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如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灰2011
王广坪呆呆地望着油锅和阴阳门发呆,至今也想不透是怎么回事,难道为了让自己上套,他们真的将人丢入油锅炸来吃?
唐真好似知道王广坪心里的疑问,非常热心地为他解答了这两个问题:“当众人围过去拖人时,早已将人掉了包,换成一个面粉捏的面人,你看到被丢入油锅的不过是面人罢了,你以为是真人么?呵呵,看兄弟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想必这油炸面人的味道不错吧。”
不少人嘻嘻直笑:“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
唐真继续道:“所谓的阴阳门,其实更简单,我们只不过找了一个人打扮得跟陈二一模一样,在里面演了一出大戏罢了,呵呵。”
王广坪听完,大脑一片空白,顿时晕死过去。
妻妾如云 第四卷 278 担任教主
孟良飞目光森森地盯着王广坪,厉声宣布道:“刑坛弟子听令!王广坪吃里扒外,谋害同门,其恶行令人发指,应当处以极刑!将他拉下去!”
非常教会刑坛坛主万重山大步上前,大声道:“领令!”然后一把押住王广坪,往后台拖去。
所过之处,非常教会众弟子无不口吐唾沫,怒骂声不绝,也有不少脾气火暴的黑衣坛弟子上前狠狠地赏了王广坪几个耳光,代冤死的黑衣坛主铁甲泄愤。
突然,孟良飞对唐真拜倒在地,诚恳地道:“唐少侠,若非有你,这次我们非常教会大难临头了。在这里,我代表所有的非常教会所有弟子向你道谢!”
唐真大惊:“教主休得如此,当真折煞我了!”急忙赶伸手去扶孟良飞,他可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啊,哪有岳父大人向女婿下跪的?
孟良飞执意要拜,不肯起身候。
唐真急得满头大汗,准备回头向孟容蓉求助。哪知,孟容蓉,夏候光,伍媚娘等所有人就似突然间约定好,也跟着齐刷刷地拜倒在地。
唐真大惊失色:“喂,你们干什么?快快起来!”
这时,突听孟良飞口称:“属下孟良飞参见新任教主!”
“啊?什么?新任教主?”唐真犹如被人当头猛打一棒,彻底蒙了:“你才是教主啊,怎么叫我教主了?”他浑身是汗,已经搞不清是众人头脑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头脑出了问题。
孟容蓉,夏候光,伍媚娘以及所有的非常教会也齐声叫道:“参见教主!”
“你们,你们是怎么了?”唐真惊慌失措,一把拉起孟容蓉,急问道:“容蓉,你们在搞什么鬼?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吗?”
孟容蓉解释道:“我们非常教会有一个传统,凡是教主必须练习本教镇教神功三阳神功,也唯有教主方可以练三阳神功。换一句话来说,身负三阳神功者,便乃非常教会教主。而你,正好符合了这一点。看来,这是天意。所以,照我们的教规,必须奉你为教主。”
唐真满头大汗,这是什么捞什子规矩呀!连忙推辞道:“我本非非常教会弟子,这个规矩大可免了。再说,我无德无能,何堪胜此重任?”
孟良飞也说话了:“唐少侠,如果你都不能胜任教主一位的话,恐怕普天之下便没有人能胜任了。你赤肝忠胆,忧国忧民,凡我夏国百姓无不对你尊敬已极,何来无德一说?你一来就帮我们非常教会揪出内奸,揭破他们的惊天阴谋,让我们非常教会免遭灭顶之灾,似你这般通天本领,又怎可谓之无能?”
唐真双手乱摇,说:“我只是作了我应该作的事情,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你们非常教会甘冒天下之大不讳推行‘非常之道’,却一心一意为公众谋利,你们才是值得尊敬的人。”
孟良飞说:“唐少侠,你不必推辞了。你本是杨教主的后裔,出任教主一位乃天经地义的事。令尊当年举行不端,已遭受了应有的报应,但他将三阳神功传给你,却又是莫大的功德了。看来,这冥冥中自有天意注定。再说,我孟良飞虚任教主二十年,却不会本教神技三阳神功,这教主之位未免虚而不实。”
唐真一再推辞,孟良飞等人也一再劝说,并坚持跪地不起,非要逼着唐真答应方肯起身。唐真一看形势如此,略一沉思,便作出了决定。他一向认为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非男子汉所取,而且婆婆妈妈地推来推去,更有失男人风度。再说,如果自己真的出任教主一位,带领非常教会在世上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利国利民的大业,何尝不是功德一件?
下定了决心,唐真很痛快地大声说:“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唐真就当仁不让,斗胆担任新一届教主了。嗯,大家请起罢。”
众人大喜,眉开眼笑地站起身,口中教主教主叫个不停,并为此欢欣不已。
唐真向大伙一拱手,豪气干云地道:“各位兄弟,从此以后,咱们有酒一起喝,有架一起打,以正面的姿态大行‘非常之道’,为广大民众谋利,在世上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业,如何?”
所有人都大声响应:“好。”
唐真有意强化气氛,故意伸手竖在耳旁,笑着说:“声音好像不怎么大啊。”
众人大笑,如雷鸣般重新回应:“好。”声音冲天憾地,震得整座大殿余音缭乱,久久不绝。
唐真乐了,说:“兄弟们,虽然我愿意担任教主一职,但毕竟年幼无知,对教中事务也不太了解。如果我不在的时候,教中事务且让……”说到这里,唐真看了看孟良飞,神情有点尴尬起来。他本想说他不在的时候,让孟良飞代理教主之位,但这个时候,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孟良飞,该称孟前辈?岳父大人?还是?
看到唐真尴尬的表情,众人俱明白了他的心思,一个个掩口偷笑。孟良飞耸耸肩,故作一付无所谓的模样,说:“如果你愿意叫我爹爹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
一旁的孟容蓉闻言,双颊“刷”地飞上两片红云,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饶是唐真脸皮一向不溥,但这层纸被未来的岳父大人一桶破,也有点讪讪地不好意思起来,呐呐傻傻地应道:“嗯,好啊,好啊。”一边说话,一边偷偷地望了孟容蓉一眼。刚巧此时,孟容蓉也向唐真偷看过来。四目相对,马上如作贼般闪开,唯恐被旁人发现。
这帮人都是好事之徒,看到唐真和孟容蓉两人害羞,也跟着趁热打铁,一个个怂恿着说:
“哎,教主哎,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你们不如把这事给办了算了。”
“是啊,今天你出任教主之位,乃一喜,何不再添一喜,来个双喜临门?”
“呵呵,我们的大小姐不好意思了。”
……
一向聪明机灵的唐真此时显得特别笨拙,只知道呵呵傻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作些什么。不曾想,夏候光一个“不小心”在唐真背后一撞。唐真当即一个趔趄,向前跌了几步,“碰巧”跌到孟容蓉面前。
夏候光唯恐天下不乱,笑嘻嘻地煽风点火般大叫:“抱一抱,亲一个……”
所有人都乐了,都加入了呐喊行动当中,跟着夏候光大叫:“抱一抱,亲一个……”
最足以令唐真当场晕厥的是,身为父亲的孟良飞居然也加入了拉拉队,挥着手大声叫喊:“抱一抱,亲一个……”
在众望所归,万众瞩目下,唐真背负着千万人民的心愿,终于张开双手,厚着脸皮,虽然羞羞答答,却又如饿虎扑食般抱向孟容蓉……
嘻嘻哈哈中,众人走出这座临时搭建的宫殿。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们事先约好,大伙一出门,便以最快速度消失在唐真和孟容蓉的视线中。不一会儿,场面变得冷冷清清,独独只剩下他们两人。
平时落落大方的孟容蓉此刻显得特别拘谨,一点也看不出平时的爽朗,自始至终红着脸不敢正视唐真,便是叽叽喳喳的夜虫哄叫声也掩盖不住她那颗怦怦乱撞的心跳声。唐真可就不一样了,在人前尚且装模作样一付正人君子的姿态,如今孟容蓉一落单,他马上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他“色*狼”的本性,火辣辣而不怀好意地盯着孟容蓉,就似大恶狼瞄上了小嫩羊,眼中不怀好意。
迎着唐真不怀好意的目光,孟容蓉更加娇羞不胜,声音低如蚊子叫般说道:“真哥,咱们快走吧。”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再不离开此地,只怕她会死得很难看。这家伙任性起来,保不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大行“非常之道”。当然,如果这也能算“非常之道”的话。
唐真嘿嘿笑道:“叫我教主。”
孟容蓉不敢违抗,乖乖地叫道:“教主。”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当“一只羊”处于危险境地时,万万不可以得罪“一只狼”,唯有乖巧地讨好“这只狼”,说不定“这只狼”会大发慈悲,放过她这只可怜的“小绵羊”。
唐真立刻摆出了教主应有的架子,打起官腔,神态傲慢地道:“现在,教主命令你,马上带我去休息。”
“是,是,是。”孟容蓉讨好似的回答着,“我马上去为你准备一间房。”
唐真冷不防一把将孟容蓉拥在怀中,坏笑道:“我不要你准备房间,我和你一起睡。”
唐真番色急举动早在孟容蓉预料之中,倒也没感到什么意外,就连象征性的挣扎也懒得作,红着脸说:“我们还没拜堂呢,怎么可以一起睡?你呀,大坏蛋,尽想这些不正经的事情。”
唐真笑道:“你不是跟伍媚娘说要将我先奸后杀的吗?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孟容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唐真脸一板道:“我是教主,你敢违抗教主的命令?”
唐真一抬出教主的身份,孟容蓉果然乖乖就范,不敢反抗,红着脸羞羞答答地道:“你这个死鬼,这种事也用教主的身份来压人,羞不羞啊你!”
唐真哈哈大笑,他很喜用权力去压迫别人,喜欢看别人屈服在自己威下的那付无力反抗的无助表情。不过,前提是,对方必须是美女,而且还是自己所喜欢的人。
妻妾如云 第四卷 279 伍媚娘的心事
第二天,八月初十。
一大早,阿眉山脚迎来了一位客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东山派掌门张寒。
张寒此次阿眉山之行,特奉正道联盟临时盟主周华之令,前来向非常教会下战书,预约双方于八月十五那天在阿眉宫正大光明一决高下。其实,这也是正道人士的麻痹战术,明里挑明于十五号决战,暗地里却于十二号那天发动突然袭击,好将非常教会攻个措手不及。这次张寒前来下战书,只不过是一种形式化的程序,为的就是让这出戏演得更逼真,好让非常教会疏于防范。
踏上了武林正派人士从不敢雷池半步的阿眉山,张寒心中一阵发虚,提心吊胆地左顾右盼,生怕道路旁的密林中突然冲出一群非常教会弟子,还没等自己表明“下战书使者”的身份,便将自己砍成马蜂窝。
所幸,张寒担心的状况并没有发生,除了山风吹过,林中树叶哗啦啦作响以外,倒没见什么非常教会弟子冲出来。不过,这种异常的情形又引得张寒疑神疑鬼:“大决战之期将至,非常教会怎么可能防御如此松懈?怎么会任我大摇大摆上山?为什么没见到一个守卫?嗯,这有点不正常!肯定其中有诈!”这个时候,张寒反而盼望看见一名非常教会弟子,赶紧向他表明使者的身份,免得稀里糊涂地成为冤死鬼。
但是,老天偏偏不遂他愿,草走了半天,鬼影子也没见到一个,倒是有不少苍蝇围着他飞来转去。张寒伸手拍打着苍蝇,直呼“晦气”,心中咒骂不已:“你***,臭苍蝇围着老子飞干嘛?老子又不是牛屎!”
民间流行一句俗谚:苍蝇叮牛屎。被苍蝇这样叮着,令张寒感觉自己成了一堆臭牛屎,是以心里很不爽。
虽说走了半天,但这速度绝对可以和蜗牛爬行的速度媲美。这应该是张寒一生当中走得最慢,也走得最胆战心惊的一条路。每走一步,心中便疑神疑鬼一百遍,心里的阴影也越扩越大,这股无形的压力只差没有让张寒当场崩溃。好几次,张寒冲动得欲似丧家之犬般撒腿跑下山,离开这个阴森怪异的鬼地方,缓解一下这种心理上承受的巨大压力。但是,他又不敢,他以“正道使者”的身份上山,性命尚有一份保障,但如果撒腿一跑,立刻就有了“做贼心虚”的嫌疑。只怕自己撒腿开跑的那一刻,也就是自己被砍成马蜂窝之时!
张寒心里拼命是咒骂严罗和莫道德:“都是你们这两个王八糕子,极力推荐老子充当这个狗屁使者,说什么我老张头脑灵活,善于随机应变,却让老子受这份活罪。干*你大姨妈,*你二奶奶,三姑婆……”张寒心里将严罗和莫道德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走至半山腰之际,山道旁边的密林中兀地传来一声大喝:“站住!”喝声之中,呼拉拉冲出一群人,挥舞着刀剑,将张寒围在当中。
人吓人,吓死人,骤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把张寒的魂都吓飞了,看到面前闪闪的刀光剑芒,张寒哆哆嗦嗦地叫道:“我是武林正道派来的使者,有事想求见你们教主。”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人身安全问题算是有了基本的保障。感觉安全有了保障,张寒马上意识自己这付样子太没英雄气概,好歹他张寒也是名震一方的一派之尊,气势不能弱于人!
张寒马上抬正头,挺直胸,竭力拿出平日的气派,果然威风凛凛,气度俨然,一派宗师风范显露无疑。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娇斥:“好大的狗胆!竟敢带刀刃上阿眉山!”
跟着,张寒传来一阵剧痛,似是被人踹了一脚。张寒当场摔了个“饿狗啃屎”,一派宗师的风范维持了不到两秒钟便宣告结束。
张寒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抱头,惊恐万状地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前来传信的使者!不是前来闹事的!”
其它非常教会弟子慌忙拉住肇事者,劝道:“算了,伍坛主,他是前来通信的使者,不能伤害他。”
张寒偷偷地抬眼一望,想看看到底是谁踢他,这笔帐一定留着十二号那天加倍算!这一看,看到了一张天使般的脸蛋,魔鬼般的身材,配上一身紧身的黄衣,将身体勾勒得曲线玲珑,呼之欲出。这个人他认识,是非常教会黄衣坛主伍媚娘。
望着伍媚娘迷死人不赔命的身段,张寒暗中吞了口口水,心中暗骂:“小贱人,就让你先嚣张吧,等到十二号那天,老子将你强*奸一万遍!”
伍媚娘柳眉紧皱,看起来情绪非常糟糕,冲着张寒怒冲冲地喝道:“还不将你宝剑解下!”说着,又冲上前对着张寒踢了几脚。
张寒心中怒极,但也怕极,惶恐地道:“是,是,我把剑解下。”一边解剑,一边暗中用眼神恶狠狠地强*奸了伍媚娘一万遍。
伍媚娘踢了几脚好似还不过瘾,还欲再动手时,被众人拉开。伍媚娘没好气地对张寒喝道:“算你走运,要不是他们拦着,姑奶奶非要你狗命不可!”说完,头也不回的独自走上山去。
望着伍媚娘的背影,非常教会众弟子轻声议论:
“哎,伍坛主是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对劲哦。”
“是啊,从一大早见她,就没见她笑过。看她眼睛红红的,好像昨晚上没睡好觉。”
“这就难怪了,睡不好觉的人脾气通常都很暴躁。”
“我发觉,自从教主上任以来,伍坛主就一付郁郁寡欢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
……
张寒听了众人的议论,虽然云里雾里,但大致明白了一件事,伍媚娘并不是看自己不顺眼,而是她心情不好,在找人发泄罢了。而自己,偏偏触了这个霉头,很不幸地沦为出气筒。
众人说得没错,伍媚娘确实心情很不好,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上唐真设计让王广坪供出了罪行,并担当新一任教主,这本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教中每一位兄弟姐妹都非常高兴,唯独伍媚娘一个人高兴不起来。
本来,开始的时候,看到唐真出任新教主,伍媚娘从内心是感到欢喜的。但是,不知怎么搞的,当后来唐真和孟容蓉的恋情公开化,得到了包括孟良飞在内的每一个人的认同后,伍媚心娘里莫明其妙地很不舒服。尤其是昨晚上每一个人都在喊“抱一抱,亲一个”的时候,只有伍媚娘一个人默不作声。那一刻,作为孟容蓉好姐妹的伍媚娘,看到孟容蓉获得了终身幸福,她不仅没有为孟容蓉祝福,内心反而莫明其妙地气恨孟容蓉。这一点,就连伍媚娘自己都感觉自己很卑鄙,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厚道的想法。但是,这丝恨意却又是实实在在的。
特别是昨天晚上,伍媚娘一夜未眠。每当一躺到床上,脑海中总是情不自禁地猜想:“这个时候,唐真和孟容蓉他们俩人在干什么?”其实这个根本不用猜,便是傻子也想象得出来。
一想起这个,伍媚娘心中犹如被针扎一般,简直痛不欲生。内心竟然有一股卑鄙的冲动:将唐真身下的孟容蓉丢出窗外,然后……
然后又怎样?她没敢再往下想,也不好意思再往下想。
还有,她的那个愿望:
……唐真殷勤地给自己揉肩捶背,百般讨好,甚至卑微地给自己舔脚趾头。就在他欲火焚身,想要进一步行动的时候,自己以那种最不屑的眼神鄙夷地盯着他,大声对他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就算跟一个要饭的乞丐玩也不会和你玩!”让唐真羞愧得无地自容。最后,自己在他身上吐几口唾沫,冷笑着,高傲地离去……
但如今,唐真已经成为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看来,自己这个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了!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伍媚娘不停的在问自己:“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开心?为什么?”
这个问题,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她知道一点,她的心情很糟糕,很想找个人发泄一下。碰巧,碰上了鬼鬼祟祟上山的张寒。于是乎,管他三七二十一,扁他一顿再说。这种人生就一付欠扁相,扁他不需要讲什么理由!该出手时就出手!
……
非常教会众弟子带着张寒一路上山,到达阿眉宫前面的广场。
非常教会弟子说:“你且呆在这里别动,待我等进去通报教主。”说完,一个个进入教堂。
不久,一第*一*文*学*首*发名非常教会弟子在门口向张寒招了招手,叫道:“喂,过来。”
张寒心里很不爽,心中暗骂:“他***,老子好歹是一派掌门,你一个无名小卒居然对老子‘喂’‘喂’地大叫,就像叫唤狗一般,一点都不礼貌,忒也可恨!”
一来到教堂门口,张寒吓了一跳。你道为何?原来自门口至大堂站了两排人,一对一站着,各自手上举着一把刀,呈“人”字形架起。上百号人,架了数十个“人”字形,形成了一座刀山。而刀山下面,就是通往大堂的道路。瞧这架式,分明是要张寒钻刀山。
张寒又急又气又怕,迟疑着不敢进去,生怕从刀山钻过时,哪位仁兄不小心捏刀不稳往下一掉时,自己的脑袋岂不是成了无谓的牺牲品!
妻妾如云 第四卷 280 接风洗尘
招呼张寒过来的那位非常教会弟子见状,不屑地哼了一声:“胆小鬼!”
张寒老脸通红,硬起头皮往刀丛中钻去。在刀丛中出入并不是一个好玩的事情,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果不小心跟这些精光闪亮的家伙一进行身体接触的话,不死也非脱层皮不可。
走到半路时,拿刀的非常教会弟子突然间不约而同地齐声大吼一声,举在手上的刀“乒乓”互碰了几下,发出铿锵的刺耳声,作势欲砍。张寒吓得胆肝欲裂,“哎哟”一声惊呼,脚一软,当场站立不稳,吓瘫在地,嘴里极度恐惧而又极度绝望地大叫:“不要,不要。”
又是一个如婆娘般叫“不要”的人,昨天是王广坪,今天轮到了张寒。
非常教会弟子一阵哈哈大笑,脸上尽是嘲笑之色。
此时的张寒,哪里还记得自吃己是一派掌门,犹如哈巴狗一样夹起尾巴连滚带爬向前奔跑。还好这些非常教会弟子只是吓唬他一下,挫挫他的威风,倒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刀山总算顺利通过,但三魂离开了七魄。
刚刚钻出刀山,就听有人大声斥责:“喂,你们在干什么?有你们这样招待客人的吗?虽说我们是敌对双方,但人家上门即是客,怎么可以让人家钻刀山?这岂是我们非常教会的待客之道?真是岂有此理!还不将刀收起来!”
非常教会众弟子应了声:“是!”一齐收起刀,退到一旁。
张寒抬头一看,只见一位相貌慈祥,但慈祥当中却又带着一股无形的威仪的红衣老者正在对刚才这些架刀山的非常教会弟子训话。
张寒虽没见过孟良飞,但听其它人描述过孟良飞的样子,知道是孟良飞到了。张寒赶紧打招呼:“是孟教主吗?你好!我是东山派掌门张寒。”
张寒面带微笑打招呼的同时,心里却在骂娘:“去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刚刚老子钻刀山的时候不说话,等老子钻完了,你也来假惺惺的放屁了。”
孟良飞客气地招呼张寒坐下,客气地问道:“不知张掌门光临阿眉山有何贵干?”一面示意别人上茶水。
张寒说:“是这样的,我们武林正道临时盟主周华认为,彼此都是武林中的顶尖人物,就算双方开战,也应该正大光明的打一场,方不失彼此身份。因此,他想约你在十五号中秋节那天堂堂正的一战。喏,这是他写给你的亲笔信,请你过目。”说着,张寒掏出了周华的亲笔信。
刚刚递过去时,冷不防背后有人“喂”地一声大叫。
张寒吓了一跳,手中的信笺失手掉到地上。回头一看,只见伍媚娘端起一杯茶,冷着脸站在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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