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刃
亲吻了一段时间,秦可卿把舌头收回来,侧过头去正在白嫩筋脉隐隐而现的脖上吻上他的记号时,却听到陈唯含糊一句。
「可卿你是……同x恋?」
他听了停顿了一会,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种带有嘲讽、替笨蛋终有一天开窍却为时已晚所感到的同情。
「是……又怎样了?」舌头灵活在颈间享用,用几个空隙回话。
「可是我不是同x恋。」陈唯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好像他这麽说,秦可卿就该放开他。
「我知道。」
「可是……」
秦可卿嫌这条砧板上的鱼临死前还这麽吵,乾脆又把舌头放进去,好让人安静点。装做没听到陈唯在他嘴里发出的唔唔声,他现在可是欲火高涨,那里早就充的满满的。
陈唯一会又被亲的天昏暗地的,两手上也忘了使力挣扎,秦可卿感觉到这点,一只手趁著时机向下探去一一解开钮扣,最後也很顺利的全解开了,低头一看,白皙的肌肤,一切都还未让任何男人享用过,撑不上壮硕的x膛,最後几个肋骨模糊的在肌肤上突出痕迹,皮肤因为热水刺激白里透红。
忍不住了,他将整个身子靠过去,敏感的地方,碰到陈唯溽湿的裤裆,尽管还隔著一层布,还是让他很有快感,好久没好好做的秦可卿情不自禁顾自上下磨蹭了起来。
「可、可卿!」
一理会到男人在做什麽的陈唯吓的声音都抖起来了,半吼出声。
「半夜了啊,嘘──」
满脑只剩下快感的男人说话变的沙哑,给不乖的陈唯提出警告,还顺遂舔了一下他温热的耳稍。
「啊。」
陈唯一大意嘴边溜出近似於呻吟的声音,让男人激动到极点了,唰的一声扯下他的裤子,指头没有半点犹豫就抵进去了。
「啊!」
陈唯神经一传脑,顿时又叫了同样音韵,却是不同个意思,已经能说的上是惨叫了,惊吓致使泪腺分泌,在他叫出声的同时,泪水瞬间涌上眼框,然後怒意虽著泪水落下跟著涌上心头。
「啪!」
陈唯扇了一个结实的巴掌在男人脸上,一直浸y在自我世界的秦可卿这才提停下动作。
一张脸,眉都快被皱坏了,陈唯还是没办法泄气,他抬头怒视著秦可卿。
结果男人原本怔怔的脸,过了一会好像回过神来了,然後又沉下头去,不知在想什麽,过了几秒,没出声半句,扭头走出淋浴室,身子也不擦,静静的把刚刚陈唯拿的衣服套上。
陈唯全身湿淋淋的靠著墙也是沉默,没有看著秦可卿,更没有移动身体,只是无力的站著,好像被风一吹就会到一样,直到听到寝室的关门声,才缓缓蹲了下来,眼泪又跟著一滴一滴掉了下来。
时间快要午夜了,秦可卿湿著头发下楼,脚步无法替人著想的放轻,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走道书桌前,看见那块还没动的巧克力蛋糕他就不愉快,拿了手机、钱包,穿上外套就往外走,什麽鬼生日。等到他走到大门时,背後却突然响起一声。
「秦可卿,这麽晚了要去哪?」
他听了定住了会,还是不回头,继续往前走,但没走两步,手肘就被扯住了。他停下脚步,也不挣扎,侧过脸,但也没看著张舍监的眼睛。
「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就让我走。」
张舍监听了沉默会,貌似在考虑,可他一刻都等不下去。
「放是不放?」
感觉手上的阻力消失了,秦可卿向前迈了一步,却听道身後的人说:「你等下。」
话结束就听见脚步声,大概是回头到他的休息室去了。秦可卿想想既然放手了,应该是不会再纠缠下去,也就乖乖的在原地等,拿出手机,低头打开电话簿找「纬哥」,没多久,头上被盖上条亁毛巾,抬头看,张舍监脸还是默默的,没什麽表情,只是递过来一张纸。
「我的号码,之前输入在你手机的怕你删掉了,有需要打给我。」
说的没错,当时秦可卿一开机,想要第一个输入陈唯号码的时候,却发现电话簿上面已经有一笔资料打著张进良,还连生日都输入进去了,他觉得怪恶心马上删掉了。
回想当时收到陈唯礼物的喜悦,就觉得心酸。
秦可卿把大门关上前听到张舍监又说一句,他皱皱眉。
他最讨厌别人这样对他温柔,若即若离的温柔。
「记得擦头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健攻直受]_後来呢 - 22
晚上风大,也是,就快十一月了,学校也是过几天就要换季了,就算用毛巾擦过,一阵风吹来,发丝间还是有凉意,空荡荡的街道,橘黄黄的街灯,秦可卿一度以为自己回到了不久以前那个被赶出家门的夜晚。
孤零零的一个人影,让风就这麽吹著,也不管会不会就这麽着凉,心思倒是冷静下来了,但还是无法乐观的去想。
从前对自己的一向情控制的游刃有馀,对小情人都伺候的浮浮贴贴,就算对方上演一哭二闹的戏码,自己也是陪著笑,从容而冷静的上前安抚,mm头,说几句情话就没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麽自己总是被甩,对方理由千奇百怪,但总有一句话一定会出现,「我觉得你没真的爱我。」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只知道自己喜欢上陈唯後,自己竟然变的跟旧情人们一样不理x、更容易生气、更容易沮丧。当见到陈唯在流眼泪他就没办法冷静,与其满腔的心疼,他恨不得多亲近陈唯内心一些。
优秀才能和美型的外貌,让陈唯本身就具有一种不可亵玩的神圣x,再加上陈唯总是不轻易在别人面前露出他的软弱,一但露陷了,却又把人一推拒於门外,不让人窥视他的内心世界。秦可卿就是个活活吃了闭门羹的例子。
秦可卿承认刚才是自己太冲动了,一时欲火上身,又一心怪罪陈唯,可却不见的後悔,因为这麽一来就彻底让陈唯讨厌自己了,不仅从前陈唯对自己温柔的态度会自然消失,恐怕一时半刻都不愿意接近自己了吧。
陈唯眼框带泪而皱眉仰著头看他,尽管不说出来,他也知道陈唯忍在嘴边想说的话是什麽──恶心的同x恋,他几乎是无秒差地直接翻译了那张表情。对陈唯是有些恼怒的,但他更气明明说要放弃却又藕断丝连的自己。
这麽晚了g本没公车可搭,身上的钱也没够搭计程车,秦可卿只好慢慢地朝纬哥家步行,一路上,他拨了好几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吹了约近一小时的冷风,等他站在门前按电铃的时候,还是没人应门,门前虽有避雨的遮棚,但是深夜的温度不可小看,像秦可卿这样八尺高的大男人都忍不住冷颤了一顿。
「不在吗?」
又按了一会电铃,仍没有回应,不死心再拿起手机拨,答案仍然让秦可卿失望。电话簿拉到底,他居然找不到人能帮忙,无可奈何,不禁冷笑自己做人失败。坐在这里等纬哥回来吗?
但是他觉说风冷的都穿进脑了,穿在身上的不过是睡觉穿的的短t,照在外头薄薄的外套显然保暖效果不彰显,他突然想起了口袋里的纸条,但还是很迟疑,一手持著手机,一手捏著纸条,正僵持著,电话就响了,萤幕上显示未记录过的号码,但是很眼熟,就是另一只手上的纸写的。他犹豫一阵,响了第三声才接起来。
「有地方住吗?」
电话那头连喂都不出一声,好像巴不得能多省一毛通话费似的,直接说出重点。
这样傲气的说话方式,情境不堪的秦可卿听来竟然觉得有些安心,但还是不想示弱,顿顿摆出大少爷的架子,臭口气地回了回去,虽然他握著手机的手,已经冻的感觉不到冷了。
「没有,你有地方让我住吧?」
「有是有。」
「那快来接我吧,快冷死了。」
秦可卿报了一个离这里最近的便利商店,挂了电话,迳自走下楼梯,竟开始觉得头重脚轻。
过不到二十分,一部银色的箱型车驶过来,秦可卿坐在摆在骑楼下的凉椅上,背对著街道,尽管便利超商内的日光灯亮的刺眼,但他现在却昏昏欲睡,g本没察觉来接他的人来了。
「喂,走了。」
声音从耳背後传来,就快睡著的他一时之间还以为那是从梦境传来的声音,等到他从半闭眼睛的视线发现眼前有个放大的人影,才清醒过来。张舍监看著刚刚还用嚣张口气指使他的小子,现在竟然是这样软弱的样子,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感慨什麽,只说了声:「走吧。」
秦可卿跟著张舍监上了箱型车,一坐下来整个人都放松了,车内的暖气温度开的刚刚好,虽然没有古典音乐陪伴,也足够让睡意涌现了,恍惚间,也不知道开车的人一个人从刚才到现在说了些什麽,直到那个人转过身来靠近他看了看,才听清一句:「你发烧了。」而後就失去意识了。
等他再醒来,模模糊糊的天花板是自己不熟悉的,坐起来身子竟然很吃力,连隔壁房间传来的打字声听来也很刺耳,秦可卿往四周看看,确定这格局和宿舍不符合之後才懈了口气,他可不想让陈唯看见自己这副没用的样子。突然打字声停了,然後房门被打开。
「你还在发烧,躺回去。」
张舍监修长的身子从门口晃了进来,没理会秦可卿是不是乖乖听他的话躺回去,把手里的药和水杯放好了,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才又说道:「学校帮你请假了,打工也是,还有什麽事等退烧再说。」
靠著床头,仍然维持坐姿,虽说脑袋还昏沉沉的不太灵光,但秦可卿还是推论出张舍监动过他的手机了,然後又想到什麽,把棉被掀起来一看,果然是不同套衣服,不过是自己的衣服。
「你的衣服拿去洗了。」张舍监注意到他的动作,於是补充一句。
秦可卿听了皱皱眉,不过没回嘴。蠢,他在意的地方才不是这里。
「这房子还有一个人在,我跟他说过你的事了,看到人不要大惊小怪。」
张舍监说完突然倾过身,手压在另一侧的床上,领子里露出的x口强迫进入秦可卿的眼帘,他以为张舍监想占他便宜,反sx的往返方向躲。
再怎麽说眼前这个凤眼男子可是跟他告过白的,他可没这麽大意。不过结果却让秦可卿满是意外,这个凤眼男竟然没做什麽坏事,张舍监只是把落在一旁,原本盖在他额上的毛巾取过来。秦可卿闷了会,然後说:「手机呢?」
他并不想一直呆在张舍监的地盘,想好连络上纬哥,他就要走了。
「你朋友关机了。」
张舍监明白他的心思,於是据实以告,但仍然没有还他手机的意思,不等秦可卿接话,提醒了一句:「再十分钟吃药。」就出门去了。
秦可卿又窝回床眯了几分钟,闭著眼睛却睡不著了,他想著纬哥到底出了什麽事,再不连络不上,他八成就要一直蹲在凤眼男家了,一想到昨夜糟透了的回忆,就不想回学校了,他不知道该拿什麽表情面对陈唯,自己不仅那样对他chu暴,还侵犯了圣洁的躯体,虽然只是手指,但他相信这对陈唯来说,一定是莫大的打击。
啊,被讨厌了。想到这喉头居然有类似哭意地东西往上升。
秦可卿对这感觉相当生疏,连忙把药吞下,想把这感觉压回去。
过了会,感觉果然消失了,不过显然不是把药吞下使然。
秦可卿觉得肚子饿了,便下床走出房间,意外地是这房子还颇大的,是足够一家子生活的规模,记得张舍监说过还有个人住,但只住两个人也太奢侈了吧。
说来张舍监一般都住在宿舍不是?音乐祭那段时间,他有几次过了午夜还偷偷下楼要泡咖啡醒脑,结果杯里的热水还不到五分满,背後就传来低沉的声音对他说:「开灯再泡。」害他吓地差点把杯子打翻。
这样g本就只有一个人住了嘛。话说回来,那个人难道是女朋友?啊,不对,凤眼男是同志,咦……等一下,搞不好人家是双的……不对,想这些干什麽啊。
秦可卿在心里骂自己烧坏脑筋,终於恍然大悟,越过了客厅,大略看了看,果然整齐的很,连私人用品也不多,收回视线肚子饿要紧,找到厨房,看见炉上有锅稀饭,靠近看还有热气上升,还是热腾腾的,肚子饿了,没有配料的白稀饭还是让他食指大动,找到放在流理台上的陶瓷碗和筷子,腾了一匙,端到餐桌上才开始狼吞起来。
「好吃」险些脱口而出,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舌头是不会骗人的,稀饭煮燗的刚刚好,绵绵密密而色泽晶莹剔透,嚐起来虽然没有什麽味道,但轻微的咸味对病人来说不会造成任何负担,秦可卿只好安慰自己,上帝是公平的,人各有所专j。
等秦可卿吃的差不多了,药的副作用也来了,眼皮重重的,睡意又悄悄袭来,碗就放在桌上,m回房间倒头就睡。
这麽一睡,他做了个梦,他梦见陈唯来看他了,坐在张舍监坐过的那张椅子上,陈唯替他削着苹果,那把水果刀在手上俐落的很,陈唯对著自己笑,还问他要不要把苹果削成兔子形状,被陈唯温和的表情看著,他竟然哽咽了,用手臂遮住脸,不想被发现他眼框已经眼泪泛滥,陈唯问他怎麽了,他勉强不让声音啜泣才回答。
「不要。」
陈唯听声音不对劲,也不削苹果了,把水果刀放下,不解地问他不要什麽。
「不要消失。」
因为明白那仅仅是梦,美好的早就扭曲了,只能是幻想,这麽幸福的事情g本不可能是真的。
所以不能忍的悲伤,流泪了。
礼拜二,今天是学校学生会干部选举的日子,方式采用联名制,正副学生会长两人一组用同张选票进行,裕凡脸色算不上紧张却显的相当焦躁,像是在等著什麽而不耐烦。
陈唯在一旁看著选举流程,看著自己打从初审时就上缴到他这里检查的选票,心思都飞到一个几天前消失在他眼前就没再出现过的人。
选票上的三号选项,副会长相片栏的位置贴著裕凡可能是装出来的笑脸证件照,会长那栏贴著的是裕凡同班同学的相片,相片里的人,比起现在只稍微青涩,刘海不像现在那麽长,双眼还是一样专注的看不出半点糜烂的味道,貌似还是双能把人看穿的透视眼。
秦可卿这麽一副成熟的表情,令人无法置信那是他国中时候拍的照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要考指考了... 呜呜,以後大概一周更新一次
[健攻直受]_後来呢 - 23
秦可卿连续两天都做了陈唯来看他的梦,梦的後续他抓住陈唯的手,把人往怀里围住,陈唯挣扎著,他对陈唯说:「对不起,一下就好。」
一会却又忍不住,把陈唯的脸捧起来亲,温柔地深怕一使力陈唯就会消失,但当唇碰上唇陈唯的影子就消散了。梦结束了,他却醒不过来,高热的体温让他无法清醒。
「该去上学了,烧也退了。」
「……。」
「不想上学吗?」
「……。」
「你知道我不可能让你白住的。」
「……。」
尽管秦可卿半句话都不说,还大咧咧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看著电视,连个正脸也不给瞧,但对张舍监来说只要藉著观察秦可卿的表情,甚至只是眉上的抽蓄、放松就足以和秦可清沟通了。
这两天在这里住下来,除开身体的不适外,基本上秦可卿过的是相当轻松的,不用上学、不用打工,三餐有专人做给他吃,茶来伸手,差点把他以前的少爷脾气给养回来。
另外那个和张舍监同住的人也没出现过,他正好落的轻松,而且张舍监也没趁人之危,占他什麽便宜,秦可卿甚至不耻的想这种小白脸生活也没啥不好,不过正确来说他连小白脸的义务也不需要履行。
张舍监把手机还给他了,纬哥的手机仍然打不通,他试著打到店里,老板娘一接起电话,就是批头乱骂,说一个发烧挂病号,一个跟我玩捉迷藏,店里冷清的快要世界末日了,他的帐簿也红的要世界末日了。
秦可卿好不容易把老板娘哄的闭嘴了,说他病好了就会马上回去,挂上电话,想这年头怎麽还有人这样搞失踪的,比起说是可靠的长辈,不如说是可敬的朋友,纬哥是他难得的朋友,就算不是他的情人,人不见了,自然也会担心,然而他却什麽办法也没有。
这天晚上,张舍监从宿舍回来,边脱下大衣,边语气无起伏的威胁秦可卿,只见那个面貌和老板有几分神似的秦大少爷,一听到他说的,眼睛都瞪直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天气乾爽,已经有三分冬意,久违的学校让秦可卿竟然有点怀念的感觉,这阵子发生这麽多事,他老是在请假,也不知道c行分数被扣到及格标准以下了没。
但他一进校门,却发现很多道视线铺天盖地向他扫来,虽然在平时以他出众的美貌多少能引来注目,但却不像今天,这简直是明星的等级了。
等他进教室,就更夸张了,他一站在门口,聊天的嘴巴张在那停住了,打闹的定住动作像在玩木头人,连书呆子都把头从书里抬起来,这让秦可卿想假装没察觉都不行。只见本在写黑版字的裕凡,拍拍手抖去粉笔灰,走了过来。
「秦可卿早自修要集合,动作快一点。」
丢下一句话,顾自走到他的位子,回头见秦可卿还愣在那。
「要打钟了,快点。」裕凡话一说完,钟声就响起来了,看了看其他同学们都乖乖回座,秦可卿才意识过来,裕凡说的集合是干部集合,想想八成又是教官还是主任什麽的又要训话了,忍住不耐烦,拿了该准备的纸和笔就走出教室。
秦可卿跟在与裕凡後头,觉得有些奇怪,裕凡对他的态度虽然是从前一样的臭脾气,但要是以前要裕凡提醒他要集合这种事g本不会发生,何况,裕凡居然还等他,明明早自修就要集合,却等到打钟一分钟前才到的自己出现才出发。
「等一下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太惊讶。」裕凡停住脚,站在一扇门前对後来跟上的秦可卿说。
「说什……」
秦可卿正奇怪裕凡的发言,眼光一放到挂在门旁柱上吊著的牌子,连就「说什麽」三个子都没说完,心脏不合规则的狂跳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矮他好几公分的人影已经打开那扇秦可卿曾经不论如何都想打开的门了。
「……请各位学长学姊们多照顾新上任的干部,那麽,接下来……」
陈唯正结束开场白,低下头调著笔电要继续下一张投影片的时候,一听门声一个反sx的抬头,眼睛就不偏不倚的对上秦可卿同样望著自己的眼睛。
好不容易看到朝思暮想的一张脸,却有太多回避的理由,秦可卿转头就要走,却被裕凡扯住手,惹地其他同在一间会议室的学生都朝著他们看过来。
「忘了带笔了吗?我这有。抱歉,新会长才刚病好。」
裕凡朝著其他满头莫名奇妙的学生哈哈的笑,一边使劲把秦可卿推到他的座位上。秦可卿听见裕凡对他的称呼,又要发作,却听见裕凡悄声一句:「不要丢学长的脸。」他一听只好乖乖坐著了。
陈唯知道秦可卿会来,早对自己做心理建设,要自己别太紧张而失态,然而他一看见秦可卿的身影立在门前,脑子全然当机,压在键盘上的手居然忘了放开,让投影片一连跳了好几张,道声抱歉,一阵慌乱地把投影片倒回去,继续解说。
秦可卿见到陈唯就是一脸红通,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羞,虽说坐的离陈唯不近,但他还是不敢大摇大摆的抬头看,只有在陈唯低下头去弄电脑或是侧过脸指著布幕,说干部们该注意的重点在哪的时候,才敢把视线飘到前方,侧过去的脸看不见眼睛,一不小心回忆又鲜明起来。
陈唯湿淋淋的浏海,被他双臂围住的身躯,细嫩而红透了的颈肩,秦可卿的思绪一步步陷落於遐想中,视线也大意地忘了收回来,一不注意,陈唯的眼睛发现了这一方的视线,眼神交会。
一撞见视线,陈唯马上低下头去,秦可卿这才回过神来,然後很丧气地认为自己果然被讨厌了,好像忘了这本来就是自己期望的情况。轻叹了口气,才想起来有件事很荒谬。
「我什麽时候变成学生会长了?」写好,把纸推给裕凡。
「昨天选举开票的结果。」
「我什麽时候报名了?」
「我拿给你签的那次就是。」
裕凡一排赏心悦目的字体,秦可卿看著领会过意思却气急,他竟然自己签了自己的卖身契。
「谢谢我吧。」
那双手停顿了会又多写了几划,让秦可卿看了真想现在就把裕凡拎起来从这五楼摔出窗去。
钟声响起来,仅仅三十分钟的早自修时间,把秦可卿丢进冷水里提出来,又丢上架上火烤,不管是突如其然的见到陈唯,还是莫名奇妙当上学生会长,秦可卿想以後日子肯定会很难过,学生会长又不像打工一样能说不干就不干,既然陈唯是上一任会长,想必以後会有很多机会得和陈唯相处,要他忘记一个人,这个人又得时常出现在他眼前,分明是强人所难。
「明天的交接典礼,请新会长、副会长今天放学前准备好演讲稿,放学後原地排练。」
「那今天会议结束了,大家可以离开了。」
学生会干部们作鸟兽散,只见裕凡冲上前去和陈唯讨论什麽,秦可卿吃醋的紧,又想起自己早该放弃什麽,对什麽死心,扯过脸不去看,咬著唇,抽起桌上一叠资料,转身离开。
下午放学钟一打,秦可卿抽起他自己满意的演讲稿子,书包一背,快步爬上五楼,排练完他还得回去打工,在不回去老板娘八成就要被赤字的数字淹死了,希望那个害死他的小鬼不要拖延他的时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