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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无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色禁药
涯前脚才离开,唐零后脚已经迫不及待的从屏风后冲了出来,看着墨溪断双眼湿润的大声喊道“墨哥哥你疯了么回生我们自己原本只有三瓶,上次用掉一瓶,现在就两瓶了你怎么能拿它来这样交换”
回生不是一般的药,它的材料可遇不可求,又是绝佳的保命灵药,怎么能拿来换一些拆料,而且分量还那么少,跟送有什么区别
何况那个人上次还烧了黑域阁的总部不光是那些建筑跟其他的重要资料她的药材也全毁在了那次火灾中。
“下去。”
冰冷得毫无温度的声音,从墨溪断的嘴里缓缓传出。伴随着让人心底发寒的威压,无生息的遍布整个大堂。
“都给我滚。”
“”唐零伤心又畏惧的看着他,眼泪几乎当场就溢了出来。随后,跟其他人一起,默默退出了大堂。
一时间,宽敞而雅致黑色大堂,仅仅只有墨溪断一个人站着。
过了一会,他忽然猛的一拳打向桌子,单手一横直接将上面的东西尽数扫落。随着器具的破碎声,按着桌子的墨溪断开始剧烈的颤抖双瞳,犹如一头负伤的野兽,呼吸急促而频乱。
焦躁的脑子里,更是反反复复回想着那人毫无光泽的双眼。
像一潭即将干渴的湖水,毫不波澜的死寂。
连他都怀疑他快撑不住了
那人却像是没有丝毫自觉一样,只机械地犹如平常一般,依旧做着他该做的事情。
仿佛一具只凭本能行走的躯壳,看起来很强大,却分明就要碎了。
可讽刺的时,让那人走到如今的这一步的,却是自己。
他明明知道那人有多在意另一个男人,却还是残忍的用计谋,将他一步步推向绝境
残忍的剥去他所有的牵挂,用血让他认清其实本没有那么残酷的事实
可是那人现在的摸样,却让他,怎么都不忍心再继续下去了
就在刚才,他有好几次,好几次都差点克制不住要将那人狠狠的搂进怀里,再也不要放开。
甚至,怀疑这样到最后,他得到的男人,真的,还是原来的他么
可是,到了这一步,他却已经停不下了。
只能在男人有要求的时候,补偿一般,尽量的满足。
“严凌枫”黑暗中,墨溪断嘶哑而低沉的声音,仿佛至地狱深处传来,一字一句,都冷得慑人,沉得惊人“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最重要的东西,是自己亲手摧毁的”
他几乎可以肯定的推测出,涯脸上的伤,来自谁
“你已经没资格了”
“没资格再拥有他了”
月光透过枯枝,无声的洒落在森林里骑着马,独自行走的男人身上。
周围很静,连风都没有。只有马蹄踩在枯叶上时,少许的沙沙声
寂寥而清冷
男人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似乎在想什么,有似乎什么都没想。
他没有指挥马任何方向,但他知道,马回带他回去的
否则,他也回不去了
他并不是刻意去忘记这本应该无比熟悉的路,却,真的不记得了
正在这时,一只暗红色的鹰缓缓的在他头顶盘旋,那是黑狮他们的鹰随后,鹰如同过去每一次般,停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叼出了缠在自己脚上的字条递给男人。
“”涯皱了皱眉,伸手接过。
以前黑狮他们都是用这个跟他联系,尤其是任务反馈的信息。可他知道现在的字条,已经不可能有那些内容了。
就连黑狮是否还活着,他也并不确认了。
缓缓的将字条打开,上面只有一行小字
限汝午夜子时赶到寒水庄,
否则,城水悦必死;
且,依然是你指使的。
蝎姬字
“”无言的掐碎字条,涯沉下了一张脸。
看玄月的位置,现在离子时恐怕还不到三个时辰,完全来不急回庄跟严凌枫商量对策。何况他也很可能为了找城水悦而出去了。
最可笑的是,自己跟城水悦,都同时不在庄里,严凌枫会怎么想,他已经不需要去猜,就完全可以想象了
原地沉思了一会,涯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淡然而凄冷的笑。
如今,只有他知道城水悦的位置,这算不算一个补偿的机会
随后,涯头也没回的拉着马掉头朝寒水庄奔去。
只是这一次,他连自己的血鞭,都没有带在身上
苍凉的月,不知何时,已被乌云掩盖,遮掩了月辉。
如水墨画般雅致的寒水庄,静静屹立在漆黑山林间,隐隐透着一份诡异。
漆黑的屋顶,一个修长的身影悄无声息的潜伏,灰色的发丝被风扬起,如轻纱般渐渐淹没在风里
涯并没有直接从正面进入寒水庄,他还没有那么鲁莽。虽然这不符合他以往喜欢强攻的风格,但目前身体状况已不容他正面对敌。
修长的手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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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将一块精致的砖瓦挪了位置,灰色的瞳孔透空隙静静扫视着屋里的状况。
不知道是他的运气好还是什么,五间有烛光的房间,他第一间就发现了城水悦。
房屋里,城水悦正被捆绑着双手吊着,身上衣衫不整,伤痕累累,似乎是刀伤,但没有致命的地方,看样子已经晕了过去。
同时,屋子里还看到了蝎姬他们四人,却没有见到黑狮,这让涯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无声的将瓦片挪回原位,涯垂眼思索着营救方法。
他目前身上的武器,只有一把并不擅长使用的玄铁剑,以及数枚炸药。这些之前面对墨溪断时准备的,只是并没有派上用场。
忽然,他感觉到脑子里,有一丝极轻微的晕眩。那种晕眩,跟身体本身的状况无关,而是外来的药物麻痹神经的晕眩。
他的身体不知为什么,可能跟过去有关,素来都不畏任何毒物或者迷药。同时,他又对这类的药物非常敏感,即便不受影响,也能清楚的感应到。
而他之前竟感应不到的药物,想必非常厉害,估计是黑狮他们族里的秘方。
最让他惊讶的是,随着中毒后,他的感应越发清晰起来。竟发现,这山庄周围的空气,竟都飘忽着这种迷药,且,还是一种无法被风吹散的迷药
好大的手笔
显然铁了心要抓他。
这让涯感到一丝不妙。
不巧的是,就这一阵轻微的晕眩,让涯极力隐藏的气息,发生了一丝微小的泄露。不敢再呆原地,涯沉着脸当即就站起准备离开。
可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一枚针,一枚毫无光泽的细针,以极诡异的角度从黑暗中射出,猛地扎入他的后颈。
顿时,一股如电流般的麻痹,让涯只觉得脚下一软,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般,身体无力的朝后坠去,直接掉下了屋檐。
直至被蝎姬稳稳的接在了怀中。
“抓到你了今夜我们的新娘”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撩拨人心的性感,蝎姬面具后的脸,轻轻扬起了一抹绝美,却让人打从心底里发寒的微笑。
而另外三人,也相继从屋子里缓慢而优雅的走出。
赤红而妖异的双瞳,死死盯着那被蝎姬紧紧抱在怀中,已经陷入昏迷中的灰发男人
涯感到头很晕,周围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却又模糊不清,如同在水中不断爆裂的气泡,一切都飘忽不定。
隐约的,他感到自己被人抱起上身,靠在谁的怀中,衣服被缓慢褪去,冷空气包裹了全身,皮肤却越发清晰的感觉到身后陌生的体温。
这让他很不适应。
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但能感觉出,有几道视线正在他身上徘徊,慑人而诡异,让人有种要被吞噬的错觉。
可他连睁开眼睛地力气都没有。
随后,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他腰腹,似乎正在抚摸上面的纹身,周围有人在说话,低沉而模糊不清,却能让人清楚的感觉到,里面有压抑的怒火。
连同搂着他的那只手,也收紧了几分,将他的身体被勒得生疼。
意识一度中断
过了不知多久,像是才一眨眼的工夫,又好像过了几个时辰,涯又隐约有了意识,虽然依旧无法睁眼。
他感到自己的手腕隐约有一阵刺疼,似乎有人在放他的血。
他们要干什么
他没有感觉到杀意,也不认为对方会用这种可笑的方法杀了自己。可他还没来得急多想,被药物迷醉的意识,又再度中断了
空气中,渐渐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腥甜气息。
一张血色的大床上,被几个男性围在中央的灰发男人,早已被换上了一袭如雪般的丝制长袍,白色的衣摆长长的拖到了地地,上面用白玉跟暗红的丝线绘制着精美而古典的图案。
而衣袍本身分很多层,但除了最外层的白,里衣尽是血般的红,衬着涯白皙的皮肤,有种病态的美感跟慵懒
尤其是长袍的下摆,两边开叉直大腿根部,若是走动,便隐约可见里面赤裸的双腿。何况涯此刻还昏迷在蝎姬的怀中,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曲起,清晰可见。
苍白的脚裸处还被人用链子绑了精致的铃铛
而跟男人一袭白袍不同的是,周围的几个男人皆是血色长袍,精致而彪悍。上面的花纹跟涯的互相映衬,显然是配对的衣服
模糊中,男人感觉到有一股腥甜的气息靠近了他。而后嘴里被人用器皿灌入一种极腥的液体。
是血
还是热的
他无意识的皱起了眉
一种来自记忆深处的恐惧跟厌恶,几乎控制了他的意识,男人似乎要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又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头疼得发裂
以至于嘴绷得很紧,那些血怎么也灌不进去。
对方停下了动作,似乎在冷笑。
男人不仅心里有些发毛。
他已经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除了蝎姬,没有男人身上会有这种类似于雪莲的味道。而在五人中,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蝎姬最阴。
只是黑狮在的时候,蝎姬都很低调。
接着,男人感觉到自己的下鄂被钳制住,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堵上了他的唇。强行将那些血液灌入他的嘴里。
他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蝎姬的唇舌。。
因为还带着淡淡的荷香跟血腥
但涯却不知,他喝的这些血中,其实还包含着蝎姬他们的血。
事实上,这互饮鲜血是对方家族中婚礼的一种仪式。在新婚之夜,夫妻双方必须将血混合,然后互相饮入。
里面还加了什么其他的东西涯是不知道
但是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腹部,那只蛊所待的地方,似乎正在暗暗的顿疼
不强烈,却无法无视
“呜。”
待血全部被灌入,蝎姬的唇也并不离开,而是更深入涯的嘴里,缠住那颤抖的唇舌,肆意的吸允舔弄。
而一些无法顺利被咽入的红色液体至涯的唇边滑落,顺着白皙的颈项蜿蜒的滑至那形状漂亮的锁骨处,随后被另一个男子凑上来轻柔的舔去,并顺势轻啃着涯瘦削的颈项,炙热气息一阵又一阵吹拂在他的鼻子上。
涯难受的闷哼了一声,隐约感觉到不知道谁的手已经顺势撩起他的衣摆摸向他的大腿
意识到这样下去会发生一些他无法接受的事情,脑子一片混乱的涯,强行催动着如同一潭死水的内力,不顾一切的让自己可以动起来。
他也确实做到了
体内原本停滞的力气忽然爆发了出来,睁开眼用力挣脱那些压制住他的男人,一个转身刚想顺势跃起,力气却忽然像断掉一样,他的身体才移动了两步不到,人就再度摔在了床上。
摔在了一边,黑狮身上。
安静躺着的成熟男人早已取下了面具。只是那头如雄狮般张扬而飘逸的长发还是让涯一眼就认了出来。
成熟而内敛的长相,并不十分俊美,却有种异样的性感。
像潜伏在黑暗里的魔。
可是,他的双眼是闭着的,
若不是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跟呼吸,涯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那毫无生气的虚白脸蛋,让涯有一瞬间的发愣,心里也莫名的压抑起来
“很失望么他没死。”
蝎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涯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握住。对方温热的躯体也朝他府压而来,在他耳边没有起伏的说道。
气息却是冰冷的。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唔”涯的话还没说完,蝎姬湿润的舌,便已经舔进了他的耳内,带起阵阵让人颤栗的酥麻。
“你的药满好用的,黑狮伤口几乎痊愈了。”
挣扎间,涯听到蝎姬略带恶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脸色几乎瞬间就白了。
“你把它全用了”他知道蝎姬说的药是回生。
“为什么不呢”蝎姬对着涯阴柔的笑了笑。脱掉面具后他,有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略微向上斜飞的眼角还有一颗紫色的泪痔。
他判断得出,涯所得到的药,显然是为了其他什么重要的人准备的。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客气呢为什么要如他所愿呢
就算用不光,他也要倒光。
不过,实际上他有部分是用在涯的身上了,因为这家伙的身上不知道为何多了很多伤痕,他很不喜欢。
尤其是脸上的那道伤痕
简直是碍眼到了极点
“”涯沉默了,他知道已经无法挽回。
这时,他感觉到蝎姬的手已经顺势伸进了他的半敞开的衣领内,肆意的抚摸。
涯的眉毛一皱,不悦的道“药你们已经拿去了,黑狮也会醒来,还想怎么样呜放手”
忽然被用力捏揉那里的男人低低闷哼了一声,侧过身用手肘逼开对方就想逃跑,可他的力气是断断续续的,很快又被重重的按倒,直至一旁的蛇祸跟血狼也凑了上来。
“你会知道我们想怎么样的”看着被他们死死按在床上的涯,蝎姬笑了。
暗哑的声音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冷意
由于周围的迷药已经散去。被吊在不远处的城水悦迷迷糊糊的醒来,却看到了让他怎么也忘不了的一幕,眼都直了
显然,他从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竟会目睹那个让他畏惧的强悍男人,被几个男性如此凌辱的画面
那张血色的大床上,一身雪白长袍的涯逃无可逃的被另外几个男人围在中间,好几次挣脱着爬起来,却又被按倒。
灰色的长发像月亮的碎片,凌乱的披散在他那被男人搂在怀中的结实躯体上,冷漠的脸上,满满的写尽了屈辱。
明明就已经没有力气,可还是不肯放弃反抗,以至于惹火了其中一个长相最漂亮的男人,被一巴掌掌狠狠的打翻在床上,声音大得令城水悦几乎漏了心跳。
接下来,是一片死般的寂静
只见那人瘫软在床上,灰发遮住了脸,似乎已经昏迷。可随即,又颤抖着用手肘吃力的支撑起上身,拼了命的,想要爬离那些男人的包围。
固执得让人侧目
而后,那个漂亮的男人似乎气得笑了,忽然一把抓住男人的半露在衣摆外的长腿,硬生生将他拖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动作极其粗暴的将男人的上衣从领口处往两边撕开,顺势用它们将男人的双手反绑在他的身后。
男人终于再也动弹不得,整个人只能像只被捆绑的雪豹般,趴在床上低低的喘息,双眼凌厉而冰冷。
“还要反抗吗”蝎姬侧身躺在涯的身边,一手支撑着下额,一手抚摩着他光裸的背脊。
“你弄伤他了”这时,一直没开口的蛇祸说话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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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手指抚向男人曲起的大腿,上面有一道被刮破的伤口。
“哦那要检查得更仔细一些么”蝎姬笑了笑,把涯的身体抱到了怀中,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摸向了他被迫曲起且略微张开的双腿。
因为长袍里面并没有传任何裤子,所以那白玉般的手轻易就从开叉的衣摆处伸了进去,探入了他企图合拢的双腿中间
“放手”不知道那只手究竟干了什么,涯连声音都颤了,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可他的举动却让蝎姬的声音当即沉了下来,沙哑得惑人“别乱动”
“混蛋”涯还没说完,离他极近的蛇祸,就已经从他另一边开叉的地方将手也伸进了他的大腿内侧
“检查。”蛇祸没有表情的说。
“”
即使脱下面罩,他的双眼依旧被精致的皮罩牢牢的盖住。只露出线条干练而精悍的男性下额。只是此刻,他伸入男人下体的动作,跟他极度死板的摸样却有些不符。
随着衣摆被缓慢的撩开,涯的双腿终于彻底的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范围内。
那是一双很好看的腿,结实而修长,几乎找不到毛孔。虽然白得有些透明,却又丝毫不会女气。
而此刻,这一双腿,却被好几只古铜色的男性的大掌肆意的抚摸,让城水悦看得喉咙阵阵的发干,心跳开始不断的加快起来
他感觉到不应该再看下去,可是,却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另一边,极度难受的涯隐忍的皱着眉,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狼也朝他凑了过来。
“呜”刚想避开,大腿忽然被蛇祸咬了一口,就这一分神,微喘的双唇便被人彻底的占据,生涩而不容抗拒。
“”明明根本就不会任何技巧,却奇迹般的,在被涯咬了几次后,很快掌控了主动权,如蛇般反过来将涯吻得气喘不已,连舌都发麻了
过了一会,好不容易被挣脱的涯难受的侧过头喘息,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城水悦望向这边的双眼,顿时气得混身发抖,失控的低吼“闭上你的狗眼谁准你看的”
那一瞬间,涯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被人活生生的抽干,整个人都是冷的。
城水悦看到了
就意味着,严凌枫也会知道
“呜”可接下来的话还没出口,就已经被蝎姬的双唇堵在了嘴里。
单手扣住男人的后脑,蝎姬头也没抬,一边啃咬着男人颤抖的双唇,一边扯过一张被单便直接朝城水悦甩了过去。
正正盖住了他的头。
比起血狼生涩的吻技,蝎姬显然厉害得多,仅以唇舌就几乎完全压制了涯的反抗,那魔性的技巧能蛊惑人心一般,令他难以抽离,只觉得头晕目眩,全身乏力。
与此同时,血狼跟蛇祸也开始舔舐他无力的躯体,尤其是胸口的凸起,更是被他们反复舔咬倒几乎渗血
吻了好一阵,似乎感觉到怀里的男人已经接近窒息的边缘,蝎姬才略为满足的将人放开。可当看到那被自己蹂躏得一片湿润,不断喘息的淡色双唇,又忍不住低头狠狠的撕咬了一口,直至男人受不了的闷哼一声才缓缓的放开,拉出一丝银液
正在这时,蝎姬眼角的余光却发现了一个现象。
他的一个伙伴,五人里最得宠的,也是长相最可爱的惑,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并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行动中来。
只是双眼却始终都没有从涯的身上移开过哪怕一分。
蝎姬看了一会,忽然缓缓的笑了。
随即看向正舔弄着涯的两个人,示意他们停下,然后对惑道“惑,你这样呆在一边不动,是想干什么呢”
说话的同时,蝎姬却不紧不慢的,将瘫软在自己怀中的涯抱了起来。而后,无视男人的难看的脸色,从背后将那双长腿不容抗拒的缓慢拉开,直至白皙而结实的男性躯体,再无遮掩展开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或者说你并不想要么”
语毕,还故意的低头,缓而重的舔了舔涯汗湿的颈项
“不是的”惑没什么表情的摇了摇头,脸上却蒙了一层淡淡的红,竟有些羞涩。
涯,毕竟曾彻底的征服过他,也曾是他的主人。
在他心中,是凛然而不容亵渎的。
即便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也足以令他不敢造次。
“你要记住,他是我们的新娘身体,也是属于我们的。”蝎姬显然看出了他的顾虑。
“”涯闻言不屑的冷笑,刚想讥讽两句,蝎姬却像是早知道一般,就着舔弄他的姿势,狠狠的咬了一口
“”
蝎姬的话,让惑动摇了
一双赤红的眼,也因为眼前这个被迫拉开双腿的灰发男人,渐渐深了色泽。
涯,这个曾让他敬畏的特殊存在,此刻,被长发半遮掩的脸似乎不愿意面对眼前的情况,无力的侧着,沉默而疲惫。
透明的汗珠顺着他脸部的线条滑落,滴入他因喘息而微启的双唇,表情是轻微的不耐跟厌恶,睫毛却是湿的,虽然是因为汗水
而他早已被撕开衣物的男性躯体上,布满着不同男人的痕迹,尤其是腰腹至大腿内侧的蛇形纹身,更是被咬得齿痕斑斑。
一切的一切,都在冲击着他的自制力
惑犹豫了片刻,缓缓的伸出手,指尖小心的碰了碰男人柔软的唇瓣,后者敏感的一颤,冰冷的眼神立刻朝他射了过来。
浓烈的敌意跟警告。
可是,他这幅被男人抱在怀里拉开双腿的姿势,却让他所谓的警告,变成了彻底的勾引。
只会让人打从心底里,想要狠狠的将他压在身下,肆意的蹂躏。
惑又凑近了涯几分,直至可以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心跳开始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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