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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二两被他那眼神看得忍不住的直咽口水,心里倒是想逃跑,两只脚却像是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三心就在二两的后面,他刚才搞忘给二两说王爷在帐子里了,二两就这么闯了进来。这会儿进了帐子一看,便觉出不对来,赶紧拉了二两退出了帐子。王爷那眼睛沉的,都快杀人了,只希望王妃能保住二两这条小命。
萧淮宁这会儿心里可是真恨不得杀了二两,好不容易爱妃昏了头,给亲又给摸了,可是那奴才不仅闯了进来,还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让他到嘴边的爱妃给跑了。
安景翌哆嗦着手总算捋顺了自个儿的衣服,却是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他真没想到自个儿居然会让萧淮宁为所欲为,还是在这临时搭的大帐里,还还被二两三心两人撞了个正着。
这可叫他,以后怎么见他们啊。安景翌手捂住自个儿的脸,他这会儿可真是,斯文丧尽了。
萧淮宁气劲儿过了,倒也没想真把二两给怎么样,他本就没想过要在这简陋的帐子里真做些什么。只是意外得到安景翌的回应,才会忍不住的失了控。
这会儿看到安景翌那懊恼得无颜见人的样子,倒是担心起自己以后怕是难有这样的机会来了。心里不禁可惜万分,要等他这爱妃昏头一次,可不容易。
安景翌挺直了背僵硬的坐在桌上,目不斜视的盯着面前的碗,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眼神不敢移动半分。
二两和三心两人,一个端着托盘,一个在往桌上摆着杯盘碗筷。二两把菜一道一道的挨着放到桌上,最后盛了两碗饭,分别放到安景翌和萧淮宁面前。
做完这些事,三心和二两便退后在边上站着侍候。
萧淮宁侧头看眼安景翌,不禁失笑,看来他这爱妃,脸皮子还真是薄得很。只怕若不解决了这事,他以后都会这样不自在。
萧淮宁作势咳了下,冷着声道,“主子的房间,不是你们奴才可以随便闯进来的,你们以前在侯府时,难不成没有学过这些规矩不成”
三心率先跪了下来,“王爷恕罪,这次是我们没注意,下次一定记着。”
二两傻乎乎的还站在那里,三心拉了他一把,他才知道跪下来求饶,“王爷饶命,奴才先前不知道您在帐子里。”
萧淮宁嗓子硬冷,斥道,“难不成我不在,你们就能随便闯进主子的屋里不成。”他说着手拍了下桌子,桌上杯盘被震得哐当响。
屋里一时间安静得很,过了好半会儿,才传来安景翌的声音,“你们先出去吧。”安景翌对跪着的三心二两两人道。
两人犹疑的看向萧淮宁,不敢起来,这会儿发怒的可是王爷。见萧淮宁没有反对的意思,才站起来向帐门口走去。
待见三心两人出了帐子,安景翌方才带着笑道,“王爷煞费苦心了。”
萧淮宁一愣,知道自个儿这把戏是被安景翌看穿了,“爱妃再不说话,本王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王爷不必费尽心机的给我找台阶下,三心二两都是我身边的人,我这会儿面对他们不自在,过两天就好了。”不过萧淮宁能为他想得这么周到,他心里却是真切体会到的。
萧淮宁可怜巴巴的装腔作势道,“那本王这会儿还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这可是王爷自个儿说的。”里外不是人的上一句可不好听,安景翌想到萧淮宁这么聪明的人无意间把自个儿比作了猪八戒,就不禁笑了起来。往常都是他被萧淮宁想方设法的戏弄,这回可难得见他口误一次,心里还真解了恨。
萧淮宁见他笑得不怀好意,仔细咀嚼一下自个儿说的那句话,便回过味来。不过见安景翌笑得眉眼飞扬的样子,倒是心甘情愿的出了这回丑。





重生之代嫁嫡子 37晋江独家,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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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行了半个多月,终于到达了南陲地界的青州。
青州距离驲国内6较近,受驲国传统风俗习惯影响颇深,与其他两州相比,情况要好得多,此时还在南陲知州苏天应的控制之中。
萧淮宁命令士兵在青州扎营下来,在原地待命。再往后走就是戎州和兖州,这两地灾民闹得最厉害,在没有搞明情况之前,不宜冒然靠近。
此次平南,朝廷只给了两万人,徐震天为荡寇将军,还有个朝廷任命的严知行为骠骑将军,两人麾下各统领一万人马。
严知行虽为武将,却也是国相佟晏的门生之一,且与安公候私交甚笃。这人与徐震天不同,平日里见人三分笑,似乎很容易亲近的样子。可是却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罚一个误撞了他一下的士兵五十板子,并站在旁边亲眼看着他受刑。
军营里虽军纪严明,但是处罚时却到底会留个三分情面,因为指不定随时都要上战场杀敌。可是严知行在边上看着,行刑的士兵只能下了死手打。最后那士兵硬是被打得半死不活,被拖着回营帐的时候,地上沿路都是血迹。
安景翌见到那个被拖着从自个儿眼前经过,下半身全是血迹,半死不活的士兵时,便知道这个严知行,绝不是好相与的,只怕是只会吃人的笑面虎。永昌帝把此人派过来,也不会是仅仅平寇那么简单。
“我们当前在青州,过去便是兖州,最边上的是戎州,匪徒盘踞在兖戎两州交界的武夷山,这要是再过去的话,可就危险了,各位看我们该怎么办”萧淮宁坐在上方,他虽然极力保持了威严,但是说到后面时声音仍微微颤了下,似乎很是害怕的样子。
帐子里除却萧淮宁外,就徐震天和严知行还有安景翌三人。萧淮宁说完这句话后,便看着底下几人,眼睛不动声色的扫过坐在他右手边的严知行。
严知行端坐在那里,凝眉看着悬挂在上方的地图,似乎正在费神想对策。偶然瞟过萧淮宁的视线,却是带着点不屑,果然是个庸碌软弱的废物,这还没上战场就给吓着了。
安景翌与徐震天相并坐在萧淮宁左侧,这会儿眼睛也都停留在地图上。徐震天是个大老粗,听罢萧淮宁的话,便大着嗓门道,“哪还用想那么多,这些个贼匪就是乌合之众,王爷放手让我老徐带人过去,看我不杀他个片甲不留。”
严知行看一眼徐震天,嗤笑着道,“徐将军当是地痞流氓恶斗不成,战场上讲的是战略。”
这严知行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面皮斯文,还真看不出来是个武将。他这会儿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是明明白白的嘲讽,那笑容便给人一种刻薄苛刻的感觉。
徐震天从军前是个孤儿,先是被个老和尚收养,养到七八岁老和尚死了,便没人管了。为了填饱肚子,跟着些老乞丐讨饭吃。长期混迹街头,为了保命可没少跟那些街头地痞流氓恶斗。虽说他是为了自保,可是时间长了,却免不了也被人划分到地痞流氓一类去。
严知行这会儿这么说,明显的就是知道徐震天从军前的经历的,他这话里夹枪带棍的,明着暗着的讽刺徐震天不过就是个改不了本性的地痞流氓。
徐震天心大,可没那些人的花花肠子,也不知道听懂严知行话里的意思没有。估计他就是听懂了严知行讽刺他是地痞流氓,也不会在乎。只怕还会嗤笑一声,他老徐以前就是混迹街头的,怎么了,老子一不偷二不抢的,没干亏心事,不怕人说
只见徐震天眉毛一竖,“这打仗不就是你砍我一刀,我还你一下,谁把人先打趴下了,就是谁赢了,跟地痞流氓也差不多。”
徐震天这话或许粗暴,但是却也不是没有道理。成者王,败者寇,这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不就是为了赢。
可是这仗要如何打,怎么打才会赢,却的确是要讲究战术谋略的。
“那严将军可有何良策”萧淮宁对着严知行问道,既然他对徐震天嗤之以鼻,那想来他是有好办法了。
“启禀王爷,属下愚钝,尚未想出对策。”这严知行先前讥讽徐震天,这会儿问到他头上了,自个儿也是没对策,他倒是个老滑头,话锋一转,对安景翌道,“安先生足智多谋,想来已有想法了”
徐震天嗤笑一声,这老家伙脸皮可真厚,自个儿没什么好的建议,倒是把主意都打到别人身上来了。
萧淮宁照样是个没有主见的样子,这会儿听严知行这么说,便转向安景翌问道,“安先生,你怎么看”
安景翌盯着地图上戎州与兖州交界的武夷山正出神,乍然听到有人唤自己,方才回过神来,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众人把视线都放到了自己身上,他摇了摇头,“属下无能,还没有对策。”
“早闻安先生大名,听说王爷倚重非常。”他这话就说了半句,后面的意思是自然不言而喻。
既然你那么厉害,可不该没有对策,那要你这个谋士又有何用。
徐震天眉头拧得快打结,手忍不住的放到自个儿腰上别着的大刀上,这老家伙可真欠抽,他老徐最见不得这种阴阳怪气的人。
这严知行与安公候私交甚笃,又是皇帝的亲信,虽以前未见过面,但是安景翌暗忖他应该是知道自己宁王妃的身份的。毕竟他这次能随军,也是得了皇帝的默许。
拿不准严知行这话是单针对自己,还是借机讽刺萧淮宁携眷出战,安景翌谦逊道,“安景初出茅庐,尚且缺乏经验,严将军久经沙场,阅历颇深,安景以后还要多向严将军讨教才是,还望严将军不吝赐教。”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严知行即使再想找茬,这会儿也得做个样子来,他干笑一声,“安先生是王爷专程请的谋士,严某可不敢班门弄斧的在你面前充大。”
两人一来二去,你来我往的,互相恭维,却是都没说到正题上。
萧淮宁咳嗽一声,很是闹心的样子,“别的都暂且不管,你们都下去好生想下对策,本王可不想这么多人,都折在了南陲。”他说完便拂袖离开了大帐。
严知行带着笑,颇有深意的看下大帐里的徐震天安景翌两人,“王爷心里不痛快,看来我们可得早点想出个好的对策来才行,徐将军和安先生慢慢商量,严某就先走了。”
看着严知行志得意满的撩开帐幔走出大帐,徐震天气怒的拍下桌子,“这老家伙就是存心来耽搁事的,故意搅合了咱们议事。”
“徐将军不必如此在意,他在边上看着,即使有什么好的想法,也不能明着说出来,让他以为目的达到了,倒能放松他的警惕,便于我们行事。”安景翌好声安慰怒气冲天的徐震天,这徐震天性子鲁莽,若是不给他说清楚,可能真会一个冲动,去砍了那严知行,到时永昌帝另派个人过来,不一定就比严知行好对付。
徐震天被安景翌这么一提醒,脸上虽仍有怒色,倒是明白了点,“安先生的意思是,这严知行是派来的。”他手向房顶指了下,这代表了什么人不言而喻。
安景翌笑着道,“无论他是什么人派来的,咱们做好自己的事便成。”
安景翌从议事厅回到自个儿住的大帐,果不其然萧淮宁已经在里面端坐着喝茶了。
他见安景翌进来,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来把他拉到自个儿方才坐的凳子旁边坐着,给他斟了杯茶,挑着眉毛道,“爱妃,本王今日表现如何”
安景翌见他这存心卖弄的样子,忍着笑端起茶抿了口,方才配合他似的,严肃着脸色,“很不错,活脱脱的贪生怕死的无能鼠辈。”
“爱妃,你居然说本王是无能鼠辈。”萧淮宁头枕在他肩上,声音可怜巴巴的样子,似乎颇受打击。
“属下可是在夸奖王爷。”安景翌面不改色,吹着飘在茶面上的茶沫,这刚从外面进屋,天寒地冻的,喝杯热茶从喉间直暖到心口。
“爱妃夸奖人的方式真特别。”萧淮宁无奈道。
往常都是他戏弄得安景翌哑口无言,这会儿可算是遭报应了。
安景翌抿口茶,“多谢王爷夸奖。”清俊斯文的脸上带着故意作恶的的笑意。
他这会儿是抓住了萧淮宁的三寸,要和萧淮宁这人周旋,那就得跟他一样的没脸没皮
安景翌喝了口茶,奇怪萧淮宁怎么半晌没出声,回头看过去,就见萧淮宁紧紧的盯着他,漆黑的眼里怀着深意,嘴角上挑,那笑容安景翌熟悉得很,不禁心生警惕。
不自觉的挪下坐着的凳子,退后了两三步,离他远远的。
就见萧淮宁启唇缓缓道,“爱妃,既然你这么夸奖本王,那本王可得讨个奖赏。”
他说着,就像只看准了猎物的豹子似的窜过去,揽了安景翌在怀里,唇舌覆盖上去,手放在安景翌的下颌上,稍一使力令他张开了紧闭的口,舌尖寻着张开的缝隙侵入,卷了他的舌尖共舞,烫热的嘴唇不断的吸允厮磨着。
安景翌挣脱不得,只得由了他去。他与宁王比脸厚,果然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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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安景翌觉得吐息困难,唇舌发麻,腮帮子发酸时,萧淮宁才放开了他,一脸餍足的笑得不怀好意,“多谢爱妃奖赏。”
安景翌喘着气,见他那得瑟的样子,无言以对。一个不慎,便被萧淮宁扳回一层,与萧淮宁相比,他到底是弱了点。
安景翌也不再与他嬉闹,坐下来开始谈正事,他对萧淮宁道,“王爷,你看严将军这人怎么样”
“这个人自作聪明,把别人都当傻子看待,爱妃觉得如何”萧淮宁悠闲道,显然不把严知行放在眼里。
那严知行早年凭着点自个儿的小聪明,通过一些朋友攀上了佟晏一门,后来便也以佟晏的门生自居。他倒有点能力,爬上了如今这个位置。可是人最怕的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这严知行好弄心机,只怕最后把自个儿也给算计了进去。
安景翌回道,“严知行这人虽然心机深沉,但是却自视甚高,这种人若与他周旋,并不难对付。”
他说完见萧淮宁认同的看着自己,方才继续道,“与其让上面另派个不好对付的过来,不如就由了他去。”当然该防着他的,还是要防的。
萧淮宁点头,笑眯眯的道,“我见你刚才盯着武夷山出神,是否是想到了什么”
安景翌一愣,没想到萧淮宁会注意到,“我只是发现,武夷山在兖州和戎州中间,两边的山路应该是相通的,若要去戎州,不一定非要走官道。”
两边山路若是相通的,那么不仅能避过从兖州到戎州的那段路程,而且还能从兖州直接到达匪贼巢穴,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戎州武夷山下天然屏障,是最难攻克的大关。但是若从兖州直接上山,那便好应对得多了。
“武夷山虽在两州之间,但是兖州靠山一方有一天堑,横隔其中,且并没听过有上山的路。”萧淮宁沉思道。
安景翌犹豫半晌,“王爷可想过,先让人过去探路”
“这倒是个好主意,南陲如今的情况,全是那苏天应的折子里看到的,也不知道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萧淮宁笑着道,说完鼓励似的看着安景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派的人过去,不仅能摸清楚南陲现在的状况,也能更加真切的了解匪贼的实力,倘若真能找到兖州通往武夷山的路,那便更好了。”安景翌徐徐道。
“如此看来此事关系重大,爱妃觉得该派什么人过去方才合适。”
这派过去的人,必须得是能信任的,而且要绝对忠于萧淮宁的才行。
安景翌抬头看了眼萧淮宁,“王爷觉得我怎么样”他说这话时有几分心虚,因为他自荐过去,心里还存着其他目的。
他是肯定这会儿拓跋擎与大秦二人都在山上的,从头到尾他便不想萧淮宁与拓跋擎等人为敌。若能借此机会让他先一步联系上拓跋擎,并且说服他的话,不仅能够避免了到时双方兵戎相见,或许还能化解这场干戈,让萧淮宁又得一助力。
安景翌忐忑等待着萧淮宁的回话,可是萧淮宁刚要开口,外面便传来三心的声音。
三心这会儿过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为免耽搁事,安景翌只得按捺住心里的急切,等待三心传了话再说。
“王爷,徐将军让人过来传话,说是南陲知州苏天应求见王爷。”三心躬身低头回道。
自打出了上次那事,他和二两两人如今是小心翼翼。若是萧淮宁在帐子里时,便会尽量避免过来打扰。即使有事不得不出现在二人面前,也是低垂着头不敢往上看一眼。
安景翌对此苦笑不已,这样子倒像是他和萧淮宁两个人,随时都在做那有碍瞻观的事似的。
不过苏天应这会儿来求见,他们刚才的谈话看来只能暂且中止,改日再议了。
萧淮宁挑眉道,“他来得倒是时候。”他说着站起来,“爱妃,我们不妨就去会一会那大名鼎鼎的南陲知州。”
“我也去”安景翌没听懂他前一句话什么意思,正在仔细思索,就听萧淮宁让他一同去见苏天应,不禁诧异问道。
“你是我特请的谋士,去给我出谋划策是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安景翌一愣,但是萧淮宁说的确有道理,便跟着他去了军营见客的大帐。
没想到进了大帐,除却苏天应,严知行与徐震天都在里面等着。
那苏天应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但是却老态龙钟犹如花甲老人,脸上皮肉松垮塌陷,一把山羊胡子连同斜眉细眼,一看便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身形倒是膀大腰圆,穿着一身绛红色的官府,却仍遮不住一身下垂的横肉。
他一见萧淮宁进来,便从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迎接,等到萧淮宁在上方坐好之后,便躬身上前,脸上带着刻意逢迎的谄媚笑意行礼,“下官见过宁王。”他这么一笑,脸上的肉都挤到了一起,显得更是难看。
徐震天低声啐一口,“这老家伙,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长成了这个猪头样。”
安景翌就站在他旁边,自是听了个分明,转眼再看那苏天应,还真觉得有那么点像,手拢着放到嘴边虚掩着轻咳一声,硬忍住到唇边的笑意。
萧淮宁看似无意的瞟眼他,方才对苏天应道,“苏大人不必多礼,你来营中可是有何要事”
苏天应躬身道,“王爷千里迢迢从盛京到南陲来相援,下官自当代表南陲百姓前来叩谢。”他说话间言辞恳切,似乎萧淮宁就是拯救南陲百姓于水深火热中的活菩萨。
“苏大人可别这么说,本王初来南陲,什么都还没做呢。”萧淮宁面上带着笑,似乎对苏天应那番话很是满意的样子,眉眼间带着股沾沾自喜的自得之意。
萧淮宁这样子看起来,活脱脱就一个目光短浅,随便被人一夸便能飞上天的庸碌无能的纨绔子弟。
安景翌不动声色的打量,严知行果然扯了嘴角冷笑了一下,似乎对萧淮宁那样子很是不屑。
反观那苏天应,仍笑眯着一双细长眼睛,乐呵呵的恭维道,“王爷可别这么说,您人在这里,南陲百姓高悬中的心都落了一半。”
他这样子,再搭配他那身形长相,就像是一个只会说好话屈膝逢迎的无脑鼠辈。
但是,这苏天应可是在南陲能只手遮天的土皇帝。他虽然长得猪头蠢脑的样子,可是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哪能真的没有脑子即使他上面有人给他顶着,也要他自个儿有那能力手腕,才能真的横行无忌。
安景翌心里一番衡量,便得出结论来,这苏天应是只老狐狸,比严知行可难对付多了
萧淮宁大笑着朗声道,“苏大人可真会说话。”他嘴角一直扬着笑意,看起来被苏天应哄得很是高兴的样子。
“下官说的是肺腑之言,可没半句掺假。”苏天应脸上肉抖着,乐呵呵的对着萧淮宁,也亏他能面不改色的说出真番话。
“感情就是一个马屁精。”徐震天小声啐道,他一贯不待见这种人。
安景翌蹙眉观察苏天应,发现真是毫无破绽,徐震天都被他唬住了,这个苏天应可当真了得。
苏天应见萧淮宁高兴,趁机上前笑眯眯的谄媚着道,“军营中一切简陋,王爷身份尊贵,下官准备明日在府中备了美酒佳肴款待王爷,还望王爷赏脸。”
安景翌琢磨,这苏天应这番作为,莫不是为了讨好萧淮宁,以免自个儿贪吞赈灾银两的事被捅出来,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可是这苏天应上面的人到底又是谁,他对宁王又是保持的什么态度,为什么要在萧淮宁的面前装蠢扮愚。
萧淮宁朗笑道,“好,据说南地多山珍美味,刚好趁此机会本王也去见识一下。”
他说到这里,扫眼底下的严知行几人,“本王也借机在青州城游览几天,以免待在军营里烦心。”
他那样子做出来,却像是在责怪今日议事时,没人能提出个好的主意来。
苏天应忙不迭的应道,“这个好说,王爷想去哪里,下官一定给你安排得妥妥的,保管你满意。”
安景翌却是心里一震,萧淮宁这个时候提出要在青州城待几天,实为不智。且不说南陲百姓怎么想,会不会把他当成了和苏天应同流合乎的一群。这青州城可算是苏天应的地盘,现在还没摸清苏天应的底细,万一苏天应起个歹心,到时候可难办。
等到苏天应走了之后,回到帐子里,安景翌便迫不及待的问道,“王爷,你为提出要在青州待几日”他一股脑儿的便把自己的担忧全说了出来。
萧淮宁笑着看他,“景翌是在担心本王”
安景翌眉心拢着,“王爷,这会儿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萧淮宁耸肩,“这光明正大的本王被他苏天应请进的青州城,他可不是真的没脑子,不敢对我怎么样。”
安景翌蹙眉,虽说是这样,可是人心难测。
“何况,爱妃不是说要探一下路,这可不正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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