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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安景翌一愣,看来这二爷是打算自己先去当靶子了。他不得不赞一声,这人还真是条汉子。让他想起前世在盛京街头匆匆见过一面的那人,他们猛烈人还真都当得起顶天立地大丈夫。
在二爷当众许下七日期限后,围观的灾民方才散了去。空旷的狮子岭空地,除却瀑布的水声,突然便安静了下来。这下子那二爷及其周围几个亲信,便都把目光放到了突然出现的安景翌与二两主仆二人身上。
“大秦,这两人你认识”说话的是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同那大秦一样,也是满身的匪气。
大秦回道,“我倒是不认识,就先前见过一面,说是李光的同村。”
众人便把目光都看向了严光禄,严光禄此时虽然已被安景翌的突然挺身给打乱了计划,但是仍然面色不改,“这两个小兄弟是上山时遇见的,得知是我同乡,我见他兄弟二人可怜,平时便照顾着点。”
严光禄这步棋走得好,即使安景翌二两败露了,他也把自己抽身了出来,不至于全军覆没。他此时确实是非常恼怒安景翌的行为的,这人不明不白的说服宁王接下这不讨好的差事,还没头没脑的打乱了他全盘计划。
二两看向安景翌二人,沉声道,“这么说,你们是兖州人”
安景翌心里打鼓,此时若承认是兖州人的话,若是他们让他与二两说两句兖州话,只怕立马便露了陷儿。安景翌一咬牙,面上带着愧色,躬身回道,“实不相瞒,我兄弟二人是燕京人,就住在燕京城郊的李家沱村。”
大秦首先跳了脚,“我说怎么那天让你们说句话都不肯,这会儿子也是一口地道的盛京话,你们两兄弟就是满嘴的谎话,不一定包藏着什么祸心。”
安景翌低着头道,“朝廷封了城门口,我们两兄弟自小便无父无母,粮食被你们抢光了,迫于无奈,才会跟着到山上来,讨口饭吃,也免得被朝廷的军队欺负。”
安景翌抓住了这些个莽汉对朝廷的仇恨心理,还有就是那所谓的兄弟义气。
果不其然,那大秦一听安景翌说是因为被他们抢了粮食才会走头无路,身上的气焰立马便消了去,一脸的理亏。
安景翌手揣着,等着那二爷发话,这人才是真正不好骗的。他刚才话里半真半假,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糊弄过去。





重生之代嫁嫡子 22密室
22密室
“既然是李家沱村的人,那对阳平山应该熟悉得很吧”那二爷不慌不忙的道,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安景翌虽心里紧张得很,但是却面色不改,笑着回道,“小时爹娘还在时,时常跟着爹上山捡柴,这山上倒是哪里都逛遍了的。”
“那倒是可以给我们说说这山上的情况。”二爷眼睛凌厉的盯着安景翌,似乎已经洞悉了一切。
原本站在一边的严光禄突然道,“二爷,大家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如回山洞去慢慢详谈。”
二爷看向严光禄,眼神在他脸上停了许久,方道,“那便进去再说。”他说完率先向瀑布前的山洞走去,那是先前储藏粮食的山洞,安景翌估摸也是这二爷平时休憩的地方。那山洞正是二两所说的土匪头子住过的。
安景翌与二两自觉的跟在后面一起走,心里明白这个二爷大概是在试探他,看他刚才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他如果真的是李家沱村的人,那么对阳平山自是应当十分了解才是。而严光禄之所以打断,大概是想给他点点时间好生想下应对方法吧。
这山洞果然要比安景翌与二两先前住的大了许多,看起来十分气派。洞内墙上有石雕的佛像,更有现成的石头雕刻而成的桌椅案几,可以看出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这先强的土匪头子,看来也是有几分雅兴闲情的。
安景翌忐忑的站在下方,那二爷已经坐在了最上方的案几后去。先前二两虽给他说了些许关于阳平山的事,但是却也只是了解了个大概,经不起仔细推敲。安景翌只怕自个儿万一哪里说得不对,就被拆穿了来。到时候灾民没劝服,倒是把宁王的计划给破坏了。
他刚想开口说一些关于阳平山的事,却见那二爷突然道,“从头就见你在说,不如让这个小兄弟说一下。”
安景翌诧异的抬头,恰好对上二爷探究的目光。安景翌心里明了开来,看来这二爷并不信任他,但是见他能说会道,所以才会突然发难,从一直沉默木讷的二两那里下手。
安景翌心里却是蓦地松了一口气,二两可真是土生土长的李家沱村人,让他说假话或许真不行,可是这会儿却是让他说真话。由二两来说,要比他自己更有说服力。这二爷还当真是,无形之中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原本一直低着头站在安景翌边上的二两,这会儿突然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顿时整个人都慌乱无措了起来。眼睛看向安景翌,一脸的惶恐。他二两就一个大字不识的下人,怎么懂得他们说的那些。
安景翌道,“我这弟弟怕生,自小”
他还没说完,大秦那莽汉便打断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一辈子躲在哥哥的背后,又不是没断奶的娃儿,二爷让他说,他便说就是了。”
安景翌道,“秦大哥言之有理,即是男儿,自应有男儿的气派。”他说完转身缓缓的对二两道,“小二子,你就说些小时爹带我们上山捡柴,山上有哪些好玩耍的地方便是,改天也好带各位大哥去看一下,回报这段时间他们对你我兄弟二人的照顾。”
二两看着安景翌盯着自己的眼睛,细细思考安景翌话里的意思。回过味来,倒是有了点头绪。
深吸了口气,在众人的注目下,虽仍然紧张,还是结结巴巴的说起了自个儿小时候的经历来。毕竟都是自己发生过的真事,因此说起来倒也没什么难的,而且渐渐的也没了那份紧张。
他说的也没有重点,就是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只要与阳平山有关的经历,便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二两说了一长串,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便又停了下来,眼睛怯怯的望着坐在上位的二爷。
二爷却意外的扯动嘴角,拉出个笑来,对着二两道,“就这些了”
二两眉头一皱,这人难不成是觉得他说得不够便又绞尽脑汁的想起来,自己还有什么没说过的。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就算发生过,谁又能记得那么清楚。
安景翌见二两想得抓头挠耳的样子,正想站出来给他解围,便见二两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这山洞石盅后面那面墙可以动,里面还有间屋子,不过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二两说完咧开嘴得意笑了下,这是小时候他在这山洞玩无意间发现的,可没给别人说过,估计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呢。
安景翌就见屋内众人都是一脸的诧异,包括坐在上方的二爷,虽然他面色如常,但是在听到二两说这山洞有密室时,脸上仍然有转瞬而逝的惊讶之色。
就见二爷对二两问道,“小兄弟你说那石盅后面还有间屋子”二爷手指向山洞左侧墙边高高挂着的石盅。
二两抬头望了眼那石盅,点头道,“没错,那墙是动的,后面还有间屋子。”
二爷笑着道,“那小兄弟你可否说一下怎么让这墙动”
二两还能认真,看向安景翌,意思可明显得很,得安景翌让他说,他才会说。
安景翌心里这会儿可惊喜得很,没想到这里还暗藏连这些人都不知道的机关。二两无心说了出来,虽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他们对阳平山十分熟悉这一点,却是坐实了的。不管怎样,这二爷也会留着他们,毕竟若宁王真的攻上来,熟悉地形的二两,对这些灾民来说可是大有用处。
大秦对二两啐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没断奶的小娃子,什么都要听你大哥的。”
二两也不理他,只一个劲儿的盯着安景翌,不管你们怎么说,他家主子没开口,他都不告诉他们。二两虽木讷,可却认死理。
安景翌见大秦火得恨不得上前揍二两一顿的样子,不禁心里暗笑,忙道,“小二子,既然大哥们想知道,你就给他们说一下吧。”
二两见安景翌下了令,方才指着那石盅道,“那盅口有个地方,敲一下就凹进去了,然后后面的墙就自个儿打开了。”
众人听了,恍然大悟,看来那石盅不仅能够传递信号,还是个开启密室的机关。
在二爷的示意下,大秦过去在那石盅上敲敲打打的了半天,却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耐烦的对着二两道,“嘿,我说小子,到底敲什么地方啊”
二两嘟囔道,“这我可不记得了。”那时候本来就小,也是乱敲了一下就开了,这会儿再让他来,他可不记得敲的哪里了。
大秦最后干脆撒手不敲了,挽着袖子向二两走来,“我说你这小子,莫不会是在诓骗我们吧。”
二两吓得躲到安景翌后面去,对大秦道,“是你自己没找到,我可没骗你。”
安景翌赶紧道,“秦大哥莫急,不妨让我去看一下。”
大秦看了眼上方的二爷,见他点了头,便让安景翌过去了。




重生之代嫁嫡子 23纸条
23纸条
安景翌到了那石盅下面,仔细观察了起来。那石盅虽然挂得蛮高,但是却也大得很,盅整个垂下来便也不觉得多高。人就站在下面,抬手便能触摸到盅壁。
但是二两小的时候,只一个半大的孩子,跳着顶多也就能触到这石盅最下边的盅口。安景翌便重点看那石盅下边盅口处,兴许能找到破解机关的方法。
整个个石盅都是石头打造而成,中间凿空了,外壁也打磨得光滑得很。安景翌手放在石盅上细细抚摸着,突然在盅口边缘停了下来。这边缘上不像上面的盅身打磨光滑了的,而是雕刻了与复杂的纹路。
一旁的大秦见他的样子,赶紧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没”
安景翌蹙眉盯着那些纹路,与其说是随便刻上去的花纹,这些更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安景翌用手把面上覆盖着的的灰尘抹干净,使那些纹路显得更清晰。
看着露出来的纹路,安景翌脸上浮上一抹笑,这些纹路果真是文字。安景翌在安公候府时虽遭受冷遇,但是却也没人限制他的自由。常常带了三心走街串巷的搜集些闲书看,有时候难免碰到些古文字的书,便很是费了些心思钻研。
这石盅上的文字,恰恰是安景翌曾经看过的一种。安景翌按照上面的指示,果然没两三下就找到了机关所在,对准那个地方手往下一拍,就见这石盅凹进去了一块。
随着一阵轰隆声,石盅后的墙面果然如二两所说的一样,动了起来。一面墙从中间裂开分成了两部分,分别向两边移去,恰恰露出一道门的大小。
这边露出响动时,其余几人便都围了过来。这会儿看着露出来的密室,不得不相信二两的确是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阳平山。即使说他是在这附近土生土长的,也没人会怀疑。
那密室里面却也正如二两所说,空无一物。只有几个破的箱子,和满室挂了蛛丝灰尘的破败景象。安景翌猜测,这屋子大概是先前的土匪藏宝的地方。可是现在看来,那些宝藏要么被土匪转移了,要么就是被朝廷攻打时搜走了。
无论如何,这个密室的存在,却也的确让安景翌那番话更可信了起来。
安景翌笑着对二爷与大秦等人道,“不知几位大哥现在可相信,我兄弟二人确是李家沱村人。”
大秦心直口快,率先便嚷道,“二爷,我看这两人不像是在诓我们。”
二爷眼一沉,“小兄弟何出此言,大秦莽撞,我们却是没怀疑过你们的。”
安景翌了然,这二爷是把过错都推到了莽撞耿直的大秦身上去,也不在意,“那不知二爷还有什么要问我兄弟二人的”
二爷脸上带了点笑,对安景翌道,“小兄弟命运多舛,不知哪里去学的医术”
安景翌回道,“村里有个老大夫,见我兄弟二人可怜,便留了我在身边打杂,时不时的教一点,倒也学到了一点,可是却也的确算不上正真的大夫。”他可不就是个半调子,正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安景翌站出来也是迫于形势,只盼着自己那两下子真能派上用场。
大秦等人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神色都凝重了起来。若是安景翌解决不了热症之事,到时候灾民闹着下山,只怕真会爆发了瘟疫。
二爷敛了神色,道,“我姑且信你们就是李家沱村人,治疗热症才是当务之急,这么多灾民的性命,望你们有点良知,走狗好做,人命难偿。”
安景翌点头,二爷的意思他明白,他其实并不信他们,但是为了灾民,却不得不放手一搏。
徐震天黑着一张脸向宁王的帐子里走去,旁边经过的巡逻士兵赶紧绕过他,徐副将这会儿看来可不好惹。
萧淮宁正托着头在案几上闭目养神,这眼看就到收网的时候,但是却还没有安景翌的消息。
徐震天进了帐子,抱拳行礼道,“末将见过王爷。”
萧淮宁睁开眼看向他,“徐将军有何事”
徐震天从袖口处拿出个卷着的纸条,递上去道,“末将已有王妃消息,请王爷过目。”
萧淮宁拿过来看了下,嘴角不禁带上了一抹笑。他还正在想,景翌千辛万苦的出城来,怎么什么事都没做,便看到了这个纸条。
徐震天原本便黑着的脸更是黑了三分,“王爷,王妃冒然打乱了严总管全盘的计划。”依他看,这个王妃就是安公候那边派来的细作。
萧淮宁笑道,“兴许王妃有更好的主意也不一定。”他背靠后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徐震天犹豫再三,仍是忍不住说道,“原本按我们的计划,煽动了灾民下山来,到时候一网打尽并不是难事。”
萧淮宁看着徐震天,缓缓道,“一网打尽了灾民,对我却毫无用处。”
徐震天急道,“可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那么。”
“灾民总会下山的,粮食毕竟有吃完的时候。”萧淮宁打断他,“况且此时若让灾民下山来,恐怕还没等到我们把灾民安排妥当,热症便会传染开来。”到时候只怕真会称了他那皇叔的愿了。
徐震天哑然,他还真没想到这一层。他们早先打算便是利用灾民惶恐情绪,煽动他们下山。却没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却传出了热症之事来。
萧淮宁靠着椅背,悠然道,“不如就让王妃试一下,或许真能劝降了那灾民头子。”
徐震天张口欲言,但是却又面有难色的样子。萧淮宁看他一眼,“徐将军有什么直说便是。”
徐震天见他下了令,便冒着胆子道,“王爷觉得王妃真能信得过”安公候,可一直是永昌帝的心腹大臣。
萧淮宁蹙眉,却道,“且看吧。”然后便转言道,“严总管提到灾民热症之事,你传信给淮佑让他安排大夫秘密出城。”
徐震天心焦,宁王这是油盐不进,怎么都劝不过啊。看宁王明显不想多谈的样子,他只得作罢,不甘的退下去了。
萧淮宁看着手中严光禄传来的纸条,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重生之代嫁嫡子 24热症
24热症
灾民的情况比安景翌估计的还要严重,十多个人全集中在一处。那些人全都面色发红,额上不断的冒虚汗,看起来与普通的热症没什么区别。但是通常人患了热症,即使头脑发昏,神志也是清醒的。
但是这些患热症的灾民,却全都是迷糊状态,整个人仿佛处于半梦半醒之中,额上高热也始终不见退下。间或的,甚至会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就像是癫痫发作一样。
大秦看安景翌抿唇半天不说话,急着问道,“怎么样,瞧出是什么毛病来了没”他性子急,可受不了在旁边抓心挠肺的干等着。
安景翌放下刚才把脉握着的灾民的手,转过头来看着忐忑在旁边等着的众人,摇了摇头,“我看不出来。”他并没有真正跟着师父学过,纸上得来终觉浅,这病情诡异,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大秦一听便跳了脚,“这怎么就看不出来了,你不是大夫吗”他憋急红了一张脸,看起来就像恨不得扑上去拽着安景翌晃两下,看能把他给晃明白不一样。
二两赶紧站在自家主子面前,心里却也怕得很,但仍是壮了胆子道,“我我大哥,和老郎中学学了点,又不是真正的大夫,看不出来也没办法啊。”
大秦手紧握了拳头恨不得上去揍二两一顿,到底也知道这十二怨不得他们,撒气似的捶到岩壁上,颓丧道,“二爷,你看这怎么办”原本指着能解决了热症这事,好得个喘息的机会,也好和朝廷拼一把。
二爷面色沉着,过了半晌,方才对安景翌道,“还有几日时间,你想些办法看能不能找出病因。”
安景翌点头,“这几天我会尽力试一下,看能不能让病情缓解。”他停下了片刻,又道,“此外,我开个方子,所需的三种草药山上都有,我找了出来大家照着样子采,熬了喝可以防止热症传染。”
二爷道,“你想得周到,现在防止传染确是最重要的,我会让大秦安排几个人给你,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便是。”
安景翌道,“二爷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他犹豫了一下,方道,“另外,也请二爷多思量一下,或许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么多人命,却不是一个人的事了。”
他想起前世在盛京一瞥而过的那个猛烈人,即使是身带镣铐,满身狼狈,却仍是挺直了脊梁。面对当今皇后亲侄子,相爷佟晏嫡长孙佟斳的羞辱,却还能讽笑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一个人却换那么多人命,可比你厉害。”
二爷黑沉的眼看向安景翌,透着冷意与打量。安景翌感受到他的目光,挺直了腰背与他对视,眼里是无所畏惧的光明磊落。他或许有几分私心,但是却也是为了救这几千灾民,并没什么不能示之于人的。
二爷收回打量的目光,“灾民,便拜托你了。”
安景翌沉默点头,他觉得这个二爷或许看出了什么,但是他却没什么表示,安景翌拿不准他心里什么想法。
灾民与二爷约定的时间是五日,安景翌一边想着法子劝二爷与朝廷言和,一边日以继夜的在患了热症的灾民床沿边观察他们的病情。如若不能劝得那二爷降服宁王,那么便只能尽力找出治疗热症的办法,否则灾民强行下山,四散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绞尽了脑汁试了一个又一个药方,却仍不见灾民的病情有所好转。好在大秦按照他给的方子熬了药水分给灾民服下,暂时倒也没传出又有灾民患病的消息出来。
安景翌理着手里的草药,拿起来闻一下,又放了下去,手提笔在纸上写几个字。治理热症的药方他倒是试便了,现在看来,灾民的病明显不是热症那么简单。
严光禄抿了嘴角进了山洞,站到安景翌面前道,“这是王爷传来让我给王妃的。”他递了个小竹筒到安景翌面前。
安景翌诧异,难怪这几日严总管并无其他动作,原来是得了宁王的吩咐。他接了那小竹筒打开来,取出里面裹着的纸条展开,看了会儿,便见眉眼间舒展开来。
他惊喜的看向严光禄,严光禄板着张脸道,“宁王让寿王安排了大夫,针对山上患病灾民的情况,写出了这个,对王妃应该有些帮助。”
安景翌此时只觉得心中豁然开朗,这哪里是有些帮助,根本就是有如神助。这信上点出来的地方,正是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症结所在。他看向严光禄,眼睛闪着亮光,一脸感激的道,“多谢严总管,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
安景翌知道严光禄对他的做法多有不满,但是他即使并不认同他的行为,却仍是向宁王寻求解决之道,安景翌心里是感激的。
严光禄倒是被他的态度弄得愣了下,回过神来,仍是一板一眼的道,“这一切都是王爷的吩咐,奴才不过是听命行事。”他并不觉得安景翌这么做有什么意义,甚至在他看来,根本都是多此一举。
安景翌笑道,“无论如何,还是多谢严总管了。”有了这个,灾民得的怪病他可算是有了点头绪。
安景翌握着手里传信的小纸条,想到那个总是不怀好意的笑着唤他“爱妃”的人来,心里不觉一暖。那人到底是为何,竟能如此信任他。
通过那信上大夫所说的,安景翌审视灾民所患怪症,再下的方子,果然便与先前的大有不同。虽并不能说就是找到了解决的法子,但是到底也是有了点效果。
中途通过严光禄,把自个儿弄不清楚的地方写了传到萧淮宁那里去,有了那几个大夫的提点,把药方又改了几次,效果便更加明显起来。灾民热症开始消褪,抽搐次数也明显减少。原先昏迷不醒的灾民,其中身体好的,率先苏醒了过来。
安景翌不禁长舒一口气,看来前世死了无数人的瘟疫,算是安全渡过了。




重生之代嫁嫡子 25二爷
25二爷
随着患病灾民逐渐好起来,山上紧绷的气氛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大秦那几个莽汉,更是对安景翌刮目相看,打心底把他当自己人。
山上虽然物资短缺,但是却还是办了个庆功宴。没有大鱼大肉,美酒佳酿,就着泉水啃馒头,也照样香甜。
安景翌两世都没出过盛京城,也只在一些闲书上看过那些所谓的英雄豪杰,快意江湖的传奇故事。现在近距离接触大秦这样的侠义冲天的绿林好汉,看他们就着泉水也能照样划拳大笑,便觉得真正的英雄,也不过如此了。
他们这些人,都有一身好武艺,却能为了百姓,而屈身在这山上。难怪前世见那猛烈人,即使身处断头台,也能面不改色。他身边,原都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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