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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刃
听著床上的骚动,知道秦可卿从床上下来了,张舍监这才转头。
「这什麽?」在张舍监手里的是一个全新的盒子,看了商标,秦可卿自然知道那是什麽,那个型号甚至是最近新出的,功能无敌。
「手机,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张舍监依然是平稳的语调陈述,像是和尚念晨经一样。秦可卿正在火头上,现在却有个白目向他示爱,耐x强的秦可卿忍住,避开张舍监的占地,一个扭身转进浴室,用力把门甩上。
但视若无睹的反应没让张舍监打退堂鼓,他压g不知道脸皮是什麽。
「时间不早了,我载你去学校。」张舍监有一部2400的休旅车。
「滚!给我滚!现在!」忍耐显然已经到极限了,怒吼隔著一扇们也听的很清楚。
那天,直到早上第一节课钟响,秦可卿才踏进教室。
秦可卿睡了一早上的课,午餐时分才稍微j神回复,想起还有正事非办不可,找到同纬哥做的笔记,便起身找小鬼去了。
扫过教室,找不到半个小鬼影,没可奈何只好随便就近问了一个女同学,他记得她和小鬼挺要好的。
「他、他吗?他去找学长了。」
女学生意料外的被秦可卿搭话,受宠若惊的望著秦可卿那张俊脸,两面脸颊染上红绯。
「……噢。谢谢。」
学长是吧……最近老是在生气的秦可卿这下又有些怒了,基於礼貌丢下一句,就扭头走出教室。
「萌耶!秦可卿同学是正太控吗?」
「咦咦咦咦──!?」
「对啊,阿凡他仔细看,其实也很可爱啊,眼镜、傲娇又是萌要素。」
「不、不,卖点不在这好吗?最萌的当然是亲戚间的禁断恋啊!」
「呜啊啊啊──!!」又是一阵胡乱又意义不明的女声惊叫。
存在於秦可卿班上一角的一群不明生物体正天翻地覆的惊叫著,秦可卿远远的听见了那些可怕的「噪音」皱皱眉,然而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就是致使原因。
秦可卿靠著他的大步伐,不一会便抵达陈唯的教室,由於是吃饭时间,他不必居礼,便直接走进教室,一眼就能找著那对注目的熟人,尽管只是背影他也能轻易的辨认出来。
「嘿,唯学长。」他拍了一下陈唯的肩,不忘带上他不俗的微笑。
「可卿,怎麽来了。」陈唯抬脸嘴角轻轻往上一带,让他想起今天早晨自己没有目送天使离开。一看见陈唯,他的烦躁和那个可怕的梦魇顿时抛去九霄云外。
啊,好个治愈天使。
「哼,来道谢的吗?」
裕凡吸著他的盒装饮料哼一声,今天的饮料是林x营牛n。
「什?」
「礼物收到了吗?本来想今天早上就拿给你的,但是你睡的很沉。」
今天早上不管陈唯怎麽叫他,秦可卿都还是闭著眼,睡的十分沉。
『舍监先生,可以麻烦你叫可卿起床吗?我要提早到校。』
陈唯正站在门口两难著要离开还是放下学校那头留下来时,张舍监走了过来,陈唯望见救星似的拦住他。
『嗯,没问题。』
『这个你打算什麽时候送?』这个指的是张舍监和陈唯合资买的新手机。
『这个啊,我会带去学校送他。』陈唯往上提了一下纸袋示意。
『我送吧,你学校那边不是很忙。』
『嗯,也是,谢谢你。』陈唯也没有想什麽,觉得这样也没什麽不好,便仰头道谢。
「嗯?什麽礼物?」还是不解。
「生日礼物啊,可卿生日快乐啊!」
「生日快乐啊。」
裕凡也玩笑似的道贺,虽然话里没有多少真心,就像在梦中说恭喜秦可卿结婚了一样。
「哈?」
秦可卿傻了,今天是九月二十三号,他的生日是十月二十三……他开始後悔起来,自己和陈唯相处这麽一段时间说了一堆五四三,竟然就是没说自己的生日是几号。
到底是谁在他的生死簿上乱画记啊!?
「哈啾!」
坐在书房里的秦爸爸揉揉鼻子,把外衣穿上,叹了声天气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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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攻直受]_後来呢 - 15
随著十月初的音乐祭一天天近了,秦可卿开始忙碌地不可开交,那天好不容易和陈唯解释清楚生日乌龙後,手机也就乾脆用了,毕竟那台银灰色的轻薄手机,有一部份是陈唯出的钱,再者还是陈唯选的款式。
为了面子和骨气,秦可卿他大爷当天就慷慨赴义,直冲冲的杀进张舍监的休息室,管***夺吻啊、告白什麽的,爽快的大门一甩。
「喂!把帐单记给我。」
意外地,张舍监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纠缠,答了一声知道了,连盯在他的新食谱上的眼睛都没移过。这种反应多少让秦可卿感到吃惊,但是这种反应对他来说才好,他心里这麽想著。
裕凡那边,秦可卿有好好的把笔记交到他手上,虽然他大爷仁慈地偶尔对地位低下的小鬼施加一些恩惠所得到的反应是一张狐疑自己的脸,这让他很不爽以外。由於谱曲的事需要交谈的机会增加,小鬼和秦可卿的感情明显的越来越好了,至少看在眼里的旁人们是这麽想的。
变态的事、谱曲的事还有那该死的梦,虽然这一切确实致使秦可卿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但尽管如此眼下拖著厚厚一圈黑印子且後脑沉重的秦可卿,还是察觉的到他的天使和他一样失眠症病的不轻。
除开不必近身观察,站离五步十步之远都能看见那明显的两道黑色圆圈,身体消受日渐,这让秦可卿揽著陈唯的时候,不舍的差点没鼻酸。
据身为其室友的秦可卿所查,因为音乐季的事陈唯只比平常晚睡一两个小时,在床上反侧辗转的时间随音乐季的到来却呈正比增加。终於,陈唯的情况不对劲地已经到了不是他说两句没事、没关系就能说服秦可卿了。
「是吗?我倒觉得不只有祝福的感情而已。」
这天,星期五,一样舒适宜人的咖啡吃茶厅,经果大姐同意之後,秦可卿被允许把裕凡他们音创社最近完成的的demo带在外场播放,一来试试听众们的反应,二来秦可卿也想从中找寻作词的灵感。
近来和纬哥谈了不少关於音乐的事,不过都只是藉由谱子、感觉上的纸上谈兵,像这样倾入耳中真真实实的音乐还是第一次,虽然还是未完成品,却带来不同的感觉。
「嗯,和之前说的一样,有种祝福的味道。」
「是啊,是啊,有祝福的味道呢,那种奉献之爱。」
坐在吧台vip的一个高中女生搅动著柳橙汁里的冰块说著。今天vip清一色被女学生占去了,依照校徽和校服颜色判断是s高的学生。
「就说吧。」
纬哥满意於几双认同的眼睛里。嘛,好歹人家纬哥好好一张脸,也长的清秀爽朗的,虽不及秦可卿那样迷人,让几个小女生倾慕也不是奇怪的事。
「果然还是只有祝福这感觉吗?」
秦可卿为找不到作词线索感到稍稍沮丧。
「是吗?我倒觉得不只有祝福的感情而已。」一个坐在最右边的女学生突然冒出了一句,致使一群人都转过头望去。
众人一时半刻还反应不过来,正好音乐刚好结束,原本热闹的吧台更是陡然冷了场。
「啊,抱歉,我说错了什麽吗?」
女孩率先打破沉默,神情慌张,还因为害羞而微低下头。
「那还有什麽?」
秦可卿像是在问长生不老药该如何做一样,他转头对上一张还有几分童稚的脸,稍微感到些许违和感。
「咦?是吗?」
纬哥愣了愣说。
「呀,真不愧是筱青,听我说啊纬哥,我们团里的筱青对音乐最敏锐了,我上次说得奖的那个就是她啊。」
的确,这群人理就这女孩是生面孔,仔细一瞧女孩坐在椅子上,连脚都蹬不到地,两只悬在空中的脚说明著女孩身子不高。
她今天在音乐季的练习告一段落後,被一群社团里的学妹拉过来的,说什麽有一间「咖啡厅」超超超超优的,此生至少要去一次,事实上女孩是知道的会这麽被学妹们称作「超超超超」什麽的,一定是那地方有「艳」可以遇,可把她架在肩上的高个子学妹们让她更知道自己是推托不掉的。
「不觉得副歌的地方充盈著力量吗?」
「嗯,那不是因为情绪高涨的效果吗?」
「一部分是吧,不过我觉得某些地方还是流露出一些希望的感觉。」
「呃,可以再说清楚一点吗?」
「我们之间不会不可能,我会等著,我会努力,最後一定能让你正眼看我。」
女孩正眼望向秦可卿,她的眼神清澈如山泉却又坚定如磐石。那句句直白而自信的话语甚是震慑了秦可卿心里的什麽。
老实说,没弄清事实的秦可卿心里有几分对不起裕凡的,过去对他做过「哔-」那样的事,後来又毫不留情的把他甩了,现在又要抢走他喜欢的人,要不是他对秦可卿的态度这麽坏,恐怕秦可卿心里会自责的十分难受吧。
那首曲子里面,究竟有多少人能听出来真正的意思?
裕凡之所以没有大剌剌的用热情曲风来示爱,不是因为单恋的他含蓄而胆小,选用这样以祝福做掩饰来隐s地表示,是因为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对他那最珍贵的感情,甚至不必让他单恋的对象知道也可以。
因为,这首曲子,是写给他自己的曲子。
他不会放弃,不论如何,这首曲子是他为了替自己打气而做的。
那天晚上,秦可卿像是被x白大诗豪附身一样,下笔如神、行云流水,没半点苦思三两下就把两件缠绕他心头的事一并解决了。
小鬼,虽然很对不起,但是陈唯我是不会让你的啊!





后来呢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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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简短的开场白後,室内灯暗了,只剩舞台上的聚光灯亮著,深红色而沉甸甸的布幔,缓缓的揭起了。为了演唱会,能容纳全校学生的礼堂成了最佳表演舞台,舞台最前方的震撼区早塞成沙丁鱼。布幔掀开中,鼓声首先响起,接著被贝斯,吉他跟上,喉头些微沙哑的嗓音最後流泻。
y高带来的开场表演,曲名是我会等,一直,表演者是优秀的y高团队,秦可卿坐在二楼特宾席,也就是工作人员别区,正对著舞台,距离一个篮球场远的二楼,他居高临下的看著底下热络的场子,陈唯同他坐著,监督著场面,脸上算不上是兴奋,也说不上是冰霜铁面,就像魂和r体分离了。
秦可卿回头瞥见陈唯那样的侧脸,心纠结了。
「唯学长。」
没回应。
「唯学长。」秦可卿拍拍他的肩。
「嗯、嗯?怎麽了?」
「你还好吗?脸色很苍白。」
手背掠过陈唯脸颊,秦可卿的担心持续太久了,他心里七上八下,他不迟钝,多少察觉的到,是因为演唱会才让陈唯变的如此憔悴,但最近却忙,而且两个人都是。
「是吗?可能最近都在熬夜,不碍事。」
陈唯按按眉间,秦可卿听的出是敷衍却又不揭穿,小心翼翼的,不愿给陈唯施加太多压力。对他来说陈唯是他离家後的重心,喜爱著,却又迟迟不出手,是因为非常珍惜,他已经不能再毁掉什麽了。
国二那年,瞒著他的父母,让家教老师带著他进入这条路,他喜欢男人,也明白怎麽能讨伴侣欢心,却遗漏了什麽重要的东西。表面上父亲夺走了他的一切,他心里却明白,让自己孤单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
没有一段感情让他撕心裂肺,更没有一个恋人让他难以放手,他从来不明白等待是什麽滋味。
第一眼的陈唯,让他动心,校园生活中的陈唯,让他佩服,眼神到心灵都追随著那头蓬松头发、可能承担许多伤悲的背脊。
「那现在先睡会吧,我帮你看著场,不用担心。」
现在二楼就他们两个人,其他工作人员要不是正准备著上台表演,就都被陈唯指派下去维持场面了。
「没关系,场子应该我来看。」
「真的不睡吗?学长?」
「嗯。」
陈唯笑笑,又回头看著舞台。那笑,实在太勉强了,让秦可卿的心像是正被刀割著。
舞台上的吉他手兼创曲者,裕凡,虽然在弦上的手指没有停,眼神却不专业的没放在观众群而是飘摇到了二楼,他狠狠怨念著那个临时发烧的正吉他手,也恨眼里那位坐在学长旁边的该死表哥。该死,等等就是那个人上台了,留学长一个人绝对不行,秦可卿你什麽都不知道,凭什麽坐在学长旁边啊!可恶!
「等待,一直──」歌词终了曲子。
布幔降下,礼堂灯光全亮了起来,换场时间。
陈唯白皙的脖子红通了起来,额上生出好多汗,在这个明明即将要踏进死寂的季节。
秦可卿看了正想发问时,一阵相较於欢迎y高团还热情的鼓掌声尖叫声让他扯回头望向舞台,布幔又上升了,灯照组尽责的熄灭室内灯光,下一首曲子开始了。
是一群s高的女学生,主唱背著把吉他,娇小的身子散发出自信与魅力,眼光带著热情注视群众,秦可卿一眼就认出来是那天在咖啡厅的女孩子。
可能因为曾对上过那双眼睛,所以早料到她就该如此受欢迎,没什麽惊讶。然而陈唯的脸却让秦可卿傻了。
他从没见过那样激动的陈唯,不,与其说是激动不如说是震惊,就像是看见一摊吓人的血迹,或是一幕恐怖电影里的画面,眼白替代了眼睑包围了眼珠。
秦可卿虽然惊讶,但脑子里立刻明白过来,一定是陈唯看见谁了。
「唯学长,怎麽了?」
「唯学长?唯学长?」
陈唯像是失聪了一般,又像失智的患者保持著相同的表情。秦可卿扳过陈唯让他面对自己。
「啊,可卿,我没事。」
话才刚说完,眼框边却迅速的凝聚出眼泪,就像厚厚的云层最终不受负荷落下雨来,陈唯来不及用手臂遮掩在他心头上的刺痛。
「唯学长?你怎麽……?」
纵使现在视线因为光线不足而不清楚,但秦可卿还是看见了,眼里看著自己,眼框睁大,落下眼泪的陈唯。
「我没……」
「怎麽可能没事呢?学长?」
那眼泪实在让秦可卿急了,他无法在忍耐陈唯为了逃避问题说的我没事,那滴眼泪压死了他因为珍惜而尊重的耐心。他逼迫他,质问终於脱口而出,却终究得不到陈唯真实的告白。
「沙子进眼了,可卿,我真的……」
也许是愤怒,也许是不理解,也许还有更多的不甘心,这样的回答,像是把秦可卿推出局,像是连边都沾不上陈唯世界的局外人,陈唯不需要他,全世界都不需要他的存在。
他放开摇撼著陈唯肩膀的手,捧起脸颊,攫住那张慌张又想撒谎的嘴。
「唔──」
他莽撞的探入陈唯的口腔,从来没有过的激动,毫不思索的,狂野放肆的,舔舐、轻咬、转换角度,更深入、更深入,只怕这个吻不能沁入这个人的心脾。
呐,陈唯,你不会不需要我吧?你总是对我笑,给了我好多,但是你一定不知道我这麽喜欢你吧?你不一定要喜欢我,爱上我,但是我需要你啊,拜托,别对我说谎啊!告诉我!告诉我!
「可……卿……」
等陈唯回过神来,却只能呜咽里免强挤出两个字。他两手一想挣扎,搓揉发间的大手就马上腾出来,束缚了他的。口腔里湿漉漉的唾y,润滑著彼此的舌头,陈唯被带动著,他简直就快窒息了。
好热,真的好热。
「放……」他好不容易吸到了口气,可惜放手却不及说完。
为什麽?可卿?为什麽?他可是个男的?为什麽要做这种事?
他极力想挣脱仅握在双腕上的手,却始终敌不过那般蛮力,他看见深锁的眉,似乎挣扎著、苦恼著,然而却无法明白为何,他脑中只剩一句又一句──可卿发狂了,他疯了。
「秦……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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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攻直受]_後来呢 - 17
一心想挣脱而不留情的弓起脚,正重秦可卿的下怀,一个吃痛,迫使他分离,甚至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秦可卿!你做什麽啊?」
冲出这句话的时候还上气不接下气,垂在嘴边晶莹闪耀的不知是谁的唾y,他却无心擦拭,这一切对陈唯来说都太荒诞了。
那样连名带姓的叫自己不是别人正是陈唯,愤怒的口气,与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突兀不已,却真真实实,秦可卿的膨胀的脑门渐渐的冷下来,才知觉自己做了什麽。
什麽东西碎了,只听到类似玻璃破碎的声音,那双,惊恐而怒视自己的表情像把利刃,又像沉重的锤,硬声声朝他的心门敲。
痛袭上x腔,让他难以平心静气。想辩解什麽,却又无法解释,他只能站在原地,像个从来就不会说话的哑巴。
毁了,被他毁了。
通往二楼的铁门被撞开,一个身影冲过来。
「秦可卿你做了什麽?」
裕凡看看秦可卿低著头,又察觉陈唯的泪痕与嘴角,沉默了数秒,扯过秦可卿的衣襟,不由分说,朝脸颊砸下拳头。
眼冒金星,然而秦可卿却既不吭声也不还手,这种皮r痛g本伤不了他。
等到裕凡第四拳或是第五拳迎过来,他听见陈唯喊:不要打了。才想到这样一闹会给陈唯添更多麻烦,现在还是表演时间,二楼照不到光,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到,还能补救。
他举掌接住攻击,一个转手,把这个坐在自己身上而怒气冲冲的小鬼甩开一边。狼狈的用一只手撑著地,站起身子,转头推门出去。
「可卿……」远远的听到小小一声。
什麽欢腾的、兴奋的都与他的这个夜晚不符合,他打开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你别喝这麽快。」
纬哥看著秦可卿一连开了五罐没停,连忙劝劝。
咖啡店公休,纬哥又恰好结束他的乐团小聚,就接到秦可卿的来电,说是要喝两杯,语调轻松,等到他看到人却发现嘴角带伤,眼白淤血。
「打架了?」
「是啊。」
话里挟带半点自嘲味,嘴角不怕痛的扯笑。
「赢了?」
「哈,怎麽会输。」
「果然要喝两杯啊,走!去我家!」
纬哥家,不过八块榻榻米的单身宿舍,虽然不大,也够一个人生活了。秦可卿像只软体动物,把头抵在矮桌上,眼神晃颠,眼里除了啤酒灌还是啤酒罐,头脑混淆,七分醉意,还不忘评论藉酒消愁这句说的真对。
「可卿啊,你今天要住下?」
「阿?什麽?」
「我说你要住这,宿舍那边该讲一下吧?」
「不用啦,有什麽好说的。」
「少来,小心被记过。」
秦可卿哈哈两声,就倒在矮桌上完全睡迷糊了。
纬哥记得他住在大学附设的宿舍没错,可那g本是秦可卿胡诌的。
见人明显的醉了,无可奈何,只好从口袋搜出他的手机,却发现没电了,於是他又搜出他的皮夹,想找看看宿舍的联系号码,却发现了他的学生证。
秦可卿离开之後,裕凡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陈唯却说:不要紧,还要求他对这件事不要张扬。
陈唯碍於职务,加上他那向来公私分明的处事方法,纵使是那般被强吻,他还是战战兢兢地监督演唱会到完毕。
解散了工作人员、场地复原完毕後,陈唯马上在後台拨了电话给秦可卿,然而传声孔的人声却冷冰冰的告知他:您拨的电话未开机,他一个气馁,猛的转身,却刚好看见从转角地方探出了个身影,那个他绝不会认错的身影。背影、侧脸,或是一个遥远的剪影他都自信能认出来。
女孩察觉视线,转头望向这里,一个无法掩饰的停顿,摧毁了陈唯任何想回避的机会。
「陈唯。
「你好吗?」
任何一对离异又再度相见的昔日恋人,公式的头一句话,尴尬碎了一地。
「不差。那个今天……
「今天的表演很好,谢谢你。」
陈唯尽量隐藏不知所措,期望双手能自然些,受控制的不握紧拳头。
「辛苦了。」
「筱青,走喽。」朋友在前头要呼。
「那再见了。」
「嗯。」
「陈唯。」
道别,陈唯转身就要走却又听到一声, 他回头却等不到他看见女孩的眼睛,立马只听见一句,再下一秒,她已经带走她的身影了,只留下一步步脚踏声,让陈唯错觉那些脚步是踩在他心上的。
「对不起。」
千言万语总是同一句话,最让人心碎,以为泪已尽,恍然,却又泪流满面。
「陈唯,秦可卿今天没回来。」
张舍监丢给陈唯的是一句肯定句,实质上却是疑问。
「他说今晚在朋友家住,外宿单的话,他说等回来了再填。」
因为谎言难免感到心虚,他却愿意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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