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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父莫若子]爹爹别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子夏
一路走着,柳树的柳条都已经变得硬|了许多,不像是初春盛夏的时候那般的柔软,现而柳絮也已经不怎么飘得起来了,像是厚重的棉絮一般,原本纯白的柳絮现在像是掺杂了杂质的劣质棉絮一样,没有了原本的轻盈之态。
霭乾心声恍惚的走着,恍惚间也不知走到了哪儿,会过身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的水长天坐在长廊边,手中拎着一坛酒正在大口大口的喝着,那酒的香气老远就飘到了霭乾的面前,霭乾虽然不怎么会喝酒,但是还是能分辨那是什么的酒的,闻那般明显的味道,应当是竹叶青。
水长天坐在长廊上,脚旁正是开的有些颓败了的海棠,水长天依旧穿着白色的衣衫,上面用银线绣水纹,腰间别着那把寒水剑,片刻也不离身,那剑紧紧的伴在他的腰侧,即使没有出鞘,都有一股寒气在剑鞘上镶嵌的寒玉上沁透出来。
而只要细心一些,就能看出水长天现在身上的这一件衣衫和昨天的不同了,不过是照着昨天是衣衫做出的一模一样的而已。
霭乾见到那水长天,心中好奇,他怎么在一旁自己喝起酒来了,要知道,那水长天输给顾惘后,对于自己的诺言很是遵守,一直都很好的充当着贴身护卫的责则,和真正的护卫的唯一差别就是,他不跪任何人。
霭乾走上前,和水长天一起坐在那红漆走廊的栏杆上,看着他手里的酒好奇的问道:“什么样的酒将你迷成这样?仁知堂情报可是说,水长天,天下第一剑客,追求无上剑道,从来是滴酒不沾的。”
水长天又饮下一大口那火辣的透明液体,道:“我只是昨日一战,心中突然透彻了很多,只觉得有很多以前坚持的都太过固执,那些不过是我放不下罢了,放不下便无法成就无上剑道。”
霭乾看着水长天的模样,知道是昨日一战让他感慨良多,他忍不住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否认,还是在感慨,道:“昨日一战,你今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你倒还真是看得开的。”说着眼神看向他手中的酒坛,伸出手道:“给我喝点。”那香气从酒坛中飘出来,闻起来很是清冽,让霭乾想要喝一喝试试味道。
水长天摇了摇头,道:“你能喝酒吗?小小年纪,就学着喝酒,不学些好的。”
霭乾撇了撇嘴,道:“你不把酒给我,难得你还自己在这里继续喝吗?顾惘可是要你为奴的,你不好好的去做你的护卫,怎么跑到这里来喝酒了?你这属下也当得太不称职了吧。”
水长天毫不在意的道:“有顾惘在,哪里轮的上我担心安全的问题呢?在说了,那两人在一起腻歪的紧,我在一旁可是打扰人倆的好事了。”水长天当着霭乾的面如此直接的说了出来,虽然霭乾年龄还小,但是他知道霭乾心中是早已经有了底的。
听得水长天如此说,霭乾收起面上的轻松神色,变得有几分沉重,问道:“你看出来了?”
虽然他不想要去认同这样是事实,但是身为仁知阁的阁主,这样的敏锐察觉度他还是有的。
水长天提着酒答道:“我虽然技不如人,但是也不是瞎子,心眼也还好好的没有掉,自然能看出那俩人的不同寻常。”
霭乾模样很是迷茫,半响没有说话,半天之后才恍惚的问了一句:“他们两都是男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男男之间,世人又那里有那么看得开呢?大多的人对此般事情都很是厌恶,毕竟不是男女之间那么顺其自然,男男之间,在世俗中来看,完全是在逆行倒施。
水长天听得霭乾如此问,心中知道这个小子对于世事凡俗的道德枷锁还没有看开,便道:“人生短短的几十年,不过片刻,便匆匆的从手中流走,就仿佛是流沙逝于掌心,若是被种种枷锁束缚,一生过得半点也不称心意,一生走到末的时候,才知悔恨又有什么用呢?不如直接死了痛快,喜欢了便是喜欢,有哪里有那么多是说法和顾虑。”
霭乾听得水长天的话,只觉得心中震荡,勉强在嘴角扯开一个弧度,恍惚的道:“你倒真的是看得开。”
可是有很多事情,看开了,想透了,就容易后悔了。
只是霭乾他没有走到人生末的时候才知道悔恨,而是在人生才方开始的时候就开始悔恨了。
他大约是喜欢顾惘的吧,只是他错过了最好的时候,他记得他初见顾惘时,那时在花云楼,他记得顾惘和顾上铭之间分明还没有到现在的这一步。
如果是那个时候,他应该是有很大一部分的机会的吧?
不会,怎么会呢?初时老鸨见他得顾惘的几分特别脸色,便揣测顾惘的心思,把他由一个侍童,打扮成了一个娈童。
那时顾惘没有对他没有动丝毫那方面的心思,何况那时候,他在背后的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一支锋利的簪子。
就算是那个时候,顾惘和顾上铭还没有任何的异象,他却也是没有机会的,若是那时的自己,又怎么肯和一个男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纠缠关系呢?





[知父莫若子]爹爹别闹 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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霭乾失神的和水长天坐在走廊上。
而在不远处的房间,柳絮山庄庄主的卧室里,里面的床幔放下,重重的掩盖住里面的景色,只能听见里面的不时传出的一声压抑的闷哼,和低低的喘息,那声音绵长又绮丽,有着奇特的音调在里面,听得出是顾上铭的声音,那样失态的声音,完全能听出两人在床幔干什么。
那声音持续了很久,从绵长的喘息,到急促的呼吸,然后是一些相互撞击的声音,和顾上铭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有顾上铭一边呻吟一边咬牙切齿的叫着顾惘的名字。
床榻上两人身体交缠在一起,顾上铭伏在床榻上,顾惘勒紧他的腰,从后面实施着入侵。
两人一个包容接纳,一个侵略进攻,顾上铭在床榻上显得有些,不,是很咬牙切齿,他一边承接着来着身体的冲击,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
一边咬牙切齿的叫着顾惘的名字。
顾上铭觉得自己之前真的是走了眼,他没有想到以前那么正经的顾惘,和他在一起后,白日宣|淫就罢了,却没有想到顾惘白日宣|淫还不肯放他下床。
床榻中的声音持续了痕迹,直到那声音停下来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从床幔后伸了出来,想要掀开床幔,从里面出来,那手刚刚碰到床幔,就被突然的拖了回去。
那手还紧紧的抓在床幔上,五指纤长,把那布料绞得紧紧的在手中,床幔被扯开一个角,正好能看见里面的情况,顾上铭正被顾惘抱在怀中,被霸道的紧紧抱住,不肯放开。
顾上铭被紧紧的抱住,咬牙切齿道:“山下的那些蚂蚱就要上山了,你能不能让我先去做些安排。”
顾惘听得顾上铭如此说,没有半分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他不紧不慢的道:“你不都已经安排好了吗?”顾惘心知顾上铭的手段,顾上铭当然不可能大敌当前,还没有半点安排,应该是什么都安排妥当了的,不然他怎么敢一直不放顾上铭下床
平静的叙述句落子啊顾上铭的耳中,让顾上铭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他抬头看着顾惘,道:“我娘不知道,陆伯他也不知道,着柳絮山庄还有一个大秘密,而我的好儿子,看来你也不知道嘛。”那机关也是顾上铭不久之前发现的,却没有想到那么快就需要用上他了。
顾惘听得顾上铭的话,又好笑又好气的捏了一把顾上铭的鼻子,知道顾上铭是在气恼他不肯‘放过’他。
当然顾惘心中也难免好奇,毕竟他是在柳絮山庄长大的,柳絮山庄上下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
顾惘捉狭的问道:“那么我的好爹爹,那制胜的法宝是什么?”
顾上铭听得顾惘如此的唤他,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全部被惊起来了,只得赶紧从顾惘的怀中挣脱,下床赶紧将衣服穿在了身上,要知道,要是他不着一缕的在顾惘的面前晃悠,只怕今天不能从顾惘的魔掌中逃脱了。
将衣服穿在了身上,顾上铭见顾惘还在眼神灼灼的看着他,有些不自在的道:“你不算想要知道那制胜法宝是什么吗?你快穿好衣衫,我带你去。”
顾惘听得顾上铭如此说,从床榻上下了来,慢条斯理的穿好的衣服,厚脸皮的在顾上铭面前展示这他的身材,没有半点感觉到羞耻之感。
顾上铭本还有几分难为情,见得顾惘如此,便看着他一点点穿好衣服,没有半点羞褪的心思。
老实来说,在能看的都看了,互相之间,没有哪里是没有互相看过的。
等顾惘穿好了衣服,顾上铭没有心情在搭理他,转身运起内力就向着房外去,只留下一句,:“跟我来。”
顾惘知道是把顾上铭逗弄得太过火了,嘴角噙上一抹有些无奈的笑,运起内力跟了上去。
顾惘总是想要去逗弄顾上铭,甚至有时候会忍不住的想要小小的欺负他一下,欺负到什么程度呢?大概是顾上铭开始真的有些生气的时候吧。
顾惘现在在很恶劣却又很甜蜜的状态中。
跟着顾上铭一的飞驰,现在已经到了后山。
后山郁郁葱葱的树木还在生长,没有因为秋天的到来而枯萎凋零,深绿的颜色深沉又怡人,而山头的有些地方长出一簇簇的红色枫叶就更是好看了。
那样的颜色在山中,黄色和红色掺杂,像是画一样有着染开的层次,红的像是云霞般艳丽,黄的像是蔓延开的苍凉一般。
在后山的温泉洞前,两人立在温泉洞前,顾惘看着洞|口就开始隐约溢出的水汽,忍不住的问道:“制胜的秘密在温泉洞里?”
顾上铭点头,眉间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像是一个在和最重要的人分享自己秘密的小孩。
顾惘和顾上铭并肩一起走进温泉洞中,顾惘以往对这里的观察一直都很少,因为太熟悉,反而不曾仔细的去观察过。
石洞里的石壁都十分的平滑,应该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加工打磨过了的石壁漆黑,不知道是什么石头,上面没有半点斑点痕迹,像是烟锅灰糊过一般的暗沉无光。
石洞的顶上有一些钟乳石倒垂下来,两人走着,温泉洞|中水汽愈发的大,氤氲一片,模糊得只能看清二十丈以内的事物。
因为这温泉洞是封闭的,只有一个出口,而且离温泉还很远,温泉平时蒸发的水汽只有很小的一部分能出洞外,其他的大部分是在壁顶上凝结成水珠,然后滴下来。
顾上铭指着那温泉道:“那制胜的法宝就在温泉下。”
顾惘有些诧异的看着顾上铭,要知道,在水下修建一些东西比在岸上修建要难很多,同样的东西,在水下需要的技术含量会高很多,条件也会苛刻很多倍。
而且顾惘不止一次在这个温泉里待过,他很清楚一点,着个温泉,以他为丈量的话,这温泉水大约能在他胸膛下一两分的位置。
这样的深水度,能有什么玄妙?
除非是这样的深度是修建出来的,原本的温泉要深很多,而下面的那一部分被用来修建那制胜的法宝,上面重新建起了一个温泉底。
顾上铭知道现在顾惘心中定是有很多的不解,便道:“我们一起下去,我告诉你下面的机关是如何。”
那温泉水本就清澈见底,只是长期是接受壁顶上滴落下来的水珠,颜色变得有些乳白,顾上铭和顾惘齐齐跳入水中,两人互相拉着手,在水下摸索着。
顾上铭知道那地方在哪里,便牵着顾惘,指引着他在温泉底一点点的摸索,扫开上面的鹅卵石等,顾惘在水下一寸寸的摸索着,以他的武功自然很快就发现了温泉底部有一些地方和原本的温泉底无法衔接,是方形,稍微凹下一些,十分的不明显。
顾上铭在水下鼓着腮帮子,用手示意他把那方快的机关打开。
顾惘伸手覆盖在那方快形状的凹陷中,用内力慢慢的把那那凹下的部分慢慢的吸起,因为在水下,顾惘不敢使用太大大内力,怕引起温泉漩涡。
却没有想到根本打不开,顾上铭在那方块的四周有规律的敲了敲,那微凹下的方块像是塞子一样,‘波’一样的从里面被吸了出来。
顾惘拿起那块方块,拿在手中才发现那方块是玄铁打造的,顾惘看向那方形凹槽中,那里面竟说没都没有,顾惘在水中仔细的观看了一会,发现里面的确是什么都没有。
顾上铭用手指了指,示意两人上水面上去。
顾惘只好重新把那玄铁方块盖在那凹槽中,不知道是什么玄妙,盖在才方一对上去,就马上‘崩’的轻响了一声,然后像方才那般的贴在了一起。
出了水面,顾上铭在水下闭了太久的气,一出水面就开始猛地喘气。顾惘的内力深厚,内息绵长,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顾惘上前扶着顾上铭,问道:“还好吧?”
顾上铭全身上下湿透,墨黑的头发贴在面颊的两旁,颜色浅淡的嘴唇张开,一口口的把气的喘匀,顾上铭摆了摆手,道:“我没事。”
说着将最后一口气喘匀,道:“这个机关和半山腰处是联系在一起的,不知是建造于那一位先祖的时候,此机关应该是先祖怕柳絮山庄到了这一天,专门给后人留下的保命王牌吧,不过这个机关只能用一次,用了过就后不能再用了。”
顾惘问道:“那机关里面一片空荡,要正面启动它?”顾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机关控制盒,里面没有任何可以任人操纵的东西。
顾上铭见得顾惘是真的对那机关有了好奇不解的心,得意的答道:“这个机关不是用神马部件操控的,而是用内力?”
“内力?”顾惘还是第一次听得那么新奇的机关,忍不住如此反问道。
顾上铭答道:“是,内力,我在庄中的藏书中翻阅研究了很久,终于在太祖留下的《见闻记事》中找到了操控资格机关的方法,就是用内力,必须是很深厚的内力,若是薄弱,半点效果都不会有,用内力对着那盒子凹陷推动,那盒子凹陷一米以下,机关就会启动。”
原来这机关是用内力推动他往下凹陷,而凹陷的程度必须达到一米才行,顾惘想起那方盒就好像是和地面长在一切的一般,想要推动他的确是需要很深厚的内力才行。
顾上铭说着有些得意的看向顾惘,道:“只要把机关打开,想要攻上柳絮山庄的那些人不死也都得脱层皮,这个机关还是你当时来到这里之前时我发现的。”
顾惘想起那时来到二十年后的第一面,就是在这温泉洞中,那时顾上铭在温泉中......还有一个半luo的婢女给他按摩........




[知父莫若子]爹爹别闹 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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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77
顾惘看着顾上铭得意的模样,想起两人初见那次的景象,顾惘问道,“是婢女给你洗澡的那次,”
顾上铭嘴角的笑意一僵,他倒是忘了这个茬在,顾上铭扯着脸皮笑了起来,强硬的转开了话题,问道,“你别管我那件事,我问你,你为什么对霭乾那么好。”
这个问题其实一直在顾上铭的心中,没有放下,从一开始,顾惘对霭乾的态度就很特别,还有那几分特意的关注,也让顾上铭感觉很不好,虽然两人在一起了,彼此之间还是留有一定的空间,但是至少顾上铭想要知道顾惘对霭乾那么特别的缘由是什么,两人到底什么有着什么渊源。
顾惘看着顾上铭如此的问了出来,他也不隐瞒,便一五一十的道了来:“霭乾和我在二十年后是好友,算得上是生死之交,江湖人称他为血串子。”
顾上铭听得顾惘如此说,反问道:“血串子?”
“恩,他极为爱钱,初时大家都叫他钱串子,后来因他嗜杀,他手上的钱没用一个子是没有沾过血的,慢慢的就变成了血串子了,不过不知为何,他本只是孤家寡人一个人闯荡江湖,朋友也没有几个,而现在我到了这二十年后来,他却由孤家寡人变成了仁知阁的阁主,不知道是由我引起了哪里的变动误差,改变了霭乾原本的命运轨迹。”
说着顾惘也没有半分保留,开始和顾上铭说起了他和霭乾的相识相遇。
那时顾惘在江湖上混迹了一段时间,已经有了不少的朋友,当然,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个就说不清了。
那时正是雨天,瓢泼大雨从天而降下天色被压得暗沉沉的,顾惘孤身在外走动,见得下了大雨,就找到了一家酒肆,在那里歇脚,那酒肆很是繁华,里面装饰很是精致,那里的酒尤其的香,整个酒肆里都是那样淳厚的问道,在雨天,有一壶酒来暖暖身子,祛除湿气是最好的了。
顾惘当时坐在酒肆左边,要了一盅这个酒肆最好的酒,没有点菜,没过一会,便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童端着酒出来了。
那小童穿着宽大的袍子,却没有从头遮到尾,露出了一截削瘦的脚踝骨,袖子也是如此,把那小童在宽大的袍子下显得很是纤细,而且从那小童走动的模样来看,那宽大的袍子下应该没有其他的衣物了。
顾惘不是个花天酒地之人,但是不代表他不懂这些,他便发现自己应该是到了一家做特别生意的酒肆。
顾惘在上了酒后打赏了那小童一些钱,表示自己不需要特殊服务,那小童可以退下先。
可是不知道那小童的脑袋结构有问题还是脑回路出了问题,好吧,他坐在了顾惘的旁边,拉着顾惘卿卿我我。
顾惘严正的和他进行了交涉,强烈谴责了他的行为,终于把小童劝退了回去,顾惘长吁一口气,如果小童还不离开,顾惘就只能武力和他交涉了。
要知道,顾惘那时候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或者到现在他也对男人没兴趣,只是顾上铭是不同的,唯独他不同。
重点其实是顾惘在那小童离开的那一瞬间,顾惘发现有只手在自己的腰间一顺,把钱袋给别走了。
顾惘反手就把那钱袋从那小童的手中别了下来。
顾上铭和顾惘坐在温泉便,顾上铭听得顾惘的讲述,问道:“霭乾人呢?”他听了一会,和霭乾半点关系都没有,忍不住打断问道。
顾惘道:“前后事情得和你说完整你才能听得懂。”
那小童见顾惘如此厉害,就放下了摸他荷包的心思,匆匆独自离开了。
这时顾惘才发现,坐在酒肆右边的,都是女侍婢,在左边的都是小童。
顾惘完全了解了,得,这家是两样生意都干的,他坐的位置不对。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那声音带着几分笑意,道:“老板,上酒来。”一声声金玉相击的从那人的手中发出。
顾惘侧头看了一眼,是个约莫二十七八的男子,手中拿着两枚钱币,一枚纯金铸造的,一枚白玉雕刻的。
老板见得那男子手中的两枚钱币,眼都要直了,赶忙招呼人上酒,那男子道:“还真是不容易。”
老板听得便顺着说道:“大家都不容易。”
“是啊,这么多年,我的仇家不是被我杀了,就是被别人杀了,难得今天还能遇上一个,真是不容易。”
那老板谨慎的退了一步,,打量着霭乾,然后笑着道:“我并未记得和你有曾结过什么仇”
霭乾手一捏,将两个钱币合在一起,清脆的相击很传了出来,轻轻的,亢锵一声,他道:“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只是今天路过,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那老板看着霭乾的架势,笑道:“既然是小事,也过去那么久了,我在这里给您赔礼了,您就让这事过去了吧。”老板其实根本没有想起到底是什么事情来,但是出来做生意的人,求的就是一个平稳,能忍则忍,何况他见这男子的架势派头,要是真的和他对了起来,只怕吃亏了还是他自己的酒肆,要知道,对方是孤身一人,他却是全部家业都在这儿,两人的情况都很是不一样。
霭乾看着老板道:“想起来的事情,就不能忘,还没忘记的仇,就不能不报,这个是我的原则,可不能为了你破这个原则呢。”
那老板听得对付如此说,心知对方是不肯放过他的,手放在吹了一下哨子,就招呼了起来,酒肆的后面顿时走出了好几个面容凶恶的男子来。
那鼓起的肌肉,和眼中的凶光,可以看出是外功好手。
这霭乾和这酒肆结的是什么仇呢?
原在当年,霭乾赎身出了花云楼,在外行走,正是少年最好的时候,长得也很是好看,就被这家酒肆盯上,抓了回来和那些陪酒的小童一般培养。
但若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仇,霭乾在着酒肆里学了几天的奴仆的礼仪,就逃了出去,没有遭其他的罪。
当时总归这个结还是在的,霭乾本没有记在心中,只是今日路过,突然想起了这样的一段往事,便来了断这段往事。
正好现在的老板就是那时的老板,还没有换人。
霭乾指尖的两枚钱币玩得很转,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一下,在他的眼中,那些护院他一只手就可以捏死,在他的面前就和纸做的一般不堪一击。
酒肆中的客人见得要打了起来,有些本事的就在酒肆里坐着不动,等着看热闹,不会武功的人也不管外面下着大雨,冒着雨就跑了出去。虽然他们心中好奇,但是要知道,江湖中人动气手来,要是旁边的人没有自保之力反而跟着去瞎参合,要是被误伤,可是没有人会因此负责的。
被桌子板凳或者暗器打到都是没有人管了,所以那些人纷纷的都离开了,只有有武功的人才留在酒肆,大家饮着酒,眼神紧紧的盯着正在对持的一群人。
顾惘也在留下来是行列中,他不过是懒得出去淋雨罢了,至于他们的打斗,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顾惘饮下一杯酒,心中却很是清明,没什么好看的,那些人,全部加起来都不算那手中拿钱币男子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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