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转,“宁王能力超群,朕心甚慰,今南陲三洲,匪患横生,祸害民生安定,擢宁王为平南大将军,率
两万士兵,即日启程,扫平贼寇。”
即使萧淮宁早有准备,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仅两万人马便让他去平南,他这皇叔是存了心的让他有去
无回啊。
李德全宣读完了之后,合拢了圣旨,“宁王,接旨吧。”
接过圣旨谢了恩,萧淮宁站起来与李德全寒暄道,“李公公,我若是去了南陲,盛京城这几千灾民可
怎么办”他脸上带着点焦急,似乎很为那些灾民担忧。
李德全倒也不卖关子,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事,“佟相的嫡长孙佟彭泽,上次淮患时立了不小的
功,皇上很是欣赏,命他来接替王爷你。”
虚应着李德全,萧淮宁眼里深沉如墨,看来他那皇叔,是无论如何容不下他了。
安景翌醒来的时候,午时已经过了。三心端了热死进来给他洗漱,安景翌接过三心绞好的帕子擦脸,
想起昨晚的事来,犹豫了一下,便看似随意的问道,“王爷去哪里了”
三心抬头回道,“宫里来人传旨,皇上命王爷即日启程去南陲平乱,这会儿王爷正忙着整军回京交接
盛京的事,过两日便要动身去南陲了。”
安景翌正端了杯水用柳条洁牙,听到三心的话,手里拿着的被子“啪”的一下掉在地上,碎裂的瓷片
四溅开来。三心赶紧把他拉开,以防他被碎瓷片给割伤。
一边蹲去收拾地上的碎裂瓷片,一边奇怪道,“王妃,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被瓷片割伤了可
怎么办。”
安景翌这会儿心里可说是思绪翻涌,乱得厉害。全乱套了,他记得前世时,被派去平乱的是佟相的嫡
长孙佟彭泽。
而且那个佟彭泽好大喜功,犯了不少的错,朝廷给他八万人让他打乱军的两万人,他却愣是打了足足
半年都没有打下来。最后还是使了下流手段,拿三洲百姓威胁,逼得匪患首领不得不自投罗网。
可是这一次,为什么被派去平乱的会是萧淮宁。
三心收拾好了碎片,重新又端了被盐水来递到安景翌手里。
安景翌神不守舍的接到手里,拿了柳枝洁牙。他想起才认不久的大哥拓跋擎来。若他猜得没错,拓跋
擎提过的大哥,便是匪患首领,他们都是猛烈人,而且长相也有几分相似。
三心看他那个样子,提心吊胆的盯着,真怕他再把杯子给摔在地上了,这杯子摔了不要紧,关键是人
别给伤着了。
还好安景翌这次拿得比较稳,瓷杯最好安稳的回到了三心的手上。总算是洗漱好了,三心收拾好了东
西,正打算下去给他端午膳过来,便被安景翌给叫住了。
安景翌声音带了点急切,“三心,你刚才王爷什么时候启程去南陲”
三心不解的回道,“可能最多两日吧,听说催得比较急,南陲的知州都上了好多道求援的折子了。”
他不明白自个儿主子怎么这么在意这件事,莫非是担心王爷
安景翌转身坐回椅子上,两日后便要走,那便是没有转寰余地了。这一世平南的人,真的从佟彭泽换
成了萧淮宁。
莫非是由于这一次他从中插手,令宁王接下盛京城郊灾民这事的缘故
安景翌心里百味杂陈,他本来想着待南陲出事时,定要帮拓跋擎兄弟一把。没想到的是,现在去平南
的人,居然就是萧淮宁。
三心见安景翌神思不属的样子,忍不劝道,”王妃你放心,王爷这么厉害,肯定没问题的。”他没想
到,自个儿主子现在对王爷感情那么深。
安景翌见三心这个样子,知道他是想茬了,他也不解释,只安慰道,“你放心,我没事。”
见他不想多说的样子,三心只得道,“那我去端午膳过来,主子你早膳便睡过了,这会儿再不吃,可
别饿出个好歹来。”
“我还真饿了。”安景翌笑着道。
“好,我这就去端来,王妃你等会儿。”三心见他喊饿,忙不迭的应道。
见三心走出了大帐,安景翌笑着的脸便又沉了下来。若让他看到拓跋擎兄弟与萧淮宁拼个你死我活,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作为王府家眷,照理应当留在府中为质,他连盛京城都出不了
安景翌坐立不安,最后干脆的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在帐子里来回踱步,到底能有什么办法
“爱妃,这是有什么事这么伤脑筋”
安景翌回头看去,正是萧淮宁,他放下手里撩着的帐幔走进来,看着安景翌道,“我看爱妃似乎正为
着什么事心烦”
斟酌了一下,安景翌问道,“听说王爷要去南陲平匪患”
萧淮宁歪头看他,细细的打量,脸上带着点讳莫如深的笑意。
安景翌被他看得心里忐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
过了好半会儿,才见萧淮宁悠悠的开口道,“爱妃原本是在为着即将离开本王的事心烦。”
安景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着。他看着面前兀自下了结论的萧淮宁,张了几下嘴,
硬是挤不出句话来,真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宁王这是怎么得出来的结论。
萧淮宁见他那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手揽在安景翌的肩上,“爱妃景翌。”
安景翌明白过来,脸上带了点薄怒的把萧淮宁揽在自个儿肩上的手拿下去,“王爷此次去南陲定是大
有把握。”否则怎么会有闲心在这里取笑捉弄人。
萧淮宁见他动怒,忙收敛了笑意,赔罪道,“本王错了,景翌大人有大量。”他眼里带着笑,看起来
似乎一点也不为南陲之行担忧的样子。
安景翌忍不住道,“此次去南陲前途未扑,王爷是否有何良策”否则怎么会这么轻松。
萧淮宁摇头,“良策没有,良人倒是有一个。”
安景翌不解的看着他,萧淮宁笑道,“王府的幕僚安先生,有你在还怕没有良策吗”
安景翌心里一跳,宁王的意思是让他一同去南陲,“这怎么行,照理来说,我应当留在盛京为质。”
萧淮宁背靠着椅背,悠闲道,“皇叔体谅我们新婚燕尔,同意了你随我去南陲呢。”最主要的是因为
觉得他烂泥扶不上墙,沉迷声色,出个远门还要把登不了大雅之堂的男妻带上。这就是他喜于见到的,为
何不同意
安景翌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喜色,他能跟着去南陲,那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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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翌诧异看着徐震天,“皇上只给了王爷两万人,此话当真”前世佟彭泽平南时,可带了足足八万人。永昌帝即使再忌惮萧淮宁,也不会做得如此明显吧。
“那阉人宣读圣旨时我也在场,听得清清楚楚,的确是两万人。”徐震天点头道。
“南陲匪患共有多少人”
“大概也是两万人左右。”徐震天回道。
两万人对两万人,永昌帝这样看似公平,也免却了落人话柄。可是,匪贼盘踞武夷山,易守难攻,却是占据了极大的优势。安景翌不禁在心里叹口气,永昌帝是越发的容不下宁王了。
或者是容不下先太子留下的两个正统嫡子,先是宁王,接下来便是寿王。无奈碍于先皇遗命,宁王手中一日有佛珠手串在手,永昌帝便动他兄弟二人不得。
前世,却是透过安景辰,毁去了那佛珠手串。那时宁王已渐露锋芒,安景翌早一步被逼自尽,并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但是,安景翌不禁握紧了拳头,失去佛珠手串的宁王兄弟二人,大抵也没有落得个好下场吧。
“王妃”徐震天疑惑的看着安景翌。
安景翌这会儿想到前世的事,脸上不由的便血色全退,眉眼间也带着股子阴郁,与他平日的淡漠温润大为不同,也难怪徐震天觉得奇怪。
敛了脸上的情绪,安景翌转移话题道,“王爷回京述职,说是回来后便启程去南陲,怎么这会儿了还不见人”
徐震天看向盛京城的方向,回道,“估计快了,王爷预计的是天黑前赶到羌州,这会儿都快晌午了。”他们两人这会儿就站在浅沙滩营地的外面,只要有人过来,一眼便能看到。
“王爷要带着大军来,几万人的军队,我还没见过呢。”二两脸上带着兴奋,他本就胆子大,这会儿可没有即将要上战场的惶恐。
徐震天大笑着大掌拍在他背上,“你小子,战场上刀剑无眼,可不是给你闹着玩的。”
安景翌也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本想让二两和三心两人回王府去,没想到这两个人倒是要执意跟着去南陲。恰好萧淮宁担心路上他无人照料,居然也同意了这件事。
除却相近的几个人,安景翌对外的身份仍然是宁王府的幕僚。这次跟着去南陲,也只是以谋士的身份。他一个无官无职的随军谋士,居然带了两个贴身随从,到时候只怕不引人侧目都不行。
二两这会儿正和徐震天吹牛,拍下自个儿的胸口,豪气道,“徐将军,你别看我年纪小,可是胆子可大,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跟着你一同上战场去见识一下。”
三心睨眼他,“就你这样子,怕是白送给人磨刀的。”
二两哑然,脸胀得通红的挠着自个儿后脑勺,他这牛皮还没吹起来,便给三心一下子给戳破了。
可是徐震天倒是喜欢他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拍下他肩膀,“改天我教你两招,让那些匪贼知道我驲队的厉害,随便一个人,便能打得他们人仰马翻。”
二两咧开嘴傻笑,好像真看到自己上阵杀敌的样子了,他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安景翌道,“王妃,拓跋大哥和秦大哥也在南陲呢,我们到时候说不定能遇到他们。”
是一定能遇到,这会儿也不好多说,安景翌只纠正道,“以后在军营不要叫我王府,你跟三心两人都要记着,万一被人听见就好不好了。”若是被士兵知道了,说不定会影响萧淮宁军威,也会影响士兵的士气。
“那要叫什么”
安景翌想了下,“和大家一起叫先生吧。”
二两点头,傻笑着点头道,“安先生。”
安景翌失笑,二两现在是越发放得开了,他看向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格外沉默的三心,问道,“三心,记住了吗”
“记住了,安先生。”三心垂头丧气的,很失落的样子。
二两见状,不禁问道,“三心,你怎么了”
三心白他一眼,“没你的事。”难道要他说,他是嫉妒王妃现在对二两,比对他还要亲吗他们说的什么大哥之类的,三心一个都不认识。
一直以来便是他和安景翌两个人,在侯府时便是如此,这会儿中间不禁了个二两,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人,三心便有种被抛下了的感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安景翌见三心这个样子,哪能看不出来,正打算开导他一下,便听见远处传来的轰隆马蹄声。几个人向盛京的方向望去,果然没一会儿,便见黑压压的一片人正向这边过来。
萧淮宁骑着马走在最前面,他穿着银色的铠甲,头上戴着同色的头盔,坐在马背上引领着身后的士兵,整个人显得那么夺目。安景翌看着他,心跳有一瞬间的加速,他好像又认识了一个不同的萧淮宁。
在萧淮宁率大军来前,浅沙滩的一切便已安排妥当,因此并没耽搁什么时间,便已拔营向羌州行去。
安景翌坐在马车里,撩开车帘向身后越来越远的盛京城的方向看去,一望无际的山峦起伏,并看不到那山峦背后的盛京城。前一世,他在那座城里锁了一辈子,最后死于非命。
“王先生,你在想侯府吗”三心担忧问道。
安景翌放下车帘,三心真不愧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的,最了解他的想法。他是想起了侯府,不过是想起前世被逼自尽的那一夜,在夜色笼罩下犹如夺命鬼刹般的安公侯府。
他会一步一步的变强,直到为自己讨回公道的那一日
大军稳步前行,终于赶在天黑前,进了羌州地界,驻扎在了芜城城郊。
安景翌坐在临时搭的简陋帐子里,他这会儿脱了鞋袜正在用热水泡脚。虽然一整天都坐在马车里,并没走什么路,可是天寒地冻的,坐在马车上也没怎么动弹,脚都冻得肿了一圈。
三心拿了边炉出来,夹了木炭进去正在生火。他费劲儿的吹着炉子里的木炭,“先生,你再等会儿,炉子烧起来就不冷了。”
二两出去端晚膳了,这会儿大军才扎好营,伙房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吃的。
安景翌泡着脚,想到白天的事,便道,“不急,你慢慢来。”他斟酌了一下,方才道,“三心,我一直记着你刚来我身边时,那时候你才七岁,瘦瘦小小的,我那时心里便在想,以后我要把你当弟弟看待,不让任何人欺负了你。”
“主子。”三心眼里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被炉子里的烟给熏的,还是怎么回事。
安景翌把脚从热水盆子里提上来,拿过旁边放着的抹脚帕子擦脚,“我想告诉你的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下你的,我当你是弟弟,把你当作我亲人看待。”
三心用手揉了下红着的眼眶,“我也没想过离开主子身边。”他说完便转过头去嘟囔道,“这二两也不知道怎么做的事,拿的木炭成色这么差,熏得我眼睛都受不住了。”
安景翌知道三心这是心里想开了,便放下心来。拿了布袜过来准备往脚上套,便见大帐的帷幔被撩开了来,进来的居然是萧淮宁。
这一整日萧淮宁都忙得很,两人到现在连句话都没说上。安景翌手里拿着袜子,脚正放在自个儿面前,这会儿见他过来,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脚上套。
萧淮宁见安景翌呆愣的样子,忍不住屈指弹了下他白皙的额头,随手拖了根凳子坐在他面前,拿过他手里的布袜,一手握着他的脚踝,竟是打算给他穿袜子。
安景翌反应过来,脚一缩便打算把脚伸回来。
没想到萧淮宁却是紧紧握着,兀自的给他穿起袜子来。
安景翌脸上躁得要烧起来了,三心还在这里,他也不能做出大的动作来。
三心倒是会见眼色,烧好了炉子放到桌上,行了个礼道,“炉子烧好了,奴才去伙房那边看下。”便退出了大帐。
安景翌一见三心出了帐子,便一个使劲儿,趁萧淮宁不注意的时候把脚给缩了回来。无奈的看着萧淮宁,“王爷,你身份尊贵,做这样的事,于礼不合。”特别是还当着旁人的面,他这王爷的威严只怕是荡然无存了。
萧淮宁眨下眼,无辜回道,“本王本来就是庸碌昏王,给爱妃穿袜,旁人可不会奇怪。”
安景翌哑然,着恼道,“军营没有宁王妃,只有安先生,属下担当不起。”
“爱妃说的要做真正的宁王妃,我一直还记在心里,言犹在耳,没想到这便反悔了。”他声音透着失望,头垂着,看起来很是颓丧的样子。
安景翌虽知道他这样可能是装的,还是忍不住道,“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但是我们毕竟在军营,你作为一军统帅,最重要是军威,若在旁人面前这个样子,威严何存,怎会有人信服”他这煞费苦心的,还不是为了他宁王。
萧淮宁抬起头来,眼睛闪亮,哪里有半分失落,凑近安景翌耳边,“爱妃,那若没有旁人,便可以了。”热息从耳边沿着脖颈直钻进安景翌衣襟里。
安景翌错身后退了坐在床沿上,扯过袜子给自己套着,抿唇道,“王爷,属下要歇息了,你请回吧。”
这宁王贯会顺着杆子往上,果然不该对他假以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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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淮宁见他真动怒了,腆着脸的讨好道,“爱妃,本王错了。”
安景翌套好了袜子,又拿了鞋过来穿,就是不见他看一眼萧淮宁。
萧淮宁走到他旁边坐着,“爱妃难道不想知道阳平山的灾民怎么安排的”
安景翌穿鞋的手一顿,看向萧淮宁,他没想到萧淮宁居然知道他担心那些灾民的状况。
佟相的长孙佟彭泽他前世便有耳闻,不仅没什么能力,还好大喜功,到时候只怕搅得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的灾民又不得安宁。这些灾民是拓跋擎托付给他的,安景翌始终觉得自己对他们有责任,若是就这么撒手不管,他心里便会梗着一根刺。
“景翌你为何这么看着我。”萧淮宁难得正经道,“灾民的事,我也是亲口答应了拓跋擎的,自然得负责把他们安排妥当了,我萧淮宁也不是个过河拆桥,言而无信的人。”
安景翌脸上带了点歉意,他真以为宁王去南陲,便对那些灾民不管不顾了。心里虽知道这怪不得萧淮宁,但是到底对他有那么点失望,觉得他做这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过后便全然不管了。
萧淮宁屈指弹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你还当真以为本王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不成。”他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并没有责备安景翌的意思。
安景翌自己反而过意不去,捂着额头解释,“我并没有觉得王爷言而无信,况且王爷答应拓跋大哥的都做到了。”当初萧淮宁答应拓跋擎的,也不过是在灾民下山之后,给他们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如今朝廷同意拨款修建安置点,他答应的也就做到了。
“我只是只是希望王爷,能够多点人情味。”安景翌说完便愣住了,心里翻腾得厉害,他居然说希望宁王能多点人情味,他是昏头了不成。
宁王是个要夺天下的人,他要站在最上面的位置,俯瞰苍生。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人,最不需要的便是人情味。可是,想到那个温柔笑着绞了帕子给自己擦脸的萧淮宁,安景翌便不希望这个人,有朝一日会变成那种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人情味”萧淮宁咀嚼了一下这三个字,居然认真回道,“那有朝一日我若是忘记了,景翌记得提醒我,我可不想因此而失去爱妃。”
心里涌上暖流,安景翌想,无论今后萧淮宁站在高处时是怎样,他大概都会记住这句话。
安景翌笑了下,并没有回他那句话,倒是问道,“那王爷是怎么安排盛京灾民的”
萧淮宁回道,“我让严光禄继续混在了灾民里,到时候若是有什么不对,他便会通知淮佑。”
听他这么说,安景翌放下心来,严光禄做事周详,有他在的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萧淮宁玩笑道,“爱妃对本王这个安排可还满意”
安景翌点头,“严总管能力非凡,让他守着灾民,定是万无一失的,不过就是太大材小用了。”
“爱妃放心,是不是大材小用,到时候就知道了。”萧淮宁脸上带着点高深的笑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安景翌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怕是另有安排,他也不多问,只转言道,“昨日进宫,可有人为难你”原本定的今日一早便能从宫中回到浅沙滩大营,却是拖到了晌午。
“没有人为难那才奇怪了,本王早已应对自如,倒是爱妃你,怎么这么多操不完的心”萧淮宁无奈的看着他。
“我好像是问太多了。”安景翌赧颜,萧淮宁没必要每件事都像他交代。
“你多问点本王求之不得,证明爱妃关心本王,就怕你担忧太多的事,把自己给累着了。”萧淮宁手抚到他眉心去,像是要把他皱着的眉心抚平似的。安景翌想事情时,习惯皱着眉头,他自己都没察觉,倒是给萧淮宁发现了。
萧淮宁这句话说的亲密,有种类似情话的温存,安景翌到底还是没适应,清俊的脸上染上了点薄红。
他那个样子,看得萧淮宁心里一热,忍不住靠近过去,覆盖到他唇上细密的轻触着,最后终于像是不满足似的,舌尖撬开他的牙缝,长驱直入的侵入他的口腔,狂风暴卷似的吸允掠夺着他嘴里的津液。
安景翌张嘴承受着萧淮宁的入侵,身上热气蒸腾,心口也像是燃了一把火在烧着,犹豫了一下,手不仅没推开萧淮宁,倒是紧攀着他的肩膀,被萧淮宁吸允得发麻的舌尖也迟疑着伸了出去。
萧淮宁感觉到安景翌的回应,顿时把他揽得更紧,烫热的嘴唇从安景翌的唇上移开,热息一路沿着细白的脖颈往下,所过之处都留下细密湿热的吻。
最后又回到唇上,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不断的啃噬着对方的唇舌,吞咽着口里冒出的蜜津。萧淮宁一手揽着安景翌的腰,在腰背上轻轻的摩挲着,另一手却不知不觉的解开了安景翌的衣间的腰带,悄悄的钻进他胸前散开的衣襟里面去。
烫热的大手直接贴到腰上的皮肤上,安景翌被那热度惊得不由自主的浑身颤了下,迷蒙的眼神有片刻清醒。但是很快又被萧淮宁狂暴热烈的吻给扰乱了死路,沉沦在他的掠夺里。
“先生,伙房刚熬好的鸡汤,我守在那里。”
“啪”的一声脆响,是瓷碗掉落在地上碎开的声音。
安景翌迷乱的头脑清醒过来,看向帐门边,二两一脸呆愣的站在那里。
低头看到正埋了头在自己胸口脖颈肆掠的萧淮宁,顿时脸上辣的烧起来,一把推开面前的萧淮宁,胡乱的合拢自个儿的衣襟。
萧淮宁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推,后退了两三步。眼神凶狠的看向门口站着的二两,那眼睛深沉阴郁,跟往常带着笑平易近人的样子相比,就像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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