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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果然,台下原本因为那几口箱子的银子,还处在云里雾里的灾民,这会儿一听到萧淮宁的话,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似的,议论了开来。先前还因着敬怕宁王的身份,而不敢出声。这会儿却因着这番话,而对宁王亲近了起来。有那大胆的,甚至提高了嗓子吼了出来。
“王爷,也就只有你还能想着我们这些人。”这声音带着哽咽,想来是十分激动的。
有一个人大胆说了出来,自然是有更多的人符合。
“是啊,王爷,这不怪你。”
“对,你这会儿可是在救我们的命啊。”
“没错,要是没有宁王,指不定我们只能在阳平山上等死呢。”
一时间整个浅沙滩都沸腾起来,灾民们或大声或小声的都在议论着,全是灾民对宁王的称赞声。
拓跋擎淡淡的道,“宁王目的达成,还望安兄弟提醒他,别忘了对我的承诺。”
安景翌诧异,没想到拓跋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难怪他对萧淮宁不假辞色。安景翌斟酌了一下,方道,“无论王爷有何目的,但是初衷与二爷都是一样的,都望着老百姓能过得更好。”
拓跋擎看向安景翌,“我与大秦过两日便要回南陲,自古这些个皇权贵胄做事全凭自身喜怒,安兄弟珍重。”
安景翌讶然,看来拓跋擎心结颇深。人各有志,他也不能勉强。
不过拓跋擎这会儿提出过两日后回南陲,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安景翌虽料到若拓跋擎的大哥真是前世所见那猛烈人的话,他应该会回南陲去助其一臂之力。但是再怎样,估摸着他也会待安排好了留在盛京的灾民之后才离开,没想到却这么早就要走了。
安景翌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道,“二爷你与大秦也保重。”他前世虽对南陲之事有所了解,但是这会儿即使说出来,也没办法取信于人。
拓跋擎难得的露出个笑,爽朗开口,“若安兄弟不介意,你与小二兄弟便唤我一声大哥吧,我在家中排行老二,这会儿难得想托回大,过把当大哥的瘾。”
安景翌惊讶,看着面向自己的拓跋擎。
拓跋擎身边的大秦却嚷声道,“二爷你这不厚道啊,这安兄弟可是我先认下的。”
二两倒是干干脆脆的叫道,“拓跋大哥,秦大哥,你们下次再到盛京来,我让我娘烧地道的盛京菜给你们吃,还有我爹酿的梅子酒。”
大秦眼一瞪,大掌拍在二两头上,“你小子好呀,先前不是给我们说父母双亡吗”
二两苦了一张脸,告饶道,“秦大哥,我们那也不是没办法嘛,你看人家二爷,那才是干大事的人,宰相肚里能撑船,一点都不计较。”
拓跋擎笑着道,“二两兄弟天性率直,能与你相交,是我们的福气。”
二两难得红了脸,挠下后脑勺,“二爷可别这么夸奖我,我二两没什么本事,但是对朋友绝对没得说。”说到后面,还煞有其事的拍了下自个儿稍显单薄的胸膛。
大秦一巴掌拍在二两肩膀上,“好,你小子是个爽快人,要是再有机会来盛京,我一定去你家。”
二两被他那一掌拍得趔趄了一下,好不容易站稳了,裂着嘴角笑道,“没问题,秦大哥尽管来。”
大秦大笑道,“一定来,顺便告你小子一状,让你爹抽你一顿。”
他这是还记着安景翌与二两两人骗他父母双亡的事呢,二两不禁皱巴了一张脸,不自觉的抚下后臀,想起自个儿老爹放在柜子上的水竹条子来。
安景翌看着插科打诨的笑得开怀的几人,不禁心里涌上暖流,这拓跋擎与大秦两人,是真心把他们当兄弟看待,并没有介怀先前的欺骗。
想到他们这次回南陲可能会遇到的事,便不禁皱眉,忍不住对拓跋擎道,“大哥,这次回南陲,若是有什么难处,一定要来信告知,我定竭尽所能。”
拓跋擎一愣,过了会儿,方才笑道,“安兄弟放心,大哥有事一定找你,只怕你到时候会嫌烦呢。”
安景翌见他这个样子,倒是放下了点心里的担忧,嘴角噙着笑,“拓跋大哥与秦大哥待景翌如亲兄弟,景翌自然也当你们是亲大哥,既是亲兄弟,可没那么多计较。”
拓跋擎朗笑道,“好,亲兄弟。”他手拍在安景翌肩上,安景翌感受着上面的份量,体会到了在血亲身上没有得到的那份手足之情,不自觉的也笑开了来。
他在侯府一言一行都要诸多计较,深怕一个不慎,便会引得一场纷争。在宁王府亦然,更是要如履薄冰,步步小心。这会儿却是真的不顾场所开怀大笑,他前后两世,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说认他做兄弟,不嫌他是个残废。
萧淮宁这会儿正看着士兵给灾民发银两,不经意间便瞥到难得忘形的安景翌,嘴角挑了起来,这才像是能够大胆说出助他得天下的人,而不是被深宅大院锁得怯懦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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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擎与大秦二人带着遣散的南陲灾民走了之后,灾民的事情也安置得差不多了,就等着朝廷再拨些银子下来,就能着手建安置工棚。
萧淮宁虽已递了折子进京,但是这会儿还没回复,因此盛京城门口的戒严并没有解除。安景翌一时半会儿的回不了王府,便干脆在浅沙滩帮着安置留下来的灾民。
这两日忙来忙去,灾民对他倒是熟悉了起来,特别是经他之手救活过来的患热症的灾民及其家人,对他更是感恩戴德。平日里都尊敬的唤声安先生,都知道他是宁王府幕僚。
安景翌原先对自身的残疾,虽并不怨天尤人,但是却也觉得自个儿就是个废人,做不了什么事。重来一世,也觉得自个儿还是一无所有,手上拥有的筹码,也只不过前世那比常人多出来的那两年罢了。
因此,他虽能胆大通天的提出与萧淮宁交易,助他夺得天下的大话来,其实心里到底是没底的。宁王身边能人辈出,而他却不得不仰仗宁王,这场交易中,他至始至终都是弱势的一方。因此,他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
可是这会儿听到灾民唤那声安先生,空着的心便像是被填满了似的,身上更是充满了干劲儿。他想起萧淮宁给他说的那番话来,石子若是放对了地方,便大有用处。
他现在,大抵就是放对了地方吧。
送走了拓跋擎一行人,累了足足两天的安景翌可算是松懈下来。就连做惯了粗活的二两这两日都忙得头昏脑胀,更何况本就身体单薄的安景翌了。能坚持下来,凭的也不过是心里的那分满足罢了。
因此,刚回了住的帐子,整个人便趟倒在了床上,闭眼没一会儿就传出了轻微的吐息声,竟是就那么睡着了。二两见他累得很,知道他这两日的确是忙过头了,几乎没怎么阖眼休息过。因此也不打搅他,下去打算烧点热水来给他洗下脸。
二两烧了热水端着盆子进来,刚打算叫王妃起来洗漱,便见坐在床沿边的王爷,一下子便噤了声。
萧淮宁小声吩咐道,“把热水放下,你先下去吧。”
二两把盛了热水的盆子放到桌上,看眼床上睡得正沉的安景翌,再偷眼打量了下床沿边的萧淮宁,犹豫着到底还是走出了帐子。
萧淮宁见二两走出了帐子,方才回过头来仔细打量床上的安景翌,看到他眼下明显的青影,不禁摇了摇头,没辙的低声喃道,“听人叫你一声安先生,这便拼了命了,本王唤你那么多声爱妃,怎不见你做点王妃该做的事”
床上的安景翌闭眼睡得香沉,鼻翼微微的翕动,偶尔还发出轻微的吐息声,当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话。即便安景翌是醒着,想来也回答不了他这个问题吧。
萧淮宁把披着的大氅解下来随手挂到一边的架子上,身上轻便了许多,方才过去把二两放在桌上的热水端到床边,取了搁在旁边的帕子放在盆里,手伸进去绞了帕子起来。
“这还是本王头一次侍候人,爱妃你可得记着,总有一天得还回来。”萧淮宁自言自语的喃语着,摊开了帕子放到安景翌睡着的脸上,细细的给他擦着。
擦完了脸,又把帕子放到到盆里,再绞了一次水,打算给他擦下手,可是刚握住安景翌的手,便感觉他的手往里缩了下。萧淮宁看过去,恰好对上安景翌睁开的眼,怔了会儿便笑道,“爱妃这是睡醒了”
安景翌胡乱点了下头,耳根后泛红,他虽累极,但也警觉,那热帕子刚放到脸上,便已经醒了。只是觉得尴尬,不好睁眼。刚才被萧淮宁握住手,却不自觉的缩了下,露了马脚。
萧淮宁却仍是把他的手握住,从容不迫的用帕子擦着,一只手擦完了,便换另一只。安景翌只觉得被宁王握着的手发烫,从手心一直烧到脸上来,热气腾腾的直冒,整个人都要蒸熟了般。
等到觉得擦干净了,萧淮宁把帕子仍进水盆里,却并没放开握着的手。萧淮宁挑下眉,笑着道,“爱妃可要记着,下次我若是累了,爱妃要还回来。”
安景翌整个人烧得脑子迷糊,只知道呆愣的点头,却像是一句话都不会说了。
萧淮宁满意的看着他,眼里荡着笑,低头亲下安景翌嘴角,“那我等着爱妃侍候。”他动作自然流畅,亲触了下便离开,就像是这么做了很多次似的。
安景翌却是怔怔的睁大了双眼,看着萧淮宁在自己的唇上触了下,然后离开。那温暖柔软的触感,在嘴角蔓延开来,麻痹了全身,使得他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的望着面前笑着的萧淮宁。
永昌帝拿着手上的折子,还没看完便一下子扔在了站在殿下的国舅佟宜年父子身上,冷着声道,“这就是你们出的好主意,我看佟相现在是老了。”
佟宜年的嫡长子佟彭泽战战兢兢的捡起地上的折子,两父子看完了之后,互看了下对方,到底还是佟彭泽年轻沉不住气,忍不住道,“皇上,这次是萧淮宁运气好,这传得像洪水猛兽的瘟疫,他不但没染上,居然还能给他治好了。”
永昌帝怒极反笑,“这还真是天大的好运,怎么就不说你们什么情况都没弄清楚,就在乱出主意了。”
佟宜年擦下额角汗水,躬着身道,“皇上息怒,这次是宁王运气好,再加上个寿王在盛京里应外合,我听说寿王可把盛京城的名医都给送出了城去。”
永昌帝稍敛了怒容,“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这要钱的折子可都递上来了。”出城时便拨了十万两,这会儿又递了折子要钱修什么工棚安置灾民。
佟宜年老谋深算的回道,“皇上,这银子可不能交给宁王,即使是要给灾民修工棚,那也得换个人。”
永昌帝点头,这个道理他也明白。此次救灾,萧淮宁在百姓心中便立了个贤王的形象,若是再拨了银子给他,只怕灾民更是把他奉若神明了。
永昌帝蹙着眉头,沉声问道,“那你们说该用什么理由把他召回盛京”
佟宜年回道,“皇上,这南陲不是正好,既然宁王如此有能力,对付南陲人这么得心应手,那便派他去吧。”
“先前不是说派彭泽过去”这佟相父子,一直急着让佟彭泽立点功,好有个封赏的名头。
为了这事,还特意请了皇后来当说客,怎么这会儿却主动把机会让了出来。永昌帝虽反感这种行为,作为皇帝,他并不想让佟家在朝中势力过于庞大。但是他登上这个位置,佟相毕竟功不可没,他到底还是应承了下来。不过佟彭泽好大喜功,即使佟相父子有心扶持,只怕也难当大任。
佟宜年抬眼观察了下坐在御案后的永昌帝脸色,回道,“彭泽先前在淮患时,曾过去帮助淮阴百姓灾后重建,对此有所心得,这次留在盛京负责安置城郊灾民,微臣觉得定是游刃有余。”
若论心机,永昌帝可一点不必佟宜年差,这会儿一听便明白了。这佟宜年父子,是看萧淮宁把盛京灾民安置得差不多了,想从中截过来,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国相佟晏朝中门生众多,他要仰仗佟式一门,并不介意给他们点甜头,便道,“爱卿说得有理,彭泽自淮阴之后,恰好闲了下来,倒是可以接下这差事。”
佟宜年大喜,皇上这是默许了他父子从宁王那里把功劳给抢过来,忙跪下去磕头道,“微臣定然督促彭泽,不辜负皇上的厚望。”佟彭泽赶紧也跟着他老子跪下来谢恩。
永昌帝点头,免了两人的礼,待二人站起来之后,方才问道,“那为何又要派宁王去南陲平乱”这若是做好了,可又是大功一件。
佟宜年手抚下胡须,高深莫测的笑着道,“皇上,微臣听说南陲的首领先前是个马贼,勇猛得很,而且盘踞在小南山,那可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只怕宁王没那么容易就给灭了。”
永昌帝听了,却是怒道,“这次城郊救灾,你也说九死一生,可是如今却人人称道皇家出了个贤王。”这名声可是一路传到了盛京城来,连城里都百姓对萧淮宁都是赞不绝口。
佟宜年道,“皇上,这次是宁王运气好,我们错估了灾情,可是南陲,却是实实在在的上战场,那知州方应天可是被打得求救的折子都递了几十份上来。”
永昌帝眼神闪了下,颇为犹豫的样子。
佟宜年继续道,“宁王向来庸碌懦弱,若是真到了战场上,那可要实打实的能耐才行,到时候把寿王牵绊在盛京,可没人能帮得了他了,这再好的运气,只怕也护不住他。”
“可若这次又让他成了,那便又立了功。”立功还是其次,只怕到时那些前朝的老家伙,会借机让他兑现承诺。
“皇上放心,这战场上瞬息万变,刀剑无眼,宁王爷能否安全回到盛京,只怕还是未知之数。”佟宜年眼里窜过抹狠厉。
永昌帝扫眼下面腆笑着脸的佟宜年,对他话里的意思心领神会,眼神闪烁了下,“如此,那便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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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端了早膳进账子里来,见一大早便起来了的安景翌,这会儿还原地不动的坐在床边发呆。
二两看他神游天外的见样子,以为他是还没睡醒,便道,“王妃,这会儿还早,今日也没什么事,你若是困的话,用了早膳就再睡会儿吧。”二两一边把托盘里的早膳一盘盘的放在桌上,一边对坐在那儿的安景翌道。
灾民差不多都安置了下来,这其余的事项,都得等着朝廷拨了银子下来,才能够继续进行。因此今日起,倒是难得的闲了下来,没什么可忙的了。
二两摆好了早膳,见安景翌半天没反应,好像没听见他刚才说的话似的,便只得又提高了声音唤了声,“王妃”
安景翌总算回过神来,慌张着问道,“怎么了”他刚才正在想着昨晚上发生的事,这会儿突然被二两唤回神来,便有种被人撞破了什么的尴尬慌张感。
二两无奈道,“没什么,该用早膳了。”这自打王爷昨夜来了一趟之后,他怎么就觉着王妃不对劲起来了。
安景翌坐到桌边去,掩饰性的端了粥碗喝了一大口,囫囵着道,“昨晚没吃多少,还真饿坏了。”
二两歪头看他,怎么看都不对劲,这往日里王妃用膳的时候,极少说话,动作也斯文得紧,怎么今日却全反着来了。
安景翌被看得心虚,三两口喝完碗里的粥,站起来道,“对了,三心还在李家沱村,也不知道怎么样,今日没什么事,我们过去接他吧。”
二两看眼桌上动都没动过的包子咸菜,按捺下心里的疑惑,回道,“王妃你等会儿,我把这些收拾下,回来后咱们就回李家沱村去。”
安景翌点头,等到看到二两收拾了碗筷出去之后,才松了口气的坐了下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他与宁王本就是拜过堂的夫妻,有什么好心虚。
在王府时,宁王虽时常宿在他的含元院,但是他也并没有做过什么,安景翌只当他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是,昨晚上,唇上的触感依然鲜明。莫非,宁王娶男妻并不是权益之计,而是他本就好龙阳
安景翌不禁蹙眉,想着在侯府月姨娘等人面前护着他的萧淮宁,全心信任他让他放手去做的萧淮宁,还有昨晚上握着他的手细心擦拭的萧淮宁。如若真是那样,他想他会竭尽所能,真正的做好萧淮宁的宁王妃。
不为其他,就为萧淮宁是第一个把废人安景翌看在眼里的人。
二两回来之后,安景翌与二两主仆两人收拾了一下,便打算去接三心过来浅沙滩。前两日太忙,便一直忘了三心的事。这会儿想起来,这都快过去小半月了,竟然一点都没有三心的消息。
当初约定的是,三日后若安景翌与二两没消息,三心便来浅沙滩找宁王求助。可是不知为何,宁王并没见过三心。安景翌不禁担心起来,只希望三心还在李家沱村。
两人走出大帐,经过校场,看到徐震天正在训练士兵。
徐震天远远的见了安景翌主仆二人,想到那天自个儿颇为失礼,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对安景翌拱手道,“末将见过王妃。”
安景翌早料到徐震天可能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并不慌张,笑道,“徐将军不必多礼。”
徐震天尴尬的站在二人面前,犹豫着自己该说点什么,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即使战场上挨两刀也不会皱下眉头,可是要像个穷酸秀才似的说些酸不拉机的话,还真开不了口。
安景翌见状,便道,“徐将军若为那日之事,大可不必介怀。”他估摸徐震天便是因为那日的事特意来赔罪,所以才会这么难以启齿的样子。
徐震天怔了下,倒是放松开来,笑道,“王妃是个爽快人,是我小心眼了,还好王妃不见怪。”他这几日看着安景翌为了灾民的事情劳心劳力,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因此才会觉得心怀愧疚,自己先前居然把人想成那个样子。
安景翌心里讶异,觉出大概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但是既然已经过去了,他也没必要深究,便笑着道,“徐将军唤我景翌便是,这里是军营,我是宁王府的幕僚,可没什么宁王妃。”
徐震天大笑道,“可不是,是老徐我糊涂了,那我就随大家叫一声安先生吧。”
安景翌温笑了下,也不与他再分辨,只由了他去,只奇怪这徐震天虽然脸上一把络腮胡子,但是面相并不超过三十的样子,怎么就自称老徐了。
看了下天色,太阳都快挂到当中去了,便道,“那徐将军你先忙吧,我有事去趟。”
话还没说完,就见远处一个士兵匆忙走了过来,急着对徐震天道,“徐徐将军”
徐震天显而易见的皱了下眉,神色颇为无奈的道,“这是又怎么了”
那士兵总算喘匀了气,“那人昏过去了。”
徐震天蹙眉,“真的还是假的”
安景翌讶异,这人都晕过去了,还有真假
士兵回道,“刚吃了早饭就叫着肚子痛,一直没管他,刚才没听见出声儿了,过去一看人已经昏了,这回看起来像是真的。”
徐震天气急败坏的一巴掌拍在士兵头上,“怎么就没管,这人还没审了,要就这么死了你们谁负责”
士兵低着头,委屈的嘟囔,“不是将军你吩咐的,那小子幺蛾子多,别去管他吗”
徐震天气急,指着士兵,“你。”却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还真那么吩咐过。
转身对安景翌道,“王妃,我先去看下。”他说完便向士兵来的那边走去。
安景翌想了下,跟着他往那边走,见徐震天不解的看过来,便解释道,“我好歹会点医术,这会儿军营的大夫都在灾民那边守着,过来也需要点时间,我先去看下吧。”
徐震天点了下头,安景翌考虑的的确有道理。那小娃儿也没做什么事,要是就这么死了,他老徐还真良心难安。
一行人走了没一会儿,便到了关人那个帐子。帐子外面还有个士兵在守着,这会儿正一脸焦急的样子向远方望着,见徐震天几人过来,忙迎了上来。
徐震天沉声问道,“怎么样了”
那士兵回道,“没反应,叫了也没出声,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由于徐震天的吩咐,他也不敢近身去查看。
徐震天抿唇,率先撩开帘子向帐子里面走去,就见那小娃儿蜷缩在墙角边,一动不动的,跟平日里一见他便张牙舞爪的样子天壤之别。
安景翌蹙眉,“徐将军你把他抱到床上放着,我好把脉给他看一眼。”
徐震天点头,走过去弯,打算把人抱起来。他凑过去刚把手揽在地上那人腰上,便见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像是突然活了般,灵活的站来起来,扔了一把白色的东西在徐震天的脸上,推开他便想往帐子外面跑。
徐震天眼睛被糊住,被扔了一脸的白色粉末,却仍是下意识的一手抓住了面前人的胳膊,一个反拧便把人给制住了。另一手摸了把面上的白粉末,好不容易能看清了,咬牙对面前的人道,“你这小子还真会玩花样”他这一身的狼狈,这次丢人是丢大了。
被他制住的那人一脸不服气的看着他,“谁让你把我关在这儿,我都说了我要见王爷。”
徐震天咬牙切齿,“王爷是那么好见的,到时候就你小子这德性,等着掉脑袋”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要不是看他年纪小,他才没工夫管他,直接送他找王爷面前找死去。
安景翌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人,刚才乱作一团,他把三心那一连窜的利索动作全看在眼里。可是等他发现那人是三心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这会儿呆愣在原地,硬是半晌没回过神来,这是什么个情况。
倒是他旁边的二两,愣了会儿,呆呆的唤道,“三三心”他以前可不知道,三心还有这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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