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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娘”安景辰现在不同意月姨娘答应这个条件,这个废人白占了那么大的院子这么多年,凭什么现在走了还要给他留着。
“辰儿,景翌这孩子重情,你可要跟他多学学。”月姨娘打断安景辰的抗议,教训道。安景辰虽平日嚣张,却是极听他娘话的,当下便住了嘴。
“景翌还有何要求,不妨一次说完”月姨娘一派宽容大方的样子,这是要刻意提醒安景翌,提什么要求都要适可而止的好,否则便显出安景翌的小家子气来。
安景翌也不在意,“姨娘放心,景翌还有最后一个要求,姨娘若答应,景翌便同意嫁入宁王府。”
月姨娘随手拿起桌上一直放着茶杯,却只呷了一口,便蹙眉放了下去。这女人养尊处优了十来年,自然喝不惯景翌这里普通茶叶泡出来的茶水,更何况这茶水放了这会儿,已有些凉。她放了茶杯,优雅的拿了帕子擦了擦嘴角,方道,“是何要求”
“侯府向来有规定,凡为侯府子嗣,成家时都可分得一份家产。景翌出嫁之时,希望姨娘能把景翌应得的那份让景翌带走。至于姨娘说的嫁妆,姨娘便留给茵妹吧。”安景茵是月姨娘的女儿。
安景辰想说什么,被月姨娘阻止了去,“景翌倒是想得周到,你不提起,我倒是忘了,王府子嗣都是有一份家产的。”
“景翌将来嫁到王府,到底也是个嫡妻,有些钱财在身边,打赏下人那些,也不至于丢了侯府的体面。”安景翌垂着眼睑道,看起来很是委屈软弱的样子。若出了候府,需要用钱的地方可不少,他应得的那份,是一定要带走的。虽然肯定不会太多,但也比所谓的嫁妆要多点。
月姨娘脸上很是懊恼的样子,“这倒是我疏忽了,若不是景翌提起来,还不定怎么亏欠了景翌。”说完又端庄的对安景翌道,“待我下去对一下账,景翌那一份,我会让账房划拨出来。”
“如此,便多谢姨娘了。”安景翌也懒得计较她到底是存心忘记还是真的望了,只要能得到他自己应得的那一份,那便够了。
“娘,你怎么就把浣碧院留给了他”安景辰气急败坏的问道,方才被他娘逼着忍了半天,这会儿可算能够把那股憋着的气一股脑儿的放出来了。
月姨娘随手摘下头顶开得正好花儿,打量了一下,似是觉得不满意,随手便丢在了地上,踩着走了过去,“就算给他留着,也要他回得来才行。”就怕他没那么多机会回来看几眼那院子,思念一下他那下贱的亲娘
安景辰原地想了会儿,像是终于想通了,赶紧又追了上去,“娘,还有,若按侯府的规矩来的话,那废人可是要拿走三分的家财,你怎么会同意了他这要求。”
月姨娘穿着绛红描金线的金盏花袍子,举手间却总有种刻意表现出来的优雅感觉。此时无外人在场,对着自己的儿子倒是显出真正慈祥的笑容来,“你呀,怎么老是沉不住气,这王府有多少家财,还不是我说了算。”
安景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还是娘亲高明。”安景辰即使是再怎么嚣张跋扈的人,在自己的娘亲面前,也显出一个孩子的样子来,一张脸倒不如先前的刻薄。
直到亲眼看到月姨娘母子二人走出了浣碧院,安景翌从始至终紧绷着的心才算是放松下来,转身回到屋里,看到三心正焦急的徘徊踱步,此时见他回来,三心赶紧上前问道,“主子,你糊涂了,怎么会答应那么荒缪的事情”他是个下人,不能随便插嘴,刚才可被憋得难受死了。
安景翌越过三心,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若是以前的他,定然也会觉得现在的自己是疯了。可是,他死过一次,比起嫁人这件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三心看他那个样子,担忧道,“主子,你没事吧,你怎么会答应嫁给宁王”
安景翌苦笑,“三心,你不明白。”三心就是个孩子,给他说了,他又怎么会明白呢。安景翌浑身上下被抽空了般软的厉害,一点也没有刚才与月姨娘谈条件时的精明利落。
屋外日光正烈,透过窗户照进来,刺得安景翌的眼睛酸痛,不知不觉间,便泪盈满眶。娘亲,我男子之身,居然要嫁给一个男人,你若是知道了,会不会为孩儿难过。





重生之代嫁嫡子 4成亲
4成亲
夜色已暗了下来,外面鼎沸的嘈杂声渐渐散去,屋内一直燃着的红烛已烧了大半。安景翌坐在铺了红色锦缎的床上,一颗心高高的提起。那个宁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会不会答应自己的提议。
三心端了盘子糕点从外面进来,“主子,你饿了吧,王爷还要过会儿才来,三心去厨房拿了些吃的来。”
“三心,现在该唤大公子王妃了,可不能再叫主子。”说话的是安景翌陪嫁的侍婢之一,名唤兰衣,她以前是侯府的头等丫鬟,懂得自然比打小跟在安景翌身边,没学过什么规矩的三心多一点,只见她继续说教道,“王府的规矩可比侯府多得多,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丢了命还是小事,只怕连王妃一同连累了去。”
三心赶紧笑着讨饶,“唉呀,我的好姐姐,你可别再说我了,我这不是担心王妃饿了,一时情急才会忘记了,以后一定记着。若是再忘记了,我我就。”
“你就怎么”兰衣取笑道。
“我就让姐姐你抽脸刮子,随便抽。”三心作势抬起手来,然后轻轻落在自个儿脸上,笑嘻嘻的看着兰衣。
“我可不抽你,不定把自个儿手给抽痛了你也没个教训。”兰衣被他这一通插科打诨的样子给气笑了,倒也没再提先前的事。
安景翌被三心这一闹,倒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奇怪道,“这桌子上那么多,怎么还要去另拿糕点。”屋里正中摆了张铺着红色桌布的小圆桌,上面摆了一桌子的大小盘,全是些吃食。
“主子,那个可动不得,要跟王爷喝了合卺酒之后,才能一起用的呢。”另一名侍婢兰吟抿嘴笑道。
安景翌斯文白皙的脸上微红,这婚嫁的规矩,他怎么可能会懂得。
外面门被人轻轻的叩响,“王妃,前面传过话来,王爷已待完了客,这会儿就要过来了。”这是安景翌陪嫁的侍从之一,名叫二两,比三心大两岁,已十五了。
三心放下糕点出去同二两一起守着,兰衣兰吟两个侍婢也好好的站在屋里,等着迎接即将到来的宁王。
安景翌刚才稍放松了点的心又提了上去,坐在那里整个人绷得紧紧的。驲国无男子出嫁先例,侯府便按照男子的喜服做了套略显繁琐的红色服饰。安景翌平日贯穿白衣,样式也都简单大方,一下子穿了喜气的大红袍子,倒把平日苍白的脸色衬出点喜色来。
不一会儿,原本还显清静的院子便热闹起来,众人簇拥着一人走了进来。那人从门口踏进来,安景翌坐在床上,只看得到他绣着繁复花纹的衣摆和黑色的锦靴。
等到他走到了安景翌面前,坐到安景翌旁边,安景翌都没能看到他长什么模样。
直到喜婆按照婚礼的习俗,一样一样的下来,待到两人喝合卺酒的时候,安景翌才真正看到宁王的样子。两人靠得极近,安景翌甚至能看到宁王低头喝酒时垂在眼睑上的睫毛剪影。这人一身气度不凡,一看便是出色之人,很难想象是外人传的平庸无能之辈。
喝完了合卺酒,喜婆给两人衣摆处打了结,笑着道,“恭喜王爷王妃永结同心,从此称心如意。”
兰吟递了个托盘到安景翌旁边,安景翌拿了上面的红包递给喜婆。那喜婆欢天喜地的接了,又说了一连串的吉祥话。屋子里候着的下人有眼色的,也赶紧说着吉祥话讨喜。
“一人赏半贯铜钱,都下去领赏吧。”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景翌猜这人可能是王府总管之类的。
屋子里侍候的人便听说有赏银领,便都喜气洋洋的退出去了。转眼间,刚才还拥挤热闹的屋子,便一下子清冷了下来。
安景翌心里忐忑,现在屋里只他与宁王两人,宁王没说话,他也不好先出声,只在心里揣度宁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前世的经历,让他知道宁王不是个普通人。可是具体如何,他却不清楚了。
萧淮宁却是正在正大光明的打量安景翌,他很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会甘心替庶子代嫁。若说是兄弟情深,萧淮宁冷笑,王宫侯府的异母兄弟,多得是争斗,哪来这般的兄弟情。
安景翌坐了半会儿,也不见宁王出声,按捺不住侧过头去偷偷打量,正好和萧淮宁的视线对上。
萧淮宁眼里的深沉转瞬即逝,“王妃应该饿了吧,我们不妨先用膳。”
安景翌在侯府生活了那么些年,贯会察言观色,当然没错过刚才宁王的探究神色,“王爷,景翌想与你做个交易。”他一无所有,若是自作聪明的与宁王周旋,只怕会适得其反。还不如敞开了和他说清楚,兴许还有一线希望。
萧淮宁心里诧异,虽好奇他到底要与自己做什么交易,面上却道,“王妃说的什么话,你我二人既已成了亲,便是一家人,王妃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安景翌道,“我助你完成大业,你帮我扳倒安公候府”用他重生偷来的那两年帮宁王取得先机,宁王助他复仇。安景翌手紧紧握着,他不确信宁王能相信他亦或是答应他。
萧淮宁瞳孔紧缩,这个安景翌好大的胆子,好大的口气。可惜交易是要筹码的,一个侯府随时可以丢弃,不受宠的嫡子,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冒险与他交易。
“王妃是累了吧,怎么说出如此糊涂的话。”
安景翌颓然,吐出一口气,一脸显而易见的失望,宁王明显不相信他。
“王妃若是累了,用了膳便早些歇着,明日一早还要进宫拜谢圣恩。”萧淮宁看他脸上的失望,不免觉得好笑,如此轻易便被人看出心里所想,还说要帮他完成大业。
明日进宫,安景翌低垂的脑袋蓦地抬起来。他记得洪元九年,安景辰刚嫁入宁王府的第二天,两人进宫拜谢帝后,宁王便被扣押了下来。罪名是宁王私藏四方图,蓄意谋反
当天安景辰便回了侯府,去了安公候的书房商议事情。他本以为安景辰是回来寻求父亲帮助,却没想到隔天安公候便抱了病,告假没去上朝。而安景辰本人,却并无什么异样,神色自然的回了王府。
“宁王若有四方图,当尽快转移,祸事将近。”安景辰直视萧淮宁,一字一顿的道。前世宁王虽也逢凶化吉,却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最重要的,是把四方图拱手让给了皇上。这次他提醒宁王避祸,若真应验,宁王定会重视与他的交易。
萧淮宁正视豁出去了般直直盯着自己,毫不畏惧的安景辰,倒是对他生出几分欣赏来。更好奇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这么不顾一切的,要取得他的认同,或者说,要扳倒安公候府。
“四方图,你怎么知道在我手上。”
安景翌道,“景翌不确定,只是望王爷慎重。”
“如此,便多谢王妃了。”萧淮宁别有深意的看一眼安景翌,淡淡吐出这几个字,便转身从屋里走了出去。
安景翌坐下来,深出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宁王定是去转移四方图。待到明日进宫,宁王被扣押,皇帝派人搜查宁王府,他定会更加相信自己。




重生之代嫁嫡子 5四方
5四方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安景翌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昨晚不知不觉竟和衣睡着了,身上还穿着昨日的喜服。安景翌向旁边看去,赫然发现宁王竟趟在他旁边,此时闭眼睡得正沉。
安景翌不自觉的打量起他来,这人睡着的样子,跟醒着差别还真大。昨晚与他相谈,安景翌只觉得这人贯会四两拨千斤,无形中便让人无招架之力,聪明精明得紧。此时倒是像个无害的孩子似的,酣然沉睡了。
“爱妃可看够了。”
安景翌吓了一跳,白皙的脸微红,尴尬望着突然醒来的萧淮宁,那人眼神清明,哪有半点刚睡醒之后的惺忪。
萧淮宁不觉闷笑出身,这安景翌还真是好捉弄,可一点看不出来是昨晚那个胆大包天,口口声声要助他完成大业的人。
屋外又传来一阵轻叩声,萧淮宁从床上起来,望了眼还一脸懊恼的坐在床边的的安景翌,心情很好的道,“爱妃可要快些起来了,今日还要随本王进宫叩谢圣恩。”
安景翌赶紧从床上起来,屋外叩门的人也终于得以进来了,原是来伺候萧淮宁与安景翌两人梳洗的。
安景翌一边在兰吟的侍候下洗漱更衣,一边暗地里观察旁边的萧淮宁。暗忖这个宁王真是一会儿一个样,现在在他旁边的萧淮宁,平和近人。而刚才,安景翌莫名其妙的,竟有种被登徒子当成女子般调戏了的感觉。莫不成,这宁王当真有龙阳之好
萧淮宁可不知道安景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是在想,这安景翌看来并不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为何会想要扳倒安公候府仅仅因为被逼代嫁,可是据他所知,代嫁之事是安景翌与安公候庶子达成的协议。
两人用完早膳出来,王府门口早已备好了马车。车旁有下人躬身在那里作垫子,安景翌因脚有不便,却是不好踩上去的。他那脚是打娘胎便带出来的天生残疾,所以王府里的人才会说他娘亲是因他的事,产后抑郁想不开跳了碧波湖。
安景翌垂眸站在马车边,进退两难,周围已有些窃窃私语传入耳中。安景翌不想让人看不起,咬了牙提脚正想靠自己的力量踩上去,下一瞬却被人悬空抱了起来。
安景翌诧异的看过去,正看到萧淮宁飒爽的笑脸。
“王妃要上马车,本王自当代劳。”萧淮宁低沉的声音轻轻响在安景翌耳边。
待到坐在马车里,听着马车轱辘的车辙声,安景翌才回过神来,低垂着眼道,”刚才多谢宁王。”这许多年,他早已习惯了外人对他的异样眼光。没想到刚才竟会逞一时之气,若不是宁王相助,只怕更会闹了笑话。
萧淮宁调笑道,“那爱妃可要把本王这个恩惠给记牢了。”
“那是自然。”安景翌神色格外认真。
萧淮宁暗地里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倔犟又较真的。刚才看他在马车边明明无助,却咬了牙坚持的样子,便不由得的想去帮他。萧淮宁暗忖自己是不是太放松警惕了,这安景翌的身上,疑点可不少。
安景翌是头一次进皇宫,以往侯府的当家是不喜他在外人面前露面的。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外人都不知道安公候府竟有个残疾嫡子的原因。
看着层层叠叠的宫墙绿瓦,安景翌知道,这是一个比侯府还要吃人的地方的。
原本普通的王公嫡妻,即使进宫觐见谢恩,也是去拜见皇后的。但是安景翌情况特殊,因是男妻,不宜让皇后单独接见。便由萧淮宁带了,两人一起去拜见帝后。
皇帝恰在永寿宫批折子,由太监总管李德安传了话之后,便直接宣了二人进去。
安景翌手心紧张得出了汗,若是他没记错的话,等会儿永寿宫便会生出变故来。萧淮宁却是以为他是第一次见皇帝紧张,低声在他耳边取笑道,“口气那么大,还会怕见皇帝。”
安景翌只摇了摇头,也不辩解。
两人到了永寿宫,跪下请了安,却不见皇帝叫二人起来。安景翌低头静静跪着,心一下子便提了起来,莫不是这便开始了。
萧淮宁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便想到昨夜安景翌所说的“祸事将近”,莫非皇帝当真得知了他手中握有四方图的事。
这四方图乃先人所画,绘有整个驲国的地脉,是兵家必争之物。自古便有,得四方图者得天下的传闻。若王公贵亲手中握有四方图却不上交,那便是明摆着的企图谋反。何况当今驲国永昌帝早有旨意,任何王公大臣不得私藏四方图,违者以谋逆罪论处。
永昌帝手提了笔在手中的折子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把折子放到一边,才淡淡的道,“淮宁是否有什么事应当上报”
萧淮宁一脸茫然,“皇叔所说何事”
“有何事没报,难道淮宁自己不知道”皇帝声音透着威严。
萧淮宁惶恐道,“淮宁愚钝,近些日一直为成亲之事奔波,实在不知道究竟有何事忘了上报,还请皇叔明示。”
安景翌偷偷观察萧淮宁的样子,这宁王当真有变脸的本事不成,转眼间便又换了个样子,这惶恐瑟缩的模样,还真当得外人所说的平庸无能几字。
皇帝似是忍无可忍,拿了份折子扔到萧淮宁身上,怒气冲天的道,“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萧淮宁哆嗦着从地上捡起折子,刚看了一半整个人便软倒在了地上,不跌的磕头呼道,“皇叔明察,淮宁绝无那么大的胆子私藏四方图,定是有心人刻意要致淮宁于死地,才会写了这折子来诬陷淮宁。”
安景翌赶紧跟着萧淮宁磕头,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份量可一点都不轻,额角一会儿便起了块红印。
“你没那么大的胆子,那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来诬陷你这个王爷不成”皇帝沉声质问道。
“皇叔明察,淮宁绝不可能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萧淮宁言辞恳切,满脸都是被诬陷的隐忍不甘。
“来人,即刻收押宁王,着人搜查宁王府,待水落石出之后,再当问罪。”皇帝下令道。
永寿宫门外不一会儿便涌进了数十名禁卫军,萧淮宁被人押了起来,仍在口口声声的喊冤,“皇叔,淮宁的确是被人冤枉的啊,还望皇叔明察。”
皇帝语重心长的道,“淮宁,若你当真无罪,皇叔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皇帝话落,萧淮宁便被一甘禁卫军给押了下去。
偌大的永寿宫便只剩了安景翌与皇帝两人,安景翌暗忖,现在应是宁王还没定罪,所以皇帝才没有下令连同他一起押了下去。安景翌低头跪着,凄惶道,“还望皇上明察,还王爷一个清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按常理,他既已嫁给了宁王,是该给宁王求情的。
“宁王妃先下去吧,宁王是朕亲侄,若他是无辜,朕定会还他清白。”皇帝挥了挥手,便又看起了折子来。
安景翌还想再说什么,太监总管李德全对他道,“王妃还是跪安吧,皇上心里不痛快,若是触犯了龙颜,只怕对王爷更加不利。”
安景翌只得作罢,一脸失落的跪安出了永寿宫。王府的马车在宫外等着,安景翌才出了宫门,王府总管严光禄便一脸着急的迎了上来,“王妃,听说王爷被押进了刑部大牢,这是怎么回事”
安景翌这会儿也不好多说,只好安慰他道,“你放心,王爷是清白的,定会没事的。”四方图早已转移,宁王肯定不会有事。
严光禄显然对安景翌云淡风轻的样子稍有不满,沉声道,“王妃还是把事情好生告诉小的的好,一损俱损,若是王爷出了什么事,王妃也讨不了什么好去。”
安景翌一愣,宁王筹划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没有几个心腹。他一个新来的,宁王府的人怀疑他用心,的确在情理之中。倒是他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了。
安景翌看了下左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上马车详谈。”
马车到了宁王府,门口早有人牵了匹马等着,严光禄骑了马便走了。安景翌细想,严光禄大概是去找宁王胞弟,寿王萧淮佑商议对策去了。
三心迎了上来,一脸的紧张,“王妃,你没事吧,有人来搜查王府,说是王爷被收押了。”
安景翌知道这小孩儿是吓坏了,安慰道,“你放心,王爷还没定罪,皇上并没为难我。”
三心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呼道,“还说没事,这额头上红了那么一大块。”
安景翌摇了摇头,任三心大呼小叫的拿了药给他擦。
不一会儿,府里搜查的人便出来了。那为守的身穿三等官府的大人一脸的难看,见了安景翌行了个拱手礼,便带了人离开了。
安景翌彻底放下心来,看来皇帝派来的人真的什么都没有搜到。




重生之代嫁嫡子 6噩梦重临
6噩梦重临
安景翌手里拿了本古时兵书在研读,他虽然天生残疾,可是对于用兵谋略之类的却极为感兴趣。
三心拿了块帕子在擦屋里的柜子,可来来回回的在安景翌面前徘徊了几遍,明显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似的。
“有什么便直说吧。”安景翌从书中移开眼看了眼三心,若是再不让他说,只怕会憋出个好歹来。
三心捏着手里的帕子,走近安景翌,抬眼望了下四周,神神秘秘的凑近,“主子,你说若是宁王这次回不来了,咱们是不是就能回侯府了”
安景翌放下手里的书,抬起眼来看着三心,“三心,我与宁王已为夫妻,若宁王定罪,那么我作为家眷,也是死路一条。”
三心吓了一跳,满脸的慌张,“那可怎么办啊,主子,这都三天了,也没见宫里传出点消息来。”
安景翌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书继续看起来,“无论福祸,终究是躲不过的,那又何必庸人自扰。”
三心脸上都快哭了,“主子,早知道你就不该答应月姨娘和二公子嫁过来。”这小孩说着还当真哭起来,抹了把眼泪,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主子,要不我们回侯府让侯爷帮忙去”
安景翌看向三心,“三心,我已出了侯府,侯府便与我再无相关,此后一生,只怕都要与宁王牵绊在一起了。”三心也该是认清形势的时候了,要不然以后定会出大乱子。
三心手上拿的刚才抹柜子的帕子,手往脸上一抹,便同个花猫似的,此时说不出的沮丧,“主子,这会儿宁王都蹲了大牢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安景翌知道三心这也是为他担心,不忍他继续担忧,便道,“三心你放心,若宁王有罪,那日搜查王府后,王府一甘人等便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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