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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来的爱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桂花
你当然不是坏人,因为我才是坏人。攥著药和水壶,他突然有点生气。为什麽他要对个坏人这麽好?
“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啊!”丢下一句话,大哥哥飞快的踩著单车走了。
好生气好生气!这个傻瓜怎麽会这麽笨?他想把药和水壶通通扔进湖里,却不知怎麽有点舍不得。
幸好,枫终於找到时机,开著那辆车出来了。
他上了车,可不知道为什麽,突然的就想在这里等一等。
枫很疼他,真的就找了个不易察觉的地方,停下了车。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对枫很有用,他们是唯一能读懂彼此的伴,所以就算森哥在电话那头大骂,枫还是会护著他。
最多,回去有点不好过而已。
真的很快,大哥哥坐在车里,和一位一看就很好脾气很和善的老爷爷一起来了。
他看到大哥哥下了车,还四下跟人打听,“刚才的那个小孩子呢?就是坐在树下的那个。”
傻瓜。不知道为什麽,他的眼眶突然有点热。心里有一块硬硬的地方,不知怎麽突然就柔软潮湿了起来。
把药片和水一起吞进肚里,他在水壶底下看到了那个傻瓜的名字。
何海澄。
何海澄,你是个大傻瓜。
纤细的手指顺著那三个字抚过,一次一次,就这麽无数次的烙上他的心。
……
泪水,顺著男孩的眼角不断的渗落,可他始终沈浸在悲伤的梦境中,无法醒来。
何海澄坐在床边,凝视著这个男孩,心里不知是爱是恨。
或许都有吧?当手指轻轻抹去他眼角的泪痕时,何海澄感觉到了心脏被扯紧的疼。
如果能够不爱不恨,他就不会在知道了男孩这麽多事後,心疼得夜夜难眠了。
苏明是骗了他,可“他”又为什麽会变成今天的苏明呢?
何海澄不知道。
其实男孩不知道,他连在昏迷中都紧紧攥在手心里的那颗小橙子,何海澄g本就没有打开过。
就连这颗小橙子,也是在苏明失踪的那些天,何海澄经过不知几千几百次的摩挲,才偶然发现的。
已经试过无数方法了,就是打不开。
不过何海澄本能的觉得,苏明把那颗小橙子藏得那麽深,里面应该藏著什麽秘密。只是没有想到,当他拿出来的时候,会带给男孩这麽大的刺激。
他当时是失望的离开了,可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门後,期待著苏明会推开门追出来。只是,他没有想到,男孩没有追出来,而是直接晕了过去。
医生说他没什麽大碍,就是一时情绪过於激动,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顾梵那段视频,是故意让他录了刺激苏明的。
事实的真相是苏明在小时候确实受过很大的心理创伤,所以下意识的出於自我保护的心态,他把那段记忆选择x的封闭了。
顾梵当年才接手案子时,因为不太了解苏明的过去,所以没有选择去刺激他这方面的神经。但当何海澄找来的时候,他觉得情况不一样了。
“象顾枫和苏明这种人,一旦喜欢起某人来,都会很偏执。象顾枫,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经死了,却执著的要把我当成顾柏的化身。但我这个人吧,说实话没什麽节c。有人送上门来给**,还替我带小孩,那我就不用白不用了。
但你跟我不一样,你是个正人君子,应该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吧?当然,苏明也跟顾枫不一样。
顾枫只是不愿意接受顾柏已死的现实,但他并没有什麽好隐瞒我的,他的过去就象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可苏明的心事藏得很深,你如果要跟他发展一段正常稳定的两x关系的话,我想你应该想要知道他的过去。”
是的。何海澄想要知道苏明的全部。所以他在顾梵的建议下给他录了影,所以他问了苏明那些问题。
爱一个人,是可以接受他的全部。但前提是,这个人能先把这“全部”都告诉你。
当苏明撒谎的时候,说实话,何海澄很失望,心也被刺痛了。
他不想再活在谎言里。
就好象之前跟苏明的那三年,构建一个虚幻的身份,虚幻的r体交往,连脸都不敢让他看。
这样的爱情就象是盖在沙地上的房子,一个浪头打开,什麽都不会剩下。
所以他想,他还是得弄个清楚。如果男孩无法主动敞开心扉,那他帮他一点点撬开好了。
“妈妈……妈妈……”男孩梦呓著哭喊著这个名字的样子,无助又可怜,象被遗弃的小兽。
何海澄心里一沈,多少猜到些事情。
再度伸手拭去他的泪时,男孩身子一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偷来的爱情 43-47
☆、偷心43
天已经完全黑了,房间里亮著橘黄色的小台灯,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暖虚幻的光影。
何海澄坐在床边看著他,目光柔和而沈静,“你醒了?”
男孩觉得自己在做梦,不过这梦实在是太温暖太美好了,温暖美好得让他不愿醒来。於是他同样微笑著,目不转睛的看著床边的人,轻轻的嗯了一声,象孩子在撒娇。
然後,他紧盯著对方那只温暖的大手,无比渴望它能放上自己的额头。
果然是梦境!因为他心里所想的,下一刻就成了真。
何海澄的手搭上了他的额头,那样的干燥而温暖,比什麽都舒服。
“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厨房里给你留了粥,要是想吃面条也可以。”
被这样的问候著,男孩只觉得就象是到了天堂,那到了天堂是不是证明自己就是好孩子?好孩子是不是就可以撒娇?
所以他忐忑的小心的问,“我想吃蛋糕,你做的蛋糕。”
何海澄笑了,“这麽晚了,要做蛋糕的话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吃。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下面条,也很好吃的。”
“我就要吃蛋糕!”男孩撅起嘴,十足的孩子气,霸道又不肯讲道理。可一双眼睛却是那样的担心,担心下一刻眼前的人就会抽身离去。
心突然就象是绳子勒紧似的疼,何海澄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愫。然後忽地低下头,温暖的唇碰了碰他的眼皮,“乖,明天给你做蛋糕,先去给你下面条。”
男孩的眼睛突然一下子就亮起来了,何海澄无法形容这一眼的光彩,只觉得打磨得最完美的钻石在灯下也不会有这样的光彩。
因为钻石所能呈现的,只是冰冷的物质光华,虽然闪耀,却没有温度。哪里象眼睛里所能盛载的光,会那麽炽热而动人。
此刻,男孩看著他的眼神,就象是从最最幽深的地底仰望著人间的星光,那样满溢著幸福的温暖的光。
在锅中放下面条的时候,何海澄心底泛起的酸还没有消失,不过是这样一点小小的纵容与宠溺,就至於他这样麽?
想想小丸子,怎样撒泼耍赖的事都做过,那他又该是怎样的幸福?
这一碗面条,何海澄煮得格外用心。
因为晚了,吃太油腻的不消化,所以面条煮得清汤寡水。不过里面有切得薄薄的西红柿,四处绽放的明黄蛋花,还有些咸菜打底调味。煮出来时,何海澄尝了尝,清淡鲜香,正适合做宵夜。
淋上少许麻油,他盛了两碗,又摆了两小碟咸菜,捧著回到房间。
可是房间里已经人去楼空。
!啷一声,手中的餐盘落地,何海澄步履踉跄的就往楼下大门口冲去。
门外没人。
寂静的路灯下除了树影,什麽也没有照见。
就这样走了吗?不说一句话,不留一句解释?
何海澄喉中一哽,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在翻涌,凌迟著他的五脏六腑,连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法负荷。
可是身後,出现了细细的哭声。
极力压抑而隐忍的哭声,象是迷途的孩子找不到家的方向,在黑暗里独自徘徊,既害怕,又怕随时给看得见和看不见的黑暗吞噬,哭得那样不知所措,哭得那样让人心疼。
转过头,男孩就躲在门廊下,巨大盆景的y影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瘦削的肩膀上,尖锐的锁骨一耸一耸。
深深的叹了口气,可心里又是满满的欢喜。走过去抱住那个男孩,何海澄捧著他的脸,低低的问,“为什麽又不走了?”
“我……我舍不得。”没有了长发的遮掩,男孩哭得泪眼模糊,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形象,可就是这样的真实,反而让何海澄觉得欢喜。
於是,他又低低的问了,“是舍不得我麽?”
男孩在他的掌心,拼命的点头,那尖尖的下巴一下一下戳著他的掌心,更象是猫咪的磨蹭。
何海澄给他磨得连心都软了,又问,“就这麽喜欢我?”
男孩点了点头,然後伸出双臂,抱著他的脖子,哽咽著说,“我掐了自己,知道疼,知道不是做梦。我就想走……可是如果走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就不敢走了……”
忽地,他如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般,终於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哭起来,“海澄……海澄你说我该怎麽办?我舍不得你,我不想走……”
“那就不要走。” 何海澄亲吻著他被泪水洗过,冰冷的面颊,把他如小孩子般面对面的抱了起来。
“可我是个骗子……”男孩很伤心,伏在他的怀中,声音低低的,象是不安的向大人认错的小孩。
“那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孩立即猛烈的摇著头。
何海澄笑了,把他放在床上,“你不是故意的,又向我认了错,所以我决定──原谅你了。”
男孩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你肯原谅我?”
“是的。”何海澄抚上他头,“你虽然骗过我,但你是真心喜欢我,又为我做过那麽多的事,所以我觉得,还是可以原谅你的。”
男孩惊喜的睁大眼睛,却见何海澄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又补了一句,“但这并不表示,你可以继续骗我。”
男孩拼命摇头,“不会,我再不会骗你了!”
何海澄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忽地吻上他的眼睛。
男孩幸福的闭上眼睛,和之前一样,心里满是安逸的迎接那样温暖的吻。可这个吻和之前那个吻分明又有了不同,如果说之前那个吻是安抚,这个吻里就带著太多炽热的温度。
男孩猛然睁开眼,带著不可置信的诧异。
何海澄苦笑,“你再这麽看著我,我会做不下去的。”
男孩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然後很快,就以燎原之势烧了起来。
三年间,他跟何海澄不知做过多少次,可没有哪一次跟今夜这样,让他羞怯。简直象处子的洞房花烛夜,完全不知所措。
何海澄轻轻合上他的眼睛,在他耳边亲吻,“放心,一切都交给我。没事的。”
男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了,闭上眼,任由火热的亲吻把他的情欲一点点的挑起。
直到何海澄问起一件事──“告诉我,你的名字。”
作家的话:
啊啊,好不容易写出点r的苗头,海澄你要这麽不识趣麽?就是想色诱逼供也不要在这时候啊,这让偶下面怎麽写下去?泪奔~~~
☆、偷心44
捧著男孩的脸,何海澄定定看著他的眼睛。
他不叫苏明,何海澄可以肯定。
如果男孩真的有顾梵说的那样聪明,那他在封存住自己的记忆时,一定不会用自己的真实姓名行走在这世间。
尤其,当他遭受了母亲──这本该是人生最坚固最牢靠也最亲密的人的背叛。
据杨凯泛查证到的资料,苏明极有可能是被遗弃的小孩,那如果亲手遗弃他的就是他的妈妈呢?
何海澄不敢想象,对於当时年仅七八岁的男孩来说,这是怎样一场刻骨铭心的伤害。
想想吧,哪怕是成年人,在一觉醒来之後,突然发现自己存在於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身边全是些陌生的面孔,而你甚至连听懂他们的话都做不到,身边没有一分钱,也没能任何可以用做依靠的东西,那该是怎样的惶恐而无助?
可男孩那时,还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他独自一人走在那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时,心里该是怎样的陌生而慌乱?当夜幕降临,他独自一人又是怎样克服那样的恐惧,渡过漫漫长夜?
他吃什麽?喝什麽?靠什麽生存?
何海澄无法想象。
一想他的心就跟针扎似的疼。
他不知道,男孩的母亲究竟是怎麽才狠得下心,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就这麽无情的抛弃。
何海澄曾经跟弟弟玩过捉迷藏,可那是说好的游戏,而且,如果是在陌生的公园,何海澄一定不会藏得太远,他得时时刻刻看得到小丸子,在弟弟稍稍流露出找不到他的惶急恐惧时,赶紧出现。就算何海澄没做过父母,却也知道,对於幼小的孩子来说,这样的经历得有多麽的恐惧。
可男孩说,他是跟著人出门,经过了很多地方,才被抛下的。
那就是说,男孩的妈妈扔掉他,是经过了j心的设计,确定他绝对找不到回家的路才把他丢下。
在男孩渐渐长大的过程中,一定也深刻的知道这一点了。不,在他意识到自己被抛弃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懂了。
想想当时的那个小孩,明明是跟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那个人一起出门,或者当时妈妈还对他说,带他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这才把他哄出了门。
那麽小的孩子,应该会无限憧憬著这样的出门该是多麽的充满乐趣,欢天喜地上路的吧?可走著走著,却突然峰回路转。就象是看了部喜剧,却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悲剧大结局。
这样残酷的事实让一个孩子怎麽承受得起?
他只能假装忘记。
他只能假装成另一个人,才有勇气在这冰冷残酷的世界上活下去。
就好象,他对自己。
起先,何海澄还有许多许多的不懂,可是这一刻,当他捧著男孩的脸,看著他如破碎琉璃般痛苦矛盾的眼睛,他突然就读懂了。
他真的不是有心骗自己。
他只是在害怕。
他喜欢自己,却又怕真的爱上自己。
因为,他恐惧爱情,或者说一切感情付出後可能发生的背叛。
这不光是对何海澄,还包括对他自己。
所以男孩只能戴上面具,在黑夜中与他交往。
他天真的以为,象灰姑娘一样只做午夜12点以前的公主,就能跟喜欢的王子在一起,而不必面对天亮以後世俗的种种考验。
可他忘了,每一段感情的归宿都是现实。
也必须是现实。
否则,那就不是真正的爱情。说穿了,不过是午夜面具下的一场狂欢而已。象是瞬间熊熊燃烧的大火,很快就会熄灭。
因为有了午夜的交往,王子想到找到他心仪的灰姑娘。
而何海澄想看到男孩摘下面具的脸,走进现实。
而苏明,不也是在矛盾中渴望著能与他谈一场阳光下的恋爱?
否则,他为什麽会听从唐慕阳的游说,跟自己交往?他又为什麽会在真实的世界里,看到别人对何海澄示好时,那样的妒忌和醋意大发?
人,都是贪心的。
要了一样,就想要更多。
男孩成为“苏明”,本来就已经陷入了一种偏执,偏偏又遇到顾枫那样一个偏执的导师。负负没有得正,反而让他的感情观更加错得离谱。
顾梵曾经说,顾枫这样的人虽然感情真挚,但太过疯狂。他已经把顾柏当成自己生命中的唯一,如果让他接受已经永远失去顾柏的事实,那就等於要他的命。
有些话,他没有说完,可何海澄是懂的。
如果不是意识到顾枫这样扭曲的心理,顾梵为什麽会接纳他的存在?顾梵说他自己不是好人,但何海澄觉得,他也不是个无情的人。
何海澄自己也不是个无情的人。
看著男孩的眼睛,他能看出他对自己发自内心的深切爱恋。那麽,这份爱恋能不能打破他心里的围墙,释放出真实的自己?
有时候,医生会故意揭开疮疤,却不是因为残忍,而是为了挤出其中的脓血,让它真正痊愈。
何海澄细细亲吻起男孩的面颊,就如同对待最珍视的宝物般,温柔体贴,“我叫什麽?”
男孩在他的吻里渐渐安定了下来,伸手环上他的腰,更近的感受著他的温暖,吐出两个字,“海澄……”
似是奖赏一般,何海澄吮上了他的唇,深切热烈。
男孩很快情动,急促的呼吸著,眼神迷离,环著他腰的手也不觉收紧,渴望著更加亲密的接触。
何海澄轻啄著他的耳垂,撩拔得他无法自控的轻颤,连呻吟都带上了泣音。
“我该叫你什麽?”
“苏……苏明……”男孩抬腿磨蹭著他的腰,渴望得到更多,那迷离的眼神在浓烈的情欲中已经开始涣散了。
“不对。”何海澄的吻一路往下,在他纤细小巧的喉结上停留一时,然後滑向他x前左边的小小突起。他知道,男孩的这里会比右边更为敏感了,更加经不起厮磨。
果然,男孩很快就难耐的弓起了身子,象讨食的小猫般在哀哀鸣泣,“海澄,海澄……”
象是祈求他的放弃。
可何海澄继续蹂躏著那朵可怜的已经肿胀起来的小花,又说了一遍,“不对。”
两行清泪顺著眼角滑了下来,男孩咬著唇,矛盾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何海澄突然直起了身子,完全的离开了他,“你要是没想好,明天再跟我说。我会等你,但不会太久。”
骤然失去的身体,不仅带走了温暖和安心,还放下了说不出的惶恐与冷清。
“不要!”男孩一把抱紧了何海澄,用整个身体,整颗心诉说著自己的哀求。
可何海澄再度把他推开,第三次告诉他,“不对。”
男孩没办法了,急得直哭,象是无助的孩子,更紧的拥住何海澄,摆出死也不肯放手的姿态。
有些於心不忍的拍拍他的背,可何海澄温柔却坚定的告诉他,“我可以容许你耍赖,却不能容许你不讲道理。想要我留下,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孩坚强的心防开始松动了。
何海澄适时回抱住了他,舔了舔他的唇,低低的,用那极富磁x而诱惑的声音问,“你要跟我做这种事,总得让我知道你是谁。你叫我海澄,我应该叫你什麽?”
再度舔去他脸上的泪,男孩心中看不见的坚固堤防终於给硬生生的凿开一个缺口。
何海澄听见,男孩哽咽著吐出一个名字,“小树……”
何海澄心中狂喜,却觉得自己还需要确认一下,“小苏?”
“不是。”男孩大力摇著头,全然不觉眼泪已经糊了他一身,抽抽答答的费力解释,“是树……烟树,被烟雾笼罩的树……”
接下来的话,尽数消失在安抚的奖励的热烈的亲吻里。
作家的话:
哦哦,桂花也知道,卡h是不道德滴!但素肿麽办?桂花一面不停的流著鼻水,一面写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orl!感冒的孩纸伤不起啊~~~~~
谢谢ritayao的大吉签,rabbitwolf的野餐篮,还有jessica_sh_cn、鱼儿鱼、jnob、may403的礼物。为了鼓励带著感冒病毒坚持码字的桂花,大家要多投票票,多留言鼓励哦。
爬下去休息了,希望明天能快点好起来。生病真素太难受了。
☆、偷心45
本来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可当真感觉到何海澄下腹处欲望勃发的部位抵著自己时,承认自己叫烟树的男孩突然感到万分羞怯。
或许是房间里还亮著灯,或许是没有刘海遮掩著真实的表情,总之他心虚得各种不习惯,在何海澄意图明显的要脱下他最後一条裤子时,男孩象受惊的虾米似的弓起背,惊慌失措的往後躲。
“怎麽了?”何海澄停下动作,不解的抬起他的下巴,却依旧把他圈在怀里。
男孩窘得不知道应该怎麽说,他习惯於在暗夜和假面下跟何海澄亲密,但眼下这意外紊乱的呼吸和乱七八糟的心跳都让他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的说著他也不太明白的拒绝,“呐个……不行……”
“为什麽?”
男孩不知道,自己在橘色灯光下那对绯红的耳尖看起来可口得不得了,象是小兔子的耳朵,让何海澄一边问,一边忍不住吻了上去,却惹得男孩的挣扎更加明显了。
“我,我不知道……不对。嗯嗯,这样不对……”
听著苏明语无伦次的解释,何海澄却似乎有点明白了,更加紧密的压制著他,抬起膝盖半是挑逗半是戏谑的磨蹭著男孩也早已勃发的部位,“你是说这样面对面的姿势不对?那你想用什麽姿势?後背位、骑乘位?或者说,你还有什麽我不知道的招数?嗯,小树?”
苏明的耳尖瞬间红得快滴血了。
是的,这些体位他都和何海澄做过。甚至不止在房间,在外面也有过不少体验,可那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他没有揭穿身份的前提下。
可是现在,何海澄清楚的知道他是谁,他甚至还清楚的看著自己脸,喊著自己的真名“小树”。男孩突然发现,在这样的呼唤里,自己竟然无法克制的变得象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处子,完全不知道应该怎麽应付。
憋了许久,他才算是用那快要烧糊的大脑想到一个解决办法,结结巴巴的请求,“把,把灯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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