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如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灰2011
伍媚娘嘻嘻笑着,继续问道:“他的功夫怎么样?”
树后的唐真冷汗狂流,他只道这么下流的话题属于男人的专利,没想到女人之间聊起这个来,丝毫不比男人逊色。
孟容蓉既然已经死要面子地强撑下来,索性死撑到底,故意脸露骄傲之色,说:“他的功夫当然棒了,非常棒,棒得不得了!”
暗中的唐真面红过耳。汗死,你们都在说些什么鬼话啊!注意矜持啊,小姐们!当然,他对孟容蓉的话倒是非常满意,毕竟这个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不以“棒”为荣。
伍媚娘似乎对这种话题很感兴趣,暧昧地问:“他一次能坚持多久时间?”
“这个啊……”孟容蓉傻住了,她虽然跟唐真经历了人事,但值身激情之中,谁还有心去留意这时间方面的事儿?再说,孟容蓉也不知道衡量这种事情的标准时间是多久,支支吾吾地胡说八道:“这个嘛,少说也有几炷香的时间。”
唐真听了,气得只想以头撞树,心中暗怒:“才几炷香的时间?蓉丫头,你就这么小看我?”
果然,孟容蓉这句话招来伍媚一阵哈哈大笑,不屑地道:“大小姐,才几炷香的时间也叫棒极了?你真是井底之蛙啊!告诉你,别人一次最少可以坚持半个时辰以上呢。”
“是么?”孟容蓉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她本来想把唐真抬上云端的,却没料到把唐真丢落了谷底。
伍媚娘满脸鄙夷之色,“看唐真那付倒霉的样子就能猜出,他的‘武器’应该先进不到哪里去,恐怕只有毛毛虫那么大吧?”
暗中唐真勃然大怒,只气得牙齿咬得格格响,冲动得几欲抓起泥巴塞住伍媚娘的臭嘴。被男人视为命根子的“本钱”岂可轻易污蔑?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过,这哑巴吃了黄莲,还真是有苦说不出,难不成自己愤怒地跑出去,当着伍媚娘的面掏出“武器”,让她来验证不成?
孟容蓉撇撇嘴道:“就算他是‘毛毛虫’,我也不会介意!”
伍媚娘闻言,哈哈地笑了,树后的唐真闻言,伤心地哭了。
听她们越说越离谱,再说下去肯怕自己会背上“太监”“阳*萎”“早*泄”之类的黑锅,唐真再也忍耐不住,愤怒地咳了几声,大步从树后迈出。
“啊!”一看到唐真突然从天而降,伍媚娘尖叫一声,当场晕倒过去。背后说人是非已经很不道德了,更何况说的还是这些羞于启齿的话题!像这等事情被人当面撞破,足足会让伍媚娘羞愧而死一万遍!
“啊!真哥!”孟容蓉也尖叫一声,先是傻傻愣愣地站了半晌,之后,一把冲过来,扑到唐真怀里,兴奋过度得呜呜大哭起来。
唐真紧紧地将孟容蓉抱在怀中,故意板着脸训斥:“鬼丫头,你刚才说什么?谁是‘毛毛虫’了?”
孟容蓉破涕为笑,红着脸说:“我们在开玩笑呢。”
唐真余怒未息地道:“呆会儿我要你好看!”
孟容蓉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很清楚唐真的德性,“要自己好看”将意味着会发生一些特别的事情。
“真哥,我好想你啊!哎,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一边问话,孟容蓉的嘴巴顺便在唐真脸上亲了几口。
“嗯……嗯……咳……咳……”不知何时转醒的伍媚娘在旁边大声咳嗽,有意提醒两人:这里还有第三人在,注意你们不雅的行为!请你们自重!
孟容蓉瞪了伍媚一眼,很不高兴地道:“媚娘姐,情侣亲热的场合不适合围观,麻烦你避一避!”说完,望着唐真羞涩地一笑。
看到两人旁若无人地亲热缠绵,伍媚娘心里莫明其妙地有点不舒服,反唇相讥道:“两位,公共场合不宜亲热,有伤风化!”
唐真拉起孟容蓉的手,暧昧地笑道:“容蓉,咱们去房间里说话。”
“嗯,好的。”孟容蓉的脸羞红得好似熟透了的苹果,虽然羞涩无比,但乖乖地随着唐真往房间走去。她一颗心怦怦乱跳,已经猜想到了进房后的结果,而她自己,内心也有着某种渴望。
伍媚娘无可奈何,紧紧地跟在两人后面,心里不停地在咒骂孟容蓉:“重色轻友的丫头!”也在拼命地咒骂唐真:“色鬼!该死的家伙!”她明知这种事情不可以充当电灯泡大煞风景,但她又生怕唐真将孟容蓉拐跑,给自己引来砍头之灾,只好厚着脸皮紧随其后。
唐真,孟容蓉两人嘻嘻而笑,既不理她,也不赶她走。
到了房门口,唐真笑嘻嘻地对伍媚娘说:“伍小姐,要不要进房间参观现场直播?”
伍媚娘满脸通红,大“呸”一声,不好意思再跟进去,止步于房门口。
唐真哈哈笑着,“梆当”一声,将门紧紧关上。
伍媚朝着房门连“呸”几声,心中气恼无比。她不是傻子,想象得到里面春光无限的场景。不过,她并没有为好姐妹孟容蓉祝福,相反的,只有恼怒。此时,她伍媚娘充当着一个很尴尬的角色。别人在里面作神仙眷侣,她却沦为“守门员”,尽职尽责地守护着他们两人,免受外来扰。同时,还是一名忠实的听众,将听证两人销魂的一幕幕。
不久,孟容蓉突然打开房门,疾步夺门而出。
伍媚娘大感意外,心中大诧,脑中闪电般闪过一个念头:“这么快?莫非唐真真是一个‘毛毛虫’?”
孟容蓉神色焦急,抓住伍媚娘的手,连声催促道:“媚娘姐,快去叫我爹爹来!快!”
伍媚娘诧异不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孟容蓉急道:“别问那么多,快去!”
伍媚娘见孟容蓉神情凝重,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压跟就跟自己的想象相差十万八千里,便不再问,起步就走。
孟容蓉叮嘱道:“除了我爹爹以外,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真哥在这里,知道吗?”
伍媚娘点着头,大步离去。
不久,伍媚娘,夏候光两人带着孟良飞赶至。
房内,三个人,孟良飞父女,唐真。
门口,两个人,伍媚娘,夏候光。
三人久久没有出来,伍媚娘盯着房门,疑惑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神秘兮兮的!”
夏候光摇了摇头。
“该不会是唐真向教主提亲,请求教主把女儿嫁给他吧?”伍媚娘猜测。
夏候光非常肯定地否定了伍媚娘的猜测:“绝对不可能!提亲这事犯得着这么紧张,这么神秘吗?”
伍媚娘想想也是,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孟良飞,孟容蓉,唐真三人开门走出来。孟良飞脸色阴晴不定,眼中带着一丝怒意。
伍媚娘,夏候光两人齐问道:“教主,发生了什么事?”
孟良飞在两人耳边低语一阵。
两人脸色大变:“岂有此理!”下意识地往腰间抽刀。
孟良飞摆手阻止了两人人的动作,低声道:“不可打草惊蛇!咱们先静观其变!一切听从唐少侠的吩咐!”
伍媚娘,夏候光两人望了望孟良飞,又望了望唐真,点了点头。
妻妾如云 第四卷 274 惊天阴谋
阿眉山方圆百里,没有其它任何门派。这也并非非常教会霸道,而是每个门派都明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醋睡”这个道理。不过,丐帮却是个例外,阿眉山两里之外,便是丐帮阿眉山分堂。按理说,武林门派中,丐帮最正,非常教会最邪,双方共处一地,势必水火不溶。然而事实偏偏出人意料,这两虎同聚一山,却出奇地相安无事。这种奇特的现象,被世人惊为怪象,还有人专门成立了“阿眉山事务研究所”,竭力研究这不可思议的现象,却一直没有研究出具有说服力的答案。
当唐真携孟容蓉一踏入阿眉山丐帮分堂门口,还没等唐真开口自我介绍,一众丐帮弟子围上前,大行参见之礼,齐称:“参见帮主!”
唐真奇道:“你们知道我要来么?你们又没见过,就不怕认错人?”
阿眉山分堂主吴光生答道:“成州堂主王英早已通知了我们阿眉山分堂,吩咐我们恭迎帮主大驾,为了避免我们认错人,还特地送来了帮主的画像。”
唐真“哦”了一声,看到众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唐真笑着摆了摆手道:“都是自家兄弟,随意点,大家坐!”
孟容蓉对外面叫道:“哎,帮拿进来吧。”
随着孟容蓉话一落音,十几个壮汉挑着装满了美酒佳肴的担子走进来,将酒菜摆在众乞丐面前。
唐真朝大家一拱手道:“各位兄弟,来得匆忙,来不及准备什么礼物,带来了点水酒,请大家喝一杯,聊表心意。”
众乞丐大喜,眉开眼笑地将酒菜摆开,向唐真连声道谢。唐真这分见面礼委实太合他们的心意了!
都是一些粗人,没有多余的客套,拿来几个破碗破杯盛酒,以手当筷,开始大块朵颐。
唐真坐上首座,首先端起海碗连干三大碗,脸不红,气不喘,意犹未尽地道:“这碗太小,有没有大一点的?”
众乞丐暗暗咋舌,一个一个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海碗少说也能装一斤八两,他居然嫌小,而且连干了三大碗,看起来就像喝水一般若无其事。据闻新任帮主武功盖世,这方面众乞丐并没有见识过,但帮主的酒量他们总算大开眼界了。
马上有乞丐为唐真换上一个更大的“碗”,其实说是一个盆子更加贴切,足有装下十来斤酒的容量。唐真盛满酒,举“盆”道:“兄弟们,初次见面,大家干一杯!”
众乞丐依言干了一杯,眼睛却傻傻地盯着唐真,俱自寻思:“这么大一盆酒,你干得完?”
唐真意气风发地“嘿”一声,张嘴举盆就饮。“咕噜咕噜”一阵鲸吞牛饮,硬是将这一大盆酒一口气喝光,然后拍了拍肚子,连呼:“过瘾!过瘾!”
众乞丐惊呆了,随之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齐声喝彩帮主酒量盖世。此时,每个人看唐真的眼神充满了尊敬,宛如看到了天上神人一般。
身为酒鬼的唐真很清楚,喝酒之人最佩服有酒量而且豪爽的人,他们通常喜欢以此论英雄。自己初次与他们打交道,尚无半点威信可言,通过这种方式建立自己的威信倒是一条捷径。看到众人充满尊敬的眼神,唐真心中暗喜,知道自己已经初步达到了目的。
唐真扯开上身衣衫,打着赤膊,伸手抓起一块鸡腿就咬,只弄得满脸油腻。唐真却似毫不自知,津津有味地啃着鸡腿,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他***,这鸡肉挺嫩挺爽口的嘛,呵呵。”
唐真这付不雅的吃相以及那句粗口“他奶奶”的不但没有破坏自己的形象,反而博得了众乞丐的一致好感,深引以为同类。所有人都面露微笑,心中最后一丝隔阂也尽数消去,不再有一点点拘束,有说有笑地开怀畅饮起来。
孟容蓉在一旁悄悄地提醒唐真:“真哥,你好歹也是一帮之主,注意自己的形象!”
唐真呵呵笑道:“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嘛,干嘛要装模作样?”其实,他这一招是跟孟良飞学的。昨天孟良飞在阿眉宫开坛授法时,故意骂了句粗口,反而拉近了与台下观众之间的距离,如今唐真现学现卖,也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酒酣耳热之际,一阵疾促的马蹄声传来,止步于门口。接着,一位年青乞丐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进门就大嚷:“帮主,帮主,帮主在不在?”
唐真愣了一下,看清来人后,欢喜地叫道:“哎,王勇,你来了。来,来,过来陪我喝一杯。”原来这个人正是丐帮成州分堂堂主王英的弟弟王勇。
王勇也不客气,过来拿起碗猛干一碗,抹了抹嘴,说:“帮主,我有秘事相报。”说完,却迟迟没有开口,迟疑地看了看其它人。
唐真本想单独询问王勇,但若这么作的话,恐怕会引起其它丐帮弟子的不快,好像信不过他们一般。于是无所谓地道:“说吧,都是自家兄弟,没关系的。”
唐真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令阿眉山分堂一众乞丐感动已极,唐真不但性格豪爽,毫无帮主架子,对帮中兄弟也这么信任,实在难得!跟随他打天下,即便肝脑涂地亦无怨无悔!
阿眉山分堂主吴光生站起身对众乞丐说:“兄弟们,非常感谢帮主这么信任我们。但是,这毕竟是帮中机秘之事,咱们还是先回避一下的好。”
众乞丐满怀感激而又非常识趣地退出门口,留下唐真,王勇,孟容蓉三人在里面。
唐真问道:“有什么秘密的事?”
王勇说:“据好汉帮忠于南风天和东方英两位天王的弟子密告,正派人士将提前于十二号那天攻打阿眉宫,意欲出其不意,将非常教会攻个措不及。如今,正派人士正悄悄地向阿眉山大规模集结。”
“有这事?”唐真暗暗心惊,若非自己得知情报,恐怕正派人士当真会将非常教会攻个措手不及。原来正派中人高调宣布于八月十五攻打非常教会只不过是烟幕弹,旨在迷惑非常教会的人。
“还有。”王勇说,“正派人士和王广坪暗中商定,王广坪将于十二号那天早上在饭菜中投毒,以期将非常教会的首脑一并毒倒,只等正派人士上山捉拿活口。”
“岂有此理!堂堂武林正派居然使用这等卑鄙的手段!”唐真愤怒地紧握拳头,背心冒出了冷汗。如果当真被他们得逞,这后果将不堪设想。
孟容蓉又惊怒:“我马上去杀了王广坪这个吃里爬外的败类!”
唐真连忙阻止:“容蓉,别冲动!目前我们无凭无据,若冒然擒拿王广坪,只怕会引起教中弟子内讧。”
孟容蓉冷静地一想,王广坪乃教中长老,地位显赫,不乏众多支持者。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擅自拿他问罪,反会弄巧成拙。
孟容蓉心有不甘地道:“王广坪吃里爬外,残忍杀害黑衣坛主铁甲,现在又策动惊天阴谋,难道还任他逍遥法外不成?”
唐真苦笑一声:“还能怎么样?”
孟容蓉哼道:“暗中把他一刀解决不就成了?”
唐真正色道:“容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你是教主的女儿,也没有权力取代教规行私刑。不然,这教规还有什么意义?既然订下了教规,就必须遵守。教规面前,人人平等。王广坪犯了教规,应当按教规的程序来治裁他。”
孟容蓉不服气地道:“按教规程序来的话,必须证据确凿才能拿他治罪。问题是,我们去哪里找证据?”
唐真说:“你有没有想过,若你真的暗杀王广坪的话,这种行私刑的行为本身就已经触犯了教规。还有,如果你暗杀行动暴露,你可想过有什么后果?若当真如此,非但治不了王广坪的罪,你自己反而得遭受教规的治裁。”
孟容蓉瞪了唐真一眼,“那我们该怎么办?”
唐真安慰孟容蓉:“放心吧,我事包在我身上。我相信,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尾巴。”
王勇突然问道:“帮主,这位就是孟小姐么?帮主夫人特意吩咐我,有机会见到向孟小姐的话,代她问声好。”
“嗯?帮主夫人?谁呀?”孟容蓉问。
唐真说:“就是柳莹呀。”心里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一个你不认识的丽姬。”
“他们怎么叫柳莹妹子作帮主夫人?”孟容蓉问道:“你们俩拜堂了成亲了?”
唐真见孟容蓉神情之中隐有醋意,忙道:“没,没,没那么快,我们俩都没拜堂呢,怎么会先轮到她?”
孟容蓉这才回嗔作喜,轻轻地打了唐真一下。
王勇在一旁插嘴道:“帮主哎,帮主夫人她这段时间胃口很差,一天到晚都吃不下饭,吃什么吐什么,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什么?你们有孩子了?”孟容蓉差点跳了起来,满脸怒色地瞪着唐真。她并不是恼怒唐真跟杨柳莹在一起。她恼怒的是,我孟容蓉认识你最早,应该属于“大房”吧,我都还没怀上你的孩子呢,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小房”先来?我这“大房”岂不是名不符实了?
孟容蓉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事实上她跟杨柳莹的关系也非常融洽,但她很在乎先来后到顺序,就好比排了半天队,前面却叉进一个人来,这是令人很难忍受的事情!
妻妾如云 第四卷 275 恐怖日
唐真见状,心中一慌:“糟糕!打翻醋坛子了!”转头瞪了王勇一眼,都是这家伙引起的,说话也不注意场合!
王勇见此情形,立刻知道闯下了大祸,讪讪地笑道:“额,帮主,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茅庐,呵呵,去茅庐。”说罢,一溜烟般跑了。再不闪人,后果严重!
唐真非常清楚,女人大兴醋波的时候千万不能跟她顶嘴,也不能哄。跟她顶嘴只会导致她怒气更甚。哎她嘛,显得自己理亏似的,同样会让她怒火中烧。无论前者还是后者,招来的是同样的结果。在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唐真突然一拍脑袋,一付又惊又喜的样子,大声叫道:“哎,有了。”
孟容蓉果然把吃醋一事忘之脑后,好奇地问道:“什么有了?”
唐真说:“我想到对付王广旧坪的办法了。”
孟容蓉精神一振,喜上眉梢道:“真的?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唐真却不说话,色迷迷地坏笑着,双手不怀好意地揽住孟容蓉的纤腰,不安份地滑入衣内,大有侵略全身之势。
孟容蓉满脸通红,狠狠地掐了唐真一把,大嗔道:“死鬼,那么多人在外面看着,你也来?”
唐真嘿嘿笑道:“怕什么?我是帮主。”
孟容蓉挣脱唐真的怀抱,恨铁不成钢般气呼呼地道:“正因为你是帮主,更应该以身作则,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这种事情,在家里作就哥以了,怎么可以不分场合?”
唐真笑道:“是,是,你说得对,为了形象问题,咱们换一个偏僻的地方亲热吧。”
孟容蓉无语,这家伙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都当了天下第一帮的帮主了,还这么浮躁。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一喜一羞一气之后,孟容蓉不知不觉将先来后到的“大房小房”“插队”之类问题忘得干干净净,就连如何对付王广坪的办法也忘记问了。而这个,正是唐真想要的结果。
……
晚上。
夜色笼罩的阿眉宫犹如一只威武的猛虎,威风凛凛地矗立在夜幕下,藐视众生。今晚的黑暗之神似乎比平时来得更早一些,整座阿眉宫黑灯瞎火,平添一份诡异。
今天是八月初九,据民间传说,冥界之尊每年八九初九都是巡视人间,收罗世上冤死的孤魂野鬼。民间也由此形成了一个传统,在初九的夜晚,家家户户闭灯熄火,唯恐引来冥尊大驾。
阿眉宫中一座小房子里,亮着一丝灯火,在黑灯瞎火的阿眉宫显得甚为另类,但是这盏明灯并没有给人带来光明的希望,反而加重了人们恐惧的心理,唯恐这盏明灯引来冥尊的光顾,泱及池鱼,必竟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希望跟冥尊打交道。
小房子里坐着一位面目阴沉的红衣老者,他就是非常教会的顶尖人物之一——长老王广坪,将黑衣坛主铁甲暗算至死的那位王广坪。也就是昔日在王家堡,被唐真和王娟慧骂作肥猪,而且被唐真教训了他“宝贝”弟弟一顿的那个王广坪。
王广坪悠然自得地坐在桌旁,一边饮酒,一边手剥花生,饮一口酒,奸笑一声,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大后天,他将会同正派人士里应外合,将孟良飞一举铲除,到时候,他王广坪将登上教主的宝教,接受教中弟子以及信徒们的顶礼膜拜,那将是何等的意义风发!
王广坪仿佛看以了自己登上教主之位后的一幕幕场景:教堂内歌舞升平,桌子上摆满了美酒佳肴,他王广坪将教中的两大美女伍媚娘和孟容蓉一齐拥在怀中,尽情欢乐……
在快乐的幻想中沉浸了好一会,王广坪突然目露凶光,嘿嘿冷笑道:“周华,老子只不过利用你对付孟良飞罢了。待老子的地位巩固以后,第一个向你们好汉帮下手,杀你们个鸡犬不留!”
在王广坪的眼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当伙伴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第一个向伙伴下手的绝对是他。
“非常之道,非常之道,嘿嘿,这才是真正的非常之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公众谋利有个屁用!有美女相伴吗?有金钱权力吗?哼,只有孟良飞这样的傻瓜才干这等蠢事!”
看了看乌漆巴黑窗外,王广坪不屑地冷笑:“都是一群胆小鬼!连灯都不敢开!冥尊有什么好怕的?”王广坪从来不信鬼神之说,虽在八月初九冥尊下界巡视这样的特别日子,他仍然敢开灯饮酒。为了这个,教中不少兄弟对他的胆量佩服得五体投地,令王广坪的虚荣心得很大的满足。
“呜呜呜”窗外突然刮来一阵阴风,这阵风吹得甚是诡异,阴冷而冰寒,给人一种背心凉丝丝的感觉。“呼”地一声,这阵风将王广坪房间的灯火吹灭。
素来胆大的王广坪此时也忍不住吓了一大跳,紧张地站起身,头发情不自禁地竖起,头皮一阵发麻,惊恐地想:“莫非冥尊到了?”
“嘘!嘘!”窗外隐隐传来呼吸声。
王广坪神经骤然绷紧,内心蔓延了巨大恐惧,硬起头皮强作镇定喝道:“谁?”
房中隐隐光华一现,突然然平空多了两个人。确切的说,这并不是两个人,一个身穿黑若锅底黑衣,戴一顶黑色帽子。另外一个穿死灰色白衣,长发披肩,戴一顶白色帽子。最令人恐惧的是,两人的舌头足有两尺来长,一直从口中伸至胸前。
王广坪颤抖着惊叫一声:“啊!黑白无常!”看到两人这身打扮和长相,便是再傻子也猜得出来,这两个人正是冥界的使者黑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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