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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二二得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路漫漫
还是说因为他对戴笠仁有了别的想法,所以戴笠仁的一切行动在他眼里都变了味道?
“是因为我怀孕了所以你才这么关心我的吗?”曹溪臣带点赌气的说:“你不用时时刻刻看着我,好歹我也是个男人,一个人能行。”
戴笠仁一愣,脸上有些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有些在意你……”
“……”曹溪臣心里不由狠狠一跳,立刻撇开眼睛。
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脸红了,为掩饰这么微妙的气氛急忙扭头拿起咖啡灌下去,立刻跳起来大叫:“啊!”
“烫着了?”戴笠仁也吃了一惊,赶紧站起来扶住曹溪臣的脸细看。
曹溪臣烫的眼泪都快迸出来了,嘴里火辣辣的像脱了层皮。他张嘴拼命吸气,伸出舌头来试图接触点冷空气。
戴笠仁起初还紧张的半死,但看到曹溪臣泪眼朦胧的半张着嘴伸出被烫的殷红色的小舌头就彻底愣了。
捧着曹溪臣的脸的手微微僵直,仿佛蓄着力气下一秒就要将人拉进怀中。
曹溪臣感受到戴笠仁灼热的视线登时就愣住了。
嘴巴疼的闭不起来,但就这样半张着好似索吻般面对戴笠仁似乎又很不妥。
戴笠仁眼中燃起的晶亮火光像是*或是更深的感情,那样专注而热烈的神采不由得让曹溪臣移不开眼神,心脏狂跳起来,脸上的温度节节攀升。
“小溪……”戴笠仁轻声唤他,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磁性。
他缓缓将脸向着曹溪臣靠过来,曹溪臣只觉得天旋地转,被施了咒语般鬼使神差的闭上了眼睛。
期待之中的温热双唇没有落下,取而代之的是静谧的环境下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
两个人几乎同时打了个激灵,曹溪臣睁眼看到戴笠仁接起了手机,而自己的心脏却还在兀自狂跳。
戴笠仁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而曹溪臣却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了。
戴笠仁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是宋云庭喜欢的人,他是疯了不成,连自己人的墙角也挖?
且不说他现在还诡异的大着个肚子,就算他再正常,有些人也是不该碰的。
失去两个多年挚友,换一个一时激情无法天长地久的情人?
这笔账曹溪臣还是会算的。显然,不划算之极。
戴笠仁看曹溪臣还在发愣,一时也僵在原地,不知进退。
曹溪臣忙笑笑,抓起椅背上的外套:“谢谢,我没事了。回家吧,要不要送我一段?”
“啊,好。我来就是为了给你当司机的。”戴笠仁也笑了,刚刚那紧绷的窒息感瞬间烟消云散。
“能让戴副局替我开车我真是好大的面子。”
“以后就是变成戴局,该给小溪当司机也得干啊。”戴笠仁拍了曹溪臣的头一下,满眼宠溺。
“哟呵,好大的野心啊,戴局。”曹溪臣心里也是一松,恢复了往日的笑闹。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曹溪臣从宋云庭那里做过检查便直接去了新家。
“一切正常,注意饮食,隔两个礼拜再来一次。”宋云庭说。
曹溪臣叹了口气,看着宋云庭眉清目秀的那个小模样,心想老幺这小子正经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怪不得骗了那么多妹子。
昨天晚上龚世平打电话找他,告诉他那小子替他教训完了。
把人打成什么样龚世平也没有详说,不知为什么,曹溪臣心里翻腾了一天,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虽然他仗着家世背景也没少享受特权,但是仗势欺人、暴力动粗这种事却是没干过。
通常不用他动手,早有人站出来帮他解决了。
这次,算是他第一次做了主谋,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也是难免的。
到新房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七点,曹溪臣买了点包子、酱牛肉,想着好歹算是慰问一下。
一进门,敞亮的厅内三个人正在热火朝天的刮墙皮,曹溪臣匆匆一扫,耿直并不在其中。
干活的小工看到他连忙打了个招呼,曹溪臣点点头,将买来的食物随意往地上一放:“吃过饭了吗?我买了点吃的大家凑合垫吧点吧。”
“谢谢大哥。”几个人高兴的抹抹脸,跑过来拿包子就往嘴里塞,嘴里喊着:“大刀,大哥来了,带了包子快来吃。”
从拐角卧室立刻探出个脑袋来,看了一眼又缩回去,随即高大的身子一瘸一拐、连蹦带跳的蹭了出来。
曹溪臣眼皮一跳,脸上强装镇定。
跳出来的正是耿直,脸上挂了彩,眼睛乌青了一只,嘴角也裂了,再配上满脸白灰,花花绿绿,精彩非常,至于一瘸一拐的右腿,显然也是行动不便。
耿直跳过来也没朝着曹溪臣看过一眼,把揉成一团的毛线手套往其中一个蹲着咬包子的人身上一声,骂了一句:“尼玛给我留俩,噎死你!”
“唉,这还多着呢。”那人好脾气也不生气,反而赶紧拿了一个包子递过去。
曹溪臣见耿直虽然被揍的脸有点走形,但既然能吃能动能干活,应该就是没什么大碍,心里的负罪感登时消了大半。
耿直低着头狼吞虎咽的瞬间解决了五六个包子,曹溪臣跟他们也没话说,在一旁站着干瞪眼只觉得无趣。
“我走了,你们好好干吧。”曹溪臣交代了一句转身就走。
“大哥。”耿直突然在身后叫了一声,接着一蹦一跳的跳过来。
曹溪臣已经走出门去,听见他的声音心里一紧,还是回过身来等着耿直追出来。
“有事?”曹溪臣不明所以的心虚,说话底气不足。
耿直没肿起的那只眼睛黑眼珠明亮有神,紧紧盯着曹溪臣简直比楼顶灯泡的电力还足,照的曹溪臣身上热起来,背上出了一层的汗。
曹溪臣心里无端紧张着,见耿直干瞪着他不说话,只好耐着性子又问一遍:“你有什么事吗?”
耿直眨了下眼,像是鼓了勇气开口道:“是你找人打我的吧?因为那天晚上我和你……”
“哎?”曹溪臣骤然睁大眼睛,手脚都虚浮起来。这小子怎么可能知道是他找人打他?难道是龚世平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曹溪臣毫无准备猛然挨了一闷棍,登时就被劈傻了,等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夺路而逃,远远的把一条腿蹦跶的耿直甩在身后。





(高干)二二得嗣 第9章 这荒郊野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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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溪臣悔的肠子都青了,长这么大都没这么丢人过。
一个臭农民工怕他干嘛?打了就打了,他能把小爷怎样?
只要他当时装做若无其事,直接否认也就是了,跑什么跑呢?
这一跑,完全是不打自招。不但承认了他指使打人,更承认了他记得那个不幸失足的晚上。
那个二愣子那么直白的问话都能把他给套出来,他的智商简直是退化到史前人类去了。
现在好了,他还有什么颜面去新房?
曹溪臣一时间只想当个缩头乌龟,在房子装好之前一直玩消失算了。
房子装修进度、装修质量什么的都让戴笠仁和宋云庭替他去把把关就结了。
问题就在于他对装修不闻不问的理由交代不过去,戴笠仁一个搞刑侦出身的,宋云庭又是智商破表的人精,想瞒过他们俩比登天还难。
“啊啊啊,烦死了!”曹溪臣蒙上被子,一个人在床上打滚。
曹母从门外经过,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赶紧敲门:“溪溪,怎么了?失恋了?别想不开,开门跟妈说说。”
曹溪臣猛然坐起,暴躁的揉乱了头发:“我去,这日子没法过了!”
自我纠结了数天,曹溪臣终于还是青着一张脸去了新房。
他已经抱定了破釜沉舟、破罐破摔的决心,任何打击都不能使他动摇。
和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农民工说清楚,免得一个不察再被他骑到头上去。
反正那臭小子全知道了,他也算是都摊了牌,打他一顿只是最初的警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机威胁他不能把那一晚的事说出去,否则就灭他全家更好。
曹溪臣没上楼,拿着从张有根手上要来的手机号给耿直打电话。
耿直几乎是同时就接了起来,还没等曹溪臣说话就喊了一句:“大哥,找我?”
曹溪臣立刻就抖了,合着这小子已经把他的手机号存下来了,竟然知道是他打的。
心里不由得有点发憷,曹溪臣还是定定神硬着头皮说:“我在小区对面的云端咖啡,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好。”耿直似乎愣了愣,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曹溪臣深吸一口气,将车停在咖啡馆门口,推门走了进去。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曹溪臣就从落地窗远远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瘸一拐的向他走过来。
耿直穿的竟然还是那天晚上的牛仔裤、套头衫,看的曹溪臣心脏不明所以的扑通扑通乱跳,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愤怒。
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一股冷空气伴着门口风铃清脆的响动扑面而来。
耿直一眼就看到了曹溪臣,蹦蹦跳跳的跳过来,在曹溪臣的对面坐下。
“大哥。”耿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曹溪臣,像是有些戒备,用手不停地抓着头发,把个鸟窝头弄的更乱了几分。
耿直坐定了,曹溪臣才发现耿直脸上、身上仍旧不少白灰尘土,往淡色小碎花的布艺沙发上一坐,简直就是一场末日灾难。
咖啡馆的侍应生正望着耿直,脸色明显透露着不悦和嫌弃。
如果不是耿直坐在他的对面,恐怕现在早已被礼貌的请出去了。
曹溪臣也觉得脸上无光,不由得暗恨自己考虑的不够周全,和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农民工面对面坐在咖啡厅的场景未免太诡异了。
任谁一眼看过来也能发现两个人从穿戴到气质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硬凑在一起赚足了回头率。
“走吧,咱俩上车再说。”曹溪臣说着先站了起来。
他可受不了来自周围对他奇怪的打量,好像他身上沾着什么脏东西一样。
耿直显然被曹溪臣绕的有点晕,茫然的跟在曹溪臣身后来到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前。
曹溪臣一想起自己的真皮座椅心下剧痛,但为了避人耳目还是一闭眼招招手,让耿直也坐了进来。
一路上曹溪臣都想着一会儿去哪把车洗了的事,很快就将车开出去老远。
温榆河两畔这会已是一副寒冬景色,满目荒凉的枝桠和苍黄的野草,映着落日的余晖泛着淡淡的薄金色。
曹溪臣找了一片人迹罕至的林子,将车停稳在一片枯叶断枝之上。
“好了,就在这吧。”曹溪臣舒了口气,心想这鸟不拉屎的小树林总不会再有人行注目礼了。
一扭头,就见耿直把他高大的身子恨不得贴在车窗上,一副见到色狼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曹溪臣立刻气的两眼一花,愤怒道:“你干什么呢!”
耿直盯着曹溪臣涨红的俊脸,一脸坦然的眨眨眼,照实答道:“我怕你再亲我,我不喜欢男的。”
曹溪臣这下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抖着嘴唇呆了半晌才重新把声音找回来:“你、你、你、你、你……”
耿直似乎没看到曹溪臣濒临崩溃的脸色,接着一脸正气的说:“你找我出来不就是为了做那事吗?但我不是那种人,打我也没用的。”
“做你妹!”曹溪臣崩溃,差点大嘴巴子抽过去。
耿直却立刻迷惑了,英挺的眉毛皱起来,显出几分这个年纪正有的不谙世事:“不为了和我做那个,那你把我叫出来干嘛?还找这么个没人的地方。”
曹溪臣气的心脏都要停摆了,之前琢磨着要威胁耿直的台词也忘得连影都没了。
“你滚出去!”曹溪臣指着耿直的鼻子怒骂。
耿直正目不转睛的和曹溪臣对望,突然咽了口唾沫,朝窗外望望,问他:“这是哪啊?我滚了你把车开走我怎么回去?”
“……”曹溪臣被噎的一梗,突然间醍醐灌顶。
尼玛这混小子绝对不像他长得这么纯良,更加配不上什么叫“耿直”的名字!
曹溪臣咬牙切齿,人却慢慢冷静下来。
他喘了口气,戒备的瞪着耿直说:“今天把你叫出来就为了跟你说清楚。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忘了吧。还有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要是你说出去……”
“就再揍我一顿?”耿直接话。
耿直语气平静,但越是波澜不惊就越表示他态度嚣张。
曹溪臣哪受得了这个,冷笑一声道:“你可以试试,这只是警告,你要是敢到处乱说,绝对不是让你脸上挂彩这么简单。”
耿直看了曹溪臣一眼,眼神似是了然,低声道:“原来是这样,你是怕我把那天晚上的事说出去才找人打我?”
曹溪臣一看这小子意外的上道,后面的话也就越说越顺:“不然你以为还能有什么?那天晚上我只是喝多了,即便跟你做了什么也不代表任何事,你只管给我装修房子,我照样给你付钱,房子装修好咱俩以后互不相识,各走各路,一夜情嘛,本来就是这么回事,你要是当真……”
曹溪臣也不是没有和男人接触过,和宋云庭混过几次gay吧,每一次都有男人过来跟他搭讪、成熟的或年轻的,每一个条件看似不错,却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可即便那些男人再不靠谱,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曹溪臣如此想笑。
他迷迷糊糊拉上的居然是这样的货色,要不是他那天被下药,他一个偏远山区来的装修工人能有幸碰到他一根手指头吗?
曹溪臣一向自视甚高,想也不想就认定这农民工那一晚过后一定会对他念念不忘,有所企图才对。哪只癞蛤蟆不想吃天鹅肉呢?
耿直似乎也听出曹溪臣话里的讽刺意味,猛的涨红一张脸,眼中露出愤怒的神色:“跟你这样随便跟不认识的人在大街上乱搞的人谁会当真?我回家不知道刷了多少次牙!”
“你!”曹溪臣立刻被激怒了:“滚出去!哥真乱搞轮不到你丫说三道四,一个臭农民工能被哥宠幸过一次你就该偷笑了!”
“农民工怎么了?你有钱就了不起?我拿自己的双手挣钱,比你们这些富二代的钱干净多了!跟你说话我都嫌脏!”耿直也怒了,梗着脖子一通叫,叫到后面似乎变成了家乡话,一长串曹溪臣一个字也听不懂。
“嫌脏你还跟我说话?我的车也脏,你别坐啊,自己走回去!别忘了你现在挣得就是我的脏钱!”曹溪臣长这么大也没被如此顶撞过,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会方言了不起啊!北京也有方言,论耍嘴皮子小心哥拿唾沫星子淹死你丫的!
耿直一听,立刻虎目一瞪,愤愤然跳下车用力甩上了车门,指着车窗叫:“谁要坐你的破车!姐夫说的没错,你们这些公子哥没一个好人!”
“哼!”曹溪臣不屑的哼笑一声,立刻打火倒车,飞速的驶出了小树林。
瞧不起他?让那个死小子死在那片小树林里得了!
曹溪臣简直后悔当时没让龚世平再打得狠一点,打烂他那张臭嘴,让他一辈子都嚣张不起来。
曹溪臣越想自己越吃亏,肚子里怀着的竟是这么一只疯狗的孩子,他到底图的什么?必须让宋云庭把这孩子弄掉才行!




(高干)二二得嗣 第10章 化干戈为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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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溪臣怒发冲冠的沿着温榆河转了半个小时,那股邪火才慢慢的消了一些,人也冷静下来。
眼见着天色黑了下来,林子里黑蒙蒙一片不觉有些吓人。
曹溪臣想起耿直只穿了个单薄的套头衫,又想起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腿,心里冒出一丝不安来。
那个臭小子不会出事吧?毕竟还是给他装修的工人,如果在这期间出了什么意外,他用不用负责的啊?
“姐夫说的没错,你们这些公子哥没一个好人!”
曹溪臣想到耿直最后那句话,忍不住赞同。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把一个二十来岁、行动不便的孩子扔在荒郊野外。
要不还是回去把人找回来?毕竟那天是他主动的,人该打也打了,该威胁也威胁了,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怎么报复。
曹溪臣骨子里还是好面子,即便是个不起眼的农民工,也不想落下个纨绔子弟的败坏印象。
得让那小子瞧瞧,咱北京人多有风度……
……等等?姐夫说?张有根?张有根对他发表评论?张有根怎么知道他的事的?
“耿直!!!”这混小子还是把那天的事跟别人说了!
曹溪臣差点一口鲜血喷在挡风玻璃上,急踩油门飙了出去。
沿着原路往回开,曹溪臣沿途伸着脖子寻找耿直的身影。
这小子果然还是跟其他人说了,嘴巴也太大了。怎么办?要不要直接把所有知道的人灭口得了?
跟男人做了倒不是最可怕的事,关键是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选择的对象是这么个又脏又臭的装修工人。
正又急又气,曹溪臣便看到小路边坐着个人,抱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将车停过去,把副驾的车门推开,冲着那一团物体叫道:“上车!”
耿直抬头看了一眼,又赌气缩回成一团,撇都不撇曹溪臣。
曹溪臣磨牙,压着气又叫了一遍:“叫你上车你听不见啊?”
耿直又僵持了几分钟,不情不愿的上了车,脸依然是拉长状态。
曹溪臣脸色只比他还黑上百倍,见他坐稳劈头盖脸就问:“你把那晚的事跟你姐夫说了?”
耿直茫然看他,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老实交代道:“说了,不过没说是你,你大可以放心。”
曹溪臣刚才要爆发,却听来这么一句,立刻愣了:“什么意思?”
耿直长出口气,再开口火药味就灭了不少:“那晚之后我姐夫说我干活心不在焉,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了,说我遇到一个男人……那个……被……被……被亲……咳咳。我姐夫一听就说我见识太少。说世上就是有这么一些男人专喜欢男人的,特别是北京这种大城市,开放得很,那个小区都是有钱人,肯定是那人磕了药随便拉个人就干,根本不管是谁,现在也肯定认不出我来了。”
曹溪臣无语,张有根除了同性恋的部分还真全猜对了。
“所以后来竟然又能遇到你,给你装修,我吓了一跳,以为那天我跑了你不高兴,又找上门来……”说着说着,耿直偷瞧一眼曹溪臣,拿手指挠了挠透红的脸。
“……”曹溪臣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骂道:“你丫还真是把自己当根葱啊。”
“什么?”耿直眨巴着大眼睛有听没有懂。
曹溪臣一个没忍住被他憨直的样子逗乐了,适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就缓解了不少。
要说耿直长相端正,性格也不讨厌,干活手脚麻利,看起来很有人缘的样子,若是没有那个晚上的纠葛让曹溪臣心里不痛快,搞不好曹溪臣还能抛下身份成见跟他称兄道弟交个朋友,让他当个小跟班什么的。
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耿直一定把他当成张有根嘴里胡搞乱搞、玩弄小处男的同性恋,真他妈是六月飞雪!
天知道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稀里糊涂的连孩子都有了,但是这种事能跟谁诉苦去?
曹溪臣越发觉得自己心脏强健到无坚不摧,面对着“孩子他爸”还能面不改色的跟这扯皮……
算了,实情解释不清,也没法解释,耿直一没见过世面的纯情小处男想入非非也不是不能理解。
大街上莫名被拉住狂亲引诱这种事除了对方是疯子或隐君子外,正常人谁能干得出来?
承认自己是瘾君子绝对不行,但承认自己是被下药的就更丢人了。
而事实却是他被下药后神志不清随意残害祖国花朵,再什么都不记得厚着脸皮看了自己的爱爱录像,发现了对方是谁又找人施暴……
曹溪臣想着想着自己都有点心虚起来,看着耿直一脸单纯正气的模样,心想还是不要把关系搞得太僵比较好,这小子看上去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
曹溪臣抹了把脸,把态度缓和了点,尽量放轻声音道:“其实呢,那天我跟我男友大吵了一架,一伤心就喝多了,去我男友家门口等他,结果他一直没回家。你大半夜的出现,身材也跟我男友差不多,我喝醉了就把你当成我男朋友了……本来我也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谁知道你竟然是给我装修的。我是怕我男友看出来咱俩之间有什么,才找人警告你。我俩在一起好几年了,感情也稳定,我男友很爱我,要是知道我跟别的男人……他肯定受不了这份刺激。你也不想要变成小三吧?所以就当那天是我错了,你就当做不认识我,什么都别说,我不能跟他分手。”
就这样吧,这恐怕已经是最像样的借口了,虽然顶了一顶同志的帽子,总比嗑药、*来的强多了。
反正过两个月新房一装修好两个人就再无瓜葛,只要耿直嘴巴老实点,他在他心目中是不是喜欢男人的那类人也不重要。
耿直果然安静的不说话了,目不转睛的盯着曹溪臣看,像是理解,又像是难过。
曹溪臣一看,真被他猜对了,怀柔政策对这傻小子最管用了。
曹溪臣正沾沾自喜,琢磨怎么让耿直发个誓来听听,耿直却突然开口:“大哥,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不过,你也不要再喝酒了,你酒品不好,大街上拉着人又亲又摸的多不好啊,让你对象知道了人家多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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