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代嫁嫡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留下
三心听到有人叫自个儿名字,转回头来一看,就见到站在门口的安景翌和二两。他蒙眨了几下眼睛,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一下子便红了眼眶,叫道,“王妃,三心可算见到你了。”他刚想走过去,无奈手被徐震天反拧着,想走都走不开。
三心被制住那只手胡乱挣着,嚷道,“大胡子,你还不给我放开,王妃来找我了。”他这会儿话里底气十足,这大胡子不信他的话,现在王妃找来了,看他怎么办
徐震天愕然,询问似的看向安景翌,一脸的讶异。
安景翌回过神来,对徐震天点了点头,道,“三心是我的贴身侍童。”他眉头却不由的蹙了起来,三心这也太过胡闹了,在徐震天面前也过于肆无忌惮了,毕竟那两个士兵还在这里看着。
徐震天这会儿可说是五雷轰顶,神思恍惚着就连手上制着的三心挣脱了都没发现。他做梦都没想到,这满口胡言乱语的小娃儿说的话,居然是真的,他还当真认识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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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心这会儿见到安景翌,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落了地。他千方百计的想逃出去,就是生怕安景翌别出什么事。这会儿看到他好好的,一个放松下来,还当真红了眼眶。
安景翌手轻揉下他头,笑着安慰道,“这是怎么了,眼睛都红了,见到我们还不高兴啊。”
三心过了年也才十五岁,就是一大小孩儿,只会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别的也都不懂。往日在安景翌身边,还能照着安景翌的吩咐做。这次离了他,便像是脱了线的风筝,彻底找不着方向了。
蒙头蒙脑的跑到军营来,不仅没见着王爷,还给徐震天当成细作关了起来。这么些天,心里既担心安景翌与二两别出什么意外,又替自己觉得委屈。
三心胡乱揉了下眼睛,嘟囔道,“我这是见到你们,给高兴坏了。”他刚才手上抓了白面粉暗算徐震天,这一揉眼睛,倒是把自己也弄得一脸白灰了。
安景翌给他擦了下脸上的白灰,再看一边呆愣着的徐震天,满头满脑的白灰,可比三心看起来凄惨得多,不禁蹙眉道,“你看你把徐将军弄的,还不快给徐将军赔个不是。”
他这也是有心维护三心,徐震天毕竟是军营的一个副将,三心这没大没小的,若是追究起来,可算是冒犯军威了。
提到徐震天,三心可真是咬牙恨到了心坎儿里面去,这傻头傻脑的大胡子,不仅不信他的话,还把他给关起来,害得他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这会儿听到安景翌居然让他给徐震天赔不是,三心自是不情愿的,难得的一回不听安景翌的话,犟着脑袋硬是不低头。
徐震天这会儿心里也有那么点歉疚,虽然是这小孩儿没说清楚,但是他也确实冤枉了他,便挠了下头道,“王妃,要不就算了吧。”这小孩儿那倔脾气,他可是领教过的,这别再闹出点什么来。
安景翌却是沉了脸,“三心,徐将军是军中将领,军威不可冒犯,你若是不服,那我身边也留不下你这样没大没小,不懂尊卑的侍从。”
三心惊愕的睁大了眼睛的看着安景翌,见他向来温笑着的脸沉着,更是吓了一跳,红着眼眶对徐震天道,“徐将军,是三心不懂规矩,你大人有大量,还希望你不要同三心计较。”
徐震天呐呐的点头,“没事,这不是有误会嘛。”这小孩儿声音里带着哭意,他老徐还头一回有欺负了人的感觉。
这事就这么算是过去了,徐震天回操练场继续训练士兵,安景翌主仆三人则是直接回了安景翌住的大帐。三心一路低着头,还不时的往脸上抹一下。二两看着揪心,这是在抹眼泪呢。
回到帐子里,安景翌把三心晾了会儿,才叹口气,对他道,“军营不是侯府,要守的规矩更多,我这是让你记着教训,以防下次惹出更大的祸事出来。”
三心自小跟在他身边,在侯府时虽受了不少白眼,但是到底是一直被他护着的,养成了这个性子。说得好了是率直,但是却也容易出祸事,指不定哪天便会惹来杀身大祸。他这次硬要他给徐震天陪不是,既是为了不损徐震天在士兵面前的威严,也是为了拘束一下三心这性子。
三心红着眼睛,这会儿哭意也憋不住了,哽着嗓子道,“主子,三心错了,三心以后记着教训,你别不要三心。”他这是真被安景翌那句留不下他这种人给吓着了,也不叫“王妃”了,直接叫了以前在侯府时的称呼。
安景翌大概也知道自己那句话真过火了,习惯性的揉了下他头,“平日里在我面前怎么样都没问题,但是在其他人面前,该守得规矩还是得守着,要不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也护不了你。”
他说着玩笑似的道,“那到时候可真不能在我身边了,离了我的好三心,我可怎么办啊”
三心破涕为笑,“王妃下次可不能再说那话,三心有什么不对的,王妃教我就是了,我一定改。”看来他对安景翌说的那句身边留不下他这种人的话,还是耿耿于怀。
二两见两人都笑了,刚才悬着的心也才落了地,笑着对三心道,“王妃说那话也是为了吓你,这段日子你不在身边,他可念叨你呢。”刚才那气氛沉甸甸的,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话说开了,便也没什么了,三心经过这一次,记个教训,以后自然处处小心。主仆三人这才有了久别重逢的气氛,和乐了许多。
“这是在说什么呢,怎么高兴”
三人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向门外望去,正是刚从灾民那边回来的萧淮宁。
安景翌此时一看到萧淮宁,便忍不住想起昨晚上的那个吻,和那传遍全身酥麻感觉。想起这些,便忍不住的回避萧淮宁的眼神,不敢与他对视。虽然下定了决心,可是到底需要一些时间。
萧淮宁今日穿的玄色滚银白边儿的锦衣,由于刚才外面回来,身上披了间黑色的貂毛大氅。此时进了帐子,里面烧着暖炉,暖和了许多,便解开了大氅递给随身的侍从。
萧淮宁身边跟着的侍从接过他递过去的衣服,便都都躬了身退下了。三心与二两也是惯会看眼色的,知道这恐怕是王爷有什么话要与王妃说,便也都跟着退下了。
这帐子里没一会儿,便只剩下了安景翌与萧淮宁两人。
萧淮宁手放到烧着的暖炉边烤着,一边对安景翌道,“我看你那小侍从眼睛红的,这有阵子没看见他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安景翌摇了下头,“没事,就是犯了错,我训了两句。”
萧淮宁笑道,“爱妃还能把人训哭了,这可难得。”
安景翌往日听萧淮宁唤他爱妃,只当他是在做样子给人看,并没有在意。可今日听到,便没来由的听出那里面含着的亲昵来,也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还是真有那么回事,就更不敢看向萧淮宁了。
萧淮宁当然也发现安景翌的不自在,只当他是为昨日的事别扭,这本就在他预料中,所以也不在意。只是挑了个能聊下去的话头道,“爱妃在阳平山时,可有发现什么有趣的”
安景翌在阳平山那七八天,可谓是惊险丛生,在他这两辈子里可能都是最难忘的。若真要说起来,肯定是有许多可说的。
安景翌面对萧淮宁正觉得尴尬,见他主动挑了话头,刚好能转移下注意。听了萧淮宁的的问话,便认真想起来,要说是有趣,只怕就那石盅后的密室最让人惊奇了。
他斟酌了一下语句,便把二两发现那密室的过程,与后面如何破解机关大概给萧淮宁说了下。
他说到那些经历,倒是不自觉的忘了面对萧淮宁的不自在,最后还感叹似的道,“那密室以前应该是山贼藏宝的,可是现在已经空了,应该是前朝剿匪时全给官府收缴了。”
没想到萧淮宁却蹙了眉道,“不可能。”
安景翌讶异,奇怪的看向他,“什么不可能”
萧淮宁神色肃穆,没有了先前闲聊般的放松,“山贼的宝藏,不可能是被官府收缴了。”
安景翌见他神色严肃,呐呐道,“可是密室的确已经空了,什么都没有。”那密室倒是有几个空箱子,但是除此之外,的确是空无一物了。
萧淮宁见安景翌满脸不解,按捺着心里的急切解释道,“前朝时,阳平山是我父王亲自领兵剿灭的,那时候并没在阳平山收缴到什么财物,我父王当时就觉得奇怪,后面还与我谈起过。”
安景翌听完,沉思了一下,便明白了过来,看着萧淮宁,迟疑道,“莫非”
萧淮宁点头,两人显然都想到了一块儿去。这阳平山的山贼,在前朝时闹得沸沸扬扬,只要有商旅行人经过,便绝对不会放过,行事嚣张至极,抢劫的财物更是数不可数,最后才逼得朝廷不得不出兵围剿。
那些山贼即使拼了命的挥霍,也花不了那么多的钱财。更何况山贼躲在山上,这银子也没地方花,后面朝廷查得又紧,那么多财宝怕是没那么容易转移。那山贼积攒的那些财宝哪里去了,不可能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吧。
萧淮宁站起来道,“爱妃,只怕我们要再去一趟那密室才行。”他声音刻意压低,却还是忍不住透出了点兴奋。
这也难怪,若是真能让他们找到山贼藏的宝藏,那便是捡了天大的便宜。无论是屯兵还是武器,都需要大量的银子。这手里有了银子,那一切便都好办了。
安景翌此时也没想到,自个儿随意说的几句话,便揭开了这么大的秘密,神色间也难掩兴奋之色。他思索了一下,却回道,“我们入夜之后去,这事最好避人耳目,越少人知道越好。”
萧淮宁点头,安景翌考虑得不无道理,这若是露了风声,只怕到时候便宜了永昌帝的朝廷。
两个平日里都是沉着的人,这会儿却都有点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山贼宝藏的实情,却不得不耐着性子等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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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入了夜,萧淮宁与安景翌二人用过晚膳假意睡下之后,便趁夜换了套衣服,连夜出了军营驻扎的浅沙滩。
上山的路不好走,白天的时候都不容易,更何况现在是晚上。安景翌本就同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没什么两样,亏得萧淮宁路上时不时的扶他一把,要不然就他走得跌跌撞撞的,早摔得鼻青脸肿了。
萧淮宁倒是走得轻松,一只手举着照明用的火把,在昏暗月色下,丝毫不觉得吃力。他担心安景翌别真给摔着了,最后干脆另一只手握住安景翌的手,带着他往前走。
安景翌怔了下,倒也没挣脱,这样他们能走得更快点。只是被握着的手心,不由得的出了一层汗。萧淮宁动作话语中都时常带着暧昧,使得他不得不多想。
两人中途歇了会儿,大概走了有两个多时辰,总算是到了阳平山顶。还好安景翌记忆不差,走过一遍的路,便都能记到。因此并没花什么功夫,便找到了狮子岭。
看着面前悬挂在半山腰飞流直下的银白瀑布,萧淮宁看向安景翌,“就是这里了”
安景翌点头,指向瀑布旁边的山洞,“那就是山贼头子住过的山洞。”
两人对看了眼,便不约而同的向山洞里面走去。萧淮宁这是头一回来阳平山,一路看着土匪洞里面的摆设,不禁道,“无论是墙上壁画还是石雕,无处不是精雕细琢的,看来那山贼头子不是个普通的山村莽汉。”
安景翌先前也有这种感觉,此时一边往前走,便一边附和道,“的确,这洞内桌椅摆设处处透着雅兴,石盅上的机关,也是用的梵文,然后配合五行八卦,即使不是山贼头子,这山上当初也一定有个见多识广的人在。”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当初发现密室的那间屋子,安景翌指着示意萧淮宁看那悬挂的石盅,“机关就在那后面。”
他说着走过去,找定石盅口的一处,用力往里一拍,就见那块地方凹陷了进去,随着一阵“轰隆”响声,石盅后的墙果然如上次一般,裂成两半分别向两边移动开。那墙后面,豁然便是上次发现的密室。
这密室还像是上次一样,墙上蛛丝乱结,地上几个年代久远,陈旧的空木箱子。除此之外,一眼望去便是空落落的,再没有什么了。
萧淮宁看着面前破落的密室,沉吟道,“山贼费尽周章的建了这密室,不可能就为了藏这几个空箱子。”
安景翌虽也觉得没那么简单,但还是免不了犹疑,“或许这几个箱子先前有东西,只是不知道被什么人拿走了。”
连二两还是个孩子时,都能误打误撞得开了这密室的机关,也不能说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人,在二两之前便解开了机关,带走了这几个箱子里的财物。
萧淮宁摇头,凝眉道,“我总觉得这密室没那么简单。”
安景翌看他沉思的样子,便道,“那我们分开找一下,或许能发现什么。”
萧淮宁点头,看向安景翌,“阳平山是我父王一手剿灭的,这密室或许能解开他心里的疑惑,我想完成他未尽的心愿。”他脸上带着笑,由于连夜赶路的关系,眼下有浅浅的青影,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分外柔和。
安景翌怔了下,醒悟过来萧淮宁这是在向他解释为什么对阳平山这个密室这么执着。他一直以为安景翌是为着山贼的宝藏,才会这么急不可耐的想探出这密室的隐秘来。
愣了下方才回道,“这密室建的蹊跷,机关虽隐秘,但是却也不是不可解,或许真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毕竟若真是藏重要东西的地方,机关也不会设得轻易便被人误打误撞的解开那么简单。
两人分开两头,一人一边细细探究起这密室来。挨着墙缝,可说是一处都不放过了。若这密室还有什么机关,那可能便隐藏在墙角和地板之类的地方。
两人敲敲打打了半天,都没发现哪块墙砖或是地板有什么不同。萧淮宁不禁吐了口气,或许真是他想多了,这密室并没什么特别的。他不仅无奈的看向安景翌,带着歉意道,“景翌,看来真是我想多了,我们下山去吧。”
这大晚上的让人陪着他出来,却一无所获,这还是头一回,向来运筹帷幄的萧淮宁觉得无可奈何。
安景翌也与萧淮宁一样,并没有什么发现。他不禁站直了,蹙着眉头看向整间密室,从屋顶到四面石壁,挨着一一的扫视。当视线落到地上放着的几个空箱子时,他眼睛蓦地睁大,瞳孔禁锁在那处。
萧淮宁见安景翌半天没出声,奇怪看向他,“景翌”
安景翌此时一点都没把其他的东西听进去,眼睛盯着那几个破落的旧箱子。他走过去,蹲下去细细的查看那几个箱子。
萧淮宁见他那样,忙噤了声,过去站在他旁边静静的看着。他猜测安景翌大概是发现了什么,因此也不打扰他。
这地上共三个箱子,看起来都是随意摆放在那里的。安景翌半蹲在地上,用指骨节在箱子周围的地板上敲打着,耳朵几乎贴在地上,细细的分辨其中声音的不同。
过了好半会儿,他像是好不容易确定了其中一个箱子,把那箱子抱着向左转,并没有转动,那箱子就像是生在地上似的。萧淮宁此时看明白过来,这箱子可能暗藏机关。
安景翌抿唇,把箱子抱着又向右边转,就见箱子缓缓的移动,而箱子原本待的那块地面上的地砖,却打开了来。就像是这密室的墙一样,向两边移开,露出道可容下一人进出的口子。
安景翌眼睛一亮,脸上荡着笑,直觉的便看向在他边上候着的萧淮宁,一脸的惊喜。
萧淮宁赞赏的看着他,也是满脸的笑容,这可真是个意外的发现,让他们今晚没有白来这一遭。他把手上一直拿着的火把举到那洞口,对安景翌道,“这下面应该才是山贼真正的密室。”
安景翌点头,能发现这地方他也是碰运气,原本只是觉得这几口箱子格外奇怪,没想到还真给他发现了机关所在。
萧淮宁往洞口里面望了眼,这洞口一直往下垂着软梯,底下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见。他想了下,把火把递给安景翌,又点燃了带来的另一只火把拿在手上,“我下去看下下面到底藏了什么,你在上面等着我。”
他是考虑到安景翌腿脚不便,这底下的密道也不知道有多远。刚才走了大半夜的山路,等会儿还要在天亮前赶回去,所以他才会让安景翌留在上面等着。
安景翌也知道自己这状况,刚才走了那一路,这会儿小腿肚子都酸痛得紧,便点了点头,嘱咐道,“王爷你自己小心点。”
萧淮宁笑道,“爱妃放心,本王可舍不得离你太久。”他嘴角往上一挑,那抹熟悉的调笑便露了出来。
安景翌听惯了他说这种话,虽还是有点不自在,可是到底不像当初那样,一听见就从脸上一直红到耳根脖子处去了。他两手一手拿着一只火把,待萧淮宁下了洞口,踩在了软梯,才把其中一只递给他。
萧淮宁接过火把,对安景翌露出个笑容,便沿着软梯向底下慢慢的下去。
安景翌忐忑不安的在上面等着,这底下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只希望宁王别出什么事才好。他等得越久,心里便越焦灼,后悔自己怎么没跟着去。
其实这会儿时间也刚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安景翌是心里着急,所以才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久。
安景翌时刻观察着那洞口,又等了会儿,隐隐约约的看到下面露出点亮光。安景翌眼一亮,唤道,“王爷,你回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便见萧淮宁攀了上来。安景翌接过他手里的火把,萧淮宁两手撑在地面上,一个跃身,从洞口跃了出来。他来不及整理下自个儿弄乱的衣服,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笑容,“景翌,你可真发现了块宝地。”
萧淮宁沿着那软梯下了大概有半刻钟,总算是到了软梯的尽头,站在了实地上。可是他立马便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住了,他身处的地方占地极广,几乎可容下五六千人。而且挨着墙壁的地方,放着许多的兵器架,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放了无数的兵器。
虽没有找到所谓的山贼宝藏,可是这地方可比普通的钱财珍贵。这可是即便有足够的银子,也不一定能够弄得了的。
安景翌听萧淮宁说完了之后,不禁疑惑道,“山贼有这么好的退路,当初怎么会被朝廷给歼灭了”
萧淮宁道,“当初听我父王提了点,说是几个当家人闹分歧,又出了内鬼,山贼内部本来便分崩离析了,所以才会让朝廷捡了个机会一举剿了。”
安景翌了然,“如此看来,恐怕这些也不是普通的山贼那么简单。”山贼怎么可能无故造那么多兵器出来,何况下面那密室,明显就是个隐秘的练兵场。山贼抢来的财物,大概多数都用来建造那地下练兵场了。
姑且不论那些山贼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们此次这一趟,可说是绝对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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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王爷恰好去了灾民那边巡视,你再等会儿。”徐震天背上冒着冷汗,让他这个大老粗来干
这事,不是折腾他吗,他老徐最不会的就是和人虚与委蛇。
李德全端了茶杯起来,揭了茶盖吹了下面上飘着的茶末,呷了口热茶,“无妨,徐将军不必在意,咱
家左右无事,自是比不得王爷日理万机。”
他拇指与食指弯曲拿着茶盖,小手指微翘,嗓子尖细上扬,透着股子不可一世的意味。徐震天不禁在
心里啐了口,“诘,果然是阉人,少了块东西还真不一样。”
面上却还要陪着笑,“李公公说的哪里话,你可是整个皇宫的总管,连皇上都要仰仗您呢。”
李德全把茶杯放下,他边上候着的小太监赶紧躬身递了块白色锦帕过去,他照样微翘小指,两指拈了
帕子在嘴角擦了下,方才看向徐震天,“徐将军可真会说话,这嘴上功夫可比你打仗的手上功夫要好得多
。”
徐震天陪笑的脸一僵,正考虑要不要拿了自个儿手里的刀去砍了那耀武扬威的死太监,再到王爷面前
负荆请罪去,大帐的帐幔就被撩开了来,接着就见萧淮宁走了进来。
徐震天赶紧站起来迎上去,脸憋得通红,如释重负的道,“王爷你可算来了。”
站起来行了个礼,李德全尖细着嗓子道,“奴才见过王爷。”他虽照规矩行了礼,但是可看不出丝毫
恭敬来。
萧淮宁倒是没想到传旨的会是永昌帝的贴身太监李德全,虽心里诧异,但是面上也不显,带着笑意道
,“没想到是李公公亲自来的,本王可真是得了天大的面子。”
李德全显然很高兴萧淮宁这么恭维他,虽也拿乔但倒是没有了先前对着徐震天的冷言冷语,“王爷可
算是出来了,再耽搁下去,咱家都要以为王爷是嫌弃奴才份量太轻呢。”
“李公公说的哪里话,谁不知道你是宫里的老人,本王还没出身你可就在宫里侍候先皇了。”萧淮宁
身份摆在那里,说这话时也没有刻意的放低姿态,倒是让李德全更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心里得到很大的满
足。
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拿了明黄的圣旨展开,“那王爷先接旨吧。”
屋内众人见状,都跪了下去,低着头等他宣读圣旨。萧淮宁跪在最前方,暗忖永昌帝这旨意估计颇有
内容,才会派了亲信的李德全前来。
只听见李德全尖细的嗓子念了一串的内容,大意就是表彰萧淮宁此次救灾的功劳,然后便见他话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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