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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如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灰2011
白无常吐动着白渗渗的舌头,说:“王广坪,我们奉冥尊之命特来擒你!”也不见白无常嘴巴张合,这声音也不似从他口中发出,仿佛来自一个很遥远而又很近的地方。而这声音也似有若无,缥缈虚幻,但地又清晰地传入了王广坪耳中。
王广坪惊恐万状地后退着,直退了墙死角,终于无路可退。这一刻,王广坪后悔得要命。我***逞什么英雄!为了出这个风头竟然引来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冥界使者黑白无常,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此时,王广坪恨自己打肿脸充胖子,点什么鸡*巴灯?也恨这个世上的医生,为什么没有研制出后悔药?
王广坪悔恨不已,也害怕极了,绝望地叫着:“不要,不要,不要过来……”这语气颇似良家女子遭受流氓侵犯时的口吻,向来自负胆量过人的王广坪作梦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沦落到以女人的口气叫出“不要”这类很没男子气的话来。
“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再也不会开灯了,我会对着教中的兄弟大声说一万遍:我王广坪其实是个胆小鬼,是个懦夫!”生死攸关之际,王广坪心中的悔意达到了顶点。
黑白无常面无表情,一动也不动,并不着急拿下王广坪,仿佛很喜欢看王广坪这付胆小而又丑陋的真实嘴脸。虽然从他们的眼神中看不出什么,但王广坪感觉他们在看自己时,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来看,就宛如在看一只悲哀的野狗。
白无常终于行动了,他一步一步朝王广坪走过来,走得很慢,他的脚步声如同一把锋利的锥子,狠狠地刺痛了王广坪恐惧而脆弱的心灵。这种临死时受刑的压力更胜过刀砍剑刺,折磨得王广坪痛不欲生。
狗急会跳墙,将死之人会本能地激发出求生的意志。情知求生无望,王广坪突然怪叫一声,向白无常猛扑过来,霍地一掌打在白无常身上。明知生存的机会微乎其微,但王广坪还是发扬了他“先下手为强”的一贯作风。
王广坪乃非常教会数一数二的高手,一掌之力足以开碑裂石。但这一掌打在白无常身上时,王广坪感觉觉宛如打在一堆棉花堆中,软绵绵地毫不受力,又似感觉眼前这个白无常根本没有实体,只是空气凝化而成的幻影。
王广坪骇极:“你不是人!”
白无常阴森森地道:“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冥界的白无常。”
一旁的黑无常也说话了:“他是非常教会的人,就以非常教会的镇教神功三阳神功擒拿他罢,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也让这些凡人见识见识我们冥界幽灵的本领。”
白无常应了声:“好。”手指一点,一道红光疾射而出,还没等王广坪反应过来时,这道红光已经触中己身。红光一触身子,“呼”地一声,化为一团烈火,将王广坪的衣衫燃料起来。
王广坪拼命地扑打身上的火焰,吓得魂飞魄散。黑白无常果然所言非虚,这当真是非常教会镇教神功三阳神功当中的第二重境界“三阳烈火”跟第三重境界“三阳激光”。
自从二十年前杨无敌坠落灭魔崖后,这三阳神功已成非常教会绝响,连教主孟良飞都不会,没料到冥界黑白无常居然会三阳神功,可见冥界幽灵神通广大,绝非人类所能敌,跟他们动手根本没有半点胜算,只会自讨其辱。聪明的选择,还不如乖乖的任他们擒拿,别作任何无谓的反抗,否则只会换来更多的惩罚!
王广坪是个聪明人,一想通这一点,马上选择了这条聪明的道路,“扑通”一声跪倒在上,“怦怦怦”叩头不止,口中大呼:“饶我狗命!饶我狗命!”





妻妾如云 第四卷 276 善恶之门
白无常满意了“嗯”了一声:“算你识相!”
跪在地上磕头的王广坪心中一喜,从白无常这句话中,他听到了一线生机。于是,头叩得更响了,也不管自己叩得满额头鲜血,仿佛那不过是一只猪头,痛的不是自己,流点血无所谓,只要黑白无常满意,饶恕自己的狗命就可以了。
白无常走过来,抓住王广坪的肩膀,面无表情地道:“跟我走。”白无常手一捏之际,王广坪蓦地全身一麻,变得软绵绵没有半点力气,一身武功就像无缘无故消失了。王广坪心中又惊又怕又佩服得要命:“冥界幽灵果然神通盖世,岂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比肩!”这一刻,王广坪很庆幸,庆幸自己聪明了选择了顺从,可以想象,如果自己一味反抗的话,将会吃多大苦头!
黑无常也走过来,拿一块黑布蒙住西门野的眼睛。迷糊中,王广坪只听两人喝了声:“飞!”接着,感觉自己被两人似抓小鸡般拎住,双脚离地,往窗外飞去。
王广坪心中又感慨了一番:“幽灵不愧就是幽灵,能够乘云驾雾,如果我具备这等本领就好了!”
闻着耳边呼啸的风声,王广吗坪心中暗想:“此时我应该飞上了云霄,在通往冥界的道路上了吧。”
很久之后,王广坪感觉黑白无常带着自己落地。一站落地面,王广坪心中一阵恐惧:“想来到了冥界了吧,我很快就要见到冥尊了,不知道他把我抓来干什么?。”一颗心怦怦乱跳,担心会受到什么残虐的酷刑。
黑无常摘下王广坪蒙着眼睛的黑布,在他上踢了一脚,喝道:“来到冥界,最好规矩一点,知道吗?”
“是,是,我知道。”王广坪点头哈腰地陪着笑。看他献媚的表情,好像并不是被黑无常踢了一脚,而是受了黑无常莫大的恩惠一般。
可怜的王广坪,身居非常教会长老,教中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谓在人间呼风唤雨。然而来了冥界,却连一只哈巴狗都不如。
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分别通往两扇大门。一扇门写着“善门”,另一扇写着“恶门”,门前驻守着冥卒。门口则停留着一群人,排队等待着入内。
王广坪细心留意了一下,进入“善门”的每个人从冥卒手上领过一壶酒,一只炸得香喷喷的大鸡腿,而冥卒对他们的态度也格外和蔼。至于进入“恶门”的人待遇就截然不同了,冥卒对他们呼来喝去,不是一巴掌打过去就是一脚踢过去,宛如驱赶牲口一般。
王广坪心中纳闷:“怎么这善恶之门差别就那么大呢?”
黑白无常似是看穿了王广坪的心思,冷冷地道:“进入‘善门’的人都是一些行善积德的人,理当受到礼遇,进入‘恶门’的都是一些无恶不作的坏蛋,岂会对他客气?”
王广坪心中一跳:“不知我被分配到‘善门’还是‘恶门’?”他作过不少坏事,心里有鬼,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王广坪望着黑白无常,嗫嚅着乞求道:“两位爷爷,你们带我进‘善门’吧。”
白无常哼了一声:“进哪扇门我们自有主张,这轮不到你说话!”
王广坪战战兢兢地道:“是,是,我马上闭嘴。”果然不敢再放屁,唯恐惹得他们不高兴,赏自己几个耳刮子,这眼前亏还是不要吃的好!
黑无常在一旁冷冷地道:“既然你想进‘善门’,为什么在世上不行善积德?”
王广坪心中有鬼,惊疑不定地寻思:“听他们的口气,好似知晓了我的所作所为似的。”
正如王广坪所料,黑白无常果然押着自己来到“恶门”口。
这些冥卒似乎有喜欢虐待别人的爱好,看到有人过来,也不管你三七二十一,甩手就给了王广坪一耳光,骂骂咧咧:“他***,在世间作恶,就在这里处治你吧。”
王广坪痛得呲牙裂嘴,却又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之色,反是挤出一脸讨好的笑容:“各位大爷,你只管打吧,能够挨你们的耳光,我感到非常荣幸!”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广坪笑容可掬地说出这番讨好的话,相信是个人听了都不好意思再打他了,这也正是王广坪说这句话的目的。
可惜,王广坪忘记了一件事,这些冥卒不是人。他在人间大行“非常之道”固然可以欺骗到一些善良的人们,但这一套拿在冥界却没有一点效果。只见这些冥卒满脸厌恶之色,哼道:
“妈的,这家伙贼眉鼠眼,满嘴马屁之话,分明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是你自己要求我们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嘿嘿,求我们打?这种要求倒是第一次听到!那咱们也总不能拂了一家一片好意吧。”
……
这些冥卒当真一点都不讲客气,围过来一阵拳打脚踢,只打得王广坪哭爹叫娘,鼻青脸肿。
王广坪挨了打,却又敢怒不敢言。这本来就是他自己要求这些冥卒打的嘛,这些冥卒只不过“盛情难却”罢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自活该!
这一刻,王广坪后悔得要死,他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蠢,为什么要求别人来打自己。本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比一只猪还蠢。
黑白无常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王广坪一付苦瓜脸,眼中不经意地露出一丝莞尔。
黑白无常押着王广坪一路走进“恶门”,迎面走来一位牛头人身的幽灵,看到黑白无常押着王广坪,感到非常奇怪:“两位老大,押一个凡人这等区区小事,何必惊动你们的大驾呢?”
白无常答道:“牛头兄,这个人是冥尊点名要捉拿的,我们不敢掉以轻心。”
王广坪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瘫软在地。从白无常的话中,他听明白了,自己是经过冥尊亲笔点名要捉拿的“要犯”。可以想象,冥尊对他王广坪多么看重。但是,这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感到荣幸的事情,因为被冥尊看重并不是什么好事!
沿途走处,只见不少冥卒挥动着鞭子,对刚刚走进“恶门”的这些人胡乱抽打,只打得这些人鬼哭狼嚎,哀声遍地。
眼见冥卒将这些进入“恶门”的人打得血肉模糊,王广坪心中怕得要命。既然进了这扇“恶门”,想来自己也逃不过这种报应。
只听黑白无常自言自语地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作人啊,要多行善多积德,千万莫要作恶,不然的话,这就是作恶的下场!”
心中有鬼的王广坪听了这句话,情不自禁地全身一阵颤抖,看都不敢看黑白无常一眼,他知道黑白无常神通广大,生怕被他们窥破了自己的恶迹。不过,他心中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道:“我王广坪作事向来谨慎,从不留痕迹,相信没人知道我所作过的坏事!”
不久,黑白无常押着王广坪来到一座烟雾缭绕的宫殿前,昏暗的灯光照射处,这座宫殿若隐若现,显得极其诡异。
门口站着一群青面獠牙的鬼怪,看到黑白无常押着王广坪过来,发出一阵刺耳的嘶叫,对着王广坪张牙舞爪,口中乱叫:“嘿嘿,有活人吃了。”
“鸡皮老肉的,可能没那香,将就一下得了。”
……
只吓得王广坪连连后退,躲到黑白无常身后,生怕真被这些粗鲁的鬼怪生吞活剥。
有几只鬼怪“咭哇”怪笑着,张开血盆大口意欲冲过来攻击王广坪,被黑白无常喝退。
一踏进宫殿,迎面横架着一个巨大的铁锅,下面烧着熊熊大火,锅中的油被加热得“哧哧”声响,冒着滚滚热气。
王广坪心中奇怪:“这里摆一口锅干什么?”
突然间,只见一群鬼怪抬起一个人跑到铁锅前,将那个人丢入锅中。那人一落铁锅,锅中的油“吱吱”一阵暴响,将那人活生生的油炸而死。
王广坪见状,只吓得魂飞魄散,头发根根直竖。下油锅!这里居然有这样的酷刑!也太耸人听闻了!
过了一会,那些鬼怪争先恐后地冲到油锅前,把刚才那个“油炸人”捞起,有的啃手,有的啃脚。很快,那个“油炸人”被消灭得干干净净,连一根骨头都没有留下。
天啊!他们在炸人吃!
王广坪眼前一黑,只差没有晕死过去。他在世上杀人如麻,眼睛也不曾眨一下,此时乍然一见这么残酷的刑法,只吓得够呛,大小便当场,嘴巴一张,大呕特呕起来。
黑白无常似是对这等场面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将王广坪押上大殿,大声禀报:“禀冥尊,王广坪带到!”
大殿龙椅上传来一个威武的声音:“嗯,先带到一边,听候发落。”
黑白无常押着王广坪站到一边。
一直战战兢兢垂着头的王广坪偷偷地抬头看了看,只见龙椅上坐着一位相貌威严,须长过胸的老者,头戴龙冠,身穿凤袍,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王者的气度。
王广坪心想:“这应该就是冥尊了吧,冥尊倒是长得很气派,跟人间的皇帝一样。”
冥尊威严地咳了一声,大声道:“来人,传陈二。”
两个冥卒马上将一位中年汉子推到当中,喝道:“跪下!”
叫陈二的中年汉子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吓得全身瑟瑟发抖。
冥尊一拍惊堂木,喝道:“陈二,你可知罪?”
陈二垂着头,颤声答道:“小人不知。”




妻妾如云 第四卷 277 冥尊审案
冥尊缓缓地道:“今日本尊巡视人间的时候,收罗到一个叫唐三的孤魂,他向本尊讼诉,状告你与其妻张氏通*奸,并将他残忍杀死,你可认罪?”
陈二大呼冤枉:“冥尊明鉴,唐三的死,与小人没有半点关系。至于与其妻通*奸一说,更是无中生有,纯属巫告。只因小人平素与唐三素来不睦,他借机巫陷于我。”
冥尊冷笑一声:“好,你不认罪是吧。”然后,大喝一声:“开启阴阳门!”
冥卒领令,轰然应道:“是!”
一旁的王广坪心中奇怪:“阴阳门是什么啊?”
黑白无常似是猜到了王广坪种的心事,非常及时地在旁边自言自语:“这阴阳门是照往阳间的一面镜子,阳世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可以在阴阳门中现场重播。”
这时,冥卒打开殿堂旁边一扇黑漆漆的大门。
大门后面,云雾缥缈,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不久,云雾散去,阴阳门中显示出一座房间,房间里有一个打扮妖娆的妇女。妖娆妇女对镜描眉弄妆,不时叹一口气,似是无穷寂寞。这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妖娆妇女脸露喜色,问道:“是陈二么?”门外之人回应:“是。”妖娆妇女马上走过去开门,门外走进一位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可不正是跪在大殿上的陈二又是谁!
陈二陡然看见了阴阳门中的自己,脸色大变,全身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脸上尽是“东窗事发”的绝望之色。
王广坪悄悄地看了看地上的陈二,又看了看阴阳门中的陈二,无论外形气质的确一模一样,果然是将陈二以前的往事现场重播了一遍!
王广坪心中暗暗惊叹阴阳门的神奇。
阴阳门内,陈二和妖娆妇女亲搭肩搂腰,亲热缠绵。却不料,“梆当”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门外走进一位满脸怒色身材瘦小的男子,指着两人大骂:“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天可被我捉奸在床了吧。”
妖娆妇女和陈二脸色大变。妖娆妇女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瘦小男子认错,陈二却突然抓起椅子向瘦小男子头上砸去……
看到这里,跪在殿前的陈二面色如土地大叫:“我招,我招,唐三是我杀死的!小人欺骗冥尊,罪该万死!”
冥尊喝声:“关门。”
马上有冥卒把阴阳门关上。
冥尊嘿嘿冷笑:“世人愚昧,只道行凶作恶神不知而鬼不觉,却不知道我们冥界有阴阳门在,可以洞察一切阳间之事。正可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陈二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绝望地大叫:“冥尊饶命!小人知道错了!求冥尊饶命!”
冥尊冷笑道:“陈二,刚才给过你一次自觉招供的机会,你没有把握,这样的机会不可能再给第二次了。”接着,对冥卒喝道:“陈二杀人夺妻,罪大恶极,尚不知悔改,胆敢欺骗本尊,罪不可恕!来人,将他丢下油锅炸了!”
众冥卒领命,呼呼拉拉齐齐冲上前来,将陈二抓起,然后丢落油锅。
“霹雳啪啦”一阵油爆声后,众冥卒将陈二从油锅中捞起,有的撕手,有的撕脚,三下五除二便将陈二吃得干干净净。
王广坪看得触目惊心,心中害怕不已。此时,他搞清楚了一件事情:说谎者的下场是下油锅。
这时,冥尊又宣:“来人,传宋老九。”
马上有冥卒押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年青小伙子来到殿前,推至冥尊座前跪倒。冥尊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宋老九,冤死鬼魂王小六状告你杀其人,劫其财,可有其事?”
宋老九刚才看到了刚才阴阳门这一幕,知道在冥尊面前说谎百害而无一益,实乃愚者所为,哪还敢隐瞒?当下叩头不止,惶恐地道:“确有其事,确有其事!”
冥尊脸露满意之色,点头道:“嗯,你还算老实。”
接下来,宋老九老老实实地招供了杀害王小六的详细经过。有冥卒拿笔纸一字一句地记录下来,然后给宋老九签了名确认,宋老九画押按了手印。
冥尊示意冥卒将宋老九带下去,吩咐道:“他还算老实,坦白了自己的罪行,看来已有悔过之意,可从轻发落。先带他下去,好酒好菜招待一番。”
冥卒领令,将宋老九带走。
王广坪看在眼里,又搞清楚了一件事情:在冥界,只要你坦白自己的罪行,可获宽大处理。
王广坪感很庆幸,幸亏他不是第一个受审,不然的话,他必定像陈二一样,妄图隐瞒自己的罪孽。若真这样,此时下油锅的就不是陈二,而是自己了!
王广坪暗暗打定主意,待会冥尊审他时,千万不可以说谎,务必老老实实交待自己的罪行,争取宽大处理。
这时,冥尊叫道:“传王广坪。”
王广坪心一跳:“终于到我了。”不待黑白无常推攘,王广坪主动上前跪倒,恭恭敬敬地大叩响头:“罪民王广坪参见冥尊!”
冥尊见王广坪态度谦恭且有礼,显然感到很满意,脸上露出赞许之色,口气也和蔼不少:“本尊今日巡视人间,收罗了一个叫铁甲的孤魂野鬼,他说与你本是同教兄弟,却被暗算至死,可有其事?”
“有,有,确有其事。”王广坪连连点头,还不等冥尊审问,主动把当日如何杀死铁甲的经过说了出来。然后,王广坪满脸讨好地望着冥尊,希望从他口中听到“赏好酒好菜”之类宽宏处理的话。
果然,冥尊满意点了点头:“不错,你还算老实。”
王广坪心中暗喜:“还好我机灵。”
冥尊又微微皱起了眉头,说:“不过呢,你的情况有点特殊。据本尊观察,你正打算作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是吧?而且是残害同门的恶事,是不?一并招来罢。”
王广坪心中大惊,心想:“这尊冥真乃神人也!想来他已窥破了我联合武林正道欲谋害教主的事了。”
在神通广大的冥尊面前,王广坪不敢隐瞒,如鸡啄米般点头:“我招,我什么都招。”然后,王广坪把自己和武林正道商议的计划一古脑儿招了出来,诸如正派人士提前于大后天袭击阿眉山,而自己负责投毒一事毫不隐瞒地供了出来。为了博得冥尊的宽大处理,王广坪尚把自己平时的罪行全部供出,如:于哪天强*奸了一百个女人,哪天偷看教中兄弟妻子洗澡,哪天染上了淋病梅毒,却刻意去嫖*妓,将病毒传染给他人……最荒唐的是,他有一次兽性难耐时,居然和一只老母猪发生了关系。
听得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眼神厌恶到了极点。
有冥卒将王广坪的话一句不差地记录下来,最后交给王广坪确认。王广坪看了一下,里面内容跟自己说的一字不差,当即签下了大名,并画了押。
冥尊拿过王广坪的罪证记录,突然仰天一阵大笑。突地,双目一瞪,厉声喝道:“王广坪,你也有今天!”
王广坪听冥尊笑声有异,隐隐约约觉得不妙。
这时,宫殿中灯火通明。冥尊突然扯下脸上的胡须和面具,竟然是教主孟良飞!其它的冥卒也扯下装扮,居然是教中各大坛主以及首脑人物。黑无常是孟容蓉,白无常是一个英气勃勃,异常俊美的年青小伙子,这不正是昔日教训了自己宝贝弟弟一顿的那个唐真?
唐真!原来是他。
霎时,王广坪双腿一软,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原来这竟然是一个圈套!
事情到了这般田地,王广坪情知再无幸免的可能,反而镇定下来,骂道:“你们这些卑鄙小人,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暗算我,算什么英雄?有本事跟老子真刀实枪干一场。”
唐真冷笑道:“你想打是么?我陪你打。”
王广坪顿时蔫了,他蟓才领教过“白无常”唐真的三阳神功,情知自己绝非敌手,哪还敢去自讨苦吃。
“唐真才怎么会三阳神功?上一次碰到唐真时,唐真好似并不会这门功夫,怎地才过了近一年的时间,他居然学会了三阳神功,而且练至了第三重的境界?他是怎么学来的?”王广坪苦苦寻思,“莫非唐真得到了他老爹杨无敌的真传?但也不对啊,杨无敌不是二十多年前被正邪两道人士打落灭魔崖的么?”不过,这个问题相信王广坪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当然,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已经次要了,当务之急,他必须关心自己能不能保住小命。
王广坪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武林高手聚集的成州国际大酒店,唐真单枪匹马闯入,傲视群雄,以三阳神功震慑住正邪两道数百人,并当着周华的面轻轻松松救走南风天和东方英,这件事在武林中传得沸沸扬扬。既然唐真会三阳神功,自己早就应该想到“白无常”系唐真所扮了。可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想到?
这一刻,王广坪只恨不得猛扇自己几个耳刮子,感觉自己可谓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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