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刘员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修长挺拔,英气十足,只不过他身上穿着的似乎不是东陵王朝的服饰,不由问道,“公子不是东陵王朝的国人?”
姬莲夜耸了耸肩,算是答了。
刘员外点了点头,又朝他走进了几步,“公子可否将手中的佛珠给刘某看一看?”
他这话一出,本在台上看热闹已经夺珠失败的众人齐齐看向了姬莲夜,不免猜测,这可有喜字的佛珠可能就在他身上。
薄柳之看到这一幕,怪叫了一声,惊道,“不会……”转头看了看某人,他嘴角拽拽向上扬着,已说明一切。
嘴角不蛋定的抽了抽,事实证明,这丫才是最腹黑的!
拓跋聿好心情的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凤眸鎏光艳敛,他不是想带点东西回西凉国吗?他便送他一份……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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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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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四十六)
凤眸鎏光艳敛,他不是想带点东西回西凉国吗?他便送他一份……活的!
站在台上的姬莲夜不疑有他,将佛珠递给了他,眉宇间全是不耐,“麻烦!”
刘员外接过佛珠翻看了起来,台下也顿时沉寂了片刻。舒悫鹉琻
刘员外看过之后便哈哈大笑了几声,上前就握住姬莲夜的手臂,对着台下的众人道,“刘某宣布,这位便是刘某的坐上佳婿,今晚,便是这位公子与小女的大婚之日。刘某备了薄酒在宅内,还请台下诸位赏个面,见证小女与这位公子喜结良缘!”
他话一落,台下瞬间哄闹一片,纷纷对姬莲夜这位佳婿各种羡慕嫉妒恨轹!
姬莲夜直接愣在了台上,浓眉弄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唇瓣微抽,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人家的“坐上佳婿”。
刘员外宣布完之后,便又将姬莲夜从上到下打量了翻,除了态度有待考究之后,长相确属上乘,衣着讲究,虽不是东陵王朝的人,但是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越看越满意,握着他手臂的手也不由朝他肩膀轻拍了拍,俨然一副已是人家岳丈的架势,叹道,“哎呀,年轻人,从今日开始,小女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篝”
他话还未说完,手上的佛珠便被他抢了过去,急哄哄的翻看着。
当看到佛珠内侧刻着的“喜”字时,姬莲夜一张脸直接绿了,周身猛地迸发出的寒气让刘员外心下一抖。
星目寒峭慑人,陡然射向台下,当看到罪魁祸首如今佳人在怀,掌间倏地用力,佛珠霎时一碾成灰,从他指缝中溢了出来。
从他出生至今,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当傻子给耍了!
拓跋聿,小爷跟你不共戴天!
刘员外吓了一吓,紧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姬莲夜凉凉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就要从台下走下去,可他才踏出一步,台上忽的出现了数名男子将他团团围在中间,犀利如豹的眸子蹦出些许杀意,“不想死的都给小爷让开!”
台下的众人见到这场景,纷纷看直了眼。
很明显的,这位公子压根就不愿意娶人家的女儿,准备逃婚呢。
刘员外皱着眉头从他身后绕到他身前,眯眸道,“公子,比赛开始之前刘某便说明,谁若是得到这枚刻有喜字的佛珠,谁便是我刘某的女婿。如今你即以得到这颗佛珠,你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与小女成婚,否则你让小女今后如何做人?又将刘某置于何地?!”
姬莲夜心情不好,很不好,情绪也十分浮躁,听得他的话,心内又是一阵冒火,直接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冷冷道,“你和你的女儿干小爷何事?!识相的便让他们都给小爷让开,否则小爷一个一个捏死他们!”
说完,一把将他丢在了台上。
刘员外重重落下,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出来。
围着他的一些人看见,心头骇然,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
眼看着他再次往台下走去,刘员外顾不上胸口的伤,颤抖的伸手指向他,怒道,“都愣着干什么,将他给我拿下!”
他若是一走了之,他的女儿还活不活了?!
原本围着姬莲夜的一众人听话,可不敢违背衣食父母的命令,忍着心头的骇然冲了上去。
姬莲夜寒眸一凛,也正愁找不到地发泄,他们既然送上·门来,就别怪他不客气!
台上的场景瞬间变得血腥起来,姬莲夜下手重,似完全不怕将人弄死了。
薄柳之看到,对于他的行为很不赞同,他身上戾气太重,手段又残忍,之前在魂兰殿差点踩死向南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不由有些为台上的人担忧,“拓跋聿,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深瞳幽黑,暗流潺动,拓跋聿突然拉起她的手转身就走,“时候不早了,回宫吧!”
“……”薄柳之完全没料到他真的坐视不管,急得忙反手拉住他,“拓跋聿,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拓跋聿睥了她一眼,见她小脸严肃,大眼全是不满,叹了口气,双手抓住她的肩头转了身,“不是我不管,而是已经不需要我再出手。”
薄柳之不解,眼梢带过台上,瞄见台上好似又多了一个人,于是专心看过去。
上台的人与姬莲夜穿着类似,此时正伸手拦下了姬莲夜,似是与他说了什么,之后姬莲夜便满脸怒意的离开了,徒留下台上的人与刘员外周·旋。
努了努嘴,嘟囔了句,“怎么回事啊?”
拓跋聿敲了敲她的头,拉着她转身,边走边道,“刚上台的人是西凉国的三皇子姬苍夜,比起姬莲夜,他心机深,城府重。刘员外一家在东陵城也算是颇具影响,若是他姬莲夜当着大庭广众大开杀戒,此事必定闹得沸沸扬扬,他二人异国皇子的身份如何能瞒得住,到时莫说我不会放过他二人,便是东陵王朝的百姓也不容许我放任他二人平安归国。”
原来是这样!
薄柳之疏了眉,关心起刘员外家的女儿来,“那姬莲夜走了,刘员外的女儿怎么办?”
在古代遭人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儿拒婚可是奇耻大辱。
“台上不是还有一个吗?”拓跋聿勾唇,淡淡看了她一眼。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瘪嘴,看来只有他哥顶上了,姬莲夜那厮也不像是会被迫去做什么事的人。
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举起带着佛珠的手仰头看了看,越来越喜欢,不由轻轻晃动了起来。
拓跋聿看见,嘴角一扬,心情大好,直接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薄柳之花容失色,连忙抓住他的衣襟,差点叫了出来。
正要骂他,却见与她几步之离的甄镶站在马车前,骂他的话梗在喉咙里,暗暗用手掐了掐他的胸口。
拓跋聿哼了声,抱着她步上了马车,将她安放在腿上,单手掐住她的下颚,俯身就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之之下手这般重,想要谋杀亲夫?”
嘴被他咬得一麻,薄柳之忙用手挡住,又因为他的话红了脸,恨道,“你才不是我亲夫!”
拓跋聿眯了眸,伸手在高耸上抓了一把。
薄柳之轻叫了声,抡拳就去捶他,“拓跋聿,你这色胚!”
拓跋聿轻笑,俯身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尖一点一点挤了进去,卷住她的小舌头吮了一口,长指灵活钻进她的衣襟,毫无隔阂的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二指不住捏揉着她顶端的红果子。
“嗯……”身子几乎立刻就软了,薄柳之不由自主贴近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细细的回应。
拓跋聿凤眸嚼笑,眼瞳最深处燃起了两处小火苗,在她胸上的手移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细细勾勒,满意的察觉到她越发颤抖的身躯,薄唇一勾,顺着她的嘴角,炽烈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耳畔,张口含住,嗓音如存了上千年的佳酿,甘醇惑人,“之之,我是不是你的亲夫?嗯?”
薄柳之咬着唇,水眸雾霭丛丛,两颊嫣红,在他的哆吻下轻颤着,固执着不说话,坚决不被他拉着鼻子走。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拓跋聿手指过分的往她更下面而去,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亵裤内,在她惹人漪思的三角流连,不时轻触着她美好的幽谷,瞳色更暗了分,舌尖钻进她的耳廓,而在她亵裤内的指也瞬间刺了进去。
“啊!”十指紧扣住他背上的肉,薄柳之不受控制叫了一声之后便再不敢发声,甄镶还坐在外面……
深深呼了口气,削了他一眼,“拿出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表情该死的迷人!
长眉邪肆一挑,手指更往她深处钻去,“先回答我,我只不是你的亲夫?答对了,我就拿出来,要是答错了,我就惩罚你。”
偏偏身子不争气,她已经敏感察觉到随着他手指在她身体里的滑动,一股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的倾了下来。
薄柳之很难堪,脸颊大红,轻喘着闭了闭眼,败给他了。
于是凑到他耳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是……”
心下跃然,拓跋聿耳朵动了动,胸腔微震,故意逗她,“是什么?大声点,说完整!”
他说话的同时,又往她亵裤内伸了一根手指,二根配合,衔住她的蜜桃重重一拧。
“嗯唔……”薄柳之浑身猛地一抽,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嗯……”耳上传来的疼意让拓跋聿兴奋了,伸进一根手指在她体内连连抽动了数下,在她胸前的手亦是又是搓又是捏的。
胸房被他捏弄得又痛又热,某处湿润异常。
薄柳之又气又羞,狠狠拍打着他的后背,额上汗珠也冒了许多,“拓跋聿,你就是十足十的坏胚子,流氓!”
拓跋聿却被她骂乐,张嘴咬住她的小嘴儿,舌头在嘴里搅弄着,胸前和身下的手越加狂野了分,低哑的嗓音从两唇间的缝隙溜了出来,“我这个坏胚子只对你流氓!”
“呸……谁,谁稀罕!”薄柳之说是这般说,嘴角却裂了一丝笑,拍打在他后背的手也停了下来,改而交叉叠在了他的脖子后。
唇落在她心口,吻着她白润的肌肤,“听说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喜欢的便说不喜欢,之之说不稀罕便是稀罕。”
薄柳之仰着头,胸脯剧烈起伏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臭不要脸!你这是曲解我的意思。”
“我有证据。”拓跋聿嘴角邪扬,猛地抽出在他体内的指,白皙的指腹银光闪烁,横在她眼前,“之之,这就是你稀罕的证据。”
薄柳之盖住脸,从来没有这般恨过一个人!
这个男人的节操简直碎成了渣滓,被风吹走,点滴不剩!
拓跋聿大笑出声,不再闹她,免得过犹不及。
扯下她的肚兜,将手上的晶液擦拭干净。
这才搂过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低头替她整理衣物,直到弄好之后,某人便转头靠在他的肩上,不去看他。
拓跋聿含笑抱住她,避免自己再对他做些什么,也没有再说什么。
适才逗弄她之时,已是动情至深,可是这两日两人的欢合太频繁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怕是好几日才能消了。
虽然很想要她,不过更怜她,便放过她这一次。
薄柳之不懂他的心思,却极排斥在这马车内行那种事,上次在马车内发生那种事之后,连着许久她面对向南都还有些抬不起头。
两人就这么拥着,马车内很安静,却很温馨。
薄柳之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她忘记了,可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
这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甄镶的声音从帘外传来,“爷,到宫门口了。”
拓跋聿应了声,便抱着薄柳之走了进去。
下车之后,薄柳之有些不好意思被他抱着,毕竟还有其他人在,便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几人便往宫门口走了去。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薄柳之突然叫了一声,气恼的一拍脑门,“遭了!”
拓跋聿怔了下,不解的看向她,“怎么了之之?”
“拓跋聿,我忘了南玥还在街上,我走了也没和她说一声。”薄柳之揉了揉头,懊恼。
她就说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拓跋聿挑眉,除了她,其他的人他倒没怎么注意。
“姑娘不用担心,瑞王府的马车现在应是已经回了府,至于瑞王妃,奴才亲眼看见她上了马车。”甄镶适时说道。
薄柳之听罢,松了口气,“那就好。”
拓跋聿看了她一眼,勾唇,朝她伸了一只手。
薄柳之看见,唇瓣微微一弯,伸手握住。
拓跋聿嘴角一斜,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拉着她往宫内走去。
两人一个高大,一个娇小,手拉着手,俨然一对儿令人艳羡的小情人儿。
甄镶见着,也不由抿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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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南玥回到梨清苑之后,便让人准备热水沐浴之后上床休息了。
许是有了孩子,近来特别容易犯困。
再加之今晚确实有些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冬夜的夜晚很静,除了不时传来几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之外,便再无其他声音。
突然,嘎吱一声,有人推开了房门,又关上。
来人在门口的地方顿了顿,脚步很轻,朝熟睡中的人儿走了过去。
伸手撩开白色纱帐,一张清瘦白净的小脸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缓缓坐在了榻前,长指轻轻挑开她脸颊的发丝,沿着她脸部的轮廓轻描着,鹰眸渐渐浮出迷茫,越来越深。
脸上痒痒的,南玥微微拧了拧眉,粉唇动了动,似是呢喃了什么。
描摹的指停了下来,继而滑到她腹部的位置,隔着被褥柔柔的扶着,双瞳难得蹦出些许柔波。
不满于只是隔着厚厚的阻隔感触,他突地掀开被褥,精准的钻进她的衣襟,真实的触上上去。
突涌而进的冷风让南玥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当看到榻前坐着的一抹黑影时,她倏地睁大了眼,刚要惊叫,那人却先一步一下捂住她的嘴,接着一股重力重重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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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小皇帝慢点,疼(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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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四十七)
当看到榻前坐着的一抹黑影时,她倏地睁大了眼,刚要惊叫,那人却先一步一下捂住她的嘴,接着一股重力重重压了下来。舒悫鹉琻
南玥的第一反应是用手护住肚子,一双大眼全是惊恐,他压下来,就像是一抹巨大的阴影,让本就黑暗的房间更像是坠入了幽深的黑井,伸手不见五指,她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
冷汗掉了下来,一颗心跳乱了节奏。
感受到她浑身颤抖异常,来人伸手勾了勾她耳鬓的发丝,声线低柔,“别怕,是本王!”
拓跋瑞?轹!
南玥闭上眼急促的深深呼吸了几口,心里却陡然生出些怒气来,放在肚腹上的手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冷冷的张开眼盯着他,“王爷真是好兴致,三更半夜不睡觉,装神弄鬼!”
拓跋瑞轻巧的握住了她的双手置于枕边两侧,也不怒,勾唇道,“本王光明正大进本王女人的房间,如何叫装神弄鬼?!”
南玥眸色凛了分,使劲挣了挣手,“王爷记性不好了吗?你的女人现在清溪院,王爷若是不记得路了,我便让丫头送王爷过去。箫”
即便是在黑暗中,他也能感受到她眼中的冷意,拓跋瑞双眼暗了暗,抿着唇没有出声,只是手中的力道加重了。
南玥挣扎了一会儿没能挣脱,泄气的暂时放弃了挣扎的动作。
男人与女人力气的悬殊这下她是深刻体会到了。
心里在打鼓,这个男人今夜所有的表现都太诡异了,她不得不警惕。
身下的人儿总算安静下来,鹰眸打在她脸上,拓跋瑞盯了她半响,幽幽道,“南玥,安静听本王把话说完,本王说完之后立刻就走。”
南玥脸色僵了一下,蹙眉努力的想要看清他现在的神情,可是不能,他几乎将唯一薄弱的光晕都遮挡住了,喉咙动了动,好一会儿才道,“希望王爷说话算话!”
拓跋瑞冷笑一声,放开她的手,坐在床前,垂眸落在她小腹上,伸手沿着她的肚子抚了抚。
南玥浑身一僵,搭在枕边的手微微握了握,转瞳落在他的脸上,此时透过细微的星光从窗柩洒进来,竟将他的脸罩着柔和而不真实,他垂着眸,目光专注在她的小腹上,而他的唇也不由自主微微往两边弯了弯。
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摸样。
死寂的心,却还能为他温柔的样子荡出淼淼波纹,她恨这样的自己,很恨!
拓跋瑞在她肚子上流连了一会儿,便拉住被子替她盖上,这才将目光转到她身上,深深的看着她,“南玥,这段日子本王认真想了想,本王想,本王已经爱上了你……”
南玥被他这句话炸了一下,突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你,你说,你说什么?!”
拓跋瑞戚白的脸颊染过一丝红晕,英挺的眉头皱了皱,又说了一次,“本王说,本王已经爱上你了!”
这应该是她有生以来听过最“奇怪”的一句话!
拓跋瑞竟然会对她说:他爱上了她?!
南玥咽了咽口水,震惊的看向他,“拓跋瑞,你疯了吗?”
“……”拓跋瑞脸瞬间黑了,唇瓣猛抽,“南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他想过无数次,她听到他说这句话时的反应,却独独没有这一种结果,这个女人竟然说他疯了?!
正常的女子听到一个男子与她表白,不是应该脸红心跳,羞赧又兴奋吗?更何况还是他这样优秀身份尊贵的男子。
她倒好,脸不红,心不跳,既无半分羞赧,更别提兴奋,直接像看一个疯子般看待他。
越想越憋闷,他嚯的俯身压在她身上,胸膛死死低压在她的高耸上,却又恰到好处有分寸的避开她的肚子,恶狠狠道,“南玥,本王没有疯,本王现在清醒得很,你给本王听清楚,本王爱上你了!”
他这一压有些重,她有些无法呼吸了,可还不敌内心的震撼。
南玥闭上眼努力理清思路,垂下的双手却在微微颤抖着。
他的话太突然了,她根本已经接受他爱惨了叶清卿的事实,他却突然跑来告诉她,他爱她?!
摇头,他说的这句话她一个字都不会相信,“拓跋瑞,这又是你耍的花样是不是?”
“南玥!”拓跋瑞忍无可忍的吼道,脸色涨红,“本王绝不拿感情耍花样……这是本王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这种话!”
他这句话一说完,两人之间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
南玥呼吸停了停,心跳不受控制的跳得有些快。
他说这是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这种话?那叶清卿呢?!他也没有说过吗……?
拓跋瑞却在此时离开她的身体,在她身侧躺了下来,良久,幽幽道,“那次马车上,你奄奄一息的躺在本王身下,脸色苍白的仿佛下一刻便会化成烟飘走,本王……”侧身看着她,“本王害怕了,本王害怕你真的出事,那时本王便知道,你在本王心中是不同的。”
“后来,你以孩子的性命相要挟,一定要本王休了你,你这样狠心的女人,本王一剑杀了你都不为过,可是本王更心狠,本王当时在想,本王宁愿孩子没了,也不绝不放你自由。
本王那时还想,本王只是不想受你胁迫,所以才宁愿孩子没了,也不放过你。可是后来,越南迁几次三番偷偷进府看你,你们都以为本王不知道……”
冷笑,“越南迁是有些本事,可本王的瑞王府也并非那般好进,若不是本王故意为之,他怎可在本王的王府行若无人之地。
本王看着你二人有说有笑,看你对他与对本王截然相反的态度,你会对他笑,可你只对本王垮着脸,你对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温柔的,可你对本王又是那般凶……”
“本王嫉妒了南玥,本王也想你对本王笑,只对本王笑,一直对本王笑。”
他说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在她晚上的珠环上滑动,倏地,珠子从她腕上滑下,勾在了他的一根手指上。
那是越南迁给她夺的佛珠!
南玥双眼复杂的看着他的动作,喉咙像是有一只柔柔的小手不住的抓挠着,有些难受。
拓跋瑞将珠子握在掌心,撑在了她的身上,目光炯锐,“南玥,不管你与越南迁有过怎样的过往,本王要你,从今外后,你的心里眼里都必须是本王,即便现在你还没有爱上本王,但是本王有信心,他日,你一定能爱上本王。”
一贯的命令和蛮横的霸道!
南玥静静的看着他,眼眶微微红了些,水光碎碎,说出的话却是平静无澜的,“拓跋瑞,你要我心里眼里只有你,那么你呢?你能做到心里眼里只有我南玥一人吗?”
拓跋瑞眉心紧皱,紧绷着唇盯着她,还一会儿才道,“南玥,你想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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