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王的新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莉籽
我低喃着,仿佛自言自语:“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一回事。”
“另外,我必须很坦承地告诉你,想让亚伦德只在身体上忠于你一人,很难。一是你体力不足,很难适应他的需要,二是雄xj灵天生对美貌j灵的喜爱。你的要求太高,就连对美色有所抵挡的希斯诺也做不到。”
我酸涩地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虽然生他的气,可不想到他将来因我孤独终老。”
“他身边自会有美女环绕,只是他最想念你。这种想念会随着年岁的渐增而成倍增长,所以才会孤独无助,丧失生存的愿望。因为j灵的年龄越大就对很多事看得越通透。当然,这点上人类也一样。他会明白他真正需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伴侣。但他现在仍然无法做到这个伴侣的要求。”
我闭上了眼睛,压住内心的波澜。
我爱他、关心他、怜爱他、爱护他,愿意为他付出很多,忍耐很多。可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我不能因为他而毁掉这一切,毫无尊严,毫无快乐。
“你之前的方法挺好的嘛,”她悠闲地道,“激起他对你的恶感、不满和厌恶,降低他对你的喜爱,将来受到的伤害也会少些。”
我叹笑:“这个方法只能用一次,再用恐怕会无效。他已知我的策略,不会再相信。哪怕我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他也不会皱一下眉。”
“那我就没办法了,”她摊开手道,“你自己想办法吧,也早点真正下决定。估计离开那天不远了,杜洛亚的气场太弱,在这里支撑不了多久。”
“你必须帮我。这些事都是因你们而起的。”我怒道。
她的眼波流转,“其实,要说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在于你是否狠得下这个心。”
“只要有办法就行。”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韩美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背叛。她将帮我拿到亚伦德的机密文件,再以我的名义秘密交给苏德蒙,就可以给亚伦德重重一击。
“是什么文件?”我听到我的声音在发抖。
“亚伦德联结两个家族分解德里尔家族的证据。串通德里尔家的管家,以低廉价格秘密卖掉德里家族的几个珍贵矿源,还暗杀了德里尔家族的几个骨干型人物,拆分了核心家族力量。那些文件便是亚伦德卖掉矿源的契约与暗杀者的来往信件。”
我听着胆颤心惊:“亚伦德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留下对他不利的这些证据?”
“这些东西无法销毁。亚伦德与人合作时,合作方怕事情完结后得不到应有的报酬,坚持要用这种烧不毁、撕不烂的纸质来进行交易。”
我若有所思:“所以,他只能妥协?”
“对,”韩美琳的眼睛里流露出奇异的光,“想清楚了吗?你舍得陷他于危险境地吗?”
“舍不得也得舍得,”我叹气道,“亚伦德最在意的就是他的权势,若知道我在这事上背叛了他,不生吞活剥了我才怪。”
“今晚有场晚宴,亚伦德必会出席,到时你听我指示。”
“好。”
今晚的晚宴尤其热闹,不但一品以上的臣子贵族在场,还有君王坐阵。杯酒交碰间,谈笑风生,氛围友好热情,笑声不断。
迪尔国送来的十几个美艳袅娜年轻女郎正在殿中跳舞。她们舞姿撩人,妩媚x感,柔情娇笑,为这个小型晚宴热烈助兴,吸引了不少男女贵族的目光。
近身侍卫向亚伦德禀报我在殿外时,亚伦德的眼里出现了一抹诧异。
我向来不参加这种晚宴,嫌麻烦,他邀请几次被拒绝后就再没邀请过了。
当我穿着正式的王妃礼裙穿过侧面走廊直接走入大殿时,数十道眼光纷纷s了过来。
我处之泰然,微笑始终。
当洛姬雅美女慌忙要让坐给我时,我摇了摇头,小宠妃见状,也慢吞吞地站起,要给我让位,我向她展露一个微笑后,坦坦然然地坐到了王座下的众王妃中间。
亚伦德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会儿,便转过头与一位老臣子交谈。
坐在我身边的王妃叹道:“欣然王妃受委屈了,往日哪里会坐到这里。”
“坐得太高,容易摔下来。”我淡淡道。
那位王妃抿嘴一笑,道:“从前听说您恃宠而骄,蛮不讲理,现在看来,只是谣传而已。现在我和众姐妹可是亲眼见到您和蔼可亲得很了。”
“你是谁?”我笑着反问。
她一愣,满面疑惑,我微笑着道:“我第一次回答你是礼貌,这一次也就是第二次是给你提个醒。我是不是恃宠而骄、蛮不讲理不用你们来评判。”
亚伦德的脸微微向这边侧了一下,洛姬雅美女立刻起身,来到我面前,赔笑行礼道:“请王妃还是上座吧,王正在那边等着您呢。”
“这么好的地儿你为什么不坐,要让给我?”我反道,“没想到脸生得漂亮却生了一副猪脑。”
众王妃掩嘴一笑,个别两个还交换了一下眼神,窃喜之意溢于言表,对我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王妃感到异常兴奋。
第四卷 第两百零八章 叛乱与摊牌
洛姬雅美女面露尴尬,讪讪地退了回去。小宠妃不悦地盯着我,仍稳坐在座位,同时用手轻轻抱住了亚伦德宽阔的x膛。
她的笑容多了一抹娇媚示威的意味。
我装作没看到,仍一脸笑意,却无人再敢上前与我搭讪。
过了一会儿,索妮雅匆忙来报,跪在椅座下:“王妃,雪妮公主生病了,好像有点发烧。”
我闻言脸色剧变,连向亚伦德行礼告别都来不及,就放下酒杯,随着索妮雅奔出了宴厅。
出了宴厅,在宁静宽阔的走廊中奔跑着,索妮雅回了一下头,冲我狡黠一笑。
我也抱之以一笑。她并非索妮雅,而是韩美琳。她用先进化妆术伪装成索妮雅。若我没料错,真正的索妮雅已被她打晕拖到床下。我一问,果然如此。
我们匆匆跑过宽阔走廊,就要转弯时,韩美琳的眼光一闪,放慢了脚步,忽然,猛地冲向了一石柱后,揪住了两个紧紧跟着卫兵。
韩美琳的手脚很快,三下两下就用麻醉枪搞定了他们,然后把他们拖到隐蔽处。
“他把你看得可真紧,在政议殿中都派人跟着。”韩美琳的眉毛拧成了一堆。
我暗暗叹气。韩美琳之所以建议我先来晚宴厅,就是为了要甩掉先前紧跟着我的暗卫。按照皇族规定,暗卫不得进入政议殿。我俩当时想到这点时不由庆幸今晚的宴会正好在政议殿内举行。
“抓紧我的手,我们现在要转移一下位置。”韩美琳握紧我的手。
一个眨眼的工夫,我们便来到了亚伦德的书房。我还是第一次来到他的书房,四处环顾着,打量着。书房很大,墙面、壁炉、书架和地毯颜色很深,很符合他的个人风格。
韩美琳一个箭步冲到书架前,胡乱m了一会儿,又蹲下身,抽出一个暗格,拿出一个上锁的箱子。
她拿出另一柄金制手枪,对准匙孔,轻微地一声响后,冒出淡淡火花,锁被击中打开了。我看着她从里面拿出一叠微厚的文件,心不争气地跳了两下。
“快打开窗户。”她快速地将文件用一g丝带系住,打结。
我连忙奔到窗边,拉开窗帘,打开了窗子。只见天边的不远处出现了一只青绿色飞鸟,扇动着巨大翅膀飞来。
“我以你的名义给苏德蒙去了一封信,说有重要消息要传递给他,让他命令家族飞鸟飞到这儿来。”她冲到了窗前,扬起了那叠微厚文件,“我们得赶快走了,这只飞鸟会在一分钟后被人发现。但当亚伦德发现时,它已飞出城堡。”
正说着,那只青绿大鸟如离弦的箭般冲向了韩美琳,以极快之速衔走了她手中的那叠文件。接着,韩美琳对我道:“快闭上眼。”
我迅速闭起眼睛,不到几秒钟,再次睁开时,已在雪妮的房中。
雪妮果然已发烧,正躺在床上昏睡,额头上敷着一个冰袋。
“这是你弄的?”我瞪向韩美琳。看到女儿病成这样,我心疼得要命。
韩美琳嘟囔着:“我也没办法,不这么做怎么溜出去?”
门外忽然响起了杂响,传来侍女们慌乱的脚步声,我打开房门,“出什么事了?”
“王妃?”雪妮的近身侍女看到我很吃惊,“您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刚刚偷懒的时候。”我冷冷地道,“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侍女惊惶地行礼,“王妃恕罪,刚才君主的近身侍卫忽然传令全堡戒严,我们刚刚去听旨了。”
“戒严就戒严,乱跑什么?当心吵着了公主。”我的声音越加冰凉。
她跪在了地上,“王妃恕罪。是因有侍卫看到有外鸟入侵城堡,让我们在寝g四处查查,看有没有可疑的入侵者。”
我略微沉默一会,便道:“我现在回寝g,照顾好公主。”
“是,王妃。”
在回寝g的途中,韩美琳瞅准了一个时机,快速溜掉了。我则加快脚步,几乎飞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
弄醒了索妮雅,我对她传授了一番,大意就是要她守住嘴巴,无论什么人问起,就说刚才一直与我在一起。索妮雅向来愚忠,虽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我,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叠文件被盗走的第三天,亚斯兰就掀起了震天动地的腥风血雨。首先是德里尔家族停止了对王国的财富供给,并停止开采家族矿源,其次,德里尔老公爵纠集了家族军队,扇动了有几个切身利益关系的家族联合起来,只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控制了整座城堡。
德里尔老公爵联同几个家族长老拿着那叠证据,公开向君王叫板,要君王给个交代。
在这事发生的当天晚上,韩美琳偷偷将一封信塞给了我。那是苏德蒙的亲笔信。他表达了对我的感谢,并表示只要有机会就会把我救出来,“我对你的心意一直未变”。
“你怎么拿到这封信的。”
“有人秘密送来,刚送到寝g门前,差点儿被你的侍女拿到,幸而被我抢先截住。”
我看着这封信苦笑,望向韩美琳:“他误会了。”
“误会了才好,”韩美琳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嘻笑着,“就是要靠这封信才能让亚伦德相信你的动机。很快,德里尔家会有人秘密告诉亚伦德的小宠妃,这些证据是你亲手交给苏德蒙的。他起初不会相信,但看到你这封信后就信了。”
韩美琳算得还真是一点没错。接到信的第二天晚上,亚伦德就来到了我的起居室,小宠妃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她用一种奇特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扯出嘲弄的笑。
亚伦德注视着我的眼睛,扬扬手,一个侍女低着头走了进来。我想起了韩美琳提起的差点拿到苏德蒙那封信的侍女。
这个侍女可能原本是小宠妃的内应,被韩美琳知道后加以利用,在截信的过程中使了些小手段,让这个侍女怀疑这封信非比寻常,然后秘密通知小宠妃来找茬。
“听说你收到了一封密信?”亚伦德不温不火地道。单从表情来看,看不出一点怒容。
“没有。”我镇静地回答。
“你说谎,”小宠妃尖锐地叫起来,“阿奈儿亲眼看到的,有一个面生的侍卫想把信交给你,但被你的索妮雅拿走了。”
韩美琳当时化装成了索妮雅的模样。
“索妮雅,”我唤了一声,索妮雅连忙入内,跪下,“你收到过什么信没?”
“没有。”索妮雅笃定地道。
小宠妃抱住亚伦德的手臂,厉声道:“王,她们都是一伙的,自是不会承认的。”
索妮雅把头一抬,眼神清明,扬声道:“我可以发誓,以神明的名义发誓,我索妮雅这几天决没有收到任何信。”
小宠妃再次叫起来:“你说谎。王,她们都在撒谎。”
我的目光变得冰凉,下巴微微抬起,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
原以为亚伦德会下令搜我的房间,谁知他只是轻描淡写道:“既是如此,那就应该是没什么信了。”
“王……”小宠妃的眼睛里出现泪花,“你不信我?”
“我当然信你,”他温柔拭去她的眼泪,“只是,偶尔也会有误会发生。”
他们亲密的模样让我的心狠狠痛了一下,但外表仍是冷冰冰的模样。
“你们若不信的话,可以搜下。”我凉凉地道。
“不必了,”他缓慢地道,“就算真有什么信,想必也不会是什么要紧的事。”
他带着小宠妃很快离开。接下来的日子,他忙于解决争端,与众家族的贵权臣子谈判,和德里尔老公爵亲自见面,还秘密调动了几个与他有盘g错节关系的家族的军队来支援城堡。
这是一段极其黑暗的日子,整座城堡笼罩在y森恐怖的随时被攻陷的惨淡y云中。所有人都惊惶不安,心突突直跳,生怕有个万一,城堡就变成脆弱不堪的松软土墙,而他们就变成土墙土泥下被埋葬的尘灰。
后g中所有女人都被严禁外出,日日夜夜被关在寝g内。爱格伯特和安东尼奥来看过我几次,他们的脸色极差,黑眼圈也很严重,忧心忡忡。我试着询问事态发展的时候,他们三缄其口,怎么也不肯回答。
甚至当我愤怒地拍桌子时,他们也只是退后几步,一致保持着沉默,坚持不说,然后恭敬离开。这两个儿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和他们的父亲简直一模一样。
局势似乎变得危险了。我的寝g中已有侍女暗暗打点行装,将值钱的物品装进自己的箱子里。我装作视而不见,其实暗暗惊慌,难道真的发展到了要把亚伦德推下王位的地步?这决不是我做此事的初衷。
韩美琳也突然失踪了,几个月来不见踪影,使我想找个人倾吐也找不到。
索妮雅和尤妮似乎被人刻意隔离。她们无论找谁打探消息都打探不到,所有人似乎都商量好了似的远离她们,并不对她们吐出一个字。
她们的脸上写满了茫然和疑惑,眼底深处还有深深的忧虑。
直到初春来临时,事情才有了转机。城堡周围的警戒慢慢消除,从我的窗口看去,可以隐约看见慢慢退去的德里尔家族的卫兵。
“王妃,难道动乱结束了?”索妮雅欣喜地问我。
“不知道。”我站在窗前,眺远看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小黑点。
三天后的一个深夜,我正躺在床上睡觉,仿佛突然感应到了什么,蓦地睁开眼,看见了床边高大的亚伦德。
我慌乱地爬起,半坐在床上。
明亮的壁炉火光下,他的脸庞冰冷得出奇,眼神更是冷冻如硬冰,仿佛永远都不会融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站立床前不动,嗓音浑厚低哑。
“做什么?”我避开他的直视。
“你明白的,”他把一封信扔在了我身上,“那日来过后的第二天,那个侍女就把这封信交给了我。”
这封信居然被盗了,而我竟一直不知情?我呆坐在床,全身僵冷。
“你居然一直没发觉这封信失踪了,是你太笨了呢,还是g本不在意这封信会被发现?或者说,你并不担心我会发现,因你认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是不是?”他的声音渐渐凌厉。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毫无意义。”我抬起脸,目光微凉,“我就是不想待在你身边,想逃出去。跟苏德蒙总比跟你在一起好。至少,他比你更懂得怎么疼女人。”
“啪—啪—”,随着几声清脆的巨响,我一连被他甩了三四个巴掌,软软地倒在了床上,捂住脸,粘粘的y体溢出唇角,慢慢滑下。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他愤怒道,“你一天到晚勾三搭四,先是塔尔特的希斯诺,现在又是德里尔苏德蒙,还要为了他背叛我。”
他恶狠狠地盯视着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拿到那些东西的?”
我捂着脸,平静道:“我的同伴帮了我。她知道我希望和苏德蒙在一起,所以就助了我一臂之力。”
“你就这么想离开?”他几乎是怒吼出声。
“没错。”我只回答了这两个字。
他的眼神极怒,脸上肌r扭曲抽动着,怒到了极点,“你就为了他,不惜背叛我?你可知道我差点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能失去王位,还可能会失去整个家族的支持,沦为各个王国的笑柄。”
我的嘴角牵起嘲讽的笑:“这个王位本来就不属于你,是你抢来的,是你靠卖身换来的。哦,对了,不止是卖身,还把我也卖了才换来前国君的信任和你后来在圈中的声望。”
他怒不可竭:“我后来不也是竭尽全力要救回你,甚至不惜发动战争来抢你吗?”
“太迟了,”我的眼睛里满是怨怒,“你永远都把我摆在后面,我不会再相信你。”
第四卷 第两百零九章 死里逃生
他怒极反笑,脸上挂起不羁的笑,“你以为一个女人能始终被男人摆在最前面吗?我告诉你,没有一个男人能做到,就算希斯诺和苏德蒙也不能。你是女人,当然处处感情用事,但我是男人,我不能。我的任何一个决定都可能导致家族覆灭也可能导致从前的努力全都前功尽弃。我不可能把女人的利益放在最前面。”
我说道:“既是如此,我和你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更不可能在一起。”
“你想走,没那么容易。”他的笑容渐浓,透显出一种诡谲妖异,“我会把你关在城堡的深处,永远不让你见到阳光和白云,终身与黑暗和痛苦为伴。”
“我不会惧怕,因为我也会给你惩罚。”我道。
“哦,怎么罚?”他眯起了眼,露出危险的信号,“想让我晚年痛悔不已,孤单痛苦,还是其他?”
我定定地盯着他:“对,我就是要你晚年孤独痛苦,绝望孤寂。”
“为了你吗?”他扬声大笑着,笑声极为悦耳,“不值得。我不会为了一个背叛我、侮辱我、伤害我,时刻谋划逃走的女人付出一切。”
我侮辱他靠卖身得来王位,损害破坏他的政治利益来为自己逃走开路,他已经忍无可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一旦触及、超越或破坏这个底线,那个被冒犯的人一定会发疯。
他笑得不可抑止:“你的这个惩罚伤害不了我,还是动动你的笨脑子想其他法子吧。”
我的眼中充满泪水。我没有其他法子,只有这个。而且是仗着他的爱才能实施这个惩罚。一旦爱不在,所有的惩罚都毫无意义。
笑过后,他冷冷地盯视我:“不要以为我爱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侮辱我、背叛我。”
他的眼神深刻似海,愤怒如火,诱人的唇角挂着危险的讥笑。
这晚过后,他再也没来找过我,我从此以后也被禁足。他没有立刻把我丢进所谓的城堡深处,也许是时机还不够成熟吧。
我听说他极宠爱那个小宠妃和洛姬雅美女,几乎就在她俩寝g中轮流过夜。
索妮雅似乎听到了什么风声,开始暗暗为我打听密道所在。我得知时,惊异地问为什么,她用极低地声音对我道:“王妃,现在城堡里的流言对您极为不利。”
“什么流言?”
她犹豫了半晌,才道:“不知从哪儿传来一种流言,说这次内乱一事是您挑起的。说您背叛了君王陛下,将对他不利的证据秘密交给了苏德蒙公爵。”
我的唇角牵起苦笑,低语道:“确实是我挑起的。”
索妮雅用种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我,“殿下,您疯了吗?做这种事对您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你怎知没有好处呢?”我对自己最宠爱的侍女说道,“我要的就是他对我死心,彻底死心。”
这个被宠爱的侍女流出不解的泪水,用责怪的口吻问:“为什么,王妃,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属于你们这里,索妮雅。我终会离开,且再也不回来。我不愿他一直记着你,甚至用七彩灵心来交换什么。”
“什么七彩灵心?”她露出费解神色,泪水不断涌出,“为什么您不属于我们这里?”
“你不用多管了,”我叹口气,为她抹去眼泪,“也不要再去打听什么密道,以后该怎么做我很明白。”
她定了定,忽然转身向门外冲去,我的动作更快,三步并作两步,猛地横身拦到门前,厉声道:“索妮雅,你必须发誓,不可以将我刚才对你说的告诉别人。”
索妮雅跪在地上,捂住嘴唇,痛哭了起来:“不,我不能,我不能发誓。”
“你必须发誓,”我的语气淡淡的,坚持道,“如果你不发誓,我今后再也不会视你为最忠实的侍女和朋友,我将视你为陌生路人。”
她泪流满面,痛苦皱着眉,很久很久,才流着泪道:“好,我发誓,王妃,我发誓决不将您对我说的肺腑之言告知任何j灵。”
“好。”
半个月后,亚伦德动身去玫瑰花国参加新君登基典礼。玫瑰花国近十几年来政局不稳,内乱连连,君王更换频繁。亚伦德此行只带上了洛姬雅美女。洛姬雅美女是玫瑰花国献上的厚礼,亚伦德自然会带上她。
尤妮偷偷对我说,很多王妃原以为小宠妃会与洛姬雅美女大闹一场,或者在君王面前撒娇要求同去,但小宠妃什么也没做,安心待在自己寝g,一副贤良淑德、通情达理的模样。
亚伦德临走前让吉罗带话给我,让我不要再兴风作浪,搅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待他回来,自会与与我有一个交代。
兴风作浪,乱七八糟的事?我颇感疑惑,亚伦德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怕我逃跑还是怕我又搅出一个g廷内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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