶楼就如现代的澳门,赌法儿千奇百怪,全都是或是来娱乐烧钱来的,或是想着一夜暴富的。
银庆茶楼的门面很是普通,甚至可以说有些寒碜,但是一进楼内,那便是天外之天,用金碧辉煌形容丝毫不为过。
茶楼内人声鼎沸,纸醉金迷。
姬澜夜并不喜欢这样的场景,所以一进茶楼,他便直接往二楼而去。
花翘第一个发现他。
妖娆的身段顿时一扭,将赢来的银票往胸口一塞,便直接往楼上走了去。
站在门口,花翘先是将自己打量了一番,发现裙摆有些皱了,便扭身回了自己屋,准备换了衣裳再去找他。
姬澜夜一进屋便嗅到一股不同于他身上的气味,白皙的额头微微一皱,拂袖点燃屋内膏烛,一眼便瞧见了某只躺在他床上看不出死活的男人。
清隽的脸庞微微一沉,他一举长袖,一只红木小凳便朝床上的人飞了去。
下一刻,一阵杀猪般的嚎声从房间往四面八方传了出去。
他叫声一停,姬澜夜甚至能听见底下的茶楼一瞬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咋闹声。
“姬澜夜,你要砸死爷爷......”看到再次藤飞而过的凳子,南宫霖识相的闭了嘴,便敏捷的躲开了。
虽然砸中的身体还有些疼,但并不影响他表达不满,“姬澜夜,要不是我这个金牌帮手助你,你能掌控整个东陵城的赌楼吗?你就不能对我客气点吗?我累死累活的,放弃逍遥日子不过,给你当牛马使,我苦不苦啊?!”
姬澜夜眉头依旧皱着,似乎仍旧不满他睡了他的地,沉默的坐在了书桌前,冷着眸子看他。
南宫霖揉着胸口,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样儿,“我这刚偷空躺床上歇一歇呢,你倒好,直接给我一凳子,这凳子是砸到胸口还好,要是砸到什么不该砸到又脆弱的地方儿,把你的赔给我啊?!”
说着,无比邪气的朝他胯部瞄了一眼。
姬澜夜眸一眯,冷光嗖嗖,吐出一个字,“滚!”
“哼,滚什么滚,我愿意来啊?我这不是有事才来的吗?!”南宫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下,正色道,“万钱赌楼的林大私自放银给赌家牟利,利息比茶楼正常的放银都低。林大是万钱赌楼的前当家的,他这举动可没安什么好心,我本想直接逮他个正着正法得了,可想想还是决定请教一下老大您啊,不然我这又成了不按规矩办事,有人要找你告状了。”
他口中的有人,此时正敲门来着。
“爷,花翘有事求见。”声音柔媚无骨。
南宫霖夸张的抖了抖身板。
“进来!”姬澜夜淡声道。
而后,一声嫩黄色轻纱的花翘缠着发丝款款走了进来,低眉顺眼,好不撩人。
南宫霖痞痞的朝她吹了口哨子,“哟,还特意换了衣裳上了妆,这心就得用在韧劲儿上......”
花翘似乎哼了声,没理他,盈盈笑意只为一个姬澜夜,“爷,这是其他城镇收上来的账本,还有投银于各处当铺,酒楼,珠宝首饰等分来的盈银,都记在账本上,请爷过目。”
南宫霖这才看见她手中的账本,一个倾身就抓了过来,随意翻了翻,两眼珠子就开始发光了,惊叹的瞟着姬澜夜啧啧称奇道,“奸商啊姬澜夜,这一条条,一款款的,每一笔数目都不小啊,你从当铺酒楼银庄的收入,加上遍布全国的赌楼,你这都赶超天下第一富商了?!”
“哼,什么赶超,我家爷现在就是天下第一富商!”花翘骄傲的说,上前便抓过账本,笑着走到姬澜夜桌前,递给他,“爷,您看看。”
姬澜夜只是淡淡睨了眼账本,“放下吧!”
花翘点头,将账本平平整整的放在他面前,却没急着走,两只眼睛就差没直接写上我很倾慕你几个大字。
这样的长相上乘能力上乘现在也是家财万贯又神神秘秘的男人,怎能不让人倾慕!
南宫霖此刻尤感无地自容内心苦闷,同样是男人,怎么差别就那么大。
人家是老板了,他现在还是个给人打下手的。
不公平啊不公平!
姬澜夜见杵在屋内的两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禁蹙了蹙眉,瞥了眼南宫霖,“万钱赌楼的事你你全权负责……都出去吧!”
“......”花翘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没了留下的借口,留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南宫霖有些低落,泱泱的看了他一眼,边往外走边嘟囔,“真不知道你赚那么多银子有何用处?!”
这或许只是他不甘发的一句牢***!
姬澜夜眸光微动,盯着桌上的账本,嘴角突地扬起了一抹他人看不懂的弧度。
想想,这天下第一富商的名头,好似也有几分味道!(大家猜猜,澜夜欧巴赚这么多银子做嘛啊?(*00*)嘻嘻......)
拓跋溱起了个大早,特意挑选了一件翠绿色的罗裙,将留在胸前的两戳发丝编成了两只小辫子往后一拢,挑了个一根儿翠绿的细发带绊了一个同心结。
对着镜子用手梳了梳整齐的刘海,又挑了一对儿琉璃玉坠的耳饰戴上,左右照了照这才顺了顺腰前垂掉的革带,欢欢喜喜出了门。
正好赶上了她家九哥上朝的马车。
一路上,拓跋溱显得格外兴奋,撩开车窗帘子看着街道的风景,小嘴儿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神采飞扬的摸样引得拓跋瑞不禁侧目,“溱儿,什么事这么高兴?”
“呵呵......”拓跋溱笑眯了眼,趴在窗口看了他一眼,俏皮道,“不告诉你!”
“......”拓跋瑞挑眉,倒也没再多问。
伸出一根手指儿挑起车窗帘往外看去,一道青色素衣蓦地落入他眼帘,那纤瘦的身段儿,简单的发髻,像极了一个人。
有些失控的,拓跋瑞突地厉吼道,“停车!”
这个皇帝有点狂! 番外卷:溱澜自禁——这磨人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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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番外卷:溱澜自禁——这磨人的小丫头
有些失控的,拓跋瑞突地厉吼道,“停车!”
车夫一吓,立马簕住马绳,停了下来。舒悫鹉琻
几乎同时的,一道身影忽的从他眼前闪过。
拓跋溱心头亦是一惊,转到马车另一边,打开车窗口看了出去。
正好看见他家九哥正一脸激动的抓住一个陌生女人的手臂畛。
而下一刻,她看见他蓦地松了手,神色瞬间颓然,背脊微弓,几分失魂落魄。
拓跋溱心口蓦地一痛。
她何时见过她家九哥这幅摸样钗。
她的九哥哥在她眼底一向无坚不摧,她从未看见过他像谁示弱,也好似从未受过打击。
而现在,他朝她走来的样子,却像是刚受到一场重创般。
拓跋溱微微咬了咬唇,掀开马车,等他走进,上车。
一直到皇宫,拓跋瑞往金殿而去,两人都未再有交流。
拓跋溱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红了眼眶。
或许,她是知道他为什么那般激动失控的抓住那个陌生女子的。
也因为这样,她才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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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坊小筑。
拓跋溱满腹心事的走到乐坊小筑的门口,便看见蔷欢站在那儿。
微微一愣,快步走了上去。
蔷欢也看见她了,笑着行礼道,“参加公主。”
“蔷姑姑,您怎么来了?”拓跋溱托着她站起。
蔷欢笑道,“连煜主子每日五更都会前来乐坊小筑,让六王爷将他武功,今日青禾小公主也早早就醒了,便嚷着要来,娘娘见她近来闷闷不乐的,便只想她开心,便让奴婢陪着来了。”
拓跋溱有些惊喜,“两个小家伙都来了吗?”
蔷欢点头。
“太好了。”拓跋溱心中翳闷散了分,拉着蔷欢往里走,“墙姑姑,别跟外站着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蔷欢忙推迟,“不必了公主,奴婢在外站着就好,两位小主子稍后还要去上林苑,估摸着一会儿就出来了,奴婢就不进去了。”
拓跋溱嘟了嘟嘴,不想为难她,便点了点头,“那我进去了。”
“好咧。”蔷欢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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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溱走进屋内的时候,正好看见青禾在吃她的南瓜粥,顿时跳到她面前抢,“小丫头,这是师傅给你溱姑姑做的。”
小青禾喝得满嘴儿都是南瓜糊,见是她,小脸顿时一跨,双手抱着碗嘟囔道,“不给,这是澜夜哥哥给青禾的,溱姑姑不害臊!”
“......”拓跋溱乐了,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又给她擦了擦嘴儿,“得了,溱姑姑大人不计‘小’人儿过,不跟你抢了......”
说着,在屋内看了一遍,没有看到某人和连煜,低头看向青禾问,“丫头,你弟呢?”
弟?
小青禾倒是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小大人儿似的瞥了她一眼,“你说连煜啊?他正在后院跟我的澜夜哥哥学功夫呢,你别去打扰他们。”
“......”拓跋溱又是恨恨的捏了把她软嘟嘟的小脸,惹来青禾更为不满的瞪视。
“还瞪我?小丫头还收拾不了你了。”拓跋溱呵她的痒痒。
小青禾却是冷冷的盯着她,跟个木头似的。
拓跋溱呵了半天不见动静儿,忍不住盯着她嘀咕道,“小丫头不怕痒痒?”
“哼!”小青禾鄙视的瞪她一眼,“本公主练过的。”
之前和夫子玩儿,她就喜欢来这招。
后来她也忍忍不笑了。
拓跋溱顿时淹了,讪讪的抹了抹鼻子,哼道,“小丫头真不可爱!”
小青禾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小胖手拿起一只碗,费力的给她勺了一碗南瓜粥递给她,“喝吧。”
“......”拓跋溱惊喜的看着她,呵呵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就知道小丫头疼姑姑。”
“看你可怜,赏你的。”小青禾说着,嗦下凳子,往后院走,“你慢慢吃吧,我去后院找澜夜哥哥。”
“......”拓跋溱抽了抽嘴角,这丫头不是说不能去打扰吗?!
青禾像是知道她的想法,走到门口时,突地背着小手儿转过身来,“我和澜夜哥哥的关系和其他人不一样。”
说完,抬高下巴,在她面前飘过了。
拓跋溱哭笑不得,三口并作两口喝完粥,也往后院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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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溱走到后院的时候,连煜的练习已经结束,正在净手。
而某个小大人精儿,正拿着一块小手绢垫着小脚尖儿给他家师傅擦汗。
让她惊讶的是,她家师傅竟然还肯弯下他高贵的身子,配合小青禾的动作,嘴角甚至还有点点笑意。
拓跋溱突然有些不高兴了。
瘪着小嘴儿走过去,哼哼的点了点青禾的小鼻子,“小丫头,不是还要去学堂吗?还不快去,迟到了当心夫子罚你!”
小青禾看到她的时候,愣了一下,而后皱了皱小眉头,“你怎么过来了?”
“我想过来就过来,小丫头管得宽!”拓跋溱轻拉了拉她的小辫子。
“澜夜哥哥,墙姑姑欺负我!”小青禾立马往姬澜夜怀里凑,眨巴着大眼睛委屈道。
姬澜夜温温柔柔的笑了笑,抱住她的身子,转头看向拓跋溱,“小溱儿,你几岁?”
“......十九。”拓跋溱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装模作样的朝小青禾挥了挥拳头。
小丫头借势又往姬澜夜怀里挤,“澜夜哥哥,溱姑姑好凶!”
“......”拓跋溱气闷,往日她竟然会觉得这丫头可爱。
现在看来,她还真是看走眼了。
姬澜夜假意没有看到她的小别扭,点头道,“青禾五岁。”
拓跋溱一愣,看向他。
师傅什么意思?
说她以大欺小?!
“青禾还得管小溱儿叫姑姑。”姬澜夜适时又补了一句。
“......”拓跋溱脸色瞬间涨红,蠕动着唇不说话。
突然便觉得好像真的是自己在欺负小丫头。
也对啊,她跟一小丫头片子较什么劲儿?
惭愧的,拓跋溱微微蹲下身子,摸了摸青禾的脑袋。
小丫头也不躲,睁着两颗大眼睛纯真的盯着她。
盯得她心口一震发软。
又觉罪孽深重了。
于是柔着嗓音道,“青禾,姑姑没有凶你哦,姑姑跟你开玩笑呢。”
“嗯,青禾知道,青禾也觉得姑姑是在跟青禾开玩笑。”青禾说得特别诚恳,转眼盯着姬澜夜,小手儿在他脸上摸阿摸,“澜夜哥哥不要怪溱姑姑,溱姑姑和小青禾闹着玩的。”
姬澜夜含笑,“恩,还是青禾懂事!”
“......”拓跋溱脸一抽,耳根儿都红了。
她是有多不懂事啊?!
“拓跋青禾,走了!”连煜洗完手站在一边冷冷盯着某位小姑娘的动作。
其他人不了解她,他还不了解吗?
昨天两人回去的时候,听见他娘和亲爹的对话,与澜夜叔叔和溱姑姑有关。
巧不巧的,正好听见他家娘说,溱姑姑喜欢澜夜叔叔。
这不,今儿他起来时,她也跟着起来了,直嚷着要跟着来。
在心里哼了声,现在就开始挤兑人家溱姑姑了,鄙视!
青禾一听他的话,小眉头顿时一皱,十分不舍的搂着姬澜夜的脖子不放。
姬澜夜失笑,拍了拍她的背,“快去吧,迟到可不好。”
小青禾为了维持在他面前的良好形象,这才恋恋不舍的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
从拓跋溱身边经过的时候,她突然又停了下来,扬着小脑袋盯着她,“溱姑姑还不走吗?”
“......”拓跋溱又是一怔,没想起他,冲她笑道,“溱姑姑也要学习。”
意思是不走吧?
青禾撅了下小嘴儿,闷闷的转头再次看了眼姬澜夜,再上前走到连煜,接过小书包跨在身上。
连煜有礼貌的朝拓跋溱和姬澜夜告了辞,才拉着青禾离开了。
待两个小家伙走远。
姬澜夜拉过拓跋溱的手往前院走,微偏头看她,“吃了?”
拓跋溱闷闷的点头。
姬澜夜便笑,柔声道,“师傅还没吃,陪师傅吃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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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溱又陪他吃了两碗,
吃完之后,惯例她收了东西回后院洗了碗,再次返回的时候,他正在擦琴。
拓跋溱走到他身边坐下,目光从他纤白的手指闪过,问道,“师傅,你能给我讲讲之前的事吗?”
姬澜夜擦琴的动作微顿,而后继续,温声道,“溱儿指的之前什么事?”
拓跋溱挠了挠头,“就是我和师傅的事,我什么拜的师之类的。”
姬澜夜放下琴,手指在琴面上划过,淡出短暂的妙音。
微微偏头看她,“小溱儿若是想知道,师傅自是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师傅,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激动!”
拓跋溱心头一跳,他的眼神儿逼着她的眼,瞳仁儿深深,似波涛骇浪。
突然便有些后悔问了这个问题。
拓跋溱躲开他的视线,随意拨了拨耳边的发,“算了,当我没问过。”
姬澜夜双眼微微一暗。
她问起,他紧张畏惧,她不问了,他却隐隐有些失落。
姬澜夜牵了牵嘴角,双手扣住她的肩头让她面对他,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小溱儿,师傅可以当你没问过,但是答应师傅,若是有朝一日想知道了,定要来问师傅,不可假他人之口,亲自问师傅要答案,能答应吗?”
为什么?
拓跋溱有些不懂,她其实曾经问过之姐姐和九哥哥,但是他们的答案都含糊其辞,但是她若是追着问的话,她们应是不会瞒她的。
可她每每决定问的时候,总在开口的最后一刻便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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