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拓跋聿脸上的冷硬因为她的哭声缓和了分,凤眸黑深中浮出一丝心疼,终究没忍住俯身将她和着被褥抱进了怀里,大掌轻怕着她的后背,似抚慰。
薄柳之立刻抱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脖子,嗓音碎碎,委屈道,“呜呜……吓死我了……轹”
心脏仍旧能感觉到刚才从房顶上坠下来的那一刻那种惊骇和害怕,她害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手更紧的箍住他,身子也随之朝他怀里使劲拱着。
感受到她的害怕和依赖,拓跋聿眉尖的怒意平了平,扯开两人中间的被褥,毫无间隙的搂紧她,声音依旧带了些微寒意,“怎么会从房顶掉下来?”而且还穿着寝衣,鞋袜也没有穿篾。
薄柳之抽噎的声音停了停,咬唇,低低道,“脚滑……不小心……”
心里却将罪魁祸首狠狠腹骂了一顿,如今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拓跋聿闻言,飞斜的眉勾了勾,将她从怀里推了推。
薄柳之却死死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更甚直接坐到了他小腹上,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声音细细,“拓跋聿,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不小心滑下来的。”
拓跋聿松开手,垂眸看了眼八爪鱼般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眉峰皱得更紧了,“夜晚风寒,你就穿这么点,连鞋袜都未套就跑上了屋顶,之之,你可以给我一个稍微像样一点的理由吗?”
“……”薄柳之沉默了,趴在他颈边说不出话。
半响听不到她的回答,菲薄的唇瓣抿紧,用了些力气将她拉开了些,凤眸盯着她,她绵密卷翘的长睫微湿,有细小的水晶裹在睫羽内,小挺的琼鼻红红的,粉唇微张,一副弱柳依依的摸样低垂在他胸口的位置。
微微阖了阖眼,叹息,探指替她擦拭睫上的泪液,磁迷的嗓音扎了无奈,“之之,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吗?”
薄柳之怔了下,疑惑的看向他。
拓跋聿拿过被褥将她和他裹在里面,头搁在她的发丝上,凤眸放远,突地幽幽转开了话题,“之之,想不想听关于拓跋聿的故意?”
薄柳之心跳快了快,抬头想要去看他此时的神情,却被他按住脑袋不得行,压了压跳得有些杂乱的心跳,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故事,她怎会不想听?她只怕,他不愿与她讲!
拓跋聿没有第一时间开始讲,而是停顿了许久,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薄柳之揪住他胸口的衣襟,安静的等着他开口。
“之之,拓跋聿如果没有他的皇奶奶,他早就是黄土下的一堆白骨了。”
拓跋聿以这句沉甸甸的话作为开场白。
薄柳之心揪了揪,不用想也知道,他有多么不容易。
六岁为帝,漫长的十一年里,他又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拓跋聿只是简单讲述了太皇太后是如何助他夺得帝位,他不想她知道太过复杂的东西。
他扶着她的柔丝,嗓音出奇的平静,“八岁那年,母后薨了,一点征兆都没有,我记得,前一夜,母后还在与我做衣裳,我并不理解,这些事交与丝衣局的便好,可她却要亲自做,她说不管她现在的身份是太后也好,在我面前,她只是一个平凡的母亲,所以平凡母亲能为孩子做的,她每一样都不会漏过。
可是第二日,母后却突然没了。我听到消息赶到的时候,皇奶奶已经将母后置入凤棺中,差人送到了皇陵,与父皇同葬,我连母后最后一面也未曾见到,而按柩上还摆着一件未完成的衣裳。
我抱着那件衣裳哭闹着要找母后,要看看她,可是皇奶奶如何也不让,甚至将我关在了龙栖宫足足三日。
我讨厌她,厌恶她,甚至有些恨她,那一段日子,我用尽了所有办法让她难受,几乎将皇奶奶生生气死。
朝中大臣见我如此不成器,便纷纷上奏要我下位,换慕容太后的嫡子为帝。可是皇奶奶并没有因此放弃我,并以一年之期与慕容太后约定。一年之后我若是不能令众大臣均满意,便让她的孩子登基为皇,若是我能够让众大臣满意,却还是要立她的孩子为太子。
这个条件如此诱人,慕容太后当即便答应了。
之后皇奶奶请了她的师兄云枫神医进宫辅助我,教我学识,我也是在那时认识了兰君和……”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那一段日子,因为我故意与皇奶奶作对,皇奶奶大病了一场,大有一病不起之势,人也一下子萎靡不振,没了生机。云枫神医便无精力再管束于我,我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甚至在龙栖宫高兴得手舞足蹈,我终于赢了,没有人能管得了我,我也成功的报复了皇奶奶。
直到楼兰君突然到访龙栖宫,我才知道,我非但没有赢,我还输了,我差点输了那时最疼爱我的皇奶奶。”
她能听出他语气里满满的自责以及他磁润的嗓音里那一抹潜微的哽咽声。
薄柳之眼眶泛红,感受着他的难过,伸手圈住他的腰,紧紧地收紧。
拓跋聿深深吸了口气,才接着道,“通过楼兰君我才知道,皇奶奶并非有意不让我见母后,而且我母后的死也非突染恶疾暴毙。我母后是被人下了毒,死的时候全身已经腐烂,尸体上爬满了一条条恶心的卵虫不断的吃着母后腐烂的伤口……”
薄柳之整个身子一僵,抱住他的手也微微颤抖着,可是面前的男人颤抖比她还甚,心疼了疼,除了更紧的抱住他,她不知道还能够做什么。
他才八岁,八岁的孩子在现在是父母亲捧在手中的珍宝,可他却要残忍的面对自己的母亲惨死的真相……
心疼他,薄柳之微微直了直身子,将他揽进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心口,伸手轻抚着他的头,希望这样可以减轻他心中的痛。
“皇奶奶不想我看到母后死时的惨象,怕在我心里留下阴影,所以即便我如何胡闹,她也没有将真相告知我,那时我才知道,皇奶奶是真的爱我心痛我。”
这一刻,薄柳之打心底里感激太皇太后,感谢她在他最无助最叛逆的时候没有放弃他,一如既往的疼爱他。光凭这一点,她值得她薄柳之一辈子尊敬她。
拓跋聿靠着她,两条铁臂几乎要箍进她腰间的肉里,嗓音也突地变得狠辣,“慕容氏想借着我母后的惨死刺激我,耸动大臣上奏易主,其心可洙可恶。
她不是想让她的儿子登上皇位么?我偏不如她的意,在三年前,我亲手将慕容氏加诸在我母后身上的痛苦一并还给了她,让她也尝尝全身腐烂致死,死后被万虫啃噬的滋味。
他儿子举兵造反要坐上这把龙椅,我便砍了他,灭了整个慕容一族。”
凤目寒芒陡现,而拓跋森只是三年前的漏网之鱼,他若安分,他可留他一条惨命,若是不安分,他不介意送他去见他的好母后和好哥哥!
虽理解他为母报仇的心,可薄柳之仍旧被他话里的阴残骇了下,两人久久相拥,一时无语。
好一阵子,拓跋聿从她怀里抬起头看她,拇指阴阴的扶着她的脸,“之之,你觉得我残忍?”
薄柳之惊了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才见他一双眼睛多了丝丝紧绷,还有一丝丝的自嘲,这才惊觉,她刚才的沉默似乎伤到了他,她能从他瞳仁儿深处看到失望和一丝泄馁,咽了咽口水,薄柳之连忙伸手紧紧抱住他,拼命摇头,“拓跋聿,对不起,我只是被吓到了,你从来没用这种阴冷的语气与我讲过话,我真的只是吓到了……”
她不希望他第一次与她敞开心扉被她一时的沉默而成了最后一次。
拓跋聿皱着眉头垂眸盯了她半响,似乎在思量她话里的真实性。
薄柳之见他不说话,更急了,咬着唇,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说完之后便将整张脸藏进他的脖子内,一双环在他颈后的小手不知因为紧张还是什么死死的拽住他后背的衣裳,骨节微白。
拓跋聿却因为她的话,整个人颤了下,凤眸巨缩了圈儿,便连呼吸也跟着滞留在了胸腔内。
又是一阵沉默。
薄柳之忐忑,却也一下子感受到了她刚才的沉默与他来讲有多么的难熬,心下一阵愧疚。
正在她准备鼓足勇气与他说点什么的时候,身子陡然一紧,被他连着手臂一起套在了他的怀抱里,他抱得她好紧,她的手臂都被他楛疼了,薄柳之小吸了口气,细声喊他,“拓跋聿……”
“之之,再说一遍!”拓跋聿胸腔震动,一颗心似要从心口中蹦跳出来,声线因为激动而微震着。
登时,脸颊嫣红扩散,一点一点铺满她的俏脸,往脖颈蔓延而去。
薄柳之咬着唇瓣,黑密的长睫羞赧的扇动着,如蝴蝶两翼,她努力的张了张嘴,却发现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拓跋聿胸腹起伏的节奏还在加快,他微微松开了她,两人额头相抵,嗓音压低,诱哄,“之之,再说一遍,我想听,乖……”
他这语气,好似他比她年长,可明明她就长他六岁。被他这么哄着,真是又别扭,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间盘绕。
薄柳之脸颊更红了,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却偏偏受了他性感嗓音所惑,粉唇微启,“我爱你……”
拓跋聿深深吸了口气,喉结滚动,盯着她的红唇,声线渐哑,“之之,再说一次。”
薄柳之眨了眨雨蝶,抬眸看着他,目光清澈,“拓跋聿,我爱你……嗯……”
最后一句我爱你湮殁在了两人的唇齿间。
拓跋聿压着她柔嫩的唇肉,吻得那般迫切,圈着她身子的手再次收紧,大舌用力撬开她雪白的贝齿,撅过她的丁香小舌,急切的吸吮,啜食,舔舐,最后直接变成了狠辣辣的啃咬。
“嗯……”薄柳之被迫的承受着他即温柔与粗鲁并存的吻,一双手无力的抵在他滚烫的胸口上,晶亮的大眼,水汽氤氲,不知是被他最后的啃噬咬得疼了,还是被他的热情感染。
甜蜜的汁液的沿着两人的唇角液成一条飘渺河,柔情而缠绵。
这一吻,持续了很少时间,直到薄柳之以为会溺死在他吻下,他才松开了她,舌尖却一点一点将她唇下的甜液一点一点吞如腹中。
薄柳之脸大红,只觉得呼吸都变得灼烈了,垂头将自己深深的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他的心跳声好强好快,几乎要将她的耳膜震破了。
看着她羞赧的摸样,拓跋聿宠溺的抚了抚她发,继而在她发上郑重落下一吻,“之之,我也爱你,比你爱我还爱你……”
薄柳之眼眶微湿,这个傻子,当她在说爱他的时候,便将生命都交给了他,只要他还要她,要她为他死,她也心甘情愿。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美好得让人不忍打扰。
好一会儿,感觉到怀里的人微微颤了颤,拓跋聿拧了拧眉,将她小心的平放在榻上,拿过被褥替她盖好,坐在床沿褪下鞋袜和外间的衣裳,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薄柳之适时将被褥分给了他一些。
拓跋聿薄唇微微一扬,探臂捞过她,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垂眸看着她的发顶,眸内除了残存的喜悦之外添了点点抱歉,“之之,今日招苏贵人侍寝一事,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是我并不能保证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
你和皇奶奶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皇奶奶如今已过了八十高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便会离开我。三年前去妃嫔宫中,是有所顾忌不得不去,而这三年里,我去嫔妃宫中无非是安皇奶奶的心。皇奶奶心里一直记挂子嗣一事,而我又不想让皇奶奶伤心,所以才会每隔一段时间便去一次后宫……”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探指勾起了她的下巴,想看看她现在的表情。
薄柳之心里有疑惑,眉头微锁,与他相视。
拓跋聿描了描她皱着的眉头,嗓音是前所未有的的认真,“后宫妃嫔虽多,但是我一个也未曾碰过,往后我也不会碰她们,而且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后宫不再增添嫔妃。”
顿了顿,伸手将她整个身子拖上了些,两人登时呼吸交融,“所以之之,日后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你知道当我看到你从屋顶上跳下来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被你吓得停止跳动了吗?!”
“……”前半句话薄柳之真的感动得差点掉眼泪了,可是后半句她囧了,急得摇头,“拓跋聿,我真的不是故意跳下来的,我是真的……真的,不小心滑下来的!”
拓跋聿显然不相信她,“难道你不是看到我来了,故意跳给我看的?”
“……”我至于吗我?!
薄柳之百口莫辩,他这不是明摆着把她从屋顶上掉下来的事当成了如后宫中其他女人邀宠的把戏了吗?!
拓跋聿看她脸色涨红,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摸样,直接算她默认了,心里除了不赞同之外,反生了几分窃喜,将这当成了她爱他的真实表现。
捏了捏她颊边的暖肉,柔声道,“之之,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只有你一个,所以,你日后断不可再做这种傻事,你若是伤了,我会心疼……”
“……”薄柳之听得是又憋屈又感动,无语了。
拓跋聿只将她的沉默当成了感动,飞斜的长眉挑了挑,突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长腿随之顶进她的双腿间,凤眸一溜暗流掠过,俯身一下含住她的耳垂,哑哑道,“不止是我的心……还有我的身,都是之之的……”
这个皇帝有点狂! 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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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二)
拓跋聿只将她的沉默当成了感动,飞斜的长眉挑了挑,突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长腿随之顶进她的双腿间,凤眸一溜暗流掠过,俯身一下含住她的耳垂,哑哑道,“不止是我的心……还有我的身,都是之之的……”
薄柳之脸颊一抹飞红浮上,敏感察觉到私处正被他一条遒劲的长腿顶磨着,羞气得给了他一拳,落下的拳头没有砸到他身上,反是被他握在了掌心,放在唇间吻了吻,凤眸绯色迷离,暧昧的盯着她。舒悫鹉琻
心头猛地燥热一片,两人的呼吸也随之灼热起来,相互交融着仿佛要在空中烈出一把火来。
薄柳之微微咬唇,晶亮的双眼染上片片水晕,被他伟岸的身躯压着,娇柔中又兀自带了点点魅色,即娇且嗔的瞅着他。
拓跋聿喉结动了动,低头就要吻上她那双让他着迷的红唇轹。
薄柳之唇间绽出一丝笑,却是微微缩了缩脖子,一只小手适时捂住他的嘴,嗓音软软的问他,“你今日不是招了苏贵人侍寝,那你现在过来没事吗?”
她其实想问的是,为何他既不碰她们,却还能让整个后宫相安无事?!
拓跋聿轻笑,舌尖在她柔软的掌心轻舔而过絷。
掌心的痒意让薄柳之心都麻了麻,一下子收回了手,掌心逃离了他的侵占,可是唇瓣却被他在她手收回来的那一刻压占了。
拓跋聿嘴角哂笑,长眉得逞的挑了挑,探出舌尖在她形状美好的唇上色色的舔了舔,而后整张含在嘴里吸了一口,松开,又在她唇面上又咬又啃的恣弄了一阵,才陡然掐住她的腰将她翻转,让她在他上面,薄唇微离,与她的唇几乎只有一条细线的间隙,长指刮了刮她从寝衣里露出来的细长脖颈,凤眸盯着她如桃缀红的肤,暗涛涌动,磁润的嗓音添了一份性感的沙醚,抽空回了她的话,“我只需去苏贵人宫中露一面,让皇奶奶知道,剩下的自有人替我做了。”
“……”薄柳之震惊!
什么叫有人替他做了?!
不给她再提问的机会,拓跋聿眯了眯眼,掐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在她腰上的手嚯的拉下她的衣裳,隔着肚兜精准的咬住了那颗微凸的点,牙齿厮·磨。
“啊……”薄柳之惊叫了声,身子猛地颤了颤,纤细的手肘用力撑在了他的头顶上,急喘的低头看去,当看到某点在他唇齿的逗弄下一点一点挺立,登时羞得想死,脸红心跳的便要躲开。
察觉到她的意图,拓跋聿适时扣紧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唇舌转战另一边,直到它也如另一颗俏然挺立,而后在她腰间的指用力,猛地将她最后一层遮蔽物扯开丢到了一边,一双雪兔霎时出现在他的眼前,白白的嫩嫩的,迷了他的眼,拓跋聿双瞳渐红,喉间溢出一丝难耐的低吼声,抬头吸住了一边的红果儿,用力得仿佛硬要从里面吸出来什么似的。
薄柳之倒抽一口凉气,她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便暴露在他的眼前,让她囧羞到了极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逃脱这种让她害羞的姿势,可是她才动了动,突地,*一疼,心慌的低头看去,却碰见他凤眸黑深如潭的注视,而他的齿还在她*上加了点力。
薄柳之蹙眉,低低控诉,“拓跋聿,疼!”
她这一声低诉,细细碎碎的砸在了拓跋聿的心尖上,那般可怜,却惹得他更生了分要彻底欺负她的念头,舌尖在她迷人的粉红区域舔过,而后攫住她的峰尖儿,轻轻绕动,不偏心的,他伸手握住她另一边的嫩乳,她在他上面趴在,能够让他更好的爱宠,先是柔柔的握了握,触手的软滑温暖,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而在她腰间的手移下,包住她的半边粉臀,隔着亵裤磋磨着。
“嗯……”薄柳之急急喘息,即觉羞涩,又偏能在他的动作下感觉到丝丝兴奋,潜意识里,她抵抗不了他的亲密,越来越抵抗不了,他一碰她,她的身体便能给出最诚实的反应,就如现在,她能感觉到双腿间为他泛滥成州的水意。
几乎是无意识的,她压低了身子,让他更好的爱抚着她,十指不知何时已插进他浓密的墨发里。
她一双白嫩的雪兔落在他的脸上,阵阵她独属的馨香飘进鼻息,拓跋聿喉头快速的滑动着,干脆双手捧捏住,埋首在她的胸脯间,大口大口的含吃了起来。
“嗯……”胸部在动作下越来越热,越来越胀,薄柳之粉唇微张,将头抵靠在他的头上,插进他发丝间的十指像是与她分割了,竟自发的落下,从他领口间如蛇滑入,在他宽阔的胸膛游移抚摸。
拓跋聿在她胸口模糊低咒了声,忽的将她拉下,咬住她的唇,有些急有些恨的吸吮舔舐,嗓音暗哑,“之之,帮我脱衣服。”
而他的手已经灵活勾入了她的亵裤内,在她的大腿根部危险鸷伏。
水眸被雾气铺满,薄柳之颤抖得从他胸口抽回手,落在他蓼金的腰带上,葱白的十指灵巧的解开,层层衣裳便从他胸口往两边散去,露出他白皙却有力的胸膛。
同一刻,拓跋聿猛地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身子重重落下,压碾着她丰盈,那柔软丝滑的触感让他发了疯,大手一把撕开她的亵裤。
撕拉一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异常突兀。
薄柳之惊得睁大了眼,呼吸停顿了数秒,直到她的手被带着握住了一抹如火烈灼的物体,她才惊吓的大叫了声,一双大眼如小鹿般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她的摸样让拓跋聿轻笑出声,滚烫的肌肤擦过她的脸颊,流连在她的耳边,“之之,感受到了吗?他正为你疯狂着。”
似乎为了印证他这句话,掌间如烙铁的物什以惊速又涨了几分,大到……她几乎快要握不住了。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耳根儿子火辣辣的灼烧,禁不住想,他现在不过才十七,若是再过二三年,他那里岂不是更……
“他是你的,把他放进去……”拓跋聿一边吻着她的耳朵,握住她手轻轻套·弄起来。
他每动一下,她便感觉那东西还在胀大,她甚至能感受到他上面凸凹而起的筋络在掌心跳动着。
这尺寸太可怕了,薄柳之下意识的摇头,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
她摇头的动作让拓跋聿眯了眯眼,一根手指猛地插·进了她的身体,惩罚性的勾擦了数次。
“嗯唔……”薄柳之叫出了声,猛地夹·紧双腿,双眸水汽腾跃,抿着唇哀怨的瞪他。
拓跋聿深吐了口气,邪邪勾唇,松开她的手,唇顺着她细白的脖子一路往下,吻过她的丰盈,她平坦的小腹,停在她可爱的肚脐上,舌尖往里挤进,舔舐。
薄柳之闭上眼大口呼吸着,便连小腹也微微起伏着,一双手紧紧抓住身侧的床褥。
感觉到双腿被轻轻分开了,一抹滚烫的呼吸随之涌进,薄柳之当即睁大了眼,躬身看去,却见他一双凤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某处,顿时呼吸一滞,忙不迟疑的伸手盖住,羞得快哭了。
拓跋聿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内泛红,波光暗邪汹涌,“之之,乖,放手,让我看看……”
薄柳之头摇得像只拨浪鼓,坐起身子不住的向后退去。
拓跋聿一欺而上,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拉了下来,单手蛮横的拨开她的手,另一只手抬高她的一条腿,将她的美好之地完全敞露在他的眼前,瞳仁儿巨缩了缩,赞美的话脱口而出,“之之,好美!”
粉粉的,像两瓣小扇贝,又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
薄柳之惊叫声卡在喉咙里,一只手握拳抵在唇间,一颗心在血液里沸腾,脸红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溢出红血来,偏头不敢去看他。
拓跋聿呼吸湍急,伸手拨了拨那两瓣,看着他们在他眼前轻轻颤抖着,喉结微动,薄唇凑近,就要吻了上去。
察觉到他的意图不仅是看看那么简单了,薄柳之连忙伸手盖住,嗓音中带了轻噎,摇头,“不要,拓跋聿,不要那么做……”
他是皇帝,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取悦她。
拓跋聿看着她,凤眸中跌宕的全是浓浓的爱意,薄唇勾了勾,拨开她的手,与她紧扣着,毅然吻住了那两瓣扇贝,柔柔的吮着,似是生怕将它弄坏了,舌尖探出,舔吸着她禁地,并试探性的往里钻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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