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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萧淮宁脸上的神情明显一肃,道,“快带我过去。”两人急匆匆的便向奉天院走去。
安景翌看着萧淮宁与严光禄二人离去的背影,直觉是有大事发生。他踱步向自个儿的含元院走去,边走却边在回忆,洪元九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三心自打早上安景翌与萧淮宁走了之后,便在院门口望着了。上一次进宫,弄得身上带伤的回来,还受了好大的一场惊吓,这回可别再出什么事。
二两手里拿了什么东西过来,看到站在院门口的三心笑话他道,“三心,王妃出门了多久,你就在这里站了有多久了,我说你也不嫌累”
三心白他一眼,“我自小跟在王妃身边,自然担心王妃安危,哪像你个没心没肺的。”
二两比三心大两岁,家中弟妹太多,才会卖身进侯府好养活弟妹,没成想没在侯府待多久,便又跟同安景翌陪嫁进了宁王府。不过那也无所谓,都是给人当下人,哪里又不是当。
他毕竟是从小吃苦长大的孩子,度量便也大许多,并不与三心计较,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三心道,“侯府派人送请柬来,说是请王妃与王爷明日过侯府去赴宴。”
三心将信将疑的接过二两递过来的请柬,“这是谁送过来的,怎么会在你手里”侯府中就没人把自家主子当自己人,怎会突然送请柬过来。更何况即使是送请柬,怎么不走正经的路子,通过王府前门的通传送过来。
二两无奈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兰吟让我给送过来了让交给主子的。”不就是一封请柬,难不成也有什么问题
三心虽觉不妥,自己也想不出个什么来,正打算等主子回来之后同他商量,便见到安景翌远远的走过来,忙迎了上去,“王妃,这次可没出什么事吧”
“不就是王爷进宫去和皇上聊个家常,怎会出什么事。”安景翌一边向屋里走去,一边回道,这个三心,到底是年纪小,说话还是这般的口无遮拦。
三心大概也觉察到自个儿这么说不妥,便不再多问,递上刚才二两给他的请柬,“这是侯府送过来的请柬,说是让王妃同王爷明日过去侯府赴宴。”
安景翌接过请柬,等进屋坐下了,才打开来细看,并无什么特别的内容,就是些闲话家常罢了。
“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怎么直接到了你手里”
三心看了眼二两,道,“这是刚才二两拿过来给我的,到底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安景翌看向二两,二两回道,“兰吟让小的给送来的,说是侯府派人过来给的。”
安景翌沉思,侯府的请柬不正经的送到王府前门去通传,却交给个陪嫁的丫环,这事不用想便是月姨娘的主意。王爷打入大牢那几日,侯府可是一直闭门谢客呢。安景翌冷笑,这会儿人没事了,倒是想着法子的通过他来套近乎了。
安景翌嫁到宁王府来,按理来说,第三日便得与王爷一同回侯府拜见长辈的。但是恰好萧淮宁遭遇牢狱之灾,便把这事给搁了下去。这会儿他们送请柬过来,恐怕也是在想着法儿的提醒他,不要忘了自己到底是安公候府出去的。
二两道,“王妃,那我回去该怎么给兰吟说”来之前,兰吟可千叮万嘱了要过去回话。
安景翌把请柬随手放在桌上,“你回去说,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等晚膳时我与王爷商量一下再答复。”
二两得了话,回头兰吟那里有个交代,便就下去了。
三心道,“王妃,这兰吟怎么还会跟侯府里有往来”
安景翌喝口茶,拿了桌上没看完的兵书翻起来,听了三心的问话,满怀深意的道,“兰吟兰衣都是侯府的老人,你当姨娘会那么放心让我来王府”
三心道,“主子你的意思是”
安景翌翻了页手中的书,淡淡的道,“所以我才会只留了你一人在屋内。”
前世被逼自尽的场景时常出现在安景翌面前,这也提醒着他,月姨娘绝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他甚至看得出,月姨娘恨他母子甚深。
而月姨娘给他的人,安景翌是不敢放在身边用的。因此与萧淮宁成亲之后,便以自己身边用不了那么多人为由,打发了兰吟兰衣给严光禄,让安排其他的差事。而二两则是在屋外侍候,负责传个话之类的。
三心总算是明白过来,气愤道,“亏我还觉得她们是跟我们一起从侯府过来的,把她们当自己人看待,没想到她们却一肚子的坏水。”
安景翌摇头,“你也别冲动,目前看来,这兰吟大抵是跑不过了,其他两人却未必也是与她一起的。”转言道,“你自个儿明白了,平日里注意点防着她们便好。”
三心撒气似的嘟囔道,“主子都答应嫁过来了,这月姨娘怎么还阴魂不散的,存心不让人过好日子。”
安景翌放下手里的书,对三心叹口气道,“三心,跟着我难为你了。”前一世为了护着他,被安景辰拳打脚踢的三心安景翌还记忆犹新。这会儿跟着他进了王府,可怜三心小小年纪,却要去面对那些勾心斗角。
三心忙回道,“主子你可别那么说,没有你也就没有了三心,三心只是为着主子不值。”他抱怨道,“这老天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主子这么好一个人,却偏不让你安生。”
安景翌道,“可别胡说,这一个人的境遇,又哪是老天决定了的。”他安景翌不怨天,老天爷能够给他一次再来的机会,已是莫大的恩赐了。这一世他要做的太多,只怕即使老天爷给他安生日子,他自己也要翻出浪来。
“主子,那明日你与王爷要过去侯府赴宴吗”三心看来,这侯府就没一个好的,三心巴不得自家主子离得越远越好。
“我让二两回话说要与王爷商量,也并不是诓他。侯府并不是只请了我一个人,而王爷事务繁忙,自是要与他商量了才能决定。”安景翌道。
不过他私心里还是想回去一趟的,浣碧院还有许多他没来得及带走的东西。而娘亲的死,恐怕也要从侯府的老人嘴里,才能够知道当年的真相。
安景翌原本打算等晚膳过后,再去奉天院与宁王商量安公候府请柬之事,没想到晚膳时萧淮宁自己便来了含元院。安景翌此时正坐在桌子上用晚膳,忙站了起来,“不知王爷找景翌何事”
萧淮宁挑下眉,撩了衣摆坐在刚才安景翌坐的位子旁边,兀自拿了安景翌刚才用过的筷子夹菜吃起来,“本王来陪爱妃用膳,难道还需要理由不成”
安景翌脸微热,这宁王还真不讲究,忙吩咐了三心,“三心,再去给王爷拿一副碗筷来,让厨房再做两个菜。”
三心拿了碗筷上来,萧淮宁看着安景翌笑道,“本王用着爱妃用过的碗筷,倒觉得顺手得很,就不换了。”
安景翌只得自个儿用了新拿上来的碗筷,暗忖宁王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
两人沉默着用了会儿膳,萧淮宁突然道,“听说今日安公候府送了信来,爱妃大抵也想念侯府了吧。”
安景翌心里一禀,放下碗筷对萧淮宁道,“侯府送请柬过来,说是明日请王爷过侯府赴宴。”安景翌一边解释,一边示意三心把那张请柬找出来,递给萧淮宁看。他本想着用了膳之后再提这事,没想到宁王已经知道了。
这倒是他小看了王府的守卫,侯府的人在宁王的眼皮子底下传东西,宁王又怎会不知情。看来这宁王府看似无害,暗地里却不知道藏了多少眼睛在盯着。
萧淮宁接过请柬扫了两眼,“前几天还听说安公候重病告假,怎么这会儿倒有心思办宴了。”说完便随手把那请柬放到了一边,重又拿出筷子大快朵颐起来,似乎并不在意。
安景翌心里忐忑,“王爷,此事事先我并不知情。”宁王不会因此便对他有所怀疑了吧。
萧淮宁拿了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我既已答应了你,便不会轻易反悔。”说罢又慢悠悠的道,“明日爱妃便与我一同去拜会一下我那病重的岳丈大人。”
安景翌愕然,不可思议的盯着萧淮宁,这人居然一点都不怀疑他。
萧淮宁看他微张嘴惊讶的样子,取笑道,“爱妃,光看着本王是不会饱的。”那呆愣的样子,还真引得人不得不去戏弄。
安景翌忙低下头,只露出微红的耳尖。





重生之代嫁嫡子 10拜访侯府
10拜访侯府一
第二日上午,萧淮宁下朝回来,安景翌与萧淮宁二人便一同带了礼品去安公侯府拜访。
安景翌坐在马车上,心里百感交集,当日以出嫁的名义离开,今日回去侯府,侯府中人会怎么看待他,他已猜到了个大概。
萧淮宁道,“下朝后安公侯被皇上给留了下来,我们这会儿过去,恰好你也能回先前住的地方去收拾一下,顺便去会一下安公侯府那厉害的姨娘。”
安景翌心里了然,宁王这是看他心里忧虑,提醒他并不是一个人回去的,他宁王就是他的靠山。安景翌心里感激,两世以来,如此维护他的,除了三心,还真没有他人。但是三心弱小,即使有心护他,也无能为力。
不可否认,宁王这句话,的确让他心安。纵使一切只是为了两人的交易,安景翌觉得,倘若有一日他心愿达成,侯府覆灭,他也是愿意在宁王身边竭尽所能的帮助他,以此来回报宁王的。
车轱辘规律的响着,不一会儿便到了安公侯府。安景辰估计是得了月姨娘的吩咐,已在侯府门口等着。
安景辰见了萧淮宁与安景翌下车来,连忙迎了上去,热情的对萧淮宁道,“景辰见过宁王,宁王里面请。”却似乎并没有看见安景翌似的,不说安景翌如今是宁王王妃,就是他侯府嫡子且是安景辰兄长的身份,安景辰都该给他见礼的。
萧淮宁不理会面前的安景辰,像是不识得他是谁似的,转头对安景翌道,“爱妃,这是”
安景翌回道,“这是景翌庶弟,名唤景辰。”安景辰与月姨娘最忌讳的,怕就是别人说出他们并非嫡出正统的事实了。安景翌这么介绍安景辰,算是回报他先前的刻意冷落忽视。
果然,安景辰听到安景翌称自己庶弟时便是脸色一变,却碍于萧淮宁在场,而不得发作,一张脸却是难看了许多。
萧淮宁听了安景翌的介绍,回道,“原是景翌庶弟,早听闻安公侯只景翌一个嫡出的儿子,景翌嫁给了我,倒是难为了安公侯了。”
安景辰嘴角抽搐,脸色越发难看,底下的手紧紧的握拳。宁王这是变着法的在说,安公侯没有了嫡出的安景翌,便是后继无人了。
虽然安景辰此时对安景翌与萧淮宁二人恨得牙痒痒,可碍于萧淮宁王爷的身份,却不得不躬身道,“家父上朝还没回来,王爷请里面坐着,待家父回来了再来招待王爷。”
萧淮宁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转头对安景翌道,“爱妃从小在侯府长大,既然安公侯府还未回府,那爱妃便带本王去侯府四周转一下,本王也想了解一下爱妃长大的地方。”
安景翌为难的看一下面前的安景辰,“景翌已算不上侯府中人,只怕不便带着王爷游览侯府”萧淮宁可以故作不知道安景辰这个人,但是安景翌却不得不作个样子,把安景辰这个内定的世子当侯府主人看待。
萧淮宁失笑,“本王倒是忘了,爱妃现在是我王府的人,的确不好就这么在侯府走动。”
“无妨,王爷要去哪里,尽管让大哥带你去便是,即使家父在家,定也会同意的。”安景辰识趣道,这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他不应和的话,便是不识好歹了。虽然宁王就是个不得势的王爷,但是身份却是摆在那里的。
萧淮宁总算正眼看了下安景辰,淡淡的道,“如此,便多谢二公子了。”转头又温言对安景翌道,“爱妃,那便带本王去你以前住处看一下吧。”
安景翌一边领着萧淮宁往里走,一边回道,“景翌旧居有一碧波湖,湖水翠绿如碧玉,景色甚美,王爷可去观下其风光。”
安景辰纵使一肚子的气,却不得不紧跟在二人身后候着,若是就这么丢下宁王府一干人走了,只怕他娘又会说他不成才。
安景翌那个废人,几日没见别的没变,这派头倒是见长了不少。安景辰刻薄的嘴角噙着冷笑,看来让他代嫁过去,倒真如了他的愿。这会儿仗着宁王的派头,到他面前来狐假虎威来了。他安景辰倒是要看,他能威风得了几日
萧淮宁二人可不知道安景翌这满腹的牢骚,走在前面一面做足了派头给安公侯府的人瞧,一面萧淮宁却挑了眉轻声对安景翌道,“这安公侯还真是不识货,把这么个草包当作宝,却让明珠蒙尘。”
安景翌失笑,“王爷谬赞,景翌怎当得起明珠二字。”
萧淮宁不以为意,强横道,“本王说是便是,难不成爱妃是说本王没眼光”
安景翌也不再与他争辩,即使他是明珠又如何,若无人看得上,即使是明珠,照样也只能弃之如敝屣。
萧淮宁回头瞟了眼后面的安景辰,只觉碍眼得很,唤了严光禄上前来嘱咐了几句话,就见严光禄点头下去了。
安景翌停下来,“王爷这是”
萧淮宁拉着他往前走,“没事,打发下碍眼的东西,我倒是对爱妃所提的碧波湖感兴趣了起来,爱妃快带我去看一下。”
安景翌不着痕迹的挣了一下被萧淮宁握着的手,却没有让他松开来。安景翌只觉得脸上的热气不断往上涌,可是也不好直接挣脱,便只得由了萧淮宁去。手心却紧张的出了一层的汗。
萧淮宁本来是随手握住了安景翌的手,随后便欲放开,可是看到安景翌紧张的样子,甚至触到他手心的一层薄汗,不知怎的 ,便也没放开,就这么一路牵着向安景翌住的浣碧院走去。
严光禄得了萧淮宁的令,到了安景辰面前道,“二公子,我家王爷有令,要歇在王妃旧居等侯安公侯回府,二公子若有事的话便不用再作陪了,自当忙自己的事便是。”严光禄说完,也不等安景辰回话,便转身走了。
安景辰果然停在了原地,这宁王从头到尾便没把他放在眼里,这会儿都明白的说不乐意他跟着了,他若是再跟上去,岂不是不知趣。安景辰原地啐了口,什么东西,不过是两个废物,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王府一行人到了浣碧院门口,三心上前去推开院门。这月姨娘还算是遵守承诺,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忽悠安景翌,浣碧院跟他离开前并没什么不同。就连嫁去宁王府那日院子里挂着的红绸,都还没有取下来。
萧淮宁过去拿起一截房门口垂着的红绸,调笑着对安景翌道,“这可是爱妃为了嫁给本王,专程挂上去的”
安景翌被他这句话给弄得苦笑不得,那时他都不认识宁王,亏他能胡诌到这个份上来。
安景翌所说的碧波湖恰正对安景翌的房门,望过去果然如安景翌所说一片碧绿如翠,纵使看惯了山色美景的萧淮宁也不免赞叹,“爱妃这碧波湖真是极美,爱妃平日看着,恐怕也会心境开豁。”
那碧波湖不仅湖水翠绿,湖边更是种了不少垂柳。一阵风吹过来,只见柳枝摇曳,湖水波光粼粼,端的是风情十足。
可安景翌却暗了脸色,“景翌娘亲,就是在这碧波跳水自尽的。”而他自己,在上一世也是在这碧波湖跳水而亡。
萧淮宁一怔,天天面对自己娘亲死亡的地方,这是何其残忍。看着安景翌黯然的脸色,与单薄的肩背,萧淮宁不觉心里一紧,下一瞬已把他揽进了怀里来。
安景翌比萧淮宁稍矮半个头,此时乍然被萧淮宁揽进怀里,头便恰好靠在萧淮宁脖颈处。安景翌睁大了眼睛抬头望他,大气都不敢出,愕然间零碎的道,“王王爷”
萧淮宁放开安景翌,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对着安景翌挑下眉道,“爱妃可觉好一点,若爱妃再伤神,本王怀抱随时可为爱妃敞开。”
安景翌见萧淮宁调笑的样子,只觉得宁王在他面前还真没有个正经的样子,在皇帝面前却又小心维诺得很,成亲那夜与他谈判又精明利落十足,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不过先前想起娘亲的伤感,因为这一茬,倒是消退了不少。
出了刚才那事,也未免安景翌再触景伤情,两人便没再游览碧波湖,而是转身进了屋里去。
这院子是侯府主母旧居,自是大得很。仅是大的厢房就有三间,更遑论偏殿与下人住的偏房。两人直接进了安景翌以前住的屋子,屋里连着间书房。
安景翌对用兵谋略与歧黄之术兴趣甚深,因此书房里都是这两种书。嫁去王府时,由于不便,便只带了些心头好。但是这里大多书都是安景翌闲时带了三心在市集里四处寻来的,若是把这些书就放在这里束之高阁,安景翌只觉可惜心疼得紧。
萧淮宁随手翻了几本,发现虽不是什么名家大作的珍本,但是却都见解独到,不得不说都是好书。看安景翌一脸心疼可惜的样子,便道,“让三心找两个箱子装起来,等会儿让人一同抬回王府去。”
安景翌一脸欣喜,“多谢王爷。”
萧淮宁偏头看他,“若爱妃叫声夫君,本王更高兴。”
安景翌忙低头拿了本书看得认真,仿似根本没有听到萧淮宁刚才说了什么。




重生之代嫁嫡子 11拜访侯府
11拜访侯府二
月姨娘把手上的白瓷茶杯重重的放在一边的桌上,脆弱的瓷杯裂开一道缝,茶水潺潺的流出来。她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安景辰道,“你就这么让那个废人带着宁王去了浣碧院”
安景辰嘟囔道,“宁王都让管家来遣我走了,我总不能死皮赖脸的再跟着。”说完看下他娘,“这宁王圣上本来就对他诸多忌讳,根本就成不了什么大器,娘你何必让我热乎乎的去帖他的冷脸。”
月姨娘拧眉气怒道,“你知道什么,他即使再不济,也是个王爷,手中握了先皇的佛珠手串,就连皇上都轻易拿他不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安景辰从小便是养尊处优长大的,这会儿被他娘这么说,自然是委屈,“又不是我成心怠慢,是宁王自个儿不需我作陪的。”
月姨娘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儿子头脑简单,那浣碧院岂是能让宁王待的地方,无奈道,“照你说的,宁王现在是去了浣碧院”
安景辰点了点头,“应该是,我听宁王说要去看下那废人以前出的地方。”
他顿了下,继续道,“娘,宁王待那废人极好,我看这次让他代嫁,倒像是正如了他的愿。你没看见,今儿仗着宁王撑腰,他可是拿足了派头。”
月姨娘听罢,心里也觉惊讶。按理来说,宁王事后知道自己娶了个残疾的废人,即使不会闹到皇上那里去,但是肯定不会给那废人什么好脸色。可是现在却对安景辰诸多维护,不知道宁王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月姨娘站起来,理了下衣袖,“既然侯府大公子回门,我这个庶母也当去关心一下才是。”说罢站起来,甩了下袖子率先向外走去。侍候的丫头赶紧跟在她后面,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浣碧院走去。
浣碧院的书房内,萧淮宁与安景翌各占了桌子的一边,都在清理着安景翌收藏的那些书籍。三心找了三口大箱子来,这会儿已装满了足足两口箱子。
萧淮宁道,“还好王府书房够大,要不还真装不下爱妃这些宝贝。”
安景翌淡笑一下,拿了手中列好的几本书递给三心放进箱子里,这些书能带过去王府,的确令他欣喜。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不值几个钱。可是对于他这个苦心搜集这些书的人来说,却真的都是宝贝。
突然门被人轻轻叩响,萧淮宁允了人进来,却是严光禄,只见严光禄在萧淮宁耳边附耳说了什么,萧淮宁脸上便浮起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对安景翌道,“景翌,你那姨娘果真是个坐不住的人。”
安景翌诧异的看向萧淮宁,“王爷是说”
“不错,这会儿正大张旗鼓的往这边过来呢。”萧淮宁手抚了下下巴,似乎正等待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安景翌正欲开口,便听外面传来不小的动静,大抵是月姨娘一行人已经到了。果然不一会儿便有个王府侍卫进来禀报,“王爷,有个自称是王妃庶母的人来拜见王妃。”
这个月姨娘还真是聪明,知道自个儿的身份上不了大雅之堂,更遑论是拜会皇亲国戚的宁王,便寻了个拜见王妃的由头。萧淮宁对安景翌道,“爱妃,你那庶母比他那草包儿子倒是聪明得多。”
安景翌放下手里的书,无奈的看眼萧淮宁,他早知道月姨娘厉害。安景辰也亏得是有个这么厉害的娘亲,要不也就只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罢了。
“既然她都登堂入室了,本王便与爱妃一同去会会这位大名鼎鼎的安公侯庶妻。”萧淮宁站起来道。
安景翌道,“王爷不必如此,姨娘是来拜访我的,王爷这么出去,恐会失了身份。”
萧淮宁道,“她本就是打着这个幌子来见本王的,若是本王不出去,岂不是让她借故为难爱妃。”说完便抬步向书房外走去。
安景翌无奈,只得连忙跟了上去。宁王做事思虑周全,此番过去,定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宁王如此维护于他,安景翌却是有点无所适从的。若只是为了交易,但事实上宁王现在对他也只是观望罢了。
月姨娘此时正在大堂坐着,见了安景翌与萧淮宁出来,忙站了起来,行礼道,“妾身见过王爷王妃。”
萧淮宁满意的点了点头,“姨娘不必多礼,本王早听爱妃说起过侯府有个姨娘,怜他年幼丧母,平日便对他多加照顾。”那照顾二字,萧淮宁特意加了重音,相信稍微知点内情的人,便会知晓其中深意。
谁知那月姨娘竟像是完全没听懂似的,笑着坐回了原位,回道,“照顾景翌本就是妾身这个侯府代主母的分内之事,倒是景翌少见多怪,令王爷见笑了。”她说到代主母时,还刻意看了眼坐在萧淮宁边上的安景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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