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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蔚空
士可杀不可辱。
一场恶战就此开始。
卫蓝本来想逃跑,但段之翼牢牢用腿压住他的下半身,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加在上头,她再怎么用力,也挣开不了。
既然逃不开,她只得用手放开,死死守住防线。
本来宽大的床,此时变成了狭j□j仄的战场。
卫蓝是拼了小命,虽然男女有别,但同样年轻的段之翼单手箍住她的双手,显然还是有些困难,总是在他刚刚箍住放在她头顶,另一只手空出来去脱她的衣服时,就被她挣脱,对他一顿乱抓。
如此往复,半个小时过去,大多时候,都是段之翼两手按住卫蓝的双手,居高临下,怒目瞪着她。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段之翼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很狼狈,脸颊火辣辣的疼,大致是被她挠花了。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家伙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烦很多倍。他恨不得掐住她那纤细的脖颈,将她掐死算了。
两人大眼对大眼僵持了许久,段之翼忽然气急败坏地目光一闪,猛地将卫蓝翻了个身,从身后将她钳制住。
因为手被反拉着,卫蓝使不上力,很快便战斗力丧失,成为砧板上的一块鱼肉。
段之翼终于成功的单手箍住她的手腕,另一只则空出来,胡乱脱掉了她的衣服。
冬日的夜晚,虽然室内有着足够的暖气,但是光裸出来的肌肤,还是感觉到了层层寒意。当然最深的寒意,还是心底涌出来的寒意。
卫蓝刚刚一直憋着一口气反抗,没有说话,此时大势已去。除了服软还是服软:“段之翼,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段之翼一腔怒意,对她的求饶嗤之以鼻。目光全放在女孩此时被自己脱得一丝不剩的光洁后背,以及那微微颤抖的腰肢。
其实在这一刻之前,他本来都只是吓吓她,给她点教训,尤其是两人缠斗这么久,脸上被她抓得大致成了个猪头,满心都是烦躁,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可现在,他忽然就有些恍惚,这段日子以来,身体频繁上涌的*,瞬间苏醒。空出的那只手像是被一股力量牵引一般,抚摸上了身下那纤柔的腰肢之上。
卫蓝因着这突如其来的触碰,狠狠打了个激灵,声音也带了点哭腔:“求求你……求求你……”
却不知道再说其他。
可这些可怜的哀求,并没有牵动段之翼同学的恻隐之心,正确来说,他完全充耳不闻,除了目光下这个干净美好的躯体,他脑子都是空白,什么都听不到了。又或者,这微弱的哀求,更像是让他抓心挠肺的催化剂。
他整个人从上面覆下去,重叠在卫蓝身上。凑在她的脖颈处。
没错,就是这种味道,每天扰得他心神不安,每天让他恨不得将这味道吞入腹中。他用力深呼吸一口,这个动作和声响,更是让卫蓝魂飞魄散。
可是被他压住,她根本完全动弹不得吗,除了簌簌掉眼泪,什么都做不了。
最可怕的是,段之翼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卫蓝看不到他的模样,听不到他的声音,这种未知的恐惧,几乎让她崩溃。
而后,卫蓝感觉到段之翼的脸开始移动,从他的脖颈一路往下。
他在亲她。
是一种兽性的亲吻,微微带着点啃噬。卫蓝不知道是疼还是痒,只知道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恐怖感觉。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段之翼却浑然不觉,只是专心地在她的身体印下自己的痕迹。
大致是觉察出卫蓝斗志全然丧失。他稍稍抬身,将她翻过来,正面压在她身上。
他看着卫蓝湿漉漉一片的脸,眼神里有人发现不了的挣扎。他沉默地摸了摸她的脸,又俯下脸去亲她。先是舔了舔那脸上的泪水,抿嘴品味了片刻,才继续往她的嘴唇探去。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吻。第一次是在车里,他狠狠地咬她,所以严格意义上,那并不是真正的亲吻。
卫蓝虽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但是浑身僵硬,嘴巴仍旧闭得死紧。段之翼也不强求,就在她的唇上动作。
他在这上面别说实践,连理论知识都没有。可是就那样含着那软软的嘴唇,轻轻舔着,他也觉得让他心肝发颤。他甚至开始闭上眼睛享受。
卫蓝一直睁大着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当然,距离太近,她根本看不清,她只知道这个人好像被催眠一样,又像是灵魂出走,所以对外界一切都充耳不闻。
连卫蓝自己都觉得奇怪,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思想,段之翼是不是被魔鬼附体?





放生 第22章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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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段之翼从卫蓝唇上抬起头来时,摒住呼吸许久的卫蓝骤然惊醒,又开始尖叫着挣扎。所有的思绪顷刻全部回归。
她的初吻被被这个坏蛋夺走了,不,应该是次吻。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被他轻薄了,并且鬼都知道还会即将被他侵犯。
“臭流氓!”卫蓝涨红了脸,找了一个她自认为最恰当的骂法。
段之翼本来就已经熏红的脸,因为她的骂声更成晕色,也不知是臊的还是怒的。他狠狠瞪了她一眼,恶声恶气道:“老子就是流氓。怎么样?”
他平日虽然冷漠凶恶,但不曾带着这种无赖。
卫蓝气得鼻孔直喷气,两人对视许久,终于她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缴械投降,弱弱地再次开口:“段之翼,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都听你的。”
段之翼盯着她因为恐惧而有些僵硬的脸颊,沉默片刻,表情微动,像是动了恻隐之心一般,开口道:“我可以不进去。但是你要老老实实躺着,不准乱动。”
卫蓝只是个生活单纯到近乎白纸的重点高中女生,她愣了半天才隐约明白他的意思。本来就热蹭蹭的脸,现下跟泼了开水一样。
但是敌我形势太明显,她若是不答应,想想都可怕。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卫蓝最终是咬咬嘴唇,羞愤地点点头。
段之翼嘴角微微上扬,放开钳制住她的双手。跪坐在她身侧。
有那么一刻,卫蓝差点就要因为这突然卸下的力量,而暴跳起来。但最终生生忍住。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牢牢记住这个道理。
段之翼见她果然老实躺着没有动弹。眉目稍稍放松,自上而下打量着她。从她抿嘴紧绷的小脸,到莹润的凸起,以及那嫣红的胸尖,再到纤柔的腰肢和嫩生生的长腿。
这是段之翼第一次全面而细致地观看光溜溜的卫蓝。小姑娘的身体确实乏善可陈,但比起他看过的郭子正片子里丰满肉,欲的女人,不知要美好多少。
段之翼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眸色变得暗红。蓦地又低下头,半压在卫蓝身上,手嘴并用,为非作歹,兴风作浪。
卫蓝眼睛闭得死紧,握紧拳头,浑身僵硬,一遍一遍催眠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当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过去了,大不了唱雪花飘。对,唱歌。
卫蓝咬着牙,脑子里开始冒出歪歪扭扭的调子。
北……北风那个吹……
天啦,为什么胸口又痒又疼。
雪花那个……那个飘……
混蛋,流氓,她脑子里终于是唱不下去了,因为身体的感觉实在太明显。
段之翼趴在她身上,从脖颈一路往下,湿湿濡濡,又痒又疼。这倒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还有一种让人恐惧的感觉,又热又躁,又酥又麻。
在段之翼移至她的腹下时,一股让人战栗的潮意也顺势而下,到女孩最隐秘的地方。
虽然卫蓝对此认知不多,但她也懵懂中知道那是为什么。
太羞耻了。
段之翼说的没错,他真恶心。
段之翼没有一直折磨她。将她从头到尾不知算亲还是咬了一遍后,便忽然趴在她身上,用力磨蹭了几下……而后静止了下来。
段之翼衣服还完整在身,只有裤头微微散开,卫蓝没有看他,但能感觉他手上的动作。用脚趾头猜猜也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不过,总算如他说的,他不会进来。
流氓。她除了在心里再次骂了这句,找不到更适合的语言。
平静了片刻,段之翼慢慢起身,自上而下打量着卫蓝。他脸色的红晕已经消退,恢复到平日略显冷漠的面无表情。
卫蓝也戚戚然睁开眼,看到他被自己抓花的脸,手忙脚乱地翻了个身将自己裹进被子中,可怜巴巴道:“我真的会很老实的。”
段之翼睨了她一眼:“最好这样,如果你再让我烦,肯定不会只是今天这样。”
人在屋檐下,保住清白最重要,卫蓝狠狠点头。
段之翼因着她诚惶诚恐的小模样,冷嗤一声,转身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人,脸色破了好几处,眼角还微微肿起。可见刚刚两人缠斗得有多激烈。烦人的家伙,迟早将她的爪子全砍下,不,是将她整个人都丢到太平洋喂鱼。段之翼愤愤地想。
他吐了口气,洗了把脸,想到刚刚自己做的一切,也有些不自在地,身下底裤里还有黏糊糊的不适感,。
好像真的很变态很流氓。
不知为何,段之翼对着镜子,竟然莫名地笑了笑,只是笑过之后,又是更深的挫败和烦躁。
段之翼从卫生间出来时,卫蓝已经穿好睡觉的衣服,窝在床上一角,拉着被子装睡。
他爬上床自己常睡的位置,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半响,忽然长手一伸,将隔着一尺距离的人,给捞了过来。
卫蓝确实是在装睡,刚刚经历这么羞耻的一幕,她真想豁出去和他拼命。但转念一想,她到底是没有受到实质性侵犯,再说她还不到十八岁,还没上大学,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过,万一惹恼了他,吃亏的最终还是自己。
所以段之翼这样一捞时,卫蓝虽然心脏砰砰直跳,身体瞬时僵硬,但还是老老实实滚到他身边。
虽然她身体的僵硬,让段之翼有些恼火,但他想着自己在她心里大致就是个流氓变天,也不能指望她能真心乖顺。
他将她抱在怀里,嘴唇俯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声道:“这样才对嘛!放心,我不会真的对你怎样,我就是实在对你烦得很,所以给你点教训。以后识相点,别惹我,知道吗?”
“嗯。”卫蓝小媳妇似地点头应声。
段之翼稍稍满意,手却并未放开,脑袋埋在她上方,闭上眼睛,呼吸渐沉。
卫蓝悄悄睁眼看了看他,见他当真是睡着的模样,僵着身子,也不敢随便动弹,只能闭着眼睛窝在他旁边,强迫自己睡去。
说来也真是荒唐。两个看似关系恶劣至极的人,竟然就这样同床共枕了几个月,现下甚至以最亲密的姿态共眠。
所幸是,卫蓝虽然年少天真,但心理承受能力还算不错,遇到这种事情,竟然还能安睡。换做别人,怕不是早就崩溃了。当然,也有可能,别人会因为对象是段之翼而窃喜也说不定。
呸!




放生 第23章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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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隔日段之翼没有再为难卫蓝,两人吃了早饭,便将她放了回去。
而因为这一遭,这个寒假对卫蓝来说,注定不会是一个轻松的假期。卫爸卫妈因为科研项目正处于攻坚阶段,全身心投入到祖国的科研事业当中,不能回家过年。这个事实更让卫蓝郁闷难过。
卫蓝头一次希望时间快快过,等毕了业,考了大学,两人不在一个学校,段之翼肯定就会再懒得理她。
段之翼要留在本城读t大,她就去首都,反正已经和赵飞说好了。段之翼说她恶心,但只要她和他没有实质性关系,什么都算不得数。
卫蓝总是这样一遍又一遍对自己催眠。
除夕那天,卫蓝一点往日过年的劲头都没有。到了晚上快十二点钟,和爷爷奶奶吃过了年夜饭,门口响起街坊邻居小孩的叫唤:“卫蓝,卫蓝,快出来去放炮竹。”
卫蓝玩着手机,没好气地朝外大叫回应:“不去不去。”
一旁的卫爷爷看到小姑娘懒懒的样子,没心没肺哈哈大笑:“蓝蓝以前不是最喜欢和那些小鬼放炮竹的么?今天怎么不去了?哦,爷爷知道了,是因为蓝蓝长大了,是大姑娘了,所以才不愿干那种小孩子的事了。”
卫蓝很幽怨地翻了个白眼,呵呵干笑:“爷爷,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才怪,她是没有兴致好不好。
刚说完这话,手机就进来一条短信,卫蓝本以为是那种同学群发的祝福短信。班上有手机的同学不多,她还在想是谁呢?打开一看,脸上好奇的表情立刻变成便秘状。
短信不是别人,正是她每天扎小人诅咒的段之翼,寥寥几个字:出来,巷子门口。
卫蓝当然不敢违背他的命令。腹诽几句,收好手机,站起来大声道:“爷爷奶奶,我出去放炮竹了。”
“咦?你刚刚不是说长大了,不去么?”卫爷爷吃惊。
那是你说的好不好,卫蓝撅撅嘴,但是怕爷爷发现自己的异状,只得笑脸如花道:“我现在又想去了,再说谁说放炮竹是小孩子做的事,这是中华传统,你没见年年放炮竹的大人比小孩还多么。”
卫爷爷乐呵呵一笑:“去吧去吧,别玩得太晚,小心点,别让人家的爆竹给炸到了。”
卫蓝哦了一声,揣着手机,跟兔子似的蹿出了房子。让段之翼那家伙等久了,她可担待不起。
跑到巷子门口,段之翼已经站在那靠墙等着。卫蓝鬼鬼祟祟看了看前后,确定没有熟悉的街坊邻居会冒出来,才走到他面前:“有什么事?”
段之翼抬手看了看腕间的表:“还有十几分钟跨年,跟我去放烟火。”
卫蓝觉得自己脑子都要抽搐了,眼睛瞄道段之翼脚下的几大盒烟火。这个人跑到自己家门口,竟然要她跟他一起放烟火。早知道他孤僻,但要不要找个一块放烟火的人都没有。他们是仇人,好不好?
心里愤懑厌恶,但卫蓝脸上不能表现出来,此时此刻,她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熟识的人发现段之翼,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她四顾看了看,小心翼翼道:“我带你去旁边的一个小操场,那里没小孩子吵。”
她当然不能将他往人多的地方带,他了解段之翼不合群,喜安静,这个提议想来他是愿意的。
段之翼果然点点头,弯身将地上的烟火抱在手中,淡淡道:“你带路。”
卫蓝见他抱着的盒子大的过分,于是试着讨好他:“我帮你拿一点。”
哪知,段之翼只是白了她一眼:“带路。”
废弃的小操场不远,两人走了不到十分钟便到了。
段之翼放下烟火,看了看周围,表示还算满意。他又看了看表,指挥卫蓝将烟火摆好,待新年马上要到来时,段之翼点燃引线,迅速拉着卫蓝倒退几步。
十、九、八、七……
城市的夜空中,先后亮起来。漆黑的夜空,瞬间好似千树万树梨花开。
轰隆隆的声音,震得卫蓝兴奋又激动。
而离自己最近的夜空,则升起了一簇一簇蓝色的烟火,那种透亮纯粹的颜色,卫蓝从来没见过,在城市其他红红紫紫的烟火当中,显得尤为特别。
心思单纯没心没肺的小女孩,总是容易被眼前直观事物吸引,而忘记一些严峻的事实。比如这些烟火是段之翼点燃的,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段之翼,一个让她恨不得与之拼命的人。
卫蓝张着嘴巴,惊叹了许久,直到整个人天空慢慢暗淡下来,她才由稍纵即逝的烟火中回到现实世界。
她摸出手机看了看,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她转头看了看昂头看着天空,一脸沉静的段之翼,丝毫看不出他要撤退的样子,便小声道:“段之翼,烟火差不多结束了,我想回去,不然爷爷奶奶会担心的。”
段之翼好似从怔忡中回过神来,旋即又恢复淡漠,点点头:“你回去吧。”
卫蓝如获大赦,赶紧跑开,可跑了几步,发觉身后的段之翼没有动静。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果然见着几米之遥的人立在原地未动,只是面朝她跑去的方向,好像若有所思。
“你怎么不走?”卫蓝怕他又哪里不高兴,小声问道。
“你走吧。我再待一会。”段之翼的语气难得的很平常,不似平日答她话时的嫌恶和不耐烦。
待卫蓝转过身要走,他忽然又开口:“明天你哪里都别去,跟我去一个地方。”
声音竟然出奇不意的温和。
不要吧。卫蓝当然注意不到这种温和,她差点要哭出来,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心的日子,怎么又来了。
但是她不敢表现在脸上,自从那夜之后,卫蓝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操,彻底强迫自己表面上要对段之翼百分百顺从。但毕竟有点好奇,下意识就问:“去哪里?”
段之翼声音复又变得冰冷:“去了就知道,问这么多干什么。还不快回去!”
卫蓝在夜色里,悄悄骂咧了几句,干干地嘿嘿一笑,这回真是兔子似地跑走了。




放生 第24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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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卫蓝还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床头的手机就吵起来。她摸过电话,也没看来电,直接按下接听键,迷迷糊糊嘟囔:“谁啊?”
“十分钟,出来。”段之翼的声音冷冷传过来。
卫蓝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想起昨天晚上,段之翼说的话,赶紧跳下床,胡乱穿了衣服,漱洗一番,随后在食品柜里抓了几块饼干塞在嘴里,又会还在屋内休息的爷爷奶奶信j□j代了一声,便撒腿往外冲去。
好在是大年初一,经过昨夜除夕的热闹,现下整个城市还在沉睡当中。卫蓝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才鬼鬼祟祟跑向巷子口停的那辆车前,又迅雷不及掩耳地拉门上车。
段之翼对她的动作当然是见惯不怪,但脸上鄙夷的表情还是很明显的,又见她嘴角的饼干屑,更是嫌恶的哼了一声。
卫蓝撇了撇嘴,悄悄用手将嘴巴擦了几下,随口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段之翼轻飘飘斜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只让前面的司机开车。
自讨没趣的卫蓝,悻悻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坐在一边,去看窗外的风景。
车子行了许久,穿越城市,直到渐渐没入一条风景宜人的郊区大道。卫蓝没来过这里,但总算是本地人,隐约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等车子停下,随着段之翼下车,才知道自己没弄错。
她看了看前面树木繁荫中的白色建筑,从后面跟上段之翼,扯了扯他的衣服,忐忑道:“喂!段之翼,你是不是弄错了?这里是疗养院。”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精神病疗养院。”
段之翼猛地转过头,脸上俱是怒意,吼道:“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你老实跟在我身后,一句话都不准说!”
卫蓝被吼得一愣一愣,更是莫名其妙,他只是好意提醒他。正常人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可见他这么愤怒的样子,又不敢再争辩什么,只能跟在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
两人进了疗养院大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迎上来,对段之翼和蔼笑笑:“小翼,你来了。”说罢,看到他身后的卫蓝,脸上露出一丝意外。
段之翼点点头,忽略他的意外表情,淡淡问:“陈医生,我妈妈这几天怎么样?”
陈医生笑了笑:“你妈妈这段时间状态不错,很稳定,今天你可以好好看看她,说不定还能和她说说话。”
段之翼本来严肃的脸,稍稍放松:“这样就好了。”
跟在他身后的卫蓝,就算再傻,也从这两人这几句简单的对话中猜出了一二,心中震惊不已。段之翼的妈妈……她几乎不敢想象。
在医生的引领下,段之翼和未来来到二楼的一间房门。
段之翼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才忽然拉住卫蓝的手,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和高级住宅卧室几乎没有区别房间。卫蓝一进门,就被面对着门的方向,坐在床边上的那个女人吸引区了目光,
岁月已经在这个女人脸上留下的痕迹,但不可否认,这是一张十分漂亮的脸,卫蓝能想象出她年轻时,有多让人惊艳。
她之前只觉得段之翼长得与其父亲有几分相似,但是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她才知道,原来段之翼让女生们趋之若鹜的外貌是来自哪里,
只是这女人面无表情,神情呆滞
“妈妈。”段之翼放开卫蓝的手,疾步走过去,在女人面前半蹲下握住她的手,神情都是激动难抑,只是语气确实隐忍的温柔。
但是令卫蓝想不到的是,这女人半点反应都没有,也没有动弹,仍旧是像刚刚那样坐着,对着门口,一脸呆滞。
大致是早已经习惯,段之翼并没有因为母亲的无动于衷而有不同寻常的反应,他只是握着她的手,继续温声细语:“妈妈,小翼已经好几天没有来看你了。你想不想小翼?”
“你快点好起来,等你好了,小翼就接你回家。”
“昨天过年,我去放烟花了,妈妈,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也带我放过烟花,很漂亮很漂亮。昨天的烟花也是,特别漂亮。”
“妈妈,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欺负你,我会保护你。”
一直无动于衷的女人,终于转头,只是拿眼神依旧空洞。她缓缓伸手,摸上段之翼的脸颊,细细摩挲了片刻,口中喃喃:“小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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