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王的新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莉籽
“我们的人偶尔会来这里办事,会暂住在这里。”她答道。
我蓦然从床上坐起来,焦急问道:“那我的儿子和女儿怎么办了?我们的转移失败了,那他们的呢?”
“他们的自然也失败了。”韩美琳又打了一个哈欠,取下耳朵上的耳环,顺手扔给了我。
我稳稳接住,问:“这是什么?”
“我们的信号接收器,以我为主信号,其他同伴为副信号。这次我与我同来的有两个同伴,一个在冷月琳旁边,另一个就在你的儿子和女儿身旁。如果主信号这边失败的话,他们那边也会失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怎么离开这儿?”
韩美琳没j打采地道:“先睡一觉再说吧。杜洛亚用他的仪器干扰了我们,不找到他,破坏他的仪器的话回不去。但不是一会儿就能找到的,让我先休息一下,再来想办法。”
她很快就睡着了,我却睡不着,双眼睁得大大的,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才慢慢睡去。
我疑心韩美琳在梦中会与总部联系,找到解决的办法。她醒来后,迅速跳下床,说是要出门寻找杜洛亚,临行前千叮万嘱我不可出门,我答应了。
我一连在小屋里待了十天,闷得发慌。韩美琳每天早出晚归,回来时会带上第二天一整天的食物。
我坐在桌前,啃着面包,没问关于亚伦德的任何事。
到了第十二天,韩美琳告诉我,可以偶尔出门散下心了。
“之前城内管得严,没敢让你出门。”她很含蓄地对我解释。
“明白,”我的心情早已平复,“有杜洛亚的消息了吗?”
她的眼里顿现愤色:“那家伙很狡猾,我找他多天,居然没有一点头绪。”
“慢慢来吧。”我只能这样劝慰她。
虽然她说可以出门了,但我仍然小心为上,直到第十五天时才换上一件不起眼的长裙,悠悠地出了门。
在小屋里憋闷了十几天,可真够呛。走在狭窄的小街上,竟有一种刑满释放的感觉。
街上有一种沉闷压抑的氛围,仿佛有某g弦被紧紧绷着,就要被触断。
j灵们穿梭往来,低着头,走路很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街角。我算了一下日子,今天正是赶集日,照理应该很热闹,街上却较为冷清,完全没有往常赶集日的喧闹场面。
我走着走着,低头踩着碎石子路,偶然抬眼,看到了街头拐角处一幢白色大房子,房前还有一片很大的花园。
这是曾经的亚伦德公爵府,我曾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以他的侍妾或情人身份。
我仰起脸,看了一会儿,心中涌起说不出的酸味。
在外游荡了二十分钟后,我准备打道回府。路过街市时,正逢散市,摊贩收摊,人流偏多,我在里面挤来挤去。
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男人的脚背上,男人开口便骂:“哪个不知死活踩了老子一脚?”
我忙连声道歉:“实在对不起,我刚刚……”
才说了半句话,下巴就被人轻佻地抬起,传来那男人油滑的声音:“呦,妞儿长得还不错嘛。”
几个男人聚拢了过来,嘻笑打闹,“可不是,猎头,你捡到宝了。”
我冷眼看着那几个男人,见他们穿着一身花哨的长衣,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不是些好东西。
“怎么办,妞儿,你刚踩了大爷我一脚,要怎么赔?”那个叫猎头的男人长得歪瓜裂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往我全身上下打量一番,嘻嘻笑着。
“猎头,我看不对,”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小无赖拉住他,“这女人像是出身贵族之家。”
他嗤笑起来,道:“看她身上穿的不过是普通衣物,怎么可能?”
我冷着脸,转身欲离开。几个无赖一哄而上,将我团团围住。
周围的人们见状,纷纷避开,生怕惹事上身。
我怒道:“你们想干什么?不就是踩了一脚,我已道歉了。”
“妞儿,爷们我就是看上你了。你要是嫁给我作妾,有你的福气享。”猎头嘻皮笑脸地道。
我愤怒吼道:“再不滚开我就不客气了。”
我捏紧了拳头,准备与他们拼了,虽然打不过,可比束手待毙的好。
几个无赖笑得更大声,路过的j灵避之不及,没一个敢多管闲事。
刀疤无赖笑嘻嘻道:“妞儿,看你年纪也不小了,火气还这么大,恐怕需要我的猎头大哥给你消消火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气得脸色发青,将拳头捏得更紧,准备拼死也要冲出重围。正要冲出的时候,身后忽然飘来一个异常熟悉的男x声音:“夫人,您出来得太久。大人已等不及,亲自来接您回家。这里就交给我们好了。”
吉罗?我的身子剧烈一震,硬生生定在原地,无法回转过身。
几个无赖刹时呆住,看着我的身后,面露惧色,瞬间化为石像,一动不敢动。
行踪暴露,我头痛欲裂。
一辆极为高贵典雅的白色马车缓缓驶了过来,停在了我面前。整个集市变得安静,鸦雀无声。
j灵们全都屏住呼吸,或站集市内,或在集市外,或站我们四面左右,惊异地看着这戏剧x的变化。
我迟迟不肯上马车,吉罗走过来,向我微微弯身:“夫人,请。”
我仍然不动。眼光一瞥,见那几个无赖已吓得面无人色。
吉罗再次请我上马车,我轻声回绝:“不必了。”
我理了理衣裙,转身离开,就要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不过才走几步,亚伦德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李欣然。”
我的脚步没有停住,又走了十来步,一堵高大的人墙挡在了我面前。
我缓缓抬起了眼,这一看不打紧,差点被吓了一大跳。
眼前男人憔悴不堪,眼睛红红的,布满了血丝,下巴上不少乱七八糟的胡渣,脸庞两边深深瘦削了下去。
他看起来就像大病过一场,脸色惨白若纸,唇色青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定定地盯着我,我冷冷地看着他。
这个憔悴男人太陌生了,我几乎不认识。
那个从来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邪魅冷酷美男于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只是一个曾经虚浮的完美幻觉。
奢华的白色马车再次驶了过来,停在我们面前。
“要我抱你上去,还是你自己上去?”他沙哑着问我。
“我能不能不跟你走?”我问。
话音刚落,我整个人就被他毫不客气地打横抱起,直接扔进了马车。我狼狈跌在了软座上,摔得生痛。
他优雅地登上马车,坐在我身旁。
马车缓慢朝着行驶,他握住我的手,放在x前,哑声道:“你差点儿把我吓死。”
他把我拥紧在怀中,冰凉的身体因他的怀抱而徒然温暖。我的呼吸变得困难,他的气息令我紊乱,令我无法无法呼吸。
我居然有种强烈的失而复得的心情。
我相信他也一样,因为他的眼底露出强烈的喜悦。
我无法对他说出我要走,我要离开他。我不忍心让他再为我受苦。所有的眼泪堵住了我的喉咙,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呼吸又变得急促,鼻子也酸酸的。
看到了他脖颈后的擦伤,红色的印痕仍然清晰,我不禁用手轻抚上去,想也不想,问道:“还疼吗?”
没有回答,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温柔,散发出迷人引力,仿佛要于瞬间把与他对视的人统统吸于其内。
他握住我在他脖子上的手,放在x口,深深呼吸着,紧接着下一秒,就狠狠吻上我的嘴唇,竭尽全力地吻,灼热而炽烈,化为一团火焰,要把我熊熊燃烧。
吻了好一会儿,我只觉得全身躁热,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他仍然狠狠热吻着,用力地吻着,怎么也舍不得放开我的嘴唇。我的呼吸渐渐困难,开始有些缺氧。
吻着吻着,他越来越投入,越来越疯狂。
我几近窒息,软软搂住他的脖子,融化于他的灼热体息。
最后,我终于因为极度缺氧而晕倒在了这个马拉松超长热吻里。
妖精王的新娘 206-209
第四卷 第两百零六章 花园乱
初冬的第一场雪,飘飘渺渺,不过一夜时间,就铺了厚厚一层。空气冷得瞬间能结冰,气温一下子下降了十几度,直接落到了零下。
昏暗华美的房间,深紫色地毯的绒毛都透着温暖。
温柔的烛光里,两个光裸的身体正在床上翻滚,从侧面到正面,从床边滚落到了地毯上。
温暖地毯上,那男人强行压在了我身上,狼吻就要落下。我强力撑住他宽阔j壮x膛,腾出另一只挡住他的唇,“停下来,停下来……”
他的嘴唇被我的掌心挡着,无奈之下,只得猛亲我的手。
我猛地一踢,狠狠踹过去,正中他的x膛的肋部。他夸张地叫了一声,从我身上落了下来,然后抱起我赤luo的身体,放在床上,将薄被覆在我身上。
他躺在我身边,隔被圈住我的腰际,喘息着道:“为什么不愿意?”
我侧过身体,“我累了。”
他深深叹息着,用手臂紧紧钳住我,把我抱在他的x前。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开,更不可以说那些要与别的男人结婚的混账话。”他的脸贴在我的头发上。
“没见过你这种男人,明明在马车上被你弄晕了,回来后又被强行拔醒,弄这种事情……”我避过了那个话题,点出了这个重点。
他果然上当,环住我的腰,竟颇有点不好意思道:“突然失而复得,一时冲动了。”
“你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就不觉得累吗?”我试着拔开他的手,但没成功。
他慵懒地抱着我,“不累,永远都不会累。”
“那是,”我冷笑了起来,“你不是和你的小宠妃翻云覆雨到天亮吗,差点让你没力气开朝会了。”
他把头埋进我的脖子,轻啮柔咬,不再说话,许是理亏。
天色微明,他在众侍卫的簇拥下离开。索妮雅和尤妮进来为我梳妆,两人都哭哭啼啼的,诉说了对我突然失踪的忧心。
尤妮哭道:“王这段日子找您可真找惨了。不但全城大封锁,还派出了大量的j英兵团四处寻找您的下落,可十几天过去了却毫无音讯,瘦了一大圈。”
索妮雅道:“殿下,您这段日子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左顾而言它,没有正面回答。她们无奈地看着我,絮叨了一阵子后,为我换上衣裙。
去不远的寝殿看望了雪妮,回来时,宽阔的走廊上,两个女官恭恭敬敬地请我去王后的寝g。
我微有诧异,出于好奇心,便跟着一起去了。
王后的寝g十分y暗,像极了皇太后的寝g,冷清压抑,四处y森寒凉,朱红色的墙面透出冰凉凉的冷意。
她坐在木制的轮椅上,长发像外套一样裹住身体,落了满身。
轮椅后站着一位纤瘦的侍女,用敌意的眼光看着我,充满恶毒。
“你出去吧。”她头也不回地对侍女说道。
侍女盯着我几秒,对她微微弯身,算是领命应声,缓移着步子出了房间。
“你是不是很得意?”黯淡的日光从紫红色窗帘中透出来,照在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光泽,chu糙的肌肤显露着疲惫和倦色。
我没有行礼,也没有回答。她也沉默着,静静地看着洒满淡白光泽的窗帘。
半晌,我道:“得意什么?”
“你胜了,而我和其他女人,包括皇太后及他从前的侍妾诺玛等都败了。”
我听说诺玛在很多年前死了,死因不明,有流言传她是死于王妃间的争抢夺宠。
她转脸看向了我,唇角微露笑意:“是的,我承认,他的大多侍妾都是我弄死的。可那又怎么样,他明明知道,却原谅了了我一次又一次。”
她的笑古怪诡异:“我也想弄死你,可没成功,你总能神通广大地逃脱,几年后再大摇大摆地回来。我没有办法,只好和母亲设下局,让你明白在最危难的时候他会选择我而不是你,让你知难而退。”
我向前走了几步,环顾一下冷清的房间,“是的,我明白,所以当时真准备知难而退。”
“在他所有的女人中,我最怨的是你。你明知他在最关键时刻选我而不是你,却偏偏y魂不散地跟在他身边,而且还怎么都弄不死。”
她的神情高傲冷漠:“若论手段,你不及我的十分之一,但若运气,我确实不及你。你幸运地得到了我的丈夫,赢得了希斯诺王的青睐,真是走了狗屎运。”
我苦笑:“算是运气吗?”
就算真的是运气,我也无福消受,或者说,消受不起。
没有强壮的心脏和平稳的心力,很难承受这些男人们的爱情。
“我会好好地活着,活得比你和我的丈夫都长,我要看看你们最后会怎么死,是折腾死还是死在皇室y谋之下。”说到这里,她笑了起来,“我会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祝你……好运,心想事成。”我叹道,转身便走。
她在我身后慢慢地道:“我一定会好运的,你们放心,狗男女。”
很多年以前,亚伦德在最危险的关键时刻选择了她,不是选择了这个女人,而是选择了对他最有利的政权力量。
当时的他不能失去这强有力的权力伙伴的支持。
在他看来,权势机遇难得,错过了就难挽回,而女人却易哄回。
他不能失去亚斯兰前王后的信任。前王后狡诈多端,疑心病极重,一旦失去就极难挽回。他只能选择牺牲我。
她和他,都是心狠手辣的资深政客。
因此,与其说蜜雪儿是情场战斗的失败者,不如说是名利场中的角逐失败者。
命运是一种选择,这是很多人验证过的一种“真理”。多年前,她与她母亲选择了与亚伦德合作的这条路。合作过程中,亚伦德被压制多年。几年后,时局发生倒转,亚伦德掌握了政权主控权,将那母女俩控制在掌心,将她们扫地出局。
皇权政治诡异变幻,一个不留神,就会陷入万劫不复。哪怕如希斯诺那样的聪明君主,也不得不面对多次发生的g廷内乱。
在过去的十几年,亚伦德虽坐在高高宝座,但亚斯兰国的核心政权几度易手,流转于个几个世族大家中。他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令最核心的东西缓慢回到自己手中。
直到三年前,亚伦德才稳坐了王位,掌控住了皇权的中心力量。
前尘往事,惊心动魄,却又如梦亦如幻,逝去在汹涌的时间流波中。
我带着众侍女走过花园,踩着厚厚的积雪,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身上,白了一片。
花园某处,只在冬天盛开的花朵傲立枝头,闪烁着五彩夺目的光泽。
几位盛装打扮的美女云集此处,笑谈嘻闹,十分热闹。小宠妃和长相类似洛姬雅的王妃也在其中。
她们看到了我,脸上流露出淡淡笑容。小宠妃首先迎了上来,娇声道:“欣然王妃,听说您前段日子失踪了,我们都好为您担心了。”
洛姬雅美女也浅笑:“就是,现在见到您完好无缺,我们就放心了。”
一想到我们可能都是男人的玩物,原来那股怨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淡淡一笑,什么都没说就与她们擦肩而过。
身后传来洛姬雅美女不咸不淡的声音:“还是出去历炼一下比较好,这不,变得老实多了。”
小宠妃也笑道:“可不是。她总以为王独属于她,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还算有得救。”
索妮雅气得脸色变了,我也停下了脚步。
尤妮的目光倏然变冷,她立刻大步迈向那两位王妃,冷声道:“两位王妃请自重。”
洛姬雅美女凉凉道:“你一个女官,也能对我们指手划脚吗?”
小宠妃可能年龄小,极易受挑拔,现在见有人撑腰,娇笑道:“就是。你一个女官凭什么,仗着你的女主人吗?和王过了一晚又怎么样,前面的十几天王可是夜夜都与我在一起。”
几个王妃眼里露出嫉妒、妒恨的眼光,还有一两个王妃躲开了,远离这里即将而起的是非。
洛姬雅美女的脸上现出奇异的神色,似乎是讽刺,又似是暗喜。
我不愿被别人当枪使,替其他的王妃们除害。见小宠妃得意地笑,恭敬道:“是,王妃说得没错。王很宠爱您。”
小宠妃有些意外,没见我使绊子发疯,反见我一脸的恭谨。
离开了花园,走上了被冰雪覆盖的庞大草地。索妮雅挽住了我的手臂,叹道:“殿下,您做到这份儿,真不容易。”
尤妮为我擦去外衣的雪花,也感叹道:“王妃是真的长大了。”
“都三十五了,还长大?老了。”我取笑着自己。
明亮温暖的寝g里,我独自在房内清点着自己的首饰珠宝。一件一件地从首饰盒或珠宝箱里拿出来。
男人礼物的珍贵度是衡量他是否爱这个女人的标准之一。
我不敢和他心爱的政权相比,只敢和其他女人们比较。
小宠妃和洛姬雅美女皆穿戴不凡,身上戴的首饰全都昂贵珍奇,富贵非凡。我仔细看着手中的珠宝,评判究竟是我的值钱,还是她们的。
尤妮端着热茶进来,看到了这光景,不禁一叹。
第四卷 第两百零七章 共谋
她把茶杯放在我手中,道:“殿下,认识您和陛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心中多少也有点数。王之所以很少将昂贵珠宝赠予您,是觉得您对这些并不在意。记得从前他强迫你穿上漂亮的衣服,戴上贵重的首饰,你却不肯,还和他大吵一架。从此以后,他就很少送这些东西给你了。”
我喝着热茶,一声不吭。
尤妮可能是亚伦德的内奸。当天晚上,亚伦德忽然派人送来了一整箱璀璨珍奇珠宝,其中有些连在城堡多年的尤妮都认不出是什么。
“这些可比那位与洛姬雅长得像的王妃戴的要昂贵好几倍啊。”尤妮惊赞道。
索妮雅也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些珠宝,惊异得说不出话来。
“王已经努力讨您的欢心了,”尤妮道,“您也能看到他的心意对吗?”
我微微一笑:“传我的令,把这些珠宝分散送给各个王妃,一个都不要落下。”
索妮雅和尤妮不约而同地瞪向了我,似是完全不能理解。
刚入夜,我早早就把起居室的门锁上,索妮雅隔着门道:“我的王妃啊,您到底又想闹腾什么?王今晚可能会过来的。”
我说道:“我就是不想他进来。”
索妮雅发出了无奈的叹息:“您的烦恼我明白,可他是王啊,不可能只能有您这一位王妃。”
我背靠着门,“我要休息了,都别来打扰我。”
门外顿时没了声音,一片寂静。
那晚,他并没有过来,听说是去了洛姬雅美女王妃的寝g。他知我将他送的珠宝转送了各王妃,又知我早早反锁上了门,当然不会再来。
失眠至半夜,窗子被轻轻敲响,我心一动,连忙奔过去。韩美琳的声音压抑着传来:“快开窗。”
我把窗打开,她利落地跳了进来。
我双手放在x前,不快地道:“这次是不是你故意要我外出散步,好让亚伦德把我带回来的?”
像韩美琳这么j明的女人,必然知道什么时候城内安全,什么时候不安全。她突然怂恿我外出,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可惜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非要事到临头或事发后才能想到这点。
韩美琳爽快地一笑:“没错,我是故意的。”
“因为杜洛亚?”我猜测。
“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韩美琳笑容似乎还有些满意。
她和她的同伴找杜洛亚十几天都找不到,自然得放出个诱饵来,才能套得住那只狼。而我无疑是最佳诱饵。
只要我的行踪一暴露,杜洛亚必会追随而来。他顺着我这个梯子会很容易接触到亚伦德,得到七彩灵心的机会就会更大些。
韩美琳倒坐在我的安乐椅上,闲闲地道:“可惜啊,我们算漏了一点。杜洛亚的气场很弱,通过j灵结界已是很不容易,何况是这个禁卫森严的j灵城堡。这座城堡是被结界密封得最严实的地方,他进不来。”
她的语气有些懊恼:“我们明明很聪明的,怎么偏偏没想到?”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斜靠在她对面的软椅上,懒懒地道。
“你想好了吗?真的决定离开吗?”
我注视着她调侃的表情:“你的意见呢?”
“还是离开吧。”她倒是很坦率,说道,“一来是你的心智低于这里最出色的男人,斗不过他;二来你们的生存年限也不合适。”
“生存年限?”我注意到了这个词。
“亚伦德不是有个曾外祖母吗,她去世时年岁超过两百,是高寿而亡,是j灵界中寿命较长的j灵。但一般的j灵也能活到一百多岁。你仍然是人类寿命,九十都算是高龄了,试问你怎么能一直陪伴着他?当你离世之后,他会受到很大的打击,寿命也会因此缩短。我想,这不是你乐意见到的。”
韩美琳说道:“你们曾经分开十一年,这十一年对普通人类而言很长,但对他们j灵来说不算太长,一晃即过。只是因为他思念你,才会不顾一切地要求用七彩灵心来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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